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人的猫猫要被狠狠C(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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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小巷散发着潮湿阴暗的味道,一排排如同流水线式的老旧铁门,低廉的房租,不到两米宽的街道,路边成堆的垃圾,这里大多生活着不是很富裕的社会底层和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在这里鲜有达官显贵的出现,没有贵族会想沾染上贫穷的泥。

昏黄的灯光闪烁,几只抢夺吃食的苍蝇被小巷深处走来的人影驱散,人影逐渐拉长,走远,却在下一个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一个白得晃眼的身影挡住了男人的去路。男人怔怔地望过去,娇小的人儿看着也不过十四五岁,瑾紫色的姬发乖巧的垂在少年的耳鬓,少年穿着一身与周遭肮脏环境完全格格不入的一身干净的和服,配上精致的面容,倒像是被贵族遗弃的从稻妻飘洋而来的人偶。

小时候的他曾在橱柜里见过一排排摆放着的精致人偶,摆在最前面的便是稻妻而来的人偶,眼尾的艳红色眼影与这少年有几分相似,男人瞧着面前的少年,倒觉得他多了份恍若隔世的韵味,脚步不自觉地向少年靠拢。

少年侧身对着他,慵懒的靠在墙上,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回过头去与他四目相对。

仅仅是一个对视就让男人觉得筋脉逆流,血脉喷张,少年像是只存在于梦中的神,是这黑暗泥沼中的一束光如此圣洁又魅惑的脸庞,过于激动的内心竟然让他想要掩面哭泣。

而天使般面庞的人却微微弯着头,调笑着用小恶魔一般的语气,轻声问到,“做吗?”

一句话瞬间将他拉回现实,顿时感觉有些失落,原来这个梦中的天使也深陷泥潭之中,看向少年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欲望。

“我没钱。”

少年发出一声轻笑,如同蝴蝶的翅膀煽动他的心。

“不要钱。”

他一个箭步上去几乎是立刻将少年拥入怀中,颔首用嘴唇寻找着少年光滑洁白的脖颈,他将少年的斗笠摘下放在一边。在少年的脖子上又啃又咬,想要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散兵对于男人急吼吼的模样只觉得可笑,人类无论在什么时候思维都如此相近,遇到让自己喜欢的事物就迫不及待的占为己有。

“唔嗯”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感受着男人没轻没重的吸吮,不过这样细微地痛感到让他生出几分欲望。没一会儿,散兵雪白的脖颈上就生出了许多暗红色的花。

散兵抬起腿,修长的腿在男人胯部磨蹭,勾引意味十足,那人顺势用一只手将散兵的大腿抬起,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从裤腿伸到内里,一下一下戳着散兵敏感的地方。

好滑。如此滑嫩的手感像是在轻抚一块玉石,微凉的温度勾引男人往更深处温暖的地方探去,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跨步挤进少年的腿间,下身的耻物也微微抬头。

男人扯下少年的外衣,露出圆润的香肩,贪婪地吸上两口,少年特有的清香被他吸入肺中,使得他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发出啧啧的水声。

散兵被面前这个男人鲁莽的动作弄得不得不偏过头去,嫌弃地皱了皱眉。按照平时他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人作为补充能量的目标,只不过今天。。。失去力量的时机实在过于巧妙。

散兵只想快点让面前这个男人完事儿,他好离开这个地方,没有力量的他与任人摆弄的人偶又有何异?他曾在心中无数次鄙夷这样的身体。

于是他便不再由得男人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舔弄,而是直截了当的半蹲下来,将男人的裤腰扯下来,黑红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直接拍在了散兵的鼻尖上。

“真臭?”

话音刚落,散兵就在男人直勾勾的注视下一口将肉棒含在嘴里,含不住的部分被散兵用葱玉似的手指包裹。

密密麻麻的敏感点被照顾到,爽的男人头皮发麻,几乎是刚被散兵湿润的小嘴儿含住,就刺激得他差点射了出来,以至于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才不至于在美人面前丢脸。

散兵抬眸看着男人,眼角飞扬,即使是委身于人也压不住少年高傲的气场。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又被身下的妖精揪住了几分,男人的理智渐渐被消磨殆尽,心中慢慢升起扭曲的征服欲。

灵活的小舌在肉棒上舔弄,富有技巧的在冠部画着圈,双手也没闲着,随着血液的脉络上下撸动,不一会肉棒就控制不住流出水液。

逐渐涨大的肉棒撑得散兵的口腔酸疼,小舌也渐渐麻木,微蹙的眉心显露出少年的力不从心,舔舐肉棒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

男人不满足于灭顶的快感离自己而去,于是他一手按住少年的头一手扶住腰部,狠狠地挺腰戳刺着少年脆弱的口腔。

散兵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戳得睁不开眼,生理泪水不自觉的溢了出来,可怜地挂在眼角。

男人在狠操了几下之后将精液射进了散兵的喉咙里,散兵的嘴被肉棒堵住,只能咕噜咕噜地全部吞进肚子里。射完后的肉棒终于舍得从散兵的小嘴里退了出来,肉棒和唇舌间还拉着银色的丝。

散兵是不需要呼吸的,可是过于粗暴的动作竟然让散兵生出了几丝窒息感,口中的巨物一退出来,他几乎是立刻撑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可是精液都被吞进了肚子里,实在吐不出什么。倒是散兵眼中噙泪,双面绯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又让男人生出了欲望。

男人没管散兵的状态,直接将人提起,让散兵扶着墙,自己则将散兵的裤子扒拉下来,露出肉感十足的屁股。

男人站在他身后将两个肉团握在手里揉搓,紧绷的肉浪顺着指缝流出,没一会儿散兵的屁股上就多了两个红色的掌印。

男人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掰开散兵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穴。但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隐匿着的泛着水光的女穴。惊叹之余,让他不由得再次打量起了面前这个少年。

男人将手伸向阴唇,一股黏腻的水液瞬间喷洒在他的手上,嫩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转而又去揉搓豆大的阴蒂,又用指尖刮痧着顶端,阴蒂在他手中逐渐涨大。

少年的反应大得惊人,他的腰部塌陷,屁股翘得老高,双腿剧烈的发颤,时不时还飘来细腻又婉转的叫声,听得他心里直痒痒,于是坏心眼地将之间的阴蒂一扯,立刻换来了几声拔高的音调。

“啊~不要!好疼!”

散兵扭着腰想要逃脱这股疼痛,在男人眼中倒像是欲求不满。为了进入得更加顺利,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插入散兵的小穴,就着淫水为散兵扩张。

水声越来越大,待增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散兵已经瑟缩着小穴去了一次,浑身上下都泛着潮红,全身颤抖着,扶住墙的手似乎马上就要滑下去。

男人已经忍耐得额头都冒着冷汗,没管刚刚才高潮过的散兵,扶着散兵的腰部,挺着硕大的肉棒,强行破开肉刃,一口气没入最深处。

“不!等等!啊呃啊啊啊”

撕裂般的痛苦让散兵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尖叫,四肢无助的挣扎了两下,下身的嫩茎居然可耻的射在了对面的墙上。

仅仅是被进入就已经射了出来,散兵用余光瞥向墙上的白浊,如今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幅身体的淫荡。

穴口已经充分扩张,进入并没有太多阻拦,男人像是捅进了一汪清泉,噗嗤噗嗤的水液冲洗着他的肉棒。

“味道真骚”

身后的男人用手摸了两把他们连接处的液体,将沾着不明液体的手伸进散兵的嘴里。手指在口中胡乱的搅动,包不住的口水糊得满脸都是。

见穴肉渐渐软和下来,男人一下一下凿击这散兵的肉壁,肉壁像是长了几千张小嘴,对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咬,让他眯着眼喟叹着享受,狠不得让他立马交代在这里。

“他妈的真是个骚货,小穴这么紧,这么能吸。。。嘶。。。”

男人看着散兵被超得失神的脸,忍不住评价到,“真是个欠操的婊子。”

男人在身后奋力的操着散兵的小穴,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这个极品给吸走了。

“唔嗯。。。哈啊。。。不行太快了,慢。。。慢点。。。”

男人听见散兵吐出的浪叫,伸手拍打他的臀部,每拍一下小穴就紧缩一下。

“长这么骚的穴,毛都没长齐就起来求操,我看你倒是喜欢得狠,贱货。。。”

男人放过了他的屁股,俯身用胸膛紧贴着散兵的背部,下身猛操,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滑得更深,重重的碾过了某一出凸起,立刻换来了身下的少年拔高的浪叫,和疯狂扭动的腰肢。

“噫啊!顶到了。。。哈啊。。。好爽?那里。。。嗯啊啊啊”

男人心领神会,反复的用冠头重重碾磨,磨得散兵只想瘫在地上扭腰浪叫,

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因为这个动作肉棒滑下去了一点,嗯。。。嗯啊,让散兵不自觉发出几声闷哼,男人直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整根没入,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甚至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呜啊!不要不要!要坏了!要坏了!。。。求求你。。。我不要了!唔啊啊~”

这样的深度甚至让散兵产生了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趴在地上撒娇求饶,颤抖着双臂试图向前爬去,却被男人一张大手拖住屁股大力地拉回来,再次撞上硬邦邦的肉棒。

“呜呜。。。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又要喷了!好痛苦。。。好舒服。。。”

男人揪住散兵的乳头,简单揉搓了几下,就换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少年富有肉感的胸脯,就像是未发育的少女,让他爱不释手。

全身的敏感点被攻击,散兵的大脑一片空白,瞳孔失焦茫然的望着前方,嗓子也变得嘶哑,大脑都好似被抛向云端,只有下身的操弄无比真实,已经去了不知道几次了,糟糕的小穴只会随着肉棒的抽插喷水,下身的嫩精也射不出什么了,只得颤巍巍的吐出几滴清液。

但男人却精神抖擞,只觉得这样一个难得一见的机会可以操到如此美人儿,必须要操够本才行。

“哈哈骚母狗,喜不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啊~”

散兵已经被操到无法思考了,只得下意识随着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

“喜欢~喜欢~爸爸的大肉棒操得骚母狗好爽?。。。啊啊。。。再用力一点~。。。好舒服。。。我要。。。嗯啊。。。一辈子做骚母狗??”

