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猛淦/打桩机/媚药涂抹/感情博弈/电话羞辱(1 / 1)
“是吗?我看你兴奋的很,小穴这么紧想夹死老子好自己快活吗?”陈明狠狠咬上那人的颈窝,语气中带着粗重的喘息,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放松点!沈翎,你瞧瞧你现在这副饥渴的样子,真下贱!”
可谁又比谁高贵呢?
要是曾经,今日这荒唐事他怕是想也不敢想……
念及此,陈明不免自嘲地笑了下。
紧接着沈翎身体骤然腾空,纤瘦白皙的腰肢犹如冬风下的残枝在空中摇晃着,他慌忙向后寻求支点,脸上的春色荡然无存只听惊呼一声,紧张中带着哭腔,“求你抱紧,抱紧我,别这样吓我!”
陈明边一手推开门,边另一只手臂收拢紧紧抱住怀里的人轻笑道:“小骚货还挺难伺候,这么不惊吓?”
“我要是说,这整层楼都没人呢?哈哈,我刚才都是在吓唬你的……”陈明低沉的声音犹如西方诗史中的淫魔在蛊惑人心,不时在耳边回荡,“我还倒喜欢你之前那副目中无人、肆意张扬的模样,那副狠劲儿真够带劲儿的!”
前列腺被肉柱上的青筋反复研磨,穴肉随着猛烈进出的动作外翻,剧烈的爽感和痛感交织在一起,沈翎忽而眼前一白,爽叫出声痛骂道,“你无耻!你下流!肮脏!”
“不要,要插烂了……好疼后面要被顶穿了……哥哥,放了我,我好难受……”沈翎被无尽的欲望反复折磨,手指紧抓床单浪叫不止,“好爽,哥哥再快点,再深点,我想要,想要……”
“想要什么?”陈明将人压在床上,身下的巨物又一次深入,猛然一顶惹得身下人肥臀一阵抽搐颤栗,“这么贪心?小骚穴吃得下?”
“呜呜……不要,不要顶那个地方,好难受,小穴好痒……”沈翎拼命的想要从他身下逃出,紧攥着床单的指节发白,可是被药物引导的穴肉却咬紧了粗壮的柱身不肯放,绷紧的腰身极力向上拱起,唇齿间呜咽出声,“放了我,呃啊……是我错了……“
“错哪儿了?”陈明起了玩弄的心思,指尖在胸前两颗小肉粒上拨弄,欣赏着身下被药物作用驱使着异常敏感的酮体,尤其是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更像个钢管舞场上顶尖的舞者扭动着绝妙的腰肢。
每一段的肌肉走向都像极了古希腊俊美少年雕塑上所雕刻出来的,引诱着人打开神秘的潘多拉魔盒。
“我……”沈翎深吸一口气,又被一计深入顶得深喘,“错在来找你……”
“不对!”陈明没料想到是他后悔来找自己,面上明显露出不悦,抬手掐住那人后颈将其深深按进柔软的席梦思间,以一种绝对操纵者的姿态俯视身下人,他冷哼,“既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从前拒绝了我,如今落魄了又来求我收留,难道不是你自己犯贱吗?你错就错在当初叫我难堪,事后又落到我的手里,这都是你该受的,别想着从我手底下逃走!”
“你混蛋!我要,我要杀了你!呃啊……”激烈的反抗只能引来猛烈的进攻,肉刃毫不留情地狠狠撞击着后穴的软肉,媚肉毫无骨气的缠上去亲近,一次又一次地进出使得穴口已经污秽不堪,肠液已经被搅弄得成了白沫,正在性交的二人最亲密的交界处早已泥泞不堪。
陈明重新将眼镜架上,一副金丝眼镜衬得他更显冷酷阴森,更是以审判者的姿态冷漠地嘲弄道,“杀了我?你有那个本事吗?沈翎,别忘了,你如今只是一只丧家犬,你已经被沈家狠狠抛弃了,如今的你还想着逞沈二少的威风吗?”
“沈翎,你这种人就该坠地狱!就你这样的货色,给谁玩不是一样?还想着自己是不可一世的沈二少吗,呵,你现在只配让人骑!”
沈翎忍耐住药效勉强恢复些神智,他从来都是有仇当场报的主儿,有气从不憋着嘲讽道,“那你呢?在我身上……找优越感……吗?呃啊……你那自尊心别太脆弱,你可真可怜啊啊啊……”
陈明沉默不语,仿佛被戳中了心事,只是埋头狠淦,完全不顾身下人叫声嘶哑到何等地步。
环境突然陷入到一种诡异气氛中,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一些抑制不住的喘叫,两人在这场极端的性事中争夺着主导权。
忽然一记电话铃声传来,陈明瞥眼一瞧自己手机上的来电备注,是“林漠”。
他思索一番,随手接通电话开了免提,又伸手将手机放在沈翎耳旁。
“陈明,他在你那里吗?”
熟悉的声线在电话那端传来,沈翎立刻明白浑身紧绷,他知道陈明是故意的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陈明明知故问,还故意装作很疲惫茫然的感觉,不耐烦地喘息着,“谁?”
林漠严肃道:“沈翎。我警告你,如果他在你那里,最好把他这两天尽快交到我手里,不然……你知道的,我也不想为难陈老爷子,你知道该怎么做。”
“林漠,你这空穴来风的消息就用来警告威胁我了?”陈明很是镇定,也十分受用身下人这副隐忍的小模样,忍不住又快速地顶了几下,深深喘息,“我这两天才把那个小明星泡到手,我这正在兴头上呢,你这么晚打搅了我的美事,又该怎么算?”
林漠忽然无缘无故的笑了起来,打趣道,“哦,我这电话是不巧打扰到陈老板的美事了?”
