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木和警察先生(1 / 1)
一木第一次到这个大庄园是被迫的。
父亲的公司运转出现问题,需要他帮忙解决一下。
一木对这个家庭的感情很淡漠,母亲把他当成上位的工具,父亲眼里只有公司,没有亲情。
父亲刚和他说时,一木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公司出问题了和他有什么关系啊?然而再睁眼时,他就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出现在一间房间里。
房间很大,装修也很豪横。兴许是怕他跑了,父亲居然还喂了他一种烈性春药。
现在药效发作,一木又被绳子绑着,浑身如被火侵蚀一样的难受,却也只能微微扭动身子,双腿夹紧,摩擦腿间鲜嫩的小穴,可这根本缓解不了什么。
一木急得圆嘟嘟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眶都被逼红了。
就在他被折磨的浑身难耐时,卧室门被人推开了。他艰难的抬头看过去,由于视角原因,他只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左手持一根权杖,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到头顶。
男人也看到了他,俊美的脸上闪过厌恶,走进时,看到了因为挣扎而凌乱松散的衣服露出的胸口大片肌肤,却又突然定住。
男人本是想将他丢出去的,却又被蛊惑般,右手轻抚上他的脸颊。
一木瞬间如同沙漠里干涸已久的人突然看到清泉一样,依赖的蹭蹭他的掌心。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开口了。
一木一愣,刚要回答,先一步发出来的声音是他的呻吟。刚才一直咬牙忍着不发出声,刚一开口就忍不住了。
一木羞红了脸,他却看到男人越发深邃的眼,以及耳边沉重的呼吸声。
此刻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赶紧解决他身上这层药性,不管他与这个男人是否是自愿的。
已经下定决心的一木,铁了心要男人为他疏解,此时也不会再觉得害羞不好意思了。他含着一双泪眼,努力仰头看男人的脸,这个角度,男人的脸越发俊美了。
“求你,帮帮我”
男人帮他解开绳子,一木等了会,男人并没有动作,他反应过来,这是打算让他自己来。
一木强撑起身,浑身被欲火烧的难耐,实在没办法,爬起来,跪趴在男人腿间。
樱红的舌舔了舔嘴唇,拉开了西装裤的裤链,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可以看出那里傲人的尺寸。一木迫不及待的拉下内裤,肉棒立马弹了出来,啪的打在他脸上。
一木短暂的懵了一会,纤细白嫩的手便捏住,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肉棒,他都不敢想象这要是插进他的小穴里,该有多销魂。
这么想着,体内的欲火越来越旺,他张开嘴,含住肉棒。
肉棒在嘴里被他吸的滋滋响,男人一向沉稳、完美的面具,在此刻也开始有了破裂。
视线顺着一木的腰向后滑去,一木有一个好看的屁股,圆滚滚的,与纤细的腰肢形成对比。
男人伸手,按住了一木的后颈,猛地一挺腰,肉棒便来到他喉咙处。
虽然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口,但这么大的尺寸,还是让一木忍不住想干呕。男人却没打算放过他,一连停了几十次腰,活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捅穿,随着男人的越来越快的动作,大量的白浊的液体才射在他的嘴里。
一木被按在床上,刚换上的睡衣顺间被扒了个干净,男人也看到了秀气小巧的肉棒下湿润的小穴。
男人愣了一下后,竟慢慢俯身,深处舌舔舔弄那一处。
“呜啊哈啊,别啊呜呜好舒服”
男人品尝到了其中的美味,听到他愉悦的呻吟,便发了狠的舔吸,将软肉叼在嘴里碾磨。
“啊啊啊别呜呜呜要坏了不要这样啊啊啊啊啊”
小穴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从前那些人都是粗暴的插入,完全不顾他的感受。一木被灭顶的快感包围,头皮发麻,浑身都像过电一样的酥爽。
他突然有些害怕,尤其那肥厚的舌头还有往里冲的架势,模拟性交进进出出,舌尖搜刮穴内的肉壁。
“啊啊啊~不要了放啊哈~呜啊啊啊!”一木挣扎着,一只手去推男人的头,可是他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力气,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呜啊呜呜呜,不要要到了啊啊!”一木被舔到高潮了,小穴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液,男人趁机插了三根手指进去,耳边全是噗呲噗呲的水声。
刚高潮还没结束,就再次侵入,一木害怕的想跑,奈何一只大手牢牢地按在他小腹上,让他逃不了一点。很快,在男人熟练的技术下,他又一次高潮了。淫液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他无力的倒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白鹤纹身随他的呼吸一上一下。
男人看着纹身,脱完衣服后,搂着他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与此同时,肉棒已经进入了湿润的小穴里,他咬住了那块白鹤纹身。
一木忍不住哀嚎一声,但小穴却又迫不及待地吸取入侵的肉棒,吸得男人抱着他的腰,快速的操弄。
渐渐的,一木得了快感,便忍不住主动搂着男人的脖子,浪叫个不停。就像之前做爱时那些男人对他的称呼,一个得了肉棒就忍不住发浪的骚货。
一木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样。虽然没有瘾,但他也确确实实的喜欢做爱,他喜欢做爱时蚀骨销魂的快感。
一木疯狂的在男人的肉棒上起伏,还挺胸将自己奶白的奶子往男人嘴里送,他祈求道,“舔舔它好不好?”
