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修崖:围观老婆洗香香(1 / 1)
沈思墨被龙修崖唬住,踏出去的脚步缓缓收了回来。
跟外面那些青面獠牙,面目狰狞的野兽比起来,无疑,龙修崖要好得多。
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沈思墨找了个角落坐下,抱着膝盖,偷偷用余光打量他。
后者双手抱胸,曲起一条腿,靠着山壁,面上带笑,温柔地看着他,将他的目光抓了个正着。
自从认识以来,这人除了千方百计占他便宜外,好像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而且,还救过他几次。
沈思墨心虚地收回目光,垂眸,盯着自己的足尖,若有所思。
算了,忍一忍,天一亮便马上离开。
方才闹得不愉快,眼下,龙修崖应该不会再对他做什么了吧。
他这么想着,却丝毫不敢卸下防备,浑身紧绷,时刻提防着不远处的人影。
好在,在他的视线里,龙修崖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定定地看着他。
不说话,也不靠近。
也许是看穿了他心里的不安,做出了让步。
沈思墨小小地松了口气。
这样便很好,适当的距离,不远不近的安全感。
他闭上眼,努力放空大脑,强迫自己睡觉。
睡着了,时间便会过得如流水一样快。
一路上提心吊胆,处处谨慎小心,如履薄冰,时刻不敢放松,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令得他身心疲惫。
不知是因为快到目的地,还是龙修崖在身边的缘故,让他有一种安全感,觉得现在是安全的,可以放松下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龙修崖确实让他觉得很可靠。
强大,运筹帷幄。
这些他没有的,迫切渴望的东西,在龙修崖身上有明显的体现。
但事与愿违,他脑子装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怎么也睡不着。
更可恶的是,一闭上眼,眼前全是龙修崖那张欠揍的脸,笑吟吟地看着他。
耳畔仿佛犹存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双颊还能感觉到被灼热的呼吸烫红的温度。
真是要命。
睡意全无,他很困,但是不想睡了。
睁眼到天明,也没几个时辰了,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然而,一睁眼,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他看见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裳,伸出手,掌心还有泥,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很嫌弃。
从小到大没这么狼狈过。
他忽然想,龙修崖怎么下得了嘴,对着这样子,也能有反应。
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自己什么了。
难道就喜欢被人冷脸对待?
奇怪的爱好。
挺变态的。
“呵……”
沈思墨被自己天马行空的离谱想法逗得笑出声。
龙修崖眉梢上挑,有些疑惑地看他。
他立马冷下脸,吝啬地收起笑。
他可没忘记,龙修崖说过,想让他笑一个看看。
才不要让那人如愿。
连他自己也没发现,龙修崖说的话,他倒是记得清楚。
不过,已经晚了。
那一闪而过的绝美笑容还是惊艳了龙修崖,深深刻在他心上。
他肯定,这一幕,以后再也忘不掉了。
他朝沈思墨走过去。
沈思墨心头一紧,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后退,直至贴着山壁,无路可退。
龙修崖没做出格的事,只是蹲在他面前,叹道,“你笑起来真好看,为什么不多笑笑?”
果然又是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沈思墨理都不理,把脸扭到另一边。
“真小气。”
龙修崖笑得宠溺,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问道,“为什么不睡会儿?”
“离天亮还早呢,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赶。”
沈思墨看着他的眼睛,难得没有拒绝这份亲昵。
他也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挺莫名其妙的。
半晌,咬了咬唇,犹豫片刻,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想洗澡,身上难受。”
说完,期盼地看着龙修崖。
龙修崖现在在他心里的形象,挺无所不能的。
毕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穿过荒漠,走到这里,再随随便便掏出个水壶,里面有喝不完的水。
龙修崖先是一愣,而后欣喜万分。
这样便很好。
他语气略显急切地说道,“你想要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不管是什么。”
沈思墨眼前一亮。
“你有办法?”
龙修崖一脸得意与骄傲,语气飞扬,“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闻言,沈思墨也挺高兴。
再不洗洗,他觉得自己都要臭了。
“哪里有水,你快带我去。”
龙修崖看出他清冷之下的动容,那点招惹人的恶劣念头又忍不住在心里生根发芽。
他故作玄虚道,“我这算是帮了个大忙吧,你要给我什么好处?”
沈思墨脸色一冷,认真想了想,语气生硬地说了句,“谢谢。”
龙修崖险些笑出声。
对于哄骗美人这事,他是真的乐此不疲。
他摇摇头。
“不够。”他语气夸张道,“这可是好大一个忙呢。”
沈思墨沉思,绞尽脑汁地想。
然后便是见到,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扬起一个不自然的笑。
太可爱了。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龙修崖这下彻底没崩住,脸都要笑烂了。
然而因为他这一笑,沈思墨立马又冷下了脸。
龙修崖还在回味。
如果没看错的话,沈思墨确实是冲他笑了下。
这可是他求了很久都没得到的东西,眼下也来得太容易了。
还是美人主动送上门的。
千载难逢的机会。
但他还是摇头。
还是不够。
他想要的更多。
沈思墨忍不住骂出声,“你太贪得无厌了。”
龙修崖轻哼,有恃无恐。
沈思墨一咬牙,将自己唯一的短剑递出去。
“这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也是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了,多的没有了。”
龙修崖扫了一眼,材质上来看,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他按下沈思墨的手,摇头,“你知道的,我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沈思墨气恼,咬牙切齿道,“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龙修崖还没说话,他又连忙补充道,“以身相许这种废话就别说了,不可能的。”
还真被他预判到了。
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龙修崖把脸伸过去,手指点了点。
沈思墨看着他,没有动作。
“亲一下我便带你过去。”他说道。
他闭着眼,美滋滋地等着美人献吻。
沈思墨平静地看着他,眸光微闪,一巴掌拍了上去。
然而他的巴掌没有落下。
龙修崖抓住了他的手腕,虔诚地亲了亲他的指尖。
他耸了耸肩,悻悻道,“太凶残了。”
“不过我喜欢。”
“走吧,我带你过去。”
他倒是难得适可而止,捡了支火把,转身往山洞深处走。
沈思墨立马跟上去。
龙修崖看了他一眼,打趣道,“要不我牵着你吧,里面很黑的。”
沈思墨看了眼他手上的火把,淡淡道,“不要。”
龙修崖轻笑了下,不置可否。
“随你吧,不过,万一待会儿被吓到,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
沈思墨再次感到莫名其妙,催促道,“别废话了,赶紧带路吧。”
他身上黏腻,浑身不舒服。
很快,他便明白了龙修崖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越往里走,越黑,到后来,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火把已经熄了。
在这里面,寻常火焰无法燃烧。
太黑了,没法儿行走。
龙修崖手指轻搓,指尖升起一簇微弱的金色火苗。
火苗不能离开他的指尖,不然会灭。
火光照亮的范围很小,勉强能看见行进的路,沈思墨也不能离他太远。
耳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是什么东西在山壁上爬,还有一些奇怪的叫声。
沈思墨抬头向上看,乌漆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顿时后背发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不自觉走上前,靠近龙修崖,轻声问道,“你确定这地方真的有水吗?”
龙修崖垂眸,看见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微微一笑。
“那里面我也没去过,只是听见有水声,不过,你要是害怕,还是别往里走了吧。”
沈思墨一听这话便不肯认怂,当即反驳道,“我才不怕黑。”
说完,似是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的,松开了龙修崖的衣裳,大着胆子往前走。
龙修崖长臂一伸,环住他的腰,轻轻一带,将人搂在怀里。
沈思墨被他吓了一跳,浑身一僵,感受到他的体温,慢慢放松下来,压低声音,没好气地道,“你干什么?”
龙修崖一本正经地道,“我怕,你保护我。”
沈思墨刚要拒绝,看了眼望不见尽头的深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龙修崖心满意足地揽着他走,手掌不安分地在那截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摩挲。
沈思墨太过专注于提防四周的环境,没多余的心思去关注他。
直到他得意忘形地来了句,“你的腰好细呀。”
沈思墨脸色一红,踩了他一脚,怒道,“你又在故意戏弄我,走了这么久,根本没看见有水的地方。”
他的小胳膊小腿儿的,用上全身的力气,对龙修崖而言,也是不痛不痒的,躲都没躲。
“谁说没有的。”
沈思墨瞪着他,一脸不高兴。
他手往前伸,下巴微抬,金色火苗照亮的地方,赫然正是一个很小的池子。
虽然面积不大,对沈思墨来说,却是江湖救急了。
他走近一看,池子也不深,像是什么人,在这里挖了个坑,放了个盛满水的大缸。
伸手捧了些水浇在脸上,干干净净的,有些凉。
龙修崖递给他一颗土黄色的珠子。
沈思墨疑惑地看着他。
他将珠子丢进池子里。
沈思墨大惊,“你做什么,好不容易找到的水。”
说着便要去捞那颗珠子。
龙修崖握住他的手,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地心珠,能让水热起来,夜里凉,洗冷水会着凉的。”
沈思墨下意识摸了摸水,确实变得温温热热的,泡在里面很舒服。
他点点头,有些尴尬,道,“谢谢。”
龙修崖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道,“我只希望你以后可以对我多些信任,少些防备。”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
“哦。”沈思墨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低头不语。
良久。
“你怎么还不洗?”
“你怎么还不出去?”
两人同时开口。
等了半天,不见龙修崖出去,沈思墨忍不住了,“你在这里看着,我怎么洗?”
龙修崖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道,“你确定要我出去?”
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怀好意。
沈思墨红着脸,咬牙道,“你出去。”
“那好吧。”龙修崖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往外走。
他一离开,把火光也带走了,这里顿时黑得令人心悸。
沈思墨往深处看了眼,什么也看不见,让他感到害怕。
总觉得有一双巨大的眼眸在盯着他。
“龙修崖!”他连忙开口叫住离开的人。
龙修崖脚步一顿,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沈思墨咬了咬唇道,“你回来。”
龙修崖一下子闪身出现在他面前,笑嘻嘻地看着他,一脸得意,亮晶晶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你离不开我。
沈思墨妥协道,“你站在这儿,背过身去。”
“我很乐意守着你,不过,你得给我好……”
龙修崖正欲坐地起价。
沈思墨却早已熟知他的套路,懒得同他啰嗦,直接凑上去,飞快地在他唇角亲了下。
他一下子愣住了。
“转过去。”沈思墨道。
“哦哦。”龙修崖忙不迭点头,背过身,脸上还在傻笑。
沈思墨一下给他亲懵了。
他指尖燃着火,兢兢业业地充当人型烛台,心甘情愿。
沈思墨脸色越发红,只是在昏暗的山洞里,看不清晰。
他不好意思地脱下脏兮兮的衣裳,飞快地没入水里,只露出个脑袋。
温热的水泡得他浑身舒畅。
他都不想出去了。
这段时间的赶路,精疲力竭,好不容易才有这样放松的时刻。
龙修崖安安静静地站着,像一堵结实的铜墙铁壁。
奈何,听力过人,身后的小动静听得一清二楚,脱衣裳,浇水在身上,每一步他都能在脑子里有画面。
想着想着,心猿意马,呼吸粗重。
山洞里静得可怕,环境诡异。
沈思墨打量着四周,一边往自己身上浇水,一边对龙修崖道,“龙修崖,要不,你说说话吧,这里太安静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龙修崖闻言,兴致勃勃地说道,下意识转身看向他。
“转过去。”沈思墨冷声道,和他目光对上,往水里躲了躲,只露出半张洗净后白里透红的俏脸。
清水出芙蓉。
龙修崖看呆住,脑海一震,唯一生出这个念头。
见他没动,沈思墨平静地道,“眼珠子不想要了吗?”
说话的时候,还会突出泡泡,埋在水里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龙修崖愣愣地转过身去,眼前全是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还有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
怪不得他平时总是故意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对着这样一张脸,是个男人见了,难免心生歹念。
龙修崖苦笑一声,自己算是彻底栽他身上了。
他咽了咽口水,闭上眼,平复身体里的躁动。
“你不是要讲故事吗?讲吧。”沈思墨加快手上清洗的速度,转移话题。
半晌,龙修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很多年前,我们家族有个少爷,他有一个心上人,活波可爱,单纯善良,他们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非常相爱,是人人羡慕的一对佳偶……”
他声音低低的,将故事娓娓道来,对于每一个细节都非常清楚,好像是亲历者一样。
不过,沈思墨却没在认真听。
他咬着牙,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他正在清洗下面的女穴。
这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的下面长了两口穴。
除了男人的东西,还有一口比女子细小的穴,看上去是一条嫣红的肉缝。
令人难以启齿的是,情动之时,那里不仅会流水,还散发着异香。
那便是龙修崖口口声声念着的香味。
那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龙修崖亲他的时候,下面便出了水,粘在了衣裳上,难受得紧。
虽说他对龙修崖没感觉,后者总是强迫他。
但不可否认,在那样的对待下,他依旧被撩得情动不已。
身体比嘴上诚实,而且不受控制。
那处女穴敏感得不像话,光是用手碰碰,便情不自禁地流水。
空气中又弥漫着香气。
龙修崖话音一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沈思墨赶忙岔开,问道,“后来呢,他们在一起了吗?”
