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手指C塞壶盖在B里去青楼微增字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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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于季毫无章法的伸手扯了扯衣领,那指尖有些颤抖,还泛着粉。

“……嗯……温介临,你给孤下药了……是不是……”启于季把想要用脚将温介临给勾过来,温介临瞧见了,默不作声的退了一步。

“臣不敢给太子殿下下药,这分明是太子殿下发情了。”温介临垂着头道。

温介临温润的音色似乎能给启于季解馋,却挑起了另一轮的骚意。

“孤命你靠近孤。”启于季拉下脸面,微喘着气道。

温介临往前走了两步,启于季立马双手盘上温介临的坚硬的腰后,来回摩挲着。

温介临的嘴唇莫名干燥了起来,不等他动手,太子殿下就往他嘴边凑,同时还握住他的手将其往自己的私处带。

不知道这太子殿下被他干起来,会不会哭着说要?

温介临暗暗地想着,把手深入启于季的里衣,这下,彻底碰着了那物。

怎么会长得这么小?温介临有些疑惑,便又往里一点探去。

就摸到了一个湿湿滑滑的逼。

温介临蓦地气血上涌,身下本就硬朗的屌更加硬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太子殿下生的这般好看,怪不得这太子殿下被他舔弄了一会儿就骚浪不止。

原来启于季有两个小穴。

启于季顶着那淫水不止的逼,蹭着温介临附着薄茧的大手。

“孤命你,把你的手指插进去。”启于季那双精致的桃花眼此刻挂着透亮的泪水。

温介临一怔,随后脸色阴沉,这太子殿下,是被多少人玩过了?这等骚浪的话,张口就来?

“还是太子殿下自己把手给插进去吧,臣不知道洞口在哪。”温介临冷声道。

启于季一听,也不管什么君君臣臣的了,就自己握住温介临的中指,然后往上一坐。

“嗯……”

从没有被插入过的窄道紧致地厉害,启于季那粉嫩的逼口一张一合地颤动着。

“你的手指,怎么这么长,插的孤好疼啊……”

“我看,太子殿下是爽得厉害吧。”说着,温介临正要把手指抽出来。

启于季就开始上下摇动了起来,毫不客气地骑乘着温介临的手指。

不仅如此,还一边喘着气,叫温介临别插了。

看着这一副艳香场面,温介临双眸猩红,发了狠地抽插了起来。

噗嗤噗嗤的淫水声混着太子殿下的娇喘声,在宽阔静谧的东宫显得极为色情。

因着两个人的交合,转变了位置,改为温介临端坐在太师椅上。

而那脸颊红润,双眸被那臣子的一根手指就抽插得迷离的太子殿下,则被托在温介临的怀里。

微张的红唇还留着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津液,不难看出来,下面那张吃着的嘴,流了多少。

“太子殿下,您怎么能被臣给插的高潮不止呢。”

启于季蓦地一颤,泻流出来一大股淫水。

“你胡说……孤,孤才没有……”启于季嘴硬道。

温介临猛地将手指给抽了出来,沾着星星淫液的手指插进了太子殿下上边的嘴。

“唔……呃……不,要插了……”启于季勉强说了几个字。

“什么?要插?”温介临眸色暗沉,手里动作更加肆意。

速度太快了,启于季只觉得他用膳的嘴,正在被一个臣子的屌给狠狠操着。

操到合不拢嘴了。

那刚高潮过的小粉逼此刻又起了一阵空虚。

一翕一合的。

温介临忽然想起来启于季刚才说要出宫玩,传闻太子殿下夜夜光顾京城最大的青楼,倒是半点不假。

“太子殿下,想要去青楼么?”温介临干哑着嗓音问着,抱着他站起身来,寻到了一个壶嘴的盖子。

启于季哪里知道他再说些什么,他的骚逼现在只想被人干,只点了点头。

随后一个圆弧状的东西猛地插了进去。

“嗯……什么东西…插着孤的……逼…”启于季浪叫着,艰难道。

那处,竟然被塞住了。

好像,越吸越进里面了。

好痒。

“太子殿下,就这样去青楼吧。”

温介临眸色微暗,故意地癫了颠启于季,怀里的人又嗯哼嗯哼地叫了起来。

“孤……嗯……孤去逛青楼为什么……逼里要被塞住……唔。”

启于季那白嫩圆润的臀肉被温介临大手揉捏着,那小逼被牵连到,激起一阵阵舒爽。

“一是为防止太子殿下的小逼发大水,二是以防太子殿下的骚逼向客人打开,被客人操到失语。”

温介临冷冷道,那力度仿佛真在操着太子殿下。

温介临给启于季换了一身素色的衣服。

启于季落在温介临身后,想走快一些,可小逼里面的壶嘴盖就会重重地刮过那逼肉。

“太子殿下,再不走快些,到了青楼,都天亮了。”

启于季被这一讽刺,心里的好胜心上来了,加快了脚步,可骚水似乎更多了,好像已经把刚换的衣裳给弄湿了。

“……嗯啊~……”

