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识破(马背lay、主动勾引)(1 / 1)
唐慕辰与赫连枫找过来的时候姜少辞还在玩着,地上扔着一堆被打开的瓶瓶罐罐,少年已经不知道晕过去了多少次,身上更是爬满了毒物,少辞养的那条赤练红蛇正缠绕在少年颈肩约束着在少年身上乱爬的虫子们,毒虫畏惧赤练的淫威只能委屈巴巴的去抢夺那两颗红肿的茱萸,男人每往少年身上加一种虫子都会十分贴心的将人弄醒而后仔细的介绍毒虫的生活习性与毒性,寒玉也从一开始的哭喊求饶到后来慢慢也懒得理会在自己身上乱爬的毒虫。
冥蝶早就吃饱了肚子,带着细闪的翅膀在光线下格外的好看,好不容易被主人放出来溜一次的冥蝶扑闪着华丽的翅膀无视了赤练的警告轻盈的落在了少年的鼻尖,头顶的触须轻触着少年的眉眼,被肏的迷迷糊糊的少年睁眼就瞧见了那双晶莹的翅膀,一时间有些看呆了,赤练却是突然紧张了起来,连身子都竖立了起来一副攻击的架势,冥蝶这家伙可是吸食脑髓的,触角乱摸什么呢,是不是在找哪里刺进去更好一些,赤练一边担心着一边扭头去看自家正享受着的主人。
姜少辞没有理会这条操心蛇,一边将身下的少年生生肏上高潮,一边看向满头大汗想来是找了不少地方的两人,将精华尽数射入少年的子宫中,那里面已经含了不少东西,男人抓着少年的腰窝将自己的欲望从少年软嫩紧致的甬道中拔了出来,而后随手塞了个瓶塞进去将那不断吐着浊液的小嘴儿塞好。
“少辞!你是不是玩的有些过分了。”少年的身子还在抽搐着,定睛看去才发现阴蒂上抱着的雪白色蜘蛛,那蜘蛛的蛛脚几乎将少年敏感软嫩的阴蒂刺穿,还时不时地狠狠夹紧一下,不用想就知道小家伙被刺激成什么样。
姜少辞轻吹了个口哨,浑身的毒物听到了指令恋恋不舍的从少年娇软的身子上爬了下来,有一只毒虫临走前还狠狠地咬了两口少年的茱萸,直接将少年刺激的又吹了一次,赤练也从少年身上下来爬回了主人身上,目光不善的盯着来捣乱的外人,姜少辞摸了摸盘在自己肩头的赤练示意小家伙冷静点,修长的手指划过少年被蹂躏的泥泞不堪的穴口问道:
“怎么?要一起么?小家伙今天被肏的很开,或许这穴儿能吃进去两根也说不定呢。”
“姜少辞!”唐慕辰的脸色十分不好,异常严肃的说道:“那次之后小家伙心理状态一直不是很稳定,你这么弄会把他正崩溃的。”
姜少辞将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撸到脑后,将瘫软在床上半瞌着眼的少年抱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探入少年温软的口腔,早已熟悉的动作让少年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侵入口中的手指,乖巧的用小舌头绕着手指打圈儿舔弄。
“所以你们打算将他培养成温室的花朵么?永远也无法经历大风大浪,那干脆还是关会密室算了,当个笼中鸟多好。”唐慕辰被问得一时有些语塞,而姜少辞也懒得解释放在小玉儿身上的毒物都是对应着之前小家伙中的毒,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成效倒是不错,方才大汗淋漓的性事下早已将余毒排的一干二净。
……
唐慕辰身为江南唐家少主,虽说家族业务主要多是经商之道,但多少也听闻了些五湖盟主的传闻,再加上后来萧镜尘简单的交代过几句,大抵也是能将这位年少有为的武林第一摸了个大概。
说起来姜少辞也算是含着金汤匙降生的人,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至少在被仇家灭门前姜少辞的日子都过的好极了,上有兄长继承家业身为幼子的他受尽了父母的宠爱,但突如其来的惨案就这样降临在了他的身上,全家上下只有他一人存活,而幸存下来的姜少辞脑海中始终无法遗忘那晚的血色黄昏,父母兄弟尽数惨死,鲜血蔓延到了床底,年少的姜少辞就这般在血泊中泡了三天三夜,直到确认仇家已经离开才从床底爬出来,而从那之后姜少辞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全无音讯,再后来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五湖盟主,至于那仇家……自然是在五湖盟地牢里享受着人间炼狱呢。
