猫鼠追逐游戏/阴谋论/真相揭晓/跳蛋/强制(1 / 1)

加入书签

林漠无感于他的厉声恐吓,瞧不上似地离远了些只轻笑一声,“我们沈家的事,陈老板还是不多管闲事的好。”

说罢,林漠转身走到床边,怜悯地望向床上刚经历过高潮此刻茫然无措的沈翎,幽幽带着酸意道,“哥哥,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了,甘愿舍身他人了?”

却无人应答,空气中只剩时缓时急的喘息声。

林漠俯身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浑身赤裸的那人身上,临了指尖揩去眼角残余的那滴泪水,“好了,哥哥,我带你回家。”

沈翎无意间瞥见林漠的样貌,无可逃脱地将头执拗地转向远离他的一侧。

或许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是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却只有当事人的他才知道林漠的手段会有多狠毒。

所谓的善意,不过是隐藏他内心变态病娇的面具罢了。

——

离开了夜总会,林漠将人抱到自家卡宴的后座,却不让人坐着或躺在座椅上好好休息,而是故意让人跪趴在自己膝盖上。身上做爱过后的痕迹勉强被衣服盖住,可光洁的臀肉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的皮质手套下的指尖狠狠扣剜着后穴残存的精液,难堪的姿势和入侵的冰冷异物不时引得身下人一阵哼唧,“好凉……啊……呃啊别……后面都肿了,轻点好疼……”

“忍着点,别叫得那么骚。”林漠按捺下喷薄的欲望,嫌弃地清理着那具与他人交脔过后肮脏的酮体,言语中更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哥哥,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出错,我第一眼看到你,直觉告诉我,你本就该是个婊子,为达目的情愿献身的贱货……”

“不,我不是……呃啊……好爽,还想要……”,他此刻是多么想要极力为自己争辩着,可悲的是他难以抑制自己被药物驱使下的无尽欲望,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媚肉是多么的放荡不堪,区区两根手指完全释放不了他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林漠酸味十足地无情挖苦着:“忍着,脏,你太脏了,我可不想上一个被人玩熟了的烂货!”无意间想到那个陈明怒火中烧,随即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但这吃苦的却是沈翎了,又一轮潮涌般的欲望侵袭而来,他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出声,却还是免不了一两声地呜咽犹如小兽般可怜。

“哥哥,其实你不知道的,我们小时候就见过的,我什么都记得,所以我不恨你抢了我的沈二少的身份,”他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感叹一声,“啊,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毕竟你替我挡了一灾,是因为母亲要杀了我,我才故意设计走丢的。”

“!”沈翎迷离的瞳孔瞬时放大,头脑也顿时清醒过来,他从没设想过这一切都是在某个人计划之中的,更何况是当事人之一的林漠。

而且那时,他不过五岁而已……

“怎么,哥哥,很吃惊?”林漠轻轻抚上身下人的脸颊,忽而捏住对方的下巴,“哥哥,你还是太善良了点,现在后悔把我带回家吗?”

沈翎吃痛,眼角晶莹的泪珠顺势滑落,于脸上留下一道道尤为可怜的泪痕,卷而翘的长睫毛被泪水打湿糊在眼睛前,白皙的皮肤透着别样的红晕更显我见犹怜。

“额啊,哥哥,我更硬了怎么办,别勾引我。”林漠俯身凑近了,彼此间灼热的鼻息相互暧昧交缠。

忽而,只见林漠他快准狠地咬上人洁净的脖颈,动作谈不上一丝温柔。

沈翎倒吸一口凉气,吃痛呼出声,“啊,你疯了!”