“孤命你走慢一些!”启于季怄气地停了下来,嚣张跋扈道。

温介临只好停下了脚步,等启于季跟上来。

“骚逼没有流水了吧,嗯?止住了么。”说着温介临把手伸向那私处。

摸到黏黏腻腻的布料,显然是发大水了。

“嗯……”启于季呻吟了一声,抚开骚逼上的手。

“好骚。”

、“你……你你……孤……”

“嗬!你抱孤做什么!”等会被门卫看见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被一个侍读抱着,成何体统。

温介临任劳任怨道,“行了,臣抱太子殿下到宫门前的宇殿。”

“太子殿下,请上马车。”温介临轻声道。

启于季一路走到这里来,小穴就被那壶嘴盖给磨的湿淋淋的,偶尔被壁缘刮到骚点,又疼又发水。

现在叫他跨上马车,启于季有些退缩了,颤声道:“孤想徒步去。”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一声,凉声道:“万一等一下太子殿下的骚穴被那壶嘴盖给磨透了,叫臣用手指给您扣出来怎么办?”

“这夜市繁荣,一路上各色各样的百姓,就看见太子殿下这一副骚逼盈盈流水了。还是被臣的手指,给插的。”

“温,温介临,你给孤闭嘴!”启于季挥了挥衣袖,恼怒道。

启于季说完,咬了咬牙,抬脚跨了上去,可仍是克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随即一脸色情却惊慌地看向前面的马车夫。

那马车夫似乎没有听见,仍是面无表情,可温介临在下面看得清楚,他硬了。

温介临低声骂了一句骚逼,大步跨了上去,就将启于季给抱在左腿上。

右腿则以膝盖为着力点碾压着那小穴。

启于季被这突然的一记深顶,发出一声呻吟,然后就开始推着温介临的胸膛,想要逃离。

“唔,不要……被马车夫给听……到了……呃,不要顶得这么用力……”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隔着一个壶嘴盖用膝盖给狠捣着。

不一会儿,小逼高潮流出来的淫水就将那里衣给洇湿了。

“怎么不要?那是想要被那马车夫操么?”温介临冷冷道,一手指色情地插着启于季微张的小嘴。

甚至还玩弄淫捏起了那粉嫩的舌头。

启于季想要出声否定,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真是可怜。

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人玩得像青楼女子一样淫荡。

下面的骚穴同时被膝盖和茶壶盖奸弄着,上边的小嘴又被食指和中指操干着。

这时候,马车却又跑了起来,时不时将骚逼往温介临上送。

启于季低低地抽泣着,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累的。

温介临被他这一哭,鸡巴更硬了,干哑着嗓音命令着太子殿下,“给我把鸡巴弄出来,自己坐上去。”

启于季被奸地两眼快泛白,被温介临的气魄给迷惑着,竟是真的伸手去解开温介临的鸡巴,然后自己主动地将骚逼露了出来。

到了要紧关头,启于季却退缩了,这么强悍的大鸡巴,和他的小嫩穴比起来,显然是不合尺寸的。

温介临的鸡巴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只浅浅地用中指扩了扩骚逼,就把鸡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呃……啊……那个……壶嘴盖……还在里面……”启于季被温介临顶得上下晃动,双目失神。

那个鸡巴像是要往死里碾,壶嘴盖被进入地更深了。

等会温介临真的能把他扣出来么?这么,深。都要比温介临的中指要长,难道是用大鸡巴给捣出来么?

这上面的嘴怎么这么能骚,温介临暗暗地想着,然后以唇堵住。

马车里只有黏黏腻腻的渍渍声。

忽然,不知道马车碾到了什么石头,启于季被带着把逼更往鸡巴的方向去。

一股热流射在嫩逼里面,启于季高潮着痉挛,上面的嘴又被温介临掠夺,下面的嘴被精液淋洗了一番。

温介临停了一会儿,启于季以为他放过自己了,没想到的是,温介临只是招呼着马车夫来看他的嫩逼!

“赶马的,停下,掀开帘子。”温介临说着,又重新操干了起来。

那骚逼夹的更紧了,里面温温热热的,爽到顶了。

马车夫不敢反抗,只能停了马车,颤抖着手掀开帘子,接着呼吸立马急促了起来。

从他的方向,能看见那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在他主子的鸡巴上一坐一起,那嫩白的臀肉一荡一荡的,往深一点,靠近小逼那里却泛着光泽,是那晶莹剔透的淫水。

马车夫大力地咽了咽唾沫,然后将手伸向自己丑陋的鸡巴,撸了起来。

温介临却不乐意了,沉声道:“滚!继续赶马。”

启于季只能喘着骚声呻吟,就这么被新侍读操着,被马车夫意淫着。

那眼眸都被干得发了红。

“孤……不行……了……逼要被操坏了……嗯……”启于季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道。

“太子殿下,莫不是后穴发痒了?要臣的鸡巴给你止止痒?”