“那爸爸的精液你可要接好了~”

男人在散兵已经被操烂的穴里冲刺了几十下,随后鸡巴一抖,狠狠的射在了散兵的穴里。

害怕精液从穴里流出来,散兵艰难的抬高屁股将精液全部吃进穴里。

“哈啊,好烫。。。好多。。。嗯。。。”

男人站起身,拍了拍散兵的屁股,夹紧了,别流出来。随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捡起散兵被扔在一旁的内裤,搓成球,塞在了散兵的穴里。

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年像是被操傻了的荡妇,眼球上翻,嘴里和下身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液,浑身瘫软,如同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随后男人捡起扔在一旁的裤子,离开了这里,独留散兵一人躺在被淫液沾染的地上,回味道高潮的余韵。

散兵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地上散落着斑驳的白色液体,他的身体似乎还没完全从上一场激烈的性事中缓过来。

散兵的大腿内侧带着轻微的颤抖,简单的把衣服披在身上,眼里的雾气渐渐散去,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明明是这样禁欲纯真的脸,身上却布满性爱的痕迹。

“啧。”散兵皱了皱眉,俯身抹了一把从穴口流到大腿根部的浑浊液体,嫌弃的啧了啧嘴。

自从拿回被世界树删除的记忆之后,他对能量的需求越来越高了,与之相对的,做爱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以至于他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可他的身体却还不知糜足,活像一个精液上瘾的婊子。

难道是从世界树删除自身存在的副作用吗?散兵摸着隆起的小腹忍不住这样想。既然是世界树带来的副作用,那自然是要去问问布耶尔。

净善宫内,小小的白色脑袋紧盯着人偶隆起的小腹沉思。

人偶少见的被人盯得有些局促,便忍不住开口问,“你已经盯了我很久了,没结果吗?还是说,居然有堂堂智慧之神也无法理解的事物?”

“先纠正一点,我虽然是智慧之神却也并非全知全能,就像翱翔的飞鸟,每

触及一片新的大陆都能遇到未知的事物,万物都是在不断的探索中成长,我只不过,是比别人多一些知识储备罢了。。。”纳西妲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散兵虽然有些不耐烦却也没有打断,只是默默听纳西妲说完,“所以呢?有结果了吗?”

“很遗憾,并没有。”

散兵白了白眼,意料之中。

“不过,并不代表不可以提出假设。既然是世界树对你造成的影响,那代表只要还属于提瓦特这一套内部体系运行规则之内的事物都将受其影响。如果注入世界之外的力量呢?”

“世界之外?”散兵挑眉。

“没错,就像是要取出蛋黄,就必须要借助外部的力量将蛋壳敲碎。”纳西妲托着小手指放到嘴边,简单思索了几秒,“我想,你可能需要求助一下旅行者了。”

“她?!不行,绝对不行!”散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炸毛了。

“咦?你们闹矛盾了吗?如果是旅行者的话,我想她会乐意帮助你的,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帮你拜托她。”

散兵并没有告诉纳西妲他获取能量的方式是什么,况且,荧还是女生,就算他俩都乐意,自己的鸡巴也早就不能使用了,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说,不过是用来漏尿的工具罢了。

“不行!这个猜想不过是假设!好了,劳烦你帮我想这么多,不过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散兵要走,自然没人能拦得住,一眨眼的功夫就飞出了净善宫,徒留纳西妲一人在身后叹气。

话说如此,纳西妲还是在下次遇到荧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个孩子状态很不好,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帮帮他。”

荧应了一声,“我会的。”

散兵虽然说了自己会解决,不过他显然对此毫无头绪。眼下他又毫无征兆的脱力倒在路边,费尽了力气才躲到了无人的角落。

995996997998散兵歪斜的倚靠在墙上,嘴里数着莫名其妙的数字。

只有散兵知道,这是他从诞生起到现在做爱的次数,得益于这具身体强大的记忆力,就算记不得上一个跟自己做爱的人是谁,身体却依旧清晰的记得做爱的次数。

散兵苦笑一声,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婊子了。

“999。”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满脸淫邪的男人凑到他面前冷不丁的接了一个数字。显然他已经站在旁边观察散兵好一会儿了。

散兵已经虚弱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只感觉一阵悬空,自己似乎被人打横抱起。散兵想要挣扎,却也只能轻轻推搡着男人的胸口,颇有一副撒娇的韵味儿。

男人堆满横肉的脸猥琐的笑了起来,就抱着他小跑着往家里赶去。

男人是家中的老大,他还有个弟弟,老二。两人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三十好几了也是光棍一个。

得上天眷顾,让老大在路边捡到这么个美人儿,他哥俩可要好好疼爱疼爱。

家里的陈设简陋,老大将散兵一把扔到了床上,脑袋重重的磕到了梆硬的床板上,饶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散兵也不由得吃痛得皱了皱眉。

老二傻兮兮的凑过来盯着散兵一脸憨笑,“诶,哥啊,这小骚货生的真好看。”

老大找来几根粗壮的麻绳将散兵的四肢绑了起来,“这美人儿是我找到的,得让我先吃。”随后将正在脱裤子的老二推开。

没办法,这个家从来都是老大说了算,老二只能离开散兵的屁股一脸吃瘪的样子爬到床上,将自己紫黑色的大几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戳刺散兵玉白滑嫩的脸蛋儿。

老大将散兵的膝盖折叠,使得大小腿被麻绳牢牢的绑在一起,双手捆在背后,昏迷中的散兵柔弱无骨,任由哥俩将自己以一种极其羞耻的状姿势摆放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泛着淫靡的光泽。

散兵由于最近过于频繁的性爱导致小穴永远处于湿润状态,老大一掰开散兵的腿,一股骚味儿就扑鼻而来,随即忍不住扇了小穴一巴掌。

“真他妈是个骚货!睡着了还这么能发骚!”

这一巴掌扇得小穴可怜巴巴的吐出水液,缓缓流向更更隐秘的沟壑,引得老大吞了吞口水,用快要拉丝的眼神盯着淫水泛滥的粉逼。

老大再也忍不住,如同饿鬼一般将头埋在穴口,狠狠吸了一口小穴,逼里顿时喷出腥甜的水液,大舌头狠狠地碾过唇瓣,鼻尖剐蹭着淫豆,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粗糙的舌头狠狠地扫过两半阴唇,将它们欺负得水光泛滥,东倒西歪。

老大含着肉穴不住的吸吮,好软好嫩。“骚货。。。噗呲。。。噗呲,这穴这么嫩。。。噗呲。。。哈。。。水这么多。。。”

老大只想此生都埋在着极品穴里,日日夜夜含着骚逼,困了就含着骚逼睡觉,饿了就吸食骚穴流出的淫水,舔着舔着,还不忘在大腿内侧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散兵被吸得双面绯红,眉心紧蹙,好似困入梦魇,嫩穴被肥大的舌头玩得瘙痒难耐,他扭腰想要躲过男人舌尖的玩弄,却因为四肢被绑住,只能被迫承受过量的快感。

骚穴被吸得越来越酥麻,全身都变得燥热,即使是昏迷中,他也忍不住寻求快感,发出微弱的哼唧,红着脸,扭着腰,将自己的骚逼往男人的嘴里送。

男人用舌头将散兵的骚豆子剥离出来,狠狠的吸上一口,随后又发疯似的含着小穴舔弄,随后愈来愈热,越来越软,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散兵弓着腰,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穴口喷出一条水柱,随即紧绷的身体仿佛泄气一般软了下去,他竟然就这样被玩喷了。

“骚货,这么饥渴,吸了一口就发骚,咕啾。。。咕啾。。。舔死你,把你的逼舔烂!”

老大卷曲着舌头,操进了那口不断涌出骚水的穴口,粗糙的舌苔刮痧着内壁,狠狠的搅动着穴心,舔得骚逼软烂不堪。

早就瘙痒难耐的穴肉如同久旱逢甘霖,紧紧的吸着男人侵入的舌头,不断蠕动,包裹,喷出淫水,勾引着男人能够操到那处能让自己登上极乐的地方。

果然,老大抽送着舌头就往敏感点戳去,毫不意外,散兵这次又哆嗦着直接喷了出来。

老大立马用嘴巴堵住穴口,将淫水尽数卷入嘴中,骚水又骚又甜,简直是极品。

等老大将舌头抽出来的时候,散兵已经喷了十几次了。

骚穴已经玩得红肿,可怜巴巴的流着口水和淫水的混合物,每一处都极其敏感。

老大见散兵小腹下边那根短小的粉肉棒早已抬头,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冒出几滴水液无法释放,便好心的帮散兵撸动这跟如同摆设的骚鸡巴。

手指上下撸动,掌心划过马眼,结果没几下就泄在了男人手上,“骚母狗,上面和下面一样能喷!”

