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花下(宗三左文字、藤蔓lay)-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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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后,千叶的咸鱼本丸里的刀剑们终于都开始陆陆续续地出门进行极化修行。

首先出门修行的,毫无疑问就是热爱出阵的宗三左文字。

在送他出门的时候,千叶有一种放家养的鸟儿出门的不安定感,但仍放他离去。

三天转瞬即逝,斩断了与旧主的羁绊的宗三如约归来。

“…我已经,完全染上您的气息了。您真是个可怕的人,就如那个魔王一样。”极化修行后的宗三如是说。

“欢迎回来,宗三。”被用可怕评价的千叶笑眯眯地说,准备身体力行地让宗三明白什么叫做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

不过,在那之前…

——鸟笼。

宗三惊叹地看着周围大片的紫色藤花,他伸出手,阳光透过花叶的缝隙,在他的手上投射出点点亮色的光斑。

他的灵力所化的蝴蝶也仿佛喜爱一般,在漫天花海中盘旋飞舞。

“喜欢吗?”千叶笑着问道。

宗三难得坦诚:“嗯…喜欢。”

“你喜欢就好。”千叶走近他,低头在他的额上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这个吻一触即离。没有等到下一步动作的宗三抬起头,眼神缱绻地凝视千叶:“只是这样就足够了吗?主人。”

此时恰好有风吹过,紫藤的花瓣被风卷着,带着香气飘洒在他们的周围。宗三粉色的长发随风而动,脸上带着靡丽的笑容,端的是人比花娇。

千叶伸手捻起落在他长发上花瓣,放在他的唇上,然后抚着他的后颈就吻了下去。

宗三温顺地仰着头任他索取。那片花瓣被推进了他的口中,然后被唇舌间的激烈纠缠碾碎。花汁苦涩,却没有人在意。

宗三的双手攀住千叶的肩膀,既像是在保持身形的稳定,又像是勉力推拒着保持最后一丝距离。

千叶却没有给他退让的余地,空出来的一只手强势地揽着他的腰,锁住他不允许他逃离。

身体动弹不得,口中还被强势地掠夺索取。仿佛被囚困的感觉唤起了宗三作为笼中鸟的回忆,他睫毛轻颤,发出一声呜咽。但这样可怜的情态却没有引起掠夺者的怜惜。

千叶将宗三禁锢在怀里,迫使他交付所有的主动权,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随着他的深吻露出脆弱又迷人的神色。

直到宗三因为缺乏氧气而只能软软地倚在他的怀中,千叶才放开他。

“哈…啊…还以为要死在您的怀里呢…”宗三喘息着说道。

千叶揽着他,似是认真地说出了可怕的话:“即使真的死亡,我也可以将你救回来…想试试吗?”

“不…”宗三拒绝了这个可怕的提议。

千叶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吟唱起木属性的魔法来。随着咒语的最后一个音节落下,悬垂在鸟笼附近的紫藤快速的生长。很快就垂落到鸟笼中。

宗三好奇地看着这一幕,丝毫没有这些东西会被用在他身上的危机感。

千叶打了个响指,原本垂软的藤蔓立刻像活了一样,朝宗三缠绕过去。宗三对于千叶总是弄出些别出心裁的花样这一点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挣扎,顺从地任由这些藤蔓缠绕在他的身上。

只见藤蔓先是顺着宗三的身形自己缠出一个一人高的十字形,然后慢慢将宗三以一个献祭地姿态束缚在十字架上。

他的双手被分开束缚在两侧,紫色的花藤顺着他的手臂垂落,仿佛蝴蝶的翅膀。

千叶的脸上露出惊艳的神色。

宗三察觉到他的喜爱,轻轻笑道:“您就这么想要我吗?”

千叶牵起一缕宗三的粉色长发,落下了一个吻,然后回答他:“嗯,想要你。可以吗?”

宗三歪了歪头,用异色的双眸凝视认真地征求他同意的千叶。

该说他迂腐也好,固执也罢。每次情事,即使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他也还会这样认真地问他,是否可以继续。就仿佛只要他不想,千叶就会停下。

他的主人总是在执着地给予着他自由啊。宗三的脸上带着缱绻的笑意。

“嗯,可以哦~”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早就蠢蠢欲动的藤蔓沿着宗三衣服下摆的缝隙探了进去。藤蔓上带着绒毛,接触到皮肤就会带来一阵磨人的痒意。宗三身体一颤,轻哼一声。

然后就感受到藤蔓顺着他的小腿向上,越过大腿,最后慢慢缠上他的性器。

“哈啊~主人~”宗三慌张地唤着千叶,试图从罪魁祸首那里得到救赎。

毫无疑问,罪魁祸首没有将他从这样的境况中拯救出来,不仅如此,还变本加厉地指挥着藤蔓对他进行更加‘残酷’地‘折磨’。

缠绕在性器上藤蔓缓缓地移动着,难以忽视的痒意让宗三想要逃离,但是藤蔓紧紧地缠着他的腰,将他困在藤蔓构成的架子上动弹不得。

更加致命的是,他的双手也被禁锢着,所以无论是将恼人的藤蔓扯开,还是自我抚慰来缓解那种激烈的感觉都无法做到。

就在他还没想好怎么办的时候,另一根藤蔓也沿着他的腿攀爬到了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探入了他的后穴之中。