龙修崖摇头,语气似乎有些低落。
“没有,少爷的心上人忘了他。”
沈思墨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嘶嘶。
好像是从黑暗深处传来的。
他心头一惊,声音颤抖,小声问道,“龙修崖,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嘶嘶。
黑暗中,蛇吐信子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由远及近,越来越靠近。
在向他们移动。
这回不用沈思墨提醒,龙修崖也听到了。
声音是从山洞深处传来的。
沈思墨躲在水下,靠着池壁,警惕地盯着四周。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仍瞪大了眼睛。
龙修崖上前两步,不动声色地将他护在身后,闭上眼,神识一扫,所见皆是密密麻麻的蛇形妖物,顿时面色一沉,暗道不妙。
“遭了。”
这里怎么会有那种鬼东西。
玉体流晶蛇。
一种诡异而数量庞大的蛇类。
通体呈白玉之色,头顶有个鼓包,蛇瞳冒着绿光,此时,正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吐着鲜红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争先恐后地朝他们爬过来。
看样子,这里似乎有什么很吸引它们的东西。
一时间,龙修崖脸色也不大好看。
这种蛇极为难缠和棘手,攻击力不强,但防御性高。
简单来说,皮厚,耐打。
而且,一般不会单独出现,凡现身之地,必是成群结队的,数量极为庞大,足以耗死任何一位大能。
只要是个正常人,不管再厉害,也不会选择和它们正面对上。
这地方有蛇不奇怪。
勿忘渊是世上最适合蛇类生存与修炼的地方。
毕竟,这儿的主宰,本质也是一条蛇。
只不过体型更大,本事也更大,喜怒哀乐之间便能引得天象变化。
不过,让龙修崖感觉奇怪的是,虽说勿忘渊是蛇类的老巢,但这里还未进入中心,出现这种罕见的蛇,实在极为不寻常。
玉体流晶蛇一向生活在极阴之地。
满足这一条件的,只有勿忘渊之心,在外围,根本不可能见到如此大规模的数量,即使有,也只是少数。
这种蛇还有个更难搞之处。
他们的蛇毒,性极淫,一旦中招,非交合不能解,最终爆体而亡。
但他们一般只会被某种罕见的天材地宝吸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下麻烦了。
“怎么了?”
见龙修崖面色凝重,沈思墨顿时心头一沉。
从认识起,他还没见过龙修崖这副表情。
看来事情的确很严重。
“小心,别乱动。”
龙修崖思索着应对之法,叮嘱道。
他忽然想起方才的那股香味,微微侧头,低声问道,“美人,你身上是不是带着什么奇珍异宝?”
沈思墨一愣,摇头。
他看了看自己,赤裸裸地泡在水里,一丝不挂,哪儿还有藏东西的地方。
“我衣裳都脱光了。”
龙修崖看向丢在地上,乱糟糟的衣裳,眉头一皱。
那上面没有香味。
“不对。”
他摇了摇头,又道,“你身上很香的那个东西,这个时候,也没必要藏着了,它们可能是冲那东西来的,给它们想要的,才可能摆脱它们。”
沈思墨闻言,面色涨红,湿润的眼眸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耐心解释道,“这种蛇对气味很敏感,一定是被那股令人心神荡漾的香味吸引过来的。”
说完,沈思墨脸色更红了。
他咬了咬唇,没好气道,“我没有。”
龙修崖诧异地看着他,眼神疑惑,下意识说道,“难道真是你的体香?”
说着,鼻翼微动,俯身,贴近他旁边,轻轻闻了闻,好像确实有一股淡了许多的熟悉香味,像是他身上的,又像是水里的。
龙修崖眼神不受控制地往水里看。
沈思墨立马捧起一捧水泼在他脸上,咬牙道,“往哪儿看呢?”
龙修崖尴尬地抹了把脸上的水,讪讪一笑。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还是看见了那白皙如玉的身子。
没入水底的修长双腿又细又直,身后圆润挺翘的弧度令人鼻血喷张。
他收敛了心神,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低声道,“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沈思墨点头。
“把我的衣裳给我。”
龙修崖挡住了他的视线。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实在不想穿那些脏兮兮的衣裳,但眼下没有别的选择,总不能光着屁股跑出去吧。
“来不及了!”
龙修崖忽然喝道,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往上一提,搂进怀里,裹进自己的黑色外袍里,灭了指尖的火,牢牢抱着他,凭感觉摸黑往外飞掠。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动静惊扰了蛇群,方才只是缓缓靠近的玉体流晶蛇,突然出现了强烈的攻击性,朝他们冲来。
铺天盖地,露出尖锐的毒牙。
龙修崖发觉了,它们是冲他怀里的沈思墨来的,不要命似地扑上来。
他手一挥,漫天的水滴化作无数水箭,射向后面追赶的蛇群。
与此同时,脚下一步不敢停。
玉体流晶蛇的速度极快,紧追不舍。
龙修崖一个人的话,逃出蛇群包围是没问题的,带着沈思墨,稍显困难。
蛇群对沈思墨太过锲而不舍。
也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什么宝贝。
龙修崖心里这般感叹着,一边严严实实地捂着怀里人,一边不停对身后的蛇群发动攻击,尽全力向洞外疾驰。
一波一波蛇的尸体砸落在地上,哗啦啦的,跟下饺子似的。
刚解决掉一群,又会有更多的蛇扑上来。
沈思墨老老实实趴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觉得蛇群也不是那么可怕。
他的确是一个让人很有安全感的依靠。
萍水相逢,真能做到这种地步吗?
沈思墨忍不住怀疑自己,怀疑他,怀疑经历的一切。
双拳难敌四手,在密密麻麻的猛烈攻击下,龙修崖再强悍的战力,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眼见一条手臂粗细的玉体流晶蛇突破包围,躲过攻击,瞬间猩红着眼瞳,扑向他怀里的沈思墨。
龙修崖侧身一挡,玉体流晶蛇便结结实实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很意外。
没想到,蛇牙竟然坚韧至此,可以穿透他坚硬的皮肤壁垒,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世上能伤到他的东西并不多。
这下,恐怕是真的遇到大麻烦了。
虽说这点细微的疼痛,对他而言,不算什么,但难对付的是蛇毒的淫性,会诱发他漫长的发情期。
本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
眼下却一点准备没有。
思绪千回百转,但脚下动作一刻没有耽搁,带着人冲到了洞口。
火堆还燃着,干柴烧得噼里啪啦作响。
玉体流晶蛇似乎是惧怕火光,速度有所减缓,停顿了片刻,没什么灵智的脑子出现了本能的惧怕。
龙修崖立马抓住这一时机,双手快速结印,设下结界将蛇群挡住。
嘶嘶。
蛇群穿不过来,发出狂怒的叫声。
还好有用。
龙修崖和沈思墨同时松了口气。
蛇群穿不过结界,盲目地往上撞,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
一地的血迹令人心悸。
洞口有结界,身后也有结界,两层结界将龙修崖二人困在狭小的空间内。
他松开手。
沈思墨拉着他的衣袍不放,面色泛红,轻咬着下唇,支吾着不说话。
他现在还光着身子呢。
龙修崖此刻脑子已经变得昏昏沉沉,不甚清醒,身体里似有一把烈火在灼烧,令他口干舌燥,浑身滚烫,脸色变得通红。
沈思墨不好意思地低垂着眼眸,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龙修崖甩了甩头,换来短暂的清明,深深吸了几口凉气,将外袍脱下,披在他身上,目光闪躲,避免在他身上过多停留。
此时的他,犹如一颗压抑的,随时会爆炸的雷云珠,任何一点温热的肌肤相贴,或是目光的对视,都可能成为引爆他的导火索。
他用外袍裹好沈思墨,轻轻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而自己则转过身去。
沈思墨手指紧紧攥着衣裳,松了口气,整个人缩进宽大的外袍里。
黑色外袍衬得他的肌肤越发雪白。
洗净了脏污,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跟画里走出来的天仙似的。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眼仍在疯狂撞结界的蛇群,后怕地拍了拍胸口。
暂时安全了吧。
下意识看向龙修崖,却见他坐在离自己远远的角落,曲着一条腿,垂着头,发丝挡住了他的眼眸。
看起来状态不太对劲。
沈思墨这才想起,在往外退的途中,似乎听见了一声极轻的闷哼,是他发出来的。
虽然龙修崖很快压下去,掩饰得极好,可他们离得极近,他不仅听到了,还趴在前者的胸口,感受了一瞬间心跳的变化。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站在龙修崖面前,问道,“龙修崖,你是不是受伤了?”
龙修崖依旧低着头,没说话。
但沈思墨看见,他握着拳,手上青筋暴起,下巴上不断有冷汗落下。
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粗重,不正常。
沈思墨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再次小声问道,“你还好吗?”
“唔!”
龙修崖蓦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之大,仿佛要把他的手腕折断,白嫩的肌肤瞬间红了一圈。
他抬起头,眸子一片猩红。
沈思墨心头一惊。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那些疯狂的玉体流晶蛇。
沈思墨被他吓得不自觉后退。
“你……你怎么了?”
龙修崖闭了闭眼,又将头垂了下去。
他松开手,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道,“离我远点。”
沈思墨捂着被抓疼的手腕,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怎么说,龙修崖都是为了救他受伤的,沈思墨不能坐视不理,再次上前,关心道,“你是不是被蛇咬了?”
龙修崖又喘了几口粗气。
如此近的距离,沈思墨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滚烫。
他还是没说话。
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克制内心的欲望,不让自己失控之下对沈思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可他本人却浑然不自知,离得如此近,每一次的触碰,都是在火上浇油,使得龙修崖体内的燥热更加一分。
“嗯……”
龙修崖粗鲁地扯开了衣领。
“你很热吗?”沈思墨见状,伸出一截雪白的小臂,用手给他扇了扇风。
他忽然低吼一声,一拳砸在地上,整个山洞都震动了,隐隐有龙吟在上空回响。
他快要控制不住了。
手掌渗出血丝,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不能使他保持清醒。
沈思墨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道,“没事,你别怕,蛇毒吸出来就没事了,我帮你。”
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龙修崖没动。
沈思墨大着胆子,走到他身旁,拉下他的衣裳,果然看见了两个还在渗血的牙印。
咬得太深了,看上去挺吓人的,像两个流血的血洞。
沈思墨擦了擦嘴唇,一咬牙,唇轻轻贴上龙修崖的后背,还没来及吸,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龙修崖拽到身下。
龙修崖压在他身上,一条腿卡在他双腿间,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他,眼神里有解不开的复杂情绪。
沈思墨脸色煞白,声音颤抖,故作冷静地问道,“龙修崖,你要做什么?”
龙修崖摇了摇头,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令他面红耳赤,火热的手掌灵活地探入宽松的衣袍之内,抚上那截柔软的细腰,来回摩挲。
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道,“没用的,我发情了。”
沈思墨浑身一震,犹如被人当头棒喝。
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还会发情的?”
“龙……”
龙修崖含糊地答道,湿热的唇舌吮上了他白嫩的肌肤,脸埋在他颈窝用力蹭了蹭,贪婪而痴迷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沈思墨却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身体那么坚硬。
龙鳞是世间最坚不可摧的东西之一。
这种神秘的种族,沈思墨从来只是听说,从未见过。
好不容易见到一只,还是个人形态的。
他被龙修崖压得动弹不得,费力地推开埋在他颈窝的大脑袋,弱弱地问道,“你可以自己解决吗?”
这话,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了。
龙修崖根本不答,眼睛更红了,抓着他的手,按在头顶,再次埋头在他肩头啃咬。
外袍已经被完全扯开了。
他赤条条地躺在龙修崖身下。
龙修崖越发失控,凭着本能去探寻自己要的东西。
双手伸向沈思墨的腿间。
沈思墨顿时浑身一僵。
“不行!”