散兵当然听不见男人对他的侮辱,他只觉得浑身的欲火仿佛都被点燃了,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狠狠碾过,在往快感的深渊下坠,好想磨蹭双腿寻求慰藉,可偏偏四肢无法动弹,昏迷中的他对此也无法做出回应,只能像个喷壶一般,将自己过载的快感化作淫水喷涌而出。

此时他的表情如同一头淫乱的母猪,无神的眼睛微微睁开,瞳孔晦暗,全身都反正不自然的绯红,舌头无力的伸出来,耷拉在嘴角,下面的小嘴不住地开合,冒着淫靡的热气。

老二早就在一旁看得肉棒硬挺,再也忍受不住,掰开散兵的嘴巴就往里面操。

龟头碾过软嫩的舌苔,被温润潮湿的口腔包裹,迸发出强烈的快感。

“嘶——啊,哥,这骚货的嘴巴太吸了,爽死了。”

老二屈膝蹲在散兵的头顶,弯着腰在散兵的嘴里抽插,因为这个姿势,肉棒直捅嗓子眼,喉咙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挤压肉棒,爽的老二更加卖力的挥舞着肉棒。

他的手也没闲着,捏住散兵胸前的乳头粗暴的拉扯,将双乳玩的红肿以后又温柔的揉搓,欣赏着美儿在睡梦中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老大褪下裤子,掏出自己早就硬挺的肉棒,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散兵的骚穴,简单扩张两下就准备往里捅。

已经流着水饥渴到不行的媚肉立马迎上来紧紧的包裹住肉棒,媚肉不断收缩,颇有要把肉棒吸干的架势。

老大被吸的差点没缓过劲儿,倒吸好几口凉气才生生的把射精的冲动给压下去,又气又恼的他当即给了散兵几巴掌。

“下贱的婊子!”

散兵姣好的脸庞瞬间红肿,身上的衣服也残破不堪,头发散乱,看起来完全就是被强暴凌辱的良家妇女。

这一巴掌让散兵渐渐苏醒过来,刚苏醒的他还没回过神来,下一秒就被捅的想要嘶声尖叫,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也被肉棒侵犯着,将他的呻吟死死的堵在喉咙里。

唔!呜呜!

已经苏醒的他变得更加敏感,前面和后面如潮水般的攻势让他的理智几近崩溃,太爽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十分燥热,下体的瘙痒只增不减。

在用力一点,里面,再捅捅里面?

可惜他的嘴巴被堵住淫叫声只能吞进肚子里,只能将想说的话转化为行动,抬起屁股疯狂的迎合男人的抽插,欲望同样促使他更加卖力的舔舐嘴里的肉棒,想要品尝到梦寐以求的精液。

“大哥快看啊,这婊子饥渴的很呐!”

肉棒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没入,老大没工夫管老二的调笑,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把这个骚洞活生生的操烂!

殷红的穴肉外翻,连接处吐出白沫,四处飞溅,每一下都狠狠地怼到敏感点上,每一次都换来身下人剧烈的颤抖,随即一股淫水又喷了出来。

老大拔出肉棒,欣赏着散兵绝顶高潮的模样,像个淫乱的喷壶,水怎么都喷不完。

眼看散兵喷完了水,又狠狠地捅进去,直捣花心,身下人的四肢都剧烈颤抖起来,穴内一股暖流涌出,止不住的痉挛,不过这次穴里并没有喷出水,而是女逼没忍住尿了出来,小肉棒也适时的喷出压抑许久的精液,生殖器已经被玩坏了呀。

此时散兵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白眼外翻,浑身潮红,灵魂被快感剥离,他像是被抛入云端又狠狠坠地,只有身下的操弄无比真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要死了,太爽了!

在漫长的操弄过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肉壁,随即而来的就是散兵漫长而高昂的潮吹。

刚在枫丹这边忙完干完手上的活儿,荧就收到了来自须弥那边关于散兵失踪的消息,荧立刻带上派蒙赶回了须弥。

按理来说,以散兵的身手普通人根本无法对他的性命造成伤害,难道是遭遇了更加不同寻常的危机吗?

没时间多想,纳西妲已经在净善宫等她了。

“旅行者,你来了。”纳西妲的脸上依旧带着春雨沐润绿叶般温和的笑容,只是眉宇间露出几分担忧。

“有线索吗?”

“有的,我拜托了风纪官们也问了许多民众,终于在距离须弥城外30公里之外的郊外找到了线索。”纳西妲正了正色,又继续说道,“但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的多,等我们赶到那边之后,的确发现了散兵的足迹,但除此之外有关任何散兵的线索宛如人间蒸发,就算拜托了兰纳罗也没办法找到散兵,有关他的一切搜寻都仿佛被某种力量阻挠。”

“我会找到他的。”荧紧握住手中的剑,身上散发着令派蒙都下意识闪躲的寒意。

“嗯,我相信你,旅行者。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份线索。。。。。。”

根据纳西妲提供的线索,荧来到郊外的一座木屋面前,很难想象这样偏僻的地方还有一户人家,房屋外形普通,只是明显被外力破坏削去一半的房顶格外惹眼。

荧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出来两个满脸堆肥的壮汉,两个人低着头轻蔑的看着旅行者,带着明显不耐烦的语气吼道:“干嘛呢?!没看到哥俩有正事要办吗?!”

荧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扭腰一个反身旋转飞踢将为首的男人踢得在空中硬生生旋转了几圈随后载倒在地没了反应。

荧冷着脸瞪了一下旁边被吓出一身冷汗的男人,那人直接跪倒在地鼻涕横流的求姑奶奶饶命。

荧拔出剑指着那人的脑袋,“散兵呢?

那人明显一懵,“散。。。散兵?什么散兵?”

荧脸色更冷了几分。

那人被吓得连连磕头,“姑奶奶!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散兵啊!”

荧挑眉,拿出一幅画像,这是她请教了阿贝多之后偷偷画出来的散兵画像,本来是一件暗含心意的物件,不过眼下顾不了那么多。

一看到画像,那人立马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唉哟!是他啊!”荧的剑又逼近了几分,他连忙接着说,“我我我我记得他!那天我大哥看他倒在路边,想把他捡回家当消遣!谁。。。谁知道,捡回家那天我哥刚上完,正准备轮到我呢,突然一阵怪风把我和大哥都吹跑了!那个小鬼像变了个人似的,浑身冒蓝光啊!一脚下去把我们房顶都给掀翻了!如您所见,这几天我和大哥都在修房子啊!哦哦,他走之前还揍了我俩一顿!!你看我嘴角的淤青现在还在咧!”

“够了!”荧打断了他,散兵被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亵玩让她十分烦躁,如果是散兵同意的也就罢了,她没有立场干涉,但这两个人居然趁着人家昏迷强奸。

“人往哪边走了?”荧收了剑。

跪在地上的人见荧收了剑,心想得救了,立马指了散兵最后消失的方向。

不过荧却没像他预想的那般离开,而是梅开二度的旋转飞踢,将他打倒在地,随后转身离去。

荧揍这两人时收了力,虽然不能彻底人格修正,但也能叫他们下半辈子都安分守己了。

荧往男人交代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植物越茂盛,繁茂的枝叶密不透风地遮挡住了阳光,四周漆黑一片,周围还弥漫着奇怪的烟雾,似要将她们生吞活剥。派蒙有些害怕,紧紧抓着旅行者的衣角。

周围雾气越来越浓,荧在来的方向做好了标记,可是回头望去,标记竟然全部消失不见。糟糕!荧心中暗下不妙,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失重感席卷全身,身体重重的向后倒去,荧在派蒙的惊呼声中跌入黑暗,派蒙伸手想要抓住荧的衣角,却被一阵蓝光弹开。

光芒只短暂闪烁了几秒便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黑暗。完全的黑暗。

荧拖着重重的身体站了起来,她检查了一下伤口,简单吃了点回复血量的食物。她尝试着呼唤了几声派蒙,四周鸦雀无声,无人应答。

荧掏出流明石触媒,冰蓝色的光照亮周围,荧这才堪堪看清周围。

四周都是湿漉漉的岩石,荧掉下来时的洞口已经消失不见,头顶没有一点空隙,钟乳石如利剑悬在她的头顶。

荧找了几圈,发现周围全都被岩石堵死了,这样封闭的环境内,她不好使用元素战技,万一山洞坍塌,只能将她置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没办法,眼下荧只得继续往深处走去。

周围泛着荧光的植物似乎是察觉到有人经过,纷纷抬起花冠,泛着蓝色的光,越往里走,这样奇怪的花就越多,黑暗幽闭的环境内有这样的植物,倒平添了几分静谧的美感。

不多时,荧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风声。有风声就意味着有出去的路,荧紧闭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立马向风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在那尽头开满了幽蓝色的花朵,泛着莹莹的光,将洁白的人偶团团围住,绝美的人偶像是灵魂被剥离,陷入了无尽的安眠。

月光透过顶端的洞口,撒在人偶的脸上,如同精灵吟唱着圣洁的歌。

荧慌乱的向人偶跑去,衣摆带动的风吹散了花瓣,那些幽蓝色的花瓣被高高抛弃又缓缓落下,洋洋洒洒的飞舞在空中。

有几片花瓣轻轻落在了人偶的脸上,本就白的触目惊心的脸蛋,被衬得更加苍白。

荧跪在他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拂去散兵脸蛋上的花瓣,又忍不住摩挲他的脸颊。

她试着呼唤,轻轻摇晃他的身子,“散兵?散兵?”

