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墨:被一棵树打烂了P股(1 / 1)
勿忘渊平静的生活一如既往,却在一天,被一张请帖打破。
一张来自仙界的请帖。
他们那位在外历劫的小天君归来,要举行即位大典。
主要是让他在各族面前混个眼熟。
小天君神神秘秘的,一直在三界历练,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并不多。
岩廷在他小时候见过一次。
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长成什么样。
岩廷没打算去。
一来,他不能离开勿忘渊,二来,他对仙界之人向来没有好感。
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有一回,沈思墨好奇地问过他,这才抖搂出来。
纯粹是他觉得,仙界人人身着素衣,成天板着死鱼脸,一个个跟披麻戴孝似的,有被冒犯到。
对此,沈思墨很是无语。
他随手将银白色的请帖丢在一旁的书篓里。
那里已经堆积厚厚的一沓。
仙界敬畏他,不管大大小小的典礼,都会邀请他。
他从来都是置之不理。
这次却有不同,他收到请帖时,正巧沈思墨也在,提出想去看看。
这还是沈思墨第一次主动开口向他请求。
当然,床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崩溃哭求,是作不得数的。
他不由得有些好奇,似笑非笑道,“勿忘渊让你觉得无聊吗?”
“当然不是。”
沈思墨矢口否认。
勿忘渊大得离谱,他好多地方都还没去过。
且不说,他一心扑在修炼上,时间不够用。
再者,有岩廷陪着,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充足,又怎么会觉得无聊。
但仙界有他想要的东西。
想去碰碰运气。
岩廷戏谑地看着他。
他嘴唇微动,面露些许不好意思,嗫嚅道,“我想要金莲子。”
瑶池生有金莲,百年才有一颗莲子,对修行之人大有裨益。
药性温和,没有副作用,即使凡人体质,也能全部吸收。
如果能得到一颗,他的修为肯定会提升很大一截。
这是当前阶段,他最需要的,最紧缺的。
金莲只长在瑶池,莲子摘下来便会消散,必须立马吞服。
所以,即便是地灵如勿忘渊,也没有那个东西。
偶然在藏书阁看到过有关描述,之后,他便一直记在心上,念念不忘。
岩廷恍然,将他拉到腿上坐着,吻着他的唇角,声音低低的,极尽温柔。
“原来如此,何须这么麻烦,你撒个娇,我给你比金莲子更好的。”
说话间,手掌已经不老实地伸进他的腿间,轻轻揉搓着肥软的穴。
“不、不用……”
他蓦地夹紧腿根,羞得耳朵通红,干巴巴道,“我也想去仙界看看,没去过。”
凡人对神仙总是充满向往。
仙界,天庭,这种地方只存在于故事和传说里。
“这样啊……”
岩廷手指微动,擦过敏感的阴蒂。
沈思墨浑身一颤,发出一声轻吟,腿间的穴又开始不受控地流水儿。
他按住作乱的小臂,红着脸道,“师尊,你先别弄我……”
想正经说会儿话,可真难。
不染红尘如师尊,也不能免俗,满脑子那种事。
岩廷动作一顿,眉梢上挑,“怎么,不答应便不让碰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低着头,声音越发轻软,修长的双腿微微颤抖。
岩廷盯得他头皮发麻。
他无奈轻叹,缓缓张开腿,“碰、碰吧……”
“你怎么这么可爱。”
岩廷轻笑出声,按着他的后颈,与之交换一个绵长的深吻。
良久,二人粗重喘息着分开,嘴角挂着透明的水线。
岩廷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再凑过去,将他的唇也细细吮了一番。
看着他吞咽的动作,沈思墨脸上火烧火燎的,灼热滚烫。
长着这样一张脸,不管做什么都有一股色气。
沈思墨被迷得晕头转向。
近来,他越发觉得,自己才是那耽于美色的昏君。
一被岩廷亲几下,便忘了正事。
他不禁再次在心底感叹,美色误人。
岩廷心满意足地搓揉着他腿间的嫩豆腐。
“你想好怎么拿到金莲子了吗?”
“仙界的人迂腐得很,要从他们手里拿走想要的东西,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沈思墨想过这个问题。
本来只是打算去碰碰运气,但眼下却有个更好的主意。
他眼珠子转了转,抿唇笑笑,像只不怀好意的,狡猾的小狐狸。
“师尊,仙界最厉害的人是谁?”
“除了那几个避世不出,常年闭关修炼的老家伙,应该是那个历劫成功的天君吧。”
一般人可没本事坐上那个位子。
沈思墨估摸着,几颗金莲子,应该还不至于惊动仙界背后的大能。
他试探着问道,“若是师尊和那位天君相比,谁更厉害?”