“废话,”陈明命根子被那极致的穴肉缠得生疼倒吸一口凉气,没好气地骂道,“有别的事没有,没有就赶紧滚!”
陈明自然没有要放过沈翎的好心肠,他借着这机会故意羞辱道,“放松点,别夹那么紧,从前还装清高装什么装,我看你这小穴馋的很,生来就是个浪荡贱货,就该被淦熟干烂!”说罢还朝肥臀上落下清脆的几巴掌。
林漠没有听人床叫的雅兴,留下意味深长的笑,“既然这么晚了我也就不打搅陈老板的美事了。但若是沈翎在你那里,我可就没法保证陈老板会不会惹上什么糟糕事了。”
陈明冷笑:“你凭自己本事打拼出一番事业认祖归宗,我承认你手段厉害得很,可这莫须有的屎盆子随意扣在人头上,林公子这样做是不是有失风范了点?互相给对方留点脸面吧。”
“是吗?”林漠虚与委蛇轻叹一声,直接亮明底牌,“陈老板,好言相劝你不听,好,那就请你亲自来看看窗外面都有什么。”
陈明心下一惊,林漠那个变态总不会直接杀过来了吧。他将床上被汗水浸透昏昏沉沉的沈翎捞起抱在怀里,脚步迟疑地慢慢朝落地窗旁挪去。
他扯开落地窗前厚重的窗帘,窗外,整个夜总会被数十辆豪车围堵了个水泄不通,车灯尽数开启照的尤如白昼,光线聚焦在一处,他俯视定睛看清了那人,林漠!
“陈老板不打算下来招呼下吗?毕竟我也是来照顾你生意的啊,总要有点地主之谊的表示吧。”电话那头的林漠朝他招了招手阴恻恻地笑道,“三分钟内带人下来,给你留点颜面。”
“滚!”陈明朝手机气愤地吼道,把手机摔碎在地全然不顾他方才说了什么,直接将沈翎压在落地窗前狠狠地操弄,像是在发泄所有的不甘。
“啊啊啊啊,不要,操得太狠了……疼呃啊啊啊,快死了好难受……”沈翎奋力想要推开暴怒中的陈明,身下硕大的肉棒毫无章法地插入抽出,顶弄得他胆汁上涌,昏过去的他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陈明突然就变得这样暴戾了,绵软无力的手推搡着身上只顾深耕的人,“放开我呜呜呜,哥哥轻点,小穴被磨得好疼快要被插烂了……”
陈明心里知道自己全然不是自底层用尽手段一步步爬上来的林漠的对手,可是让他将沈翎拱手相送他做不到,但是三分钟后即使他不下去那个变态也会带人闯上来。暴怒夹杂着欲望已经将他的理智尽数蚕食殆尽,“叫啊,大点声叫,最好让那个疯子听到我在狠狠地操你,操得你爽到不行,操到你骚穴止不住地喷水!”
布满青筋的肉棒像是因暴怒的缘故而又涨大了一圈,巨龙深深凿进肉穴深处,沈翎他再也承受不住那一次更比一次深的撞击,双眼翻白小穴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小穴深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
陈明顶端的欲望也在一点点的累积,被热浪浇灌后终于到了临界值,他又猛烈的撞击了数十下,大量的精液自阴茎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小穴,满得近乎溢出来的精液顺着两人贴合的缝隙缓缓淌了出来。
陈明食髓知味地深深喘息着,恰在此时,房门终于不堪重负被人撞开。
林漠稍稍整理了下皮质手套,修长的手指于空中打着旋,语气分外轻松,“陈老板百闻不如一见,甚是义气啊,看来还是因为没见识过我的手段啊。”
林漠绕到两人之间,食指轻轻蘸上自后穴流出来的些许白浊,继而在沈翎紧致的小腹上不动声色地写下一个林字,病娇地笑道,“阿翎哥哥,逃什么呢,还是被我逮住了哦~”
陈明用力甩开他的手愤愤道:“他不愿意跟你走,你没有权利带他离开!”
“哦?陈老板怕不是太幼稚了些,他可不一定非要是沈翎,”林漠也不恼反而笑得愈加放肆癫狂,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笑话。
他轻呵一声微眯着眼睛盯向哥哥那美妙的酮体,指尖上前肆意揉捏玩弄着可怜红肿的乳头,继而冷漠道,“只要我愿意,他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在系统中除名世间再无沈翎这个人。”
“你真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陈明终于见识到了他的狠辣。
床上的人无心听两人的争辩,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胸前恰有力道的揉捏伴随着残余的药效引得身体爽感一次次疯狂叠加,他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离了水濒死的鱼,“啊!啊哈额啊……不要……”
“只是碰碰就叫得这样骚,哥哥,你好敏感啊。”林漠故意狠狠拧了下,眼神阴鸷地笑道,“可我不想让外人听见啊,所以最好闭嘴,不然我想不妨把它割下来……”
无人知道这些年林漠是怎么过来的,滋生了多么阴暗的变态心理,生于光明却长于阴暗的人在获得无上权利后又会怎么肆意摧残曾经夺走他一切关爱温暖的家伙。
这乍听上去仿佛是场正义的审判,没有什么不对的。
“把人带走。”林漠冷眸一扫沉声威胁陈明,“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自不量力的,对吗?”
陈明攥紧拳头自知自己不是林漠的对手,执意纠缠其中只会惹得自己一身骚,他却不甘心,“你究竟要对他做什么……”
“不便奉告,我想是没有义务来告诉陈老板您这样一个外人吧,”林漠拉长音调慵懒地闲敲着指尖,“嗯~,毕竟我和哥哥才是亲人,我带他回家有什么不对吗?我觉得对极了!”