姜少辞没有阻止唐慕辰将人带走,只是临走前的那番话让唐慕辰心有余悸,的确啊,小玉儿不能永远活在几人的庇护下。
……
寒玉醒过来的时候怀里已经不再是冰冷的淫蛇和一堆毒物了,玖玖正卧在少年臂弯里打着瞌睡,感觉到少年醒过来转过身子来,异色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瞧着少年,毛茸茸的触感让寒玉不由自主的又撸了一把猫。
白猫舒服的呼噜声引来了一直守在附近的唐慕辰,“哪里不舒服吗?先喝点粥吧。”
粥是一直命人小火炖煮着得,里面加了些肉想必小家伙是愿意吃的,寒玉抱着怀里的猫儿歪头看向端着粥碗的唐慕辰,而后默不作声的任由男人一口一口的将整完粥喂完。
“有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乖巧的摇了摇头,唐慕辰瞧着少年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一副不愿意与人交谈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命人将粥碗收下去时赫连枫也正巧走了进来,看了眼坐在床榻上撸猫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瞧了一眼满面愁容的唐慕辰,后者微微摇了摇头。
赫连枫犹豫了一下微微蹲下身子,打着手语问少年要不要出去散心,自己可以带他骑马,果不其然一说到骑马少年的眼底明显看到了一抹光亮。
说来也是巧,数日雨季刚刚放晴,赫连枫将少年抱上了自己的马,而后翻身上马握好缰绳夹了一下马肚子,带着少年朝着别院后的林子走去。
赫连枫掌控着缰绳带着寒玉在林间漫步,身下的马儿也绝对算得上是良驹,从赫连枫边疆厮杀的那几年就跟在赫连身旁了,毛发如墨体态优美一看就是一匹好马,如今的良驹载着两人慢慢悠悠的在林间小路上溜达着,略通人性的马儿对自家主人这老太太遛弯的速度嗤之以鼻,几次想要自行加速都被赫连枫制止了,如果马儿能说话想必此时都已经爆粗口了。
寒玉微微抚了抚胯下良驹的鬃毛,细软的毛发手感很好,不同于白猫的柔软,少年能明显的感受到这马儿强劲的肌肉,想必奔驰起来定会如风驰电掣,林子后是一片草场,平日里鲜少有人,赫连枫眼瞅着自己这老伙计就要抑制不住撒欢的四只马蹄,只得朝着那片草场走去,还未踏入那片草场,黑马明显就已经兴奋起来了,马蹄抛着地面似乎只待男人一声令下就会冲出去一般。
赫连枫微微拉了拉缰绳,寒玉并不善于骑马,骤然加速会让少年身形不稳,哪怕是自己带着也很有可能从马背上跌落下去,而被男人抱坐在身前的寒玉突然开口说道:
“这才一个月不见,赫连将军怎得就变成哑巴了?”
寒玉的话听得赫连枫有些慌神,一个没留意险些被胯下的马儿窜出去,连忙紧了紧缰绳,拍了拍身下的老伙计,示意对方冷静点,思考了片刻只当是姜少辞那个阴晴不定的家伙把自己卖出去了,身前的少年兀自转过头来,清澈的眸子看向将军有些紧张的面庞,突然轻笑了一声:
“想要么?将军……。”少年的手突然向下伸去,准确的捉住了男人胯下早已擎天的巨物,抚弄了两下说道:“果然是想要的吧。”
赫连枫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但怀中的少年对自己而言无疑是最烈的毒药,欲望叫嚣着想要宣泄,将军的气息有些凌乱,低沉的喘息着压制着体内即将喷涌而出的欲火,哑着嗓子道:“玉儿,放手。”
寒玉迷茫的抬起了头歪了歪道:“放手?为什么?”
纤细的手指探入男人的亵裤捉住了里面的硬挺,白嫩的小手握着柱身,手指不断地在上面打转,巨物在手中不断地膨胀,原就是热血方刚的男人那里经受的起少年如此的挑逗沉重的呼吸拍打在少年耳边,赫连枫瞧见少年眼底的一抹嘲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少年的纤纤玉指,“别惹火,慕辰还在等着我们回去。”
寒玉不以为然的挣开男人的手,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而后借着肩膀的力将自己转过身来,反坐在马背上面对着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抬起身子吻住了男人的唇,“要做吗?”
