挿茓诱哄让我进去横冲直撞(1 / 1)
说真的,安酩现在有些分不清楚,他等待自己来见他的时候,穿着这么一件贴身的衣服。
被自己握住双手的时候,红着脸不敢说话。
但现在真真切切把自己抱进怀里了,却真诚得不像话,好似真就只是在无声控诉着年少的他如何被自己抛弃,眼神纯澈得像是期待长辈疼爱的小孩。
安酩不得其解,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怕了。”
外面电闪雷鸣,周蒙埋进他的脖颈里,深深吸一口气,“哥,雨很大,我不放心你回去。”
“嗯,我不回去,我在你这住一晚。”
“真的?”周蒙的嘴角压不下,“我去给你铺床,我这里还有干净的睡衣和新的内裤。”
“你怎么像是知道我要来似的。”安酩随口说。
“我刚来飓势的时候,以为我们在同一个公司,想着,你可能会来。”说完他就起身去卧室准备衣服。
安酩洗完澡出来已经很累了,他这一整天又是工作又是应付齐旻修和南循渊两尊佛,精神力很快耗光了,周蒙进浴室之前告诉了他次卧的位置,但他一步也懒得动,直接在躺倒在客厅沙发里。
眯朦中他听见水声,很响。
不是浴室放水的声音,是手掌撸着鸡巴和囊袋相撞的声音。
安酩刚换好的内裤又湿了,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五天,身体里的痒意复苏,像春天的藤蔓一般在血液里生长攀附。
真要命。
他踏着夜色,看见卫生间的门虚掩着,周蒙握着自己粗壮的性器自慰,胸前的肌肉会随着自己上下套弄的动作颤抖,浅棕色的乳粒在空气中挥舞,胸腹形状都恰到好处令人垂涎。再往下,龟头形状很不错,马眼已经析出清液,冠状沟下面有一圈凸起,是入了珠的鸡巴,安酩咽了咽口水,接着往下,安酩见到了他手里薄薄的布料。
白色的,湿润的,他换下的内裤。
他勾唇一笑,势在必得。
门慢慢被打开,周蒙迷醉的视线被眼前一双裸直双腿吸引,随后是人。
他瞳孔骤缩,痴迷渴望变成难堪与绝望,再把内裤藏起来已经毫无用处,他颓然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白色。
从虎头山到海州市,这条路有多艰难,只有自己知道,要从千军万马里杀出来,再跨越万水千山千难万险……然而他还是太心急了……
周蒙哽咽着:“哥,你可不可以就……装作……装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安酩摸着他蓬松的头发,微红的眼角让这个男人多了一分别样的俊色,他温声说:“不太行呢。”
周蒙几乎把头埋进胸口,这样的审判让他不能呼吸,却听安酩继续说。
“这样我不就少了一个床伴吗,我怎么舍得不睡你。”
“啊……”他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安酩。
安酩想,他看着自己出神的样子真好看。只是这看着还不够,要亲自尝一尝才行。于是索性坐进了他怀里,压着他的脖子让他低头,自己的双唇覆上,与他接吻。
周蒙的气息十分干净,是自己喜欢的荔枝味漱口水,清爽里带着些许甘甜。但是他几乎不会接吻,自己的唇舌伸进去的时候,他只会睁大双眼,怔神让自己舔舐口腔。
心跳声几乎如擂鼓,铿锵有力。周蒙感觉他身体里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岩浆。
安酩轻轻咬他的舌尖,这才让他回神,近乎迷恋地追逐着安酩的舌尖,勾缠占有。
学神总是很聪明的,只需要教一遍,他已然青出于蓝,勾着安酩的唇舌的同时吮吸津液,进退有度,汲取舔舐。
安酩在他怀里被吻得很舒服,下身也湿得更透,他牵着周蒙的手摸自己。
周蒙双手颤抖,呼吸紊乱地向安酩身下探去,不出意外,摸到了小时候看见的那一方小穴,它汨汨流水,湿滑黏腻,深藏自己八年之久的隐秘渴望……
“你怎么都不惊讶?”
“什么?”周蒙吞咽口水,像被人撞破不堪。
安酩审视地看他,“你早就知道我这里有个女孩的穴了?”
“我……我不是不故意的。”他白皙的脸几乎红透了,不知是回忆起什么,迷离的眼神中带着忠实的渴望……
安酩却毫不在意,抚摸着他的侧脸,“看来我还真是不注意,你当时怎么发现的?”
