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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牧升先是僵了一下,突然想到那日在火车上自己拍门吓唬乔关年的事情,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世报来得快啊……

成温一惊,喉头快速的滚动,发出轻微的呻吟声,浑身猛烈的哆嗦起来,一股发泄的脱力感席卷了全身,让成温没有半点力气推开蒋牧升。

蒋牧升只是顿了一下,随即“嘘”了一声,低下头轻声笑道:“别出声,她一会儿就走了。”

成温没想到蒋牧升竟然不去开门,反而仍然要继续,刚要说话,就被蒋牧升吻住了嘴唇,麻痒的舌吻让成温无暇顾及更多,只能双手抓住蒋牧升的肩背,双腿仍然保持着紧紧夹拢的动作。

章惠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奇怪的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怎么没人,这么一会儿就出去了吗?”

过不多会儿,章惠离开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最后听不见了。

成温的双腿被磨蹭的麻木,火辣辣的,蒋牧升这才发泄出来,又发狠的亲吻着成温的嘴唇,成温被他弄得一惊浑身发软,根本不能思考,淫靡的丝线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滑下来。

蒋牧升顺着成温的唇角,慢慢向下舔吻,亲吻着成温的脖颈,成温鼻子里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向后仰起头来,感受着蒋牧升给予他的快感。

蒋牧升在成温的脖颈上种下了吻痕,这才喘着粗气放过了他,给成温整理了一下衣服,盖上被子,自己出去弄些水来清理。

蒋牧升打了水回来,正好碰见乔关年,乔关年一脸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可是山上,哪有这么多水给你们败,况且成温身子又那个什么,蒋牧升你就不能节制点?”

蒋牧升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元北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乔关年立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自从那天蒋牧升拍门之后,元北就拒绝乔关年的任何亲近举动,连碰一下衣角都不行,弄得乔关年不能近身,更别说做点别的什么了。

苗铠最近非常的不顺心,因为禁烟的问题,京城出现了一场动乱,险些发生了兵变,还好苗铠作风比较强硬,把兵变扼杀住了,不然京城里如果发生兵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苗铠坐在书房里发呆,如果他当年能现如今这么强硬,说一不二,也不会让谢染吃这么多苦,只不过当年他什么也不是。

更可怕的是,他当年并没有觉得娶了女人有什么不好,苗铠想着,他能有家,有权,有女人,有孩子,还有谢染……

然而最后他只剩下了权,连孩子也全都死了,苗老爷一直在给苗铠施压,让他续弦再娶,不然苗铠就绝后了,只不过苗铠已经不是当年的苗铠了,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侥幸,哪能把好事全都占全了,他不想再对不起谢染。

苗铠正在发呆,项湫一身警服走了进来。

项湫并不是军队里的人,但他是军事家族出身,关阳军校第三期学生,受过良好的教育,本身出来之后要在关阳做见习军官,只不过他看不上关阳军的风气,后来辗转到了京城,就遇到了苗铠。

苗铠很欣赏项湫,不过项湫是关阳人,多少受到一些排斥,并不没有进军队,而是在警署里见习,后来做了队长。

项湫二十五岁,在警署里年纪也是最轻的,他是军事家庭出身,父亲是关阳军官,母亲是书香门第,家庭背景算是不错,而且长相也很英俊,身量挺拔,只不过唯独为人不太合群,不爱说话,从来不会买谁的账,经常被人说很孤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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