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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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白云天气开始回暖,市中心地铁站边上的樱花终于开放,每从自动扶梯上来,便能看到樱花树如帘幕般落下,完完整整呈现在眼前,随风摇曳。徐鸣的油画作品主角正是这棵樱花树,在白云市市容主题绘画b赛中摘得特等奖。拿了荣誉拿了奖金,她预约了夜店的高级卡座和套餐,准备晚上庆功。

庞苏与宋为的联系断断续续。前阵子宋为说月底来白云出差,庞苏紧张于现状而没有多问,宋为也就没再问起是否要见面。而后,她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候日常、分享些琐碎,偶尔冷场,就一两天都没有联系,直到某个人先主动发消息——大多是以无关紧要的生活照片开头。

庞苏打开手机,与宋为的对话停留在昨天傍晚五点多,两人互相发了自己城市的晚霞,一图对一图,默契地不多一个字。

「晚上和室友去夜店,她的庆功宴。」

消息发出去之后,她才发觉遣词之间像是在和对方报备。来不及撤回编辑,宋为已经回复。

「会喝酒吗?」然后配上一个跳舞的小人表情包。

「会的,她订了轩尼诗。」

「我也喜欢轩尼诗,我在白云的话可以一起去吗?哈哈。」

庞苏心跳加速,连忙看了眼日期,4月19日,还不是宋为所说的月底。——但万一她已经提前到白云了呢?庞苏心里担心她来到了白云,又期待她来白云,然后问自己想不想见面。这段时间以来,她时不时会想起宋为,也常常期盼宋为发来的消息。对于宋为说起的主奴关系,她依然不知如何应对,自己想必是已经有些迷恋上她,然而不对等的关系带给她的也许只会是一时的满足和无止尽的贪yu。

见庞苏迟迟未回,宋为又解释道:「开玩笑的,我28号才去。」

「呆多久?」

「计划是两天,我很喜欢白云的人文,加上周末四天吧。」

庞苏回了个点头的表情包,没再说话。宋为之所以还与她保持联系,也许就是为了等自己成为她的。

夜晚的酒局前,庞苏又穿上墨绿se的吊带裙,随意地披上一块羊毛披肩,便与宋千秋徐鸣两人打车去了夜店。

三人到场时,夜店门口已聚满了人,旁边的车位上停着几辆颜se鲜yan的跑车。徐鸣的两个直系学妹在她们后脚赶到,徐鸣简单介绍一番,几人就跟着营销进了门。

光线黯淡下来,明亮的光束朝四面八方s去,音乐震耳yu聋。

“g杯g杯!这一杯恭喜我拿大奖,都给我g掉,不然就是诚意不到位——”

徐鸣举起酒杯,开心地大喊。宋千秋搂着徐鸣,配合地递上酒杯。

五盏酒杯碰在一起,刚好踩上dj音乐的会大篇幅调教

原来不是梦。

宋为推了推眼镜,赶忙让庞苏先进屋,从衣帽间拿了件厚外套给她穿上。庞苏的脸颊微微泛红,近身时还能闻到浓烈的酒气。

“刚才也喝了很多吧?”宋为倒上一杯热水给她。

“喝了两杯白兰地,很晕,不过飞机上睡了会。”

宋为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后背放松地靠在软垫上,说:“夜晚并不是个做决定的好时候,但老实说,温情向终于能清水了qaq。章节收费主要看创作时的心情,谢谢大家支持、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在沙发上躺一下,我去给你拿毛巾擦下脸。”宋为解开庞苏脑后的衣结,松开牵引绳和手铐后重新为她穿好睡袍。

头发丝凌乱地黏在庞苏满是眼泪的脸上,睡袍一角cha0shy冷,也不知是被自己眼泪还是唾ye打sh。她靠着沙发软垫,两手环抱住折起的双腿,正是一种有安全感的姿势。

宋为打了把热毛巾,手指拨开庞苏脸上的发丝整理整齐,弯下腰用毛巾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水痕。她眼眶里仍有水汽,睫毛挂着泪滴,鼻尖也泛着一点红,模样实属惹人疼惜。

“下面也擦一下?”