她紧紧握住散兵的手,她不知道怎么样确认人偶是否还活着,但那手心一点一点冷却下来的温度,预示着散兵的生命正在离他远去。

情况不容乐观,现在必须马上想办法出去。

荧望向头顶,月光将她的阴影割裂,头顶的洞口离她实在太远了,太远了,对于此时的她来说根本就是无法触及的月亮。

要是能飞就好了。

荧的脑内突然闪过噼里啪啦的火光。散兵的身上并没有伤口,说不定,就是因为能量缺失才倒在这里的。

如果他能恢复能量的话,就能离开这里了。可是,充能的方式倒成了一个问题。

没时间多想,荧一鼓作气俯下身,吻在了散兵柔软的唇瓣上。她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只能笨拙的将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是个相当青涩的吻。此时的荧已经心脏跳得到快要爆炸了。

如果。。。如果精液可以作为能量的话,那同为体液的唾液,也可以吧。。。。。。

这种方式当然是不行的,不过也许是因为荧体内本身就蕴含强大的能量。在结束亲吻之后,堇紫色的眼眸居然真的睁开了。

勾人的唇缓缓张开,冷冽的少年音飘进荧的耳朵里。

“吻技真烂。”

明明是这样的话语,却让荧无比高兴,抓住散兵手的力度不自觉松了一些,“太好了,你醒了。”

“还不够。”散兵紧紧地盯着荧的眼睛,死死回握住她的手。

真像太阳啊,无论是眼睛还是头发。这个女人总是毫无保留的散发自己的热量,就连这样的自己,她也毫不吝啬自己的温暖。

幽暗冰冷的环境,带着些许凉意,他是人偶,本不应该害怕寒冷,但他似乎想要靠近那个太阳,一点点就好,一点点就好。

可一旦靠近她,自己身上的肮脏就被光照得更加明显,只得狼狈逃走。最后的他被两种思绪深深折磨,他早就不正常了。

从荧法可言,只是重复着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荧没有操人的经验,全凭本能深入温柔乡,好在天赋异禀尺寸傲人,每一下都能死死地碾过敏感点。

“嗯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散兵死死地拱起细腰,尖叫着颤抖了两下,穴内喷出淫水冲刷肉茎,高潮之后又瞬间脱力,脑袋无力歪斜到一边,小嘴微张,涎水混着眼泪从嘴角滑落。

荧单手扶着散兵的脸颊,居高临下地与他对视。散兵眼尾的殷红让他此刻更加媚骨天成,荧又忍不住俯下身与他舔吻在了一起,又移向脖颈留下虔诚而占有欲十足的吻痕。

可下身的动作却不似那么温柔,荧快速挥舞着肉棒,连接处被打出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水声与啪啪声充斥着两人的耳朵。

散兵在长时间的性爱中变得敏感至极,仅仅只是被舔了下耳朵都会哆嗦着射出来。“唔啊。。。又要去了。。。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再也不给你操了。。。啊啊啊啊!”

但荧管不了这么多,她知道这只是散兵意情迷乱的时候胡言乱语罢了,人偶哪有这么容易坏,一瞬间她想到了散兵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模样,一股浓浓的醋意涌上心头,力道不自觉又加重了几分,散兵都快绝望了,却不料荧捅进了一个更为隐秘湿润的地方,一个小嘴紧紧吸附着龟头。

“这。。。这是。。。!”荧兴奋地看着散兵,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猫猫都快抓狂了,蹬着小腿哭着怒吼到,“你这个!肉棒怪物!”

他有点后悔让荧操自己了,自己确实是有子宫的,可人偶并不具备孕育生命的功能,所以宫口一直处于关闭状态,从来没有人侵入过这么深的地方,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无条件的接纳荧。

人偶的子宫太小了,肉茎一路捅到子宫壁,这是与穴肉被草完全不一样的快感,

让他头一次对情欲感到恐惧。。。。不。。。不要。。。太过头了。。。这样操的话。。。真的会上瘾的!

散兵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荧抓着腰猛地跩回来,这一下进入的太深,散兵没忍住抬起一只脚就潮吹了。

“哦哦哦哦~!”

荧抓住那只抬起的腿,白嫩的长腿遍布细汗,荧忍不住舔了舔。继续就这这个姿势猛操散兵的子宫,听他近乎癫狂的淫叫。

荧抽出手抚上散兵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他肚子里的形状,又恶趣味的按了两下。

“呜啊啊啊。。。嗯啊,别。。。别按啊,求你了,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荧又翻来覆去的把散兵操了好多遍,但是荧的精力很好,年轻人的活力是不可估量的,再加上她体内蕴含不少的能量,一副不把散兵做死不罢休的态势。

散兵痉挛着女穴,射出稀稀拉拉的尿液时,荧终于射在了散兵的子宫内,精液冲刷着子宫,散兵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灼烧,他现在整个人都失去了高光,眼白外翻,舌头耷拉在嘴角,大张着双腿,穴内包不住的白浊顺着臀缝落下,已然一副被操傻的浪荡婊子模样。

这幅淫荡的表情看得荧心猿意马,当即低下头吻住散兵的唇,含住舌头在嘴里舔弄。

荧摸了摸散兵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俯身凑在散兵耳边,用掺杂着情欲的浑浊声线缓缓开口,“看起来肚子还没装满,我还得更加努力才行啊。”

等到他们从山洞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没人知道这个山洞是怎么来的,只说是地脉异常流动产生的不完整的秘境,后面只是加派人手看住周围,以免更多无辜的人被卷入其中,直到地脉的紊乱平息。

同样的,也没人知道两人在秘境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散兵出来的时候,眼神倦怠,面含春色,声音沙哑,脖颈上遍布红痕,肚子高高隆起,看起来似乎与怀孕别无二致,而荧倒是出乎意料的精神抖擞容光泛发,担心了整整一周的派蒙终于放下心来围着旅行者又哭又转。

等荧安抚好派蒙的情绪,一回头才发现散兵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小手轻抚小腹,好像在说,“瞧你干的好事”。不断的注入太多“能量”,多到身体都来不及消化就成这样了。

派蒙疑惑的看向散兵,再看看荧,问道:“哇哦,他这幅样子是怎么了?”

荧玩味的摊手:“谁知道呢?可能我给他是吃′太多补品了吧。”

散兵被荧接到尘歌壶里休养,此时的他正无所事事的站在院落欣赏美景,流水潺潺,树影斑驳,散兵很喜欢这样静谧悠闲的氛围,如果下体没有传来液体流出的异样感的话。。。。。。

这个该死的旅行者!

散兵摸着自己涨大的肚子,不止一次地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把他肚子射大的混蛋!

他尝试过将自己体内多余的精液弄出来,可自己的子宫仿佛上了锁,他自己根本弄不出来,最要命的是,浓稠的精液每每随着散兵微不可查的动作晃动都能让散兵感受到不小的撩拨。

荧也很委屈,她的确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射进散兵的肚子里的时候尝试着帮散兵清理出来,可是每次当她准备深入的时候,散兵总是弓着腰哭叫着高潮让她不要再扣了,这副诱人的样子让荧更加把持不住射进去更多,这么一来二去的。。。。。。荧坏笑着端详猫猫隆起的小腹,看来是弄不出来了。

散兵被荧盯出一阵恶寒,站在不远处恶狠狠地用嘴型描绘着。

“变态。”

其实散兵并不需要休养,恰恰相反,散兵的能量阈值几乎到达饱和的状态,甚至感觉不到能量的流失,看来纳西妲的推论是正确的。

可一点让散兵十分头疼,体内的精液总是会在他动作幅度稍微大点的时候从穴内流出来,再顺着腿根滑落,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宛如尿失禁一般打湿他的裤子,有时甚至会滴到地上,以至于散兵现在根本不敢做什么大开大合的动作,在外人看来他的确是病得不亲,就连纳西妲都让他好好修养几天。

这样的“特殊照顾”让散兵觉得又羞又恼。不得不说荧的肉棒确实好使,可是效果太强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散兵在内心啧了一声,下身湿漉漉的感觉和肚子沉甸甸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的体内全部沾染上了荧的气味,随之而来的还有被那巨棒进进出出的绝顶快感,那是他从前从未体验过的。。。想到这里,散兵不自觉并拢双腿,小穴逐渐发热,下体的精液缓缓流出蹭过穴肉,带来一阵又一阵瘙痒。

散兵不自然地扭着屁股,想靠着双腿的挤压摩擦骚豆子暂时慰藉瘙痒的穴肉,可惜事与愿违,这种隔靴搔痒的快感犹如烈性的催情剂,他只感觉穴内的液体越来越多,更多高烫的汁液淌湿了下半身,骚水再次打湿了内裤。

不自然的绯红爬上脸颊,他的眼神开始恍惚,呼吸也越来越浑浊,下半身的渴求越来越难忽略,越是想逃避快感,就越是沉沦,居然在能量都快溢出的情况下发情了,这实在是太淫荡了。。。散兵看了眼正在摘菜的荧,愤恨的咬着牙,仿佛开口让荧操自己就是承认了自己的淫乱,没办法,小猫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有自己的倔强,最后还是决定自己回房间解决。

察觉到散兵要走,荧摘菜的手顿了顿,直起身子问道,“你去哪?”