林漠却仿佛闻所未闻,直至唇齿间弥散出浓重的血腥味,刺眼的鲜红染就白而纤瘦的脖颈欲显妖冶邪魅,犹如孤寂地绽放在八百里黄泉的彼岸花。

他受不了林漠今夜的疯狂,加之体内先前被陈明注射的催情药发作。

情难自抑,他清澈如小鹿般的眸子此时沁满了泪水,他隐忍着呜咽,哭的更凶了。

“呜啊啊……林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不,不要,求你……好疼……额啊……”

林漠冷漠地撑开人的后穴,取出早先预备下的大号跳蛋,丝毫不顾身下人极力地反抗,强横地试图塞进紧致温热的小穴里。

“呜啊……我要死了,不,不要额啊……”沈翎他两只手都被擒住,拼命挣扎却也挣脱不开,泪水连同着无法自抑的津涎混在一起淌下,染尽了“施虐者”最后一丝理智模样。

“你还能承受的住更多,哥哥,乖,听话,”尽管语气极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仁慈一星半点,娇嫩的臀眼更是承受着它难以承受之痛,“抖着这样厉害,哥哥是怕了?”

硕大似鹅蛋般跳蛋,在丝毫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强硬地撑裂开狭窄的甬道。

“啊!”沈翎惊呼一声,他感觉自己灵魂在反复被鞭打,身体已然不再是自己的了,股缝间痛彻全身几乎已经麻木。

跳蛋在进入的瞬间启动,硕大异物的入侵只让他觉得撑涨难堪,药效在一点点侵蚀着他最后的理智,他时而忍不住溢出一两句娇嘤又急忙咬住唇,强忍着体内的欲望,“啊呼……额啊……不要,我不行……”

“哥哥,这样可不行哦,”林漠纤长而劲瘦的指尖搅弄着娇嫩后穴的风云,脸上却云淡风轻的淫魔低笑道,“叫出来,我想听,想听极了。”

驾驶位还有司机在场,沈翎哪里不明白他的恶趣味。

他分外执拗地即使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句来,“施虐者”却不想就此罢休放过他。

指尖由从前的搅弄变成了扣戳捏揪,加之埋头苦干的跳蛋加持,惹得本就沾染情欲的身子更为敏感。

好巧不巧地,跳蛋被缠上来的媚肉卷进更深处,直直抵在甬道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高频率的律动使得他溃不成军,津液泗流不成样子。

“住手,不,求你,求你停下,我不行了……我快要爽死了……爸爸,不,啊啊求你……”沈翎胡言乱语着,他已然被情欲折磨得分不清眼前虚实了。

“骚货!”林漠低骂着,手指又暗自戳了数十下,忽然一股热浪袭来,掌心糊上一片透亮的淫液,只听身下人高潮过后粗喘不止,他这才忍下心中的怒火。

又故意羞辱,“只是颗跳蛋而已,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流了一地的水,哥哥你可真是敏感啊。好像事情比我预想的更有趣许多。”

他威胁道,“来,把我手上你的淫液都舔干净,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下车,让全市所有人都看看曾经的沈二少沦落成任人骑的贱货!”

“不。”沈翎闻见那股略带些许甜腻骚味的淫液实在恶心,空无一物的胃里顿时翻涌起来,他突然跪在一旁干呕,由于体位的改变,后穴里的跳蛋好似顶弄着胃底,使得干呕得更甚。

“停下!不要,不要用跳蛋了……我好难受,好痒,拿你的东西来……”沈翎自知逃不过于是自甘堕落地求饶,妄图求那恶人心软,免了他去做舔淫液这等恶心事。

“我听不懂怎么办,哥哥,拿什么来做什么事?你说得更明白些。”林漠听出了这这话的弦外之音,赶在他心情好就此饶过,毕竟来日方长早晚逃不了。

沈翎咬紧了唇,乖乖跪趴回原来的位置,自取其辱地牵引着那人的右手放进自己的股缝,在臀眼里浅浅地戳插着像是在自渎讨宠。

勾人的眸子望着他,又深情道,“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的脏穴……这样可以把跳蛋拿出来了吗?”