“至于我对哥哥做什么,哪怕再恶劣呢,你也无权干涉。”林漠无暇再与他这个无趣的人耗下去,转身就要离开。
“你个混蛋!”电光火石间,陈明在最后一刻挥着拳头冲上去,用尽力气一拳打在那人脸上,紧接着被保镖按住他只得朝人狠狠啐上一口,“呸,林漠你真是个恶魔!你早该死了,早该下地狱了,你个祸害还回来做什么!”
林漠冷笑着揩去嘴角溢出的血迹,“是吗?那不好意思我回来了,完完整整地回来了,不好意思让陈老板失望了。”
他眸色一转心中已有了主意,“陈老板脾气这样暴躁可不好,不如我送你去个地方好好修身养性,学学到底该怎么才能平心静气地跟人说话。”
保镖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几人不费力气将人捆绑起来,再一脚将人踢倒在地。
陈明瞬间慌了神,他从未想过林漠会不顾脸面来对付他,“你敢!陈家也不是一个你能惹得起的,你若敢……”
“嘘~,你好聒噪啊,去,把他的嘴塞上,”林漠瞥眼示意保镖,皮笑肉不笑地戳着他额头,“陈明你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点,还有,你这里是不是有问题,年纪轻轻记性就不好了,我刚才不跟你说过?”
蛊惑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只要我想,你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陈明只觉瞬间天地崩裂,原有的骄傲被彻底碾碎在脚底,他异常恐惧颤声道,“你不能……”
“那咱们……拭目以待?”
林漠无感于他的厉声恐吓,瞧不上似地离远了些只轻笑一声,“我们沈家的事,陈老板还是不多管闲事的好。”
说罢,林漠转身走到床边,怜悯地望向床上刚经历过高潮此刻茫然无措的沈翎,幽幽带着酸意道,“哥哥,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了,甘愿舍身他人了?”
却无人应答,空气中只剩时缓时急的喘息声。
林漠俯身将自己的大衣盖在浑身赤裸的那人身上,临了指尖揩去眼角残余的那滴泪水,“好了,哥哥,我带你回家。”
沈翎无意间瞥见林漠的样貌,无可逃脱地将头执拗地转向远离他的一侧。
或许不知情的人会觉得这是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却只有当事人的他才知道林漠的手段会有多狠毒。
所谓的善意,不过是隐藏他内心变态病娇的面具罢了。
——
离开了夜总会,林漠将人抱到自家卡宴的后座,却不让人坐着或躺在座椅上好好休息,而是故意让人跪趴在自己膝盖上。身上做爱过后的痕迹勉强被衣服盖住,可光洁的臀肉无情地暴露在空气中。
冰冷的皮质手套下的指尖狠狠扣剜着后穴残存的精液,难堪的姿势和入侵的冰冷异物不时引得身下人一阵哼唧,“好凉……啊……呃啊别……后面都肿了,轻点好疼……”
“忍着点,别叫得那么骚。”林漠按捺下喷薄的欲望,嫌弃地清理着那具与他人交脔过后肮脏的酮体,言语中更是尖酸刻薄到了极点,“哥哥,看来我的直觉没有出错,我第一眼看到你,直觉告诉我,你本就该是个婊子,为达目的情愿献身的贱货……”
“不,我不是……呃啊……好爽,还想要……”,他此刻是多么想要极力为自己争辩着,可悲的是他难以抑制自己被药物驱使下的无尽欲望,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媚肉是多么的放荡不堪,区区两根手指完全释放不了他的欲望,他还想要更多。
林漠酸味十足地无情挖苦着:“忍着,脏,你太脏了,我可不想上一个被人玩熟了的烂货!”无意间想到那个陈明怒火中烧,随即手上又加重了力道……
但这吃苦的却是沈翎了,又一轮潮涌般的欲望侵袭而来,他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出声,却还是免不了一两声地呜咽犹如小兽般可怜。
“哥哥,其实你不知道的,我们小时候就见过的,我什么都记得,所以我不恨你抢了我的沈二少的身份,”他将事情原委娓娓道来,感叹一声,“啊,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毕竟你替我挡了一灾,是因为母亲要杀了我,我才故意设计走丢的。”
“!”沈翎迷离的瞳孔瞬时放大,头脑也顿时清醒过来,他从没设想过这一切都是在某个人计划之中的,更何况是当事人之一的林漠。
而且那时,他不过五岁而已……
“怎么,哥哥,很吃惊?”林漠轻轻抚上身下人的脸颊,忽而捏住对方的下巴,“哥哥,你还是太善良了点,现在后悔把我带回家吗?”
沈翎吃痛,眼角晶莹的泪珠顺势滑落,于脸上留下一道道尤为可怜的泪痕,卷而翘的长睫毛被泪水打湿糊在眼睛前,白皙的皮肤透着别样的红晕更显我见犹怜。
“额啊,哥哥,我更硬了怎么办,别勾引我。”林漠俯身凑近了,彼此间灼热的鼻息相互暧昧交缠。
忽而,只见林漠他快准狠地咬上人洁净的脖颈,动作谈不上一丝温柔。
沈翎倒吸一口凉气,吃痛呼出声,“啊,你疯了!”
林漠却仿佛闻所未闻,直至唇齿间弥散出浓重的血腥味,刺眼的鲜红染就白而纤瘦的脖颈欲显妖冶邪魅,犹如孤寂地绽放在八百里黄泉的彼岸花。
他受不了林漠今夜的疯狂,加之体内先前被陈明注射的催情药发作。
情难自抑,他清澈如小鹿般的眸子此时沁满了泪水,他隐忍着呜咽,哭的更凶了。
“呜啊啊……林漠你根本就是个疯子,不,不要,求你……好疼……额啊……”
林漠冷漠地撑开人的后穴,取出早先预备下的大号跳蛋,丝毫不顾身下人极力地反抗,强横地试图塞进紧致温热的小穴里。
“呜啊……我要死了,不,不要额啊……”沈翎他两只手都被擒住,拼命挣扎却也挣脱不开,泪水连同着无法自抑的津涎混在一起淌下,染尽了“施虐者”最后一丝理智模样。
“你还能承受的住更多,哥哥,乖,听话,”尽管语气极尽温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仁慈一星半点,娇嫩的臀眼更是承受着它难以承受之痛,“抖着这样厉害,哥哥是怕了?”
