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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就洗漱好,比在人类世界那早多了,群磊也不想,可这是军部固定的时间,其实他想过晚上酒吧喝醉睡到

吓得他收拾好衣服就出了门,这个城堡的墙壁上灯都没有,怪不得晚上那么黑,不是看着挺有钱的,居然不安灯,幸好现在是下午,还算亮堂

匆匆忙忙出来就看见了不远处军部操场的铁网围栏,想都没想他就从铁网翻了回去,却正巧碰上在操场的新兵

“哟,这不是助教吗”

“休息了好几天伤好了吧?”

群磊面不改色的笑了笑装作云淡风轻

“大家人呢”

只见面前人脸色变了变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回了句放假就走了

被这种态度弄的不明不白他也没时间想什么就跑回宿舍打了通电话,可惜对面并没有接只好打给了另外一个人

“喂?你领导呢”

“去看芯片了,你那里的事我和虞子宁打点好了,这次闯祸有点大,陛下那里会有刁难,做好准备”

“我想知道我晕过去发生了什么”

对方沉默了一会,只是轻轻飘下一句去看看虞子宁,其他没有多大变故,赶不过去别后悔就挂了电话

听到他似乎出了什么事心里紧了紧,但还是等到了晚上没多少人的时候出门,没想到那个人还在跟着他,只好用了些小手段把还在小心翼翼跟着的女人带了出来

被吓了一跳,但想到要交代的事还是稳定了慌乱的内心

“你好先生,我跟着你很久了,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你说话”

见面前人站在那不动应该是让自己说下去

“私自跟你那么久不好意思,但我是想和你说祭司大人的事,就是你口中的虞子宁,他现在出了事情,我一时找不到可靠的人,听说了你和祭司大人走的近,求你把他救出来”

群磊半眯着金眸怀疑的看着这个女人,虞子宁还会出事?可看见那人祈求的神情也不算假的

“其他人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和我说,只有你还活着?”

她急迫的拉着他的手就奔向蛇族的地盘,边跑边解释

“因为主神死亡的消息已经传了过来,作为和神接触的最多的一个,祭司大人现在已经在被众人审判了,我是找了借口没有去现场,才跑来找支援的”她专心的拉着男人往前奔跑,却没想到男人来了一句“你是蛇族的?空间撕裂的瞬移术呢”

这玩意她听都没听过,无关紧要的事现在没有必要回答,继续和群磊跑着

终于到了目的地,男人看着这个破烂的山洞洞口有些沉默

看虞子宁不是挺狂拽酷炫的吗,老家就一个破山洞?

没等他说什么就被刚才那个女人一把拉了进去

草,这和外面那个山洞门是一个类型的吗,虽然和之前那个城堡一样是阴冷黑暗的,但起码有摇曳的灯火,玫瑰伴随着荆棘缠绕在每一处,倒是想到自己背上的图腾了,熟悉的香味飘来却并没有之前浓烈,而是若有若无,像没有了生息

强烈的不安让他自己奔向了洞穴深处,至于为什么没有迷路,因为就一条路

洞穴深处和洞外并无不同,像是和‘净土’一样自成一个世界,高耸的建筑伴随着黑暗和雷鸣,倒是更像他之前看的一本《霸道吸血鬼先吸后爱》的环境描写,但现在重要吗,就该甩掉这些破想法,平时无聊看这种书干什么

建筑里的露天祭祀台中央绑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而高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看不清脸的人,那阴狠的样子可谓是和所有他见过的蛇族一模一样

“你来了”

熟悉的身影从旁边走来,群磊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变态的人偶女孩,是那个紫发的蜘蛛,看起来是找到了什么方法逃了出来

一群人站在祭祀台的周围并没有说话,而是带着兜帽低头闭眼安静的站着

男人不说话,也没人拦着他任由他走向中央祭台去触碰绑着他的锁链,却被丝线割破了手指

“我劝你还是别动他”人偶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狗腿的朝高位上遮住脸的女人鞠躬表示尊重“这位可是我们即将上位的祭司大人,大人抽出时间来处理西克亚‘杀神’的大事”他还故意把’杀神‘这个词加重“就知道他罪无可恕”

虞子宁浑身上下全是伤,锁链则是直接和骨头连接掉起双臂,像是长在了皮肉里,几只黑色的蛇还在吸食他身上的血液和啃食伤口溃烂的皮肉露出些许白骨,那张脸上全是血迹,平常狡猾精明的红眸紧紧闭上,长发凌乱混合着血污,巨大的蛇尾被一根一根荆棘穿刺,脸上和耳后的蛇鳞被拔下丢弃在它主人的尾巴旁这个模样像他这样见多识广的人见着了都吓一跳