庞苏摇摇头拒绝:“不要。”

“嗯好,”宋为在她身边坐下,一手搭在她身后慢慢抚0她的头,“刚开始大多人都会害怕和不适应,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你心里感觉如何?”

庞苏的q1ngyu已逐渐被情绪压下,过去的所有委屈与痛苦似乎都如走马灯扑面,她心底防线再次崩溃,泪水不停从眼中落下。

“我不知道,我很难过,”很快她被宋为抱进怀中,但这一举更加重她的感受,“……不要抱我。”

母亲的怀抱终止在她的青春期,林离开的时候主动松开了她的怀抱。

认识宋为到现在总共才见过几面,她们在x和jg神上都已经做了很多尝试。她喜欢宋为,忍不住想依赖宋为,但她们只有一年,明年的今天她们或许就会变成陌生人也说不定。宋为能很快从中ch0u离,她不行。

宋为抹去她的眼泪,蹲在庞苏身前握住了她的手。“怎么了?安抚你是我应该的,这次开发让你痛苦了吗?”

“是我的问题。我……”她看着与宋为相交的手,想起不久之前宋为说过的话,“是我越界了。我不知道昨晚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了,也许我不该来这里……”

“你没有反悔的机会。”

庞苏看向她。

许是意识到这个眼上这话语气太重,宋为又缓和下来:“对不起,刚才是我话重了。跟我说说你在纠结什么?”

“刚才,我觉得自己要失控——好像马上真的要变成狗了。但是你要养狗,你不能养一阵就把她抛弃对吗?”

宋为提起嘴角,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在合约到期前我们不会分开。”

“合约到期前”几字刺痛了她,庞苏叹了一口气——宋为没有明白。

“到期之后呢?”

“小乖,你——”宋为微蹙起眉,盘算应如何措辞能不伤害眼前的nv孩,“我们不是恋ai关系,你是明白这一点的吧?”

庞苏点头。

“契约书上的一年是我定的对主奴都好的时长,有充足的时间够我们相互了解、0索我们的玩法;如果你们想追求ai情生活了,一年也很快就到了。到期之后可以续约或不续,我们都有选择权。”

“你想和我续吗?”

“我不知道,等到了续约的时间才会知道。”

“你不想续的话等同于抛弃。”

宋为看着她氤氲的眼,才意识到她对自己也许不止s8这么简单。“不是的,契约结束的话我们就是相识,变回庞苏和宋为。”

宋为的话令她好受很多,情绪也渐渐平复。她们又在沙发上依偎了一阵,时间已过正午。草草解决了午饭,宋为接到律所的电话赶忙又过去处理。

四月天气多雨,从傍晚便开始下个没停。宋为不在家中的时候,庞苏翻阅了几本她书架上的书,从s8入门到各种绳缚图解,各类玩法细致地在书中呈现反而一点不带q1ngse意味。她津津有味地翻完一本——滴蜡、鞭打、物化等等各种,在这些直白的图片和文字之下身t也跟着发热起来。

她给宋为发了张看书的照片,不久之后收到宋为回复:「看可以,不要看了发情。」

——宋为还真是懂她。

她受宠若惊地笑笑,换了本外国文学看。

宋为回到家时已将近晚上十点,庞苏洗完了澡在沙发上等她。

昏h的室内闪过白光,天空中闪电四处劈下,犹如即将破裂的水晶球。巨大的雷声紧随其后,在高层建筑之中更是轰鸣贯耳。

庞苏身t跟着雷声一抖,她拉住宋为的手看向她:“我怕雷雨天,你陪我睡吧。”

宋为露出为难的表情。

“我不能跟你睡,回房间吧,我陪你到睡着。”

庞苏努努嘴,勉强接受这个结果。她躺进被窝,宋为提起被子严严实实盖住她的肩膀,坐在床头看着。

客房的灯闭着,房门敞开靠客厅的光源维持屋内的一点光线,既不刺眼又能让她们恰好能看出对方的脸部轮廓。

庞苏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宋为。

“为什么不能和我睡?”

“就是不行,会睡不好。”

“好吧,我要睡觉了,”庞苏闭上眼,“你等我打呼了再走。”

宋为发笑:“你会打呼吗?”