他厉声道,抬起一条腿,抵在龙修崖的小腹。
龙修崖动作一顿,盯着他的脸,目光深沉,理智和本能在来回拉扯。
“就算不做这种事,只是难受了些,不会死的吧。”沈思墨冷声道,目光却闪躲,不敢看向他。
龙修崖握住他的手不自觉用力,哑声道,“如果会呢……”
沈思墨不知,咬着唇,垂眸不语,犹豫不决。
他该是讨厌龙修崖的,怎么可能答应这种荒唐的事。
可他也不愿意看着龙修崖去死。
真的会死吗?
还是龙修崖又一如既往地在哄骗他,不择手段。
看见他犹豫的神情,脸色因为害怕而变得苍白,龙修崖深吸了口气,到底不愿意强迫他,松开了手。
他撑着最后的理智往外走。
沈思墨连忙坐起来,用衣袍裹住自己,浑身不自觉在发抖。
他是真害怕龙修崖会强来。
他打不过一条龙,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见龙修崖往外走,他又忍不住问道,“你要去哪儿?”
龙修崖没回头。
“去一个感受不到你的地方。”
“你要出去?”沈思墨惊讶道,“外面那么危险,你现在这个状态,不是送死吗?”
“那也比待在你身边,看得到摸不到,令人疯狂更好。”
龙修崖执着地往外走。
他现在很想打一架来宣泄体内的燥热。
待在沈思墨身边,欲望只会不减反增,根本忍不住。
沈思墨看着他的背影,回想着他一次次救自己的场景,挣扎了片刻,一咬牙,道,“留下吧,我帮你。”
龙修崖脚步一顿,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沈思墨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
“别走了……”
下一秒,龙修崖便扑上去,将他压在墙上,双目赤红地盯着他。
“沈思墨,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
“我不会再放手了。”
当沈思墨被龙修崖压在身下,肏到哭不出声来时,非常后悔一时冲动,说出的那句“我帮你”。
他是个面冷心软的人。
在面对救了他好几次的龙修崖时,实在不忍心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还要出去送死。
但是,话一说出口,他登时便后悔了。
两人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可以做那种事的程度。
不过,后悔也来不及了。
在他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挽留的话,把人留了下来后,局面就变得不受他控制。
他的地位从主动选择,变成了被迫接受。
现在再拒绝,已经晚了。
眼下的局面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龙修崖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将他抵在墙上,低头,强势地吻住了他的唇。
“唔唔……”
未说出口的拒绝,被堵在纠缠不休的唇舌之间,被黏腻的水声盖住。
一人步步紧逼,另一人一退再退。
柔软的舌尖被勾住,抵死缠绵,无处可逃。
沈思墨被吸得舌根发麻,眼前一阵发黑,快要喘不过气了。
透明的涎水拉成细丝,顺着二人的嘴角低落。
黑色外袍被扯落在地上。
雪白的胴体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像一块完美无瑕的,上好的羊脂玉。
沈思墨的每一次呼吸,都会使得胸膛剧烈起伏。
口水落在他的胸前,挂在两颗嫣红的乳头上,将其装扮得亮晶晶的。
小巧圆润的乳头在龙修崖眼前晃动,狠狠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死死盯着,移不开视线。
“不对……”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
沈思墨脑子被亲得晕乎乎的,趁着喘气的间隙,迷迷糊糊道,“不是这样的……”
在他说话的时候,龙修崖已经伸手摸上了他滑腻腻的乳肉,指尖拨了拨奶头。
“唔!”
沈思墨蓦地睁大了眼睛,发出一声惊喘,同时,浑身敏感一颤。
他身后是冰冷的山壁,前面是龙修崖火热的怀抱,令得他如置身冰火两重天。
这种感觉很陌生,并不好受。
他挣扎着,双手绵软地抵在龙修崖胸前,护着自己,不让碰。
“我不是这个意思。”
骤然被打断,龙修崖面色不虞,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眼神幽深,恨不得立刻把他拆骨入腹,吃进肚子里。
但他烧成灰的理智仍残留了一丝,停了下来。
沈思墨见状,吐了口气,改为双手交叉,挡在胸前。
一丝不挂的感觉让他觉得非常羞耻,没有安全感。
龙修崖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上下扫视,带着毫不掩饰的,汹涌的欲望。
看向他双腿间,颜色粉嫩的阳物,软趴趴地蛰伏着,乖巧地沉睡。
在那阳物之后,藏着一条不为人知的,细小的肉缝。
这是他身体的秘密。
他不想被龙修崖知道。
所以,明知被挡住,看不见,他还是下意识夹紧了腿。
龙修崖的目光在他腿间顿了顿。
他立马变得很紧张,心跳如鼓,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头一次经历这种事的他,本能地自我保护。
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是他的不堪和软肋。
他不喜欢,便下意识觉得,别人也会觉得丑陋。
一个不男不女的,畸形的怪物。
父母很疼他,从没因为这件事对他有偏见,甚至更怜爱他,他却一直很自卑。
他用脚勾起地上的衣裳,试图遮住自己。
龙修崖却伸手拽住一角,不让他如愿。
他扯了两下,没扯动,红着脸,嗫嚅道,“你松开,我、我用手帮你。”
闻言,龙修崖眸子一亮,如狼似虎的目光,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只要是他主动的,什么方式都能让他兴奋不已。
沈思墨一只手抓着衣裳,勉强挡住些春光,涨红了脸,去解龙修崖的腰带。
但他手抖得厉害,指尖都泛着红,半天没解开。
龙修崖额上冷汗越冒越多,快要忍不住了。
他喘着粗气,趴在沈思墨耳边,笑不出来,难受地说道,“美人,你故意折磨我呢?”
“我不是……”
沈思墨脸上冒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轻声道,“谁让你穿这么复杂的衣裳。”
他平时只脱过自己的,又没脱过其他男人的衣裳。
龙修崖哭笑不得。
天可怜见,他这只是再寻常不过的样式。
只是沈思墨过于紧张和羞涩了。
半晌,沈思墨还在和腰带作斗争。
龙修崖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按住他光滑的后背,不由自主地隔着衣裳在他身上顶弄。
他快憋疯了。
沈思墨大惊失色。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感受到,身下那个大家伙的形状,又硬又烫,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乱顶,一会儿顶在他的小腹上,一会儿又往他腿间撞,和他沉眠的阳物撞在一起。
“你、你自己脱!”
沈思墨终于放弃,手一缩,把绯红的脸扭到另一边。
龙修崖干脆利落地将衣裳给扯烂了。
他比沈思墨还要没有耐心。
他的耐心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
沈思墨一阵无语。
龙修崖急不可耐地拉着他的手,抚摸硬得快要爆炸的阴茎。
手碰到的一瞬间,两人都是浑身一颤。
沈思墨的手凉凉的,葱段似的,又软又嫩,摸上去,舒服得不像话。
龙修崖发出一声低吼,一刻也等不及,飞快地挺动着腰身往他手上撞,脸埋在他肩头舔咬,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呼……舒服!”
尘封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而沈思墨则是被手心的温度烫得一哆嗦。
他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龙修崖紧紧按住,生怕他跑了,把他的手腕都抓红了,甚至都觉得有些疼。
但欲望上头的龙修崖,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他只知道,沈思墨那只柔软的手,是带给他快感的源头,不能放。
看着他虽然满足,却仿佛更疯狂的样子,沈思墨脸上越发滚烫。
他脸皮薄,受不住如此直白地表达。
好奇地摸了摸手里的大家伙。
不得不说,龙真的是上天眷顾的种族,战力高也就罢了,偏偏还长得好,哪儿哪儿都生得优越。
手里这根东西,分量十足,沉甸甸的,又粗又长,他的一只手都握不住。
形状笔直,顶端微微上翘,硕大的龟头有鹅蛋大小,汩汩流着淫液,柱身上布满狰狞的青筋,在他手中兴奋地跳动。
粗略感受了一下,便令得沈思墨有些心惊。
这么大的家伙,谁受得住啊?
他的动作让龙修崖更加激动,又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下身挺动的速度更快,更用力。
沈思墨缩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地抓着那件黑色外袍,身体被顶得微颤。
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龙修崖将他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哑声道,“动一动,再摸一下。”
这么说了,沈思墨反而不敢乱动了。
龙修崖只得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取悦自己。
沈思墨不是个好学生,却用笨拙的动作,将他撩拨得欲罢不能。
情至深处,龙修崖再次吻上他的唇。
对于亲吻,沈思墨显得没那么抗拒,乖乖张开嘴,接纳他蛮横闯入的唇舌。
沈思墨想着,顺着他,让他可以快点结束。
可持久也是龙族的优势。
好半天过去了,龙修崖一直是亢奋的状态,没有要射的意思,也不觉得累。
沈思墨一开始还能动两下,后面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任由龙修崖抓着他的手
他给自己弄都没这么长时间。
他咬了咬唇,委屈地说道,“龙修崖,你能不能快点,我手都酸了。”
闻言,龙修崖动作一顿,而后,加快了在手心里摩擦的速度,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不是……”沈思墨欲哭无泪。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慢一点……我手疼……”
虽然有流出的淫液润滑,但是过快的速度,还是磨得他手心火辣辣的。
白嫩的手心已经是通红一片。
终于,沈思墨受不了了,甩手不干了。
他手脚并用地推开龙修崖,抽回自己的手。
手心又疼又红,还有一股腥膻味。
他有些嫌弃,在衣袍上擦了擦手,掌心又是一阵刺痛。
龙修崖被打断快感,愣了下,便又去捉他的另一只手,想要继续。
沈思墨不给他机会,将手背在身后。
他不高兴地说道,“谁让你一直不射的,我手疼。”
龙修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因为蛇毒的缘故,他的情欲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汹涌。
“不够。”他声音沙哑地道。
“什么不够?”
沈思墨疑惑地看向他。
刺激还不够。
龙修崖没有直接告诉他,低着头,在他被亲得红肿的唇上,温柔地浅啄了几下,指腹在他湿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低声询问道,“含一下好不好?”
沈思墨头皮一紧,冷眼瞪着他,一口回绝,“想都别想。”
龙修崖抿着唇,沉默地站在他面前。
他垂着头,表情隐忍,看上去有些可怜,像条被抛弃的大狗。
“求你了,思墨……”
沈思墨不仅心软,耳根子也软,一低头,看见刚才抚慰过的大家伙,正气势汹汹地指着他,兴奋地一跳一跳的,努力了半天,不仅没让它软下去,似乎还胀大了一圈。
真是个喂不饱的家伙。
他闭了闭眼,终究还是妥协了,咬牙道,“就一次。”
龙修崖满心欢喜,当然是忙不迭地点头。
沈思墨目光闪躲着,扭扭捏捏地跪在地上,手里还抱着那件带给他安全感的外袍。
然而,龙修崖的视角却看见了更美好的春光。
他的后面完全是赤裸的,白花花的一大片,令人目眩神迷。
从光洁的后背,到圆润挺翘的臀部,再到曲折的一双长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令人血脉喷张。
漂亮的蝴蝶骨,像一只即将展翅高飞的,自由的蝴蝶。
白嫩的双臀之间,有一条深深的沟壑,藏着他的秘密花园。
随着他跪坐的姿势,臀肉向两边张开,让人忍不住想上手再掰开一些,好探寻深谷中的芬芳。
龙修崖目光越发炙热,摸了摸鼻子,竟然真的流了鼻血。
太激动了。
血腥味越发刺激了他的神经。
阴茎再次胀大。
沈思墨刚靠近便看见这一幕,诧异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也太逆天了,跟他比起来,自己实在有些丢人。
想着,低头看了看没什么反应的阳物,细小的一根,没什么可比性。
他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打量着眼前的大家伙。
龙修崖往前挺了挺腰。
湿润的龟头抵在他的唇边,迫不及待地要闯进去。
沈思墨看着近在咫尺的紫黑色阴茎,心头有些发憷。
他条件反射地想躲。
龙修崖不给他机会,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抬起他的脸,阴茎顶部从他微张的唇缝间蹭过。
“唔!”