林漠勾唇一笑,“我很喜欢哥哥的主动。”他十分受用于这等伏低做小的模样,左手轻轻拂过对方潮热的面庞,他循循善诱道,“来,哥哥自己来坐我腿上。”

沈翎听话遵从乖乖坐到那人的腿上,丰腴的臀肉下不时流淌出淫液染湿了笔挺的西装裤。

他不忍直视身下的糜烂模样,臀尖不时颤栗着,体内的欲望更凶,来得更为猛烈。

这些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已经被那颗可恶的跳蛋折磨得要疯了!

无情的机器听不到他的心声,仍在埋头苦干那处敏感点!

欲望一层叠加一层逐渐积累,他就要发狂了!

林漠却表现得丝毫不急,娓娓道,“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沈翎明白他的意思,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恶趣味,于是他愤恨地指尖去勾裤链。

一波波刺激让他根本拿不稳,光是拉开裤链的动作就用了近乎三分钟,直到最后还是林漠牵引着他的手拉开了。

正当他以为那折磨终于到头了,跳蛋也该被取出来了,却突然被粗壮的肉柱自下而上贯穿。

连同跳蛋也被挤进了甬道的最深处,强烈的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刺激,瞬间让他眼神空洞无神,望着璀璨的星空顶虚无地出神。

甚至于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摧残殆尽的情趣娃娃……

“林漠……我恨你呜啊……你丧心病狂、天生就是坏种……”沈翎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抑制着不知是由痛苦还是酸爽刺激来的哭腔,“唔啊……你混蛋!”

骂声混杂着娇喘,在林漠听来十分受用。

他感觉身下的硕大狰狞仿佛又坚挺了几分,他凑到身下人耳旁阴恻恻笑道,“多骂点,等会儿别被操的嗓子都哑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翎发疯般大喊道。

体内的刺激已然到了巅峰,然而兴奋的肉柱丝毫不见停歇地抽插着。

顶端的龟头死死碾磨着甬道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被捣作白沫。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才撕裂的痛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欲火,他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想要汲取更多。

“不要,不要……”快射进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竟然在想要更多,空虚的穴洞想要被精液灌满,白皙干净的皮肤想要被肆意蹂躏。

“陈明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东西,这样被猛干还欲求不满?”林漠捏拽着胸前娇嫩的乳粒,眸光一闪有了算计,硕大的肉棒急促地捣弄数百下引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正值沈翎他被操的空神的时候,目的地沈家老宅也到了,林漠将人整个蒙了起来抱下了车。

丝丝缕缕遗落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淫液,在月光照耀下泛出银绸般质地,一直延伸到屋内房间门前。

——

另一边,沈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严肃地坐在大堂,听到下人说真二少回老宅就躲回房间也不来看他这个爷爷十分不悦。

“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寻亲回来就从没来看过爷爷我一次,甚至还不如沈翎那个混账东西!”

沈老爷子用拐杖猛击地面来宣泄不满,冷哼一声,“你说什么,他还带了情人回来?一个两个的都不如阿岐让我省心!”

又问,“阿岐这孩子呢?”

执事回答道:“大少爷一早就和楚家去谈城北的生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这时,又有一人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自外面款款而来,长发随意挽在耳后,眼神温柔言笑晏晏,关切询问,“爷爷,夜深了,还在等人吗?”

“阿岐啊,”沈老爷子像见到了救星,他诉苦道,“还不是你弟弟,在外面丢了这么些年,一点规矩都不懂。今天就学会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人了,明天还得了!”

“小漠晚上回来了?”沈岐语气有些惊讶。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阿岐啊,你谈了一天生意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沈岐点头,随后便出了大堂。

如墨般黑夜中悄悄渗透出一抹火光,只听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大少爷。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把人做掉,二少爷也没能找到。”

沈岐终于露出佛子蛇心的真实模样,他点上一支烟吞吐着烟云,俯下身去作势弹烟灰,只见那人感恩戴德地慌忙去接。

“去查,今天晚上林漠带回来的人,有什么来路?”沈岐才在外杀了人,此时对于此没了兴致,开恩道,“算作戴罪立功,去吧。”

月色高悬,寒风瑟瑟,内心却止不住地感到孤寂,一如母亲走的那一夜般决绝心痛,哪怕他声嘶力竭地认错也无事于补。

他究竟哪里比不上弟弟?