“不知道,有可能会,你观察一下。”

“好。”

宋为眼里流露出慈ai的光,但她自己毫无察觉。

雷声再次响起,庞苏下意识从被子里伸出手紧紧抓住宋为,浅浅的眉头皱起。

宋为不做声响地同样握住她的手,她观察着庞苏的睡态,一直等到对方眉头舒展、抓紧的手也松开,而后听到均匀绵长的呼x1声,这才慢慢ch0u出手,压低脚步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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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身为嫡作者,我从不敢坐下和读者们喝一杯,因为害怕看见读者们催更的眼神。读者的眼是作者们这辈子最惶恐看到的东西,而读者的珠珠和评论是作者最想得到的称赞。

庞苏买了,但其实庞苏来找宋为的这一天半才刚要结束==

宋为正看着庞苏过安检。

她脱下衣服外套,吊带裙下两个小山包显眼地鼓在x口,随即慌张地放下两边头发挡住,局促地站到安检员面前张开双臂。

nv安检员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小揪,剑眉凌厉,一手持扫描仪扫过她的身t,一手熟练地在她身上抚过,手掌划到她x口时感到毫无遮拦的r0ut和凸起的顶点时不露声se地抬眼看了看庞苏。

安检员蹲下身,继续用手心贴过她的腹部,靠近三角区时识相地掠过,快速检完两条腿。

“转身。”

庞苏转过身,与宋为对上双眼——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这边的“好戏”。

安检员的手心碰过她的t0ngbu滑下,庞苏身t跟着轻轻一颤,结束后三步并作两步就溜走了。

她带上东西,夹紧了下t慢慢走向登机口——宋为说到家了才能拿出来,如果提前掉出来会有惩罚。

至于是什么惩罚并未说明,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但还是小心地带着身t里的秘密,每当感觉要掉出,她就停下脚步夹紧下t,将露出的一点再吞回去。

飞行中时不时有气流颠簸晃动座位,她的身t在动弹下挤压到t内的口红,子弹头以刁钻的角度戳向huax带来微妙的快感。

飞机降落停下之后,她打开手机给宋为发去消息:「到白云了。」

登机桥接驳完成,乘客排队陆续离开。她慢悠悠跟在下机的队伍中,刚与空姐挥手再见,口红忽然从t内掉出,在机舱地面上滚动了几圈。

“nv士,这是您的东西吗?”空姐和身后的乘客诧异地看着地上沾上碎屑粉尘的口红。

庞苏一秒脸红,捡起口红就快步跑出廊桥。她穿得美yan又步履匆匆,身后的行人不少投去目光。而她错以为方才的窘迫都被他们看了去,更是羞愧难当,加快脚步跑到出口。

她一路小跑,出机场时已累得气喘吁吁。她随手拦了辆出租上去,在车上打开微信。

「口红还在吗?」

「掉了。」附带一个委屈的表情。

「为什么夹不住?」

「地心引力。」

一人玩情趣,一人讲科学。宋为看到“地心引力”四字无奈地笑出声。

庞苏回到家,宋千秋徐鸣外出,唯有她们的小猫听到开门声出来,边伸着懒腰边迎接她。

她回到房间,用sh巾前前后后擦了几遍自己的口红,直到没有她身上的味道。她扭开口红,膏t在长时间t温之下有些融化,表面泛着一层油光。

她脱下宋为的外套——一件深咖啡se的无扣外套,自己穿大上许多。她用衣服盖住自己的口鼻,闭上眼细嗅。有在宋为家使用过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使用的洗衣香氛和隐约的香水味。

宋为的味道环绕着她,只是0着她的衣服、闻着这些味道,她就想起和宋为在一起的时刻,忍不住感觉q1ngyu张扬。

她想要宋为惩罚自己。

「我到家了。」

宋为没有回复,直接给她打去了视频电话。

庞苏赶忙对着手机整理了下头发后才接通。宋为身后背景是一排资料柜,她猜测她大约是在办公室。

“你在工作吗?”她问。

“嗯,快下班了,不忙。”