他试探着伸出舌尖舔了舔。
味道真难吃。
但答应了,不能出尔反尔。
他硬着头皮,小口吮住龟头的顶部。
龙修崖的呼吸蓦地变得更粗重,动作强硬地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将滚烫的阴茎塞进了湿热的小嘴中。
“唔嗯……”
沈思墨抓着他的小臂,连喘息都变得费劲。
他忍不住张开嘴呼吸,口中的阴茎却抓住机会,又往里挤了挤,进得更深。
硕大的龟头全部塞了进去,沈思墨的嘴被撑得很大。
他难受得眼尾通红,沁出了泪。
舌头的空间被挤占,东躲西藏,试图推开你闯进来的异物,软绵绵的力度却让龙修崖越发兴致盎然,用力按着他的头,动作粗鲁又克制地在他嘴里抽动。
他的嘴太小了,连一小半都进不完全。
但这样已经很爽了。
龙修崖闭着眼,愉悦地喘息着,龟头将柔软的腮帮子顶出一块鼓胀的形状。
沈思墨乖顺地在他身下跪着,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腕,呜呜咽咽地低声呻吟着,含泪的双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控诉他的粗鲁。
他不由得放柔了动作。
这双眼睛太漂亮了。
龙修崖忍不住用手一次次轻轻在他湿红的眼尾抚摸。
他扑簌扑簌地落下晶莹的泪来。
口中的湿热柔软令得龙修崖无比满足,按着沈思墨的头抽插,逐渐攀向巅峰。
喉头的柔软和紧致吸引着他,他又往里插了一截,却见沈思墨露出痛苦的表情,便立马停下,到底没舍得插得太深。
“唔唔!”
他骤然加快了速度,进进出出,带了更多的口水。
一部分被沈思墨咽下,另一部分则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滴落。
沈思墨的手在他的小臂上掐出好几个印子。
他浑然不在意。
呼吸越来越粗重。
在最后关头,他猛插了好几下,一个深顶,抵着柔软的喉咙射精。
“唔唔……”
又多又急,沈思墨吃不下,被呛得难受,手胡乱在他臂上抓挠,挣扎着。
龙修崖连忙将阴茎抽出,余下的射在他脸上,射了他满脸。
长长的睫羽被糊住,水润的眸子只能半睁着。
“咳咳……”
沈思墨顾不上脸上的东西,法的动作,弄得他有些疼。
还是不够吗?
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不是难过,只是觉得羞耻。
咬着牙,伸手去摸那颗圆圆的肉珠,指尖轻轻捏了捏。
“啊!”
他腰一软,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长发披散,成为了他的垫子。
他忍住想要合拢腿的冲动,慢吞吞地用手指去磨擦阴蒂和阴唇。
指尖试探性地伸进湿热的穴口,往里深入。
他闭着眼,发出一阵低低的轻吟。
不行了。
太刺激了。
只伸进去一截直节,他便受不住地抽出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
他被自己的手指搞到高潮。
身下的穴喷出一汩汩清亮的淫水儿,地面被弄得湿淋淋的,晕染开一大片水渍。
双腿无力地倒向两边,腿根抽搐着,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了。
轰隆。
忽然,一阵沉闷的雷声响起。
沈思墨睁眼看着天空。
黑暗降临,迅速蔓延开来,刹那间,覆盖整片空间。
仔细一看,他大吃一惊。
并非乌云压下,而是天空中盘踞着一条庞大无比的巨蛇,身形遮天蔽日。
唯一发光的,便是那两只紧紧盯着他的,巨大的青色蛇瞳。
在那样的注视下,他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怕的存在。
这应该便是传说中吞天蟒了吧。
他的目的达到了。
沈思墨抬头,和天空之上锐利的蛇瞳对视着。
良久,他顶不住一丝不挂,躺在地上,张着双腿,被肆无忌惮打量的羞耻和难堪。
缓了会儿,有了些力气,爬起来,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
不难听出声音里的惧意。
他浑身赤裸,双腿弯曲,饱满丰腴的臀往后翘起,臀尖白里透红。
居高临下地看上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的,雪白的小羊羔。
没有感情的冰冷蛇瞳,直勾勾地盯着他。
在他以为,一如既往,不会有回应时,一道低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回去吧,我不收徒。”
如微风拂过,显得没有任何攻击性,让他不自觉放松下来。
闻言,他心头一急,连忙道,“大人,求您帮帮我。”
“要您肯收我为徒,授我本事,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用所有的一切报答您。”
又是一阵沉默。
跪着的身子微微颤抖,内心不安。
害怕被拒绝,紧张到手心都出了细汗。
他已经走投无路了。
这里是他最后的希望。
在他的内心越来越绝望之际,那声音又问道,“什么都可以吗?”
这句话,如同给溺水之人,丢来的一根浮木。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忙不迭地点头。
“是的,大人,都听您的……”
为表诚意,他甚至一咬牙,破罐子破摔,当着巨蛇的面,手伸下去揉弄湿淋淋的水穴。
能吸引这位大人的,只有这难以启齿的,不男不女的炉鼎之身。
蛇瞳静静地看着他。
他只得继续讨好地表现。
方才自慰的时候,只是隐约觉得,有目光在注视,也足以让他羞耻得浑身通红。
眼下,更是真切地被人盯着,将他手上的动作,和他美好无暇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剥开肥软的阴唇,捏着敏感的肉珠把玩。
指尖刺进穴里,勾出丝丝缕缕的淫水儿。
穴口微张开一条细细的小缝,内里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勾人。
空气中散发着异香。
他的手在抖,仰着头,紧咬着被亲得红肿的下唇,泪眼朦胧,发出难耐的呻吟。
其实,自己用手弄,没有太多快感。
奈何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平时又不会主动去触碰,一点刺激,便让得女穴水流不止。
不如龙修崖摸得他舒服。
鬼使神差的,他在此时竟然想起了那个被他赶走的男人,以及那双火热的手掌。
骨节分明的手掌,掠过他纤细的腰身,在细嫩的腿根流连忘返,引起一阵阵战栗。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搓揉敏感的女穴,将他一次次送上灭顶的高潮。
“唔……”
想着龙修崖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的感觉,不自觉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渴望得到更多快感。
身下的水儿流得更欢。
他面色潮红,喘得厉害。
肯定是忘不了的。
那可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经历又实在算不得美好,甚至有些狼狈,让人印象深刻。
不能在这样无法自拔了。
眼下,他面前的,是那位摸不透的,神秘而强大的存在,必须要打起精神,专心应付。
他甩了甩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去,急促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
“大人……您……想做什么……都可以……”
声音带着哭腔,又轻又软,故意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喘,千娇百媚地呻吟。
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眸子被水蒙了层雾,望过去时,含情脉脉。
他生得极好看,有心勾引人的时候,没人顶得住。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巨大的青色蛇瞳瞬间竖成一条线,射出刺目光芒,令他睁不开眼。
而后,一阵狂风起,他冷得发抖。
又是火烧,又是风吹的,一冷一热,令他有些头昏脑胀。
手掌紧握,指甲在白嫩的掌心用力掐出印子,使自己保持清醒。
黑暗笼罩而下,他短暂地失明,什么也看不见,便不敢轻举妄动,双手抱膝坐着。
这是一种防御的动作。
面对危险,他出于本能地自我保护。
下一瞬,他蓦地感觉到,有一根冰冷光滑的东西,缠上他的腰间,令他心生恐惧。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他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屏住呼吸,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即使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腰上的东西,比绳子更柔软和粗壮,前后并不是一样的粗细和大小,而是渐变的。
光溜溜的,凉凉的触感,更像是一种鳞片,类似于,龙修崖化成原形时的感觉。
他有种大胆的猜测。
莫不是那位大人的尾巴?
可是那样的话,似乎又太小了些。
他想起遮天蔽日的,天空中的庞然大物。
但这里又被称为万蛇窟,生存着各种各样的,千奇百怪的蛇。
不是那位大人,有可能是别的什么同类。
思及此,他不自觉浑身一抖,心尖一颤。
玉体流晶蛇的遭遇仍让他感到后怕。
越想越恐怖。
腰上那根疑似尾巴的东西也越缠越紧。
隐隐约约,仿佛听到蛇在耳边吐信子的嘶嘶声。
也许是他的错觉。
他要喘不过气了。
大着胆子将手搭上去。
摸起来也是滑滑的,伴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钻进身体里,令得他打了个冷颤。
“大人……我……好难受……”
他艰难地说道。
两只手都握不住那条“尾巴”,只能用劲往下推。
“尾巴”动作一顿,缓缓松开,退去。
重见天日,他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
蛇尾拖着他走了多远,他竟浑然不知,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座偌大的,空旷的宫殿。
正中央,有一张巨大的床,形状有些奇怪,四周拱起,中间凹陷。
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窝,更为形象。
蛇窝。
他被一条蛇拖回了自己的窝。
这个认知让他毛骨悚然。
不由得想起,龙修崖恐吓他的话。
那些恐怖的妖物,会把他囚禁在所属地盘,逼他无穷无尽地下蛋,生崽。
太可怕了。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他便觉得头皮发麻。
视线里忽然出现一条青色的蛇尾。
光滑的鳞片亮晶晶的,缭绕着些许莹白色的雾气。
那是灵力实质化的体现。
末尾的部位,盘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圈。
尾巴尖尖处,有一颗乳白色的圆形珠子,拳头大小,不知道是什么。
好漂亮的尾巴。
沈思墨盯着那条尾巴,看呆了,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不是害怕,而是惊艳。
方才便是这条尾巴缠在他身上吧。
如此一来,倒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蛇尾很长,一截立着,很大一部分是盘着的。
上面和人的腰一样粗。
越往下越细。
底部和手臂差不多粗细。
颜色和形状都很完美。
不会让人觉得丑陋,不会让人感到害怕,反而,第一眼便会被惊艳到。
好生奇怪。
沈思墨的目光,顺着蛇尾往上看,却是一愣。
蛇尾之上,是一个上半身人形的,青衣白发的,漂亮的男人。
他的衣衫单薄,随意松散地披在身上,露出宽肩窄腰,腰部以下,变成了蛇尾。
但不会觉得怪异。
好像他天生便该长一条尾巴。
他的手上挂着一条青白色的珠串,坠着碧绿的穗子。
珠子的青光,忽明忽暗。
沈思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的五官是一种锋利的,容不下旁人的精致。
周身的气质却又是温润如玉的,不具有攻击性。
二者融于一体,却丝毫不矛盾。
或许是活得久了,磨灭了身上的锐气。
他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
但沈思墨知道,这是假象。
活了上千万年的老家伙,怎么可能人畜无害。
但不得不说,这人是真绝色。
龙修崖总追着说他好看,一定是没见过这位大人。
平时并不在意容貌的沈思墨,此刻却有些自惭形秽。
“你生得真好看。”
这话却不是沈思墨说的。
是面前的男人说的。
依旧是极好听的声音。
沈思墨面色尴尬,不知作何回应。
男人正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沈思墨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眸,一股寒意涌上心底,连忙移开目光。
那是一双和巨大蛇瞳一样的,冰冷的眸子。
但却不是无情的。
里面古井无波,没有任何情绪。
如同在他眼里,世间万物,并无差别,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大人,请您收我为徒吧……”
此时,沈思墨正跌坐在地上。
他一边说着,一边爬起来,便要再次跪下。
然而,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他的膝盖。
“大人?”
他疑惑地看过去,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一言不发,蛇尾一甩,再次缠上他的腰,把他拖到了床上。
他心头一紧,没有反抗。
即使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这也是他求仁得仁。
男人虚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
当看见白净的皓腕上,有两圈被勒出来的红痕时,眸子微眯了眯。
粗长的蛇尾分开他的腿,挤进去,卡在其中,使他合不拢腿。
该来的,躲不掉。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顺从地放软了身子,主动抬腿夹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看了眼腰上颤抖的,修长白皙的腿,手伸过去,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摸了一通。
沈思墨咬着唇,眸子紧闭,紧张到睫羽不停抖动。
身下伸过来那条冰凉的蛇尾,在他的腰上缠了一圈,似是为了防止他逃走。
他被迫抬起腰,臀下压,双腿分得更开。
尾巴尖圈在了他一只脚的脚踝上,将他的一条腿拉开,吊在空中。
另一条腿还挂在男人的腰上。
只一瞬间,他便被摆弄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这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慌乱中,他咬住了男人垂下来,落在他唇边的一缕发丝。
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他有片刻的恍惚。
不敢得罪这位大人,只是轻轻咬着,用唇抿住,不敢用力。
男人垂眸,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而将手伸了下去。
他的手也是冰凉的。
陌生的手掌抚上湿润的女穴时,沈思墨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僵。
男人的动作和表情截然相反。
他的动作不算温柔。
捏住两片软烂的嫩肉,在手里揉搓。
即使,沈思墨的身子,因此而抖个不停,也没有放过的意思。
而他做这种事的时候,神色相当淡定,看不出变化。
但他应该是愉悦的,满意的。
因为,沈思墨感觉到,蛇尾尖在他的脚心,一下下轻轻抽打着。
不疼,痒痒的。
他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
男人的手,将他的穴搓得热乎乎的,情不自禁地流水儿。
他仰着头,发出一声声短促的吸气。
咬住那缕发丝的牙关在打颤。
迷迷蒙蒙的,不舒服,也克制着,没有一点挣扎的意思。
男人对他的顺从很满意。
湿透的指尖刮擦着被阴唇夹住的敏感肉珠,来回拨弄,将其往水淋淋的穴里按。
他感觉阴蒂要被揪下来了。
但依旧不吭声。
男人的两根手指刺进了他的穴里。
他顿时瞪大了眼睛。
那里面,连龙修崖都没进去过。
“唔!”