另一边,

林漠暴力地将人摔到浴室,冰冷刺骨的水自上而下淋湿了他单薄的衣服,顾不得口腔撞破溢出的血沫,沈翎倔强地一声不吭也不去看他。

“哥哥,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装成一副贞洁模样给谁看?”林漠迅猛出手掐住对方脖子,玩味地笑看着他狼狈的落汤鸡模样,“怎么?不想被我艹?”

沈翎挣扎着要逃走,冷水暂时浇灭了体内的欲望,他清醒过来更不能接受刚才被林漠霸王硬上弓的行为,林漠简直是个疯子!

“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就是个疯子!是你拿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沈翎朝他啐了一口血沫,“我宁可死,也不可能让你再得逞!”

“话不要说得这样满,哥哥。”林漠牵过对方的手强制放在自己的心口,亦真亦假表白道,“听见了吗?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我爱你啊,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吗?”

沈翎眼底的恨意不减反增,一想起自己一个直男小小年纪就被这个疯子惦记上了,并且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将他一个无辜者牵扯其中,他就恨不得他立刻暴毙!

林漠忽然将人拥进怀里,强壮的臂力使人动弹不得,哪怕沈翎寻了机会发了狠咬上那人脖颈亦不松手,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怒反笑道,“哥哥,千万不要爱上我这个人渣,不然我会觉得这场游戏也变得无趣了哦。”

“你疯了!”沈翎奋力挣脱,他身子刚要脱离淋浴头下的冰雨,却再一次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他连连打起寒颤来,惊恐地看向眼前的恶魔,“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漠单手抽出自己的领带,随之将对方的双手捆在一起,期间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俯视着被冷水浸透的人,挣扎的样子落入他的眼里像条濒临死亡的海鱼,像他捕获的珍贵猎物。

他享受猎物极度窒息过程下的快感。

林漠轻叹一声:“哥哥,你太美了,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些点缀。”慵懒的语调下略显疲惫。

只见他抬脚踩在沈翎的命根子上,光洁无暇的身体上一丛体毛显得格格不入,这些都要被剃掉。

他见到人吓得不敢动作,却笑出了声,“哈哈,哥哥,虽然你这东西大概之后也没什么用了,但你应该也是舍不得的。”

紧接着林漠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医用箱子,逆着光将医用手套服帖地戴上,从容地从其中找到一柄手针刺青针和一个刮刀。

沈翎自小最怕这些东西,他惊呼求饶作卑微状,“林漠,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我还有什么乐趣呢?”林漠不为所动,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剃刀缓缓剔净了碎毛,手持刺青针混杂着冷雨一点点刺入他脆弱的皮肤,羞耻感远胜于刺青的痛感。

墨青色缓缓染尽他胯前的颜色,针尖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冷雨劈头盖脸地落下,他被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感觉自己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被侵犯着。

沈翎抽泣着愤怒道:“这样好玩吗?你到底怎么才能玩够!”

“远远不够。”林漠轻笑收起刺青用具,一个“漠”字赫然刻在隐私的胯上,距离命根子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这意味着每一个和沈翎做爱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给留下的“烙印”。

这与爱没有关系,只和占有欲有关。

林漠关停了淋浴,扯开领带,将毫无生气的人从地上捞起,让其环抱住自己的腰身,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地发丝遮住了眼眸看不清那人眼底的神色,寂静的夜里无声回应。

沈翎被轻轻的放在温暖的大床上,湿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林漠覆身压下轻轻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随后他又将头埋在身下人的颈间,亲昵地嗅闻着,温柔的用齿尖啃食着纤瘦精致的锁骨,“哥哥,你好香啊。”