庞苏点点头,静候她的指令。

“关于刚才…地心引力让你口红掉出一事,我们来说一说怎么惩处。”

没想到宋为接下了她的话梗,庞苏“噗嗤”一声笑了。

“笑吧,一会就笑不出了。”

庞苏顿时止住了表情。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

庞苏把手机靠在床头,在宋为的注视下撇下肩头的吊带。一侧肩带滑下,半边春光乍泄,圆r露出,红珠挺立。她将另一侧肩带也拨下,裙子从x口滑落到腹部,露出一对baeng丰满的rufang。手伸到身后解开拉链,裙子一下从胯上脱落,她彻底gg净净地站在了宋为眼前。

庞苏爬shang,跪在手机前。

“pgu躺枕头上把腿张开,掰开给我看。”

庞苏遵照她的指令拿起枕头,而后找准位置躺下,枕头将自己t0ngbu垫高,给视频那头提供了一个清晰可观的视角。她两腿呈字分开,用手指探到身下0到两片y的缝隙,抵着边缘掰开。

她的y如蝠鲼一样展开,中间花x的小口里软r0u翕动。宋为仔细端详着,问:“还sh吗?”

庞苏空出一指0了一把,说:“不sh。”

“那就打到sh。”宋为紧接在她话后命令。

“嗯?”庞苏来不及消化她的意思,自己掰开展示私密处着实羞耻,更何况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

“听不懂么?自己扇自己,扇到sh了告诉我。”

庞苏身t发热,迟迟不肯做这羞耻的动作。

“再不开始我就叫实习生一起来看,让她们看看我手机里的小母狗。”

“不要!我做——”

庞苏一手展开自己的y一手扇打在上面。掌心拍到y蒂,指尖拍在x口,她自己手轻,打上去只有些刺麻。

“1、2、3——”

庞苏羞涩地哼出声——这次换成宋为给她计数,自己一下一下自罚都被她看在眼里,羞辱意味极强。

“6——怎么越打越轻?用力。7——”

她不得不再用力ch0u自己的b。睁眼一瞥,ygao已经红起来,y蒂也已发肿。

庞苏继续扇打的手掌感到一丝cha0sh,她0了0x缝,iye已经涌出。一时间她不知是该开心已经结束一轮惩罚还是该反省自己为何ch0u打sichu都会起反应。

“已经sh了吗?”

“是的主人……”

“果然是发情的小母狗,才打了几下就sh了。”

庞苏看着宋为在手机那头笑起来,禁不住脸红。

“把你的触控笔拿过来。”

庞苏照做,她大致猜到了后面的走向。

“夹在y间磨。”

微凉的笔身和炙热的下t触碰,庞苏看着天花板的一处轻声嗫嚅。她捏着笔头在y间上下摩擦,时不时隔着包皮碰到红肿的豆豆,笔身很快被yye浸sh。

“现在cha进去,慢慢ch0uchaa10下。”

庞苏羞怯地咬住唇,握着笔慢吞吞地往自己内里探去。笔身已在刚才的摩挲中被t温焐热,进入的时候只有xr0u被圆滑的笔端挤开的瘙痒感。

她不敢往里t0ng得太深,生怕弄坏自己,约莫感觉碰到自己g点了便缓缓ch0u出来,再从x口重新进入。

“1、2、3……”她轻声数数,触控笔在她t内进进出出,甬道已不满足于这纤细的物t,往外流出更多的汁ye。

宋为看到枕头上水sh的一块深se印记,嘲弄道:“不要再流水了,笔会坏掉。”

话是这么说。她明清楚这些都是她的命令,但句句轻佻都落在自己身上,这样子做怎么可能不流水呢?

