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沐浴间呆得久了点(脚型玲珑晶莹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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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理要洗浴,旁边的闲杂人等都已经识相的离开了。梁大钦嘴角翕动,很想把王大公子请出去,又不敢。

梁大钦是几乎像护崽儿一样护着朱理,但仍然没有这胆子跟大老板硬怼。

关键是……就算他硬怼,王大公子也不会鸟他啊!

这时候也只有朱理能平和如常的问王大公子:“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要整理一下了。”

王大公子嘴角一歪,没有回答,只是冲梁大钦偏偏头。

梁大钦认怂,脸色郁郁的退出去,在门边忍不住提醒一句:“大少总,朱老师这几天身体很不好,劳累过度……”

王大公子斜他一眼。

这一眼有点流氓。

王大公子一般自矜身份,不耍流氓。他耍起来的时候,你才会发现他跟王二真是亲兄弟。

于是梁大钦彻底认怂。

外间的门沉默着关死了。王大公子走到朱理旁边,手就摸了上去:“身体不好。嗯?”

朱理轻轻往后躲了躲,还是不够彻底躲开他的手。

朱理是君子。

君子有礼、有度。

所以再怎么礼貌,也只是礼貌,并没有真的要跟人血肉交融;再怎么拒绝,也不过是请人自制,人家不肯自制,他也只有落入别人手里的。

王大公子摸着他,从肩膀到胸口。一般来说王大公子喜欢大乳浪。朱理却是有肌肉的。用力的摸过去,可以感觉到下面肌肉的纹理,上面覆着的薄薄的脂肪,表层玉一般的肌肤。偏冷淡、有质感,不是王大公子最爱的那一口丰乳,可仍然是美的。

王大公子的品味在于,即使不是他最爱的那一口,真正美的东西,他也还是能欣赏。

于是他的阳物赞赏的翘起来,顶着朱理的臀。

这个臀部瘦了点。

这个人,在他有意安排的不断辛劳下,确实瘦了,也可以说是憔悴了。但别人辛苦憔悴,会难看、枯黄。朱理却没有。

他就算黄了,也是古玉的沁色;就算枯了,也是金脆的叶子;就算瘦了,也是皴笔的墨岩。怎么看都美。

王大公子在穆老爷子面前,隐瞒了事实。

虽然他计划中的让人“过劳丑”在实行中,但这个人,折磨到现在,并没有磨灭了他的美。

王大公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搔着手下的乳头。那形状优美的红豆艳了一点、也硬了一点。只有一点点。连很s的王大公子都不好意思说他这是发骚。人家就是很普通的生理反应,跟膝跳反射是一样一样的。

“请问我现在开始清洁可以吗?”朱理询问他,口气既没有波动,眼神也没有。抬手指着清洁开关,就像一个和气自持的动物园管理员,哪怕腿上吊了只猴子,还能做日常事务,就是有时候低头提醒一下猴子:“我要坐下咯、我要拐弯咯,你先下来,不然小心碰到你哦。”

王大公子心里闪过一丝恶劣,搂着他的腰笑道:“那你就清洁啊。”

朱理还真开了按纽。

这时候的清洁也不再是靠水来冲了,只是名称上还保留了“沐浴”的水字旁而已。几个喷头伸出来,用气流冲击与吸取的原理,将人皮肤上的一切污物分离和回收。跟94号、导购小姐事后清洁的那套流程一样。哪怕两个人搂在一起,也可以扫污除秽。

王大公子跟朱理一起被清洁的同时,手指头就往下头那美穴里伸。

要搁在平时王大公子是不愿意走后穴的。嫌脏。不过朱理拍戏前刚清理过内部,现在又是有喷头在边上一直工作,王大公子觉得可以忍。

手指头按进去一个顶端,再也无法前进,王大公子“咦”了一声:“还真紧。”

“哦,是这样。”朱理不置可否的回应。

王大公子无趣地把手抽出来,勾勒着朱理的臀部线条。

就在这样的骚扰中,朱理仍然完成了一切清洁,召唤医疗仪器来上药时,才又询问了王大公子一声:“请问我可以治疗了吗?”

王大公子在他锁骨上就咬了一口。

一般来说,王大公子没有这么幼稚。但对方实在让他很窝火。而且反正这具身体也清洁干净了。王大公子在那块完好的肌肤上咬了一个大牙印,还不解恨,又在东族长掐出来的红痕上用更大力气拧了一把。朱理都闷哼一声弯下了腰,他才哼唧了一声,走了。

朱理被他闹腾得,本来十分钟能搞定的清理,现在二十多分钟了才能真正开始。

这时候东族长演员本来是在看本子的。

没错,休息时间,他没有好好休息、没有打炮,就一直在旁边看剧本。他自己都没有料到。

其实这剧本,他在开戏前就看过……嘛,算是翻看过吧!肉戏的剧本,他从来没觉得有必要看得多认真。但现在,却不由得再细细揣摩。只因为对手戏是朱理。是有些人口里的性冷淡、有些人传说的全组外卖、却在片场送了他幕鼓晨钟的朱理。

东族长演员发现写剧本的人显然对受角有什么恶意吧!才会把他的角色设定成这个样子:

比已经惊人的攻优阳具尺寸还要长一个码,简直要操穿人肠子的设定,还要那么硬,搞得跟钻头一样;居然还有鳞片,沿路还要一路刮过去。

谁没事长这么个阳具干嘛?

写剧本的可能是恶趣味,但作为一个正常的生物,长性器官,不是为了繁衍后代吗!任何雄性的阳具在交合中能把雌性重伤乃至搞死的话,在性交中其实不属于优点吧?

所以这个东族长,看起来是天生凶物,其实是个天生残疾?

那么,表面上看起来凶悍,其实私底下还是会难受的吧?

剧本里写,东族长一开始是硬操勇者美人,后来想要勇者美人配合,就在外头找了媚药给勇者美人用上。

东族长演员从前觉得用淫药是拍av时很自然的梗,没必要深究。现在他就品出了一丝异样:既然东族长拥有特别的性器,在性交过程中无人能与他配合,那么除了作为施虐者的骄傲,也还有一丝寂寞,所以这次的用药,不光是玩个花样,还有想让对方一起享受性爱的心情!

东族长终于体会到了这种心情。

现在他知道自己怎么演了。

下一个镜头,朱理扮演勇者美人,将在服药后,于破肉的痛楚中终于有了晕眩般的快感,被操出浪叫,酥得人都麻掉。剧本说东族长当时就泄了,然后好一会儿难以再举。

东族长演员本来觉得这里就是个笑梗,当搞笑来处理就好了。小美人儿终于有回应、还张着两腿求他操,他偏偏射完之后就软了,还不好意思说出来,吹胡子瞪眼睛的,装作自己是为了惩罚小美人儿才不操的。这是多么好笑的桥段!

可现在东族长演员想到,他的角色一生都难以体会鱼水交融的性交,现在忽然享受了一把,那种惊喜、感激,可是又难以为继的惭愧与担忧,又不敢说出来,还要装腔作势,在笑梗的背后,是这个强者的弱点哪!

因为有了这样的弱点,才会问人要什么金枪不倒药,以至于中人暗算,服药过量而死。

搞笑的底子里,这是个悲剧。

笑容底下,深埋的眼泪。比直接哭出来的眼泪还要深邃动人。

这就是肉里的灵,av中的演技。

是的,东族长演员现在知道怎么演了,但还忍不住再看下去。

再下一页,就是东族长这个角色死后,卖给东族长媚药和金枪不倒丸的人现身,接管了东族长的产业,包括勇者美人。他自己用药害死了东族长,却把勇者美人叫成尤物灾星,将美人儿推在地上。

美人挣扎着想站起来,双手撑着泥泞的雨地,屁股拱了起来,那人就用手杖戳那已经被肏得红肿的穴口,转着手腕将杖尖插进去。

美人儿受不住,呜咽一声又倒下了。那人用脚踩住他,将这段美肉碾在泥浆里,看了片刻,忽然左右一踢,踢在美人两处膝弯里,把那两条腿分开,露出当中的淫穴,用脚尖对准红肿的穴口碾踏。美人受不住了,叫道:“你杀了我吧!”

“杀你?”那人阴笑,“对付你这个害死人的扫把星,要怎么杀你才够呢!”

一手提起美人的足踝。美人脚型玲珑,大雨打在上面,激起一层水雾,倒好像是穿了一层晶莹的丝袜。

那人就这般将美人倒拎起来,下身穴口朝上,对着落雨冲洗。美人发了脾气,用另一只脚去踢他,他一把抓住,用舌头从足踝舔起,一直舔到足尖,感受了一下嘴里的泥沙,呸一口往美人腿心啐去,正中会阴处。美人几乎气晕过去。那人哈哈大笑,提着美人的双足,将美人身体翻来翻去,很有耐心的转动着,直到将污泥和东族长留下的精液都冲洗干净,一把扛上肩头,毛手在浑圆美臀上大力揉搓,扛进了东族长的灵堂,往棺材上一丢。没节约力气。美人给拍在那厚重桧木板的棺材盖上,差点没背过气去。那人直接就压上去了,拉开美人的腿,就在灵棺上操,肉棒一下就顶进极深处,令美人一声惨叫。

他还叫雌兽们来看。美人羞耻得闭上眼睛,不肯与她们对视,他就说自己要杀了她们!非逼得美人羞辱地睁开眼睛,在雌兽们的注视下把他伺候到高潮不可。

完了他把刚射过精的肉棒伸到美人嘴边:“你给我舔了。”

美人闻见那膻腥味,很不待见,将脖子扭过去,牵动气管食道,又本在受伤脆弱的时候,“呕”的一声泛了恶心。

“好。”那人二话不说,就把一只雌兽砍了头。

“你疯了!”美人怒斥。

“是又如何?”那人道,“我要你给我舔干净,还得夸一声真美味。”

美人无法,只能将那人的肉棍噙在口中,在那人的要求下,含泪用舌头将他的龟头、冠状沟,最后还把两只肉囊都托起来啜得干干净净,勉力将嘴里东西咽下,还得夸一声:“真、真美味……”

那人看着美人娇艳欲滴的嘴唇、盈盈欲泣的眼,捏着美人的下巴强吻上去,让精液味道充斥在两人的口腔中。

——就是这里!

东族长的演员想,如果能给灵床上的尸体一个特写,表现出又愤怒、又无力、又悲哀的表情,岂不是好?

他正想去跟维西讲,突然想起来,朱理去清洁能有三十分钟了,不会出事了吧!

一念及此,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忙起身想去找,却见朱理已经回来了。

脚步稍微有点虚浮,但一步步还是踩得镇定。

“你、你没事吗?”东族长演员上前扶住他。竟然像弟子上前搀扶长辈。

而朱理也就像长者一样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事。”

王大公子在朱理那儿惹了一包火,叫大胸秘书小希叫过来了,给他泄火!

看修长双腿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袜、大胸在大领口下呼之欲出。对嘛!这才是他好的这一口。他王大公子天生是吃大胸大屁股还有水淋淋的花唇的,不是吃屁眼的!

他让小希脱得全身赤裸,除了一双黑色的丝袜,仰面躺在办公桌上,淫亵至极的将双腿分开抬起来,穿丝袜的玉足裹住他的巨根,给他足交。那技术好得没话说,小希并且仰面媚笑着,红唇张得圆圆的,好像含了个鸡巴,翕动着娇喘吁吁:“好大好硬……爷的宝贝真的……”

叫得好像连足弓上都长了阴蒂,这么摩擦都要高潮了一样。

王大公子在她腿根抠挖着,“嚓”的将丝袜扯开了,朝着破口露出的肌肤视奸一会儿,继续用力把丝袜往下剥,露出肥白的大腿。直到半段丝袜全扒下来,他拿丝袜裹在阳具上自助。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居然不理小希了。小希也不敢多说多动,就把乳球奉在王大公子脚边,备他随时取用。

直到巨根把丝袜戳了个洞,王大公子才睁开眼睛,将已经乱七八糟的丝袜在小希腿上一裹,灼热的硬物随即插进她的腿间,小希立刻乖巧的将双腿并拢,给他腿交。

孽根在玉腿间与柔湿的丝袜上摩擦,再拔出来,插进小希半张的嘴里。小希忙用舌头讨好的舔马眼,和柱身突起的青筋,但是粗大的肉具没有停留在那里等她服侍,一直碾过她的香舌,把双唇粗暴的撑满,深入湿滑的口腔。

“唔……唔……”小希嘴几乎撑裂了,面颊鼓起,舌头几乎难以动弹,跟湿热的口腔一起蠕动着,收缩挤压着老板的二十几厘米长的巨屌。

就在她以为喉头都要被捅穿的时候,巨屌终于特别快的冲刺了一会儿,精液随之大量涌出,尽管小希训练有素的立即吞咽,还有一部分从小希的嘴角流了出来。但王大公子的精液不像普通人那么粘稠腥臭,倒好像是雪参上划了一刀流下的参乳,清香诱人。

小希不但将嘴里的乳浊咕嘟咕嘟的咽下,连嘴角流下的都不肯放过,伸出红红舌尖舔干净,全吞下去,脸色更见娇艳,如花朵给雨露滋养过一般,一边流泪谢恩,那泪水滚在粉白红嫩的脸颊上,好似雨后荷花承恩露一样美腻,声音都感动得哽咽了。

王大公子用龟头拍拍她有些红肿的嘴角,小希乖巧的用嘴给他的性器清理干净,连耻毛里的浊液都一缕缕用舌尖舐下来咽下去。王大公子发泄过一次,还不满足,在她唇舌服侍下又硬了,吩咐说把他今天收的导购小姐给叫过来。

这是要再玩一次新货了。

照理说新货下了车,就交给94号调教,现在也该调教告一段落吧?正是该检收战果的时候。

可没想到人家调教得太卖力了,如今正在不应期,这可怎么办?

小希禀性柔顺,先还想跟王大公子求个情,换其他性奴来伺候,被他眼睛一瞪,乖乖的退下,让94号和导购小姐上前谢罪。

那两人睡得醉生梦死的,忽然给叫醒,好似九重天劈开一道惊雷、降下个拘魂的咒令。94号晓得作为调教者,反让被调教的勾起情欲,做得两人都泄瘫了,乃是大罪,不知该怎么罚的。

上次那个犯了淫罪的,可是被踩得阴花稀烂,爽得失禁之后,今生都不能再有性快感了。

很好笑的,在王大公子这个性后宫里,竟然还有“淫罪”。也即除了王大公子的命令之外,还敢在其他场合性快感失控。乃是仅次于“弑主”的大错了。

94号也没想到自己有天竟然会犯下这样的错。

跟导购小姐一样像母狗般爬上前,94号抢先呜呜的舔着王大公子脚前的地面认错:“都是奴婢学艺不精,犯下了罪。”

王大公子倒是笑了:“你是调教嘛。来,让我看看你们调教得怎么样。”

“……”94号不敢问:现在就要看?

老板就是现在要看成果,怎么办呢?