他吃痛,皱着眉,眼里有水光。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骤然被两根手指插入,极为不适应。
有点疼。
但尚能忍受。
反观男人,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变化。
那点情绪,似乎是诧异。
他吃惊于这口嫩穴之内,竟如此湿热和紧致。
有大量淫水儿的润滑,依旧进入得极为艰难,阻力很大。
看似是在抗拒外物入侵,而软嫩的穴肉却又热情地一层层裹挟住他的手指。
不愧是炉鼎之身,名不虚传。
手指分开,将紧致的穴撑开一条细小的肉缝。
“唔……”
沈思墨蓦地向上抬了抬腰。
他控不住地想从那只手下逃离。
缠在他腰间的蛇尾,将他拽了回来。
被吊在空中的那条腿,有些酸胀,发麻,微微痉挛。
男人的手指还在往他穴里捅。
冰凉的指尖被内里的火热融化,破开层层缠绕上来的软肉,在他穴里又摸又抠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越往里插,越疼。
后面,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
这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的。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一个人的手指,如此之长。
终于,男人的手指在摸到一层薄膜时,停了下来。
他脸上的意外更明显,低声喃喃道,“真的有,还是完璧之身……”
沈思墨被折腾得出了一身冷汗。
男人没有再继续,手指抽了出去,给了他短暂的喘息时间。
片刻后,那只手再次伸过去,放在他的臀上。
似是满意他的乖巧,男人松开了禁锢着他的手。
无处可放的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男人顺势将他往上提了提,让他抱住自己的脖子。
下面的两只手,一只握住饱满的臀肉揉捏,另一只手,则探向深丘之间的神秘禁地。
沈思墨的呼吸变得急促。
青涩的穴口紧闭着,由于他紧张得呼吸,一收一缩,像灵活的小嘴。
颜色浅淡,穴口布满细小的褶皱,像一朵盛开的娇花,可爱又迷人。
指尖在褶皱上轻轻刮蹭了几下,惹得沈思墨一阵阵战栗。
挂在男人腰上的腿,缠得更紧。
想合拢腿,却是奢望。
男人的手按揉着穴口,想要叩门而入,却入不得门。
试了几次都没有进去。
太紧了。
这样强来是不行的。
沈思墨疼得小脸煞白。
有一部分是害怕的。
男人见状,手指在他前面的女穴沾湿,勾起几缕淫水,细细涂抹在后面的穴口。
紧闭的门缓缓为他敞开。
他慢慢的,一点一点将指尖挤了进去。
沈思墨咬着唇,连脚趾都抓紧了。
男人的手指坚定地深入,探索者里面的美妙。
另一只手在他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啪得一声脆响。
他羞得面红耳赤。
“睁眼,看着我。”
手指微弯,在干涩紧张的甬道中动了动。
“这里被人碰过吗?”
沈思墨身体紧绷,眼泪汪汪地摇头。
他抽抽噎噎道,“没有……我……干净的……”
忽然,横冲直撞的手指,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凸起。
沈思墨一脸惊恐,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那里是什么地方?
好可怕的感觉。
男人眉梢微挑,按住了那处软肉,指尖在上面来回拨弄,搓揉。
“啊!”
沈思墨尖叫连连,眼泪横飞,前面的女穴潮喷不止,汩汩流水。
然后,他射了。
被一根手指弄得高潮了。
男人若无其事地抽出手指,看上去,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徒留沈思墨一人,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双腿间又是水,又是精液,一片泥泞。
“你明明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
男人坐在他身边,神色淡漠地问道。
沈思墨良久才回过神来,手伸下去,捂住了腿间的两口穴。
前面湿漉漉的,后面火辣辣的。
他摇摇头,语气坚定,“我一定要成为你的弟子。”
“为什么?”
“因为,我要变强。”
“世间强者无数,你们人族不是有很多修仙大派吗?”
“你是天地之间最强大的存在。”
岩廷眉梢微挑,很是受用。
这话听得他心情愉悦。
他手一伸,一张破旧的古朴兽皮地图出现在手上。
正是沈思墨那份,勿忘渊的地图。
“这张地图,怎么会在你手上?”
沈思墨一愣,老实答道,“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岩廷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道,“原来他是你父亲。”
这地图,是若干年前,他送给一个凡人的。
那天,他的三生石亮了,便循着指引,出去寻找,遇见了误闯进来的沈父。
三生石光芒大盛,指向沈父。
这说明,他的情缘和那人有关。
但沈父长得不对他的胃口。
他便给了一张地图,让人离开。
至于不靠谱的三生石,早不知道被他扔到哪里去了。
本来也是闲得无聊,拿来玩玩的。
他不信天命。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全然不靠谱。
他对沈思墨说道,“我知你为何而来,不过,我要提醒你。”
“一旦修习术法,无论是妖术还是现术,便再与凡人不同。”
“若是将来,你对身无灵力的凡人出手,会受天道反噬的。”
沈思墨冷声道,“我不在乎。”
“我只要变强,为我父母报仇,哪怕是赔上我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
男人不在意地点点头,“既如此,我便如你的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岩廷的弟子。”
沈思墨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情绪激动,“大人,您答应收我做弟子了?”
岩廷唇角微勾,手一招,沈思墨掠至他面前。
一道灵光飞过去。
一眨眼,他身上便好好穿着一件碧绿色的宽袍,像颗挺拔的,青翠欲滴的小白菜。
“从现在起,你应该叫我师尊,或者直接叫名字,岩廷,也可以。”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收过弟子呢。
沈思墨摸了摸身上柔软的绸缎,唇齿间咀嚼着“岩廷”二字。
半晌,他开口喊道,“师尊。”
岩廷点头道,“做了我弟子,便要守我的规矩。”
沈思墨立马竖起耳朵,认真听。
“第一,在你学成之前,不许对凡人出手。”
“第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这里。”
听到这里,沈思墨忍不住插嘴,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报仇?”
“等你出师。”
他又问,“怎么样才算出师呢?”
岩廷轻描淡写道,“接下我的一招。”
听起来不是很难。
“第三呢?”
“第三……”
岩廷话音一顿,看向沈思墨,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道,“我宫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你和我睡。”
这显然是个借口。
不该多问这一句。
沈思墨一脸纠结,嘴唇动了动,弱弱地拒绝道,“我可以睡外面,睡地上。”
岩廷义正言辞道,“地上寒气重,不利于修炼。”
“我……”
沈思墨还要说什么。
岩廷打断他,“这事没得商量,若你要做我弟子,便听我的安排。”
“是。”
沈思墨浑身一僵,心知躲不过,终是在他暧昧的目光中,无奈地点了点头。
“弟子遵命。”
岩廷见他极为勉强,哑然失笑。
“跟我一起睡,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对你百利而无一害,你可要好好把握。”
“哦……”
沈思墨被他笑得有些脸红,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
耳朵也是热热的。
见他仍不大高兴,岩廷出声安慰道,“除了这三条外,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今后,你是我的弟子,我自会护着你,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即使把仙界捅出个窟窿,我也能为你善后。”
沈思墨嘴角抽了抽,轻声道,“我对捅仙界窟窿没兴趣。”
岩廷不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走吧,我带你熟悉一下这里。”
岩廷转身,拖地的蛇尾化为一双长腿,赤着脚,踏空而行。
沈思墨惊讶地看着他,脱口而出,“你有腿?”
岩廷眨眨眼,“我说过,我没有腿吗?”
沈思墨噎了一下。
“那你……”
“舒服。”
好吧,他无话可说。
这人分明是故意吓他。
岩廷在前面走,沈思墨乖巧地跟在身后。
走出一段路,岩廷忽然停下,扭头看向他,不死心地问道,“真的没兴趣吗?”
沈思墨只顾闷头走路,差点直直撞上去,身形一晃,堪堪停下脚步。
他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岩廷,脑回路一时间有点跟不上。
“什么?”
岩廷捏了捏手里的珠串道,“仙界那些假正经,你不觉得,很讨人厌吗?”
沈思墨摇头。
他没见过仙界的人。
或许,龙修崖是一个。
“你难道不想,把他们抓起来,扒光吊在树上,让别人嘲笑他们吗?”
沈思墨还是摇头,看向他的目光变得古怪。
正常人谁会有这种想法?
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后没说什么,摇头,淡淡道,“不想。”
岩廷撇撇嘴,“没劲。”
勿忘渊和外面,似乎没什么区别。
有天明,有天黑。
有日落,有月升。
入夜,岩廷带沈思墨去临渊池沐浴。
说是池子,却更像一片广袤的巨型湖泊。
周围的岸堤和池壁,全是用泛着莹润光泽的白玉打造的,池子里的水清可见底。
一路走来,他发现,这里的每个小地方都很大,无边无际,很辽阔,自成一方世界。
但却连个活物都没有,四处空空荡荡的。
沈思墨人生地不熟,乖巧跟在岩廷身后。
他好奇地四处张望,打量起身边的环境。
景物似乎不是一成不变的,布设随时随地在改变,一瞬间便千变万化,所以,即使记住了来时的路,出去也依旧会迷路。
听龙修崖提过,这里的地下,有一个庞大的,复杂的阵法,从他们踏进结界门之时起,便已经是身处阵法之中,小命掌握在布阵之人的手里,轻而易举便能要他命。
“到了。”
岩廷停下,他也跟着停下。
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湖泊,问道,“这里是你平时洗澡的地方吗?也太夸张了。”
皇帝住的,最奢华的宫城,不过如此吧。
这样显得他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很正常,毕竟,岩廷的本体,他见识过的,大得无法想象。
那遮天蔽日的形体,仅是一部分,未窥见全貌,更多的,他贫瘠的想象力做不到。
“是吗?”
岩廷不置可否,千万年来一直如此,没什么感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揉了揉脸,收起自己的失态,走上前。
池子上空萦绕着浓郁的雾气,沾在皮肤上,瞬间化作丝丝缕缕灵力,钻入体内。
他伸出手,水雾落在胳膊上,顿觉通体轻畅,不禁感叹,不愧是灵力充沛的圣地。
但他现在是肉体凡胎,还没办法纳灵入体,进行修炼,只是觉得舒服,仅此而已。
呼吸着缠绕丝丝灵气的微凉空气,他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张开手臂拥抱虚空。
他听见耳边有水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砸在水面,和他平稳的心跳声重合。
呼吸一次,心跳一声,水滴也落下一滴。
三者之间,构成了极为默契的循环往复。
心境变得平和,不能忘的血海深仇,为报仇所受的屈辱,在这一刻,都暂时搁浅。
岩廷站在他身旁,双腿又变成了长长的青色蛇尾,在地面上弯弯曲曲地扭动着。
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出声打扰,希望他能在这样的环境下有所感悟,踏出那一步。
修行一途,有的时候,也需要一点悟性。
比如,入门的那一步。
每个人都会有适合自己的,不同的路。
无疑,沈思墨是个有天赋的聪明的凡人。
没过多久,岩廷便看见,灵气所化的水雾正在往他身边涌过来,灌注进他的身体。
挺让人意外的。
能够引得天地间的灵力发生变化,说明他踏出了那一步,而他用的时间不算长。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一口吃不成个大胖子。
他虽然摸到了门槛,但离正式修行,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急不得,会适得其反。
好比此刻,他一动不动地站着,如同老僧入定,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内心却是跌宕起伏,狂风巨浪,极为慌张,不平静。
因为他发现,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灵气疯狂灌进身体,根本停不下来。
他的身体也因此而急剧膨胀,像个脆弱的纸袋子,皮肤鼓起,出现裂痕,仿佛达到无法承受的极限,顷刻便会轰然裂开。
惊惧交加,慌张失措。
正当他心生绝望之际,一直关注着他的岩廷,手掌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按。
原本还十分狂躁的灵气,顿时变得无比乖顺,绕着他们周身打转,不敢再靠近。
如同耗子见了猫,畏畏缩缩,胆怯不前。
他甩了甩光滑的尾巴,上面青白两色光涌动,尖上的那颗乳白色珠子也在发光。
空气中的灵力水雾,便纷纷落在了他的尾巴上,和那些青白色光晕融为了一体。
他什么也不用做,空气中的灵力便会乖乖听他话,为他所控,这便是强者境界。
也是沈思墨心心念念想要达到的高度。
一只手掌按在沈思墨背上,微微用力。
他便被轻轻推了出去。
扑通一声,掉进池子里。
四肢又充满了力气,他可以操控身体了。
池子里,的的确确是水,却又不太一样。
他不善水性,掉进去以后,心头十分慌张,下意识地胡乱挣扎,却在挣扎中发现,一点溺水的感觉都没有,还能睁眼。
这儿奇怪的东西太多了,不那么意外了。
在水里扑腾着,冒出脑袋,抹了把脸上的水,青丝被打湿,垂在身后,湿透的衣裳勾勒出美好的身躯,失去了遮挡的作用。
“师尊,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抿了抿唇,面上有些不太高兴。
即使知道岩廷是在帮他,但无论是谁,骤然被推进水里,都会觉得心里闷闷的吧。
一时冲动,没顾及身份,使起了小性子。
岩廷轻笑道,“这池子里的水,是灵力所化,一滴可抵空气中的十倍水雾,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多来泡泡,对身体有好处。”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沈思墨震惊不已。
这么大一池子水,得要多少灵力才能化成,他竟然用来当做洗澡水,太浪费了。
越来越觉得,他像个奢靡浪费的暴君。
沈思墨有个冲动,想捧起水来喝一口。
不行。
太丢人了。
他捂了捂脸,为自己的念头感到羞耻。
岩廷拍了拍他的头,坐到岸边,将长长的蛇尾甩进了池子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他看起来很享受尾巴泡在水里的感觉。
沈思墨好奇地看着他,问道,“师尊,你的修为如此之高,可以随意调动天地间的灵力,为你所用,为什么还需要泡灵池?”