“我去找你,你在房里玩……玩玩具……”他记得那口浅色的肉缝,吸着玩具上下抖动,记得他潮红的脸,粉色的乳。
“呵……”安酩轻笑,咬着他的耳尖诱哄,“乖小柱,你帮我我脱……”
越是梦寐以求,越是近乡情怯。周蒙连嘴唇都在颤抖,他满手都是冷汗,轻轻地给安酩褪下湿透的内裤。
“你刚刚捡起我穿过的内裤自慰的时候,有没有闻?”
周蒙无声。
安酩只是重复,“有没有?”
他终于如愿被欺负得像大型犬一样无措地耷拉着耳朵,紧张地说:“……有。”
安酩满足地舔着他的耳垂,“小变态。”
随着内裤褪下,安酩索性站起来,双腿张开,胯坐在他身上,让自己的肉穴贴着周蒙粗壮的柱身,轻哄着他说:“你看,我的穴在亲你下面,它说它喜欢小柱。”
一语双关,周小柱被他蛊惑地呼吸错乱,哽咽着声音,“好哥哥,不招我了,我忍不住了……”
安酩摸着他向往已久的脂包肌胸腹,手感好到不行,又弹又有韧劲,他爱不释手地揉捏,狐狸眼笑着哄他,“我不但招你,还想吃你,我下面好像饿了,想吃小柱。”
周蒙托起了他的腰,粗壮的龟头抵着肉缝,眼神痴狂虚妄,“哥,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快死了……”
肉穴不断吐露蜜液,安酩也忍得很辛苦,但周蒙这幅痴迷模样简直他戳动自己了,他忍不住想多欣赏一会,“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周蒙的声音已经带着沙哑哽咽,急促得像熔岩沸腾,“哥,不玩我了好不好?让我进去……”
安酩咬了咬他的嘴唇,“傻瓜,明明你只要动一下就能插进去了,为什么非要我同意?”
周蒙摇摇头,“不一样的,我下次还要……”因为还想有下次,他不能有一点疏忽,不能冒着被抛弃的风险只顾自己爽。
真诚的小狗会获得奖励。
安酩吻了吻他的眼睛,“你可以……放肆插我!”
话音刚落周蒙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入珠的鸡巴冲破层层媚肉直达花心,珠子正好在穴内敏感点位置剐蹭。
“哈啊……好深……”安酩感受着肉柱在身体里来回穿梭的快感,几天以来的痒意都得到疏解,一层一层的媚肉在穴内挽留亲吻着这根粗壮的玩意。
再看周蒙这边他已经完全失了神,喘气声比他还重,只会不断喘气挺腰肏入,一次次打桩,又一次次被包裹吸附,爽得他灵魂都在颤抖。
他一边喘气一边低语,“哥……呼……我好舒服……哥你……你里面……好热……太爽了……我好喜欢……呼……呼……”
要命,这人喘气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好听。
安酩抬眸,周蒙伸着舌尖,眼神里带着脆弱的猩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鼻尖上,干净清纯又欲望浓烈,他感受着身体里的进进出出,暗叹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呼……哥舒服吗……哥?呼……”
他的舌尖不断舔舐着安酩酡红一般的脸颊,渴求安酩给他一个答案。
“哥,舒不舒服……呼……我弄你舒不舒服呀……”
“不舒服。”安酩欺负人,他想看他哭,想看小狗可怜兮兮惹人疼爱。
周蒙真的差点哭了,但他忍着眼泪,自顾自把眼角的泪逼回去,勉强笑着,甚至放缓了抽插速率,小心翼翼问他:“那这样呢,这样可不可以?”