温介临伸手理了理启于季前额的头发,接着左右摩挲着那泛红的眼尾。

“温……介临……你等着……孤明日就将……你羞辱孤的事情………啊嗯………上报给……父皇。”

温介临眼底笑意明显,轻声道:“好啊,怕是皇上还不知道,储君是个不男不女的骚货吧,到那时,臣一定会在皇上面前,将他的儿子的两个骚穴,给操开。”

温介临色情地拍了拍怀里被马车摇晃地波漾着的臀肉。

“去,跪趴在臣脚边的地板上。”

“……啊……”启于季像个女人一样媚声喘叫。

恰好马车这时候又不稳起来,嫩逼里面的大屌进入得更深,擦过了内壁上的骚点。

见启于季仍是无动于衷,温介临警告道,“不然,现在就回宫,见皇上吧。”

启于季骚逼流着水,眼眸被干的发红,甚至有些微微的肿着,一看就是被干哭过,这个样子去见父皇?那他这个太子殿下也不用当了。

说不定父皇还会以为他生了一个妖精。

启于季只得离开温介临的怀里,跪在马车的地板上,红润的小嘴对着那嚣张跋扈的鸡巴。

温介临透过油灯看着启于季那副欠干的模样看着鸡巴又涨了一圈,猛地一顶在启于季的嘴中,却没有插进去。

因为启于季反应很快地把牙齿给闭上了。

真的够骚的。

温介临就这样扶着那屌身,龟头拍打着启于季的嘴唇。

启于季被这么羞辱着,本应该生气,可那逼穴却流的更欢了,越来越痒了,离开刚才插在里面的大屌,现在空虚瘙痒终于阵阵传来。

“……嗯……好痒……啊……”启于季叫的微调上扬,牙齿半咬着下唇,塌着的纤腰难耐地左右摇晃。

突然,马车一个急转弯,启于季被迫地往前倒,因为惊慌而微张的小嘴将眼底的鸡巴含了个龟头。

“唔……”嘴里的檀腥味明显,启于季想要将口出的性器给吐出来,却被温介临拽住墨发往前含。

接着鸡巴就狠狠地在启于季的嘴里操了起来,可仍是有一半没有被插进。

“骚货,把你的牙齿收一收。”温介临被温热的口腔含着,呼吸愈发沉重紊乱。

“就连口腔都这么浅,含个臣子的屌都含不下,太子殿下,您说,要是您不再是太子殿下,怕是连最低贱的娼妓都做不了吧。”

启于季被那鸡巴顶得眼泪都出来了,那还说得上话,“唔……嗯……呃唔……”

上面的嘴填满了,下面的瘙痒更加明显了,启于季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泪水止不住地流。

怎么会这么痒。

好想被嘴里的鸡巴插进去,这样会很爽吧,一定能止痒的。

温介临以为是自己动作太粗猛,真把太子殿下弄伤了,不由得慌了慌神,把鸡巴抽了出来。

被操开的小嘴微张着,启于季就这样趴在温介临的胯下努力的平息着呼吸。

温介临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捏着那人的下巴,认真端详了一下,嘴唇只是红的厉害,并没有什么伤口。

难道是口腔被捅穿了?

“嘴张大些。”温介临淡声道。

启于季以为温介临又要来,死死的抿住唇,可看见温介临那双有些焦躁的眼眸时,自觉地张开了嘴。

里面也没有见到什么血迹。

“方才哭什么。”

“孤……只是觉得那处好痒。”

“因为痒,所以就哭了?现在还痒么。”

启于季诚实地点了点头。

“太子殿下,骚逼是不是想被臣的屌插进去?”

启于季逃避般地垂下眸来,卷翘的睫毛微颤着。

“跪向那头,骚逼对着臣,臣给太子殿下止止痒。”

等启于季跪好,骚逼就被突然的扇了一巴掌,淫液都被扇飞到一处。

“……呃啊……”

一巴掌只能止一瞬的痒,却席卷更多痒意过来。

启于季放不下面子,却被痒意难耐,于是自己试着把手指插到那痒逼里。

温介临看得眼睛发红,就着那根手指,把绷硬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然后毫无章法的捣插着骚逼。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啊啊啊啊……”启于季被顶得差点撞到那隔板上,幸好腰上的手将他带了回来。

“太子殿下的骚逼夹的好紧。”

就这么干了一刻钟,大屌就射出了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在启于季裸露的屁股尖上。

烫的他臀肉发颤。

“孤……那个壶嘴盖……好像被你弄到底了……”

“你抱孤下去。”启于季怄气道。

温介临抬眸看着在马车里衣衫不整的人,没再多说,伸出手臂抱了下来。

“站稳了。”

“还不是你这个逆臣!”