“不用劳烦你关心,呼嗯。。。我自有我的去处。。。”散兵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一点,甚至不敢跟荧对上眼,他甚至没发现自己的扶着门框的手在颤抖,门一关就溜进了自己房间。

锁好房门,散兵扶着床沿跪下,手剥开内裤颤抖着伸向花穴,那里早就变得泥泞,“唔。。。嗯。。。”散兵极有技巧的按动着阴蒂,在阴唇上摩擦,就着淫水抚慰令自己快乐的地方。

“呜呜呜。。。啊呃。。。”散兵身下的水声越来越明显,他的背脊都因为情欲颤抖,葱玉似的手指每每划过阴核都让他的脸因为快感而扭曲。

散兵抚慰着身下的嫩茎,双重快感随着之间叠加,高潮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是永远都于那绝顶的解脱留有一步之遥。

散兵烦躁的攀上床,急急忙忙地将裤子全部脱下来扔到一边,屁股高高翘起,将自己粉红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随即伸出手指操进女穴,穴肉殷勤地迎上来包裹住手指,随着指节的抠挖吐出更多亮晶晶的淫液,还流出几缕乳白色的精液。

“可恶。。。不行。。。怎么高潮不了。。。”

散兵的情欲无限叠加,脸上因为焦急冒出了许多细汗,全身都染上绯红,眼睛都被情欲逼出了眼泪。随着脑子越来越混沌,想被贯穿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荧。。。”

散兵在情欲的催动下无意识的泄出了这个名字,看来自己的身体已经给出了答案,如今的他早就已经无法用自慰来满足了,一旦突破过临界点,那么身体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让他现在突然过去让荧操自己,他根本做不到,这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叫他怎么说?我的逼好痒快来操我吗?

散兵翻过身缓了会儿神,看到自己隆起的腹部,咬咬牙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扶着晕晕乎乎的脑袋艰难的爬起来,挺着翘得老高的嫩茎艰难的穿好裤子,冠部划过粗糙的布料引起一阵颤栗,一旁的内裤早就被淫水打湿了,索性扔在了一边。

荧似乎嗅出了一丝不对劲,散兵的状态有些奇怪,是不是该去看看呢?又或许他不喜欢被人打扰。纠结了一阵,荧果然还是放心不下散兵,要不然给他送点茶水吧,把他肚子射大了让他出不了门也怪不好意思的。

就这样,荧端着茶蹑手蹑脚的上了二楼,才发现门并没有关,便探头进去,“打扰了,阿散,我给你端。。。”

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床单有些褶皱,地上有些奇怪的水渍,还有被随意扔到地上纯白色的布料,“这是。。。?”荧捡起来一看,赫然发现是一条内裤,淡淡散发着清香,中间被奇怪的水液浸湿了,“哇哦,极品圣遗物。”荧眼冒星光忍不住感叹。

来不及多想,荧红着脸连忙把传家宝收揣进兜里,她站起身试着呼唤了两声,突然听到自己房间内传出了动静。

推开房门,屏风后面的床上传来些许动静,“阿散?”

散兵红着脸似若无骨地瘫软在她的床上,红到滴血的脸颊,双腿细细的摩擦彰显着他此刻的情动。散兵听到声音,睁开水雾弥漫的双眸,艰难的抬起头,表情似委屈似焦虑,他对荧伸出双手,似乎再说你怎么才来,任性的动作让荧的心脏漏跳一拍。

“荧。。。帮我。。。”散兵拉着荧伸出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把这些。。。弄出来。。。”

“可是我怕你受不了。”荧红着脸用手指摸了摸鼻尖。

见荧还在犹豫,散兵换了种策略,转眼间伪装得可怜巴巴,委屈地说:“你不打算负责?”随即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补充道,“这一次,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紧接着,还用小腿肚蹭了蹭荧的腰肢。

荧在散兵的攻势下迅速败下阵来,她知道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过是他用来哄人的手段,可哪有怎样呢?荧偏偏就吃这一套。

荧也知道散兵找她的理由不过是借口,他就是想被操而已,只是现在的小猫还有些别扭,荧觉得有些好笑,既然如此,那她就帮散兵一把好了,让他变得。。。诚实些。她俯下身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撂下一句,“就算操晕了也不会放过你。”

“欸?”散兵突然觉得一股恶寒爬上脊背,脑子清醒了一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扒了个精光,扯开双腿,荧微微冰凉的手指不分由说的挤进花穴。

两根手指伸入穴内毫不费力,荧抬起眼皮看了散兵一眼,“你扩张过了?”

嗯啊。。。感受到手指的冰凉,散兵不自觉皱了皱眉,嘴里泄出了一声淫叫,脸上的红晕更甚,酥麻逐渐遍布全身。

蜜穴如饥似渴的绞着荧的手指,晶莹的水液慢慢变得粘稠,荧熟练地找到散兵的铭感点,不断抠挖着让他快乐的地方。

散兵弓着腰身体随着快感而扭动,下体的快感把他折磨得崩溃,但是心底的某处又希望这样的欢愉来得更加激烈,他的小穴变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热,淌出的水液打湿了床单,“啊啊啊。。。啊啊啊啊。。。”

散兵婉转的淫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幸好这里只有他们两人,不然荧真得考虑找个东西把散兵的嘴堵起来,他是在太会叫了,连自己心底的燥热都被钩了出来。

荧伸进去的手指在不知不觉中增加到了三根,穴肉依旧紧紧地将她的手指包裹,散兵的腿不自觉的分开到最大,脚尖紧绷,手死死的抓住床单,荧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快速的抽插几十下后不顾穴肉的挽留狠狠的将手指拔了出来,散兵立刻尖叫着大量喷出淫液,随后像泄了气的气球,歪着脑袋半眯着喘气。

看着散兵歪斜地瘫在床上,看来是真的爽到不行,不过这样子可没办法把肚子里的精液弄出来。

荧还没等散兵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又将手指深了进去,因为刚高潮过,大量的淫水很好的让荧的手指滑进了更深的地方,察觉到宫口被戳刺的散兵脸色变黑,眼睛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嘴角的涎液不住的往下落,又痛又爽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一瞬间,散兵似乎又想起了那天的破瓜之痛,不知所措地抓住荧伸入的手臂,慌乱地叫着,“噫!啊啊!等等,让我缓缓!不要!啊!”

荧没听他说话,只是冷不丁地接一句,“你说的,想怎样都可以。”

手指破开宫口,甚至将手臂都送了一截进去,散兵一下子脱了力又倒了下去,他全身都在颤抖,头无助地向后仰,手还停留在半空,像是呼吸困难一样胸口剧烈起伏,脑内一片混沌,生理泪水糊满了脸,嘴里迷迷糊糊的喃喃道,“会坏的,会坏的。”

荧用手指撑开穴口,里面包裹的精液缓缓地流出,可是这样效率太慢了。荧趁热打铁,另一只空闲的手狠狠地朝着散兵的小腹压下。

同一瞬间,散兵弓着腰就要跳起来,可下体和小腹被荧死死地钉在床上,他几乎崩溃地哭叫出声,“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骚水混合着精液像是洪水决堤一下子喷涌而出,就连玉茎都射出稀稀拉拉的精液,荧来不及躲闪被喷了一身。

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女穴又漏出了冒着热气的尿液,让散兵的私处被各种污浊液体沾染。

荧狠狠地捏了一把那不听话乱尿一通的小豆子,又引得散兵一阵啜泣,“啊啊。。。好痛。。。轻点。。。”

这只是刚开始而已,散兵已经快要被不断的高潮折磨疯了,他早知道就简简单单的让荧操一顿就好了,为什么要想这么一个蠢到不行的理由。

又一阵潮吹打断了散兵的思绪,荧重重地按下她的小腹,甚至一次比一次用力,像是要把他的内脏给挤压出来。

“不要啊啊啊啊!!别按了!求你别按了!!受不了了!”