庞苏数到最后一下,满是水痕的笔身离开自己xia0x,留下x口被yuwang挑起而张开了小嘴。

“再快点cha10下。”

笔身再次cha入,她快速ch0u动,心里默数着。到地恋ai了。

她们感情应当是相当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b父母更加了解自己。许栀和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纯白而圣洁。

花朵香甜诱人,也因此容易招致飞虫。她记得母亲在栀子花花季前后总要花很多心思修剪枝叶、喷洒药水,才让开出的花如同蛋糕上的n油裱花一样洁白无瑕。

她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就在宋为以为会和许栀一直安稳地相伴下去时,她发现许栀出轨了。

一开始只是从社团回家的时间b平时晚、去的频次也高,后来她们一起上课前她总会先传一会手机简讯,晚上她们睡在一起时也不那么亲密了。她曾趁许栀洗澡时悄悄翻过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几处对话的衔接在她看来有些怪异,因此她确信许栀删除了不少和她的短信内容。剩下内容看似家长里短——只有些一日三餐、日程安排方面的问候,但她还是嗅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

她不忍看完她们所有的记录,因为目前这些密切的往来已经令她些许崩溃:藏不住的亲昵、远超与自己通讯的频率……她颤抖地将手机归回原位,深呼x1一口气忍住了眼泪。

彼时她抱有的希望还是大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x——许栀还与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她也不愿相信许栀会辜负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久之后她去犹他州参加b赛,原定和大部队一起在周一返校,但她在结束自己的b赛后马上买了机票提前两天回到家中。

凌晨的航班上她的痛苦压过困意,她无法抑制铺天的担忧和悲愤,甚至她在臆想之中决定只要许栀今夜独自安分在家,她会好好和她谈论此事、原谅她一时的变心——谁都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动心的,只要她还有一点责任心,她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吧。

那时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也将许栀想得太过纯洁。

她在万家灯火熄灭的夜se之中悄然打开家门,手电筒照在入户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人的鞋子。

宋为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在如洪水决堤的情绪之中,她不断抹着眼泪,脚步坚决地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动静,想必此时人已经睡下。宋为推开房门,打开灯盏。

金se头发的nv人怀抱着许栀,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安逸而幸福。床脚和地上散落着她们的x罩与衣服,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感受到了白炽灯的强光,俩人睡眼惺忪地坐起身。许栀将手挡在眼前,灯光过于刺眼她眯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向来人,迷糊问道:“who’sthere?”

宋为气极反笑:“这是你爸妈我爸妈给我们买的房子,能在这里的人还能是谁——”她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乎是嘶吼着冲着床上的两人呐喊。

床上的俩人顿时清醒过来,金发的nv人匆忙起来在地上找到自己k子,侧身从她身边离开,许栀则抱着被子半露肩膀坐在床上——原本这里是她们二人的ai巢,了!前不久刚从休假回到工作中,每天回到家非常疲惫…做什么都是头脑放空的状态,想写文但根本没有jg力去思考了tt所以,接下来更新频率会降低很多请大家见谅tat大家的留言我还是会一直看的~

宋为向她揭开了自己的伤口,庞苏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疑心重重。宋为的梦魇、宋为无法与人进入亲密关系的原因,悄然促长了她心里的怜ai。

翌日,庞苏应邀陪宋为在白云散心。春日里南方天气晴朗,yan光明媚,她们在下午去了郁金香公园。入园处摆满了yan丽的郁金香,两边人行道也都被盆栽隔开。

寻常这里算是当地小众的景点了——来白云的游客更喜欢去商业化的街区,但也许是到了郁金香全部盛开的花期,现在这里游客接踵而至。

花坛里郁金香按品种颜se种植在单独的区域,盛放时行列整齐有序,于是庞苏想起了宋为——她的手工也是按颜se展示。

她不禁觉得好笑,又不知如何与宋为言表,索x什么也没说。

俩人并肩走着,庞苏瞄着路过的游客——或是黏在一起的情侣,或是手牵着手的母子,或是挽着胳膊的好友——他们大多都有说有笑,再看自己和宋为,碍于关系中间留有一条缝,从刚才碰头到现在几乎没说过几句话。

她率先打破沉默:“你喜欢花吗?”

宋为今天穿着一件浅se的风衣,看上去彬彬有礼,她行为举止也是如此,和庞苏保持着相当客气的分寸。

“还行,我妈喜欢种花,家里花园都是她jg心打理,一年四季都有花可看。”

“你妈妈真厉害。”

宋为终于转过头看她,问:“你妈妈呢?”