男人的喉结明显的吞咽了一下但还是摇了摇头,少年突然握住了男人满是老茧的手将其带到自己身上,而后用无比勾人的语气说道:“但是我想,肏我,现在。”
少年命令的语气彻底激发了男人的欲火,寒玉被赫连枫摁在马背上撩起下摆草草的扩张了几下就肏了进去,刚进去的时候紧致的穴道裹得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寒玉的身子之前被姜少辞好生的调教过,哪怕是干的要命含上东西也能快速的润起来,赫连枫狠狠地吻住了少年的唇,大手探入少年的身下大力的揉搓着少年的臀瓣,马儿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性奋一般伴随着主人挺腰的动作慢慢加快了速度。
寒玉背骑在马儿身上本就是不稳,只能死死地抱住面前的男人,以免自己被飞驰的良驹甩下去,全身的重心几乎都集中在了被贯穿的那一点上,马儿在原野上撒欢的奔跑着,每一次跃起都会将少年的身子颠起来,而后在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地被巨物贯穿,带了两人无比的刺激,修长的玉指探入男人的劲装,在健硕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紧致的甬道不断地裹夹着男人的欲望,巨物在一次次的深入中很轻易的肏开了少年的子宫,将自己的全部埋入少年温润多汁的内里,享受着宫口痉挛着吮吸着硕大的龟头,听着怀中少年带着哭腔的呻吟,一时间竟想着就这般将少年肏死在马背上算了,毕竟今天一过没了暗卫这层身份伪装的自己怕是再靠近这敏感的小家伙都要困难了。
虽然心中深知这点但男人的动作还是忍不住的温柔了下来,一手托着少年被马儿颠的有些悬空的后腰,轻吻着少年不断溢着呻吟的薄唇,胯下骏马在男人缰绳的掌控下终于是收敛了些许速度,怀里的人儿早就在方才无比激烈的性事中泄了不知多少次,乳白色的汁液沾染在马儿墨色的鬃毛上是那么的显眼,若是有路人经过看到马儿身上斑驳的浊液想必一下子就能想到那清冷的少年坐在冷面男人怀中正做着什么惹火的事情。
直到男人射精都没有从少年的身子里拔出来,少年被动的承受着内射的快感,无声的哭喊着,无论被肏了多久内射的刺激依旧不是少年能承受得住的,一场性事结束的少年瘫软在赫连怀中恢复着体力,并且阻止了男人想要拔出来的动作,就这般被贯穿在马背上,柔嫩的甬道不断地收缩着挤压着刚刚发泄过的巨物,看这架势男人硬起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第二轮性事结束马儿也撒够了欢儿,正精气十足的迈着小碎步哒哒哒地带着两人遛弯,赫连帮少年将衣服穿好,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精液尽数被男人用手帕堵在了里面,拒绝了少年又一次的求欢请求,坚决的将少年搂道怀里坐好,任少年如何在怀中折腾也不为所动。
终于闹够了的寒玉停下了动作,两人沉默了许久赫连枫开口打破了平静:“玉儿是怎么认出我的。”
寒玉似乎懒得回头去看男人,兀自在男人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任由男人牵着缰绳调转马头带自己会别院,赫连枫见少年一直没有答话,以为少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直到两人回到别院赫连翻身下马后想要将少年抱下来,只听少年轻声说道:“每逢阴雨天你都会下意识的抚摸左手手腕想来是有伤的,而那两个月你也从不用左手抓我,再加上辰哥的态度不难猜出你是谁吧。”
少年没有去搭男人的手,自己从马上跳了下来回了屋,独留赫连一人无奈的牵着马儿回马厩清洗,毕竟自己这墨色良驹身上的浊液着实有些太过于显眼了些。
春雨过后最是寒凉,赫连身强体壮受了寒气倒没什么,可是苦了寒玉回来当晚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唐慕辰一摸少年的额头才知道是发烧了,原就是忙活了一天的唐家少主硬是强打起精神头照顾了少年半宿,要不是后半夜赫连从姜少辞那里取药回来接替了唐慕辰的班,估计是要忙个通宵的。
受凉的少年乖巧得很,被抱在怀里任人摆布,姜少辞的药一向味道不怎么样,于是赫连回来的时候还特意买了些蜜饯,半哄着将药喂了下去,瞧着少年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才安下心来。
第二日少年醒的很早,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一把搂过在自己枕边打盹儿的猫儿,瞧了一眼守在一旁的赫连枫,眸子微微暗了暗,放轻了动作抱着猫儿悄悄地下了床,然而脚还没着地就被听觉灵敏的男人察觉,警觉地男人几乎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凌厉的目光扫向蹑手蹑脚的少年身上时骤然柔和了下来。
“不再歇息一会儿么,昨日有些受凉……。”
寒玉搂着怀里明显胖了一圈儿的猫儿撸了两把道:“饿了。”
男人闻言将少年抱回了床上,嘱咐了一句地上寒凉,刚受了寒可不能这般折腾,而后就出门去膳房取早餐,唐慕辰一大早就被唐家召了回去,毕竟身为主事的少主总不好一直在外面呆着,家族中还有许多琐事等着处理呢,赫连虽说人跑到江南来了,但手头的事务其实并不比唐慕辰少多少,身上有着军职,偶尔还是要回军营的,相比之下姜少辞倒成了最清闲的一个了,毕竟人家上面没有顶头上司,而且自己本身还是个想上班就上班,想摸鱼就摸鱼,喜怒无常的话事人,手底下的人恨不得整日见不到盟主大人的面,故而清闲得很,把盟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往手下身上一推,自个儿连人带宠物直接搬进了别院。
当小玉儿再度睡醒看到脑袋旁边睁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试图对自己卖萌的赤练蛇以及对方头顶上睁着同款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雪蛛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平日里缩在自己怀里打盹的玖玖此时正被床边的姜少辞拎在手中,似乎在考虑如何处理似的,见少年醒来轻笑着说道:“还以为要再睡一会儿呢,感觉怎么样?”