安酩说了他今天晚上最后悔的话:“是太慢了,我不舒服,得快些,把我肏坏……”
周蒙福至心灵,掐着安酩的腰凶猛挺腰,阴唇被压着与囊袋狠狠相撞,一层层媚肉来不及挽留就被摩擦地几乎掀起火花。
下身被撞得快出残影。
“嗯啊……呼……疯了要……”安酩抱着周蒙的脖子被撞得酸胀不已,花心被一次次顶弄,一股蜜液潮喷而出,囊袋被完全打湿,再看周蒙已经肏红了眼,继续朝着小肚子顶,敏感的花心被一次次璀璨。
安酩自己的肉芽也挺得笔直,他感觉自己前面也快到了,不由地把周蒙夹得更紧了些,他似乎捕捉到什么,忽然捉住安酩的臀愈发加速,一起一落。
“啊……等……别……啊额不要……”
飞速抽插之下,两人同时喷射而出,前面的肉芽射精和穴内高潮同时发生,爽得安酩几乎痉挛,周蒙的精液又多又浓,满满一宫胞都含不住,从穴口边缘喷射白浊……
他含着周蒙的肉柱看着他,抱着自己的人一脸夙愿得偿的满足模样,带着庆幸和痴狂流淌热泪,“哥,好多年了,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安酩感受着自己穴内属于周蒙的硬烫越发涨大,他热泪盈眶诉说自己的喜欢与想念。
于是安酩捧着周蒙的脸问:“周蒙,你把我当什么?”
周蒙笑着流泪,“我把你当成我最爱的人。”
安酩的声音冷下来,“但我不需要爱人,我只要床伴。”
“……”周蒙低下头,眼神闪躲,嘴唇也颤抖着……
安酩却继续说,“甚至我未来可能还会有男朋友,但我仍然需要床伴。这是我唯一能承诺给你的东西。”
周蒙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一字一句问:“哥,是不是……我还不够好?”
安酩摸着他额前碎发,无奈说:“不是,是我热爱自由,没人能困住我。”
他甚至自己抬起了腰,又酸又疼,巨大的肉柱从他绞紧的肉穴中退出,穴内的精液溢出,从两人腿间散落到马桶上,地板上。安酩撑着他的肩膀站在他的身侧,周蒙以为他要走,死死握紧了他的手,不安地看着他。
“周蒙,你可以拒绝和我的肉体关系,你给我做事,待遇不会不好,你现在年薪多少?”
周蒙眼神一瞬不眨地盯着他,像怕他消失。
安酩点了点他的额头,有些不耐烦,“说话!”
“一千五百万。”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飓势对他倒也舍得,他思索一番说:“我可以给飓势一样的待遇,而你还待在飓势,相当于双倍年薪。”说出来还是肉疼,他谈下南循渊这么大的单子,提点也只有七百万……
“我不用双倍年薪,你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想要的是……”他的暗色瞳孔深邃得看不见底处,苦笑一声,“肉体关系。”
安酩轻呼一口气,重新坐回他怀里,仰着头亲吻他,“真乖。”
小狗还是哭丧着脸,嘴角勉强勾了勾。
安酩拨动他的眉让他舒展开来,“不许不高兴了!”
于是试图说点别的转移他的注意力,“八年前你才多大啊,你就喜欢我?早恋也太超前了吧?我十二三岁的时候……”
好吧,自己十三岁已经学会撸鸡巴和按阴蒂了,这也怪不得他。
周蒙的脸烧得烫红,“……就只是喜欢,没想做什么?”
安酩轻轻拢着他,呼吸轻柔又灼热,“那现在呢。”
他感受着安酩的气息,轻轻吻他的侧脸,“哥,再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两人再次陷入热吻,潮湿,粘稠,像化不开的浓雾,无尽的纠缠让他们共赴深渊。
周蒙总是心跳紊乱,忧思忧虑,刚得到就有些患得患失,直到肉柱重归穴里,感受安酩的紧致包裹和滚烫吸附,再看着他迷醉的狐狸眼为自己而上扬,不安与空虚好似才会被一点一点填充……
“哥……你说你喜欢我,好不好?”
