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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鸣有一个固定的女朋友,俩人出于某种可笑的道德观念约定结婚前“不干那事”。
耿鸣向女朋友求婚失败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都等不到“结婚后”。
耿鸣各项生理指标正常,他需要“泻火”。
耿鸣手头目前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泻火了,但是张仲文又直接大方明示了自己的功能、服务和保密性。
综上所述:中午的时候刚和女朋友告吹,不到八小时他就积极迅速地钻上了神龙坐骑的床。可见耿鸣是一个多么简单明快不浪费时间的人啊!这是个人素质与时代需要的共同结果。
至于耳鬓厮磨时他说的什么我几年前就对你有想法我觉得你多好看甚至以后你要对我怎么样的话,对张仲文来说更是可笑至极,这些无非都是一些标榜他感情美好动机理性的大旗,掩盖和维护他耿鸣欲火烧身慌不择路只是想操的事实。所以不管耿鸣如何言之凿凿声之切切,张仲文表面羞涩动容,心里却始终在恼怒暗嗔:“又来了,又来了。你不就是想说你很喜欢我很爱我你是真心对我的之类的鬼话么?吃饱喝足高床暖枕的时候,你们这些人都能搂搂抱抱柔声细语地玩煽情作坦诚,是啊,现在我是好看,现在我是你的人,现在你要对我好了。呵呵,我饥寒交迫贫病缠身苟延残喘度日如年的时候,你在哪呢?我被人围追堵截身陷囹圄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你在哪呢?我鲜血淋淋骨断肉烂奄奄一息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又是谁造成的呢?你们需要我出力做事解闷泻火的时候,哪个不是这般菩萨脸善人心?此时此刻惜我如金,莫非因我可以任你亵玩;时尽运退弃我如土,到那时你便会觉得我面目可憎百观百厌,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与其对我好不如对你自己好。allyoujustisabunbofnastyfubibbemoresure!”
所以他除了保持理智上的清醒和专业投入的演技之外,也只能趁机享受一下被操的快乐,不然他还能指望什么?他的指望哪一次没出卖过他,又有哪一次不是完美卓越地让他身心俱残地被丢弃进阴暗的角落里独自饮痛呢?看看现在吧,他什么都还没指望呢,果不其然在被操了一天之后就像一个成人玩具般被塞进床底下的箱子里?
张仲文朦朦胧胧地在纸壳箱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没有梦,也没有回忆,只有东一块儿西一块儿来自全身的刺痛。直到他突然感觉到房间里灯亮了,有一双土腥味的大手在摸他的鼻孔,于是他仰着脸呆呆地说:“放心吧……我没死。”
那只手骤然抽走了,好半天之后,耿鸣惊慌失措地用一种略沙哑的声音说:“我见过你……是你么?”
“yeah,youdo.yousaw&oomub”张仲文嘟嘟囔囔不耐烦地转过脸,傻了。
蹲在床下面的不是耿鸣,是一个很像耿鸣的红脸膛老头,竟然还是戴着眼镜的。
全裸的沧海皓津玄持亲王抿了抿嘴,眼珠转了几转,冷静地说:“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是龙么?”老头非常激动地双眼放光,颤悠悠地问。
“……嗯?”张仲文差一点儿呛出声来,惊疑地和他对望--只用三秒钟他就能感知这个老头和耿鸣不一样,他是完全彻底的凡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天眼通或者辨物灵光之类的东西,而目前张仲文身体的外观状况除了盗窃不成反被强奸的小偷和a片拍摄现场正在休息的演员之外应该再没有第三种解释。
“你会说话?”老头更加震撼了,他激动得双手乱颤,不可置信地看着张仲文。
“一般都是你话真多。呵呵。”张仲文腼腆地回答。
“你还记得我么?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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