小玉儿很想说现在感觉不太好,距离自己不过咫尺的两个小‘宠物’总能让自己想起一些不是很美好的回忆,虽然在这两个小家伙以及其主人眼里似乎可爱极了……。
姜少辞拎了一会儿就把玖玖放回了猫窝,可怜的小波斯猫吓得只哈气,然后……就被盟主大人连窝带猫扔去了偏屋,回到小玉儿床边的姜少辞将手指搭在少年的手腕上,半晌微微皱了皱眉,“为什么不按时喝药。”
看着小玉儿心虚的表情,显然赫连走后这小家伙因为嫌苦把药倒掉没喝,体内的寒气没有排净今晚还会发热,“苦……太苦了……。”
“生了病还不听医嘱,这可太让人操心了啊,不过既然小玉儿不喜欢喝药,那我这个做医者的,也不好过于为难,只得换一个治疗方法了~。”
……
榻下衣衫凌乱,榻上身影交叠,作为小玉儿生病后不乖乖喝药的惩罚,姜少辞给人喂了驱寒的药丸后又灌了一瓶催情药,少年本就是有些低烧的身子原就燥热的很,驱寒的药丸在体内化开后少年才觉得凉快了些许,就被小腹接踵而来的炽热烧的瘫软在男人的怀抱中,试图汲取对方身上的凉意。
姜少辞耐心的撩逗着怀中已经被烧的迷迷糊糊的小家伙的欲望,似是下定决心要给小家伙一点小小的教训,精通黄芪之术的少辞对人体周身经脉了如指掌,只是须臾的功夫就将那燃起来的烈火送至少年全身,小玉儿不断地呜咽着往姜少辞怀里钻,试图阻止对方那双手不断在自己身上撩起的欲火,男人就这般任由小玉儿把自己折腾的没了力气。
“下次再把我的药倒掉,我以后就都给你开从下面灌进去的药。”男人故意等到催情药效完全发作,怀里的小东西恨不得在床上打滚儿,哭的更是不成样子,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摸上少年的脉搏,随后嘴角微微上扬,将人抱在怀中亲了亲,按住不断扭动着试图求欢的小玉儿,柔声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道……知道错了……好热……烧起来了……呜呜呜……少辞……救救我……不行了嗯……好热……好难受……。”
怀里的少年呻吟声甜腻的让人恨不得直接将人吞吃入腹,姜少辞温柔的拭去少年眼角的泪水,从怀中又拿出了一瓶药,小玉儿的身子一僵哭的声音更大了,即便如此也没能阻止男人将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两颗分别塞入下面已经无比饥渴的两张穴儿。
“乖,这是惩罚,小玉儿先说说看想先让那个穴儿解脱?是前面的小穴儿还是后面……”
“嗯……少辞……热嗯……想要……给我嗯……真的好像要……。”
姜少辞不急不缓用手指抵住后穴,轻轻一用力就探入了无比炙热的肠肉中,浅浅的抽插了两下,然而这般对于欲火正盛的小玉儿来说不过是饮鸩止渴,很快后穴就痒了起来,手指根本无法满足,男人自然感受到了少年身体的变化,不再玩弄那张紧致的穴儿,抽出手指捅进了前面汁水充沛的小穴。
“嗯~水儿真多啊,看样子是饿坏了呢,所以小玉儿到底想要先满足哪里呢?”
“前面……想……想先……嗯啊……少辞……嗯啊啊啊啊啊啊——”
姜少辞毫不费力的将人抱起贯穿在自己的性器上,昂扬的欲望闯进少年紧致得后穴,少年的寒气已经被逼得差不多了,然而在姜少辞特调的催情药剂浸染下,狭窄紧致得甬道显得更加火热,寒气排尽的小玉儿今晚显得格外的火辣,若非之前被撩逗的没了力气,或许还能试一试骑乘。
好在今天少辞的心情还算不错,那条赤练蛇一直盘踞在玉枕边没有缠上来的打算,但水流不止的前穴却一直没有被满足,男人说要给小玉儿长长记性,直到最后少辞即将出精才意犹未尽的从紧致灼热的肠道中抽出埋入同样被烧的火热的宫腔。
被拉着运动了许久的少年体内的寒气彻底被排了出来,相比明早就会痊愈,但还没有爽够的男人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小家伙,亲了亲以为夜生活结束准备钻进被窝里睡觉的小玉儿,轻笑着说道:“别着急啊小玉儿,这药效持久得很,今夜还有得玩呢……。”
唐家的事终归还是将慕辰绊住了,相比之下姜少辞简直闲的没有天理,不过有少辞陪在小玉儿身边唐慕辰与赫连枫也能安心些,这家伙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放眼整个武林江湖很难找到敌手,就这样少年又走了许多地方,见到了许多人,也算是尝过人间百味,世态炎凉。
“义父说很多道理只有亲眼看过山河的壮丽才会懂得。”高山之巅少年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这段时间少年走了很多地方,终于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了,“义父来信,我该回去了。”
“嗯哼。”
“那我们就此别——”
“正好我回京顺路给你捎回去,不如咱们今日就上路,如何?”姜少辞饶有兴致的看向小玉儿,显然男人是想甩开那两个难缠的家伙,最多上路后给两人捎个信。
寒玉有些难以置信的望向姜少辞,疑惑道:“你们武林盟这么闲么?还有你之前不是说跟狗皇……啊,不是,我是说跟陛下只是利益关系吗,还回去做什么?”