她也知道这时候就应该让被调教者玩几套淫戏给老板看,以证明调教成果。被调教的越是乖顺、越是水汪汪的,老板越满意。

但现在她们都大泄过,怎么能再来呢?

只要身体稍稍一动,被使用过度的小穴都还酸痛痒胀。94号鼓起勇气请求:“少总开恩……”

不等王大公子开口,小希忙在旁边骂道:“叫你调教的,现在让你汇报工作成果,还不是恩典?你这贱奴还想怎样?”

她这倒是好意。若让王大公子开口,只怕惩罚更重。

94号很知道厉害关系,但此时也只能堆笑哀求:“若少总再开仙恩,准这新收的妞儿服点药。表演起来一定更精彩了。”

王大公子眼睛眯了一下:“叫你调教,你不懂吗?你得把她身体调出来。若得得倚仗药物帮助,莫怪我把你作成药了。”

此话一出,别说94号,连小希都跪下帮着求情。看小希凌乱衣衫,开得低低、印着湿痕的领口里,雪丘风光一览无余,上头还有王大公子掐出来的红印。

王大公子心情好了些,伸出手。小希立即乖巧的爬近,腰肢往上耸,让王大公子的手放进她的乳沟中。

王大公子捏着那乳肉,看着小希忍痛不敢出声叫的脸,开恩道:“做药免了,那你表演不成,就跟新人一起去复习补考罢。”

他这后宫里要补考……实在也比做药好不到哪里去。94号脸色苍白,晓得这番躲不过了,只好着手摆弄导购小姐。

双手用乌黑像毒蛇一样的锁链束缚住,拉高,固定在头顶。这个姿势凸显出修长的玉颈、柔软的腰肢来。目光在道歉:不要怪我。我们只能完成这个任务。

目光在回应:不怪你。你来吧。

94号先给了她一个吻。极尽温柔,一寸寸舔遍口腔里的全部,勾起丁香小舌共舞。

王大公子无趣的“啧”了一声,随手将小希的乳头拉起来,一放手,再弹回去。薄薄的衣物上,乳头高高突起。王大公子的手却离开,隔着衣物从小希的胸抚摸到屁股,再在腰上游走。阳具再次驳起,隔着衣物在小希身上磨蹭,看起来很有兴头,但是小希知道老板的脾气:他这是不耐烦了。

94号要是再不上戏肉,真的要受罚了!

小希很替她们担心,但是被王大公子摸得身子软如春水,脑子里也一片泥泞,已经再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

倒是导购小姐细白如玉的脸颊蒙上一层魔性的绯红,主动吐出94号的舌尖,贴着她的脸颊催:“你快操我呀。”

“我……”94号手握玉势,看她花唇还肿着,有点下不了手。

“啊!”忽然之间,导购小姐用牙齿扯过94号手腕上的钥匙,手肘用力下压,把自己的铁链打开,手腕早已被她自己强行扯动时伤出了深深红痕,几乎见血,她也不管,将94号两只手拉在身后,“啪”的用铁链锁住,完成了反攻反制。

这是……小希的美睛张大,然而王大公子的手指陷进了她又湿又热一包水的花穴。她就只剩下浪叫的份了。

导购小姐单膝跪在94号的背后,从这样的背后角度看去都能见到两边有乳肉露出来,可见她乳房有多大。导购小姐把手伸到94号胸前,轻轻一捏,美妙的乳肉就手陷下去,把手指都埋在里面。

“真够淫荡的。”导购小姐用三条束带把94号绑得牢牢的,然后揪住她的大乳头。敏感的乳头被惩罚性的揪扯,很快成了红枣一般。导购小姐摘下发针,用针头去拨弄枣头。94号又怕又爽,全身颤抖。王大公子手指在小希花径中的进出放缓了,手指上的宝石戒指摩挲着小希的阴唇,脸动了动,眼镜闪过一道白光:这是看出兴致来了。

导购小姐从道具架上摘下眼罩,蒙住了94号的眼睛,然后完全没碰94号,只是用自己身体各个器官去碰她的嘴唇,碰得很轻,要她猜是什么部位。

“啪!”94号猜错之后,导购小姐重重的掌掴就落在94号的腿心。

“啊啊!”94号痛叫,已经充血的性器越发红肿,但这疼痛中却夹杂着难以启齿的爽。一继细流从那可怜的花蕊中流出来。

“这样也会湿吗?”导购小姐饶有兴趣的用足尖点着她的腿根。

“是……是清洁用的水流出来了……”94号感觉到极大的屈辱,同时花水却流得更多。

“胡说!”导购小姐几个大巴掌落在她的雪臀上,印下通红的印子,“你就是越疼,越会流水吧!明明才泄过,这样打你,你又有感觉了。你这淫贱的身子永远都喂不饱!”

“啊是的……”94号摇动着巨大的屁股,“我就是这么贱!快来喂我吧,女王!”

“啪!”又是一巴掌,“没有猜出答案来,还想要投喂?贱奴!你想得美!”

“呜呜……”94号进入了角色,“主人!贱奴实在猜不出来。看不见,碰得又太轻了,求主人碰得更多些……”

“啪!有形状的话谁不会猜?是要你记住气味!记住主人各个部位的气味!啪啪啪!”

94号在凌虐的掌掴下一边摇着淫肉,一边反复猜测:“主人的阴毛?头发?腋毛?不对,主人刮了腋毛……啊,知道了,是主人的睫毛!”

猜对了,眼罩猛然被拉开。94号扑闪着眼睛,还没有适应光线,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导购小姐就扒开了她的眼睛,用舌头舔去。

94号摇颤的身体,忽然停止了。

她现在静止如祭台上的雕像。

那轻轻的一舔,好像领了圣体,从此定了主从。

“嗯哼……”旁边观战的王大公子发出饶有兴趣的鼻音,称赞道:“这姑娘倒是很有前途。”

“少总眼光一向好。”小希立刻恭维。身子仿佛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柔若无骨的贴在王大公子高档西装面料的肩头。

“你也永远都填不满的吗?”王大公子玩着她柔软的乳肉。

小希吃吃的笑,荡起一阵乳浪:“奴奴是为少总而生的。少总要怎么喂,奴奴只好怎么吞……啊!”乳头被王大公子毫不怜惜的掐住,红通通的挺立起来。

她被王大公子放倒在橡木的地板上,花穴被指尖肆意玩弄蹂躏,水花四溅。滚烫的大肉器随之插进去。

小穴里已经很多水了,就像发水灾的防空洞一样。插进这根火烫的肉棒,“哧”的几乎要冒出舒服得白烟来。

“好舒服……少总,我丢了。”小希高潮一次,闭着眼睛,张着小嘴喘气,胸前两团大奶也跟着摇晃。淫水喷出来,打湿了她半个小腹,还有黑亮亮的阴毛。那阴毛挑着淫水的露珠,又在持续不断的激烈交合中被震落。

“还能吞?你还能吞?”王大公子恶劣的笑。当他这么恶劣时,像王二似的,有种出奇的孩子气。这说明他的心情一定很好。

可惜心情一好,下头也跟人体打桩机一样捅得更欢实了。小希都受不住,丢了几次之后,王大公子还在她子宫里肆虐,换张嘴插插的意思都没有的,小希只能哀求:“少总开恩,让其他姐姐妹妹替我承一承。”

于是其他女人们都来了,都是王大公子喜欢的类型,浑圆肥嫩满眼跳跃,千娇百媚都是放浪模样。很快,满地淫水淫液。间或有几缕白浊落地,转瞬就被食髓之味的女人们抢着舔了去。

一片欢欣中,导购小姐抱起94号,温柔的亲了亲。94号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耳边都是熟悉亲切的淫声,自己也躺在极好的怀抱中,凝结了泪水的眼睫颤了颤,昏睡过去。

维西这几天很亢奋。

朱理,朱老师,终于完全都属于他了!

他曾经抗议国师级的肖令横插一脚进来拉朱理去拍广告,现在广告也拍完了。

他曾经愤恨什么艺术挂帅的蓝朝运气好,拿到优先级的电影剧本,现在那电影也拍完了。正在做最后的剪辑、以及排片准备上映。

朱理的档期完全归维西了!

几百集的长片呢!王大公子还答应可以让维西边拍边播。存个二十集,精修一下,就可以把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重合。有区别的部分是改动了一些字眼、或者加了点喊口号的感慨。最丢脸的是,增改的部分完全比不上原作。

目前人们正在找原作者是谁,呼吁真学霸出来走两步。

“不管原作者是谁,反正小太子糊定了。”梁大钦幸灾乐祸,翻着他抄袭论文的实锤给朱理看。

“是我。”朱理自己也有点诧异的回答。

“……啊?”梁大钦因为朱理的口气太平静了,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算了。”朱理有点后悔的样子。

“不是,这怎么能算了!你说清楚!”梁大钦一急,动作有点像去揪朱理的衣领。旁边的gz6241顿时目露凶光。

从念慈到天凉,这具家用机器人是朱理带的唯一一件东西。

工作了三年的摄影大楼、还有千坪以上的极简主义的黑白色豪华公寓房间,他只是看了一眼,站在房间门口说:“走了。”

gz6241立刻四脚轮子“咕噜咕噜”的滚上来,像只殷勤的小狗狗。这一人一狗就这样走了。

那天雪白的阳光里,朱理只带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脚边的机器人。

如今清白的月光下,梁大钦近乎痴迷的看着这美人温腻的皮肤,低垂的柔软的目光,轻声坦白当年如何在一个论坛上发表自己对于历史规律的一些看法。只是看法,并没有想做成文章,所以也没有取题目。没想到好事者后来帮他整理成文,更没想到被收录进文库。小太子怎会好死不死就抄了这篇呢?

一直以来视朱理为眼中钉的小太子,说不定,是非常喜欢朱理的吧!梁大钦不期然的这样想。

谁不想呢,蒙上这双过份温柔而悲悯的眼睛,绑住这双细长、安静而好像是万能的手,从后面咬住他的脖颈,环上他的细腰,侵入他,让他随着自己的动作颠簸,让他冷淡像玉石一般的面颊上流下眼泪来,又被情欲染红。

梁大钦猛然从幻想中醒过神来:“你说什么?”

朱理无奈的再说一遍:“真的帮我的ip痕迹掩盖一下好了。让别人挖出是我,没意思。”

他不希望给小太子百上加斤。

并不是要特意表现圣父什么的。只不过别人的痛苦,对他来说,没有任何乐趣。他无意给人增加任何情感折磨。

梁大钦咬住厚嘴唇,很忍耐的样子,终于说:“好吧。如果你坚持。”

“是的。拜托了。”朱理非常抱歉。感觉真是太给经济人添麻烦了。

事实上他如果说一声“拜托了,让我的小舌尖舔钻你的马眼吧”!梁大钦会欢喜得灵魂出窍。

自打确认朱理戏外难以动情后,梁大钦本人也遗憾的没有戏剧方面的创造力,他怕硬上会严重伤害朱理,就不敢再动朱理,一路陪朱理走来,越来越仰慕和怜惜朱理,由怜而生畏,现在他完全不敢动朱理一个指头、甚至不敢让朱理发现他有这样的想法,免得朱理把他打发了,换别人来替代他,他就连近距离意淫朱理的福分都没有了。

费了好大的劲控制住自己,梁大钦夹紧公文包走了。gz6241在旁边盯着他。那样的光线下,机器人的目光显得阴郁而凶狠。

显然谁都没有注意到。

梁大钦出去之后,就背贴着墙徐徐滑下,弯着腿坐着,打开公文包拉链,先是抽出一条内裤,刚刚帮朱理清洁时换下来的,上面还沾着朱理的气味,趁热首用塑胶袋密封好,此时打开,鼻子堵在袋口深深的吸进,表情沉迷。然后小心地将那条内裤从袋子里取出,埋在鼻子上,深深的吸,缓了一会儿,又打开随身光脑界面,打开视频,是维西《兽人》组里拍的关于朱理素材的片段。

紧接着之前有人下毒把一个族长干掉的那个情节。上一场是在棺材边操晕了勇者美人,下一场紧接着就是美人还晕在那里,玉体横陈的样子。灯光打好,下毒者悠然掰开那双美丘,露出红肿的淫穴,鞭挞的伤痕,怎么看都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下毒者鸡巴硬撅撅的,且不管,拿起药膏,给美人儿徐徐转圈涂,手法很色情。美人没醒,只是穴肉微微翕动,像可怜巴巴的小嘴儿。

渐渐涂到里头去,指尖按进惨兮兮的穴口,噗嗤一声好像按进了泥淖,拿出来,扯起了粘丝。

于是下毒者压在美人身上,舌头像蝓蛞一样舔秀美的耳垂,描摩那曲线。忽然发了狂一样把耳垂含在嘴里。美人皱紧眉头呻吟一声,没有醒来。下毒者的嘴唇往颔下挪动,舔至颈窝,又去胸口寻到乳珠,拉起扯动。美人睁开了眼,带着哭腔:“你别……”

下毒者哪里理他,还是插了进去。美人不愿意,却架不住小穴早被操开了,又给他指尖蘸药按摩了一会儿,揉得又软又湿,又热烘烘的,里头还没有长牙,哪里挡得住鸡巴?噗哧一下还是插了进去。青筋暴突的阳具在那里进进出出插了一会儿,美人身体也得了趣。下毒者低头一看,轻笑一声:“说不要,还不是硬了?”就拿起一根珍珠头子的长钉来,要插进他的龟头小孔,不让他射。

美人吓得惨叫:“不要!别!别!饶了我!不要啊!”

下毒者把钉尖贴在他柱端小孔上轻轻的摩,还真的不插进去了,自己肉棍在美人后穴缓缓进出着,道:“不插这个也行。那你叫我的名字?”

美人被折磨得滚着泪珠,该死的就连阳具口那张不争气的小嘴都吐出粘液来,把自己的龟头和那根长钉头子都弄得湿哒哒的,可是竟然硬撑着没有叫。

“嗯?”下毒者把钉头往里顶了顶。

“不是,我不知道你的名字!”美人吓得要尿了。

下毒者眼神郁了一郁:“……坂友。”

“饭友、板友、朋友、坂友!”美人找了半天才找准音。坂友气得笑了,倒也不插他的尿道,改用拇指按住他的铃口:“省得你这小骚货又射出来,然后又晕过去。跟死猪一样,操起来不爽。”

“我才不是……”美人很羞辱。怎么说他来这个世界最初的设定也是个勇者!是勇者!

“哼!小骚乳头不是痒痒的想人捏吗?”

“不是。我没有……”美人否认。下毒者看了看旁边那根钉子。美人立刻从善如流,“啊小骚乳头痒死了,好想人捏!”

“那你就自己在地上摩擦吧!”坂友骑在美人屁股上,一边操着,一边居高临下的说。

“……”美人忍辱负重,真的把赤裸的胸脯贴在地上意思意思的蹭动,坂友还不满意,拿起了珠头长钉扎了一下他的肩胛:

“装?你继续装?”