温介临只笑笑,替启于季拢了拢衣裳,方才低声附在启于季耳畔道:“太子殿下现在像被操熟的淫妇。”

启于季听着,脸都羞红了,狠狠地掐了掐温介临有力的臂肉。

“你等会帮孤拿出来。”

“拿什么?用什么拿?”温介临明知故问。

“就是那个。”

温介临只疑惑地嗯了一声。

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着急,又不可以找别人帮忙,要是被他人知道他有个逼……

“就是在东宫的时候,你塞的那个壶嘴盖。”

“哦……然后呢?”温介临捧着启于季的脸,亲了几口。

“你用手指把它拿出来。”

“连起来。”温介临拇指指腹暧昧地蹂躏着那红润的唇哑声道。

“等会你用手指帮孤把那个壶嘴盖拿出来,行了吗?”启于季把温介临的手给拿开。

“太深了,拿不了,等会臣用手指抠一抠看看,能不能把太子殿下的骚逼给通了。”

两人说着,就进了青楼窑子。

老鸨见进来了两位其貌不凡的客人,连忙阿谀奉承道:“两位额……官儿爷,要不要点个彼楼的头牌莺歌?”

“你瞧着他像是能操女人的么?”温介临伸手捏了捏启于季的腰,温声道。

老鸨神色精明,立马看出来谁比较有话语权,连忙赔笑道,“看着,像是只能服侍爷儿的美人。”

启于季差点就要喊起来,说他堂堂太子殿下,不是什么美人!

“来一间上等厢房,把头牌叫上来。”

“好嘞。”

“太子殿下怎么不高兴?听闻太子殿下很是喜欢这位莺歌,每次一来,就强势地不让莺歌出来接客。”温介临语气微酸。

启于季他每次同钟宇舟出来逛窑子都会用莺歌来作为掩护,哪里知道这事也被温介临给调查到。

“你!”

“臣怎么了?”说着,温介临将启于季扛起来,往床榻上不轻不重地一扔。

圆润饱满的臀肉贴着那棉褥,被那力道弹了起来一些。

启于季被这一扔,小逼里面的壶嘴盖狠厉的刮蹭着内里的软肉,呻吟了一声。

这时,一道音色温柔的女人声音响起,“两位官儿爷,莺歌来了。”

接着轻轻一作了一辑。

“来一首《西格亭子》。”

西格亭子是一首较为轻柔舒缓的音乐,较为小声。

启于季能透过薄薄的屏风看见站在门边的模糊身影,他有些害怕她能看出来,他在这。

“怎么?想要出去会见她?”

温介临说着,把启于季胸前的衣领大力一扯。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的乳头一颤,加上被温介临满是欲望的双眸奸视着,不一会儿,就色情地挺立了起来。

温介临低声骂了一句骚货,就伸出舌头舔犊了起来,先是围绕着乳晕啃舔,然后用牙齿刮了刮那小小的乳洞。

启于季的右乳被温介临像喝奶一样又吸又吮,难耐地扭了扭纤腰,却把那小乳尖往前更送一步。

“不……不要吸了……孤孤不是女人……没有奶乳……啊……”

“别咬它……”启于季半推着埋头在他胸前的人,可丝毫不起作用。

声声呻吟伴着优美的古琴音,若隐若现。

古琴已经到了高潮部分,变得更小声,启于季连忙伸手捂住嘴唇,不让声音溢出来。

温介临却在这时将大手往启于季的逼上去,吸着那乳头,含含糊糊道:“臣现在就帮太子殿下把骚逼通一通。”

接着手指猛地往那逼口一插,淫水仍直流着,中指和食指进去顺畅无堵。

然后不等启于季适应,就抽插了起来,抽插了十几下,方才往深处抠。

启于季另一边的乳头被冷落太久,发痒难捱,正试图往温介临的嘴里送。

“呃……你……舔一舔另……一边……”

温介临一听,却仍不放嘴,只狠狠地吸吮着右乳。

“……孤命……令你……舔一舔孤……的左乳……”启于季喘着气,粉嫩的舌尖色情地微露着。

温介临方才放下嘴里被舔弄地微肿的乳尖,转而吸吮着启于季拱到他眼前的粉色嫩乳。

扣着逼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

哪里都被侵入着,启于季呻吟不断。

“……嗯……啊……不要这么用力……”

启于季被上上下下奸得发懵,哪里还知道要克制住声音?就连屏风外的莺歌都忘到九霄云外了。

温介临适时好心提醒了一句:“太子殿下,你的莺歌,还驻在那看着你被我吃奶、插穴得浪叫不断呢。”

启于季一听,小逼就紧张地一夹,高潮着将那沾满淫液的壶嘴盖送了出来,温介临的手指也跟着拔了出来。

温介临愤愤地扇了那圆润饱满的臀肉一掌,然后将启于抱了起来,走到屏风处,将启于季以跪趴的姿势背对着屏风,然后抽出滚烫的大屌插了进去。

启于季被这个姿势操得逼水盈盈,腰胯晃来晃去,像一条骚母狗一样叫着。

“……退呃……啊……退下……”启于季断断续续地命令道。

接着就听到门一开一关的声音。

然后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温介临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放肆地搅弄着,涎水流了一地。

“太子殿下,你现在像一条只会流骚水的小母狗,被臣的大鸡巴操着,逼都还是一样紧。”