硕大似鹅蛋般跳蛋,在丝毫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就强硬地撑裂开狭窄的甬道。
“啊!”沈翎惊呼一声,他感觉自己灵魂在反复被鞭打,身体已然不再是自己的了,股缝间痛彻全身几乎已经麻木。
跳蛋在进入的瞬间启动,硕大异物的入侵只让他觉得撑涨难堪,药效在一点点侵蚀着他最后的理智,他时而忍不住溢出一两句娇嘤又急忙咬住唇,强忍着体内的欲望,“啊呼……额啊……不要,我不行……”
“哥哥,这样可不行哦,”林漠纤长而劲瘦的指尖搅弄着娇嫩后穴的风云,脸上却云淡风轻的淫魔低笑道,“叫出来,我想听,想听极了。”
驾驶位还有司机在场,沈翎哪里不明白他的恶趣味。
他分外执拗地即使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句来,“施虐者”却不想就此罢休放过他。
指尖由从前的搅弄变成了扣戳捏揪,加之埋头苦干的跳蛋加持,惹得本就沾染情欲的身子更为敏感。
好巧不巧地,跳蛋被缠上来的媚肉卷进更深处,直直抵在甬道处微微凸起的敏感点上,高频率的律动使得他溃不成军,津液泗流不成样子。
“住手,不,求你,求你停下,我不行了……我快要爽死了……爸爸,不,啊啊求你……”沈翎胡言乱语着,他已然被情欲折磨得分不清眼前虚实了。
“骚货!”林漠低骂着,手指又暗自戳了数十下,忽然一股热浪袭来,掌心糊上一片透亮的淫液,只听身下人高潮过后粗喘不止,他这才忍下心中的怒火。
又故意羞辱,“只是颗跳蛋而已,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流了一地的水,哥哥你可真是敏感啊。好像事情比我预想的更有趣许多。”
他威胁道,“来,把我手上你的淫液都舔干净,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下车,让全市所有人都看看曾经的沈二少沦落成任人骑的贱货!”
“不。”沈翎闻见那股略带些许甜腻骚味的淫液实在恶心,空无一物的胃里顿时翻涌起来,他突然跪在一旁干呕,由于体位的改变,后穴里的跳蛋好似顶弄着胃底,使得干呕得更甚。
“停下!不要,不要用跳蛋了……我好难受,好痒,拿你的东西来……”沈翎自知逃不过于是自甘堕落地求饶,妄图求那恶人心软,免了他去做舔淫液这等恶心事。
“我听不懂怎么办,哥哥,拿什么来做什么事?你说得更明白些。”林漠听出了这这话的弦外之音,赶在他心情好就此饶过,毕竟来日方长早晚逃不了。
沈翎咬紧了唇,乖乖跪趴回原来的位置,自取其辱地牵引着那人的右手放进自己的股缝,在臀眼里浅浅地戳插着像是在自渎讨宠。
勾人的眸子望着他,又深情道,“我想要你,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的脏穴……这样可以把跳蛋拿出来了吗?”
林漠勾唇一笑,“我很喜欢哥哥的主动。”他十分受用于这等伏低做小的模样,左手轻轻拂过对方潮热的面庞,他循循善诱道,“来,哥哥自己来坐我腿上。”
沈翎听话遵从乖乖坐到那人的腿上,丰腴的臀肉下不时流淌出淫液染湿了笔挺的西装裤。
他不忍直视身下的糜烂模样,臀尖不时颤栗着,体内的欲望更凶,来得更为猛烈。
这些无一不在告诉他,他已经被那颗可恶的跳蛋折磨得要疯了!
无情的机器听不到他的心声,仍在埋头苦干那处敏感点!
欲望一层叠加一层逐渐积累,他就要发狂了!
林漠却表现得丝毫不急,娓娓道,“想要什么,自己去拿。”
沈翎明白他的意思,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恶趣味,于是他愤恨地指尖去勾裤链。
一波波刺激让他根本拿不稳,光是拉开裤链的动作就用了近乎三分钟,直到最后还是林漠牵引着他的手拉开了。
正当他以为那折磨终于到头了,跳蛋也该被取出来了,却突然被粗壮的肉柱自下而上贯穿。
连同跳蛋也被挤进了甬道的最深处,强烈的身体和心理双重折磨刺激,瞬间让他眼神空洞无神,望着璀璨的星空顶虚无地出神。
甚至于都来不及惊呼出声,他只觉得自己像个被人摧残殆尽的情趣娃娃……
“林漠……我恨你呜啊……你丧心病狂、天生就是坏种……”沈翎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抑制着不知是由痛苦还是酸爽刺激来的哭腔,“唔啊……你混蛋!”