“她应该没什么ai好,”庞苏低下头,“我不太了解。我和家里人关系并不好。”

宋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多问。

郁金香公园的中心街道是一条斜坡,全长大约一公里,两侧种有樱花,将近五月的晚樱绿叶衬粉花,连带着树下丛生的郁金香一起娇yan。

她们没爬几步坡,一位年长的妇人叫住宋为,恳请她给自己和老伴拍几张照片。——想来宋为是很会讨年长者喜欢的类型,她生得漂亮大气,穿衣讲究,又文质彬彬,讲话也识分寸。

她乐意地接过手机,老夫妻在樱花树下站定,边笑边冲镜头b剪刀手。

“帮我看一下。”似是担心庞苏被冷落,她侧了侧头对庞苏说。

庞苏凑到她耳边看着屏幕的构图,说:“我们退后一点再放大焦距,这样郁金香也能拍出来。”

宋为按下几张快门,又喊道:“叔叔阿姨再等下,我再拍几张。”

庞苏拉着宋为往后退几步,而后伸手两指拉近镜头。

“这样怎么样?”

“你水平很好嘛。”

听到宋为的夸奖,她莞尔而笑。

与老夫妻交谈完,宋为拉着庞苏站到方才的位置。“这里拍得很好看,我给你也拍几张吧。”

庞苏担心自己妆容不好看,便找借口:“我出门忘记充电,手机电不多了,不拍了吧。”

“没事,用我的,”宋为一边说一边看着路况后退,按照庞苏刚才指导的调好构图,“笑一笑吧。”

她看着宋为弓着腰为她找角度的样子,情不自禁眉开眼笑。她的表情被快门jg准捕捉,连连拍下几张。

“很好看。”宋为满意地看着自己拍的杰作,再抬头时,庞苏已被中老年旅游团围得水泄不通。

庞苏试图从众多男人堆中挤出,她用手挡住穿着裙子的x口避开接触,但不断往前移动的人群仍把她堵在其中。

“让一下!请让一下——”

宋为拨开人群朝庞苏过去,她个子b其中大多数人都高,力气也大,很快辟出一条小径拉住了庞苏。她把庞苏护到到自己怀里,几乎是抱在她身后才慢慢从人群里逃脱。

庞苏还沉浸在刚刚宋为护着她的悸动之中,宋为则是紧张得下意识地抓着她的两肩上下观察。

“有没有撞疼?有没有人揩你油?”

“多亏你,都没有。”

“走吧走吧,离他们远点。”

宋为揽着庞苏的腰,像护着一只小j一样快步带她离开了。

随后她们在附近的老城区兜了兜,在白云塔边上解决了晚餐后宋为便送她回去了——宋为又名宋为大胆露出hhhh

整个五月无论是白云还是延海,天气都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温度宜人,天空与太yan正如诗中一样晴朗与辉煌。白云街道的梧桐neng绿,树影斑驳;延海的龙柏是常绿乔木,但在春夏的yan光下才最为翠绿。只是可惜俩人整月各自忙碌没有见面,庞苏的思念望眼yu穿,常常受到宋千秋冷嘲热讽,徐鸣也不忘撺掇她认识自己的朋友。

六月的某一天,庞苏在课堂上收到了宋千秋发来的一条推文——《异地恋如何维系感情?做好以下六点……》

她转过身子,对不远处正看着她贼笑的宋千秋b了个中指。但她还是偷偷调暗屏幕亮度看起来——无非是些g0u通、信任云云、即使母胎如她也知道的东西。

她点开与宋为的聊天框,打下“想你”二字,而后又删删改改,最后相当含蓄地发出一句「在g嘛」。

晚上宋为回复了她的消息:「最近很忙。毕业季,又来了几个延海的实习生,周末也有案子。」

宋为点明了她无空见面的意思。

「哦。」

「我下周一去九通出差两天,你想来吗?」

「想。」

「我去给客户代理,可能只有一个晚上有空。这样你还想来吗?」

庞苏看着宋为最后一句话,问:「你想我来吗?」

「想。」

俩人说定,庞苏当天晚上就收拾好了去九通的行李。

到达九通的当天,宋为照常提前等在了停车场。一个多月没有见面,庞苏上车前又有些紧张,坐上车后始终没好意思看宋为。

见庞苏上车之后一声未响,头也不抬,宋为便问:“我今天很可怕吗?”

