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真是下贱的可笑(被前夫哥关小黑屋/喂药/捆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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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翊真是被屋外的雨声吵醒的。

听动静,像是早春特有的细雨。

没有雨点接触地面时的淅淅沥沥,唯有水滴顺着檐角落至地面的滴滴哒哒。

相较之下,屋内实在安静的过分,只偶尔能听到那盆仿若烧了几辈子的炭火所发出的滋滋声。

宋翊真眨了眨眼,看着头顶一成不变的床帐,连个翻身的动作都没有,又阖眼睡去。

“师兄,已至日暮,怎么还在睡?”不过须臾,便有一长身鹤立的男子走进屋内。

闻言,宋翊真置若罔闻,连眼皮子都不带抬,直接无视男人。

男人笑笑,自顾自道:“师兄若不趁着我不在时下床走走,只怕这辈子都离不开这张床了。”

男人音容清越,可吐出的话却异常吊诡。

即便如此,宋翊真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仿若真的入眠了一般。

男人倒也不恼,只定定坐在床边:“宗主从净影坛出来了。听说因着师兄的事,生生挨了八十一道雷火刑,掉落了一个大境界。”

言语间,男人伸手欲轻触宋翊真的脸颊。然而,未及碰到,就被宋翊真出手拍开。

“白苏杳,你想要什么?直说吧。”宋翊真睨着白苏杳,眼中尽是化不去的悲哀,“你明知道,只要是你说的,我总是拒绝不了。”

“师兄,你可算醒了。”白苏杳唇角微扬,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瞧着反倒有些渗人:“不过是问问师兄可想去看宗主。如此,也不枉你们师徒一场。”

“我说想去,你可会带我回枕汾山?”

“自然……”白苏杳低低笑了两声,倏地,俯身凑到男人颈边,薄唇覆着宋翊真的耳廓慢慢厮磨,“不能。”

宋翊真下意识想推开男人,却被人先一步以术法缚住四肢,动弹不得,徒徒愠怒道:“那你又何必用师尊来试探我?”

“这地界虽然不比枕汾山,但也是我说了算。”说话间,男人单手探进薄被,被窝里的人此刻一丝不挂。

在这间屋子里,宋翊真向来是不被允许穿衣蔽体的。

“只怕师兄出了这,就要被仙门之人千刀万剐,更遑论回枕汾山明煌宗呢?”

白苏杳从宋翊真的手臂摸到腹部,感受着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肌肉在自己的抚摸下一点点绷紧。

“不过……”男人话说了一半,手却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

搭在宋翊真侧腰的手掌犹如蛇行一般,贴着宋翊真的肌肤,顺着腹肌的轮廓线蜿蜒而上。指尖甚至故意擦过一侧的乳粒,徘徊于深陷的锁骨。

“呜……”对于男人的触碰,宋翊真从来不会拒绝。这既像是多年来养成的一种习惯,又像是内心深处对于男人一切亲近行径的渴求。

好比此刻,他明明倍感羞辱,却依旧会默许男人恣肆地爱抚,甚至纵容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抚摸下轻颤。最后只得侧过头,闭眼不瞧男人,以此自欺。

真是下贱的可笑。

不想,那只在宋翊真身上作乱的手最后竟从虚掩的被褥里探出,一寸寸攀上宋翊真的脖颈,抚上这人的脸颊,将其强制掰向自己——

竟是连这一丁点欲盖弥彰都不允许。

“师兄若是今晚浪荡些,也不是不可以带着师兄到峰顶遥遥望一眼。”

说罢,男人双手捧着宋翊真的脸,拇指指腹贴着微抿的唇瓣,反复摩挲。

言语中的欲望赤裸又直白。

宋翊真觉得屈辱,可更多的是心口处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

想他为了白苏杳不惜背刺同窗,叛出师门,偷盗镇山之宝。更不顾暴露自己融合灵根的风险,以血肉温养其内丹,使他不至堕为邪秽。只差将一颗真心剖出,以证自己于他的拳拳爱意。

他本以为,自己如此付出定能相思莫相负。

哪成想,到头来不过是这人眼中的活丹药。

如今,他灵力被封,形同废人,又如性奴般被囚于这方寸屋内不知今夕何夕,大抵是对他因一己之私祸累师尊的报应。

“师兄为何不应?”男人指尖点着宋翊真因陷入思绪而不由蹙起的眉心,“幸好我了解师兄,知你不过是迫于礼教,实则内心放浪。”

随着白苏杳的话语,一种不安感刹时萦绕宋翊真心头。

他猛地睁开眼,却见那双瑞凤眼正定定看向自己,微微上挑的眼尾明明隐着一抹笑意,叫宋翊真遍体生寒。

“不要……”

宋翊真几近猜到白苏杳想做什么,连吐出口的话都带着不由自主地微颤。

然而,白苏杳压根不顾宋翊真的拒绝之言,一把掀开遮羞的被褥。

只见身下之人苍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尤其是胸部及大腿根部两处,叠着密密麻麻的红痕、牙印,一时竟瞧不出肌肤原本的颜色。

“苏杳……求你了,别这么对我……”

宋翊真当下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跑了,可被缚住的身体却连动动手指都很艰难。

“师兄是觉着冷吗?怎么浑身都在抖?”