骂声混杂着娇喘,在林漠听来十分受用。
他感觉身下的硕大狰狞仿佛又坚挺了几分,他凑到身下人耳旁阴恻恻笑道,“多骂点,等会儿别被操的嗓子都哑了。”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沈翎发疯般大喊道。
体内的刺激已然到了巅峰,然而兴奋的肉柱丝毫不见停歇地抽插着。
顶端的龟头死死碾磨着甬道深处的一处敏感点,腿间交合处流出来的淫水已经被捣作白沫。
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方才撕裂的痛苦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欲火,他的身体犹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想要汲取更多。
“不要,不要……”快射进来……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他内心深处竟然在想要更多,空虚的穴洞想要被精液灌满,白皙干净的皮肤想要被肆意蹂躏。
“陈明到底给你用了什么东西,这样被猛干还欲求不满?”林漠捏拽着胸前娇嫩的乳粒,眸光一闪有了算计,硕大的肉棒急促地捣弄数百下引得身下人淫叫连连。
正值沈翎他被操的空神的时候,目的地沈家老宅也到了,林漠将人整个蒙了起来抱下了车。
丝丝缕缕遗落在鹅卵石路面上的淫液,在月光照耀下泛出银绸般质地,一直延伸到屋内房间门前。
——
另一边,沈家老爷子拄着拐杖严肃地坐在大堂,听到下人说真二少回老宅就躲回房间也不来看他这个爷爷十分不悦。
“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头子,寻亲回来就从没来看过爷爷我一次,甚至还不如沈翎那个混账东西!”
沈老爷子用拐杖猛击地面来宣泄不满,冷哼一声,“你说什么,他还带了情人回来?一个两个的都不如阿岐让我省心!”
又问,“阿岐这孩子呢?”
执事回答道:“大少爷一早就和楚家去谈城北的生意了,想来也快回来了。”
这时,又有一人身着笔挺黑色西装自外面款款而来,长发随意挽在耳后,眼神温柔言笑晏晏,关切询问,“爷爷,夜深了,还在等人吗?”
“阿岐啊,”沈老爷子像见到了救星,他诉苦道,“还不是你弟弟,在外面丢了这么些年,一点规矩都不懂。今天就学会往家里带不三不四的人了,明天还得了!”
“小漠晚上回来了?”沈岐语气有些惊讶。
沈老爷子叹了口气,挥了挥手,“阿岐啊,你谈了一天生意也累了,快回去休息吧。”
沈岐点头,随后便出了大堂。
如墨般黑夜中悄悄渗透出一抹火光,只听扑通一声跪下,“对不起,大少爷。是属下办事不利,没能把人做掉,二少爷也没能找到。”
沈岐终于露出佛子蛇心的真实模样,他点上一支烟吞吐着烟云,俯下身去作势弹烟灰,只见那人感恩戴德地慌忙去接。
“去查,今天晚上林漠带回来的人,有什么来路?”沈岐才在外杀了人,此时对于此没了兴致,开恩道,“算作戴罪立功,去吧。”
月色高悬,寒风瑟瑟,内心却止不住地感到孤寂,一如母亲走的那一夜般决绝心痛,哪怕他声嘶力竭地认错也无事于补。
他究竟哪里比不上弟弟?
另一边,
林漠暴力地将人摔到浴室,冰冷刺骨的水自上而下淋湿了他单薄的衣服,顾不得口腔撞破溢出的血沫,沈翎倔强地一声不吭也不去看他。
“哥哥,瞧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装成一副贞洁模样给谁看?”林漠迅猛出手掐住对方脖子,玩味地笑看着他狼狈的落汤鸡模样,“怎么?不想被我艹?”
沈翎挣扎着要逃走,冷水暂时浇灭了体内的欲望,他清醒过来更不能接受刚才被林漠霸王硬上弓的行为,林漠简直是个疯子!
“我恨不得你去死!你就是个疯子!是你拿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沈翎朝他啐了一口血沫,“我宁可死,也不可能让你再得逞!”
“话不要说得这样满,哥哥。”林漠牵过对方的手强制放在自己的心口,亦真亦假表白道,“听见了吗?我的心脏为你而跳动,我爱你啊,你难道还没有感受到吗?”
沈翎眼底的恨意不减反增,一想起自己一个直男小小年纪就被这个疯子惦记上了,并且设下这么大的一个局,将他一个无辜者牵扯其中,他就恨不得他立刻暴毙!
林漠忽然将人拥进怀里,强壮的臂力使人动弹不得,哪怕沈翎寻了机会发了狠咬上那人脖颈亦不松手,他倒吸一口凉气不怒反笑道,“哥哥,千万不要爱上我这个人渣,不然我会觉得这场游戏也变得无趣了哦。”
“你疯了!”沈翎奋力挣脱,他身子刚要脱离淋浴头下的冰雨,却再一次被拖住脚踝拽了回来,他连连打起寒颤来,惊恐地看向眼前的恶魔,“你究竟要干什么……”
林漠单手抽出自己的领带,随之将对方的双手捆在一起,期间动作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俯视着被冷水浸透的人,挣扎的样子落入他的眼里像条濒临死亡的海鱼,像他捕获的珍贵猎物。
他享受猎物极度窒息过程下的快感。
林漠轻叹一声:“哥哥,你太美了,但这还远远不够,还需要些点缀。”慵懒的语调下略显疲惫。
只见他抬脚踩在沈翎的命根子上,光洁无暇的身体上一丛体毛显得格格不入,这些都要被剃掉。
他见到人吓得不敢动作,却笑出了声,“哈哈,哥哥,虽然你这东西大概之后也没什么用了,但你应该也是舍不得的。”
紧接着林漠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医用箱子,逆着光将医用手套服帖地戴上,从容地从其中找到一柄手针刺青针和一个刮刀。
沈翎自小最怕这些东西,他惊呼求饶作卑微状,“林漠,我求求你,放了我……”
“放了你?那我还有什么乐趣呢?”林漠不为所动,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剃刀缓缓剔净了碎毛,手持刺青针混杂着冷雨一点点刺入他脆弱的皮肤,羞耻感远胜于刺青的痛感。
墨青色缓缓染尽他胯前的颜色,针尖的刺痛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冷雨劈头盖脸地落下,他被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他感觉自己每一寸毛孔都仿佛被侵犯着。
沈翎抽泣着愤怒道:“这样好玩吗?你到底怎么才能玩够!”