周蒙在作弊。
安酩纵容地吻他,心道:这可是你自己选择跳进深渊的,不要怪我。
“小柱,我最喜欢你了……”
忍不下的清泪滴落,周蒙在热烈的情事里拥着他疯狂索吻,下身啪啪撞得更快更猛……
他们几乎荒唐了一整夜,不得不说年轻的身体就是好用,安酩被他抱着从浴室肏到了床上,只要两人还有力气,巨茎总是在泛红酥软的肉穴里抽插,最后他几乎体力透支瘫软在床上,周蒙还有力气托着他的臀上下抱肏。
迷糊中周蒙好像又哄着自己说了什么,安酩顺着他的意回答他,也不管真心假意,毕竟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总是有水分的。
晨起的时候,安酩一身酸疼,背后的周蒙还在冲刺……
“你特么的,干了我一晚上?”安酩的声音沙哑到不像话。
周蒙抱着他的腰,头埋进他温热的颈侧亲吻,“哥,没有的……凌晨的时候我带你去洗澡了……现在是因为,我忍不住……”
“嗯……你……快一点……我上午有安排……”
“哥……昨天没忍住内射了……会不会有孩子?”周蒙有隐秘的期待。
安酩思己及彼,觉得他也是担心自己怀孕太麻烦,拍了拍他的手,“我每月按时吃避孕药,安心射给我……嗯……好酸好舒服……”
周蒙难免失落,咬着安酩的耳垂顶撞,阴唇早已被自己干的红软发肿,里面的媚肉像是记住了自己的形状一般,一片片紧致吸附,最终在持续挺动下射了安酩满满一宫胞,他也不动,就这么堵着。
“好涨啊……快拿出来……”
周蒙从后面咬着他的耳尖,“哥,你昨天说,会给我生的……”
安酩涨红着脸,“生!十个还是八个都给你生!快拿出来,酸……”
周蒙心满意足抽了出来,满满的精液泄了一床,他觉得安酩的阴唇吐露自己精液的样子好看极了。
安酩洗澡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只要把腿曲着,就忍不住两股战战,安酩暗骂一声,把周蒙喊了进来,心安理得享受他的洗漱服务。
他全身倚靠着周蒙让对方修长的手指深入,穴里抠挖津液,敞亮的澡堂里雾蒙蒙的,安酩哑着嗓子说:“今天要带你见一个人。”
“什么人?你的……男朋友吗?”周蒙问得小心翼翼。
安酩有心逗他,“是啊,带你见我的正室。”
“我能……我能排啊?”
安酩从他这里打开周蒙的朋友圈。
舒许眼神直勾勾盯着他的擦边小视频,“我靠,我早就看出来周组长身材好了,没想到这么火辣,等等,这是……仅你可见啊?你小子,这福气我是真羡慕不来!”
安酩轻声开口,“你上次说的青春男大呢?”
“哦,我正要给你看呢,不错吧?”舒许把手机上的照片递给他。
安酩看着照片里,称得上清瘦的薄肌少年,慢慢摇头,“不是我的菜。”
“是你的还得了?这是我花钱买的。”
安酩斜睨他,“你不是说男人如衣服?”
“话虽如此,我总不能裸奔吧?”
两人相视一笑。
接下来几天安酩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因为飓势的规则越发收紧,他底下的组员多了许多钻空子的机会,程锦祈在这一块给了他比较大的权利,万事先从抢占市场为先,让利权限这方面他算是公司第二话事人。
所以自然多了许多权限流程需要他审批处理,公事全部处理完之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后了。
他们公司除了特殊情况几乎不加班,黄昏里只剩他一人看着窗外繁华落尽。
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文玉:[安总,峥航那边答应试用了,让我们的人明天上门安装。高兴eoji]
安酩:[知道了,明天你带人安排一下。]
文玉:[好的。]
齐旻修:[安总监最近忙?]
安酩勾着唇角,[那要看是对谁了,对别人或许忙,对您不一样。]
齐旻修发来了一处定位,是昕洛酒吧。
晚上安酩如约而至,齐旻修坐在卡座里,冷蓝色的灯光在他面颊闪烁而过,俊逸的脸像被华光照拂。
安酩在一旁坐下,把桌上的酒杯斟满,递了过去,笑容浅浅,“齐总,合作愉快。”
齐旻修哼笑一声接过,“只有几天不见,就和我生分。”
安酩不说话,扬了扬眉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这酒度数不低,安酩感受着返上来的后劲,脸上多了几分驼色。
“好喝?”齐旻修神色淡淡,声音像是在蛊惑,很轻,带着点性感。
安酩索性再喝了一杯,含着酒拥住了他,两唇相贴,清凉的酒渡入他口中,上扬的狐狸眼笑得狡黠。
齐旻修扣住后脑化守为攻,唇舌深入,咬着他柔软的舌尖吞入,酒意正浓,化开在两人口中。
齐旻修抱着他的的手慢慢收紧,另一只手从衣摆深入,抚摸安酩柔软的腰腹,再往上,微隆的乳尖也落入他手中,他拨动乳粒。
“嗯……”安酩的哼声响起,齐旻修感觉心脏发着痒。
南循渊刚进酒吧就看到了这一幕,小金丝雀几乎坐进了姓齐的怀里,被他拥着湿吻,男人的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衬衫下肆虐,他们和这里所有痴男怨女一样,旁若无人地亲密,堕落。
不应该过去的,以什么理由都不应该过去。
就当是自己扔掉的垃圾,被别人捡了。
但一想到那小垃圾也会对别人张开双腿,南循渊气得呼吸都开始滞涩。
“安总监!”南循渊几乎是咬牙切齿,齿尖磨得生疼。
安酩闻声抬眸想看一眼,却被齐旻修故意用双手覆住双眸,甚至压着他陷进沙发里,继续深吻,齿尖咬了一下,似乎是不满意他的不专心。
“齐总!”南循渊继续看着他们,誓不罢休,“他喝醉了,我来带他走。”
齐旻修这才停了下来,舔了舔安酩被吮得水亮的双唇,好笑似的抬头看他,“南总,您想以什么身份带人走?”