沈翎苦涩的笑着,或许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胸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娇嫩易破的乳粒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身下的性器被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浅浅的抽插着模拟性交的模样。

他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折磨着,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泄出了声音,“呼哈~”

林漠却很是得意,他轻笑着转而俯身含下对方的性器,亲昵地笑着,“哥哥,弟弟让你爽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拒绝的声音渐渐被淹没在成堆的爽感之下。

林漠深深浅浅地挑弄着未经人事的性器,娇嫩的柱身犹如海上的桅杆经历着风雨的吹打。

湿滑的舌尖在龟头上暧昧的打着圈,马眼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狡猾的舌尖作进攻态试探着刺入马眼,引得身下人别扭地惊呼失措。

林漠却一记深喉将整个柱身含下,柱头被湿热狭窄的喉咙紧紧包裹着,两颗睾丸也被舌尖尽力的服侍着。

“别……好难受、啊啊啊啊、好爽,那里好热好舒服。”沈翎再难以抑制住哭叫着,断线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白皙的手指埋入身下人乌黑的发间,他极力想要脱离这片欲望的海洋,却深陷其中。

林漠不厌其烦地吞吐着爱人的性器,灵活的舌尖极尽讨好舔舐着玉柱上的细小纹路,一记深喉将其送入更紧热的喉咙。

“啊!哼哈……太深了,不行,不,好爽……”沈翎爽得脚趾绷紧,难受得一手抓住床单,一手紧紧扣住身下人的头发欲将人推开。

纤瘦的腰身高高拱起,额头上也冒出阵阵热汗。

欲望逐渐被积累至最高峰,身下的性器瞬间涨大到欲裂的程度,林漠吞吐得也有些费劲,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沈翎不满足于渐渐慢下来的速度,欲望一直煎熬着他的肉身和精神,却始终达不到临界点,他惊呼:“斯哈,快点,我,我到了,我现在就要射……求,求你……快点”

林漠似乎很受用于这份“求饶”,眉尾带上了挑逗的笑意,他一鼓作气快速九浅一深的卖力含着,嘴边溢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显得旖旎放荡。

终于,在最后一记深喉后,膨胀的欲望彻底被释放。

“脏……不要,快吐掉……”

“哥哥不脏。”林漠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他就势吐出口中的性器,并不嫌弃地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悉数吞下,带着细微的甜味,他抬起失神中床上人的一条腿。

随之他暧昧的吻在腿窝处,沾在嘴角处的几点白汁随着涂在白嫩纤细的小腿上,尤为放浪。

“你是个疯子,啊哈……”沈翎瞧见他眼底那可怕的占有欲,害怕的就要抬腿踹去逃走。

却被人紧紧抓住脆弱的脚踝肆意玩弄着,只见对方顺势俯身压过来低声含笑道,“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看得我爽到硬起来。”

说着,沈翎清楚地感觉到胯下有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抵着他,做出交娈的模样上下摩擦了几下。

林漠埋头在对方颈间,贪婪的嗅着其中的气味,声音嘶哑道:“哥哥,我想上你,哥哥身上好香……”

“哥哥想要吗?”他清楚地感知到身下人的恐惧颤栗,仍旧像西方古老故事中的淫魔般纠缠着,“哥哥,你那里好热,就像泡在温泉里。”

“我好想把哥哥玩弄成那里时刻都在流水的怪物,到时候哥哥就只能趴在床上张开腿,恳求我天天掏出大家伙来给你捅捅来止痒。”

沈翎被热气蒸腾着,他听罢气极抬手就要扇上去,最后还是虚弱的只在脸上轻轻拂了一下,他以性命威胁道,

“你个混蛋最好把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我,啊哈,我,大不了我就去死!咱们……鱼死网破!”