群磊不说话,愤怒让他异常沉默冷静,准确来说夹杂了怨恨和许多复杂的感情

他心中默念咒语,火焰圈住男人算是保护,手中变出砍刀就朝两个人挥去,能有什么办法,也没有必要再交流下去,只有争个你必死我必活

蛇族的女人最先反应过来闪开身,而木偶则是直接操纵起旁边那些提线活人偶挡住攻击

“你以为你们的神会拯救你吗”他的火焰伴随着荆棘刺向活人偶,在痛苦的尖叫中那些人化作灰烬“他活着不会,死了,就由我送你们去见他”

那个女人很快就消失在群磊的视野,男人划开一条空间裂缝,他进不去也看不见目标,却能看见他的所在地

在‘净土’折腾了那么久的蜘蛛现在不过就是一个苟延残喘的废物,操控人偶之会引火上身,烈火让他痛苦不堪,而旁边并没有让他不断恢复吸收的东西

男人也利用起那个邪门的力量,对他提出要求,没想到的确有用,照着之前的解释操作方法,没费多大力气那个人偶就亲自献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心脏和芯片

没想到人偶里还有心脏,群磊也仅错愕了一下就手起刀落,心脏和大脑被像切菜一样剁的稀碎浑着血水

而带着兜帽装作路人的那几个位高权重的蛇族族长也仅仅被一团黑雾抵挡住一次致命一击

这算是神的保佑吗?群磊挑眉觉得有些意外,但并没有停止进攻,第二次致命攻击又会有谁来救,真好奇

红发男人嘲笑出声但也没停留多久,沾满鲜血的双手拿起电话通知了三顿饭和陈污,往地上的尸体各踩了一脚就朝裂缝中看到的所在地追去

提前布下的法阵并没有拦住他,所以进出蛇族巢穴顺利,但苦了救援的人员花了老大的劲才进到洞穴

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巨大的震荡从远处发出,男人浑身是血提着那个女人人头的时候就知道输赢

“老大,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去”

“得了吧你,你就一文弱书生,给别人武器附个魔力就累个半死,你去当累赘吗?”

“我好歹是军部的”“在军部你就是个文官,你看看每次训练模拟真枪实弹的实战,有叫过你们文职的吗?”

陈污被三顿饭说的哑口无言,只好迅速把群磊扶进了虞子宁那个没灯的城堡隐藏好踪迹

疲倦伤痛和安心让他再也撑不住昏了下去,被魔力保护完好的断头滚落在地,男人被吓了一跳扶住快倒下的身体,反而是女人不慌不忙的捡起这个头朝卧室走去

别问为什么去卧室,因为太黑了找不到路,都不安灯,只有卧室亮着点灯,主要是那人特抠,还只有一间卧室

这类玩意她跟在蛇族身边见多了,已经麻了

心里念起咒语,手里多出一个亮光照射在人头上,三顿饭好奇这个头的脸长什么样,好了,这次她被吓到了

“卧槽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虞子宁?”

女人拿起头就跑到卧室,陈污正在给昏迷的群磊清理伤口,而另一个昏迷的人躺在床上

“那这他妈的是谁?”

三顿饭看了看床上人的脸,又看了看手里提着的头,被吓了第二跳,但一想着这两还在重伤昏迷就及时闭了嘴

一个刚恢复为了救人又受伤,一个因为恋爱脑做事被抓到受伤,两大冤种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又在光亮下仔细盯了盯保存完好的头

怎么长得那么像某个人

“所以这他妈的是他妈的头?”

“你在说什么屁话?”

“这是他妈的头”

“文明点“

“我说这他妈的是虞子宁他妈的头”见陈污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女人只好换了一种说法“这个头,是虞子宁他母亲的头颅,请问,我说的够清楚了吗?”

“下次能不能不说这种烂梗了”

“什么?他还有妈?他妈不是死了吗”

“他爸死了我知道,没见过他妈”

男人给那个收拾干净的病号放到沙发上安顿好就朝着三顿饭那个位置走去

“让我看看”

啧,不愧是母子,真的像,要不是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和嘴角那颗痣,俩人站一起还不一定能分出来谁是谁

“所以这个头带回来是代表什么意思?”