“因为凉凉的,舒服。”
他歪了歪头,舒服得眼睛都变成了细细的蛇瞳,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莫名的妖冶。
尾巴在水里拍了拍,荡起一圈圈水纹。
沈思墨对他的理由感到无话可说。
果然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揣度这条蛇。
他拘束地待在池子的一个角落里,坐在玉石台阶上泡着,隔着岩廷有一段距离。
凉凉的水会变成温热的灵力,流进他身体里,在他的经脉之间流转,融进骨血。
那些积累的疲倦和身上的酸软在消失。
真的好神奇。
在这里修炼,不仅不会觉得枯燥,反而效率极高,神智清明,完全不会有劳累感。
看来,他拜师是拜对了。
师门的底蕴也很重要。
那些在外面足以是天价的宝贝,甚至千金难求的,在勿忘渊内,却是稀松平常。
他这位不正经的师尊,不要钱似的,一件件拿出来,让他大开眼界,目瞪口呆。
若是他知道,这池水是岩廷在里面泡澡时,灵力外溢造成,更会惊得合不拢嘴。
正当他若有所思时,岩廷又开口道,“灵力之水和皮肤直接接触,吸收的效率会更高,落在衣裳上,反而会流失大部分。”
闻言,沈思墨一脸肉痛。
怎么不早说,他穿着衣,在里面泡了这么久,不知浪费了多少,想想便觉得可惜。
他看了眼岩廷,后者正在闭目假寐,让得他有些犹豫,不好意思当人的面脱衣裳。
似是知他心中所想,岩廷适时为他解围。
一抬手,他们之间出现一层白色光幕,强盛的光芒如有实质,挡住了彼此的视线。
他松了口气。
师尊,还挺好的。
旁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岩廷闭着眼,耳朵却动了动,蛇尾如有自主意识,穿过光幕,灵活地钻去沈思墨那边。
听见水声,沈思墨先是一惊,发现只是条尾巴后,放下心来,软了身子,靠着池壁。
手捧着水往身上浇。
脱离了先前悟道时,那种被动吸收灵力的状态,水中蕴含的灵力,更有灵性,主动吸收起来,对他而言,变得温和许多。
不知道龙修崖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危险。
一放松下来,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人。
另一边,岩廷见他失神,略微沉思,一闪身,出现在他的面前,尾巴圈住了他的腰和腿,声音柔柔道,“是还在生我气吗?”
沈思墨睁着大眼睛看向他。
太突然了,还没回过神。
岩廷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抱歉,情急之下,没顾及你的感受,是我不对,希望你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好吗?”
他的手指一勾,沈思墨便被牵引过去。
“师、师尊……你怎么过来了?!”
沈思墨反应过来,脸色通红,立马钻进水里,只露出一双明亮湿润的眼眸,手指轻轻扒在岸边,躲在后面,怯生生看着他。
岩廷眼瞳里一丝青光闪过,沈思墨便像是丢了魂儿似的,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龙修崖。”
他老老实实地脱口而出,管不住嘴。
岩廷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
当沈思墨感觉被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急急后退,低着头,不敢再看向他。
他的眼睛有摄人心魂的作用。
话赶话,说到这儿,沈思墨顺势问道,“师尊,那个……我有个朋友。”
他想了想,补充道,“是那个龙修崖。”
“他和我一起进来的,我们分开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在什么地方呢?”
“你是的,那条小青龙吧。”
沈思墨忙不迭点头。
“放心。”岩廷淡淡道,“活着呢。”
沈思墨一喜,“那我怎么没见到他?”
“他不在勿忘渊吗?”
岩廷不以为然地道,“我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你是例外。”
沈思墨有些担心,轻咬了咬下唇道,“那他会有事吗?”
岩廷叹道,“我和他祖上有些渊源,不会为难他的,不过,得让他吃些苦头。”
沈思墨不解,“为什么?”
岩廷轻挑起他的下巴,和他四目相对,手指卷起一层水雾,落在他脸上,凉凉的。
“谁让他那么笨,把你养得跟只小花猫似的,这么漂亮的脸,弄得脏兮兮的。”
他的声音又低又柔,说话慢慢的,每一个字都像落在了沈思墨的心尖上,痒痒的。
他的双颊好似涂了胭脂绯红,耳朵发热。
之前的事,不好多言。
没有选择为龙修崖辩解,他推了推腰上的尾巴,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师尊,你回那边去吧。”
池子里的水过于清亮,什么也挡不住,雪白的裸体被看得清清楚楚。
他羞得不行。
岩廷撤了光幕,无奈道,“墨儿,我不得不告诉你,这只是个自欺欺人的障眼法。”
“整个勿忘渊都在我眼里,我可以看到每一处地方发生的每一件事,只要我想。”
沈思墨脸更红了,烧得慌。
他小声嘀咕道,“那你能不能不要想……”
岩廷咂了咂嘴,道,“说实话,很难做到。”
沈思墨不说话了,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用沾了水的手去摸自己的耳朵尖,试图让热度降下来。
但只要一想到岩廷在他身后,便觉得脸和耳朵越来越烫。
哗啦。
岩廷也钻进了池子里,双手撑在身后的岸边,饶有兴致的目光落在他的腰臀上。
他的双臀生得圆润小巧,手感却是极佳的肥软,指尖陷进去,便会被深深裹住。
看着看着,岩廷便不由得想入非非。
眼睛在圆瞳和蛇瞳之间来回转化。
他的尾巴,顺着流动的水晃到了沈思墨身边,轻轻缠住了白净的脚踝,尾巴的鳞片和尖上的白色珠子,忽明忽暗地发光。
沈思墨睁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
他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尾巴。
也没发现,此时自己的目光有些冒犯。
岩廷唇角微微上扬,尾巴故意扭了扭。
他低声问道,“好看吗?”
沈思墨老老实实点头,而后,脸色爆红。
他害羞地捂着脸,支支吾吾道,“你怎么什么都看得见?”
岩廷笑笑,“我说了,这里的一切接受我的心念控制,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宰。”
“对我而言,你身上的衣裳,只是摆设。”
他的话颇为强势,沈思墨却丝毫不怀疑。
岩廷尖尖的尾巴,顺着他的腿根往上爬。
“唔!”
他的双腿被分开。
粗长的蛇尾,从后往前将他贯穿。
粗的一端,将他的双腿分得很开,细的那一端,竖了起来,乳白色珠子伸到了他的眼前,一圈圈光晕散开,令他目眩神迷。
目不转睛地盯着在他面前摇晃的蛇尾。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那个白色小球,但小球有些大,他一只手都握不住。
身后瞬间贴上来一个冰冷的胸膛,从后面紧紧抱着他,一条胳膊横在他的腰上。
恍惚间,他听见了一声低低的闷哼。
小球却不是想象中的冰凉,而是温温热热的,硬邦邦的,没有鳞片的那种光滑。
仔细摸了摸,上面有一些细小的凸起。
他两只手捧着白色小球,将蛇尾抱在怀里。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好像身体再次不受控制了。
一定是这条蛇尾有古怪。
他明知道,却舍不得松手。
那是一种外来的力量,让他舍不得,而不是发自他内心的。
看来要是他那位不正经的师尊在使用摄人心魂的强大力量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果然,这种事不发生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蛇尾猛地往上一抬,和他的腿根亲密接触,紧紧贴在了湿软的女穴上。
嫩穴被光滑的鳞片压着,柔软的阴唇东倒西歪,张开了脆弱的穴口。
圆润的肉珠颤巍巍地挺立着。
他有些站不住,两股战战。
看上去,如同是骑在了巨大的蛇尾上。
蛇尾动了起来,在他的腿间,前后抽动。
娇嫩的穴口和腿根的软肉被湿滑的鳞片磨擦和挤压。
敏感的女穴情不自禁地开始流水儿。
岩廷的动作又轻又温柔,不急不缓,且泡在水里,有水的润滑,沈思墨不觉得疼。
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两人的结合处,传遍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像蚂蚁啃噬,令他心痒难耐。
“师尊,你……能不能……快点……”
这感觉太过磨人,他终究没忍住,硬着头皮开口说道,显得十分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一个挨肏的,倒比肏人的还猴急。
岩廷以行动取代言语,骤然加快了速度。
软烂的穴儿被磨得汁水四溅。
两片肥厚的阴唇软趴趴地外翻,嫩红的穴口张开细细的小缝,流出拉丝的淫水。
阴蒂被磨得充血,肿大,呈现烂红之色。
有一种用手一掐便会嫩得流汁的感觉。
他自己求来的,却又受不住。
腿一软,狼狈地坐在蛇尾上。
岩廷收紧胳膊,将他捞进怀里。
手掌顺着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上摸,轻轻拢住两只香软的奶子,温柔地搓弄。
他的和风细雨,和龙修崖的狂风骤雨,截然不同,偏偏更为磨人,叫人无法招架。
沈思墨难耐地夹紧了腿,不由自主地来回磨擦着腿根,发出轻软的呻吟和喘叫。
他怀里抱着蛇尾,情动得厉害,又得不到释放,迷迷糊糊地将脸在白色小球上蹭。
双手将蛇尾抱得很紧。
岩廷还没做什么,只是动了动尾巴,他便饥渴难耐地将自己弄到了要高潮。
这里面当然有岩廷的手段。
他欲擒故纵,不让人如愿,吊着不上不下的情欲,磨得人受不了,压着嗓子,哭哭啼啼,一双雪白的玉足在水中胡乱蹬踹。
“你还没回答我,好看吗?”
他晃了晃柔软的尾巴,尾巴尖上的乳白色小球,在怀里人红润的唇瓣上蹭了蹭。
沈思墨眼泪汪汪地点头,又摇头。
他俨然有些神智不清了。
岩廷呼吸一窒,蓦地靠近,声音变得有些低哑,舔了舔他敏感柔软的耳垂,说道。
“抱歉,我想,我要冒犯你了。”
“唔……”
沈思墨趴在岸边,喘着粗气,脱力地跌坐在巨大的蛇尾上。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
湿软的穴儿和滑溜溜的鳞片贴得更紧,蛇尾深深陷入阴唇的包裹之中。
但太滑了,夹不住。
在抽插中,蛇尾一次次滑出去,又猛地抬高,重重拍打在水淋淋的穴口,将肥软的阴唇,挤得无处容身。
喷出的淫液,被池水吞噬。
冰冷的蛇尾被他身下的温度捂热。
一股股热流浇在尾巴上,令得其动作骤然加快。
不同于主人的温和,淡定,多了些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这是他第一次明显感受到岩廷有情绪上的波动。
即使,他平静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这是一个让他很意外的发现。
原来,师尊并不是心如止水的人。
拥有漫长见识的,强大存在如他,也会遇到,令之疯狂动容的人和事吗?