姜少辞没有正面回复少年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呢,为什么又想要回京?”
“春闱快到了呀,寒窗十年总要有个交代的。”少年微微仰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暖阳,笑容中满是释然,“于江山社稷而言他是明君,如今海晏河清是前人难求的盛世,粮仓堆满粟米,但即便如此一路走来仍能看到世间阴私,在强烈的阳光也有无法触及的黑暗,我想……为那些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做点什么。”
“大理寺?”得到少年肯定的答复,姜少辞挑了挑眉,似是没想到寒玉会想要去那种地方,“摄政王的意思?”
“不是,义父更希望我去吏部,但那是之前,如今义父的处境……我不适合再入六部。”
自两个月前那场叔侄博弈后,皇权交替总算是彻底完成,韩元澈也如愿拿到了摄政王手中掌握的所有权利,包括能够掌控军队的另半块虎符,至此才算完整地掌控了这个国度,但人总归是捧高踩低的,官场更甚之,哪怕在明面上看不出一点叔侄阋墙,但人们仍固执地认为这只不过是表面功夫,没有那个帝王会容忍本该属于自己的权利掌控在旁人手中数十年,如今加封摄政王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再过不久就会秋后算账,所以不用寒玉细打听就知道义父如今在朝堂的日子并不好过,这也是寒玉决定结束这段旅程回京的主要原因。
高处风寒不宜久站,姜少辞没有让身子还没怎么养好的寒玉带待太长时间,身上的狐裘终归还是薄了些,马车内燃着暖炉,又喝了一碗加了蜜饯的汤药,方才将寒意慢慢驱散。
“我想同慕辰告个别,这些天承蒙他关照。”
“可以,赫连那家伙呢?”
马车内顿时陷入沉默,寒玉终归是无法原谅男人那一个月的暴行,哪怕知道对方是被人诱导误解了义父,但那又如何,包括韩司珏、萧镜尘、赫连枫甚至身旁正坐着的姜少辞在内,寒玉平等的讨厌着他们之中的每一个人,至于唐慕辰……拜托,这跟温柔体贴的慕辰哥哥又有什么关系呢?
……
马车抵达唐家的时候不巧唐慕辰动身北上处理事情去了,没能当面道别难免让寒玉有些遗憾,但还是留下了辞别信托管家交付,而后跟着姜少辞踏上了回京的道路,一路上收到爱子回京消息的摄政王来了好多封信件,寒玉能从中看出义父是高兴的,但沿途那些有关摄政王的风言风语听得寒玉却是不怎么开心,甚至都有赌坊大胆到猜摄政王府几时被抄灭。
“无需理会这些,不过是市井百姓的短见罢了,韩元澈并非昏君,摄政王也不是佞臣,这种言语不像是从皇宫传出来的,当是那些老奸巨猾,瞧见摄政王失势想要从其手中分一杯羹,以讹传讹啧啧啧,也就这些手段了。”
虽然寒玉知道姜少辞说的是真理儿,但听到自己敬仰的义父被人这么编排还是有些不忿,气鼓鼓的拉上了车帘,抱着暖炉倚在边上小憩去了。
……
此时皇宫内忙的焦头烂额的萧镜尘正努力维持着面上的笑意,但心中已经把韩元澈里里外外骂了一遍了,狗皇帝!说好了扳倒摄政王就许自己出去游山玩水,结果呢,一个个跑的比自己都快,要不是自己消息慢了半拍,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三个家伙已经交辞呈的交辞呈,偷溜的偷溜,跑的只剩自己这么一个力工,这下可好羊毛可着一头羊薅,萧镜尘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年纪轻轻就秃了。
拿起手中的一份奏折仔细翻阅着,处理掉一些无关紧要的折子,留下有争议的折子直接扔给就坐在旁边书案上同样奋笔疾书的狗皇帝,原本当是专属于帝王批阅奏折之地的御书房如今板板正正地放着三张桌案,不过此时韩元澈右手侧的书案虽然也同样摞满了卷宗,但却没有坐人,只有一封简短的告假信,上面写着——
吾儿归,告假一日。
萧镜尘想到那个已有两个月未曾见到的小家伙,不由得升起了一个很不错的念头,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韩元澈堵了回来,“皇叔出门前把门锁了,别想了你。”
试图偷溜的萧镜尘计划失败,拄着下巴叹了勾起,丝毫不顾自己世家公子的形象,本着死贫道就必须死道友的原则说道:“小玉儿都回来了,赫连那家伙应该没理由再在外面逍遥了吧,要不要召回来?”