“谁知道,反正放着别动让他们醒了处理”

这次群磊做的事很冲动,若是说之前姑且算是小打小闹,那么这次的事带来的后果有些严重

连最见效的特效药品配上魔力加持,再加上医护人员专业的看护也还是让两人一直昏迷了差不多一个月

这次行动让所有人出乎意料,动静还很大,阿卡李奇正愁没有理由为难为难这对姐弟,刚想让手下把群磊抓过来,群莹就急匆匆的穿着军服前来请罪,请求这次惩罚由她承担

“你可是我的好女儿,我怎么会罚你呢,肯定冤有头债有主,罚那混小子”

说是赏罚分明,谁家好父亲会在知道自己孩子还在重伤昏迷不醒的时候惩罚,况且这个人到底怎么样,她最清楚,到底安的什么心可想而知

“弟弟调皮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教好,要责罚也是应该罚我”

群莹低头双手捧上当时赐给她的佩刀长跪不起

女人赶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三顿饭已经把情况和她说了,一直这个情况不见好必然不可以再遭受另外的变故

男人见她低眉顺眼的模样非常满意,再强势又怎么样,不还得是对自己低头,想了想还在重伤的男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也为了自己慈父的形象

阿卡李奇的笑意不达眼底,却还是要做足面子,赞叹一句他们的感情深厚,拍拍她的肩膀问问最近生活状况,话里话外都在试探带去人类里的军部动向,女人打着哈哈敷衍过去,而旁边的仆人也在拍着马屁,夸赞陛下教导有方

当群莹也浑身是伤的去到他们所在地的时候,三顿饭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你也受伤了?你们三个可真是默契”

帮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女人就急匆匆的走向卧室看二人的情况,而偷偷跟着她的人却因为屏障阻碍的原因进不去城堡内部,他清楚这里的主人并不欢迎他靠的太近,所以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尽管有透明落地窗,只要魔力主人不愿意,那就看不见里面的人,他并不会这种咒语,或者说很多种族都不会,所以很容易就能猜到是某个蛇族的住所

“情况怎么样?”

群莹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两人,陈污给两人已经用咒语清洁了身体,实在是用水擦身子有些麻烦,偷懒用用魔力,这种微小的魔力都让他有些吃力,自己怎么弱成这个样子

现在应该是担心吧,女人不太清楚,但是很急切的想让他们清醒过来,希望他们安然无恙

“是有转好的现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睁眼”

“那…孩子…”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及时换了个话题

话说到一半,没想到群磊就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看见床边站着的那个应该不会回来的女人,他感觉是不是还没睡醒,倒头又睡了一遍,起身还是看见了来人

男人顿时觉得不妙,没想到头顶就被拍了一下,是他姐

刚醒就被打,他委屈的撇撇嘴,就被另一个女人不断的念叨,直到另一个也被吵醒,她才停嘴

显然两人似乎还是有些迷糊,群磊在麻木的听着念叨,而虞子宁则是睡眼朦胧的坐起身,吵闹突然停止,房间显得非常安静

三顿饭看见都醒了,这几个清醒的时候没有一个好欺负的,自觉的闭嘴走出房门,里面只有群莹训斥下属一样更加冰冷的声音

女人也并没有在这停留多久,待在军部处理了几天的事,看见俩人没什么大问题,找了个借口请令走了,而自然而然他没等恢复完全就回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

对于那件冲动之下做的事,群磊也觉得有些过了,暗自懊恼自己又意气用事,看着桌子上那颗头想起自己的疑问,拿着头下了楼

尽管虞子宁还没缓过劲来,他也早已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要不是脸色比之前更加惨白确实看不出差别

那颗熟悉的头被放上桌子,自己抬眸并没有说话,而是等着面前刚坐下的人开口,却没想到原本没什么耐心的男人居然沉默的在等着自己说出来

过了一会还是群磊先打破沉默

“这个和你是什么关系”

问出这个问题的他有些紧张,其实直接看就知道是谁,但还是要问出口悄悄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他等了很久,等着面前人因为他做出的事表现出愤怒不解,但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表态

似乎是暴风雨般的平静,虞子宁的脸上从没对自己表现出不耐或者任何负面情绪,很害怕他的脸上会因为这件事表现出悲伤,愤怒怨恨群磊都会接受,毕竟做出了那么惊人的事,把他母亲的头砍了下来,换谁都会愤怒,但不想在他脸上见到眼泪,可眼泪和怨恨可以同时出现不是吗,真是矛盾的逻辑不通

没等到回复,他手扶额头叹了口气,一向敢作敢为的人,在面对有些人时也会手足无措,鼓起勇气直视面前的人想郑重道歉,却没想到刚才还没表态的人握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上轻轻的一吻

“说到底还是我在利用你”虞子宁温柔的看着他,那是只对他有的神情“谢谢你帮我解决她,没有让我背负弑母的罪名”

看出面前人的不解,他只是勾唇笑了笑

“于我而言,活在这个世上和死了没有什么不同,背负又一个罪名给我没什么不同,太阳会照常升起,我会照样无趣的生活,甚至会死在明天”