岩廷淡淡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再让他历劫几百次,也不是我的对手。”
闻言,沈思墨便放心了。
岩廷看了他一眼,促狭道,“怎么,要我做你的打手吗?”
沈思墨往前挪了挪屁股,缩进他怀里,软软地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笑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只是以备不时之需。”
他趴在岩廷耳边小声密谋。
灼热的呼吸不停吹在耳畔,令得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岩廷的注意力一再飘远,又被他的自制力强硬地拽回来。
沈思墨说,“我打算去偷莲子。”
“你放心,我会尽量避开他们。”
“但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万一被发现,拜托你帮帮我。”
“你可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若是被仙界抓了,便再也没有第二个了。”
说着,扭动着柔软的屁股,在岩廷腿上来回蹭,勾引之心,溢于言表。
眨了眨眼,挤出两滴泪,挂在眼角,使他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他是了解岩廷的。
知道他吃这一套。
岩廷看向他的目光,蓦地变得火热,眼神幽深,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抓住他的臀肉,用力抓揉了两把,略作沉吟道,“也不是不行。”
一听他松口,沈思墨两眼一亮。
岩廷有自己的思考。
他当然可以一辈子将人护在羽翼之下。
但他也很清楚,这些不是沈思墨想要的。
“不过……”
他的欲言又止,吊着沈思墨的心,不上不下的。
“不过什么,师尊,你快说呀。”
沈思墨心急地催促道。
岩廷深深地看着他,嘴角缓缓扬起。
狠狠搓揉了几把湿淋淋的阴唇,夹住肿大的肉珠,轻轻一拽。
“啊!”
沈思墨惊喘一声,脸上飞来两团红晕,眸子变得水润,含羞带怯地看向岩廷。
“师尊,你……”
岩廷笑吟吟道,“要让我出手,这点甜头可不够。”
沈思墨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唇,把脸埋在他胸口,闷声道,“事成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是吗?”
岩廷眼神里带上期许之色。
按住他的腰,借着穴口的淫水儿,打湿手指,将一节指节插进去,轻轻刮蹭着湿滑嫩软的肉壁。
指尖深入,触碰到那层薄薄的阻碍。
手指退出去,又插进来,来回抽插几下。
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畅。
他的腿根,臀缝,以及被他坐着的,岩廷的大腿上,尽是粘腻的水渍。
岩廷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话。
“像这样,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人,也可以吗?”
肉眼可见的,他的耳朵,露在外面的皮肤,熟透了。
他不说话,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浑身不停战栗。
只是一根手指便让他招架不住。
身体真是越来越敏感了。
岩廷满意地抽出手指。
“那好,我答应你。”
“事后,你欠我的债,我再一一讨回来。”
他将人从怀里挖出来,一边亲吻,一边带着满手的湿粘,揉捏两只嫩软的奶子。
沈思墨被揉得身体轻颤,闭着眼,哼哼唧唧的,眼尾绯红。
良久,他在喘不过气了,才被松开。
他伸手去拿请帖,却被拦下。
岩廷幽幽道,“还有一个条件。”
沈思墨愣了下,眉头轻皱,“师尊,你不能出尔反尔。”
岩廷只是说,“仙界比勿忘渊要复杂得多,我是为你好。”
沈思墨不说话了,有些气闷。
岩廷失笑,亲了亲他的脸,柔声哄道,“别生气,不是什么很难的条件。”
沈思墨还是不怎么高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说来听听。
岩廷头一次被人拿捏,还挺新奇的,有些哭笑不得。
他摇了摇头。
“离仙界的大典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要你在这之前,摘下鬼面树的叶子,画出我教你的几张攻击符。”
“你要有自保之力,我才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去。”
一说到这,沈思墨便有些沮丧,萎靡不振的。
这个条件听起来并不难,但对他而言,却也不是件易事。
这些时日,他试过无数种办法,都无法跟鬼面树建立联系。
甚至,起早贪黑,天天跑去浇水。
可是,那棵树傲娇得很,连叶子都懒得动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大受打击,束手无措。
岩廷似是知道他的困境,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耐心开导。
“那棵鬼面树乃是我本体的部分化身,想和它建立联系,其实很简单。”
“只要拿出让它感兴趣的东西,你要多少叶子,便有多少叶子。”
沈思墨插嘴问道,“那它喜欢什么?”
岩廷想了想道,“我喜欢的,它也会喜欢。”
沈思墨陷入沉思。
岩廷这种大妖,到了无人可及的高度,已经什么都不缺了,无欲无求,他会想要什么呢?