一想到,那人是自己,沈思墨便觉得,心尖酸酸胀胀的,像泡在醋里。
他忽得理解了龙修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见钟情。
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有一张好看的脸,当真是占尽优势。
是不是喜欢,还不明了。
但他清楚,不讨厌被师尊这样对待。
喜欢被他压着肏的感觉。
想被他占有,被他填满。
等等。
他猛地甩了甩头。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不对劲。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念头,是他自己产生的,还是岩廷加诸给他的。
他分不清了,要被搞得分裂了。
灵魂和身体。
一半属于自己,一半属于岩廷。
正是那一半,让他本能地顺从,生不出任何拒绝之意。
真是可怕的力量。
沈思墨想,世间,大抵没有岩廷求而不得的东西了吧。
身后的胸膛,硬邦邦的,严丝合缝地禁锢着他。
他再也逃不掉了。
岩廷从背后抱着他,双手在他胸前揉捏,爱抚两只绵软的奶子。
嫩滑的乳肉被抓揉得红红的,敏感的乳头被扯了几下,便肿大如石子。
宽大的手掌,托着两只往下坠的,鼓胀的,沉甸甸的奶子,轻轻掂了掂。
这个动作,羞得他头皮发麻。
“呵……”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夹杂着男人不似平常的粗喘。
岩廷直白地夸他,“真是个宝贝。”
不知是在说他,还是指两只手感极佳的,绵软的奶子。
二者都足够羞人。
沈思墨面色潮红,眼眸湿透,咬唇不语。
岩廷爱不释手地搓揉着他的两只细腻柔软的嫩乳,在娇气的肌肤上印下红痕。
指尖绕着红肿的乳头打转,微用力按下去,陷进柔软的乳肉里。
一松手,奶子鼓起,变回圆润,饱满的漂亮形状。
绵软的手感,像是捏住了两只白面团子,勾得人心痒,舍不得松手。
沈思墨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
岩廷的手掌无比火热,似是要将他融化。
心口处,由内而外的滚烫。
意乱情迷之中,他侧脸枕在池边,手伸下去,抓住胸前作乱的手。
岩廷顺势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紧扣,低头吻在他的耳后。
他的身体微颤,眼神迷离,伸着舌头喘息,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着。
“啊……”
岩廷的手,蓦地握住他腿间的阳物。
粉嫩的阳物,颤颤巍巍地在他手中立起来,激动地流着淫水儿。
手指上上下下地揉动,尽心尽力地抚慰着颤抖的柱身。
流淌下来的淫水,在他的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丝丝缕缕的细线,牵动着沈思墨的心绪和情欲。
指尖划过顶端湿润的小孔,在尖儿上用力一捏。
他哪里抵得住这样的阵仗,瞬间交代在岩廷手上,射出一股浓白的浊精。
白浊落入水里,消失不见。
岩廷没放手,而是继续在半软下来的柱身上揉捏,延长他绵密的快感。
快感迅速攀爬,直冲天灵盖,他哭泣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即使趴在岸边,仍双腿发软,止不住地往下滑。
蛇尾一次次将他捞上来,插在他的腿间,用力地磨擦。
软烂的女穴被磨得水流不止。
两处敏感部位都落入其手,肆意玩弄。
他被逼出了透亮的泪,从湿红的眼尾滑落。
这人真的太会了。
源源不断的,绵长的高潮后的余韵,令他欲仙欲死,几欲发疯。
“不……师尊……不要了……放手……”
他哽咽着,求道。
女穴里传来一阵密集的空虚感。
好痒,好难受。
他克制不住想合拢腿。
岩廷却不让他如愿。
在他高潮过去后,依然不肯放过他。
翻来覆去地把玩,释放后软下去的,可怜兮兮的粉嫩阴茎。
沈思墨紧咬的牙关止不住地轻颤,被摸得浑身泛红,如熟透的果子。
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情欲香气,还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那气息,如致命的春药,落在这场绵里藏针的激烈情爱之中。
岩廷想把他一口含住,细细品尝。
他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便听见沈思墨隐忍的,可怜的哭声。
“师尊……不行了……”
他哭得抽抽噎噎的,生怕岩廷再来一次。
受不住第二次的高潮了。
那样汹涌的快感,漫长而磨人,好半天不停,几乎让他有溺水的感觉。
他拉着岩廷的手,湿漉漉的小脸在手背上,软软地蹭了蹭。
岩廷心头一软,低头吻他的嘴角,抽动着蛇尾,问道,“舒服吗?”
他点点头,红着脸,小声呜咽。
那是一种令人难以承受的舒服。
温柔的动作,像钝刀子,让他在绵密如潮水般的快感里沉沦。
“真乖。”
岩廷将他抵在池壁上,捞起他的一条腿弯,挂在手臂上。
他大张着腿,腿间嫩穴被磨得红肿。
不得不说,炉鼎之身妙不可言。
嫩穴越肏越软,外面都肏肿了,里面却裹得更深,夹得更紧。
忽然,沈思墨浑身一僵。
他感受到,腿间插入了一根不同于尾巴的,粗长滚烫的物件。
和冰凉的蛇尾形成鲜明的对比,天差地别。
他的心头一紧,有些不安。
低头一看,插在他腿间磨擦的尾巴,发生了异变。
尾巴上的一片蛇鳞后,竟然伸出了一根和人一样形状的阴茎。
形状更粗,颜色更深。
看着真骇人。
许是蛇形的缘故,比龙修崖那玩意还要大。
他只见过龙修崖的,只能这样比较。
后者的大家伙,已是无比傲人,将他折腾的够呛。
眼下这个,更令人心惊。
他欲哭无泪,哭丧着脸,弱弱道,“师尊……我才第一天拜师……”
不会这样被肏死吧?
这些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可怕。
岩廷闻言,轻笑,“不怕,我不进去,用腿好不好?”
他哄着沈思墨道。
为了小穴着想,沈思墨当然不会拒绝,忙不迭地点头。
然而,他刚应下,便发现腿根处又多了一根一模一样的黑色阴茎,气势汹汹地顶在他水淋淋的穴口。
上面青筋凸起,有力地跳动,硕大的龟头往上翘,狠狠拍打在软烂的阴唇上。
两片肉唇被磨得合不拢,露出嫣红的入口,让人想不管不顾地肏进去。
沈思墨浑身一僵,被下面的情形吓得不知所措。
他眨了眨眼,眼神有些呆滞。
岩廷觉得他的样子可爱得不行,在他脸上亲了亲。
他柔柔一笑,略带歉意地说道,“本来不想让它出来的,怕吓到你,但是,它忍不住,自己跑出来了。”
沈思墨面色涨红,羞耻地捂住了脸。
这人怎么可以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岩廷不再拖延,并拢他修长的腿,紧紧夹住两根阴茎,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两根粗长的阴茎,被肥嫩的腿根和穴肉,紧紧裹着。
精瘦有力的腹部,一次次,用力地拍打在绯红嫩软的臀尖上,啪啪作响。
暧昧的声音羞红了他的脖子。
阴茎的感觉,和蛇尾很不一样。
更磨人,没一会儿,娇嫩的腿根便火辣辣的,通红一片。
阴茎很长,从后往前,将他贯穿。
每一次深顶,翘起的龟头都会从臀缝顶到阴蒂和女穴。
沈思墨被他顶得剧烈晃动,浑身战栗,紧紧贴在冰冷的玉壁上,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欲仙欲死。
他像风刮过的枝叶,细密地颤抖着。
呻吟声被撞得破碎不堪。
岩廷温柔地亲吻他光洁如玉的后背。
龙修崖留下的那些痕迹,在灵气入体的修补下,已经淡到看不见。
岩廷不厌其烦的,一次次亲上去,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
不知是意外,还是巧合,位置和龙修崖曾经留下的,分毫不差。
沈思墨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尽数沾染上了他的气息。
他不敢伸出獠牙,害怕失控。
不是不想用力,只是在克制。
对他来说,是克制的,温柔的动作,落在沈思墨身上,却如同狂风骤雨,将他这只巨浪中飘摇的小舟,狠狠拍进水里。
沈思墨高潮得乱七八糟,淫水飞溅。
他却神色平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和眼底的一抹绯红,昭示他内心的不平静。
沈思墨也不想反应这么大,可身体敏感得不像话。
没一会儿,叫得嗓子都哑了。
身后的人却只是持续着同一个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狠重。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反应。
他背对着趴着,看不见岩廷的表情。
但每一次溢出难耐的,甜腻的呻吟时,顿觉羞耻难当。
他的师尊,好像不管做什么事都那样游刃有余。
即使,是最亲密的情事。
两个人身体的反应,尽在他的掌控之间。
他引诱着,指导着沈思墨,做出他要的动作,给出他满意的反应。
沈思墨被身下的两根阴茎弄得神智不清。
胸前的嫩乳也没被放过,一直被人握在手里揉搓。
那截伸出口的,嫣红的舌尖,勾得岩廷目光一暗,眼神变得幽深。
他若有所思地眯起眸子。
尾巴一甩,有白色圆球的尖尖便出现在沈思墨面前。
他晃了晃尾巴,道,“你摸摸它,舔舔它。”
沈思墨鬼迷心窍般,老老实实听他的话,双手握住小球,指尖在上面温柔地抚摸,认认真真安抚每一个凸起。
岩廷在他身后低喘。
火热的呼吸,烫得他耳朵发麻。
他凑近闻了闻,小球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看起来很普通。
但他并不会天真地以为,这只是个寻常的圆球。
于是,他用俏鼻蹭了蹭,呼吸凌乱地张开嘴,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
岩廷一声闷哼,下面的两根阴茎,齐刷刷地胀大。
沈思墨屁股一紧。
他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尝到甜头的岩廷,主动将小球往他唇缝间擦蹭。
“墨儿,再舔舔。”
他低声催促道,语气流露出几分急切之意。
沈思墨犹豫。
他害怕下面的两根大家伙,磨得他腿疼。
腿根处的嫩肉刺痛,不知是不是破了皮。
岩廷笑着摇摇头,诱哄道,“你好好舔舔它,我只弄你一次,便让你去休息,好不好?”
沈思墨动摇了。
他的确很累了。
不管是否可信,但还是答应了。
他双手捧着白色光球,湿红的舌尖探出口,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舔。
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舔得很认真,像是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
岩廷蓦地提着他的腰,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他,让他骑在大尾巴上。
沈思墨惊讶地看着他,红唇微启。
只是想看着他淫荡,动情的样子。
岩廷如是想道。
他没有解释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将尾巴尖伸过去,道,“含一下。”
沈思墨水润的眸子,羞恼地瞪向他。
怎么可以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
这么大的圆球,怎么含得下。
岩廷笑着亲他的眼睛,令他忍不住眨了眨眼。
他扭动着尾巴,将光球往沈思墨嘴里塞。
沈思墨害怕地往后躲。
岩廷轻轻托住他的后脑勺,不容拒绝。
在碰到他的唇瓣时,光球诡异地变成了粗壮的柱形。
“唔!”
沈思墨被迫含进一个顶端。
吃不下了,嘴巴都要撑破了,嘴角隐隐作痛。
他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向岩廷。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色气。
岩廷顿时觉得,小腹有一团火在烧。
但他没有勉强,适可而止。
手指揉了揉沈思墨的腮帮子,轻声道,“动一动舌头,舔舔它。”
沈思墨乖乖照做,卖力地舔弄和吞吐,甚至,无师自通地吮吸。
他帮龙修崖做过这种事。
一回生,二回熟。
岩廷看得眼神火热,掐着他的奶子,两根阴茎再次凶狠地抽送起来。
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碾过红肿的阴蒂。
烂熟红透的肉珠被肏得东倒西歪。
沈思墨坐在他的尾巴上,被肏得直往他怀里滑。
他趴在岩廷怀里,扭着腰,侧过身子,双手抱着变形的光球舔弄。
腿间的阴茎磨着穴,在腿根抽插,肏得他眼泪汪汪,浑身哆嗦。
他哭起来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肏得更狠。
岩廷阴茎硬得不行,双手转而抓揉丰腴饱满的臀肉,将人往下身按。
龟头在黏糊糊的穴口狠顶了好几下。
沈思墨扭着腰身往上蹿,被他按住。
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合不拢,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
灵活的蛇尾甚至还扭动着,在他湿热的口中抽插,像在性交。
这场情爱持续了很久。
久到他舌头都麻了。
岩廷才骤然加快速度,一根阴茎抵着肿大的阴蒂,另一根抵在嫩红的穴口射精。
他再也含不住,猛地仰起头,难耐地扭动着湿淋淋的屁股,抽搐不止,身体比水还软。
蛇精是凉凉的,射在张开的肉缝上,将他的女穴弄得一塌糊涂,泥泞不堪,更有些流了进去。
“唔……师尊……”
他昏昏沉沉的,有些失神,喃喃地喊着这两个字。
岩廷是守信用的,没再继续,将尾巴收了回去。
沈思墨浑身一软便往水里栽。
岩廷连忙搂住他,捞起他的一条腿,两根手指伸进他的穴里,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小穴水淋淋的,完全被肏开了,手指很容易便进去了。
蛇精射得不深,他的手指也没太往里插,对于沈思墨,不算难以接受。
他闭着眼,昏昏欲睡。
手指一动,池水灌进去,灵力融合,修复着里里外外被肏肿的软肉。
沈思墨还觉得挺舒服的。
在水灌得太多,撑得肚子鼓胀时,他皱着眉,哼唧了两声。
实在没力气睁开眼。
身体被灵池水修复和强化,令得他分外困倦。
被岩廷肏过后,他身上沾染了相同的气息,得到灵池认可,吸收灵气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许多。
岩廷简单为他做了清理,搂着他的腿,将他池子里抱了出去。
安顿好沈思墨后,他又去到外面,见龙修崖。
后者被困在阵法中,极为狂躁,疯狂发动攻击,受到灵力反噬,落得一身伤。
二人相见,充满敌意。
龙修崖第一句话便是问他,“思墨在哪儿?”