藤蔓的前端很细,刚进入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等到宗三能感觉到的时候,穴口的藤蔓已经有手指粗细了,并且还在盘旋着进入更多。

宗三感到自己的每一寸内壁都被藤蔓上细小的绒毛磨蹭着,即使是以往难以照顾到的敏感点,也都一一被无情地研磨袭击。

他努力收缩着后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藤蔓的移动。但这却是徒劳的,藤蔓依旧如故地向里探入。并且反而因为收缩让身后的感觉更加敏锐。肠液不受他的意志控制,源源不断地给藤蔓的进入提供润滑。

这样的感觉太超过了。

宗三很快就难以承受般流出了无意识的泪水。

千叶捧起他的脸,安抚地吻着他。

但宗三显然已经到了极限,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道:

“主人…难受…”

向来贴心的千叶看他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也不舍得继续折腾他了,于是念了句简短的咒语,让藤蔓不再移动。

宗三长出了一口气。

尽管身后被藤蔓撑地很满,但至少没有再移动。只是单纯地饱胀还在他的忍受范围。

不过也只是可以忍受而已。

已经习惯的被进入的身体在叫嚣着想要更多,穴口在无意识地收缩,想要汲取更多的快感,身前更是已经吐露出大量的液体,沾湿了缠绕着的藤蔓。

很快,从过激的感觉中缓过来的宗三不再满足于现状。

“主人…”宗三主动勾引:“您…想要看我的身体吗?”

千叶的眼神暗了几分。

宗三用诱人的声音接着说:“那里…已经被您填满了呢。您不想看看它吗?”

没有人能抵御他这样直白的诱惑,千叶也不例外。

所以千叶驱散了除那两根没入衣袍之下的藤蔓之外的所有藤蔓。将失去了支撑立刻软倒的宗三抱在怀中。

因为宗三实在腿软到站不起来,千叶也无法从正面完全抱住他。干脆打横将他抱起。

这个动作牵动到了体内的藤蔓,宗三呻吟了一声,埋首在千叶颈间忍耐着。

“你还好吗?”千叶关心地问道。

“无事…”宗三喘息着说。

得到他的回答,千叶才继续他的动作,将宗三轻柔地侧身放在床上。

宗三缓了一下,忍着羞耻换成跪趴的姿势,手向后伸,轻轻提起衣服的下摆,道:

“您…请看…”

然后千叶就见到了难忘的景色:

绯红的穴口被粗壮的藤蔓撑开,此时在他的视线下紧张地一张一合。留在体外的藤蔓上还挂着紫色的藤花,与宗三泛着粉色的肌肤交相呼应,美不胜收。

千叶情不自禁地感叹道:“真漂亮啊…”

直白的赞美让宗三的脸上浮起诱人的红晕,这却并不妨碍他继续勾引千叶。

“主人…”宗三压低纤细的腰肢,将花穴更彻底地暴露在千叶面前:“那里…想要您。”

说完含蓄又直白的邀请后,宗三的脸上红晕更甚。

他将脸埋在层叠的衣料之间,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自己藏起来。但这个姿势同时也使得他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彻底地暴露在外。

千叶清楚地看到他身后的小穴不顾主人的意愿快速翁张着,昭示着他内心的羞涩与情动。穴口被粗壮的藤蔓撑开,几乎一丝褶皱也见不到。

隐约有水迹沾染在因为重力离开穴口的一小段藤蔓上,阳光下闪烁着几不可见的光。余下的部分被紫藤花遮蔽,从身体里延伸出来,仿佛花朵做成的尾巴,美丽又梦幻。

千叶轻轻向外扯了扯花藤,立即引来宗三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他看上去纤弱的躯体也在微微颤抖。

“主人…”宗三的声音里带着颤音。

“嗯?”千叶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应着,一边放下手里的藤蔓。重力将穴中的藤蔓扯了一些出来。宗三又是敏感地一颤。

“想要吗?”千叶替宗三说出了未尽之语。

明明已经熟谙情事,宗三却还是耻于说出自己的欲求,这一点总是让千叶有一种想要欺负他更多的冲动。

宗三鸵鸟般埋首在衣料中,闷闷地回答他:“嗯…想要。”

见他这副羞涩的样子,千叶轻笑,用手指点了点露出体外的藤蔓。透明的粘稠液体立即沾上他的手指,并随着他的动作拉出了的长长的丝。

“唔…”千叶故作苦恼地说:“这里被藤蔓堵住了,进不去啊…”