下个镜头,像蝴蝶翅膀一样的漂亮的肩胛骨那里,就流出了罂粟花一样鲜红的血。

这血的颜色可不简单,艺术总监跟场记一起调了多少次,才得到维西的首肯,就为了镜头里流得漂亮!

如果像现实中一样,扎一下,血糊糊、臭烘烘的,谁要看?毕竟不是谁都像无可救药的变态s一样,真见了血就兴奋的。大家看虐戏,无非是求这么个美感!

至于美人流泪抬脸痛叫的样子,当然也要美!

朱理美得空前绝后了,镜头才放心的往下拍。

美人在坂友的威逼下,只能将乳头更用力的在地上磨蹭。坂友还要问他:“舒不舒服?”美人也只好回答:“舒服。”

虽说是被逼着,他乳头到底是硬了。坂友又按着满是红痕的莹白屁股继续操,操到一处,美人腰肢忽然一紧,看得出来是插到g点了。坂友就躬着腰一直往那点攻击。

这次,不管美人怎么叫,怎么哭,怎么骂,怎么求,怎么承诺会听话配合,坂友都不再放弃,就对着那一点,欺负到他死。

美人没真死,不过又晕了过去。阳具垂下去,变得半软不硬。

坂友将美人抱起来,对着自己鸡巴狠狠放下。一下子插到从未有的深度。美人眼睛“啪”的睁开,泪花四溅,阳具也在刹那间硬了,嘴里无意识的叫着“……友”,铃口喷出精液,竟然在硬起的瞬间高潮了。坂友在那熟软的肉穴里继续操弄着。梁大钦手也撸得快了。直到美人被操得哭着尿了出来。梁大钦将平板丢到一边,射了。

平板上这个素材播完,跳到了另一个素材。都是还没剪辑的原始镜头。这一幕拍的是,一身戎装、只有裤档打开的坂友把美人从自己的鸡巴上拔出来,跟营外战士们说:谁立战功就可以操他。

梁大钦在朱理的内裤里射出来之后,瘫软在墙角,手垂伸出去,盖住了屏幕,不想再看下去。画面定格。他的指缝间露出了坂友的眼神。那眼神似乎……还是爱美人的。

又或者,是朱理?

他们都爱他,来了又去。让他伤了、又好了,现在一个人静静睡在月光里,依然是黑与白的极简装修的房子里。旁边静静的陪着他的,只有他的机器人gz6241。

朱理的粉丝——他们诨名叫赤匪——时常会怨念的叨咕“别人家的偶像”。

别人家的偶像主动艹人设给粉丝来膜拜,他们的偶像啥都不干,除了拍戏。别人家的偶像时不时给粉丝发点福利,他们的偶像啥都不发,除了拍戏。别人家的偶像抢人家的功劳当是自己的,以供自己膜拜,他们家的偶像有了成就,还让经济人去删了!

当然,最后这点他们不知道,不然得伸长了脖子嗷嗷的怨念啊!得摁住梁大钦的四肢,不让他删啊!或者钉住梁大钦咒死他啊!

幸好他们啥都不知道。

梁大钦那天拿着朱理内裤撸完了之后,还是听话的找人把朱理当初在论坛发表意见时的ip痕迹都给抹去了,保证不会联系到朱理的身上。

如果一切都由他控制,他巴不得将朱理关起来,只有他一个人操。外人一个都不知道朱理的存在!他在外头工作完了回来,打开小黑屋的门:“啊爱卿,朕又为你打下了一片江山。”然后朱老师就特别温顺的回答:“是嘛,我的主子。”用舌头温顺而熟练的帮他解开裤带,把他的鸡鸡和蛋蛋都啧啧的含进嘴里咂巴,那得有多好……

唉!他脑海里怎么这么多戏……

如果他真的是自己搞出这么多戏,说不定就真可以把朱老师关起来:“看,所有的剧本,我都给你承包了!你就演给我一个人吧!”

可惜他没那本事。

他脑海里这么多戏,都是看别人的本子。

再说朱理要赚分,跟戏的重量有关。具体来说就是剧本的原创度、精彩度,对手演员的重量级、演的戏有多少人看……都影响分数。梁大钦就算自己拿出一撂本子,朱理跟他演,最多也只能保证后穴出水、身体不受伤,积分还是个问题。为了分数,朱理还是偏爱公开表演的男优生涯。这个道理,没有跟梁大钦讲明白,梁大钦只是知道朱理的偏好,就委委屈屈的顺着朱理的意思。

当朱理质问他,为什么论文的事还是被炒出来了的时候,梁大钦很茫然。

朱理把光脑打开,“赤匪的窝”话题圈里,赤匪们乐疯了:

一楼净夜花风:朱老师牛逼坏了!

二楼bign:不是,朱老师是屌吧!他毕竟没逼。

三楼海潮:不是。我来替一楼回答,朱老师那穴儿不是比逼还销魂!他是用洞来出演受角的嘛!不是逼胜似逼。

四楼bign:这样说来也是。所以还是逼坏了……不对,他逼没坏啊!这样说来他逼好着呢!

五楼江上乌鸦:你们都歪楼到哪里去了!重点是,朱老师写的文章被人抄去当优秀毕业论文了啊!

六楼大波:他都没写文章。那是他随便说的几句话!

七楼净夜花风:随便说的几句话都能被人抄,所以说明他牛逼!

八楼伯爵哈哈哈:对!孔夫子还出《论语》呢!就是平时说的话被人纪录下来。还有《圣经》!就是大牛日常说话作事被身边人记下来,就是经典!

九楼bign:朱老师经典爆了!大牛!

十楼w343d3:朱老师经典爆了!大牛!+1

十一楼一叶度我:朱老师经典爆了!大牛!+10086

十二楼10086:朱老师经典爆了!大牛!+我

十三楼净夜花风:朱老师经典爆了!大牛!+一户口本!另外,六楼神经病。什么叫没写文章随便说几句话。你随便说几句话试试!

十四楼大波:我说什么了!我是说朱老师连文章都没写,说几句话都被人剽成优秀论文。我是说朱老师优秀!

十五楼净夜花风:哈哈误伤友军。

十六楼bign:友军你委屈了。

十七楼会了会:话说小太子不是很看不顺眼我们朱老师嘛?他的饭老说我们朱老师打压他。结果他来抄朱老师。你们说神经伐?

十八楼伯爵哈哈哈:对!谁有空打压他?他真的神经,还抄到朱老师头上。

十九楼bign:那个,不是我说,朱老师这么低调,他真的是知道朱老师的才抄的吗?

二十楼小猢狲:估计不会。他脑子有坑才故意找朱老师的来抄。

二十一楼会了会:估计以为这个作者不详,抄了没事。

二十二楼江上乌鸦:然后发现是朱老师的,这多大的机率啊!前世因果啊这是!

二十三楼stillgoon:所以给他们走个本子?

二十四楼秘书舔我大屌:本子走起。

……

梁大钦一目十行看完,心惊肉跳的,张嘴先说了一句话:“你不是不看新闻吗?”

一出口,他就知道坏了。

朱理目光中有叹息:“我不太看,不代表我不会看。”

“那个,你看也是应该的。我是说,我疏忽了,我怎么没看到这些人乱讲……我是说我真的删了,怎么可能他们还挖出你。我这就去查!我真的删了!”梁大钦冷汗涔涔,觉得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但是,之前,朱理交代完了之后,他真的有放在心里啊!撸完管之后就真的去找人删除历史ip了啊!怎么可能阳奉阴违呢?

他不知道为什么论坛上忽然有人放出了实锤,证明被小太子看中的那篇原文,来自某论坛的讨论,而其ip来自当时没有红的朱理。朱理当时也就是随便说说,后来发现随便说说就太受欢迎了,就连说都不说了。可在他戒网之前,留下的蛛丝马迹,他自己是抹不去的。在ip爆出来之后,又被高手把这个ip联系的网上痕迹都翻出来,跟朱理一一对应,现在真是铁打的核实了。

现在朱理更红了,还是好名声,梁大钦作为经济人,应该是开心的。他是既得利益者。于是他好像更有嫌疑了。

朱理到现在都没有责备梁大钦,只是把身份被爆的事告诉他,并且问一声他是否知情,实在已经很客气了。

梁大钦心里却仍然难受得不行。

我的父,你不是有灵满我,理因知我,何以遣你的子来质问我,仿佛你不能切开我的皮囊看见我的心,仿佛我从未切开我的心放在你的面前?

他痛得不能呼吸。

一只轻柔的手落在他头发上。梁大钦忽然感觉自己太久没洗头了,而且之前似乎他都去了太污浊的地方。这个世界就全部太污浊,连着他也脏了。他怕弄脏了那只手。

那只手轻抚着他的头发,说:“没事。你不用太在意。”

他的心就忽然轻了。他的外壳,本来可能确实浊如烟,现在忽然也清如风。

朱理嘱咐道:“你之后一定会很忙,也注意休息和家人啊。”

梁大钦从此在忙碌的时候,就注意多喝水、少吸烟喝咖啡,抽出空来居然还给父母发了祝福短信。

在忙碌中,他从没觉得这样踏实过。好像洗过澡,双脚踏在半旧的拖鞋里,在实木的椅子里坐下来,穿着手肘处磨薄了的浴衣,把手搁在桌子上,拿起熟悉的信件来看,那么样的踏实。

事实上整个事件也对他有利。着急的本该是小太子那边才对。

小太子本来应该躲在房间里,哭红了眼睛,咬烂了指甲才对。结果他在服侍最高院院长。穿着很骚包的红衣服,衬得眉眼更妖娇,衣服上一个个绳结,露出大片春光。

“来,自摸一个让我看看。”商院笑眯眯的说。

小太子就很乖的、像猫一样的蹲趴在貂皮垫的椅子里,舔湿了手指,又是摸乳头、又是下面自己做扩张,直摸得乳头红艳艳的、下头也水汪汪的,他朝商院?了?眼,乖里面竟然还有点儿坏,真是不得了。

商珅伸手,就把这个小妖精拉进了怀里。小妖精的手腕细嫩得跟水葱儿一样,作出拒绝的姿态在商珅小腹上轻抚一把,往下就一直摸到了商珅肉棒,从棒身一直抚到阴囊。商珅倒抽一口冷气:“手艺真好!”他夸。

“水也很多呢!”小太子抬起屁股,自夸。

因为来之前用过药的关系,那屁眼子跟女人的小逼穴一样,水汪汪流个不停,沾湿了商珅的腿。

“还真多。”商珅低头看了一眼,夸。

︿ ̄︶ ̄~小太子骄傲脸。

“可是没有人告诉过你,我讨厌湿哒哒的?”商珅淡淡道。

’°ー°〃……完全没听说过啊!商院你是认真的吗?

“给我舔掉。”商珅伸着腿道。

ーー゛用舌头舔的话,舌头不也是湿的吗……然而小太子不废话了,直接低下头就舔。带一点委屈,还是很乖很乖的。

商珅看得眼中火起,重重的将手指捅进下头那浪荡的洞里。浪穴早就已经扩张好了,毫不费力的吞下了他的手指,但是小太子却瞬间叫得好像被破了处一样:“啊商院!你手指进得好深!插得人家好深!”一边扭着腰,好像是抗拒,却把商珅的手指吞得更深了。

商珅抽出手指,换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捅了进去,手拧着小太子的乳头,又让他换了个姿势,坐在自己胯上,“受不了了啊啊啊”的叫着上下一颠一颠的,管是不是演技呢?反正看这个小孩儿全身泛红、眼里激动得要流出眼泪来的样子,他感觉完全吃到了这个在粉丝面前总是表现得又乖又腼腆的小鲜肉,从身体到心灵都满足。这块鲜肉他要多吃一会儿,谁来找他,都得等!

林酱缸在等法院院长时,一只猫在他面前走过。

猫是全黑的,只有眼睛碧绿,就好像是怪异的宝石,在上午十点钟的太阳里闪闪发光。

林酱缸盯着这只猫看了一会儿,神情略带警惕。

自从常峨成立“月宫”——那时人家也觉醒了,自然发觉月宫是用了动物相关的觉醒能力,一时都有点惶惶的,生怕王家用这些动物当秘探,把其他觉醒者的秘密也刺探出来,那怎受得了?他们简直想合作把王家灭了,以除后患。

奇的是王家也不瞒常峨的事,王大公子危机公关也做得及时,先立刻澄清此能力并没有多厉害,又劝说大家:如果常峨真的对其他觉醒者有威胁,把他杀了,也保不准其他地方又有什么人觉醒了这一类能力,到长海区来作乱,反不好防。何如先把常峨当作一个实验对象,看看他的动物到底能干到什么程度,这样更放心?

大家听王大公子如此客气,倒有点迟疑:交出常峨给大家研究?王家怎么舍得?

真把常峨切了片做实验,难道王家也不管?何况各家的觉醒能力原理,都是遮遮掩掩的,只怕作用机制给别家发现之后,有的放矢来压制。王家倒肯将主动让别人来研究自己家人的能力么?

只见王大公子不慌不忙,哈哈一笑:“正要告诉大家得知,此人虽跟家父有血缘关系,也蒙了我们家焰滋养,但觉醒的却是另一路子,跟我们王家正统能力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正因为此,他若真有操纵动物刺探觉醒者的能力,就我们王家也容他不得的,之所以还让他开公司,实在他的能力有限得很,各位不信,尽管试试。”

说到最后,还是没允许把常峨切片研究。

众人疑虑中,冷区长也没拍板,还是穆家当时首先站出来支持王家,觉得可以先拿常峨役使的动物来做实验。谁叫穆晓南跟常峨处得比较熟,相信常峨不会害人。穆家老爷子听取了晓南的意见,觉得可以验证一下。

验证的结果是,常峨虽然能让动物听话,但无非也就是个效率高点的驯兽师。动物们不能真正跟他交谈,无非发现有人入侵了就报个警什么的。远远没到可充密探的程度。反过来,只要他施加过影响的动物,其他觉醒者多多少少都能在这些动物身上感觉到能量的波动,所以只要一注意,完全能排查出这些动物。

于是他们没有团结起来与王家开战,容忍了常峨的安保公司“月宫”顺利开张。之后,常峨自己没忍住,性侵了帮他说过话的穆晓南。穆、王两家的关系,是那时候降到冰点。

再之后,穆晓南绝地反击,也真正觉醒了强大能力,又把常峨给反操了。穆王两家:“……”

算了算了,为了两只精虫上脑相爱相杀的泰迪,把全家卷进来互砍也不值得。两边说好,甭管谁是谁非,今后不让这两人再见面就好了。谁如果先找对方,先撩者贱,操死无怨!