荧“啵”的一声把手从穴内抽了出来,被堵住的水再次喷洒到荧的身上。荧站起身把散兵乱蹬的小腿分别绑到床尾的两侧,这下散兵才真正感觉到慌了,也许他终于意识到,永远不要勾引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荧继续用力往下按,散兵已经被逼得无法对此做出回应了,只得傻傻地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俨然一副痴傻样,可下身还在孜孜不倦的喷水,冲刷着荧的手臂。

在荧不断的挤压下,散兵隆起的小腹已经趋于平坦了,看来是弄得差不多了。散兵失神的捂住小腹,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发丝打湿床褥,他的脸颊已经被眼泪浸湿,看起来好不委屈,像是只落水的猫咪。

“清理完了。”荧安抚性的摸了摸散兵的脸,拿纸巾温柔且细致的擦拭着散兵的下体以及自己手上的污渍,她温声细语地说道,“还没有结束,别睡着了。”

散兵的眼神还有些发懵,呆呆的望着荧,剧烈高潮过后的脑子让他变得有些迟缓。他看不清荧的眼神,猫猫的直觉让他有些想逃,可是已经没力气了,他只好任由荧再次掰开自己大腿,露出已经被欺负到红肿的骚穴。

不得不说散兵的身体真是骚进骨子里了,荧只是简单的揉捏了两下阴蒂,散兵的骚穴就立马吐出了淫水,花穴一张一合显然是已经饥渴难耐了。荧撩起裙摆,露出自己尺寸骇人的阴茎,她为了好好欺负一下散兵已经忍得够久了,上面已经青筋暴起,血管突突的跳动。散兵只是撇到了一眼就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骚穴又吐出一股水液。

荧欺身压下,将散兵的手举过头顶,她看着散兵水汪汪的瑾紫色眼眸忍不住吻了上去。散兵十分配合地张开嘴,吐出舌头,两人吻得啧啧有声贪婪地掠夺着对方口中的空气。

散兵的乳头已经在高强度的刺激下高高的挺立,粉嫩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品尝。荧从散兵的嘴里退出来,一口含住他的乳头,像是在舔舐一颗糖果,又吸又咬,甚至连乳孔都被舌头狠狠地碾过,恨不得榨出他的奶水。

散兵按着荧的头,白皙的手指陷入一头柔软金发,他颤抖着声音,“唔嗯。。。别用咬的。。。啊,疼。。。轻点。。”

荧的动作果然温柔了许多,转而用舌尖不断的挑逗,散兵不由得挺起双乳往荧嘴里送,“呜。。呼啊。。。好舒服。。。这边。。。这边也要。”荧伸出右手安抚另外一边被冷落的骚奶头,指尖捏着乳头,又用指尖抠挖乳孔,直到双乳被欺负得红肿才放过了散兵。

“这么喜欢被人玩乳头,骚货。”

荧忽然想是想起什么似的一口咬在了散兵雪白的脖颈上,嫩滑地皮肤轻松被咬破,渗出了几滴刺目血珠,顺着锁骨滑落,妖冶至极。

一瞬间地刺痛让散兵的眼神恢复了清明,“嘶——你是狗吗?”

下一秒散兵突然瞪大双眼,尺寸骇人的肉棒不分由说地破开了他的花穴,“哈啊!混蛋,你好歹。。。说一声啊。。。嗯。。。?”

散兵稍微清明的双眸一瞬间又被情欲浑浊,眼底闪着欲望的火焰,自觉的大张着双腿等待肉棒的侵犯。

就在这时荧退了出去,只是在穴口不深不浅地戳刺着。散兵略带哀怨地望着荧,下体的酥麻如同蚀骨的馋虫啃食他的神经,不自觉的扭动着腰想要将肉棒吞下去。

荧适时按住了散兵的腰,“你说,想要我怎么做?”

“你。。。”散兵翻了个白眼,“真是幼稚。。。”

荧亲昵地蹭了蹭散兵的脖颈,氤氲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散兵的耳尖立马泛起一抹红晕,“我想听你说。”

散兵的穴口一张一合,他真的快憋疯了,“操我。。。”

嗯?。。。荧假装没听见并且假意将肉棒抽出来了一点点。

嗯啊~~散兵终于摒弃了那点纠结,摇着屁股追了上去,手紧紧地扯住荧的裙摆,“骚逼好痒~操我!大几把操进来?”

下一秒,涨得狰狞的肉棒全根没入肉穴,划过铭感点,竟然直直地捅进了子宫最里面,散兵一下子爽得射了出来,溅到了荧和自己身上,快感直冲大脑,他的眼前闪过道道白光,“啊~啊!好爽!好多!!!唔~”

荧也被吸得受不了了,散兵的小穴不管怎么操都能在第二天恢复到恰当好处的紧致,几乎让她差点想死在这销魂洞里,永远不拔出来。

荧将散兵的膝盖压在胸前,咬着牙破开穴肉的绞动和阻挠,一下一下抽出再狠狠地凿入花心,散兵的穴里被榨出的汁水又因为剧烈的抽插而四散飞溅。

“哈啊,哈啊。。。阿散。。。阿散”

荧似乎也变得有些意乱情迷了,脸涨得通红,一下一下叫着散兵,只是身下的动作却又扎实又狠。

散兵的听力很好,他似乎是听见了,却已然没办法做出回应,只有一声更比一声高昂的媚叫,“啊啊啊~~!!肉棒又尿了!不要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慢点!慢点!”

荧快速挥舞着肉棒,散兵浑身上下得被操得敏感至极,荧在操他的时候,还不忘抚慰散兵的嫩茎,疯狂地快感涌入脑内,骚穴和骚肉棒同时高潮,弓起的腰肢甚至持续高潮了整整10分钟,让散兵产生了差点死掉的错觉。

散兵的声音嘶哑,舌头被甩得乱飞,全身都浸泡在欲望里的感觉让他又痛苦又爽,简直没有比这更上瘾的毒药,“操烂我!!再快点!再快点!唔哦哦哦哦!好爽~~~?就是。。。那里!啊~~!”散兵哭叫着索吻,他们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感受彼此的存在。

肉棒在散兵的穴里突突的跳动,荧马上就要射了,散兵声音嘶哑却难掩底下的娇媚,“射进来~给我~”

“不行,又会卡在肚子里。。。”荧同样用浑浊的声线回应着。

荧死命地冲刺了几百下后,死死的咬着牙忍住不顾穴肉拼命的吸吮阻拦拔了出来。啵,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在散兵绯红的脸颊上,还有一些流进了他的嘴里,肉棒还在突突地跳动着,又射了一些在胸口和穴口,场面实在是过于淫乱。

荧慌张地抽过纸巾擦拭散兵的脸颊,“抱歉!”

散兵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了,没有精液射进体内,又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无数次以为自己徘徊在鬼门关,爽得天昏地暗。

荧也没再继续下去,而是将散兵裹在被子里打横抱起散兵走到楼下的浴室,床单已经被黏黏糊糊的液体完全打湿了,有尿液有精液,爱干净的小猫肯定睡不安稳。

趁小猫昏昏沉沉地躺在浴室里泡澡的功夫,荧换了床干净的被褥,又风风火火地跑到浴室擦干散兵湿漉漉的身体,虽然繁琐,但荧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散兵已经累得睁不开眼了,只能勉强听着荧的指令抬手张开腿,散兵也乐得荧伺候自己,抬起白皙修长的双腿搭在荧的肩上,让她帮自己擦拭,散兵的腿生得极其好看,又白又直,引得荧忍不住亲吻了两下。

散兵眯着眼挑眉看向荧,又似乎被荧眼里涌出的灼热爱意烫伤,下意识的避开视线。荧似乎没注意到这一点,擦拭完毕后,又把人打横抱走,在抱进散兵房间和自己房间的选择中犹豫了一瞬,最后选择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间,散兵似乎对此并无异议,只是无声地环抱着荧的脖颈。

心上人就睡在旁边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居然让她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荧望着散兵背对着她的身影,发丝乖顺地铺在枕头上,雪白的后颈有个紫色的雷纹,脖颈上还有她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这些印记注意说明昨晚战况之激烈,想到这里荧似乎又有些激动,心跳如雷鸣响彻在耳边。

荧按耐住激动的心,时间已经很晚了,明早要起来做委托,她悄咪咪地撑起上半身,凑到散兵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便快速逃离,红着耳朵翻过身进入梦乡。

而在荧看不见的地方,散兵的脸颊上也同样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今夜,注定好眠。

驮兽慢悠悠地拖着沉重的货物前行,刚下过一场雨,周遭安静地可怕,不知怎地牵着它的缰绳骤然缩紧迫使它笨拙的加快步伐,哗哗溅起的泥泞打湿了护在它身边那群人的衣裳,尤其是隔得最近的四人几乎半个身子都被泥水弄得狼狈不堪,但那些人显然无暇顾及更多,气氛诡异的凝重,箱子里五颜六色的瓶子由于剧烈摇晃而相互碰撞,似乎又保护得很好,只发出细微乒铃哐啷的响声。为首的那人,似乎是这群人的首领,警惕地打量着周围全身上下都已经冒出了细微冷汗。

“咻咻。”

耳边传来风刃划破长空的响声,为首地那人从驮兽上摔了下去,他斜眼颤抖着看向身后那被风刃划成两半的巨石,瞬间身下一凉,很难想象如果当时自己反应不及时会变成什么模样,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向众人喊到“小心!”那群人收起慌乱干净利落地掏出腰间的大刀摆好架势应敌,这幅样子明显训练有素。

“一群蝼蚁。。。”一声冷冽的男声响起,这群人慌忙地寻找声音的来源,还不待他们看清来人,却不料只是一个回头的功夫就被人打到在地,耳边传来骨裂的声音和阵阵哀嚎,同伴一个个倒下不一会儿就全军覆没。靛蓝色的身影如同鬼魅如同飓风,但似乎并没有想取他们性命,只见他们似乎没有了反抗能力便收手了。

首领抱着被卸掉的右臂在地上哀嚎,疼痛让他抽搐着倒吸凉气,耳边传来不紧不慢地脚步声,他想抬头看清来人却不想被一脚踩在脑袋上,半张脸陷进土里,首领挣扎无果,只得颤抖着声音艰难开口,“你。。。你是谁?!”

谁知头顶那人只是轻笑,带着几分玩味,语调慵懒而优雅,“哦?不知死活的走私犯也配知晓我的名讳?”