安酩似醉非醉,抱着齐旻修不放手,也不解释,就这么含笑看着他。
“我来替锦祈接人,有重要事宜需要他参会。”
齐旻修的眼神近乎挑衅,“替男朋友接职员回去加班,南总,最近似乎很闲?”
南循渊始终冷漠地看着两人,声音不疾不徐,“据说峥航和飓势的续签合同目前在准备中,已经在对接了。”
闻此,安酩半眯着眼看着齐旻修,带着探究。
齐旻修面不改色,“那只是飓势发出的正常合同续签业务,我们在礼貌对接,没有一口答应。”
南循渊不再看齐旻修,而是把目光转向安酩,“程总让我给你转达,让你现在回去。”
齐旻修打断,“真是好笑,回去加班为什么不是程总亲自说,再说我也是客户,需不需要我亲自打电话给程总问问,是加班重要,还是陪我更重要?”
安酩却突然从齐旻修怀里脱离出来,“齐总,如果您诚心合作,那自然是陪着您更重要。”合作二字他加重了语气。
南循渊拉住了安酩的手,“走吧,跟我回去。”
就在安酩随着他起身的时候被齐旻修握住了另一只手,冷着脸色说:“我这里星南的几家分公司和飓势签的早,两个月之后就断签了,到时候我们可以……”
安酩立刻从南循渊的手里抽离出来,低头在齐旻修侧脸落下一吻,“旻修,胜意是可以提早签合同的,而且这三个月我做主送给你们都没问题的。”
齐旻修像是尝到胜利的味道,勾唇一笑,“那明天?”
安酩当即笑颜如花,“好啊。”
“跟我回去!”南循渊几乎要疯了。
齐旻修直接一把握住安酩的腰压进自己怀里,扬着眉讽刺他,“南总,眼力见总是要有的吧?安酩今天想去我那里。”
今天的成功,一半是安酩自己的运筹帷幄,另一半是南循渊激的,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妙用。
安酩轻笑一声,“南总,我们公司32楼的钥匙在你这里吧?”
南循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是回答:“……是。”
“今天晚上我叫跑腿找您拿可以吗?”安酩双眼眨得很快,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南循渊了然,“可以,什么时候?”
“等您到家之后咯。”
“好。”南循渊重重呼出一口气,神色凝重地看了看他们,尤其是齐旻修当着他的面,伸进安酩衣摆里的那只手,他咬着牙头也不回地走了。
“打算把我哄走之后去找他?”齐旻修的手拉扯他的乳尖,粗粝的纹路磨得他粉嫩的乳尖生疼。
“唔……”安酩握住他作乱的手,“怎么会?如果我今晚走了,明天的签单还能有希望吗?”
齐旻修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刚才故意给他错觉为了让他走?驰箴算是你们公司目前最大的客户了吧,你得罪他?”
安酩的脸已经分不清是酡红还是情潮,红润溢着水色,“我只是前端,售后并不在我的部门,更何况,严格来说,他的开拓也不在我这里,使不上绊子。只有你这里,才是时时刻刻维系我生死存亡的关键。”
“说的好听。”
“但是你爱听啊,我多说一点,让你高兴,好不好?”水色弥漫,安酩的双眼脆弱里带着迷离,勾魂摄魄。
齐旻修咬着牙,“真想在这里把你睡了。”
齐旻修从酒吧出来就牵着他往地下室走,安酩还以为要开车带他去酒店,没想到人带着他走过两个地下过道,转到一个玄色铁艺锻造墙壁的地下空间,墙壁上隐约有着书法字纹,清凉的冷空气来袭,带着淡淡的橙花香。
“齐总,这是什么秘密空间?”