穆晓南为了朱理而违反禁令,先去找了常峨,差点被操死。穆老爷子果然也不好为此就跟王家开战。是王大公子自己过意不去,想和缓与穆家的关系,主动上门,才有了进一步的合作关系。

诸觉醒家族之间,本来就是如此错综复杂的互相利用着。谁也说不好谁什么时候需要谁的帮助、谁什么时候忽然又死了。

其实,以前死人的事件确实也不少,直到大家发现还是共同发展比互掐来得划算。

即使是丛林,也需要一些法则。不然丛林都要被打毁了,大家还是落不得好果子吃。

林酱缸这次来找商珅,也属于友情求助的一种,就好像丛林中的豹子来拜访豺狼,共同研究怎么吃兔子。豺狼先生怎么也要友好接待。

今儿个商家的家仆虽然告诉林酱缸,商珅暂时不能出来,要林酱缸等着,似乎是晾着林酱缸,但林酱缸还是选择相信商珅,绝不会是故意晾着他,一定是真有事。

他就算信不过自己跟商珅的交情,也信得过自己的特殊能力!

于是在商家家仆连声致歉中,他大度的挥挥手,品着清茶,跟窗台上不请自来的黑猫大眼瞪小眼。窗台外边,墙头地角,胖瘦老小黑白三花折耳布偶短尾,各种猫不知何时已悄然前来,耸着鼻子流哈喇子……等一下,里面好像还混进了一只二哈、以及一窝水獭?

一串脚步响过来,商珅还没进门就迭声道歉:“我迟到了,我迟到了。林兄,我自罚三杯。”

林酱缸笑了,举举手里的杯:“罚茶?”

“林兄到此,怎能不罚酒!”商珅笑着捧出特供的茅台,挂杯特别漂亮,“今天林兄是带了鱼来么?”手一挥,把那些来抢食的四足动物都赶跑了。

林酱缸挑挑眉毛。本来长得挺寒碜的脸,忽然生动起来。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布结打开,露出个浅色的木盒子,轻轻一按,盒盖弹开,露出里面的六只耗子,红通通的,眼睛都没张开。

“妈呀耗子!”商珅出奇不意,惨叫一声,差点把茅台都给打翻了。

“这窝奶吱,个个不肥不瘦,冰肌玉骨,粉皮柔髓,入口可化,回味甚甘。难得一母所出,毫无参差。我掏了几百窝才找回来的。”林酱缸一边介绍,一边麻利的将左手一摊,那几只“奶吱”就凌空飞起,一字儿排开,在掌心中空缓缓旋转,仿佛是被烧烤般的样子,微微看得见白气冒出。右手往盒边一弹,数种香料与酱汁飞出来,都被右掌心暗劲所收拢,于空中先炒再炖,转瞬便咕嘟嘟冒出香气,颜色也成了很诱人的深褐。

商珅明明心里没有建设好,口水却也自动分泌了出来,看着左手边那几只“奶吱”光冒白气,好似蒸桑拿一般,却没有死,奇道:“怎么还活着?”

说时迟,那时快,林酱缸右手左手一个快动作,滚烫的酱汁“唰”的往奶吱上一浇,小肉团“吱”的一声变得焦黄喷香。商珅被引诱得不行。拼了!就当吃个醉虾吧!他张嘴就咬住一只——

“吱!”微弱的声音在唇齿间响起。

怎么还没死?他惊恐的眼神望向林酱缸。

“放心吧,干净的!”林酱缸鼓励的笑。

神特么鼓励的笑!

商珅的理智是想把嘴里东西吐出来并且赶紧漱口的。理智告诉他,这东西太恶心了!可是……

真香!他的身体跟他说。

舌头很激动,牙齿也自动咬了下去。哇那焦脆的一陷的感觉!“吱。”又是很微弱的一声。明明外头这样焦香了,这小玩艺居然还是活着的。于是美味之余又有了凌虐的快感。脆香的外皮下,里面的馅料细软,嚼着却又有几束肉颇具劲道,裹着酥脆的心子。

“刚出生的绝对干净,又且清养过数日,再以我焰火熏培,里头脂肪香极欲溶,肌肉则紧致入味,骨头都炸酥了,可以直接嚼下。此菜名为‘吱吱复吱吱’,一盘六只,取六六大顺之意也。”林酱缸自得的介绍。

他能做上文化局长的职位,本就是从主持美食节目开始的。

性交尚且不是所有人都感兴趣,美食却是老少咸益的。林酱缸是当之无愧的全民偶像,甚至比朱理还红。

他跟广大官员的良好交情、以及在冷区长面前的超凡地位,都是由美食得来的。

他或许是唯一一个不怕别人知道自己觉醒能力的人。

因为他的能力没有攻击性,只是造福于人。他的手就是他的铲、他的锅、他的勺、他的盘。当他亮出他的双手,站在那里,他就是舌与胃的战士、味蕾的神。

商珅一口气嚼下了六六大顺的吱吱,这才满足的吁一口气,嘴唇上还沾着鲜褐的油,细品外头有钱也买不到的茅台,对林酱缸道:“让我猜猜你是干什么来的。

“现在有人举报《黑处有什么》。说是抹黑我们官员。

“举报得规模还不小,明显是有来头的,你也不能置之不理。

“这事儿没到我法律制裁的程度,人家肯定是向你施压,要文化部封这片子。

“可是你已经受过天娱的好处了,不好意思封他们的影片,只好叫我们法院出头,说文化部这样封禁是非法的,那你就顺水推舟,不管这事儿了,对不对?”商珅喉结滑动,咽下一大口酒。

林酱缸举了举杯:“都被商院料中。”

商珅向他凑近:“朱理有那么好吗?你就这么保他?”眼睛里色气满满……又或者只是酒气?

林酱缸尴尬而猥琐地搓着手:“啊,插起来挺舒服的。”

“王大公子大概是真不好这一口。”商珅另有所指的道。

“商院是说……”

“你看天娱都没有什么动静。”商珅提点得明白一点。

林酱缸皱了皱眉。他当王大公子只是暂时按兵不动,很快就会要他帮忙的。所以才未雨绸缪,先来拜托商珅配合。但如果王大公子另有打算,那他……

“不出今晚,王家也要找你了吧。”商珅挤了挤眼睛,忽然问,“你真的不试试吗?味道比朱理怎么样?”

铃铛的声音响起,有个壮汉推着红丝绒的轮椅进来。轮椅上一个半裸的小太子,明显被操惨了,连走路都走不了了。但正是这样刚刚被凌虐过的娇态,更激起人想进一步欺负他的欲望。

“不要……饶了我吧……”他怯怯的娇吟,扭动着身体,衣裳更滑下去了一些,“林局……”

下摆的阴影里,私处若隐若现。

林酱缸舔了舔嘴唇,骤然大笑:“我试试!”

大步上前,“嚓”的将小太子身上半遮半掩的亵衣彻底撕开。

之前慈祥的长辈领导人设,完全崩塌。

他终于转舵,接受了念慈的性贿赂。

“嗒嗒”,轻轻的房门扣响。

林酱缸连裤子拉链都还没拉开呢,在小太子身上奇怪的抬头看商珅:“这还有客房服务?”

商珅笑得很有深度:“说起这位服务员,跟林局还真有缘份,名字里有一个字是一样的。”

林酱缸以为相同的那个字是“林”。帅哥美女姓林比较合适嘛!如果是酱或者缸……哪个字给性服务者用都煞风景对不对?

商珅亲自把门打开,亲手搀进一个童颜巨乳、笑容甜美、大红长裙v领深到腰部的晴酱。

林酱缸的酱是大酱的酱,晴酱的酱却是ちゃん,那甜甜蜜蜜的酱。念慈堂一口气把担纲的男女主角都给放上来了,手笔够大。

林酱缸得了便宜还卖乖,拍着小太子的脑袋:“哟,小娃儿偷懒耍滑,还要叫援军!”

小太子可怜巴巴的,只能用眼神求饶,嘴巴没空。舌头正叼着林酱缸的裤子拉链,不用牙,牙齿藏了起来,只有唇舌夹着,将拉链缓缓拉开,终于到底时,唾液也沾湿了林酱缸的裤档,银闪闪的,很淫糜。

晴ちゃん笑眯眯的就接手过来,在他拉开的裤链处,手指像蛇一样钻进去,在林酱缸阳具上巧妙的撸动。

晴ちゃん的手,真是又软,又暖,撸的手法又好。林酱缸舒服得眯起眼。

商珅在旁边消食,兼欣赏。他信奉养生之道。吃饱喝足的时候,就不操了,改为按摩。几个壮汉美女进来,都赤条条的,身上肌理流畅,用香精油抹得亮闪闪的,当人肉垫子、人肉运动器械,把商院托扶在上,帮助他轻轻松松的出汗消耗卡路里。

晴ちゃん在林酱缸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一路像小鱼一样的唼下去,拿嘴一路解了他的扣子,哪儿哪儿的肉都亲,一边用她的大胸按摩,隔着衣服摩、没了衣服贴着肉摩。本来是大半个乳球在外头,只有乳尖还包在衣服里,不知什么时候那裙子的领口就彻底蹭下去了——裙子还在身上,就是雪白丰满的两个大波跳到了领口外,兔子似的一跳一跳,一路按压着林酱缸。

林酱缸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

晴ちゃん服务到下三路时,小太子早已身残志坚的趴在了林酱缸的肩头。林酱缸趴在水床上。小太子亲他耳根,叼着他的耳垂痒酥酥的磨牙,林酱缸就揉捏他半边留着红指印的臀肉。

晴ちゃん含住了林酱缸分身,感觉他相当激动了,就媚笑着脱下丝带,绑住他那高涨的肉棒。小太子在林酱缸的脖颈找到了一处g点,浅啜轻舔。晴ちゃん在下头一直服侍到林酱缸差不多到极限了,才忽然将丝带抽开,并将自己的樱桃小嘴附上去。

林酱缸一把扯起小太子的头发,将那张淫荡的嘴含在自己肥厚的嘴唇中,大舌头绞起小嫩舌,咂得似要把他吞下去一般。下面的阳具因为被束缚了一会儿,射得不是很顺。晴ちゃん用樱桃嘴灵巧的咂舔,两个大乳球将林酱缸的柱身乃至下面一对阴囊都包容在内,给他乳推。忽然乳一松,林酱缸随之觉得屁眼一酥,竟是晴ちゃん将一个硬硬的乳尖按在了他的屁眼里。

阳具耸立,精气被晴ちゃん拿嘴给吸了出来。晴ちゃん觉得这老男人虽丑,喷出来的东西却香得很,吃在嘴里竟像无上的美味。本来是逢场作戏,却被真的诱惑到,满嘴的液体咕嘟嘟全吞下去,丁香小舌还贪馋的又卷又刺,把马眼里的残精也清理干净,冠状沟也舔了好几次。

林酱缸作为觉醒者,对于身体有基本的控制力,即使在射精时,射的也不是真正的生命精华,而是体液而已,为了奖赏受体,他这次也在体液中搀了一些能量焰进去。普通人体碰到能量焰,就会像晴酱现在这样,雪狮子向火,顿时酥了半边。

一边射精华,林酱缸一边将舌头深深伸进小太子喉头,几乎把小太子憋得背过气去。嘴巴也无力再含紧,透明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沾得两人脸颊一片湿濡。

林酱缸手指在小太子秘穴里已经好一会儿了,又抽插了几下,听小太子淫叫,将手指抽出,上头带的淫液拉出长长一根银丝。这淫液抹在了小太子乳头上,抹得亮晶晶的。林酱缸将小太子掀翻在水床上,拉开腿,欺身捅入他的秘穴。晴ちゃん就抱在林酱缸背上,媚眼半眯,如痴如醉,给他乳推助兴。两男一女在水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翻腾了好久。商珅消化得也差不多了,做个手势,将那一干精壮男女都带过来,嘻嘻哈哈像跳水一样,全扑入战局。一群人胡天胡地到天黑了方散。

小太子坐进公司派来的保姆车时,身子几乎都快散架了。伺候别人的差事也有,很少这么累的。晴ちゃん也是一样,倒进他身边的座位时,“咣”一声,皮座位都颤了几颤,连带着她的大波,也荡出一圈乳浪。司机忍不住在后视镜里看了又看,小太子却瞄都懒得瞄一眼,抱怨道:“你越发的重了。是猪吗?”

“你们男人啊,又要女人身轻如燕,又要大波肥臀,可能吗?”晴ちゃん笑着往他那边一倾。小太子被推得身子往边上一斜,就靠着车窗,拿抱枕垫在头下面,闭着眼睛打盹,不理她。晴ちゃん娇艳乳尖在他腿上划蹭,“我就算媚也是媚猪,你呢?还是男人吗?”声音软得像春天的烟。

“你不累啊?”小太子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卧操你干嘛!”

“操你呀!”晴ちゃん从他的腿间短暂的抬起头来,红红的舌头调皮的在嘴唇上一舔,又埋头回去,继续吮吸,舌头一直往里伸,推开蠕动的肠肉,把里面的精液都卷出来。

“你疯了!”小太子全身无力,推都推不开她。

晴ちゃん将自己的屁股抬起来,压到他的脸上:“你要这些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吗?吸。把我的也吸出来。”

她已经将小太子肠道里舌头够得着的都卷吃完了,啧啧吸吮着更深处的液体,并且推了小太子的腰几下,让里面的东西流得更欢。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更贴近小太子的脸了。小太子闻见穴口里散发出来的气息。

不,是他们身上都沾染的气息。

说是精液。而且确实也混进了那些按摩壮男的精液。但是觉醒者的焰力毕竟也在。让这些精液都变得香喷喷了。已经食髓之味的小太子无法抵抗了,就伸出舌头舔了几下。从肥美的屁股上舔起,一边舔到花阜,大花唇,珍珠蒂,小花唇、最后吸食到花径里头。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像变态一样沉迷于舔干净别人身上的精痕。

晴ちゃん已经把他里面的吃完了,翻过身来,把花穴从他的舌头上拔出,转身胯部跟他贴在一起,垂手摸着他的玉茎,坏笑道:“你又硬了哦。”

“别……疼。”被摧残坏了的小太子皱着眉,脸色潮红,一副不堪风雨的样子。

“那我就当作邀请了哦。”晴ちゃん腰一沉,把他的阴茎吞了进去,动了几下,毕竟是累,就趴在了小太子身上,软软的脸颊压在他肩头,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吟:“你是个男人……动……几下啊。”

“你是……性上瘾吗?”小太子阳具摩擦过度,是真的疼,但被她唤起到这个程度,又不能做下去,又爽又气,还真的把她翻成侧抱,多用了几分力,腰部一挺一挺的顶撞她。

“这样啊……”晴ちゃん舒服得哦哦连声,“出任务的精液,不想留在体内啊,想用别的精液洗一下内部啊……你也试试吗?很舒服的……”

“变态!”小太子骂着。

“是啊……你在变态的体内……射了哦哦哦!”晴ちゃん双乳连摇。

小太子这次射完,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抱着晴ちゃん,脸埋在晴ちゃん的巨乳中,阳具埋在晴ちゃん的花径里,堵住了精液。

他的精液代替了那些男人的浊精,填满了晴ちゃん的花房吧?想想还很有成就感呢!

……但是他还没打算要孩子啊!