散兵叉着腰自上而下地俯视着被他踩在脚下肮脏丑陋的男人,脚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几分,“故意散播假的线索分散注意力,再悄悄把赃物运出去……呵呵,自作聪明,不过,你们的逮捕工作可不归我管,自有……嗯?”

话音还未落下,散兵飞快闪身躲避身后的偷袭,可迎头盖脸的却不是闪着银光的尖刀而是散发着奇异香味的粉色药水。散兵下意识抬手想要挡住,明明他的动作已经足够迅速可偏偏还是被泼了满脸。

“呃!”散兵闷哼一声,却也来不及多想,俯冲到袭击他的人面前对着面门就是一拳,那人猛然被击飞,整个人砸在树上,肋骨瞬间崩裂,不死也是个残废了。

可变故也是在此刻发生的,挥出这一拳之后,他的双腿瞬间脱力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一股诡异绯红攀上脸颊,白皙的脸颊滴落丝丝汗珠,身体微微颤抖,“这是。。。?唔。。。”,散兵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捂住发热的腹部,他皱着眉感受自己越来越高的体温,还有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熟悉的痒意,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滋味怎么样?我们的‘新货’。”粗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就在散兵被药物影响之时,被打倒的众人都纷纷挣扎着站了起来,说话的正是刚才被散兵踩在头上的那位首领,“刚才没看清你这张脸,啧啧,这幅春情荡漾的骚浪模样,没少被人操吧,听说须弥有个饥渴到不行到处找人操的荡妇,不会就是你吧。。。”

散兵恶狠狠地瞪向说话的那人,可是他的双眼早就泛起一抹薄雾,加上红的快要掐出水的脸颊,攻击性大打折扣,竟还生出几分可爱,说出的话也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和喘息,“混蛋。。。尽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嗯啊。。。”

那些人都带着淫荡有狂妄的表情哄笑着看着地上狼狈挣扎的散兵,嘴里尽是一些污言秽语,他们正在慢慢靠近,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甚至有人高呼“这骚货发情了!”

散兵本来就属于高敏感的身体,加上这些药物,他的身体疯狂的叫嚣着想要寻求快感,仅仅是布料划过皮肤就让他不住地颤抖,小穴更是淫水泛滥,屁股无意识地翘高早就做好了被肉棒贯穿的准备,他有一瞬间甚至想不顾一切的匍匐在那些人的脚边。。。好痒。。。好难受。。。

首领拔出刀走到散兵面前,他看出来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作用,尽管散兵极力掩饰,他还是瞧见了散兵裤子上深色的水渍,不可能有人能扛得住情潮的侵袭。如果不是正在“运货”他一定要好好尝尝这骚货的滋味,玩烂之后拿去卖掉,可是眼下多带一个人就多一分变故,他只能忍痛割爱杀了面前这个他刚看上的极品尤物。可惜了,他根本舍不得散兵那张脸,紫色的眼眸像宝石一样闪着光,发情的面庞和纤细的腰肢,隐忍又克制的喘息,甚至让他下腹一紧。割下头带走做个纪念吧,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他举起手中的弯刀,刀光划过天空却扑了个空,刚刚还跪倒在地的散兵却不见了踪影,只见散兵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大腿上渗着血,鲜血滑过肌肤,刺目又美艳,散兵的手里正死死握着刺破自己大腿的匕首,他为了抵抗情潮竟不惜对自己下如此狠手。

散兵的脸上堆满了压抑许久的愤怒和许久不曾有过的阴鸷,手上的风元素正以恐怖的速度凝结,他没理会蝼蚁们的慌乱与恐惧,只是不带任何感情地一字一顿地对着这群亡命徒说道。

“死吧。”

金发的少女伸着懒腰舒展着疲惫的身躯向外走来,衣服上的金饰随着摆动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的悦耳声响。

“唔~任务终于做完了!好累!”派蒙也跟着伸懒腰,摇摇晃晃的模样些许真是累到了极致,“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无论谁叫我,我都不会起床啦!”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嗯,今天派蒙也辛苦了呢,明天好好休息吧。”荧只是浅浅的微笑着回应,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顿。“你呀,也别再睡那么晚了,要早点睡哦。”派蒙忍不住叮嘱道,她最近总能看到荧顶着黑眼圈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从房间里出来,而且最近似乎蚊子还多了,她总是能无意间瞥见荧脖子上的奇怪红痕。

荧朝派蒙笑笑,“我清点一下需要的材料就去睡,很快的。”

“说话要算数哦,那我先走了,唔~真的困死了,晚安。”说着便又打着哈欠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嗯,晚安。”

荧刚坐下来打开背包没一会就听见“啪”的一声门板被猛的撞开,荧一惊猛然回头却发现满身脏污的散兵虚弱地倚靠在门口,血渍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刺目的猩红。

“阿散!”荧站起身连忙迎上去扶住摇摇欲坠的散兵,荧立马注意到了散兵正在疯狂往外渗出血的大腿,“你的腿!怎么回事?”

散兵低头只将脸埋在阴影里,嘴里似乎在嘟囔着什么,胸口剧烈起伏,刚被荧的手触碰到,立马引起一阵颤栗,闷哼一声一个脱力松开了门框,好在被荧眼疾手快及时接住才不至于摔到地上,这下散兵几乎是整个人挂在荧的身上,厚重的喘息一下一下喷洒在荧的脖颈,让荧的脸也开始微微泛红。

散兵被荧捞在怀里,抬起头一睁眼就是荧近在咫尺的红唇。他的理智已经快被烧干净了,散兵舔着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看着那个让他在无数深夜里意情迷乱的唇终于是忍不住吻了上去。舌唇交战,似乎要将对方的气息全部吞下,激烈的水声在耳边盘旋,原本荧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终于还是忍不住醉心于散兵的主动。

在分开时,散兵的瞳孔已经完全浑浊甚至能看到里面冒出的爱心,由于忍耐过久而逼出的泪水正要落不落地挂在眼角,他满面潮红的望着荧,身体不住地往荧身上贴,声线几乎在颤抖,“荧。。。我快要。。。憋疯了。。好热,真的好难受。。。散兵眼角的泪水堪堪滑落,看着好不可怜。这次是荧忍不住主动抱着散兵的头激烈的热吻起来,散兵一下子就软了腰,顺从地贴到荧身上。

荧察觉到散兵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连忙按住散兵的手,又将人抵在墙上热烈的激吻才安抚下情动的散兵。荧想换个战场,毕竟这里是客厅,如果被小派蒙撞上的话可能对她身心健康不大好,可是现在的散兵尤其粘人只要稍微一分开就哼哼唧唧的表达不满再重新黏上来,没办法,她只能一遍按住散兵不安分的手,一边与散兵激吻慢慢的挪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一瞬间两人再也忍耐不住,散兵被荧抵在门上脱掉里里外外碍事的衣物,粉嫩白皙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下体的淫水结着丝滴落到地板上。荧想帮散兵先包扎伤口,可是散兵完全不给荧机会,他已经快疯掉了,小穴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再爬,想被贯穿的心情已经到达顶点,就连小鸡巴都直直的硬挺着。

“伤口会撕裂的。。。”荧拉着散兵把他按住床上,“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唔。。。哈啊。。。哈啊~”散兵已经没办法回应了,仅仅是因为简单的触碰就能引起一片酥麻,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扣弄自己的小穴,淫水被搅动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双乳揉捏拉扯给予自己熟悉的快感,散兵就这样眼神迷离旁若无人的在荧的面前自慰了起来,嘴里还忘我的呻吟。

荧快忍得快要爆炸了,她正蹲在地上给散兵的腿包扎,时不时有几滴淫水还会溅到她脸上,实在是太淫荡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散兵的动作幅度还是太大了,这样药迟迟上不好,散兵和她都难受,索性荧掏出了一根黑色的绳子将散兵的手绑在身后,可这样就苦了散兵了,他的小穴一下子没人照顾变得空虚难耐,一张一合祈求谁能关照一下自己,难耐的欲望竟然让散兵的眼泪决堤,大颗大颗的泪珠打湿了床单,他在床上蹬着腿痛苦的挣扎,“哈唔。。。呜啊放开我,我真的要死了。。。。。。好难受。。。要死了。。。啊。。。噢啊啊啊~”

散兵的音量陡然拔高八个度,一根巨大还带着颗粒的假阴茎直直的插进他的小穴,散兵腰一拱竟然直接潮吹了。“啊。。哈啊。。。”高潮过后,燃烧的情潮明显舒缓了一些,虽然散兵还是不甚清醒,但至少挣扎的没那么厉害让荧能好好给散兵上药。荧的脸也涨得通红,手指擦过光滑的皮肤,丝绸般的触感带着微微的凉意,她的眼神总是控制不住瞥向散兵浑圆的臀部,呼吸也慢慢加重不经意间吞了吞口水。其实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她却没急着动作,散兵这幅被欲望折磨的痴态也让她着迷,甚至有一丝诡异的快意,不过不能再欣赏了,小心人真的坏掉了。