“别那么较真嘛,哥哥。”林漠粗壮的性器强横地挤进对方紧致而灼热的后穴去。

尽管刚才已经被轮番操的软烂,此时却依旧紧得人叽叭生痛,他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拧了一把对方胸前的乳粒,“放松点!骚货。”

“啊!”沈翎扬声呼痛,他眼眶瞬间噙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着。

脑海中曾经无忧无虑、肆意潇洒的日子就像一场梦转瞬即逝,他此刻沦为欲望的囚徒,也成了权贵手下的玩物。

念及此,眼尾缓缓淌下一串不甘的泪水,他极其委屈地泣声道。

“疯子!疯子!啊哼啊啊啊!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就知道做爱强奸的畜牲,狗东西!呜呜呜……”

“我是畜牲,那被畜牲肏的哥哥你,又是什么呢?骚母狗还是妖艳贱货?”

林漠一只手狠狠掐住沈翎的脖子,直至濒临窒息戏谑的看着,嘲弄着身下人如案板上半死不活的鱼一般拼命挣扎。

“既然哥哥你被我上有这么委屈,那……”他阴森森的笑道,“不如再玩点好玩的?”

——

汩汩的血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滴在两人交合处像开在地狱上的曼珠沙华,瑰丽糜烂。

沈翎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发出任何声音,双手撑在林漠腹部上,渐渐肿胀的穴口被埋在里面的肉棒摩擦着生痛,似乎已经出血了。他艰难的半撑起身想要逃离肉柱的制裁。

林漠玩味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左手略微粗糙的指腹去摩挲沈翎已经被揉的通红的胸口。

刚刚打过乳环的乳粒此时涨的发紫,伤口处源源不断地往下滴着血。

很美。林漠心中暗道。

他食指上的戒指带着高频率的电流,只稍稍一触碰就激得那人淫叫连连,一失力便重重坐在了烫如烙铁般的性器上。

林漠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看着身上人跨坐在自己肉棒上起起伏伏很是享受,但缓慢迟疑的动作惹得他欲火焚身。

他作势威胁着:“哥哥动作再快点,不然……”

沈翎今天仿佛把一辈子的泪都哭了出来,现在口干舌燥眼冒金星,那人还十分可恶不知羞地要让他主动去用屁股“强奸”他的肉棒。

单薄白皙的肚皮上隐约还能看见体内巨物的形状,沈翎感到羞耻异常,他紧咬下唇尝试着撑起身子慢慢吞吐身下的巨物。

“可以了吗?你,你玩够了没有?”他试探问道。

林漠命令道:“叫我名字。”

“林,林漠。”

他继续得寸进尺,冷不丁的粗鲁向上一顶:“喊我一句亲爱的,或者老公什么的,说不定我今天就放了你。”

“老……老,老公……”沈翎浑身燥热像是被煮过的虾子一样,他羞得要死,声若蚊蝇般只叫了一声。

林漠故意为难他:“什么?我听不清,哥哥你大声一点。”

“你!你……混蛋!”沈翎再撑不住,跪趴在对方身上娇嗔哭泣。

适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只听沈大少爷冷声道:“林漠,你在吗?我有事要问你。”

沈翎率先听出,随即低声惊呼:“是沈岐,啊,是他,不,不行,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知道。”

是哥,大哥他。

从前他恃宠而骄,什么东西他都要占独一份,更是不把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挖苦讥讽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决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如今这么落魄的样子,尤其是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假弟弟和他的亲弟弟现如今搞在一起了。

林漠颇有些吃醋,故意挺身插了两下来逗他,“怎么?旧相好?”

沈翎无心和这个幼稚鬼争论些什么,只虚弱道,“不,不是……他是我哥,只是,只是哥。”

“不是?”林漠仔细揣摩着这两个字的重量,他心情瞬间晴朗,恶趣味的想吓他,于是对门外人道,“我这就来开门。”

“不,不要。”沈翎完全没意识到设下的套路,情急之下连忙答应,“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看到,要不然我真的不如去死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叫我三句老公,我就让他走。”

沈翎羞得要死,终于明白了他的恶趣味,话却堵在喉头喊不出,“我……”

林漠抬头亲吻失神的那人唇角,语气温软,“叫还是不叫?”