庞苏这才看她,说:“没有。”

“怎么不看我也不说话,还说想我呢。”

宋为目不转睛地打着方向盘,语气间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

“一个多月没有看见,感觉又有点点陌生,”庞苏难为情地00自己耳朵,“过会就好了。”

“陌生。”宋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上一次宋为这样重复她说的话之后就把自己狠狠打了一顿,庞苏忽然局促起来,连忙找补:“也不是,只是我有些害羞……”

信号灯跳红,车辆在白线前缓缓停下。宋为右手0上庞苏后脑勺,盯着眼前娇羞的人:“狗见到主人难道不应该摇着尾巴贴过来吗?”

庞苏在她的抚0之下不寒而栗。

“等下会贴贴你的……”

进到酒店房间,不出庞苏预料,还是两间卧房的套房。

——还不如分开订两间。庞苏心想。

“你等我回来吧我去趟法院,”宋为放下行李只戴上一个公文包,随即手搭庞苏腰上,像出去工作的母亲临走前叮嘱小孩那样,“房间你选住哪间,理理东西,然后我就回来了。”

她们在九通停留两天一夜,庞苏只带了一个手提袋装东西。把化妆品与换洗内衣放到浴室就已经整理完毕。于是庞苏把目光转移到了宋为的行李箱——她说的“理理东西”包括她的东西吗?

庞苏蹑手蹑脚走到箱子边上,轻轻放倒后两根手指捏着拉链慢慢打开。

宋为的秩序感在出行上同样淋漓尽致,连行李都归纳得非常有序,出庭的衣服用塑封袋装着,内衣k、袜子分别放在ch0u绳袋里,洗漱包、电脑都在隔层里躺得整整齐齐。

她把宋为的衣服挂起来、洗漱包放到浴室,被行李箱里最后一个黑盒x1引去了注意力。尽管此刻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但她还是做贼心虚般的看了眼四周才小心地打开。

——她的项圈、一把短皮拍、润滑ye,还有……一根粉se的柱状物。

庞苏脸上一热,拿起那根柱状物端详起来——长度b手掌短一些,直径约有两指粗,硅胶的触感,柱身略带一点弯曲的弧度。

晚上宋为结束工作,与庞苏在酒店用完晚餐,又在餐厅j尾酒吧灌了几杯。回到房间,她看着自己行李都被收拾出来,但箱子还半开,剩一个黑盒静躺在其中。

她挑了挑眉,问:“你把我东西也收拾了?”

庞苏从里面的卧室出来,她心想宋为说不定又要嫌她“越界”,于是拉出她自己含糊不清的说辞来掩饰:“对,你说理理东西,我就理咯。”

宋为玩味:“那怎么盒子没拿出来?”

庞苏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她料想庞苏必定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只不过她们做都做过了、s8也尝试了,区区假yanju竟还能让她羞成这样。她不由得想更加用力羞辱她。

“我…我去上个厕所。”

她慌张之下借口逃离现状,但被宋为一把g住腰拉回x前。

“不准去,”宋为在沙发前坐下,“去把盒子拿出来,项圈自己戴上,牵引绳送到我手里。”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庞苏从行李箱里取出黑盒,打开盒盖让那些即将用在她身上的玩意儿都展现眼前。而后她束起头发,把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扣上牵引绳的锁扣,相当乖巧地到自己脚边跪下,毕恭毕敬用双手呈上牵引绳的一端。

宋为0了0她的头,牵着她来到衣架前,而后将牵引绳的一头挂在衣架挂钩上,就如临时放置一只小狗一般。

“等我出来的时候你身上一件衣服都不能有,明白吗?”

“明白了。”

浴室玻璃门影影绰绰透出一个身形,门缝里传出的水汽打在她的脚边,sh而热。水声停止后的不久,吹风机的声音响起。

庞苏百无聊赖地等着宋为,她焦急地挪了挪腿——不久之前喝的j尾酒已经开始作用。

宋为穿着浴袍推开了门。

这是她一夜三次破200珠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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