“哪,我说,那两个老男人还真出乎意料的精力旺盛呢。不知吃什么补药了。对吧?”晴ちゃん懒洋洋道。

那语调出乎意料的让小太子放松下来。

“……还有那些壮男也……”他含含糊糊的说。

“不过看到壮男也被插的时候,感觉还真好呢对不对?”晴ちゃん红唇又在他耳边道。

小太子笑了,点点头,然后,还是阴茎插在晴ちゃん身体里的姿势,就睡去了。睡了难得很沉的一觉。汽车停下,司机打开车门时,他醒了。

那时他跟晴ちゃん还是衣不蔽体,重点部位都暴露在外,关键是胯间还交合在一起,屁股下湿湿的全是黏液。司机的眼睛粘在交合处。

“不行哦。”晴ちゃん懒懒的欠起身子,让小太子阳具滑出来,很不在意的任红艳艳的私处暴露在司机的眼前,然后放下腿,理了理衣领,“今天我累坏了。”

跨上私家机器人的乘位,回头?了一下眼:“不过我们小男孩的后穴里还需要新鲜的精液清洗一下哦。”

“我……”小太子想说我不要。但是司机已经两眼发光的越过晴ちゃん,狠狠的抱了一下她的大乳,然后压在了小太子的身上。热辣辣的男人气息再次侵袭而来,早就顶得像蒙古包一样的裤档烫在小太子屁股上。小太子几乎要晕过去了。任屁股被掰开,那东西硬梆梆的从裤子拉链里弹了出来,然后一股作气插进了他秘径内。

“夹得真紧,小太子……最棒了!我最喜欢看你的片子了!”司机一边进攻,一边咬着他的乳头脖颈,一边赞扬。

“……是吗?”小太子忽然涌起一阵喜悦,肠液也分泌得更多了,竟然主动举起双手双脚盘住司机,帮助他在自己体内插得更深。

“好紧。你那里果然夹得好紧。终于操到了!啊啊!”司机激动的俯下身品尝他的唇齿。带着烟草气的浊气喷在他嘴里,让他头晕脑胀。下头巨龙不断撞击得更深。既是侵略,又带着讨好。肉壁褶皱一段段被压开。身体给刺穿。啊!g点被顶到了!小太子意乱情迷抱紧司机:“深点。再深点!”享受着他的肉棍,心里掠过的想法是:晴ちゃん没有错。果然出完任务之后自己找个人洗一洗身体内壁,是很舒服的啊!

晴ちゃん在家务机器人身上,熟练的将它的仿真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机器人旁边早就升起了罩子,像个鸡蛋壳似的包住她。但是她从里面往外看是透明的。驶过了热闹的大厅、人来人往的走道,跟人一起挤电梯,淫液缓缓的流出,又被机器人清理干净。回到自己单元时,晴ちゃん又达到了一次高潮。这次高潮非常干净舒缓。晴ちゃん舒展身子,抱住机器人,喃喃:“谢谢。”然后就微笑着睡去了。

林酱缸也知道这次玩得疯了一点,他身上都留了很多红印子,有一个个像草莓般的,也有像被八爪鱼抱过一般长条的。

如果这些印子露出去给下属们公众们看到,那可就热闹了。

幸亏它们大部分都在躯干上,衣服遮得住的部分。

都是专业人士,玩起来很有分寸。

而且林酱缸是觉醒者,恢复能力比较强,再加上这个时代的科技也不错,皮外伤的纳米处理技术相当发达了。林酱缸让家用机器人给他做一番处理。用空了七个医疗盒子,他身上的爱痕就基本看不清了。

在医疗盒子发挥作用时,林酱缸就在查一些资料。

商珅的提点没错。在保护朱理这件事上,天娱特别的软弱。

朱理被抄,天娱没有站出来怼念慈堂。粉丝的欢喜都是个人行为。热搜上全是小太子抄袭、学术风气要整顿,但是官方完全没有提朱理。以至于别人都怀疑,被抄的是不是朱理的。

林酱缸调查之后更是发现,即使赤匪们对朱理自发的抱不平与欢呼,居然也有很多被删了、或者被没营养的水军废话所淹没。

林酱缸追踪了一下水军来源,其中一部分可以确认是穆家控制。其他的不好说,难道是王家?

但什么样的东家,会帮着别人欺负自己家的艺人?

这时候,有人“叮咚”的按了门铃。

林酱缸在监控里一看:哟!一横一竖。

横的是个大餐车,竖的是王二。

王二公子平常都做着他的二世祖,吃喝玩乐,很少参与主干情节,可一旦出镜,往往就有大事,他负责扮演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大家打成一团稀泥的角色。

林酱缸还记得上次常峨的能力引起了大家恐慌,王大公子好魄力,直接以进为退,抛出常峨。但在对常峨能力研究的活动中,全程跟进、掌握节奏的,还是王二。他一会儿做低伏小,一会儿撒娇卖混,最后愣是逼得谁都不能伤害常峨,还大家言归于好了。要不是常峨自己没管住脐下三寸,局面会有多太平!林酱缸看在眼里,想王家三子真是个个有能耐,尤其王二深不可测。

如今这位深不可测的王二对着监控镜头,咧开嘴一笑。

他一笑,林酱缸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知道商珅真的全盘说中了。

他这一叹,却是为朱理。

朱理有什么好呢……商珅当时问的问题,林酱缸没有真正回答。

现在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为王二开了门。就好像抽开了朱理脚下通往地狱的门。

王二还是穿着绒面质地的连帽衫,大黑天戴个大黑眼镜,手插在裤袋里,像一只款款而来的箱鲀,憨厚柔软而有毒。对着林酱缸露齿一笑,脚踢了踢那个餐车:“哟,林局!给你拎了点土特产来。”

就好像小农民拎了袋春笋孝敬村官似的。

林酱缸被他逗得,想板脸就没能板得起来,连刁难的话都说得像个玩笑:“吃饱了。你们自己吃。”

“吃啥呀!回头就要揭不开锅了。”王二还是没心没肺呲着牙,“王家面子不要了,肉骨头拎回去再去刮点油花……”

林酱缸冷笑:“他还有什么油花好让你们刮的?”

王二把墨镜摘了下来,露出水汪汪两只眼睛,居然还是双皮的:“林局你看,我眼睛都哭红了。我也特心疼的。”捂着心口。

林酱缸简直没眼看:“去吧去吧你!”

如果他地位再高一点,还想给面前的无赖轻轻踹一脚“滚吧你!”——可他现在没这个资格。

非要论资格的话,王二钱比他多,他权比王二高;他辈份比王二高一辈,但似乎王二觉醒能力比他还强些。这样该怎么相处呢?林酱缸其实并不是特别确定。

但王二有本事把任何尴尬场面混成行云流水的玩笑:“成了!这就走,半夜十二点之前俺一定要回家。哎林局你好好休息啊!”

“哎,”林酱缸叫住他,也踢了一脚餐车,“这个带走。我都饱了。”

“哦!”王二转头,手在帽檐那儿打个响指,算是很帅的姿势,但是脸圆圆的颇有肉,帅不起来,只是个装帅的邻家混小子,“那林局你搁冰箱呗!”

搁、搁冰箱?

丢下这种明显的胡说八道,王二就跑了。智能餐车自己进了屋,自己掀盖子,露出里面的肉。林酱缸抓了抓额角。

这是个处女。非常明显。她睡着,就像死了一样,但胸膛还在细微的起伏,那鸽子一样的嫩乳像布丁般几不可察的晃动。

她是侧着睡的,头发不长不短,微髦,黑黑的披在肩头,露出纤圆的双肩。双手合在脸前,细腿并在一起,蜷着。像个胎儿。心理学上说这种睡姿表现极度没有安全感。

她发育得并不算很好。大概来自穷苦人家。不过年轻、有潜力,成功加入天凉之后,更得到精品护理。现在皮肤呈现出漂漂亮亮的玉色光泽。

餐车轻声嗡响,在旁边伸展出来,铺上人体工学床单。现在就是一张很舒适的、邀请人躺上去享受的床了。

林酱缸又叹了口气。

然后就躺了上去。

之前他确实玩得比较疯、吃得相当饱了,现在也没有很想再吃。但睡的时候有这样的少女可以抱抱,还是不错的。

他从背后抱住她。虽然不是人间胸器,但这样若有似无的初生乳房,却胜在惹人爱怜。他两手分别握住两只乳房,躺了一会儿,手指开始动起来,揉捏着嫩肉。

揉了一会儿,一根又烫又长的硬物就翘起来,抵着她的屁股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就做下去吧!

反正他们觉醒者,可以控制身体,每次都不真正射精,而精力本来也比普通人旺盛,可以用修炼、积德、吸天地灵气等种种方式扩充自己,想要的话夜御多少个女人也不是问题。

——也并不局限于女人。

……基于并不局限于人。

好在林酱缸的品味还是比较正常的,不像有的人,山庄高墙一围,里面养了多少圈猪、多少厩马,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酱缸的阳具在少女的屁股上顶了顶,翻过她赤裸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酱黑色的脸贴在她白皙松软的心口,贴了一会儿,伸手进少女的腿缝间,摸向少女的穴口。

少女的腿很听话的就分开了,好像柔软的布娃娃。但她的穴口处,芳草萋萋下,大花唇仍然紧紧的向里蜷缩,包着小花唇,保护住花穴。完全是没开过苞的器官。

林酱缸也不着急,肉棒埋在她有弹性的小屁股里,手在她腹股沟间慢慢的掏摸,享受着那嫩嫩的手感。直到自己肉棒大到傲人的尺寸。手向下挪,他抚摸着大小花唇,温柔的把它们分开,露出下面从未有人进入的穴口,食指尖按在那里,拇指则寻到小珍珠一样的阴蒂揉摁。

不一会儿,少女嘴里发出苦闷的嗯嗯声,即使在梦里也皱起了眉毛。而她的穴口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林酱缸将她的脸扳过来,对准那秀丽的脸,亲了下去,分开她的牙关,肆意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少女呛咳连声,脸都红了,但是居然还没有醒。

林酱缸现在跟她面对面贴着,手臂揽着她的腰,鸡巴涨大如根铁杵,在正面进攻她的腿缝,发出啪啪啪淫糜的声音。进出都摩擦着她的花唇,每一次撞进去时,还压到她的阴蒂。

少女不安的夹着腿,呻吟着,似乎开始享受他的腿交。但是仍然没醒。她被王家下了禁制。无论怎么操,只会身体配合、起反应,不会醒过来。

林酱缸捅了一会儿,少女腿根被磨疼了,发出抽泣的鼻音,双腿松开,尽她可能的减少摩擦的压力。林酱缸也胯部松开些,手在她腿心摸了摸,手指拿出来时,沾了满满的淫液,拉出长长的丝。

那个小洞咕嘟嘟的吐着水,已经准备好要被进入了。

林酱缸将一根手指伸进洞中,伸了半个指节。尽管有水的润滑,少女还是发出疼痛的泣音。再往里,林酱缸就摸到了那张膜。好像刚买的手机屏幕上贴的那张膜,甭管贵贱,撕开都是一件仪式性的行为。需要郑重一点。

林酱缸这辈子尊重的东西不多,处女天生的那张膜名列其中。

他以特别的耐心,用手指在肉壁转着圈按,在前壁寻到特别的软肉,是阴蒂脚联结的部分,就在那里持续刺激,直到肉壁颤动着,快要迎来了阴道高潮,他忽然抽出手,掰开少女的阴阜,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奇怪,他的那话儿本来已经很粗,现在居然细多了,插进去并没有太大困难,枪头直接刺破了处女膜,然后才迅速涨大,将肉径塞得满满的,几乎撑得要裂开,处女血都被堵住了流不出来。少女发出了压抑的哭泣求饶声。林酱缸根本就不理她,手用力压住她的屁股,五指捏在臀肉里,凶棒也深深埋在她花洞里操干,嘴唇咬着她的耳唇,哑声表扬:

“真是个好孩子。真会吸。原作者真是朱理吗?反正再也没有后续报道。ip之类的所谓实锤,普通人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分辨真假。官方定调的,假的也成了真;官方不理会的,真也成了虚无。

小太子走进那扇门时,门板在他后面合上,阴影在他面前无限的延展开来,他感受到了虚无。

在官方和民意的认识中,他在某个地方休息、等待着人们的原谅。但实际上,他陷入了虚无。

穆晓东给他最后的机会,他要在这虚无之中,以他的身体拼搏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浴血重生、涅盘回归。

他接受这个挑战!但是……他害怕。

门阖上了,如关闭的鲨鱼的牙。前面有灯一点点亮起,似毒蛇的眼。小太子瞳仁忽然一缩:

他看到了什么?

那个走过去的……是朱理吗?

不可能是。朱理怎么会在这里!小太子既然被抄袭风波压断了腰,朱理不是胜者吗?不应该乘着风更上青云了吗?怎么也会沦落于这不存在的地狱里?

但如果不是。还有谁能行于无间地狱中,依然步步青莲,好像福祸都只是梦幻泡影,又好像地狱不空他誓不回头。

到底也是走入地狱了。

输家与赢家殊途同归。这算是什么局?一只巨大的翻云覆雨手,将他们当棋子玩弄,他们只有绝地求生,才有出路?

小太子的手狠狠攥紧:就算是绝地求生游戏也好,他不能输给朱理!

他往前迈步,刹那间,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害着怕,但还是攥紧手,走入了一扇门。

那个人不是他。

那时,他是站在门外敦促的人,是那只翻云覆雨手,说着甜言蜜语,肚里内疚又好笑的,看人家为他卖身卖命。

被他卖了的,后来,改名换姓,客似云来。

再后来,被人包了。再后来死了。

听说死于穆晓东之手。

风拍打着窗帘,穆晓东神色不动,轻轻的将一根雪白纤长的东西掂起来,再松开手,它落在地上,碎了。

这是一根头发,被掂起来时,还是纤软的,从他指间落下时,却硬得似冰一样,那么微小的体积跌在地上,竟便跌得粉碎。

傅七使人来报:小太子入了欢乐窝……小太子死了。

穆晓东点头。地上雪白的碎尘,被风席卷而去,飘散无迹。而穆家塔中的秘焰,忽然卷高了半尺。

人修行、积德,皆有益于家焰。

这焰是力、也是业。

穆晓东的父亲持焰,而他自己持家业,亹亹翼翼,胸中常有恶力要发泄。那个人愿死于他手下、愿意被他死后分尸寸磔,还非常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只要他答应帮忙做一件事。

时间倒退回半个月前。玉媚识相的从他腿边挪开一些,软软的道:“原来大公子心里有人。”

穆晓东看了他一眼。

“那人真有福气。”玉媚试着奉承他。

穆晓东冷笑了一声。

“其实……”玉媚悄眼看他,“大公子这样好本事,就算暂时有些不如意,难得大公子能忍,守得云开见月明,以后终有称心如意的时候。”

穆晓东横了他一眼:“你守到了吗?”

玉媚刹那间无法回答。

“你的恨,熬了又熬,是消失了,还是越来越深。这辈子有昭雪的一天吗?”穆晓东逼问。

也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认定了,他心里埋藏的情感,是恨,是极深的冤枉。说也不能说,说出来,要让烈日飞雪,腔中血飞上三尺白练!