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得出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答案。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唯一见岩廷感兴趣的,大抵只有他的双性炉鼎之身。
可……
面对的是一棵树。
总不能,让他去色诱那棵树吧。
他皱眉,认真思考的样子也很好看。
岩廷心动不已,歪着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越看越喜欢。
正当他按捺不住,双手搭在人的腰上,蠢蠢欲动之时。
沈思墨一骨碌从他怀里爬起来,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一溜烟便跑没了人影。
空气中飘来一句,“师尊,时间紧迫,我先去找鬼面树了。”
望着他消失不见的背影,岩廷眯了眯眼眸。
忽然觉得,教他符修,也不是什么太正确的选择。
用剑多好,还可以抱着他,一手一脚地教导。
事已至此,也只得无奈地叹息。
沈思墨连续几天跟鬼面树斗智斗勇。
无一例外,败得惨不忍睹。
他累得够呛,鬼面树却无动于衷。
别说建立联系,他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听不见。
闭上眼,根本感受不到那棵树的存在。
睁眼看着,也觉得它挺虚幻的。
转念一想,它只是个化身,又觉得正常。
沈思墨躺在树下,望着郁郁葱葱的叶子发呆。
每一片叶子都有他的脸那么大。
上面有两个圆孔,一道弯曲的线条,看上去像张笑脸。
这大抵是名字的由来。
树干通体翠绿,似玉非玉,通透晶亮,尤为奇特。
清晰可见树干之内流动的青色灵液。
那感觉,好似人的经脉之中,流转的血液。
该怎么沟通这棵树呢?
眼看着,离仙界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
他的心里着急。
脑子里有道不正当的念头,一闪而过。
软的不行,来硬的。
既然,无法建立联系,无法进行沟通。
那……干脆直接硬摘。
只要拿到叶子,管他用什么办法呢。
他急于求成,完全将岩廷的嘱托置之脑后。
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拿着短剑,爬到树上,咬着牙,冲着叶子狠狠砍过去。
叮!
如同是砍在金铁上。
沈思墨心头一跳。
鬼面树瞬间青芒大盛,枝叶剧烈摇晃,将他从树上掀下去。
他摔地上,脸色一白,抬起头却见到,漫天青光化作小箭,朝他射过来。
叮叮叮!
危急关头,他周身出现一层光罩,保护住他。
青色小箭落在光罩上,声声作响。
他捂着胸口,用力呼吸,恍若劫后余生。
眉心隐隐作痒。
岩廷留下的青色蛇纹再次浮现。
有它在,勿忘渊没有东西能伤害到沈思墨。
那棵树枝叶摇晃,沙沙作响,似是生气得颤抖。
难怪岩廷一直强调要他先建立联系。
他心里一阵后怕,咽了咽口水,爬起来便要离开此地。
忽然,发现走不动。
低头一看,脚上不知何时缠上一圈碧绿的树藤,将他往后拉。
“放开我!”
他惊恐大叫,却发现,无法撼动树藤分毫,保护他的光罩也没有出现。
只要不存在杀心,青色蛇纹便不会浮现。
“师尊,救我!”
“师尊!”
他大喊大叫,吓得小脸苍白。
越来越多青色树藤延伸出来,缠上他的腰身,四肢,将他吊在空中。
悬空的失重感,让他慌乱无比,伸手蹬腿,剧烈挣扎。
随即,他被树藤丢在一截腿粗的枝干上,摆弄成趴着的姿势。
趴在树枝上,压着肚子,令他有点想吐。
“唔!”
树藤上长出一片叶子,如人手一般,捂住他的嘴。
他瞪大眼,呜咽着,发不出声音。
一道意念传进他的脑海。
罚。
他的行为惹恼鬼面树,伤不到他,但也要惩罚他,泄愤。
小气的树。
树藤捉着他的脚踝,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松散的衣衫撩上去。
下半身光溜溜的,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不知道这棵树想干什么,充满未知的恐惧。
又伸出来好几根树藤,分别缠绕上他的两只敏感的嫩乳。
树藤上会长出叶子,像手掌一样,隔着单薄的绸缎,来回搓揉嫩软的奶子。
枝干的顶尖,像针一样,刺进殷红的乳头之上,那微张的小孔。
“唔唔!”