“旨意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赫连跟小玉儿应该是前后脚回京。”
韩元澈头也不抬的手持朱笔批改着折子,“少辞跟回来了,据说打算留一段时间,慕辰那边有些棘手,商会出了点问题他去解决了,应该还要一段时间。”
“嗯?”萧镜尘挑了挑眉,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疼的手腕,“赫连是官身不得不听召回京,唐家是你母家唐慕辰回来帮你也说得过去,少辞回来做什么?那家伙不是一向随性做事吗?”
韩元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而后想了想抬起了头有些疑惑地开口道:“不过那家伙来信说想要入仕,而且指明要在大理寺任职。”
“大理寺?那可不算个闲差,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武林盟主幡然醒悟决定入仕报效国家,让我想想这个话本子该怎么写。”
韩元澈揉了揉太阳穴,思索着大理寺的空缺,以前的大理寺卿前段时间被自己撤下来,如今也没有找到什么合适的人选,而单就姜少辞的能力而言倒也担得起,就怕这家伙是一时起兴来玩玩,大理寺这种地方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最终在韩元澈的再三考量下还是在大理寺卿的任命奏折中提上了姜少辞的名字,叮嘱了身为主考官的萧镜尘这次春闱多注意点,提个靠谱点的去任大理寺少卿上来……。
寒玉的马车还未到摄政王府便遥遥看到等在门口的义父了,黑色的大氅披在男人肩上却仍让少年觉得单薄。
下了马车后少年三步并作两步扑进义父的怀抱中,嗅着熟悉的沉香味不由自主地用小脑袋蹭了蹭。
“多大个人儿了,还跟个孩子似得。”
“义父——”
马车内的姜少辞并没有出言打扰父子相聚的美妙时光,将人送到后难得识趣地示意车夫驱车离开。
远游回家的寒玉瞧着义父为他准备的满桌菜肴,全是他爱吃的样式,思绪翻涌间竟是红了眼眶,摄政王以为小玉儿是又回想起宫内不堪的两个月,心中一紧正想开口,却听到门房来报,有一位姓韩的公子来访,说要面见摄政王。
韩司珏当即脸色一黑,道了句让他滚,这节骨眼让他的玉儿瞧见罪魁祸首,不得哭的背过气去。
就这样重掌大权后第一次溜出皇宫的帝王在摄政王府碰了一鼻子灰,平白让跟来的萧镜尘看了笑话,当然他们俩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萧镜尘有自知之明便没再遣门房递拜帖,反而指了指不远处的酒楼,“走吧,韩公子~”
……
夜半被噩梦惊醒,床榻上的寒玉急促地喘着气,梦里他又回到了黑暗的地牢,每日承受着男人们的折辱,这让少年一度对床笫之事产生抗拒,拭去额间冷汗,寒玉辗转反侧发现任凭自己如何放空思绪也无法入睡,无奈只得起身披上外袍,提了灯笼去寻义父。
这个时间摄政王还未入睡,虽说肩上的担子卸下了大半,但繁重的政事仍旧让这个刚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倍感疲惫,早春的晚风最是含量,寒玉瞧着义父案前早已凉透了的碧螺春,心中百感交集,放轻脚步将男人手边凉透的茶盏换掉,顺手又添了几盏灯。
“玉儿。”
寒玉轻声应了句,轻掩上窗子兀自寻了处软榻捧了本书借着书案边的灯光打发起时间来,瞧着方才案上书卷余量,想来义父还要处理好一段时辰的。
待到韩司珏将政事尽数处理完时已是深夜,软榻上的小人儿困得直打瞌睡,却仍旧强打精神,将卷宗规整好后,韩司珏抱起软榻上的肖玉儿,将身上的狐裘裹在少年身上,意欲送他的玉儿回房间,却不想小家伙自狐裘中伸了手出来。
“义父,玉儿害怕。”
哄了几次都没得寒玉松口,无奈只得熄了烛火将人抱回内室就寝。
终归是少年体弱,哪怕寒玉出门前给自己裹得足够厚实,韩司珏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仍旧觉得寒凉,命人温了碗桂花酿给小家伙喝下暖身,瞧着刚触及床榻便将自己团成粽子的小家伙,韩司珏刚想打趣,突然回想起地牢内不堪的画面,手猛然一僵,正巧此时的寒玉喝的微醺,醉呼呼的倒在床上,一只手揪住床边人的衣角,眼眶通红地哭道:“义父,玉儿不想进宫,不要送玉儿进宫好不好。”
那一瞬韩司珏心中名为理智的弦骤然断裂了,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进宫拎起他那个不成器的大侄子,然后给他点叔父的关怀,自己娇养了这么多年活泼开朗的小玉儿,在他手里不到两个月就弄得病恹恹的,真是这么多年礼仪诗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此时借酒消愁到半夜从摄政王府外路过,打量着外墙思考是否要翻一下的某位皇帝没有缘由地打了个喷嚏。
……
韩司珏也没想到小玉儿的酒量会变得这么差,原先还是可以同自己小酌几杯的,应当是这些天中药调理的缘故,连浓度这么低的桂花酿都会醉人了。
无奈只得轻声哄着,试图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小八爪鱼拽下去,结果不如人意,醉酒的小家伙粘人的紧,奈何韩司珏还不敢太用力,怕惹得小玉儿潜意识里应激,努力无果后只得任由小家伙抱着,搂着人盖好被子以防小药罐子着凉。
就当将一切安顿妥当准备熄灭烛火就寝时,怀里久久没有动静的小家伙骤然出声道:“玉儿心悦义父。”
摄政王的身形顿时定在原地,任凭沙场拼杀十数年几度在死生边缘徘徊,他也未曾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的爱子方才是不是醉迷糊了?满嘴胡话?