“远远不够。”林漠轻笑收起刺青用具,一个“漠”字赫然刻在隐私的胯上,距离命根子只剩下一公分的距离,这意味着每一个和沈翎做爱的人,都能清楚的看见他给留下的“烙印”。
这与爱没有关系,只和占有欲有关。
林漠关停了淋浴,扯开领带,将毫无生气的人从地上捞起,让其环抱住自己的腰身,脑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湿漉漉地发丝遮住了眼眸看不清那人眼底的神色,寂静的夜里无声回应。
沈翎被轻轻的放在温暖的大床上,湿透的身体瑟瑟颤抖着,林漠覆身压下轻轻地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
随后他又将头埋在身下人的颈间,亲昵地嗅闻着,温柔的用齿尖啃食着纤瘦精致的锁骨,“哥哥,你好香啊。”
沈翎苦涩的笑着,或许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胸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吻覆盖,娇嫩易破的乳粒被温热的舌尖舔舐,身下的性器被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浅浅的抽插着模拟性交的模样。
他被层层叠叠的快感折磨着,最后还是不争气地泄出了声音,“呼哈~”
林漠却很是得意,他轻笑着转而俯身含下对方的性器,亲昵地笑着,“哥哥,弟弟让你爽一次好不好?”
“不要!不要……”拒绝的声音渐渐被淹没在成堆的爽感之下。
林漠深深浅浅地挑弄着未经人事的性器,娇嫩的柱身犹如海上的桅杆经历着风雨的吹打。
湿滑的舌尖在龟头上暧昧的打着圈,马眼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照顾到,狡猾的舌尖作进攻态试探着刺入马眼,引得身下人别扭地惊呼失措。
林漠却一记深喉将整个柱身含下,柱头被湿热狭窄的喉咙紧紧包裹着,两颗睾丸也被舌尖尽力的服侍着。
“别……好难受、啊啊啊啊、好爽,那里好热好舒服。”沈翎再难以抑制住哭叫着,断线的泪水打湿了枕头,白皙的手指埋入身下人乌黑的发间,他极力想要脱离这片欲望的海洋,却深陷其中。
林漠不厌其烦地吞吐着爱人的性器,灵活的舌尖极尽讨好舔舐着玉柱上的细小纹路,一记深喉将其送入更紧热的喉咙。
“啊!哼哈……太深了,不行,不,好爽……”沈翎爽得脚趾绷紧,难受得一手抓住床单,一手紧紧扣住身下人的头发欲将人推开。
纤瘦的腰身高高拱起,额头上也冒出阵阵热汗。
欲望逐渐被积累至最高峰,身下的性器瞬间涨大到欲裂的程度,林漠吞吐得也有些费劲,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沈翎不满足于渐渐慢下来的速度,欲望一直煎熬着他的肉身和精神,却始终达不到临界点,他惊呼:“斯哈,快点,我,我到了,我现在就要射……求,求你……快点”
林漠似乎很受用于这份“求饶”,眉尾带上了挑逗的笑意,他一鼓作气快速九浅一深的卖力含着,嘴边溢出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显得旖旎放荡。
终于,在最后一记深喉后,膨胀的欲望彻底被释放。
“脏……不要,快吐掉……”
“哥哥不脏。”林漠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他就势吐出口中的性器,并不嫌弃地将来不及咽下的精液悉数吞下,带着细微的甜味,他抬起失神中床上人的一条腿。
随之他暧昧的吻在腿窝处,沾在嘴角处的几点白汁随着涂在白嫩纤细的小腿上,尤为放浪。
“你是个疯子,啊哈……”沈翎瞧见他眼底那可怕的占有欲,害怕的就要抬腿踹去逃走。
却被人紧紧抓住脆弱的脚踝肆意玩弄着,只见对方顺势俯身压过来低声含笑道,“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子,看得我爽到硬起来。”
说着,沈翎清楚地感觉到胯下有一团坚硬火热的东西抵着他,做出交娈的模样上下摩擦了几下。
林漠埋头在对方颈间,贪婪的嗅着其中的气味,声音嘶哑道:“哥哥,我想上你,哥哥身上好香……”
“哥哥想要吗?”他清楚地感知到身下人的恐惧颤栗,仍旧像西方古老故事中的淫魔般纠缠着,“哥哥,你那里好热,就像泡在温泉里。”
“我好想把哥哥玩弄成那里时刻都在流水的怪物,到时候哥哥就只能趴在床上张开腿,恳求我天天掏出大家伙来给你捅捅来止痒。”
沈翎被热气蒸腾着,他听罢气极抬手就要扇上去,最后还是虚弱的只在脸上轻轻拂了一下,他以性命威胁道,
“你个混蛋最好把那些龌龊心思收一收,我,啊哈,我,大不了我就去死!咱们……鱼死网破!”
“别那么较真嘛,哥哥。”林漠粗壮的性器强横地挤进对方紧致而灼热的后穴去。
尽管刚才已经被轮番操的软烂,此时却依旧紧得人叽叭生痛,他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拧了一把对方胸前的乳粒,“放松点!骚货。”
“啊!”沈翎扬声呼痛,他眼眶瞬间噙满了屈辱的泪水,身下被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着。
脑海中曾经无忧无虑、肆意潇洒的日子就像一场梦转瞬即逝,他此刻沦为欲望的囚徒,也成了权贵手下的玩物。
念及此,眼尾缓缓淌下一串不甘的泪水,他极其委屈地泣声道。
“疯子!疯子!啊哼啊啊啊!你去死!你不得好死!就知道做爱强奸的畜牲,狗东西!呜呜呜……”
“我是畜牲,那被畜牲肏的哥哥你,又是什么呢?骚母狗还是妖艳贱货?”