回应温介临的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浪叫。

仿佛就是在说,他就是敞开腿,扳开逼,让臣子操的母狗。

“两位客官慢走!”老鸨拿着那绽黄金,笑得牙齿都大咧着。

启于季是被温介临横抱着走了出来的,深夜的温度低的厉害,怀里的人拼命地往热源里钻。

回去的马车夫换了一个。

“太子殿下,你这般模样,臣看明日的私塾,都需要臣抱着去。”

启于季的逼被温介临发了疯地灌满了精,此刻紧紧地夹着,不让他流出来。

温介临方才威胁道,要是漏了出来,就当街操开他的后穴,让所有人都瞧见太子殿下的淫荡样儿。

断是要找个时机将温府给弄垮才行,启于季暗暗地想着。

今日莫名其妙地被新侍读戏谑脚不说,逼穴被发现指奸,还被新侍读的鸡巴狠狠地操了几回。

启于季心底一股子愤怒无处发泄,他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却被这般,对待。

法却顶顶深插的手指插的淫叫不止,他被他的弟弟,插着逼。

“嗯,叫声也挺骚的。”温介临陪衬一句。

启遇安的侍读看不下去了,眼神疯狂暗示他家的二皇子。

“咳,那我先走了,改日,同温公子喝喝茶。”启遇安意犹未尽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色情地舔了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是骚甜。

两个人的脚步渐渐离去,启于季终于可以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温介临那锋削般的下颌。

“你这个……罔顾伦理的,伪君子!”

温介临似乎不被这叫骂给影响到,把启于季靠在宫墙上。

然后把大屌掏出来,猛地插进那顺滑无比的小逼里面,然后边插边道。

“嗯,臣是罔顾伦理,毕竟,要是臣有个这么可口的,有着骚逼的哥哥,臣也忍不住操。”

“啊……呃……不要……怎么嗯啊啊啊啊……别插了……”

启于季身后好在有堵墙,不然能被温介临的硬胯给顶着远离。

乳头也被隔着衣裳揉捏着,启于季被这粗暴又温柔的操法操到合不拢腿,神色淫荡,红唇微张着。

“啊……唔……呃啊啊啊……孤……孤错了呃啊啊啊……好疼……”

启于季眼尾泛红,眼角的泪顺着轮廓流到鬓发。

“错了?太子殿下错就错在,长着骚逼,勾引人却不自知。”

“太子殿下,方才二皇子说要操你的骚逼,你给他操么。”温介临质问道,胯下却撞得更狠。

启于季尚有一丝理智在,呻吟着摇了摇头。

“那钟宇舟呢,您最得意的旧侍读,给他操么。”

“……啊啊啊呃……嗯都不给……呃……只给你操……啊……轻呃点……”启于季掐得温介临的后背,指尖都泛着白,可脸颊却是红的,跟底下被鸡巴灌着的骚逼颜色一致。

温介临额头冒着薄汗,精液射进了那小逼里面。

缓了一会,温介临冷声道,“骚逼把精液给夹好了,等回到东宫,流出来一滴,臣就去皇上面前,操到太子殿下失禁。”

启于季眼泪簌簌的,小嘴还喘着气,仍不忘点了点头,骚逼自觉的把那滚烫的浊液夹紧。

是操得太狠了。把太子殿下给操怕了。

可那一大股浊精,小逼怎么能夹的一滴都不露呢?

温介临是存了心要在皇上面前操启于季的。

回到东宫,温介临就抱着启于季往清华池里去,已经有奴婢备好沐浴的清水在浴桶里了,温介临把启于季放在木质桌台上。

“把腿张开些,给臣检查看看,是否将臣的子孙给漏出逼缝来。”温介临冷冽着语气道。

“唔……张开腿,就会漏出来的……”启于季垂着眸,不肯把腿给张开。

温介临冷冷的睨了启于季一眼,启于季似乎有所感,还是努力地夹紧小逼,同时缓缓地把腿张开了一些。

温介临神色晦涩不明地看着那仍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挤着的小逼。

良久。

“不够。臣的一只手都伸不进去。”温介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启于季那张惹人怜惜的脸,羞辱之意明显。

启于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蝴蝶展翅一般微微颤动,只能再把腿张开些。

腿张的够一个成年男子的手伸进去了,可那被又是被毛笔插,又是被手指奸,最后被鸡巴日的小逼,不夹紧还是有些微张着的。

只见那淫靡地不成样的骚逼缝里溢出来了一滴浊精,随着启于季越发急促的呼吸流到了深处的股沟。

“嗯……这不怪孤。”启于季颤着声说完,就要把腿并起来。

可刚要动作,一阵疾风就袭了过来。

“啪!”