荧弯下腰握住假阴茎的末端在散兵的小穴里模拟着性交的样子抽插,动作并不算温柔,横冲直撞地毫不怜惜地蹂躏散兵娇软的穴肉,“哦。。啊啊。。好爽呜啊啊啊啊。。啊啊。。还要。。。啊啊啊”散兵近乎痴迷地扭着腰贪恋这快感,却又仿佛承受不住抬着屁股想要远离,每当这时就会被荧死死摁住,震颤的假茎死死地抵住敏感点研磨,“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下体的快感逐渐累积爆发,小穴往外滋滋地喷着淫水,小肉棒也舒舒服服地喷射了一通,灭顶般的快感让散兵的脑袋瞬间向后仰过去大口大口喘着气,眼冒爱心翻着白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嘴里还喃喃着还要。。。还要。。。散兵这幅骚浪的模样让荧再也忍不住,猛的将假茎扯出来扔到一边,撩开裙摆将自己硬挺许久的巨大肉棒插进去,一杆进洞十分顺畅,“嘶。。。啊”,散兵饥渴的穴肉紧紧吸附柱身,插进入像是泡进泉眼里又湿又暖又紧爽到头皮发麻,荧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阿散。。你。。啊哈。。。好会吃肉棒。。。”说着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一下一下发狠地凿着散兵的骚点,噗嗤噗嗤地带出捅成白浆的汁水,她知道散兵这副样子肯定是被人下了药,也知道散兵这幅身躯发起情来有多淫荡,这样粗暴的对待治治他的骚病才好呢。

“呜呜呜里面去了!捅到子宫了啊啊!!。。。啊哈。。。大肉棒终于进来了。。啊呜?。。肉棒?。。。好爽啊啊啊。。。”散兵扭着腰骚叫,小腿爽到不停扑腾,就连脚指头都绷得死死的。荧握住散兵的腰将他翻了个面,后入进得比刚才更深,肉棒在散兵身体里转了个圈,“哦哦哦~~”散兵手被绑住了只能用头抵在床上媚叫,就连骚乳头也随着动作在床上摩擦变得又红又硬,显然荧也注意到了,双手从身后抓住散兵的两颗乳粒拉扯揉捏,“啊啊。。不要。。不要了。。。不要扯啊啊啊啊啊”散兵哭叫着摇头,小穴被刺激的吸的更紧了。荧坏心眼的笑了一下,找到熟悉的一个点,不顾穴肉的阻拦,一下子将挂着白浆的肉棒抽出,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狠狠撵过敏感点再捅进子宫的最里面。散兵仿佛触电了一般浑身震颤,恐惧地想要逃走却被荧拉住捆绑着的双手,只能翻着白眼哑声尖叫,噗呲噗呲,淫水四溅。散兵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顶飞了,全身上下都在喷水,小穴直直的喷出一条水柱,荧没等散兵缓过神来就再次故技重施,她抬起散兵一条腿在散兵的背后从侧面再次进入,空下来的一只手将散兵的肉棒捏在手里从下至上快速撸动,“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太舒服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散兵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不成样子,摇着头红着脸又哭又叫,声音沙哑甜腻。荧咬上散兵白皙的脖颈,上次留下的红痕都还没消散,荧决定覆盖上一次的吻痕,这样的话,属于她的印记就永远也消散不了。荧大开大合地操弄在不知道操了散兵多少次之后终于抵住肉壁射了出来,“呀啊啊啊去~~~了~~~?”散兵颤抖着再次高潮没有喷水却是尿了出来,他又失禁了,被荧像小孩把尿一样抱着,纵使散兵不甚清醒也羞耻得无以复加,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幻灭让他尿完后眼睛一闭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

等再醒来时绑住散兵双手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身体除开下身的顿感外也十分清爽,应该是被好好清理过了,散兵扭过头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荧,她的胸口平稳的起伏着,大概是做了什么美梦吧。

散兵的意识已然清醒,可药效似乎还有残留,他的身体开始发烫,情潮随之而来,散兵的手已经在他本人都无意识的情况下抠挖自己的穴口,“嘶。。。唔啊。。。可恶。。。”,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胸口起起伏伏,双腿慢慢张开,捏着自己的乳头玩弄,“啊。。啊啊。。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穴又重新变成湿哒哒的样子,他面目潮红呼吸都带着欲望。

散兵翻身爬到荧的身下,撩开衣裙,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沉睡的肉棒上,让肉棒缓缓抬头,回忆起昨晚的激战散兵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穴流出来的水更多了,淫水顺着腿根浸湿了床单。散兵伸出小舌仔仔细细地舔弄柱身,再长大嘴巴将肉棒全部吃进嘴里,柱身逐渐挺立涨大,光是看着就让他的小穴兴奋起来,“唔。。唔嗯”荧眉头紧锁像是做噩梦的样子大腿根动了两下,龟头一下子顶到了散兵的喉咙深处,散兵条件反射的干呕小嘴嗦的更紧,让荧在睡梦中都没忍住射了出来,肉棒射了一次后却没有软下去而是被散兵握在手里上下撸动变得更大了,散兵将肉棒从小嘴里吐出来,没来得及吞咽的精液还挂在散兵的嘴角。散兵跨步坐到荧身上,单手撑在床上,挺动腰肢用自己滑溜溜的小穴摩擦肉棒,肉棒沾满了散兵的淫水,还会不小心顶到阴蒂,“嗯啊。。。明明是。。。少女的体型,却长着这么大根。。。呜啊。。。真是。。怪物。。。”

穴肉已经相当饥渴了,疯狂蠕动着想要榨取精液,散兵红着脸细腰一沉,肉棒直直地滑进小穴,“啊~~”散兵爽得仰头发出一声媚叫。

“呜啊。。。好大。。。。顶到了。。。。啊啊。。。好舒服。。。”散兵撑着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小穴主动的将肉棒吞吃入腹,散兵摇晃着屁股希望大肉棒能操到他的每一个骚点。

荧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一个极其温热的洞包裹着,想要更深入的刺激却怎么也没办法做到,身上那人温吞的动作急得荧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哼哼唧唧地睁开眼睛却看到散兵扭着腰骑乘的刺激画面,吓得荧想要立马弹开,却不想这一下子直接把散兵的肚子都给顶了起来,散兵惊叫一声小穴骤然缩进,荧被硬生生夹射,两人都毫无防备地高潮了。散兵被这一下顶到彻底失去力气,无力的趴在荧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后穴还在不停的吹出爱液。

“大早上就这么。。。刺激?”荧眯起眼睛伸手去捏散兵软乎乎的脸颊,手却被散兵冷不丁拍掉。散兵扭着屁股催促,白色的黏着液顺着两人链接的缝隙流出来,“唔。。。别废话,快动。。。。”

真是毫不客气呢。

荧想伸手摸散兵的腰侧却摸到了昨天缠着伤口的绷带,随即动作一顿“不行,你的伤口会崩裂的。。。”散兵却是带着勾引意味地俯下身舔舐荧的胸口,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哼,也不见得你昨晚手下留情,现在倒是。。。心疼了?而且。。。”散兵又开始小幅度的抬起屁股吞吃起体内的肉棒,眯着眼媚眼如丝地望向荧,语气迷离又慵懒,像只高贵的猫,“你都这么硬了。。。嗯。。。啊~”

散兵的尾音刚落下,就被荧抓住腰侧顶胯肉棒直直地捅像腹部,“唔嗯。。。好深。。。哈啊。。。啊~”散兵爽得换身打颤,穴肉热情地亲吻着肉棒,散兵翻着白眼吐着小舌痴迷于身下人给予快感,一脸痴狂地扭着腰享受,小鸡巴随着动作可怜的在空中摇晃没人照顾,可怜巴巴的吐着水儿,荧觉得有些好笑,明明大早上就馋鸡巴馋到自助,却还有些奇怪的矜持,于是荧松开按住散兵腰侧的手,转而握住了散兵的小肉棒,双手快速撸动,指腹摩擦马眼,下身的动作却依旧激烈。散兵像是在风雨中飘荡的船被撞得上下颠簸,“唔!太敏感了。。。。不要。。。。啊啊。。。嗯啊啊。。。”散兵的小穴开始骤然缩紧又被荧无情撞开,小肉棒也被荧死死捏住不让他释放,“哈。。。别着急,我们。。。哈。。。一起。。。”散兵已经被顶到翻白眼了,吐着舌头流口水,他满脑子都想着高潮,高潮被硬生生打断他只能哭叫着摇头,“放开。。。哈啊。。。混蛋。。。让我射。。。嗯啊~”荧终于还是抵着内壁射进了去,散兵爽到眼前一黑小肉棒射的到处都是,下身两人的连接处喷出粘稠的白色液体,散兵脱力地趴在荧的身上,他的眼睛被泪水侵占,抬眸朦朦胧胧地望向女孩的脸庞,明明体型跟他差不多,却能比那些身材高大的男人更能让他得到快感,连身心都被填满的满足感,他一定是上瘾了。想到这,散兵却不甘心地撇撇嘴,随后像是报复般的咬上了荧的脖颈,那里还有前几天留下来的没有散开的吻痕,荧忍不住皱眉吃痛,“嘶。。。。”散兵满意的盯着属于他的印迹,却不知道到他的脖颈处也在昨晚被荧留下了相同的印迹,暗红的色泽是呼之欲出的占有欲,但当他们四目相对时眼神却有着比这暗红色更深沉更热烈的冲动。散兵轻抬了下腰,亮晶晶的眼眸在清晨的阳光中闪烁,灵动的瞳孔直勾勾的望着荧,荧便心照不宣地捧着散兵的脸吻了上去。

荧/散: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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