沈翎感觉到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研磨,他失力瘫倒在对方怀里,任由他来摆弄身体,顺着他的心意呆呆道,“老公……不,好爽,老公顶到了那里啊……”

美人揽在怀娇吟,林漠生生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他亲昵地耳鬓厮磨轻咬了下那半边耳垂,“哥哥下面咬得我这么紧,说到底还是不舍得吧。不过我也舍不得哥哥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瞧见……”

他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啊哈,哥哥别缠得这么紧。”

混蛋……明明是他强暴……

沈翎心中暗自骂道。

下一瞬体内埋伏的性器快速且深入地连连抽插起来,二人交合处的淫液此刻已捣成了白沫,旖旎又放荡。

软烂的穴肉被捣得发烫发麻,敏感点被多个角度反复击溃,沈翎紧紧咬住下唇愤愤哭泣,体内欲望燃烧真让他想一了百了。

直至最后,一道白光在眼前突现,一股股白浊精液被浇灌在媚肉深处,穴肉也跟着一阵痉挛自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

反观沈翎前面的玉柱却毫无动静,软趴趴的待在前面,后穴的媚肉紧紧搅缠着粗壮的柱身,尽显恋恋不舍。

林漠不做留恋拔出性器,末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噗”的一声,把人仰面平整地放在床上。

沈翎失神之余,没了阻挡的精液混杂着淫液一道从后穴流出来,显得穴口糜烂又放浪,不久便浸湿了干净的床单。

林漠起身下床,从远处的抽屉里掏出五六颗大小不一的跳弹,折返回来将人翻了个身。

双指探入熟热的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指尖勾出一串银丝,最后不顾身下人哭求仍毫不留情的将几颗跳弹塞入其中。

稍有不顺从,肥厚的臀瓣上必定要遭难挨上几下,最后撑得穴口都是跳弹的形状,隐约在媚肉间还能瞧见跳弹的影子。

林漠拦腰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衣柜将人藏了进去,半蹲下身带着情欲的深色眸子暧昧的传情,他指腹在手机上点弄着,随后薄唇轻启,“哥哥,等会儿可不要就发出声来哦。”

“啊!”下一瞬六颗跳弹以不同频率不断动作起来,刺激得沈翎的神情近乎失常,他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瞳孔失焦。

被刺激得津液不受控地悬在嘴角流到胸前浸润得乳环更为妖艳,粉色的乳尖更像颗樱桃待人采撷。

临走时林漠将衣柜闭上,却单单留了一道缝,又威胁其不让闭紧,故意让细微的电流声从暗处泄出。

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对话,躲在暗处的沈翎感到刺激又恐惧,一旦这种肮脏事被戳破,他不知会落到怎样的地狱。

体内的欲望被杂乱的跳动勾起,最深处的那枚死死研磨着敏感点,甬道深处是不是泄出一道水光浸润娇媚的软肉,让蜜穴更加湿滑。

沈翎此刻精神已经被送至云巅,他神志不清地伸手亵渎胸前红肿的乳粒,时而拉长时而揉捏,可这小小的刺激远远不够……

他化作欲望的囚奴,此刻香汗淋漓瘫倚在衣柜侧壁,纤腰极致弯折使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三根手指模拟着刚才的动作探入蜜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将一般露在外面的跳弹又顶进了更深处。

噗呲—噗呲—

他想要被更粗壮的性器狠狠贯入,好解一解骚穴的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曾经是最厌恶男同的,可为了生存他半推半就由着陈明上他。

然后又被林漠这个恶魔带回老宅,被肏得一连几次高潮,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眼睛已经被水汽覆盖,沈翎难为地扭动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极力磨着瘙痒的穴,他抬眼隐约间看到一道银光,欲望催使着他起身去摸来。

沉甸甸的假阳具十分逼真,银器握在手心带着夜里的寒气,沈翎管不了其他,脑海里回想着林漠的音容笑貌,学着他的动作,双膝跪在夹层板上将冰凉的性器塞入脆弱的小穴中,随后心一横屁股坐了下去。

猛地刺激,让他险些叫出声来,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呼吸中带着些许哭腔。

沈岐没瞧出半点异常,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今天带了个小情儿回来?”