那可怜的小逼被温介临突然的一巴掌扇的不知所向,涓涓的浊精咕噜咕噜地顺着逼缝儿流了出来,一部分落到那黑木质的桌子上。

“……嗯呃……呜……”启于季的嫩逼通过神经传来一阵一阵痒疼,昭示着方才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介临仔细地注视着那股浊精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才抬起那双温润的眼眸看向启于季。

刚要伸手摸启于季的脸,启于季就像受了惊似的,偏过了头。

摸了个空。

“温介临,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孤?孤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到如此之地么,那你还不如杀了孤。”启于季平静道。

对于钟宇舟那般鲁莽直率的性格,因为喜欢他,所以对他做出那般事,启于季可以理解。

对于一个没有开过荤的二皇子,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对他一个兄长兼太子殿下,做出那般事,启于季也可以理解。

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温介临,要这么对他,这般羞辱他。

是因为看见他这般模样,十分得趣么?

一个太子殿下,被他发现了个女逼,所以粗暴欲上涨,要这般泄欲么。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第二日朝廷便会有人站出来弹劾他父亲首辅大人。

夺帝的优势在朝廷上就会大跌,日日夜夜里温府付出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甚至会连累到温府一百多族人的性命。

“孤累了,替孤沐浴吧。”启于季轻声道,然后展开双臂,等待温介临抱着他去浴桶。

温介临掩下眸底的矛盾与不解,低眉顺眼地抱起太子殿下来到仍然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太子殿下,要臣替太子殿下把赃物……”扣出来么。

还没说完,就被启于季冷声打断了,“孤有手有脚,不需要你,滚出去。”

温介临仍站在原处没有动。

“怎么还不走?”启于季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高大身影,语气里有些许不耐烦。

“还是让臣来吧,要是太子殿下没有抠干净,或许会,怀上臣的子嗣。”温介临欲言又止般垂着头说完,等坐在浴桶里的人差遣。

启于季手里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他都有女逼了,或许真的能怀上,便默认般让温介临给他净身。

温介临走上前,先是认认真真的擦拭着太子殿下裸露在清水外的犹如鸡蛋一般透亮的皮肤,然后就是平坦却有一点薄肌的胸膛。

看着启于季胸前那尚未挺立的两点乳头,温介临眸色忽闪,躲开了那处。

不然,他该忍不住,埋头上前,细细地用牙齿啃扯,用舌头舔犊,直到两个嫩粉的小乳头都颤栗着挺了起来,泛着津液。

接着来到了那被操弄得在水中显得更红肿的小逼,温介临把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

只是这样,启于季那处都有些细细麻麻的疼,不自觉的捏住温介临撸起来的肌肉结实的手臂。

弄得确实太狠了,方才还被温介临重重的捆了一巴掌。

“嗯……”启于季现在不受情欲干扰,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灵活的食指是如何开始在他的小逼里怎么扣弄的。

被启于季这声呻吟一惊,温介临手里的力道也没了个轻重缓急,怕自己再犯错,啵的一声,温介临把食指抽了出来。

那红肿淫靡的小逼却翕合着,吐了些蜜汁出来,又被灌入浴桶里的清水。

“动作快一些,少磨磨蹭蹭的。”启于季命令道,语气又恢复为那专横跋扈的样子。

“嗯,臣以为,臣的手指不小心插疼了太子殿下。”温介临说着,换了中指,便往里插了进去。

中指比食指长一些,能更加深入里面,将一些滞留在小逼里面的浊精给弄出来。

“嗯……能插快一些吗,孤有些难受。”启于季难耐的扭了扭纤腰,中指的滋味不比食指好受。

温介临手里的动作一顿,低声辩解,声音却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哑,“臣,不是在给太子殿下插那处,只是净洗。”

启于季却又不管了,只挪着底下圆润饱满的臀部,往前了一些,这下小逼里的中指被迫地插进更多。

温介临则突然站直身,手指也顺着动作抽了出来,语气温和道:“太子殿下,臣应该都弄出来了,剩下的就让太子殿下自己来吧,是臣冒昧了。”

说着,不等启于季发落,温介临抬脚就要往外走。

启于季咬了咬牙,也终究没有再让他站住。

然后便自己伸手往下,服侍着方才被挑起的情欲。

回想着温介临玩弄他小逼的手法,启于季犹如邯郸学步般,把被热水泡的发红的食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抽插了起来。

“呜……嗯……”启于季眉目微抿,上齿咬着下唇,桃花眸里净是不满足的欲望。

一点都没有温介临的手指插的舒服。

启于季自己又不敢像温介临那般用力。

启于季不知道的是,温介临仍未走远,只是站在了屏风后面,听着他插逼时,浴桶水里荡漾的声音,以及细微的犹如幼鹿的呻吟声。

落在昨天,温介临一定会用气音骂上一句骚货,可是现在,他却骂不出口了。

那人取悦自己的动作都这么生疏,青涩,哪里是什么骚货?