然而凝视着怀中虽然小脸通红眼神却无比清澈的玉儿,韩司珏知道,他的玉儿没醉,是他的教育出了问题,应当是摄政王府一直以来都没有入住女主人的缘故,加之自己成日奔波政事无暇照顾到小家伙的成长,使得……。
好吧,看着他一手养大的玉儿哀求般等待自己答复的目光,韩司珏承认自己无法逃避这一问题,小家伙是从何时动的心思呢?
忆起地牢内少年摘下眼罩时复杂的目光,是得知自己无恙的释然,他的玉儿已经在他未曾留意的时候长大了。
韩司珏年少时奔波于巩固皇权,为的是不负皇兄临终托孤,细数他的前半生都未曾奢望过拥有自己的爱情,为了守住这偌大的江山,无妻无子操劳半生,听着养子这么直白的告白反倒是手忙脚乱了起来。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有违人伦,玉儿年龄尚幼,自己身为他的义父应当尽教导职责,但另一道声音却在心底不断地催促着他,接纳玉儿,拥抱他,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中。
向来稳重的摄政王一时间竟是被弄得进退两难起来,而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攀着自己的肩膀爬了上来,在韩司珏还在跟自己的礼仪道德作斗争时,一片薄唇突然吻了上来。
没人能拒绝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摄政王再如何禁欲也是个气血方刚的成年男人,一手揽住小玉儿的腰肢,一手扣住少年的后脑,五指插入披散的长发,强硬地从小家伙这里接过接吻的主动权,唇齿交叠间尽显情欲。
被亲的身子骨已经软下来的玉儿双手攀在男人肩上,望着少年眼眸中映满自己的身影,摄政王罕见地骂了声脏话,随即揽着怀里的小家伙将其放倒在床榻上,帷幕散落烛火熄灭。
“宝贝儿什么时候对为父生了这般龌龊心思呢……。”
“嗯啊……义父想知道吗……嗯?”
不得不承认醉酒的小玉儿此时性感极了,平日里条条框框地规矩束缚,如今难得趁酒放纵一把,韩司珏一边在心底暗骂自己禽兽,小玉儿是醉酒了但自己可是没醉的,这般与自己养大的孩子行此等行径,当真与自己那个混蛋侄子没有半点区别啊。
少年纤细的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摄政王怕是想破脑袋也意料不到,他一手教养出来,乖巧听话的小玉儿,居然学会装醉了,借着映入帷幔的月光,寒玉终于能够借着酒醉的由头染指他一直以来仰望的身影,那是他难以言说的禁忌——觊觎养育自己的义父。
深宫里难熬的两个月,寒玉的身子早已被男人们日夜调教地一身媚骨,就连秦楼楚馆里的妓子怕是瞧见都要自愧不如,毕竟得益于姜少辞流水儿般的药物,硬是让少年从一个雏儿浇灌成如今这幅离不开人的身子。
“嗯啊……义父……玉儿想要……义父……嗯……”
“玉儿……。”
摄政王轻叹了一声,似是无可奈何终于在小家伙一声声的义父中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衣袍散落一地,大手在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放肆地揉搓,时不时掐上几下,这是寒玉从未见识过的模样,被玩弄地性起的小玉儿轻吟着,一想到正在抚慰自己的人是心心念念多年的义父,情欲很快就抵达了巅峰。
当着义父的面被抚慰到高潮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此刻如若掌灯,定然能看到小家伙已经红成熟虾的身子,饥渴的穴儿已经汁液泛滥渴求着男人的插入,深夜借醉酒的借口勾引义父为自己纾解情欲,这么多年的圣贤书果然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义父……玉儿想要……想要义父进来……嗯……义父……。”
俯身吻住怀中人勾人的呻吟声,却始终迟迟没个动静,温香暖玉在怀,倒也不是韩司珏坐怀不乱,属实是这家伙不知应当如何是好,说来惭愧,身为皇室血脉,本该在成人礼前有教习宫女教这档子事的,奈何他皇兄去得早,好好的一个王爷早早就被政事压身,成天忙于朝堂与他那个才十来岁的小侄子,哪里还有心思想这档子事,以至于直至地牢被皇帝算计为止,这位手握皇权十余年的摄政王还是个未尝荤腥的雏儿。甚至连两人的初次都是小玉儿自己骑上来动的!