玉媚脸色煞白,对着穆晓东,不能言语,不能回避。穆晓东攥着他手腕子把他拉过来,分开了他的两条腿,就捅了进去。玉媚痛极,大声呜咽。穆晓东只管在那里大做大操。玉媚也怒了,手抓着他的背,越发高声,本还是带着怯、带点撒娇的意思,穆晓东也不骂他,只管肏着,待他不是人一般。玉媚被激出野性来,也撒着劲跟他怼。这场性爱,把两人都做得如野兽也似。最后穆晓东释放出来时,玉媚已经嗓子都哑了,全身都瘫软,动一动都酸痛,但给穆晓东射进来之后,倒是又有了些力气,勉强撑起上半身,半跪着往外爬了一尺许,腿间淫液汩汩流下,腿一软,又倒在了床上。

穆晓东躺着,手搭在他赤裸的细腰上:“你跑什么?”

玉媚声音低哑得,不是呻吟也似呻吟:“我不跑……”忽然眼泪就流了下来。

他用残破的声音,对穆晓东说了一段往事。

他说被人推进一扇门,鼓起勇气,走了进去。但是看见里面的男人时,积累下来的勇气一下子要丧失殆尽,腿肚子转筋,只想往后跑。

那男人只穿了一条子弹短裤,档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看着吓人得很。力气也大,手臂也长,看到他跑,抬手就把他抓了回来,旁边拿起酒瓶子,噙了一口酒,嘴对嘴的度给他。度得很不老实,舌尖在他口腔里游走,像在模拟性交。

也许是吻久了缺氧,也许是酒的作用,他头晕,腿软,往下滑。男人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揽住他的后脑勺,将桌布一下掀掉。上面的餐具都砰拎咣啷掉在地上。他被压在光滑如水的桌面。

后穴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就被插进了一根手指。

那么私人的部位被别人强行贯入,他白了脸,不论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深觉疼痛:“不要,拔出来啊!”

男人的反应只是捏住他娇涩的阳具,重重揉搓。他不习惯这样的对待,想逃开,但是男人的手臂成为他的桎梏,坚硬如铁。他被摆出一个屈辱的姿势在餐桌上,臀部抬高。男人拣起一颗樱桃,碾入他的菊口。他觉得冷,本能的缩紧屁股。男人在穴口外抵着,樱桃破了,肠道便湿了。

“要进来了?”他带着恐惧的想。手指又要再进来了吗?还是阳具?

暂时没有新的刑器进来。男人火热的阳具还在内裤里,隔着薄薄的织物抵着他的腿根。手指在他肠道口碾磨。他觉得胸前一酥,是男人低头,舔舐他的乳尖。

他的乳头从来没有被这样温柔而极具技巧的对待过。秘径有些湿了。他说服自己那只是因为碾破的樱桃。可是他的性器也确实挺立起来了。

手、唇、舌,侵袭并找出了他全身各种敏感地带。他被摆成各种形状,这其中的过程甚至不是不享受的,只除了有时候,对方会划疼他。

一开始他以为对方带了小刀,几乎要惊跳起来。后来才发现,是对方的指甲。

这男人的指甲是残破的,边缘如吃牛排用的锯齿状的刀。

他就是对方料理的牛排。

要命的是,他居然真的柔嫩多汁了起来。

柔嫩的身躯被折成两半。多汁的嗓子发出媚人的呻吟。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头被压下去一些,肩胛骨更生动的向天空张开,臀部也撅得更高。男人分开两片雪丘,露出那个已经湿润的圆洞,张嘴笑了一笑,阳具挺向前,挤进去半个头。他已经尖叫起来。樱桃核还在里面呢!但如果现在喊叫什么“核还在里面”似乎太软弱而好笑了,像昏了头的女人。他只是扯着嗓子尖叫:“你出去!你出去!”

一边流下眼泪来。

毕竟这样子的尖叫,还是很像女人的。

更要命的是,后面小穴被龟头烫到,前面的性器竟然更昂扬了,腰部不自觉的磨蹭,想要更多的疼爱。似乎身体很享受这样的待遇,还怪他的拒绝多此一举。至此,抗议的只是他,而不是他的身体。他这个人已经分裂了。

秘径里,炙热的阳物向后稍稍一退,肠肉自动抽搐着挤压,好像是挽留,好像是叫嚣着想重新被填满。

男人的大手在雪白臀肉上用力抓捏,让他痛中带着快感,那柄阳具在他穴口磨了片刻,直到他痒得都哭泣出来了,才满足了他,往前挺,狠狠地贯入。

与性器的粗鲁不同的是,男人舌头很轻柔,舔着他耳朵上的敏感点。

他再不愿承认,身体也从抗拒变得迎合,一个多小时之后,折腾得到了高潮,精液喷在自己的肚子,还有餐桌上。

男人用手指挑起一点他的精液,轻佻的笑了一声,抹在他的唇角边。他想躲,但是缺乏力气,而且男人并没有射,鸡巴还在他的肠道里。男人将更多的精液推进他的嘴里,要他舔咽下去,嘴在他耳朵边表扬:“宝贝好会射!好会夹!吸得哥哥真爽。”

似乎为了奖励他,鸡巴暂时没有折腾,只是插在那里。他喘了几秒钟,肠腔那里很奇怪,一方面觉得累,收缩着想把肉棍推出去;另一方面又还是发痒,想人家动一动才好。

于是大肉棒又开始动了。“别……”他哭求,嗓子还没缓过来,声音哑得很,特别撩人。男人就当作邀请,动得更欢畅了。

那天他给操得奄奄一息,男人才暂告收兵,穿衣服时很和平的对他说:“其实这次我出的价不算最高的。但你男朋友相信我更能开发你的快感,所以就给我了。”

言下之意,似乎他的男朋友对他还是好的。

男人又说:“以后我的调教手段会越练越好,再让我出手,别人要给我钱,不是我出钱了。”志得意满,“因为我的调教是艺术。艺术是要钱的。”

后来男人就在天娱拿高薪了。而他果然被各种各样的人调教出来,艺名玉媚。至于卖了他的人,填了经济的亏空,还能挥霍一把,后来作为贵公子和好学生的人设成了明星,就是穆家念慈堂下的小太子。

穆晓东听完之后,并没有什么表情,就说:“哦,你男朋友……”

“不是的!”玉媚激动的晃着头,把头发都甩了起来。发丝还湿漉漉的,有汗,还沾着精液。

穆晓东眯了眯眼睛。

玉媚想,这是把液体甩到他身上,让他嫌弃了。这样的贵客,伸出手指能把他碾死了。他骇得脸发白,想怎么一下子就忘了规矩了呢?

穆晓东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道:“不是你男朋友?”

玉媚嘴唇哆嗦了一下。

如果是他的男朋友,那倒好了。他为情所困,自愿献身,死不足惜。可他是被迫的呀!

一开始,小太子的家世就比他好,威逼利诱的,像《恰同学少年》里那个攻角一样,跟他发生了关系,他也不敢跟家里说。后来家里发现了,骂他是个同性恋,他还是不敢辩解。家里逼着他断。可是这关系完全是小太子单方面强迫他的,他哪里断得了呢?就被家里赶出来了。小太子说帮他报仇,他就听说家里的生意崩盘了。他苦求小太子高抬贵手。小太子苦恼的说:“但是,现在这事已经到我长辈手里了,我压不下来了呀。”他继续求,小太子回答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要钱。”

为了赚很多很多的钱,他才去接受调教,去卖身的。他家里虽然再也没能翻身,不过大家也还是保全了性命,似乎是最好的结果。结果直到几个月前,他才无意中发现,小太子骗了他。他家破产根本和小太子家里没有关系。倒是小太子家里也遇到了经济危机。他赚的那些钱,本来是可以帮他自己家里东山再起的,结果都让小太子去挥霍了。

玉媚当时就觉得心里有火在烧。

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常峨的玩具了,而且伺候得还不错。他试探过常峨能不能帮他报仇,常峨表示不行,而且认为他们之间没有仇。毕竟小太子没有真的杀人放火。而且小太子当时年纪比玉媚还小些。玉媚自己如果坚强一点,坚决跟小太子撕破脸,说不定也就没事了。说来说去,还要怪玉媚自己太软弱。

“好在你现在生活不错。”常峨最后安慰玉媚。

玉媚也很识相的立刻笑着赞同。

可是……靠在王大公子薄薄肌肉包裹的肩膀上,他浑身战栗。他还是恨那个人。没有那个人,他的生活不会发生这样的转折。他只是个呆头呆脑看书的软弱少年。以后也许都没出息,也许会平庸得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哪里比得上头牌玉媚的半点风光。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这也是他的人生!他不想要的东西,硬塞在身体里、硬杵进生命里,他就算无力排除,难道连恨都不行吗?

“如果软弱被欺侮就是活该的话,大家都不用法律了,当初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离开丛林?”穆晓东淡淡道,“谁如果说弱者被欺侮是活该,小心他自己有一天也成为弱者。毕竟谁都不敢说自己永远最强。为了社会能正常运转,规则必须给弱者救济的机会,这种规则就叫公义,不以能力来衡量。有了公义,人类才能与动物相区别,整个社会才能发展得更远。”

玉媚眼睛亮了:“那——”

“我可以帮你报仇。”穆晓东言简意赅。

玉媚感动得不行,可也知道,成年人的社会,哪里有天上掉的馅饼?他也不能天真的以为是穆晓东忽然深深的爱上了他,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果然,穆晓东随后道:“可是我也有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都可以。”在穆晓东解释之前,玉媚已经肃穆的答应,并且还重复了一遍,“什么都行。”

这就是玉媚被王大公子送进穆家之后的事。常峨的动物都没能刺探出来。

穆晓南没有说错,常峨的秘技,作用有限得很。

穆晓南还说,他大哥穆晓东极不是个东西。他有生之年都不要跟穆晓东呆在一起,哪怕是应酬场合都不愿意敷衍的。

穆晓南纯净如水,穆晓东浊恶如墨。这恶气非找个方法排解不可。于是玉媚献身就戮,纯属自愿。小太子抄袭被曝,自作自受;随后进欢乐窝赌命,又是自愿了。穆晓东未受业力反噬,倒替家焰挣了道义能量。折了小太子的经济损失,明面上有公司替他买的巨额人寿保险作弥补,暗地里么,那个操死了小太子的富豪,自也有买命钱交给穆家。穆晓东毫无损失。

他真是个天生的奸商……不,枭雄!

这样的枭雄强奸了朱理,竟吓得他弟弟晓南跑去跳到常峨嘴里、刺激常峨答应保护朱理,而穆老爷子更是要求王大公子毁了朱理。穆晓东对此却按兵不动。

仿佛被什么缚住了手脚,又仿佛,是山雨欲来的死寂。

“我买了船票,孔雀轮z234次,明天下午三点钟到。”这是苗条女人光脑里收到的信息,落款是“他”。

他是谁?谁是他?

电子屏上,长盛区的主持人还在对已经死了、但于公众媒体中还健在的小太子冷嘲热讽:也就是长海区这种喜欢绣花枕头的地方,才会有抄袭事件曝出来。像我们长盛区崇拜真英雄。电竞双雄明月·唐跟朝阳·道,那是抄得了的吗?那都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bb……

苗条女人茫然的对着前方,好像是对着电子屏一样。

戴墨镜的女人看看屏幕上小太子的影像,再看看苗条女人:“你认识?”

苗条女人呆了一下,忽然说:“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儿。”

“……”墨镜女忽然觉得面子很下不来。

“……也不要紧,再坐一会儿没关系。”苗条女又道。

墨镜女转了转吸管,她有点后悔选择苗条女作为倾诉对象。不过也实在没什么选择,所以就还是说下去了:

一开始,她是被羞辱的。

“你把我西装弄脏了,价格四十万,你怎么赔?”对方说。

她赔不起。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赚到四十万。她觉得天都灰了。

对方抓住她的手腕:“把你卖了赔不赔得起?”将她拉进他的怀里,“让我验验。”

她感觉自己像被铁器禁锢住一样,心里是害怕的:“先生,不要……”

“不要怎样?不要你四十万?你去问问别人答不答应?”他的大手在她全身游走,阳物肿胀起来,热烘烘的,隔着她的衣服对她花穴顶弄。

她一开始那么害怕,摸久了也酥麻。花穴再给那热物摩挲,竟然洇出水来。

“裤子也弄湿了。又是四十万。”对方咬着她的耳垂说,“小淫货,你怎么能流这么多脏水?”

她是害羞的,但又有种痒酥酥的舒爽,四肢瘫软了一样,无法动作,就任对方为所欲为,直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洁白的皮肤滑进内衣里,她害起怕来,开始挣扎。

“你配合一点,让我摸爽了就放你走。”对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

四十万……她有点懵,被攻击的小穴流出了更多的水。忽然眼前一黑,眼睛被蒙住了,四肢给让带子牢牢固定。这种待宰的姿势,真的让她挣扎起来。这时候挣扎已经没有用了。她被沉重的身体压着。张嘴想叫,对方用嘴封住她的嘴,舌头也伸进来,她叫不出声,只能“唔唔”的,被动吞下对方的口水。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

场面很淫糜。

“嚓啦”一声,她的衣服被扯开了。不是他那种几十万的行头,只是几十块钱的地摊货。不值钱。值钱的是她沉甸甸、颤巍巍的乳球。还有乳房下忽然缩细的腰、又忽然胀大的屁股。还有屁股间一张一阖吐着桃花水的淫穴。

她的身体比较值钱,她以前都不知道。

她是因为有这些渔色的男人在,才变得值钱的。她不知道。出门上班的早上,她没有想到自己几个小时候就变得赤身裸体,男人看着她从来不见天日而分外白嫩的地方,呼吸粗重,阳具在她腿间磨蹭,几乎要插进她的下面。

“唔说……就摸摸的。”当男人的舌头从她嘴里离开时,她急着说。

嘴角还是湿的。

“是啊,摸摸。”男人咧开嘴笑了,鸡巴滑进她湿润的蜜穴中,被处女膜挡了一挡,挺腰捅破了。在她痛叫中慢条斯理抽插着说:“我在里面也摸一摸。叫什么?你又不少一块肉……少了也只是一层皮。”欣赏着小穴里混着淫液流出的罂红处女血,笑了。肉棍进进退退,子孙袋拍打着被折磨得发红的娇臀,甚是得趣。

后来这件事还是闹大了。他的政敌抓着这个把柄,想把他搞下去。

迫不得已,他娶了这个她。在这片土地上,强奸犯肯娶受害人,就不叫强奸了。最多算是谈恋爱。他恋了,她不爱也得爱。

官方媒体用红字庆祝外长陆城与灰姑娘林青儿喜结连理。女孩子们都羡慕死林青儿了。

林青儿却被陆城关起门来一直伤害。先还像是性爱中的情趣,后来直接打,打当中又夹杂着性,痛里夹杂着爽,爽叫里搀着血丝。

林青儿有时候恨、有时候怕,有时候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天生变态淫荡喜欢受虐。她跟原来的生活已经割裂了联系,一切空虚、满足、痛苦、欢乐都来自陆城的赐予。人走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个人了,只是被使用的容器。