怕是自己淫由心声罢了。

当天夜里,东宫的奴婢都回来了,仍是之前服侍启于季的那一批。

启于季落得清闲,也不用再想着每日又要温介临给他穿戴衣裳,然后温介临又找机会捣弄他的小逼。

那小逼还不见消肿呢,启于季又不好意思传太医,可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明日下午,就是武训了。

恰巧之前在青楼窑子里结交了一位识些医术,家里开有药铺的友人。

启于季便飞鸽传书了过去,没有道明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是希望他替他拿一些消肿止疼的药。

“太子殿下,一位声称林公子的在殿外,说是求见太子殿下。”

“快快传他进来。”

启于季眉梢染上了些许笑意,他和林沉,自从那件事之后,很久没聚在一起过了。

一位身穿浅蓝色绸缎衣裳的男人缓缓地走了进来,手里领着一个方形的草药包。

启于季遣散了奴婢,亲自招呼起友人来。

又是煎茶又是倒水。

林沉把草药包放在铺着茶白色布料的桌子上。

林沉低哑的声音响起,语气里尽是关心。

“于季,你急需消肿的药物做什么?看你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只是走路有些许不自然,难不成是腿碰着了?”

启于季倒着茶的手一顿,脸上有些许不自在来。

他要怎么说?难不成说,他的友人,有个女逼不成,还被温介临这个逆臣给操肿了?

见启于季仍在愣着,林沉有些坐不住了,骨节分明的手往下伸,轻轻地握住桌下人的小腿。

启于季被握住的地方连带着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想要抬脚抽离,却被一股力道捏的死死的。

“我,我没事。”启于季连连道。

林沉抬起那凤眸凝视着启于季,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些力道:“你不给我看看是否是腿受伤了,那这草药包,我便拿回去了。”

有什么病痛,是启于季不敢简单省事地穿个太医开药,反而特意叫他一个宫外人把专治消肿的药带进来的?

启于季便随着林沉的意,让他褪上裤脚,心里则在琢磨着,应该要怎么蒙混过去。

要不,说他的乳头肿了?

昨日,虽然那里没有怎么被温介临蹂躏,可是在宫墙的那次,他被迫对着宫墙,乳头因为撞击,磨着那有些粗糙的宫墙,确实是肉眼可见的有些红肿,但不影响武训。

小腿上有些痒意,是林沉把裤脚给褪了下去。

“你小腿上并无伤痕,说实话。”林沉缓声道。

启于季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林沉,我腿上没有受伤,只是昨日去马场骑马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导致胸口有些肿。”

林沉和他这种关系了,只是看一看胸而已,并无什么大碍,更何况,他的胸也不似女子那般起伏。

林沉神色微怔,而后疑声道,“骑马也能摔着?骑的谁的马?”

总不能是骑着自己的爱马也能摔主人吧。

启于季猝不及防地被林沉唤起马场上的记忆,他把温介临当马骑的那段。

以及,被钟宇舟舔乳头的那段。

小穴不自觉地溢出一丝黏腻的淫液。

启于季含含糊糊道,“是钟宇舟那匹马。”

林沉虽然虽然仍有些怀疑,却也不再纠结,低低的应了一声后,便伸手过去脱启于季的衣裳。

先是繁琐的外衣,然后便是里衣。

深秋的气温有些凉,裸露在空气里,白皙的胸膛微颤。

见林沉眼珠子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胸膛不出声,启于季不由得有些疑惑,垂头瞥了一眼自己的前胸。

只见那绽放在胸前的两颗微红的乳花,竟溢出来一点白色的液体!

启于季短促的叫了一声,颤着手欲将衣裳重新包裹住身子。

却被林沉眼疾手快的禁锢住了双手。

“于季,你,你怎么会,会有奶水?”林沉语气微涩,喉结因为说话而轻轻滚动。

“没没有,这不是,这不是……”

启于季明显惊慌失措了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何这里会溢出奶水来,明明,明明被钟宇舟吸吮的时候,是没有的。

“什么不是,你还要骗我么?我是看着它从你那乳孔里流出来的。”林沉眸色微暗,有些生气。

说完,林沉似乎想到什么,把手往启于季的私处探去。

启于季扭着腰要躲,林沉干脆一把他横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卧榻上。

“别!不要脱……”启于季急切地喊了一声。

却仍是被林沉把裤子给脱了。

白花花的腿映入眼帘,林沉一顿,把启于季并得紧紧的腿给大力分开。

就看见软趴的阴茎下面,是那红肿着的,随着启于季的挣扎而微微颤动的小逼。

林沉呼吸愈发沉重起来,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启于季,竟是难得的双儿身。

还是,被不知道哪个野男人操得泛肿的。

“所以,这就是你托我给你带消肿药进宫的原因么。”林沉哑声问道,手不自觉地抚了抚那红嫩的逼缝。

“嗯……别碰它……”启于季隐忍地呻吟了一声,被林沉那温热的指腹抚摸着,红肿的小逼不一会儿就流了些淫液出来。

“给哪个野男人干肿的?”说着,林沉低劣地加了些力道,按压着那逼口,不然淫液流出去。

“呜……呃……没有……”

启于季仍是不肯说,挪动着饱满的臀肉,试图避开那只作恶的手。

林沉也不指望启于季能对他说真话,只冷冷道:“去把那草药包拿过来,我亲自给你上药。”