感受到身下的小家伙已经开始难耐地扭动了起来,韩司珏只能一边安抚着小家伙一边努力回忆初次的经历,奈何那时属实被狗皇帝气得够呛,除了觉得小家伙坐进来的时候夹的自己很舒服外,属实回忆不起来其他的。
可怜的寒玉原就是欲火焚身,身上的大手还不断挑逗,差点给小家伙烧死在床上,实在受不了的少年也不管自己现在正在‘醉酒’,双腿缠着男人的劲腰,用了个巧劲儿调转两人身位,将摄政王压在身下,纤细的手指挑开男人最后一层里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双腿岔开跪坐在摄政王的腰胯上,隔着下袍扭腰去蹭男人勃起的性器。
俯身轻吻过义父的胸膛,调皮地用舌头撩拨对方的乳尖,如愿听到隐忍的呻吟,纤纤玉指一路向下探入下袍,套弄起硬立的凶器。
事到如今任凭韩司珏的眼力又如何瞧不出小玉儿的心思,轻揽着在自己身上玩的开心的玉儿,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屁股上。
“啊——义父!”
被吓了一跳的寒玉委屈地望向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义父,朦胧的泪眼很难不让男人心疼。
“小坏蛋,学会装醉了?”
“嗯……义父……玉儿真的醉了……没有装……。”
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外一侧臀瓣上,总算是让少年老实了下来,虽然下面那张软乎乎的小嘴还在试图蹭开碍事的外袍,将男人的性器吃进去快活。
“玉儿。”
男人严肃的声音成功将少年的兴致浇灭了大半,可恶,怎么会有这种老古板啊!这种情调下还要一本正经地教育自己!
许是玉儿的表情实在是太委屈,饶是韩司珏满肚子的说教硬生生没舍得说出来,两人就这般僵持着,半晌后寒玉壮着胆子扭了扭腰,感受到男人没有反抗,于是索性一把拽掉男人身下的亵裤,一手扶住昂扬的巨物,一手拨开自己的穴儿坐了下去。
饿了许久的穴儿饥渴的要命,包裹住柱身后便情不自禁地夹弄了起来,少年的腰胯扭得如同水蛇一般,几次起落便坐到了底,宫腔被龟头撞击研磨的酸爽让少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摄政王适时制住双腿发抖的小家伙,双手掐住少年的髋骨,腰身猛地一个用力循着直觉将自己完全埋入少年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义父啊——”
宫腔毫无征兆地被突然撞开,没有心理准备的小玉儿小腹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汁水淋在男人的性器上,险些就让韩司珏交代出来,好在男人的意志力意向不错,就着少年骑乘的姿势,就这般大力抽插了起来,全然不顾小家伙刚刚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子。
“慢点……嗯……现在不行……义父……玉儿会坏掉的……慢一点……嗯啊——”
温软紧致的穴腔属实将男人夹得欲仙欲死,虽说缺少些实战经验,但雄性生物的繁殖本能还是让男人下意识地动作了起来,少年高潮余韵的颤抖夹得男人很是受用,至于爽蒙了的小家伙求饶的话语,床榻之上自是当不得真。
一下深过一下的顶弄,没有技巧,全是蛮劲儿。
……
气血方刚的老处男果真不好招惹,这场性事到了中后期小家伙已经开始想要从男人身下爬走了,奈何摄政王属实是还没泻够火,捉着少年的脚腕将人拽了回来。少年只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被肏肿了,央求着男人用后穴。
夜过三更,韩司珏搂着被肏迷糊了的小家伙,酣畅淋漓的性事让男人很是爽快,就是可怜了小玉儿,被这个一点技巧都没有的老混蛋肏了一整晚,腰都要被撞断了,还得顾忌男人的颜面,这才没将活太烂挂在嘴边,体力耗尽的少年倚在男人胸膛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的早朝上,韩元澈看着皇叔一脸餍足春光得意的模样,龙案下的手微微攥紧,一边听着朝会一遍盘算着怎么给玉儿拐回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