容器还没有被完全清洗掉思想,有的时候也会忽然愤懑。他说她淫荡,打她;他自己出去睡女人了,回头还是打她。有时候打在外表,有时候伤在阴道里。她的心呢?容器是不允许有心的。除非主人觉得把心捏爆了很好玩。

这是人人都羡慕的灰姑娘的生活。灰姑娘只有一个能交谈的对象,叫作裘真真。

就这么一个交谈对象,还心在曹营身在汉,眼神不知飞到哪里去了。林青儿也说得干巴巴的:“……呐,他打我。”

“那你离吗?”裘真真随口一问。

林真儿还没有回答,背后的一个阴影就笼罩了她。她受惊一样的跳了起来,乳头和阴蒂虽然没有被惩罚,但习惯性的开始火辣辣灼烧。

她还记得上次她想要去工作,无视他的反对意见,结果被他闯进办公室,清了场,按在办公桌上操得几天爬不起来床。阴花是家用医疗机器人做了小型手术才复原的。那时她潮吹都吹得虚脱了。简直像死了一次。

虽然有爽到,但实在太可怕了。从此之后她不再敢违逆陆城。跟闺蜜出来吃个下午茶,偶尔还在陆城允许的范围之内。但是说丈夫的坏话明显就是悖逆了。她双腿发抖,几乎撑不住身体,勉强扯出一个讨饶的媚笑:“老公……”

一个巴掌在她耳朵上炸响,轰轰的好像是雷劈下来了。她刹那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过神来时,人已经趴在地上了,椅子和桌子被推开了些,茶具倒是都没有掉下来,连椅子都没有翻。遭殃的只有她。墨镜掉下来,露出眼睛,有一只眼眶来吃茶前就已经乌青了。嘴角则是流出了新鲜的血。

闹出这么大动静,旁边也没有多大骚动。这是一个很高贵的茶室,几乎没有人。有人的话也知道不会乱管闲事,有事找专业人员。

茶室里的专业保安走了过来。林青儿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但婚后接受的教育是起了作用,她很有教养的又求告了一声:“老公……”

保安听明白了,确实是夫妻之间的事,而且遭受暴力的妻子也没有寻求帮助的迹象,他就明白了,站在旁边挡住外人的视线。他的同事帮忙清场、挪动绿植来封锁现场。他很客气的询问也戴了墨镜遮住脸的陆城:“先生,有客人说声音有点太吵了,我们这里还做生意的,你看……”

裘真真也已经架上了她自己的墨镜,一言不发的在旁边走掉了。

陆城坐在私人代步器中,架着二郎腿,看着报纸。

报纸是最新的《内部参考》,西裤又是几十万的定制,料子特别高级,手工也好,历来专门给政府部门服务的,做出来的款式总带着上一世纪伟人挥手的风范,二郎腿都翘得格外庄严。

那么肃然的西装裤前,林青儿跪着,全身衣服都剥光了,只有下体套着的贞节裤闪着金属的冷光。

这东西并不舒服。代步器的单面透光外壁也令林青儿有一种大庭广众下裸露的羞耻感。她动了动。

陆城看了她一眼。

林青儿低了低头,膝行靠近他的脚,用舌头去舔他的鞋边。

丈夫生气了。而且丈夫没让她动,她擅自动了,就要用这种方式来请求原谅。

陆城没说什么。

那就是暂时宽恕她了。

林青儿这才敢俯身,把乳尖贴在他脚前的地上。

这是请求排泄的表示。

贞节裤要上厕所很麻烦。在陆城上班前,会给她插一根导尿管,让她能自行尿尿,大便的话则要等他回来。这次她在茶室乱说,陆城很生气,把她的导尿管拔了。她尿急,但在陆城面前不敢乱尿,何况真的尿也会尿在贞节裤里,实在太脏了。必须向陆城请求。麻烦他帮忙才行!

陆城在忙着,她也不敢出声打拢,就维持那个谦卑的请求的姿势。报纸在她头上晃着。区际版,长海区基因优筛剂公司上市,是王家的产业。王大公子穿着挺漂亮的银灰色西装去剪彩,袖口一对绿汪汪的袖扣,因特纽斯神话题材。这个选择是否表明了王家对于古老民族的支持呢?是为了争取原住民的好感、还是想开发原住保留区里面的资源?长盛区不得不保持关注。

“砰!”

忽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林青儿懵了。在她不知不觉的时候,尿液已经迸了出来。幸亏有贞节裤的遮挡,没有喷到陆城的西装裤和皮鞋上。

外面已经乱了起来,公交停运,旁边的店铺有的打开了窗、有的关上了门,人们没有头脑的奔走。但是都没有声音。代步车的隔音效果太好了。直到陆城调整了开关,外面那边惊呼声才透进来:

“炸弹!”

“死人了!”

“是恐怖袭击!”

警方的力量很快赶到。最先到达的是无人巡逻器,在空中嗡嗡的播报《紧急应对手册》,敦促市民执行。陆城的光脑中也跳出了信息:

确实是炸弹爆炸。

原因不详。

确实有人伤亡。

人数不详。

陆城目前的所在并无危险。按《紧急应对手册》处理就行了。代步器中已经包含应对程序,只要陆城允许,就可以按最佳路线离开。

清洁装置也在等陆城的同意,好上来帮忙清理尿水。林青儿低着头匍匐着请罪,吓得瑟瑟发抖。陆城飞起一脚。皮鞋踢在她的脸上。把她踢得飞了出去,撞在代步器的铁壁上,摔下来,发出一声痛叫,又赶紧闭嘴。

对外的声音通道已经关了。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即使如此,在丈夫没有允许的时候大叫,也是错误的。哪怕是因为疼痛。

她又犯错了。林青儿痛苦的自责。为什么她总是做错?

现在她全身只有右侧乳房连肋骨的地方还算干净,陆城在那里擦了擦皮鞋,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林青儿趴伏着,在被擦皮鞋的这个动作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和幸福。他还肯使用她。说明他原谅她了!他把这个代步器留给她,让她保留了面子,多么仁慈的主人啊!而他自己害得步行。为了她这么个卑鄙肮脏的东西,他居然做了那么辛苦的事!这份恩德她要怎么能报答呢?

她难过得眼睛都流了下来,又被清洁机器擦掉了。

陆城走了,清洁的机器都可以工作了,而林青儿还用母狗的姿势趴在那里,一点都不敢乱动。

等到清洁机器把她的淫逼与菊尻都清洁干净——灌肠和洗阴道子宫一直都是她的清洁工作中的例行程序,毕竟都是主人要用的地方,要保持清洁的——她就拿起尻塞,一头是毛茸茸的尾巴,一头是双插的,把逼穴和菊道都插了起来,这样乖乖的蹲着等丈夫回来。

如果她表现好,丈夫也许会给她一张劳模证书……啊,那是她这辈子都不敢指望的荣誉!她这种老是会忍不住做错事的玩艺儿,老老实实改造自己、清赎罪过才是正经了!

夜加醒来的时候,看到锦守在他床边。他顿了顿,开口:“谢谢。”

在他如今这种体质,被人操开了头之后。旁观者都难以忍耐,若是没人约束,就会前仆后继的群奸他,非奸烂了他不可。

是锦帮他守住了底线,在那个大鸡巴犯人之后,没有让他沦入更惨的境地。而锦自己也并没有太折磨他。

说起来,这难道算是奴隶主的仁慈么?

谢总是要谢的。

他谢完,对方“嗤”的一声,笑了。是笑他太傻么?夜加有些尴尬。对方却笑得越发夸张了,笑到前仰后合,“哗啦”摔向床下,又倏的靠着腰肢的力量荡了回来,搂着夜加的脖子亲亲香香叫道:“夜郎夜郎,你实在可爱。”袖子缩上去一点,露出半截手腕。明明是合身的衣物,却透出了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夜加恍然。

原来是鲤穿了锦的衣服守在他身边。

“你去吧。”他在鲤的亲吻下,轻声的说。

“难道我的话你就讨厌了吗?”鲤搂着夜加的脖子,很撒娇的样子。

夜加并不会真的认为他在吃醋:“你跟你哥哥感情很好。”

“不是感情好。”鲤一路向下,亲到夜加的阳物。他亲得很温柔,像春天的温泉水,漾着轻薄的花瓣:“我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对方想什么,另一个人都知道。但现在……他不能感应到我了……”

温泉水漫过马眼。夜加都突然打了个哆嗦。

鲤松开嘴,对着夜加阳具的顶端亲了一记:“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啦!”

他轻快得像个孩子,春衫飞舞,暮色在他的身后弥漫开。夜加觉得寒冷。这个晚上注定要发生什么事的。

当晚,夜加被人劫持了。

都怪锦雷厉风行的拿着把柄就去对付田左侍郎。而田左侍郎雷厉风行的抵抗、逃窜,一路窜进锦的府里,打算杀锦的家人报复。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双!

——事实上按照因果报应的理论,杀一个就在去地狱的过程中多背负一份恶业,并没有赚什么好东西。不过人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往往顾不上这么多。

于是田左侍郎就凶神恶煞的跳进来了。

不过在他能伤害任何人之前,夜加主动地钻到了他的手里,给他劫持。

“……不是,我不是要劫持,我是来杀人……”田左侍郎觉得头皮发麻喉咙干涩一柱冲天。

“那你杀我呗。”夜加的屁股在他手上磨了磨。

田左侍郎没脾气了。他只想摁着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把他裤档里刚刚兴起的魔鬼投入小妖精两腿间水汪汪的地狱里。用他的大屌操翻这骚货。

他感觉夜加正在对他叫着“快来吧!我好痒!我好骚!让我射?你想不想射?就这样一插到底吧!”

虽然夜加没有叫,可是夜加散发出来的激素叫了呀!

田左侍郎在拉着夜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操干还是就地掏出鸡巴给吃之间天人交战挣扎不已,脖子一拧,就被打倒在地。

赶来得晚了一步的锦带着他的侍卫们,看着大屌犯人又立奇功,一拳头就把田左侍郎给杵翻了。

说起来田某能当上刑部左侍郎也是有他的能耐的,一身功夫颇为可观,竟然这样就被干翻。可见这犯人,是真高手,值得笼络啊!

于是大屌犯人再向锦讨赏的时候,锦立刻答应了。不但答应他以后都可以为自己效“犬马之劳”,也答应今儿就把夜加赏他开心开心。

那时候夜加正争分夺秒拿着晕迷的田左侍郎的手指往自己屁眼里怼,物尽其用。大屌犯人把夜加拉开来,口里骂着:“你这贱人一秒钟没人捅屁眼都活不过去?”

听起来是真的恨意满满,不单是为了说荦话提升兴趣的。夜加只当他因为生活不幸所以仇恨社会。但夜加刚才把田左侍郎的手指杵进去了,分数到了1117,心情比较好,不跟他计较。

……就是一点,看着他的大屌,身经千人万战的夜加都还是有点心惊。

喂,哪怕最后死不掉,哪怕被虐时也会伴生快感,但撕裂还是有痛感这是没有改变的好吗!而且自己的身体破裂流血还一直被摩擦,也仍然会有心理不适啊!

在夜加怨念、大屌犯人火热、其他人袖手旁观的时候,夜加的救星出现了。

“女王殿下道!”尖嗓门通传。

没有特别加头衔,那就是本都的摄政王了。中央的人唤她“蓝摄政”,蓝京人直接叫她女王。

当女王到来的时候,夜加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压在他身上的大屌犯人震了震,好像失去了什么。

然后,大屌犯人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风吹起裘真真的长发。她用手撸了一下。

以前作一个疯子,全身都肮脏发臭,她是这么撸头发的。现在做一个殷实商人的妻子,跟知名政客的老婆作闺蜜,一个头发的保养就是别人几个月的生活费,她还是这么撸。

金钱经过她的生活,就像水泼过树影,影子不受什么影响,地面湿了。

她不受什么影响,只是别人看她的目光不一样了。以前她怎么做都是疯子乱来,现在她洗干净、穿上好衣服、露出了好脸好身材,再乱来就成了发骚发贱发浪。

她也知道应该收敛一点。不光是她丈夫有这么说,更重要的是那个人、那个人也是这么训练她的。

现在那个人要来了。

裘真真用矜持的手势,拢着头发,看着橱窗里的自己,脸上光彩四射。她可以控制自己不跳起来大叫,但不能控制自己熠熠生辉。

因为他要来了。

人们在她背后奔跑。

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被注意着,于是更加放肆的对着镜子闪闪的眨着眼睛,对自己笑。

他要来了。

她现在很想跑到码头。如果可以的话,跳进水里。如果可以的话,挽起滔天巨浪,把那条船快点拉过来。

但她不能那么做,要把人们吓坏的。“确实,他们都没眼光,而且还有坏心眼的人在干扰你的能力。但你要忍耐,把这个劫数度过了,真正的你就闪闪发光,在你自己的国度里称王了。”那个人这样劝慰她。

这句话说到了她的心里。从此她心里的宝座留给了他。“蓝。”她轻声念着他宝贵的名字,舌尖抵着上颚,再弹开,发出一个潮湿的音。已经完全忘记了在他那句叩开她心扉的宝句之前,还有好多声音对她说:“你的神经有问题,请配合治疗!你并不是什么超能力者!你是个人类,吃了这药治好你的病!”最后他的声音说:“要不,我换个法子吧……没关系,只要她能配合拍摄就行。”

她把这些都忘了,晕陶陶沉醉在她自己的幸福世界里。现实世界却不放过她。一只手忽然落到了她的肩上:“小姐,请允许我们核实你的身份。”

手是人类的手,但是有外骨胳的保护。这是正宗的防爆警察。读取了她的身份信息后,仍然道:“请跟我们来一趟。”

“我是硕果药业总经理夫人。”裘真真不敢置信的报出她的身份。

虽然她的社会经验有限得很,但是这个头衔会给她带来很多的方便与好处,她还是知道的。

奇怪的是这次不但没奏效,反而警察的脸更严厉了一些:“裘太太请跟我们来一下。”

裘真真不要去。

去了谁知道要多久呢?谁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呢?裘真真不愿意。可是对方的手像铁钩子一样。挣不开。除非她使用超能力,放开嗓门,跺脚,扬手,舞蹈、祷告,让天降灾,他们才会退缩和消失,而她因能力使用过度退回到她自己的宫殿中休养一段时间……

蓝朝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她怎么可以违抗蓝朝的话呢?

