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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顿住，忽然想到了什么……干咳了两声。

***

还记得大学时候，他们两人刚谈恋爱那会，还是赵音淮刚开始痴迷葡萄汁的时候，每天早晨必须喝上一瓶方才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

那天她刚把瓶盖给拧开，就被江衍抢了过去，后者身高比她高上三十厘米，她怎么伸手也够不着，只能瞪着他。

当时他那欠揍的嘴脸赵音淮现在还记得，他挑了挑眉道：

“想喝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然我买着干嘛？”

这句话说得正和他的心意，坏笑着说：“那我喂你”，然后就自个儿抽了一大口，腮帮子鼓鼓地朝她逼近……没想到却被她一巴掌给拍喷出来了：

“有病呢你？我有嘴不知道自己喝哦，经你这么一搞，好好的葡萄汁都被你的口水给稀释了，味道肯定都变淡了！”

他愤愤地把嘴里剩下的葡萄汁咽下，擦了擦嘴边，“如果你不这样喝的话，那我就都喝了。”

她脸红扑扑的，“喝吧喝吧，我再买一瓶就是了。”

他当真不留情面地一口喝完了。

她只得等会儿下课后再去趟便利店了，结果到了却发现整个冰柜的葡萄汁都没了，一瓶也不剩下。回去的路上碰到拿着两瓶葡萄汁的郭煊，她心里有种预感，下意识地问道：

“你这葡萄汁哪里买的？”

他答：“江衍买了一箱，给班上的人一人发了两瓶。”

她当即翻了个白眼，没想到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便利店里依旧找不到一瓶葡萄汁，毫无例外全是江衍的手笔。

其实也不是没了葡萄汁便活不下去，就是觉得江衍这样除了幼稚以外还有一丢丢的……可爱？于是只能遂了他的心愿，给他发了条短信：

【速速滚来操场旁的台阶，带上你能找到所有的葡萄汁，爸爸我要一次性喝到厌，看你以后还怎么要挟我。】

当时到底喝了多少瓶，赵音淮已经没了印象了，只记得那是个尤为寒冷的冬天，两个傻大个脚下堆了数不清的空瓶。

还记得事后她上了无数次厕所，外加，嘴肿了。

他的唇是什么味道？

葡萄味？

错，是她唇里的味道啊。

***

看着赵音淮带着绯色的脸颊，江衍毫不扭捏地喝了一口葡萄汁，摁住了她的脑袋，用舌头抵开了她的牙齿，一点儿一点儿地将液体送到她的唇里。

纵使三年前练习了千百遍，现下许久未上手，还是有些生疏，有几滴从她的嘴角滑落，他怎会错过，吮吸着她的唇瓣，慢慢挪到她的下颚处，一滴未落。

果汁滑过，甜味犹存，二人忘我的纠缠着，汲取对方所剩不多的甘甜。渐渐地，二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她有些乏力地靠在他身上，却不似刚才那般亲密紧贴，有一陌生的物体直挺地戳在她的小腹，膈得她不舒服。

她没多想伸手想要挪开，可是刚触上去的时候，脑子里灵光一闪，瞬间明白过来，睁开眼睛，手停在那，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衍也怔了怔，虽然也有些羞愧难挡，但仍声音沙哑道：“音淮，我想要……”

她睨了他眼，双眼瞥向天花板。

他克制道：“你要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

她心里那个急啊，这些男人真的很讨厌，就跟亲嘴还要问别人，“我可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