“但你为了我杀了她,我为什么会难过呢,我觉得这是我们生活的情趣,是给了我乐趣,也代表你开始在意我了不是吗,我利用你成功了,你开始喜欢我了”

苍白的唇落在他手背和指尖,十分珍惜的亲吻着那双为他沾满鲜血的手,他不想让男人的手被其他人的血污染,他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但自愿染上还是为了自己,真是令人着迷

群磊想要道歉的话被留在嘴里,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男人已经疲惫的走到他身边坐下埋在他的颈窝处,而身边人第一次主动的怀抱,让虞子宁瞪大了眼睛

他咽下口中渗出的鲜血闭上眼,迷恋比自己要更加炽热的体温,要是一直虚弱就好了,这样就可以一直待在他的怀里

这几天他虽然清醒但终究还没恢复,三顿饭已经给他开了一大堆药品营养剂,加上群磊的魔力辅助还有叮嘱吃药,算有点起效,他这次被蛇族特制的锁链穿骨伤的太深,一时间魔力弱小的连刚出生的孩童都比不过,却还是要每天失去部分血液去供养‘千心’

女人边给他检查身体边问到“不知道是身体机能保护,还是因为蛇族主神死的原因,群磊已经感受不到两人传递的痛觉

了,你应该也和他一样,而且不是刚才,应该有一段时间了”说完后看了他一眼

虞子宁沉默了一会才回话

“我能感受到她的力量在消散,部分力量确实会失去,应该包括这个”

“每次受伤生病都是我出马,唉,我就是霸道总裁的医生朋友吧”

群磊也从群莹的口中得到了原因,所以更加愧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满足他的要求

可也没有太大的好转,他的咳血愈发严重,三顿饭也触及了知识盲区,一直在焦头烂额的寻找着病因,他每次都昏昏欲睡还在不断咳血,发尾已经有些微微泛白

往日的风光不在男人也不在乎,唯一在乎的是这幅病怏怏的样子给不了群磊任何东西,本身就没有很深的感情,又因为孩子的事和自己有更大的隔阂,是不是会直接抛弃自己了,毕竟没有利用价值了

自己真是愚蠢,一直病着能在他怀里,是在他也爱自己的情况下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睛流了下来,是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时难过的流泪

回家的男人看见他这副样子有些心疼,想了想肚子里的孩子复杂的看了床上男人一眼,最后还是软下心来怀抱住他

原来他还是会伤心的啊,还以为这种变态会啥事都不放心上呢

群磊轻叹一口气拍了拍在自己怀里的那个脑袋

“怎么哭了”

虞子宁沉默着不说话,紧紧抱着他,脸埋在脖颈处无声的撒着娇,泪水打湿他的皮肤和衣服

就这样俩人安静的抱着一会,男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用干巴巴的声音问到

“你不会抛下我,对不对”

“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因为我现在对你一点作用都没了”

“我当然不会抛弃你”

群磊当然不会抛弃他,毕竟那么多事,亏欠男人很多,但也只是不抛弃,他没有说爱

自己这种大帅哥,怎么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对这个人的感情很复杂,现在的情况也没有时间静下心来慢慢谈话“你先好好休息,以后交给我”随后发觉自己身体不对劲,及时推开了那人

我草,这几天那种饥渴没了,以为自己好起来了,结果他妈好的没一会就来了

他憋红了脸,洗了个澡就冲出浴室,浴袍被松松垮垮的穿着,刚洗完出来的雾气加上还在滴水的头发显得他整个人褪去了平时的嚣张跋扈,变得有些许脆弱

“草你全家我再也不可怜你了虞子宁我可怜我自己变成这个鬼样子!”

他的脸泛着意乱情迷的潮红,之前的自慰让他缓解了一点,强撑着想要出门,却忘记了现在是晚上,除了这个卧室,没灯

群磊就是叛逆,他不,没灯他也要出去,见鬼去吧,想让自己留在着等肏吗,而且这里只有另一个人还是病人,玩屁玩

他有些迷糊的撑起精神,手掌中升起火苗摸着墙往前走,冷风吹的他有些凉爽,却只有一下,随后他又变得炽热

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陷入在原地,找不到出口,他也清楚的知道魔力不能再用了,血液要保持健康值

“怎么可能?路程是有点长…但总归是到楼梯口才对啊”

仅存的理智让他思考是不是鬼打墙的可能性,可被欲望折磨的实在是烦躁,群磊有些招架不住了,恰巧这时空气中飘来让人心绪安稳的熟悉的香味,他忍住去往那个房间的冲动,裹着浴袍躺在地下就是睡,该说幸好有地毯吗