深知他的恶趣味的宗三听着长长的尾音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然后果不其然——

“宗三先把它们吐出来好不好?”千叶的语气纯良,和其恶质的内容完全相反。

想起藤蔓进入时的磨人,宗三的身体一僵,他的骄傲却也不允许他说出什么求饶的话,所以他只是转过头徒劳地唤着:“主人…”

“撒娇也没用哦。”千叶恶劣地拒绝了他的暗示:“想要的话先把它们吐出来吧。”

将藤蔓推挤出体外这件事比宗三想象的要简单。肠液润滑了藤蔓,使它变得光滑许多,再加上重力的辅助,除了最开始的一小段,之后都十分顺畅。

等他将藤蔓全部推离体内,羞恼的情绪还没有占据上风,就被千叶揽在怀里细细地安抚亲吻,于是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

他揽着千叶的脖子,任由他抱着去床上。然后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早已迫不及待的小穴终于迎来了实质性的入侵,愉悦地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液体,使入侵者进出得更加顺畅。

千叶放弃了冗杂的技巧,简单粗暴地抚慰着宗三身体内部的痒意。

在这样激烈的情爱中,宗三很快达到了顶点。

他发出近乎哭泣的呻吟声,无意识地推拒,以期减少一些过激的快感。但是千叶却没有停下,宗三也只好被情欲的浪潮裹挟,始终徘徊在高潮的顶点。

等到情事终于结束的时候,宗三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这场情事中他爽到了极致,却也累到了极致。所以身上沾满淫欲的液体也无法阻止他入睡。

千叶看着他高潮后就陷入睡眠,无奈地笑着抱起他,哄着他做完了事后才把昏昏欲睡的宗三塞进了松软的被窝。

“好梦。”

千叶低头在宗三的眉心落下一个轻吻,转身离开。

要说本丸里哪一振刀剑是千叶花费了最多的力气得到的,那就不得不提到一振特殊的刀,或者说是剑了。

——白山吉光。

这一振目前为止时之政府唯一纳入麾下的剑。他拥有一个特殊的能力,也即治愈刀剑男士的伤势的能力。

彼时千叶刚离开本丸没多久,就被来自本丸的求助紧急召唤了回去,原因是刀剑男士们以一种天才的速度弄坏了他准备的治疗法阵。千叶看着一双双无辜看着他的大眼睛,叹了口气,放弃了紧急培训他们修补魔法阵这么高级的技能。

刚好那会儿时之政府正在主持大阪城的挖掘活动,地下九十九层有极为罕见的概率会获得拥有治愈能力的刀剑男士白山吉光,于是千叶就去了。

据审神者间的非官方统计,白山吉光的出现概率为…万分之四。

这也就意味着,如果不停的挖掘地下九十九层,理论上需要两千五百次才能够挖到这位,并且这还只是理论上。概率总是不对个体负责的。有审神者不辞辛苦地挖掘了上万次,却连一根狐狸毛都没有摸到——如果鸣狐的狐狸不算的话。

最令审神者们头秃的是,地下九十九层的战力需求极高。即使是极化之后的刀剑男士们,最终迎战boss之后也会满身是伤的回家。

姑且不论千叶舍不舍得让他的刀剑们为他出生入死,就算他真的愿意这么做,他家的咸鱼本丸的刀剑们也凑不齐去地下九十九层无限loop的队伍。

所以千叶就亲自上了。

即使现在回忆起来,千叶还是觉得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即使他的法术可以秒杀对面的敌刀,但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走同样的路,还是十分磨人。

他也想过放弃寻找白山吉光,直接自己亲自手入就是了,但是他想要刀剑们独立,那么最好还是依赖于他们自己本身的力量。而唯一拥有治愈能力的白山吉光,是他无法选择的必然选择。

第一天的时候,千叶在研究敌刀的战力构成。

第一周的时候,千叶无聊地研究地下城的构造。

第一个月的时候,千叶已经面无表情了。

所以当白山真正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面对地就是一张没有丝毫波动的脸。好在白山本身就不是对于人类情绪敏感的类型,这才没有造成什么心理阴影。如果换做山佬切国广那种类型,大概会自闭到天荒地老。

白山吉光看着对面和他肖似的面瘫脸,淡定地做着自我介绍:“我是,白山吉光。由吉光所锻造的,剑。是嫁妆,也是祈求冥福的道具。还请多多关照。”

审神者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白山吉光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地过去了,然后被审神者揉到头发凌乱。

稀有刀剑入手,审神者们往往有两种反应。一种是恨不得从他身上收回付出的各种时间成本情感成本,另一种是被概率虐到变成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患者,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他好。

千叶显然两种都不是。

他把他的头发揉乱,长叹了一口气,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瓜递给他。好在空间戒指有时间暂停的能力,要不然一个月前的瓜早就烂熟到不能再吃了。

白山看到瓜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开开心心地吃起瓜来。

千叶带着他回到了本丸,为了避免雏鸟情节,迅速地把他丢给了歌仙带。

——虽然这并没有阻止他迅速打入本丸内部名为审神者亲手捡来的刀剑的小团体,然后被污染成觊觎审神者身体的糟糕付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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