岩廷看着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他淡淡道,“我允诺过你父亲,让你在勿忘渊的坐寂谷感悟造化,你且去吧。”
说着,袖袍轻轻一挥,龙修崖便给他扔进了数百里之外的一座山谷。
龙修崖发狠地攻向结界,嘶吼道,“我问你,沈思墨在哪里?”
岩廷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在山谷中回响。
“这里是天然结界,无论是从里面,还是从外面,都无法打破,唯一的办法便是感悟到大造化,结界自然不攻自破。”
“所以,你不要白费功夫了,在悟到大造化之前,在里面好好待着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的,还有一封手书。
龙修崖接过来一看,是他父亲的笔迹,字字诚恳。
看来这人没有骗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思墨现在怎么样了?”
“不能。”岩廷一口回绝。
“你!”
龙修崖气得双目通红。
岩廷轻哼一声,道,“他的事,以后便不要再管了,与你无关。”
说完,转身离开。
身后的结界,一条金色巨龙腾空而起,狠狠撞在结界上。
鳞片碎裂,从天而降。
巨龙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淋漓。
空谷中回响起凄厉的龙吟。
那是龙修崖不信邪搞出来的巨大动静。
岩廷头也没回,身形消失。
翌日醒来,沈思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精神饱满,一点也不累。
这大约便是岩廷说的好处。
昨夜里,二人虽是睡在一起,却没做什么过分的,出格的行为。
他累极了,睡得特别沉。
只记得,被肏晕了过去,至于后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没有印象。
醒来时,他睡在岩廷怀里,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凉凉的巨大蛇尾,还紧紧缠在他的腰上。
怪不得,梦中觉得呼吸不畅。
昏昏沉沉,觉得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感到窒息。
原来,罪魁祸首便是腰上这条尾巴。
他哭笑不得,气愤地伸手拍了拍。
尾巴骤然收紧。
“啊!”
他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乱抓。
慌乱中,抓住了一根粗壮的,火热的柱身,瞬间头皮发麻。
不用说,也猜到那是什么东西。
扭头一看,果不其然,是岩廷那形状骇人的蛇形阴茎。
一根已经缩回去了,还有一根在外面。
赤条条,大咧咧地露在外面。
凸起的青筋,在他手心里跳动,被他握住,激动地摇头晃脑。
岩廷的东西,和他本人一样,虽然长得可怖,但干干净净的,有股竹叶的清香。
沈思墨无语。
他怎么能这么不害臊。
连忙松手。
尾巴却用力一拽,将人往前一带,抱进怀里。
抬起头,正对上岩廷似笑非笑的戏谑目光。
他早醒了。
此时,正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很认真,津津有味。
一手搂着沈思墨,胳膊搭在他的腰上。
手上挂着的青色珠串,轻柔的穗子坠下来,扫在他的小腹上,痒痒的。
他忍不住瑟缩了下,倚进身后结实的怀抱之中。
岩廷看了他一眼,手指抚过微微凹陷的敏感腰窝,惹得他浑身一颤,目光便又落在了书上。
这让他感觉奇怪。
“你在看什么?”
他扭着身子,趴在岩廷怀里,好奇地探头看。
一看书名,面露尴尬。
避火图。
凡人的东西。
他顿感无语。
这人是怎么做到,看这种书仍面不改色的。
还以为是在看什么正经书。
沈思墨羞得面红耳赤,视线落在书页上,赤裸纠缠的小人上,立马心虚地撇开。
岩廷看了他一眼,垂眸轻笑,又继续看书,指尖捻起书页,翻了过去。
他似乎对这本书很感兴趣。
“师尊。”
沈思墨红着脸叫他。
“嗯。”他应了声,一边看书,一边声音低柔地问道,“睡得好吗?”
沈思墨点头。
岩廷并不是胡诌的,跟他睡一起,的确有好处。
他是这里的主宰,勿忘渊因他而存在,故而,这里的灵气极为亲近他。
在他身边,灵力充沛。
还有一种隐晦的远古威压。
威压之下,即使是睡着,体内的灵力会自动运转经脉,被身体吸收。
那种效果极为明显。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思墨自我感觉,身体好像变得比昨日更坚韧了。
他的内心不再抗拒一起睡。
甚至,还会主动贴近,期待共处。
只要能变强,即使不择手段,他也愿意做。
岩廷问完,便不再多言。
温热的指腹在他皮肤上摩挲,随意而为,轻轻勾勒着不成形的图案。
眼神却一直盯在书上。
房间里只有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他越发尴尬,抬手拉住岩廷的衣袖,嗫嚅道,“别看了……”
明显感觉到,岩廷很兴奋。
因为,顶在他臀间的阴茎,蓦地胀大了一圈。
岩廷动作一顿,拉着他的手腕,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之相扣,带着他,点了点书上画的一幅小图,对他道,“我想试试这个。”
画上是两个赤裸的男人。
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下面紧紧相连。
坐着的那个,香汗淋漓,手撑身下人的胸膛上,主动扭着屁股。
躺着的那个,双手握住身上之人又细又软的腰肢,表情十分享受。
细节画得尤为生动。
露出来的一截柱身上,还能看见有水的痕迹。
作这本书的人,倒是有些才华在身。
各种各样,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姿势,光是看一眼便让人心猿意马的程度。
“我不想……”
他闷闷地道,羞得把脸埋在岩廷胸口。
岩廷收回视线,低头注视着他。
火热而直白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过。
雪白的肌肤,嫣红的乳头,纤细的腰身,饱满挺翘的双臀,通通无处遁形。
“墨儿是害羞了吗?”
岩廷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指尖捏住泛红的耳朵尖,轻轻搓揉。
“才不是……”他捂着脸,哼了哼,声音软软的,像羽毛抚过心尖。
岩廷将他红扑扑的小脸从怀里挖出来,挑起下巴,亲在他的唇上。
浅尝辄止的亲吻,温柔得醉人。
沈思墨的脑子,被他的气息,熏得晕乎乎的。
他好像走进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竹海。
见他这样子,岩廷失笑,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蛇尾上,往上抬了抬,挺直了后背。
宽大的手掌搭在两瓣被挤压成扁圆的臀肉上。
低着头,吮住他的唇,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
湿热的舌头,变成了细长的蛇信,舔到了他的喉咙里。
他惊讶地睁开了眼。
岩廷轻轻在他臀上拍了拍,一道意念传入他的脑海。
“专心。”
他脸色一红,赶忙闭上眼。
舌头被吸得发麻,腰眼酥软,坐不直身子,往一边倒,被岩廷的胳膊托住。
太丢人了。
他总是会被亲得毫无招架之力。
迷迷糊糊的,双手抱住了岩廷的脖子,仰着头,更好亲。
细细的,分叉的舌尖,在敏感的上颚掠过。
“唔……”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连圆润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良久,他眼前发黑,要喘不过气时,岩廷松开了他。
温柔地舔去他嘴角挂着的透明水线,吃进肚子里。
顶着一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神色淡漠,一本正经地做这种是,显得尤为色气。
沈思墨都不好意思看他了,扭扭捏捏地低着头。
手指搅弄着衣角,将其攥得皱巴巴的。
岩廷的手在他脸上轻抚,令得他像猫儿一样,不自觉眯起了眸子。
“墨儿不必觉得害羞,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人之常情。”
“因为彼此喜欢,所以会时时刻刻想融为一体。”
喜欢吗?
沈思墨愣愣地看向他。
岩廷心头一动,亲向他漂亮的眼眸。
那里面被水洗过,亮晶晶的,倒映着一个人的身影。
岩廷笑着问他,“我亲你的时候,觉得讨厌吗?”
他老老实实摇头。
“那你觉得愉悦吗?”
他犹豫了下,点头。
岩廷告诉他,“这便是喜欢。”
“交合,繁衍,是天性,亦是天地间的生灵,共同遵循的准则。”
沈思墨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而且……”
他话锋一转,指了指画上躺着的那个男人,舔了舔唇,语气竟透出羡慕之意。
“他们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沈思墨脸更红了。
岩廷放下书,捧着他的脸,认真地征求他的意见。
“所以,墨儿,你愿意和我试试吗?”
沈思墨一怔,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进他深邃的眼底。
而后,如同被蛊惑了一般,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他好像不知道,也学不会拒绝岩廷。
一碰上这人,便跟被他灌了迷魂汤,丢了魂儿似的。
岩廷唇角笑意更浓。
“好墨儿,真乖。”
说着,托住两瓣肥软的臀,将人往怀里按了按,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蛇尾上再次出现两根阴茎,气势汹汹地抵在他的腿间。
沈思墨羞得紧紧抱住岩廷的脖子。
两人的侧脸轻轻贴在一起,灼热的呼吸纠缠不清,无比暧昧。
修长白皙的双腿再次被打开。
一个硕大的龟头嚣张地堵在湿软的穴口流水,一跳一跳地戳弄着嫣红的阴蒂。
沈思墨控制不住地又在抖。
他很紧张。
岩廷的手指按在他的尾椎骨处,令得他浑身战栗。
在他耳边,柔声哄道,“待会你自己动,好不好?”
沈思墨硬着头皮点头,羞得眼泪汪汪的。
岩廷故意和他说笑道,“会吗?要不要再看一眼?”
说着便要伸手去拿书。
沈思墨连忙按住他的手,差点咬到舌头,磕磕巴巴道,“会,不、不用了。”
岩廷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很是迷人。
沈思墨便是被他这副样子哄得给出了一切。
他咬咬牙,伸手握住两根阴茎,一只手一根。
岩廷捞起他的膝弯,抬高腿,将挂在他臀上的裤子往下褪,方便动作。
“咕……”
然而,好事多磨。
他才把人的裤子扒下来。
手掌搭在白嫩的臀上,心满意足地抓揉着细腻的臀肉。
两片柔软的阴唇紧紧夹住粗壮的柱身,还没来得及动。
忽然听见,沈思墨的肚子,突兀地咕咕叫了两声。
饿了。
实在是煞风景。
岩廷还硬着呢,但又不能对自家徒儿的需求置之不理。
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关心道,“饿了?”
沈思墨不答,面色涨红,一股脑地钻进他怀里,脸埋在他颈窝,羞得抬不起头。
浑身上下呈现出一种熟透了的色泽。
他才想起,自己辟谷了,不用吃东西,但墨儿还是凡人,会有口腹之欲。
从昨天到现在,一天没吃东西,水也没喝。
还被他禽兽似得在灵池里折腾了一通。
肯定早就饿了。
“是我疏忽了。”他一脸歉然,对沈思墨道,“你再睡会儿,等我回来。”
说完,便要离开宫殿。
“师尊……”沈思墨轻轻勾住他的手。
岩廷扭头看他,解释道,“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沈思墨瞥了眼蛇尾上两根硬得流水的阴茎,也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答应好了的。
他抿了抿唇,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师尊,等我吃点东西,你想试的那个,可以的。”
岩廷愣了下,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的徒弟怎么能这么招人疼呢。
忍不住又凑过去,按住沈思墨的后颈,用力吻了吻他的唇,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不用在意我,你比较重要。”
沈思墨舔了舔被亲得有些刺痛的唇瓣,心头暖暖的。
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岩廷深深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一步踏出,瞬间消失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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