沈思墨吃痛,被逼出眼泪,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闷声呜咽。
他越挣扎,树藤缠得越紧。
粉嫩的阴茎被树藤缠住,像手指一样,在滑溜的柱身上,上下抚弄。
湿润的铃口汩汩流水,点头哈腰。
树枝再次化作细长的针尖状,爬上流水的顶端,缠绕,磨擦。
那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位,被拿捏住。
他顿时通体生寒,如芒在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身体不受控地被快感刺激得射一次精。
在那被刻意延长的绵密快感中,针尖缓缓刺进湿润的马眼。
“唔!”
他浑身一僵,疼得发软,硬不起来。
一滴青色灵液顺着枝干落进小孔,滋润着窄小脆弱的尿道。
又被迫坚挺。
他疯狂挣扎,双手紧握,指甲深深掐进白嫩的掌心。
由于他的挣扎,白皙的手腕被勒出红痕,平添一抹凌虐美。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下场,他打死也不会强来。
当下的心情无比后悔。
可偏偏无处不在的岩廷,此时此刻,却不知所踪。
细枝一点点深入,直至插到底。
他几乎以为肚子被捅破。
插进去,又抽出来,在脆弱的甬道抽插。
树枝上好似有密密麻麻,看不见的细小触手,在里面抽插时,还会按揉每一处。
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难耐的快感。
他泪流满面,阴茎被插得酸胀肿痛。
想射,却被一次次堵住出口,又软下去。
漫长的折磨令得他意识迷离。
连什么时候多一根树藤插在他水淋淋的女穴磨擦都没发现。
树藤被肥软的阴唇裹挟着,快速而用力地抽动,将两片软肉磨得红肿。
仍觉得不够,直接将树枝插进他的穴里。
好在进得不深。
只是在穴口浅肏,勾得内里水流不止。
滴滴答答,落在他身下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汪小泉。
白嫩绵软的屁股被树藤掰开。
树枝埋在火热的臀缝间抽插,臀瓣被掰开又合拢。
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密集的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他被肏得眼睫轻颤,瞳孔失焦。
又一次被打断即将到达的高潮,他大颗大颗地落泪,哭着挣扎起来。
啪!
在他不安分时,一片叶子猝不及防地拍在他又白又圆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叶子如手掌一样的力度重重落下。
结结实实的厚重感和它轻薄的样子截然相反。
白嫩的屁股瞬间红一片。
他被打得一愣。
巨大的羞耻和难堪席卷而来。
不是多疼,但令他羞愤欲死。
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对待过。
“唔唔!”
他哭得更凶,视线模糊,什么也看不清,委屈得不成样子。
又一道意念传进脑海。
五十下。
他惊恐不已。
才一下,屁股便觉得火辣辣的,五十下,屁股会被打开花的吧。
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下接一下的巴掌落在绵软的臀上,红晕在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开来。
两瓣臀肉被打得胡乱晃荡。
臀波荡漾,软肉像水一样层层叠叠。
每一下都保持着同一力度,打在白嫩的臀尖上。
不一会儿,臀尖被打得红肿不堪,变成糜烂的红,泛着诱人的色泽。
他的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儿。
屁股不自觉翘得更高,火辣辣的痛感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在这样的刺激下,阴茎反而翘得更高。
铃口的细枝进得更深。
各处的树枝一齐抽动,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他闭着眼,身子剧烈颤抖,感觉自己像一根长满藤蔓的木头。
女穴里流出来的水儿,被树藤抹到身体各处,使得他看起来亮晶晶的。
臀缝被磨得通红。
树枝便用淫水儿打湿穴口的细小褶皱,将穴口揉得松软,一寸寸顶进去。
他拼命摇头,在心底,无声地呐喊。
“我错了……”
“不要了……”
“要坏了……”
鬼面树忽视他内心的求饶,将他折腾得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终于松开,把人放在地上。
沈思墨眉头紧皱,闭着眼,下巴上全是流出的口水,亮晶晶的。
赤裸的身体仍无意识痉挛,松开精关的阴茎,断断续续吐出白浊。
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冷汗和淫水混杂在一起。
他的腿,屁股,腰腹,泥泞不堪。
一阵空间波动,岩廷的身形缓缓走出。
目光看向巨大的鬼面树,平淡的声音有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只此一次,以后不许再欺负他。”
鬼面树欢快地摇着叶子,和他意念交流。
“这里的一草一木,皆由你的本体所化。”
“你我同感,方才的感受,你也很爽。”
岩廷眸子眯起,声音微沉。
“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你应该清楚,我能让你存在,也能让你消失。”
鬼面树一动不动,装死。
岩廷袖袍一挥,手中多出几片宽大的叶子,而后抱起沈思墨,消失在原地。
走前留下一句,“待他醒后,我会强行让你们建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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