林漠一只手狠狠掐住沈翎的脖子,直至濒临窒息戏谑的看着,嘲弄着身下人如案板上半死不活的鱼一般拼命挣扎。
“既然哥哥你被我上有这么委屈,那……”他阴森森的笑道,“不如再玩点好玩的?”
——
汩汩的血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滴在两人交合处像开在地狱上的曼珠沙华,瑰丽糜烂。
沈翎紧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去发出任何声音,双手撑在林漠腹部上,渐渐肿胀的穴口被埋在里面的肉棒摩擦着生痛,似乎已经出血了。他艰难的半撑起身想要逃离肉柱的制裁。
林漠玩味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左手略微粗糙的指腹去摩挲沈翎已经被揉的通红的胸口。
刚刚打过乳环的乳粒此时涨的发紫,伤口处源源不断地往下滴着血。
很美。林漠心中暗道。
他食指上的戒指带着高频率的电流,只稍稍一触碰就激得那人淫叫连连,一失力便重重坐在了烫如烙铁般的性器上。
林漠摆弄着手上的戒指,看着身上人跨坐在自己肉棒上起起伏伏很是享受,但缓慢迟疑的动作惹得他欲火焚身。
他作势威胁着:“哥哥动作再快点,不然……”
沈翎今天仿佛把一辈子的泪都哭了出来,现在口干舌燥眼冒金星,那人还十分可恶不知羞地要让他主动去用屁股“强奸”他的肉棒。
单薄白皙的肚皮上隐约还能看见体内巨物的形状,沈翎感到羞耻异常,他紧咬下唇尝试着撑起身子慢慢吞吐身下的巨物。
“可以了吗?你,你玩够了没有?”他试探问道。
林漠命令道:“叫我名字。”
“林,林漠。”
他继续得寸进尺,冷不丁的粗鲁向上一顶:“喊我一句亲爱的,或者老公什么的,说不定我今天就放了你。”
“老……老,老公……”沈翎浑身燥热像是被煮过的虾子一样,他羞得要死,声若蚊蝇般只叫了一声。
林漠故意为难他:“什么?我听不清,哥哥你大声一点。”
“你!你……混蛋!”沈翎再撑不住,跪趴在对方身上娇嗔哭泣。
适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只听沈大少爷冷声道:“林漠,你在吗?我有事要问你。”
沈翎率先听出,随即低声惊呼:“是沈岐,啊,是他,不,不行,不能让他看见,不能让他知道。”
是哥,大哥他。
从前他恃宠而骄,什么东西他都要占独一份,更是不把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挖苦讥讽的话不知道说了多少。
决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如今这么落魄的样子,尤其是不能让他知道,他的假弟弟和他的亲弟弟现如今搞在一起了。
林漠颇有些吃醋,故意挺身插了两下来逗他,“怎么?旧相好?”
沈翎无心和这个幼稚鬼争论些什么,只虚弱道,“不,不是……他是我哥,只是,只是哥。”
“不是?”林漠仔细揣摩着这两个字的重量,他心情瞬间晴朗,恶趣味的想吓他,于是对门外人道,“我这就来开门。”
“不,不要。”沈翎完全没意识到设下的套路,情急之下连忙答应,“什么都可以,不要让他看到,要不然我真的不如去死了。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叫我三句老公,我就让他走。”
沈翎羞得要死,终于明白了他的恶趣味,话却堵在喉头喊不出,“我……”
林漠抬头亲吻失神的那人唇角,语气温软,“叫还是不叫?”
沈翎感觉到深处的敏感点被反复研磨,他失力瘫倒在对方怀里,任由他来摆弄身体,顺着他的心意呆呆道,“老公……不,好爽,老公顶到了那里啊……”
美人揽在怀娇吟,林漠生生要将人揉进骨血里,他亲昵地耳鬓厮磨轻咬了下那半边耳垂,“哥哥下面咬得我这么紧,说到底还是不舍得吧。不过我也舍不得哥哥这样活色生香的模样,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瞧见……”
他舒服地吐出一口浊气,“啊哈,哥哥别缠得这么紧。”
混蛋……明明是他强暴……
沈翎心中暗自骂道。
下一瞬体内埋伏的性器快速且深入地连连抽插起来,二人交合处的淫液此刻已捣成了白沫,旖旎又放荡。
软烂的穴肉被捣得发烫发麻,敏感点被多个角度反复击溃,沈翎紧紧咬住下唇愤愤哭泣,体内欲望燃烧真让他想一了百了。
直至最后,一道白光在眼前突现,一股股白浊精液被浇灌在媚肉深处,穴肉也跟着一阵痉挛自深处喷出一股股清液。
反观沈翎前面的玉柱却毫无动静,软趴趴的待在前面,后穴的媚肉紧紧搅缠着粗壮的柱身,尽显恋恋不舍。
林漠不做留恋拔出性器,末了发出让人脸红的“噗”的一声,把人仰面平整地放在床上。
沈翎失神之余,没了阻挡的精液混杂着淫液一道从后穴流出来,显得穴口糜烂又放浪,不久便浸湿了干净的床单。
林漠起身下床,从远处的抽屉里掏出五六颗大小不一的跳弹,折返回来将人翻了个身。
双指探入熟热的穴里,浅浅抽插了几下指尖勾出一串银丝,最后不顾身下人哭求仍毫不留情的将几颗跳弹塞入其中。
稍有不顺从,肥厚的臀瓣上必定要遭难挨上几下,最后撑得穴口都是跳弹的形状,隐约在媚肉间还能瞧见跳弹的影子。
林漠拦腰将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衣柜将人藏了进去,半蹲下身带着情欲的深色眸子暧昧的传情,他指腹在手机上点弄着,随后薄唇轻启,“哥哥,等会儿可不要就发出声来哦。”
