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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不要再妾身妾身的了,我觉得有点儿不太适应。您能用正常一点儿的方式说话么?”
“妾……是。”敖曼羞涩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张仲文翻着白眼吁了一口气,又转头看着墙上的画。
☆、第一百一十七话:离婚之神
亲王的艺术鉴赏力只停留在会观察价格标签上能数几个零的水平,不过他也知道龙族有一门以砂作画的技巧——有文艺细胞和爱好天龙们会在遨游世界的时候,收集挑选山川河流海底各处的彩色细砂,将其粘贴拼绘在石壁上形成文书画卷,这是敖曼所说的砂染之术。这门工艺可以理解为在电脑和绘图软件没有发明之前,天龙们通过从自然界选取天然像素创造图像的一门智慧,非常耗时耗力,作品一定会以沙粒的细小程度,天然无打磨沙粒的数量和质量,画卷的大小面积,内容上的艺术表现力四个方面提升口碑和价值。
“第一副画上的地方是哪里?”亲王问道。
“励持少时居住的涌泉阁,具体说,就是他的卧室。那是两千六百年前的一个华龙古城,妾身及舍弟出生时的家,呵呵,当然,我们城破家亡战败迁居之后,那里的河流也就干了,我两百年前途中偶留,只见一片枯山黄土……”敖曼的语声怀恋凄切,饱含着对往事与故土的眷恋,所以张仲文也就没好意再挑剔那个妾身。
“ok,theteen-agedblayinghisbird.他那个时候就矫正牙齿了,他到底什么时候矫正的牙齿,矫正了多久?”
沙画中有一片祥云缭绕的楼台,阁楼床盛开着一片文殊兰花,不是一花七色,而是七种不同的颜色的花,看似无意地茂盛鲜艳着,花后面有一个厅堂,也就是画面黄金分割点偏左的位置上,立着一个眉眼清晰很明显可以看出是励持的男子,穿着露颈白衣,扎着马尾辫,左手托起一只小巧但是有这美丽长羽的彩雀——这估计是已经灭绝了的或者干脆就是神话中的某种仙鸟,多少有点儿眼熟但是张仲文无法辨识叫不出名称——似是在兴致盎然地拍打赏玩。楼台下有一片蜿蜒如河道的云雾,七朵不同颜色的文殊兰在岸边冒出灼灼光华,从整体构图上来看,图上右侧的河道云雾上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东西,但云雾中除了只有点点彩光之外,什么也没有,这让张仲文觉得这画看起来内容比例有点奇怪,但是他也可以说服自己那是因为他的赏画水平比较粗浅,不懂的艺术的留白和缺憾美什么的,但是他最关心的却是画上励持值得怀疑的脸,和现在基本没差,发育保养都很可以。
“当然没有,这个画是两千多年前开始做的,不过他那时也没有整牙。他画画的时候总是喜欢粉饰太平,为了美而美,所以他的作品永远入不得流,呵呵,不过谁不喜欢把自己画得美一点儿呢?——除了妾身!妾身对艺术的理解比较偏向于写实主义和存在主义,以妾身之愚见,艺术就是要客观真实细节取胜。太婴神宫南殿悬挂的那副寰宇俯苍图就是妾身的拙作,不敢说完全,但是基本真实再现了1517年8月12日那天整个地球的平面视角景观,虽然潦草之作,不堪入目,不过论其解析度和视效,所谓google地图,呵呵,呵呵呵呵……”敖曼说着说着陷入了一种激动的期待,她对么想听见亲王夸奖一句自己啊,多么想。
“mibitturnsnofun!stopaddressingyourself妾身!”
“是……”敖曼面色绯红,她终于发现自己的话语中似乎存在了一些不符合现实主义和存在主义规律的问题,心中懊悔不已:怎么说妾身也是一介公主啊……
“那么这幅画和励持进芍露崖工作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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