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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3月19号出生的,白羊座,我也不知道星座都是些什么东西,但是他有很多注册资料都填这个。我们监控过他的很多邮件往来啊网络注册信息。”
“你是巨蟹男你知道么?呵呵……你知道他喜欢吃的食物么?”
“青蛙,蛤蟆,两栖类水生动物。真的,呵呵。他不怎么喝牛奶,但是奶制品的味道会吸引他的注意力,降低他的警惕性和攻击性,因为他骨子里还是蛇呀,哈哈!”耿鸣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因为这些都是他在以前做专案组组长的时候多年收集调查总结出来确实的信息材料。
“嗯,关于他那些传闻都是真的吧!”张小梅压低了声音问。
“你指哪方面?”耿鸣面色流露出一丝不快。
“就是……唉,算了。我太八卦了。”张小梅不想问了,他们俩一路信步聊天却正好赶上了即将离站的通勤车。
从北京中心站到海南三亚站需要一个小时,俩人吃饭散步欣赏海边夜景两三个小时,然后又搭乘十一点的末班车回了北京。午夜时分俩人依依不舍地在街区出口告别,张小梅换只要两站地的普通班车回宿舍了,耿鸣沿着回公司大楼的过道想回办公室睡觉。结果在阿閦回旋门口的保安中心前面的座椅上发现了兀自无语读书的张仲文--这里是公司前台大厅区域最安全的地方,保安们就算不管他死活也要出来维持秩序的,罗刹女们也不敢造次,但是三三俩俩还聚集等候在各个电梯出入口埋伏在人群中。昆染梨就端着一杯咖啡,傲慢地坐在离张仲文不远的座位上,耐心地守候。
耿鸣摇头叹气,心里琢磨着这样耗下去搞不好又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惨剧,于是心里老大不愿意地来到昆染梨面前,挠了挠头问:“昆副科长,你到底打算要闹到什么时候啊?”
“我不姓昆。你终于打算为你家小受出头了么?”昆染梨饶有兴趣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
耿鸣把小受理解为了小兽小动物,无奈地说:“唉……我现在是明白为什么北京不让随便养狗了,这真是劳神劳力的事情啊。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拿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你们再这样闹下去,收拾不了的烂摊子都会丢到我头上来,我招谁惹谁了?”
“啧啧,真可怜……”昆染梨意味不明地看着耿鸣,暧昧地说。
“我对你说实话吧,他的逆鳞是没有了,我拔掉的。我当时就是想报仇,又实在想不出解气的法子,脑袋一进水就……你要是想去报告反映就去吧,我认了。”耿鸣疲惫地坐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说。
“啊?”昆染梨的眼睛亮了。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声张这个事情么?”耿鸣苦笑着说,把“想保住我的官职目的是以后培养我控制我成为韦陀宫的主任为他们龙族效力”憋在肚子里。
“我知道,相信我,我知道!耿鸣,我问你,你很生气,你就剥光了他的衣服,把他脊梁上那片鲜嫩的鳞片残忍地拔下来了?”昆染梨面泛红潮,咄咄逼人的问。
“嗯……是啊。”耿鸣觉得差不多就是这个情况。
“那他叫了么?”昆染梨夹紧大腿憧憬地问。
“当然,死去活来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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