齐旻修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些,“不算秘密空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
安酩勾着他的掌心挠痒痒,“那我算是被偏爱了?”
齐旻修不说话,手掌握得更紧了些,带着他刷了两道门禁,最后一道才有看守的保安,只是对他点点头,就打开最后一扇门让他进去。
安酩心中疑惑,金融公司虽然不能张扬,但也没必要整这出和黑道一样吧。
安酩被带进古香古色,一步一景的中式园林空间里,远处围墙很高,他总觉得这里的景致在哪里见过,他四处观望,终于见到了那标志性的一轮暖色弯月,他问齐旻修:“这里是栀黎公馆新开的分馆吗?”
齐旻修不和他解释,“别问别打听。”
说着就带他走过几处弯绕,终于进到了公馆内部,齐旻修刷开了自己的房间门,迫不及待就把安酩抵墙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斯文的表象落下,他急切得像个瘾君子。
安酩双手随意地搭在瘾君子肩膀上,呼着热气问他,“齐总没想带我来这里吧,是因为急着上我,才就近带我来这的吗?”
“你闭嘴。”齐旻修眉心微蹙,眼神肃穆又急切。
安酩偏不如他所愿,“齐总你太凶了,明明刚刚还不是这样的。”
狡猾的恶狼撕下虚伪表皮,不屑一笑,“对付你,不需要太温柔吧。”
安酩忽然跳到了他身上,腿根夹着齐旻修劲瘦的腰身,薄唇若有似无地贴着他脖颈亲吻,“要是齐总在床上也这么凶就好了,我都要流水了。”
齐旻修的手顺着他松垮的西装裤摸进去,手指顺着饱满丰厚的臀线往里走,他虚伪假面一旦撕下不可复原,“屁眼也会流水?说骚话也别太……”
他好像真的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两片软肉,一条细缝,捻一下流汁,湿的。
男人嗤笑一声,“我好像知道程锦祈说的你的过人之处是什么了?”
安酩咬着齐旻修的耳朵,染红了他的耳尖,“齐总或许看问题看得太表面了。”
“是吗?更深一些的是什么。”说着手指往细缝里探索,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勾着他粗粝的骨节。
“节奏。”
“什么?”齐旻修还在低头看他,忽然被他一个挺身直接压到了床上,反客为主的他轻盈笑笑,脱了最外层的衬衫,里面是一层带着细闪的薄薄的白色透明内衣,安酩将里面的胸贴撕下,一对鸽乳,两点殷红,在细闪光泽里带着邪性地荡漾光彩。
齐旻修捉着腰起身便想舔,被安酩一把压下,他的皮带被解开,拉下内裤之后巨大肉棒弹跳而出,安酩满意地打量着尺寸,又忽然一股脑坐下。
没有任何前戏,肉穴直接含住了龟头,慢慢落下,媚肉层层碾压之下,爽得齐旻修几乎当场要射。
“你说的节奏?就是这个?”齐旻修额角挂着薄汗,眼神却还是带着瞧不上眼的蛊惑色。
“当然不是,齐总,轮到你闭嘴了。”安酩笑得邪性。一深一浅地动了起来,处时还是十分舒服的节奏,从深深浅浅,到越做越快,齐旻修拥着他的腰,殷红两点在他眼中弹跳飞舞,看得他口舌干燥。
慢慢地吸引力就都被那口穴吸引,安酩越骑越快,夹得极其紧,就在齐旻修感叹自己似乎要这么快缴械投降的时候,安酩忽然降低频次,越骑越慢。
“呼……哈……”男人的低喘很好听,带着求而不得的深刻意味,他的长睫覆盖,双眼微阖,看不清神色,“你做什么?”