好像又回到了之前欲求不满的时候,自己永远一副淫荡样,怎么能他妈这样

凭什么让他变成这样的傻逼能安稳入睡,自己还要躲着跑到房外在地上睡,之前他可是潇洒的很,怎么现在那么怕了,这不是他的作风,正好那个人还在生病,妈的直接偷袭把他弄虚让他虚死算了

不管怎么样,群磊说服了自己

他气势汹汹的冲回房间,却看见那个人布满泪痕的睡着了,有一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再加上那可怜样

可惜已经回不了头了,燥热本就没有消退,在靠近床上的人之后那股燥热再加上那让人头晕目眩的香味,真的控制不住了

似乎做贼心虚似的,他悄悄爬上床钻进了被子里,给自己不断洗脑是欲望而已很正常之前又不是没做过,然后扒下了男人的睡裤

啊?有人能睡着但是硬起来吗?还是装睡?

群磊疑惑但也没多想,估计是那个气味刺激到他了吧,而且谁管他睡不睡,这不重要

他张口含住了早已兴致勃勃的阴茎,学起之前别人给自己口的动作,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它,舌头灵活的舔舐着暴起的筋脉,随后在最敏感的马眼打转

太大想吞下全部有点困难啊,男人像是吃冰激凌一样的放弃口含继续舔,像是想吸取精气一样,他不断的舔着鬼头,还时不时用嘴去吸

却没想到被子一下被掀开,看起来他才刚醒,有些迷迷糊糊,再配上泪痕,和平常不一样,反而更加好玩

男人起了调戏的心,松开嘴用手上长期拿武器形成的茧去摩擦那可怜巴巴硬着还在淌水的鸡巴

“干什么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变成这样不是拜你所赐,现在变成我强迫你了?”

虞子宁捂嘴咳了几声“我没有”随后想到了什么,眼泪又悄悄的跑出了眼睛

“哎哟这小可怜样”

要不是他现在是病人,群磊绝对要吸一口烟呼出来,看他又呛又哭的样子

本来之前自慰的时候就已经扩张过,现在人醒了,那还需要小心什么

另一只空闲的手捂住躺在床上想说话的人的嘴“你现在是哑巴,不许说话!”语气虽然凶狠,但脸上淫荡的潮红让他一点气场都没有,反而看得人心痒痒

欲望的汗水从蜜色的肌肤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下显的他更加性感,伴随着低沉的喘息,那根巨大的阴茎被男人的穴口一把吞下

有些失力的,捂着面前人嘴的手松开,变成双手撑在床上,群磊原本是想缓一缓,自己是有点急了,却没想到这个病秧子咳嗽反而带着他自己的鸡巴在穴里轻微动了动,虽然是差不多习惯了,但总归刚进去,还是心急的坐上的,刺激的身上这个强势的人颤了颤,他仰头带动着昏暗下变得暗红的头发,背后暗红的玫瑰图腾和它们相得益彰

浴袍已经松散的掉下来,蛇形的链子乳钉露出,冰冷的链子加上冷风刺激着温度比它们炽热的皮肤

尽管虞子宁现在能说话,但他还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只是偶尔控制不住的咳嗽,发红的眼尾和显现出来的蛇鳞已经暴露出了他的欲望,还有那被握住硬挺着的阴茎,腰还配合的挺了挺

“你怎么那么骚了”

那人只是迷茫的望了望他没有动作,群磊也没指望他能做什么,抬起自己的屁股缓慢的坐下,等到适应后才上下摇动着,阴茎的撞击带出淫液发出淫靡的水声,一句又一句的低喘从他嘴里吐出,还时不时挑逗的抚摸着那人外露出来的蛇鳞,倒是惹得身下人猛烈的咳嗽

男人的心情很好,他停止摇动大笑出声,却被虞子宁又顶了进去,笑声就那么被制止了

“嗯你他妈”

一下顶到敏感点和最深处让这个嚣张的人笑不动了,浓烈的玫瑰香气充满整个房间,诱惑和吸引让他们沉浸在这场性爱中

这算是群磊第一次主动亲上他苍白的唇,一时之间两人的位置发生了变化,男人又被压在了身下

“你!”

“我只是病了,不是瘸了”

参杂着咳嗽让他并没有多大的气势,但好歹还插在群磊的穴里,主导权还是回到了他的手里

“你现在虚弱的身板能动吗,别逞强了”

他用手拍了拍面前人的脸颊,但也没用多少力,怕给这人一巴掌拍碎了“你还是躺着吧”可惜没有答复,回应他的是浅浅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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