启于季只犹豫了不到一秒,便选择走过去拿药,起码能暂时避开那只手。

林沉全程都紧盯着那上半身露出一大片的人,特别是那因为走路,而微微波动的嫩粉乳尖,再往下一些,是半干的白色奶汁。

启于季走了这辈子最慢的路,却仍是要拿着草药包来面对林沉。

接过草药包,林沉便缓声命令启于季:“躺回去,把腿曲起,张开,露出你那逼缝。”

启于季只能照做,刚摆好那般羞耻的姿势,林沉又道:“我渴了。”

是了,方才只是给林沉添了茶,可因为关心他是否受伤,又没喝成。

启于季正欲起身去给林沉端茶过来,胸前却被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了下来。

“嗯啊……”

从门面上看,只见一位身穿浅蓝色衣裳的男子,埋头凑在身下白皙的胸前,额前的鬓发因为浅蓝色男子的蹭动而摇晃。

林沉竟然直接埋头在吸吮着他的乳尖!

不多时,启于季的眼尾开始泛红,眸色似拒似欲。

“呃……不要吸……嗯……”

启于季纤细的手捧着埋在他胸前的头颅,脚趾微蜷。

林沉却不管,吸的渍渍作响,整个殿内都萦绕着舌齿舔弄的暧昧声。

奶水混着津液,凡是流了出来,都被咽入林沉的腹中。

启于季轻声啜泣着,乳尖传来阵阵麻意,那敞开的两腿间,不自主地流出来更多淫水。

他的挚友,怎么能舔他的乳头,喝他的奶水。

“呜……别……轻点呃……嗯……”

说是轻点,为什么还要把那两颗留着奶水的骚乳凑到挚友的嘴里?

良久,林沉才抬起头来,薄唇周围上还沾着一星点奶水,又被舌头卷入嘴里。

那本来微肿的乳头,被林沉吸的,整整大了一圈,仿佛就像少女刚发育的胸脯才有的乳尖。

启于季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道,“你,你快给我上药吧。”

“奶味好重,好甜。”

倏的听到耳畔的一句话,启于季耳垂都红透了。

什么奶味?

什么好甜?

怎么能这么说出来?

配着林沉那浓重的欲色,好色情。

启于季握住林沉的手往那私处一放,催促道,“你快些。”

“嗯,这是昨日我亲自上山采回来的岩黄连。”

启于季撑着身子看着林沉解开那细绳,把那绿油油的草药拿了出来。

“药铺里面没有吗?怎么还要上山一趟。”启于季轻昵道。

“药铺里确实有,可是新鲜的岩黄连,对于消肿,能更快见效些。”

林沉耐心地解释了一下,然后便拧捏着那岩黄连,使其滴出来汁液。

认真地注视绿色的汁液滴到那逼缝上,林沉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还没有你那处流的水多,也不知道这点,能不能消肿。”

“你,你别说了,闭嘴!”启于季警告般瞪着林沉,可那小逼被那荤话说的,似回应般,又咕噜地涌出来晶莹剔透的淫水。

“对了,听说你父皇,给你换了一个新侍读?”

闻言,启于季没什么情绪般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不太乐意说这件事。

“怎么,是不满意还是什么?还惦记着钟宇舟那旧侍读?”

“没有。”

他现在只希望那两个人永远地消失!特别是温介临!!

“听闻温家那边的势力愈来愈大了,温首辅可有没有要并入皇后太子党的意思?”

“啊……嗯……”

启于季正想的入神,突然小逼里被插入一根手指。

“你干什么……嗯……”

“我瞧着好像里面也肿了,要灌灌汁液。”林沉理直气壮道。

“嗯……那你轻点……不要捣它……”

小逼被那微凉的岩黄连汁液灌入,启于季嘴唇微张,轻喘着气。

忽然,林沉又问,“于季,这里,有几个人知道了?”

“嗯……什,什么?”

“我说,你这里,被几个野男人吃过了。”林沉冷声说着,手指重重往里捣了捣。

“呃……嗯一……一个……”

说完,启于季撑起软绵绵的身子,想要推开仍插在里面的手指。

“启于季,你知道么,你撒谎的时候,耳垂边上的小痣,会跟着主人一块心虚。”

“呜……嗯啊啊……我说……嗯……”

“……呃……两个……但只有一个人弄过这里,另一个只是把手指放了进去。”

林沉听了后,把沾满混着绿色和透明淫水的手指抽了。

“如果我说,我也要做第二人呢。”

林沉把那汁液抹到挺立着的乳尖上,引得启于季一颤,短促的喘了一声。

“……什么……?”启于季见情势不妙,正欲着走下卧榻,可刚一翻身,脚裸就被一只大手给攥住。

“林沉……林沉!你,你别乱来,我们是知己……”

林沉空出一手把外袍脱了下来,语气有些轻挑,“你见过哪位仁兄,给知己灌奶水的?”

“那不是……那明明是你自己吃的。”启于季低声道,脚跟往后蹬了瞪,覆在上面的那双手却稳固如山。

“我本意只是想闻一闻。”林沉胡编乱造般敷衍了一句。

一手色情地揉了揉对着他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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