林漠随意的倚靠在衣柜前,仅一层木板相隔里面的动静他听得逼真,嘴角带上玩味的笑,反问对面的人,“怎么?沈大少爷瞧上我的枕边人了?”

不等沈岐回答,林漠垂眸浅笑,他故意说给里面的人,“一个小情儿而已,大哥要是想要,等我今天玩儿够了,明天就送到你房里去。”

沈翎躲在暗处听到这话不由得心颤,林漠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这里头既有威胁的成分,又有玩弄的意味。

他瞬间从高潮的欲望中脱离,屏气凝神静待着对方的回应,下一刻却如坠冰窖,只听沈岐阴沉沉地笑道,

“好啊。我倒是想瞧瞧是怎么样的小情儿值得你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陈家虽不比沈家资产多,但在京城单凭着陈明他叔叔市军委的身份就无人敢惹,你倒是胆子大!”

林漠心不在焉玩味地打量着这位所谓的“哥哥,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缪赞了。”

“我做事自有我自己的退路,至于你呢,是拿着什么身份过来教训我?最好还是讲明白些来得好。”

沈岐被呛了声,敛起神色微眯眼眸,“你有多大的本事,毛都没张齐的楞头小子,你惹得一身骚不足惜,可别连累到了沈家,林,漠。”说到名字近乎是咬牙切齿,似是告诫他林漠或亲或疏始终不算沈家人。

林漠长叹一声转身坐到床边,双臂一展瘫在床上,凌冽的眼神一扫不耐烦道,“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可保不准我会有这么好的脾气了。现在,请离开吧。”

沈岐却看不惯他这故弄玄虚的模样,跨前一步抬手就要拉开衣柜,把里面躲着的小情儿处理了,送回陈家免得日后惹上麻烦,这个小情儿留在沈家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

“别动!”枪声与人音齐飞,沈岐瞬间吃痛头冒冷汗,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尾指骨节处凭白出现了个血窟窿,不可思议看向对方,只见他笑得瘆人,“我说别动,是听不懂吗?”

他竟然开枪了!

林漠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竟敢”十指连心,断了尾指使得沈岐疼到面部狰狞,俊眉蹙成一团冷汗淋漓。

“我怎么不敢?还不走?那下一枪可保不准打在哪儿了。”林漠猖狂的笑着简直就是个精神病,玩笑间将发烫的枪口慢慢瞄准了对方裆下的某物上。

沈岐自知在林漠这里今日讨不到便宜,最后眼神狠狠一剜,随之强烈的求生欲催使着他紧攥着自己尾指,慌不择路地逃了。

待人仓惶而逃后,沈翎心哀莫过于此,他这辈子彻底完了。他输就输在怕死,而林漠这个疯子丝毫不把所谓人命当回事,人命像是为他专属定制的玩具,杀人就像一场屠戮游戏。

他心跳如鼓,自内拉开衣柜门瘫坐着倚在柜壁,像是个被人久久遗忘的破烂娃娃。

“过来。”林漠声线低沉,不容质疑的命令的语气似是无间地狱恶魔在低语,诱使着他自己去献祭生身。

却见人丝毫没有动作,林漠朝人一笑,起身脚步愈渐逼近,惊得人连连朝深处退去紧迫地想要把柜门合上,林漠却不依大手将柜门一拉到底,将人彻底把人暴露了个全。

风过微凉,沈翎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红晕,经过一顿动作体内的金属假具塞入到了更深处,他极力掩住将要溢出的淫叫,怯怯的瞥向眼前可怖的人。

林漠炙热深邃的眼神仿佛下一瞬就能把他生吞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