花子急得眼圈都红了。

刹那间她似乎忘了她是影后、息影嫁入豪门的裘真真,她还是刚被那男人救起来、天真而无措的花子。

这个时候是陆城走了过来,询问他们怎么回事。警察接收了他的身份信息,立刻敬礼,并且将相关信息传到了他的光脑里:

旁边爆炸的工厂,在爆炸之前,有个女人走了进去。监控没能拍到女人的清晰脸部。但是身形与头发都酷似裘真真。

陆城看了看时间:“不是她。当时她跟我……的妻子在一起。”

裘真真的嘴角弯了上去。当时她还没有跟林青儿碰面。她的确是跟他在一起。她摇着他的屁股,承认自己是个骚穴,请求他插进去。

“插出感觉来了?你就是个欠干的骚货!”陆城上身还穿着西装,边操边道。额头上有点汗。政府的工作报告丢在一边。

“骚!骚!”裘真真不断点头,“我也骚。你也骚!”

“妈的。”陆城不插了,把阳具退出来,“你敢说我骚!不是,”忽然想起来这女人神经有问题,不能用激将法,换一嘴措辞,“不准说我骚!”

裘真真扁了扁嘴。

陆城大龟头抵在她水汪汪的花穴上:“不说我就不操了。”

“那我操你!”裘真真屁股一撅,骚痒的花穴才不肯受委屈,直接就把他吞了下去。自己嘿咻嘿咻动着,体力简直好得不像女人。对,她的心目中,始终觉得自己是女神嘛!

等她毫无章法的爽完,陆城都觉得:……他好像是被肏的那一个。

“你真不像个女人。”他抱怨。

裘真真无所谓的耸肩。

坚信自己是个神,谁还在乎像不像人?

“真骚。”陆城“啪”的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口气带着夸奖。裘真真低头看着。雪白的大屁股肉晃动着,上面红色的巴掌印。大腿根也因为性交而发红。

然后她抬手就打了陆城一个大嘴巴子,也带着夸奖说:“你也很骚。”

“说了不准说我骚!”陆城发怒,说出口来却发现因为嘴巴疼,语调绵软,不像发火倒像撒娇。……而且好像他抓错了重点!于是他立刻纠正:“打人不打脸!”

这次的口气威严多了。而且还引用了古语。算是很庄重了。

就连裘真真都t到了他的权威,点点头,从善如流的伸手把他的西装给“嚓”的撕开了。

陆城震惊了!

他的西装几十万……

不是。现在这个不是重点了。

重点是裘真真还在动作!嚓嚓嚓的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扛在肩上,打他的屁股!他虽然是男性,但是个文官,从小就养尊处优的,步行五十米就算是亲民和锻炼了。他打不过健身房达人、遛马好手裘真真。

“你干嘛?不是!我是说,放开!”陆城想起来质问和反问对这个神经病都不起作用,只能下命令!

“打完了。”裘真真放开他,眼神十足无辜。

陆城气得两眼发黑。他真是脑子被门夹过了才会上这个女妖怪!太特么同情硕果的老总了。讨这么个老婆!是男人,要讨就该讨……

想起家里那个母奴,他又说不出口了。女人温顺成那样,算是被他调教出来了,他又觉得没劲,像团烂泥一样,踩一脚都嫌脏了鞋。不管吧,那团烂泥巴又老不要脸的爱生事。

“回头我得揍那娘儿们一顿。”他抽了几口烟,丢在地上用鞋底碾灭,“你别救她。”

“我为什么要救她?”裘真真奇怪的看他。

他回答不上来。

所谓“因为是朋友所以要救”这样的话,连他这么厚脸皮的政客都说不出口。裘真真是林青儿的朋友吗?只是唯一一个他允许林青儿与之聊天的女性罢了。

他跟林青儿之间性虐的关系,裘真真也早就知道。奇怪,他也不怕裘真真传出去。

大概是裘真真边粗率的撸着头发边道“尔等凡人的舌根我没兴趣嚼”这种大无畏的女神气场震到了他,大概,尽管他不愿意承认,在s这件游戏中,比起s来,他其实更有潜力做一个。

把秘密交到女神手里,让她拿着可以戳进你心脏里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你看得很准,应该是不会出事,然而理论上存在的死亡可能性,仍然让你肾上腺素飙升,心跳加快,性爱最酣畅的时候,也就接近于爱情了。

风吹起了花子的长发。

她自己的记忆在风中变得模糊。花子抑或真真。那都不重要。她是自己殿堂中的女神。唯有这点从未改变。

她很知道她在等她爱的人。

那个爱的人裹在人群中往前走,过了出口,越来越接近花子,从人潮中分离出来了,花子才认出了他。这是正常的人类视力工作方式。但是在花子的脑海里,当他乘风破浪而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见他来了。他从船上下来,他过安检,全都在她的视野中。她掌握一切。她安然而发光。

旁边的新闻在喋喋:“已经查明,爆炸的是苯类衍生品,为该厂区内的生产材料……”

蓝朝说:“抱歉,我晚了一点,安保那儿用了不少时间。”

花子微笑。

新闻说:“……苯是致癌物,如果吸入可能引起急性中毒。而本次爆炸的对苯二胺则属于低毒物质,没有致癌性……”

蓝朝看着花子:“你看起来不错。”

新闻在人声中嘈嘈:“发生爆炸的立新公司是高危企业,早就被下令整改,他们擅自重新开工,伪造文件瞒骗审查……”

花子笑着,看蓝朝的手忽然落在她肩上。他把她扳向他,近近的端详着她的脸:“日子过得不错?”

“不坏。”花子发自内心的自诩,“有善待这具皮囊,也有尊重社会的法则。不确定的,问我丈夫的意见。”

她仰起脸,眉眼弯弯的告诉他:“你说的话,我都做到了。”

人们在交相歌颂:“陆外长当时在附近,急得车子都没叫,徒步到现场维持秩序!

“听说他见到伤者第一句话,就是握着人家的手说:‘我来晚了!’

“还是饱含热泪的!”

真是官员的楷模。花子笑得前仰后合,告诉蓝朝:“这个人我认识的。他喜欢弄疼他老婆,他老婆也喜欢被他弄疼。我不要他弄疼我,他就不伤害我,有的时候我需要弄疼他。我的丈夫叫我别过份,伤害他要注意分寸。我听了。他帮我们公司很多忙。就是说我也给公司赚了很多钱。我很能干。”

蓝朝眼里闪过一丝疼痛。

是为她而疼。

花子刹那间有点惭愧:她这样一个女神,竟然为了人类意义上这点有用的事而骄傲。竟然还要向另一个人类求表扬!岂不是堕了神格!

可同时又满满的充实和幸福。他为她心疼,她就高兴。跟陆城那种被鞭打鞋跟踩的疼法不同。

毕竟是她看中的人呢!不是一般人呢!花子高兴的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光脑里的信息扰动了一下。

有人发布了求救信息,说他受伤的孩子在现场,没得到救治。官方不知道在忙什么!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拍了视频。

这视频很快被一片嘘声淹没。说他是ps又或者说还能拍视频的就是伤得不重,官方当然要救伤势更重的。还有人说自己就在现场,官方救治已经很及时了,连陆外长都在帮忙抬担架。哪区会有这么好的领导啊!

如果让花子发言,她会说哈哈他做完之后睡死过去的样子也很好啊,比醒着的时候耐看多了。还有他的体力不行,撞了一会儿就腰软了,作s不过动动嘴皮子给奴隶下命令,真虐要靠机器来帮助。真的性交?哈哈她还不如自己动。她动得比他动得快多了。好在他能一直硬着,这一点还算持久。

以上都算是很有兴味的话题。但她并非经常有兴趣跟凡人聊天。透露天机什么的。太过麻烦。

站在蓝朝面前,她就把那些琐碎的事儿都忘了,只会对着他笑。他说打扰了她。她回答没有没有,收到他消息时她只不过在跟朋友喝茶。哦,只不过朋友的老公把朋友打了一顿。

蓝朝目光惊跳一下,看着她:“报警了没有?”

她摇头:“他们不要。”

而她想都没有想过要帮他们做他们不要的事。

作为神,她也是很懒的神。

“我宁愿有个男人如此在乎我。”懒洋洋的声音仿佛是风中不小心落下的花,并不是为了让人看见才掉落的。

蓝朝惊愕的望着她。

林青儿对于陆城,不过是个玩艺儿。可是人类在乎他们的玩艺儿,会比在乎神更多。神说:你们可尽改了罢!

后来,有的神就不再说了。

有的神甚至寂寞起来,而改变自己去迎合人类的喜欢。

落地凤凰不如鸡。寂寞滋生的神只,堕落得连牲畜都不如。蓝朝看向花子。那是一双渴望有个主人的丧家之犬的眼睛。

她渴切的想与蓝朝结合。蓝朝也知道。于是他说:“我有事情叫你帮忙。”

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答应,只是向她提要求。

而她也一如既往的答应。

蓝朝刚遇见詹记新时,看见的是一段腰,贴在窗外头。主人往窗格上不知够着什么,衬衫扯上去,露出一角的腰身来。蓝朝把窗子打开一点儿,伸手去拍拍:“哥们儿,上房揭瓦呢这是?”

手感出乎意外的好。

人有点受惊吓,摇了摇,摔了下来。屋顶传来一声猫叫。几声轻响由近及远。看不见的主子已经遁去了。

只剩下人蹲在地上,摔傻了似的,一时没说话,裤腰蹭下去一点,露出若有似无的沟。

“我说,”蓝朝咽了口唾沫,“咱这是一楼,您别告儿我您摔傻了。碰瓷呢同学?”

人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来:“我疼。”

“疼你也……不是,我说,你干嘛呢趴上头?拿大顶是怎么着?”蓝朝那时候迷恋某些小电影,学了一嘴半通不通的京片子,挺贫的。

“救猫。”人白白净净的,委屈得眼尾发红,小少爷的模样,“它给困在上头了……”

“你给困死了它都困不了。”蓝朝道,“放心吧,人家走了!”

小少爷不太放心,后来还是踩着蓝朝的手臂又爬上去,看到落水沟那儿空了,才算完。

给他擦得发亮的、尖头的、秀气的穿着皮鞋的脚踩在自己卷起粗布袖子的胳膊上,蓝朝发现自己的分身居然有些昂扬。

他想他一定是太缺妹纸了,给憋的。

为了纠正自己,他特意去接触了很多妹纸,而且还对别人高谈阔论,搞得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他也确实在这种行为中得到了性快感,尤其是,在小少爷面前谈论的时候。

尤其是看着小少爷耳朵发红,端起水杯来喝水,忽然呛到的时候。

阳光透明透亮的,他的杯子材质很高级,指甲干净,头发柔软的在眼眉前垂下来,宛若一种叫安哥拉长毛的兔子。

蓝朝从来没有见过那种兔子,然而有些词汇带给他的意像,就如同有的音乐里流淌着色相。

再后来事情就失去控制了。他会幻想把小少爷绑起来,用一种传说中才有的技巧,令小少爷哭泣着臣服。他会幻想着一边边的入侵。他看一些片子,将小少爷代入。那个时候还没有朱理。否则蓝朝从那时起就会卖了肾去收集所有朱老师出演的片子了——朱老师的诠释总是能很好的契合蓝朝的性虐欲望。

这性幻想达到最高点时,蓝朝发现自己坐在宿舍里,小少爷的床边。

为什么他们正好就可以同寝呢?

为什么寝室里正好就没有别人呢?

仿佛在佛前磕了一千个长头,直到脑浆迸裂,干涸的眼珠留在碎骨的地面,看着,看欲念达成。成熟的果实落于污淖的泥中。溅起的叹息,不是梵唱,而是魔的歌。

月光下小少爷的棉质睡衣太薄了。嫌热,被子蹬下去一些。蓝朝轻轻的、持续的,再将被角扯下去、扯下去。胸前两粒将睡衣顶起来一点,微微的透着肉光。

蓝朝的喉结在动。

指甲轻轻搔过其中的一颗肉粒,小骚肉就更挺立了,睡衣被顶得更高些,高得不多,能察觉的只有细腻的月光与情人的目光,颜色也更艳糜了,这似乎只来自色情狂的幻觉。

蓝朝幻想着小少爷在热切的回应他。

那两片轻薄的嘴唇忽然动了动。

就好像风吹动了柳叶。

蓝朝以为自己在幻想。他把耳朵贴近,听见那低微而美妙的声音说:“他去面试。他以为,他是人……”

小少爷在说梦话。梦里没有蓝朝。却是一个很好的故事。

后来,蓝朝把这个故事改了改,凭着它一举成名。

——这个后来,是很多年以后了。

众所周知,蓝导演在拍出《生而为人》之前,潦倒了很多年。

那么多年里,他都舍不得改编那晚偷来的珍藏,直到最后实在守不住了。

花子以为他是带了珍祭来搭救神只的英雄,而在他的眼里,花子不过是个从窃贼手中又窃了一份幻想的冗余罢了。

那个角色,本来应该是他和他的。

先是小少爷作为创造者,把蓝朝写进梦里。蓝朝以为自己是个人。然后蓝朝搭起了梦的工厂,让小少爷粉墨登台。小少爷在俗世中的信仰终会全部破裂,仰面跌进蓝朝的怀中。幕落,成就他们一生的颠倒迷错。

有些人的错,比月光还薄弱。

蓝朝双手撑着头,焦躁、口干,眼珠子发红,等到花子悄悄过来跟他打个手势:成了。

小少爷已经睡着了。

人睡着的时候,可能会说梦话。

而小少爷那奇异的编织故事的能力,只在蓝朝碰触他乳头时发生过。

后来蓝朝促成了花子跟他的婚姻。花子答应尽可能每晚睡在他身边,关注他的所有睡眠,将他一切梦话都录下来交给蓝朝。

可惜他再也没有讲过故事。月光下的梦,成了绝响。蓝朝不能抑制的想:会不会……会不会只有自己在他的身边,才会出现奇迹?

现在已经是他山穷水尽的时候。如同拿了老婆本来翻台子的赌徒。成败在此一举了!

花子引他去往卧室走,他心里是砰砰跳的。脚步踩过长毛绒的安静地毯,他忽然对她说:“那不是在乎,是个玩具。同时承载了性功能的,但仍然只是个玩具。”

没头没脑,但是花子听得懂,是针对她之前说的话。她希望有人在乎她。他不能给她那种在乎。因为那种在乎……是不配她的。

花子微笑,为他打开了浅褐色的卧室门。

那被子下覆盖的,是他心里埋藏了这么多年的白月光。

被子忽然动了一下。

白月光坐了起来。

花子!

蓝朝猛烈地看向花子。一瞬间难掩凶光。都怪她!人睡没睡熟都不清楚吗!谎报军情!

心“咚咚”的跳得那么凶!再怎么责怪花子,现在也没办法了!他陷在这尴尬的境地,只能自己承受,没有人能救他。

他看着床上的小少爷,贪婪的看,那已经变薄的发顶、那变宽大了的下巴、那前一天剃过但又冒了些出来的胡子,还有那个腰,虽然没有露出来,但隔着衣服都能看到的赘肉,尤其是坐起来之后尤其明显肥肉都折起来了形成的几层游泳圈……

咦?

咦咦咦?!w゜Д゜w

蓝朝看着床上那个不再是小少爷的男人,嘴巴里冒出了一句话:“你怎么这么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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