“控制射精,延长快感,折磨却也伴随痛快,齐总,好好感受。”安酩的狐狸眼魅色更浓,闪着胸前两点又开始挺动,双臀压下,紧紧贴着囊袋挤压,狂风暴雨一般回馈着肉棒的刺激。
男人从顶峰至谷底来回升落了几个来回,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起身抱他压下狂肏的时候,安酩忽然勒着他的脖子绞紧媚肉往下一坐,浓精瞬间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迸发冲刷,两人感受着从血液里冲出的狂热与快感,紧紧相拥共赴高潮。
安酩射出的精液就挂在齐旻修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领带和衬衫上,潮喷把西装裤弄得淫湿不已,他瘫软在齐旻修怀里,却感觉到穴内的肉柱正以奇异的速度飞快变得硬挺,灼热。
齐旻修坐起身来,拥着他的腰让安酩紧贴自己,肉柱插着他并不离开,手指捻着安酩的乳尖来回按压,“安总监,确实厉害。”
安酩神色迷醉,感受着穴里的肉柱完全复苏,“彼此。”
齐旻修一个挺身,插得更紧,他呵着热气问安酩:“现在轮到我了吧?”
说完他的眼眸垂下,盯着安酩乳尖的眼神有些痴妄。
安酩扶着他宽大的掌心握住自己的鸽乳,“私宴那天,您当时在卫生间门外偷听南循渊吃我这里的时候,您也想吃吗?”
齐旻修笑得邪性,“不仅想吃,还想干呢,像这样。”
说完将安酩拖起卡在柔软的床头靠背上,单手抱腰,隔着透明内衣舔舔舐他的乳尖,舌头来回拨弄乳孔,粉色的乳粒被舔得湿淋淋的。
他露出齿尖,轻轻咬住乳粒来回蹂躏,两只乳都被他啃食得又挺又立,透着红色,被舔舐的透明内衣薄薄一层,完全贴着乳粒的形状,像是给乳孔也包上了安全套。
更情色了。
齐旻修托其他直接抱着肏,看着丰润饱满的屁股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阴唇被自己的巨茎分得极开,酥红软烂,湿漉漉流着水接纳他,淫汁被撞得四溅,两人交合处的耻毛湿得不像话。
齐旻修把他放下,一边揉压他的阴蒂一边肏人,安酩几乎爽到头皮发麻,前后两个敏感点被死死控住。
“哈啊……”他浑身是湿的,眼神脆弱又迷离,恍惚之间像失了魂魄。
一股潮水喷涌而出,没入耻骨,安酩忍不住地颤抖痉挛,红透了的双腿颤栗不止。
齐旻修狂热的吻落下,拥着他在安酩体内射精,龟头处喷出的精液在媚肉里四处乱撞,安酩感觉肚子里都是他的种水,晃荡荡的。
“还能继续吗?”齐旻修一边亲吻一边看他,眼底笑意不减。
安酩拥着他的脖子,“可别小瞧我了。”
半软的器具蹭着他红软的肉穴,里面还是夹得很紧,肉柱轻易被夹硬,被夹烫,不争气得很。
齐旻修一进一出慢慢磨逼,安酩也乐得让他伺候,舒服地感受着舒缓而巨大的填充。
忽然铃声响起,齐旻修拨动了一下旁侧的手机。
一样的铃声,安酩还以为齐旻修接的是他自己的电话。
直到南循渊的声音响起。
“安酩,你怎么还没有过来?”
安酩倒吸一口凉气,肉逼夹得更紧,齐旻修好笑似地看他,一个挺动,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嗯……”安酩没忍住。
“……你真的和齐旻修睡了?”那边的声音咬牙切齿。
“额啊……”安酩的声音变了调。
南循渊甚至知道齐旻修在做什么,阴茎插入一深一浅的时候,安酩容易被起落的快感折磨得绞紧女穴,叫床的声音也会变调,像撒娇,这时候阴茎被吸附得更紧,像被滚烫的肉套子包裹。
他曾经深刻感受过这样的快感,此刻却被别的男人享有。
南循渊压着怒意,“你在哪里?哪个酒店?”
“南总,我们良宵一夜,你就别来打扰。”齐旻修声音昂扬,眼神里也是胜利的嚣张。
安酩看他像求偶胜利的孔雀。
电话那头适时传来嘶吼声,“你们他妈的在哪里……”
齐旻修直接关机了。
俯身深深吻住安酩,咬住他的唇舌,一边啃咬一边肏穴,插得又重又深。
吻毕安酩笑他:“您就会给我惹麻烦。”
齐旻修挺胯不停,那肉穴始终勾引他,吸得他爽到飞升,也不知是不是色欲上头,他低头咬着安酩耳尖。
“他能给你的,我未必不能给吗?你跟了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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