“啊!”下一瞬六颗跳弹以不同频率不断动作起来,刺激得沈翎的神情近乎失常,他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瞳孔失焦。
被刺激得津液不受控地悬在嘴角流到胸前浸润得乳环更为妖艳,粉色的乳尖更像颗樱桃待人采撷。
临走时林漠将衣柜闭上,却单单留了一道缝,又威胁其不让闭紧,故意让细微的电流声从暗处泄出。
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对话,躲在暗处的沈翎感到刺激又恐惧,一旦这种肮脏事被戳破,他不知会落到怎样的地狱。
体内的欲望被杂乱的跳动勾起,最深处的那枚死死研磨着敏感点,甬道深处是不是泄出一道水光浸润娇媚的软肉,让蜜穴更加湿滑。
沈翎此刻精神已经被送至云巅,他神志不清地伸手亵渎胸前红肿的乳粒,时而拉长时而揉捏,可这小小的刺激远远不够……
他化作欲望的囚奴,此刻香汗淋漓瘫倚在衣柜侧壁,纤腰极致弯折使穴口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两三根手指模拟着刚才的动作探入蜜穴深深浅浅地抽插着,将一般露在外面的跳弹又顶进了更深处。
噗呲—噗呲—
他想要被更粗壮的性器狠狠贯入,好解一解骚穴的馋。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明明曾经是最厌恶男同的,可为了生存他半推半就由着陈明上他。
然后又被林漠这个恶魔带回老宅,被肏得一连几次高潮,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眼睛已经被水汽覆盖,沈翎难为地扭动着,两条长腿交缠在一起极力磨着瘙痒的穴,他抬眼隐约间看到一道银光,欲望催使着他起身去摸来。
沉甸甸的假阳具十分逼真,银器握在手心带着夜里的寒气,沈翎管不了其他,脑海里回想着林漠的音容笑貌,学着他的动作,双膝跪在夹层板上将冰凉的性器塞入脆弱的小穴中,随后心一横屁股坐了下去。
猛地刺激,让他险些叫出声来,连忙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呼吸中带着些许哭腔。
沈岐没瞧出半点异常,开门见山道:“听说你今天带了个小情儿回来?”
林漠随意的倚靠在衣柜前,仅一层木板相隔里面的动静他听得逼真,嘴角带上玩味的笑,反问对面的人,“怎么?沈大少爷瞧上我的枕边人了?”
不等沈岐回答,林漠垂眸浅笑,他故意说给里面的人,“一个小情儿而已,大哥要是想要,等我今天玩儿够了,明天就送到你房里去。”
沈翎躲在暗处听到这话不由得心颤,林漠这话像是说给自己听的,这里头既有威胁的成分,又有玩弄的意味。
他瞬间从高潮的欲望中脱离,屏气凝神静待着对方的回应,下一刻却如坠冰窖,只听沈岐阴沉沉地笑道,
“好啊。我倒是想瞧瞧是怎么样的小情儿值得你弄出这么大的声响。陈家虽不比沈家资产多,但在京城单凭着陈明他叔叔市军委的身份就无人敢惹,你倒是胆子大!”
林漠心不在焉玩味地打量着这位所谓的“哥哥,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缪赞了。”
“我做事自有我自己的退路,至于你呢,是拿着什么身份过来教训我?最好还是讲明白些来得好。”
沈岐被呛了声,敛起神色微眯眼眸,“你有多大的本事,毛都没张齐的楞头小子,你惹得一身骚不足惜,可别连累到了沈家,林,漠。”说到名字近乎是咬牙切齿,似是告诫他林漠或亲或疏始终不算沈家人。
林漠长叹一声转身坐到床边,双臂一展瘫在床上,凌冽的眼神一扫不耐烦道,“这是第一次,下一次可保不准我会有这么好的脾气了。现在,请离开吧。”
沈岐却看不惯他这故弄玄虚的模样,跨前一步抬手就要拉开衣柜,把里面躲着的小情儿处理了,送回陈家免得日后惹上麻烦,这个小情儿留在沈家简直就是个定时炸弹。
“别动!”枪声与人音齐飞,沈岐瞬间吃痛头冒冷汗,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尾指骨节处凭白出现了个血窟窿,不可思议看向对方,只见他笑得瘆人,“我说别动,是听不懂吗?”
他竟然开枪了!
林漠简直就是个疯子!
“你……竟敢”十指连心,断了尾指使得沈岐疼到面部狰狞,俊眉蹙成一团冷汗淋漓。
“我怎么不敢?还不走?那下一枪可保不准打在哪儿了。”林漠猖狂的笑着简直就是个精神病,玩笑间将发烫的枪口慢慢瞄准了对方裆下的某物上。
沈岐自知在林漠这里今日讨不到便宜,最后眼神狠狠一剜,随之强烈的求生欲催使着他紧攥着自己尾指,慌不择路地逃了。
待人仓惶而逃后,沈翎心哀莫过于此,他这辈子彻底完了。他输就输在怕死,而林漠这个疯子丝毫不把所谓人命当回事,人命像是为他专属定制的玩具,杀人就像一场屠戮游戏。
他心跳如鼓,自内拉开衣柜门瘫坐着倚在柜壁,像是个被人久久遗忘的破烂娃娃。
“过来。”林漠声线低沉,不容质疑的命令的语气似是无间地狱恶魔在低语,诱使着他自己去献祭生身。
却见人丝毫没有动作,林漠朝人一笑,起身脚步愈渐逼近,惊得人连连朝深处退去紧迫地想要把柜门合上,林漠却不依大手将柜门一拉到底,将人彻底把人暴露了个全。
风过微凉,沈翎脸上浮现出暧昧的红晕,经过一顿动作体内的金属假具塞入到了更深处,他极力掩住将要溢出的淫叫,怯怯的瞥向眼前可怖的人。
林漠炙热深邃的眼神仿佛下一瞬就能把他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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