白苏杳像是听不懂宋翊真的话,自管自从衣袖中取出一捆扎好的粗棉绳,在宋翊真面前缓缓解开。

“可我担心炭火多了会害了师兄,我舍不得。“

这人说起话来总是慢条斯理,可语中含义根本经不起细想。

“师兄放心,一会儿动起来就热乎了。”

只三两句话的功夫,白苏杳已将棉绳尽数解开。

他悠悠扶起男人靠在床头,将绳挂在男人脖颈,于胸骨处交叉,缚住双臂,又将男人的手背到身后,用绳子绕了数圈扎紧。

最后,棉绳自后背绕至身前,落在两腿间的绵软,缠上两圈牢牢绑住根部,独独留两条长腿没有棉绳的“点缀”。

期间,论宋翊真如何拒绝也不过是刀下鱼,俎上肉。只能羞耻地依着白苏杳的心性被摆出各种样子方便他动作。

待一系列动作完成,白苏杳当即就解了限制宋翊真行动的术法。

解开的瞬间,宋翊真一心只想快些从这侮辱意味极强的捆缚中挣脱。然而,手臂一挣,扯到性器,换来的只有一阵尖锐的痛。

捆绑男人的绳子不粗,白苏杳又故意挑了艳俗的红,一如烟柳巷才会用到的情趣玩意儿,仿若无声的羞辱。

“解开!”宋翊真不敢在胡乱挣动,只觉怒上心头,可对着白苏杳到底也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反观白苏杳,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宋翊真来。

男人生得挺拔,结实的肌肉紧紧裹着骨架让他看起来瘦而不弱。那些故意留在其身上的痕迹和着捆缚的红绳,反倒衬得男人因长期不见阳光而没有血色的皮肤越发冷白,像极了绘有繁复花纹的上好瓷器。

“白苏杳,你若憎我,厌我,杀了我就是,何必一次次这般折辱我?”

无论诸如此类的事重复多少次,宋翊真都很难接受。

就好像他是白苏杳的一件所有物,一件没有生命,没有思想的物品,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闻言,白苏杳依旧维持着浅笑,眼神却冷了几分:“什么叫折辱?明明师兄回回都欢喜的很。”

“分明是你对我用……呜—!”

话还未说完,白苏杳冷不防地擒住宋翊真下颚,紧接着便有一物什强塞入男人口中。

那药塞得及深,直直堵到了嗓子眼,连吐出的机会都不给,就叫男人囫囵吞入。

“师兄总是心口不一,这是病,要治。”边说着,白苏杳坐在床边,一手边抚着宋翊真的下颌来回摩挲。

宋翊真狼狈地挪动着想要后退,又不停摇着头想要避开白苏杳的动作。

他的身体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淫药和性爱浸染的食髓知味,在男人的手段下,无论他开始如何不情不愿,到后来终究还得像只母狗摇头晃尾,乞求主人的爱怜。

他知道他该因为白苏杳的羞辱而恚怒,甚至理应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同白苏杳斗到底。

可只要一想到这人于他也曾有过细致入微的照拂,亲昵地唤他师兄,他就下不了这颗狠心。

即便是受了面前这人诓骗而犯下种种滔天罪行,宋翊真仍旧将一切的罪责怪罪于自己,恨自己未能将人引上正道。

思及此,宋翊真只觉得自己的内心痛的无以复加,便是体内开始逐渐燃烧的邪火都有隐隐被盖过的趋势。

“师兄这是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说罢,两指揪着男人胸前的乳尖重重拧了半圈。

“哈啊—!”只一个动作就将男人的思绪尽数拉回。

男人胸前的这两点被白苏杳日日把玩,或吸,或咬,遍布可怖的痕迹,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

不断烧灼的欲火,愈演愈烈。绵软的阳物未经触碰便有勃起之势,想要抚慰下体的念头一浪高过一浪,却都叫宋翊真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白苏杳根本不给宋翊真半点缓冲的时间。

他故意捏住几根耻毛轻扯又以食指轻弹阳物顶部两下,看着那物不仅没有垂头的趋势反倒更是精神,不由瞧了宋翊真一眼笑得甚欢。

“这不就变乖了吗。”说罢,便撸下男人的包皮,露出龟头以拇指堪堪磨过,只一下便松了手再不触碰。

指腹重重擦过敏感的龟头直带来一阵刺疼,可疼痛的余韵未来得及消散,灼热和麻痒便接踵而至。

这种诡异的快感让宋翊真耻辱又难耐,他紧咬着下唇,不让一言一字自他口中蹦出,浑身肌肉紧绷,强逼自己同这欲潮抗争。

身体深处的欲念却因白苏杳的行径而越积越多,喘息都不由重了几分,脸颊连着耳根更是火辣辣的烫。

白苏杳看着宋翊真的身体因淫药而染上一层绯红,四肢止不住地微颤却是连夹紧双腿磨蹭这种事都不愿去做,顿感先前的不快被一扫而空。

他似是找回了之前那层温柔的伪装,小心翼翼地抱起宋翊真帮着男人翻了个身,摆出跪趴在床上的模样。

就在宋翊真以为会一如之前那般,被一粗热滚烫的棒子捅破时,只见一通体莹白的物什被丢到了宋翊真面前——入眼的竟是一造型诡异的玉势。

玉势不长约莫三寸,像被抹去一点的“下”字。竖着的那头粗细不一,顶端约有一指,中断最粗约莫一寸,到了根部却只有一个小拇指的宽度,底座呈怪异的弧形波浪,弧形一端朝内弯出个平滑的圆钩。

在性事上,宋翊真虽经历的不少,但都来自于白苏杳,哪里会见过这种古怪玩意儿。

“不要……”

虽未曾瞧过,却也大抵清楚是放哪儿用的。

刹时,他眼中升起怯意,赶忙侧着头,透过耷拉在额前半掩住眸子的刘海,哀求地看向白苏杳。

“不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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