男人看着那白乳上嫣红的一点,如雪地里的梅花,顺从的张嘴含住了。
一木满足的抱着男人的头,继续索取。
“哈啊~呜啊,好舒服啊唔嗯,就是这样,轻轻咬一下”
一木又一次高潮后,虚弱的他被男人掀翻到床上,一条腿被折到胸口,这个姿势可以进的很深。
肉棒又一次挺进来时,一木还是没忍住大叫,很快又变质为粘腻的呻吟。
“你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到院子里,看到了一个年轻俊逸的男人。浓眉凤眼,穿着纯黑色的新式中山装,袖口和领口都绣着锦云样式的绣花。
他手里拿着小铲子,正耐心的护理墙边的花树。这种花一木没见过,紫色的,花瓣细小,如烟花一样绽开。
还挺好看的。
中山装的男人回头看他一眼,微微点了头,“是的,我是这里的管家。”
一木看管家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想逗他,刚走近,脚边突然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低头一口,竟是只雪白的兔子。
兔子很快就跳开,安静的吃着草。
一木看向管家,明白过来,“你是兔子血统?”
在蓝星上,所有人的体内都有动物血统,他是一直白鹤,昨晚的男人是鹰,而眼前的管家应该就是兔子。
管家点头,“是的小先生。”
管家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很温和,一木内心有些复杂。他理不清是什么感觉,很讨厌这样摸不清的情绪,连带着也讨厌面前这人。
昨晚刚被滋润过,现在一木面色红润有光泽,是他最美的状态,可是这管家却只在意他那破花。
他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趁对方满心满眼给花松土时,折了一朵花,戴在耳边。甚至还挑衅般的让管家知道,“好看吗?”
管家直直的盯着那朵紫色的花,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
一木不想理这个奇怪的人了,傲娇的一哼,转身走了。
一木惊讶的发现,他没办法离开庄园。昨天是被迷晕带过来的,庄园大的找不到头,如果没人带他走的话,他根本就出不去。
可怜的小一木行动还有些不便,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尝试向庄园里的下人求助,希望他们可以带自己出去,可是得到的都无一例外是拒绝。
无法,他只得再去找那个兔子管家。
他是这里的管家,找他带自己出去能成功的可能性应该会大一点。
一想到管家那一脸温和慈善的眉眼,小一木心里那种奇怪的情绪又来了。
走着走着,小一木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他忘了来时的路。他努力辨认方向,因而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越来越近的人。
直到后背贴上坚实的胸膛,一转身,他看到了穿着长款西装的男人,戴着黑色细框眼睛。脸上面无表情,因怕他摔倒而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后退两步拉开距离,绅士的和他道歉。
“不好意思,冒犯了。”
一木打量这个绅士的男人,心中一动,或许他可以帮助自己。
“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兆伊很礼貌的答应了他的请求,把他带回初始的院子里,并在路上和他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起来。
兆伊是一名律师,是因为有资料忘拿了才会提前回来。对了,他也是这和安庄园的主人之一。
一木想到了昨晚那个男人,便将男人的样貌描述给兆伊。兆伊沉默一会才告诉他,原来那人叫藩非,是一个警察,也是兆伊的哥哥。
有兆伊带路,一木很快就回到了一开始的院子。兆伊和他道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一开始兆伊就是因为有事才回来,一木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
在院子里扫视一圈,看到了依然在松土的管家。这个院子里的土被他松了大半,管家脚边趴着那只肥胖的白兔,睡的正香呢,突然被人轻轻踹了一脚。
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恰好停下,不小心扫到它而已。显然那人也没想道歉,兔子只好忍气吞声的翻个身,继续睡。
“管家先生,您可以送我出去吗?”
管家看向他,放下手里的小铲子,温柔一笑,“小先生,先生们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又拿起小铲子,继续松土。
被他这样忽视,一木心里很不爽,但他又没辙。
不过他说的,先生们聪明的小一木一下就听懂了,应该不止他目前看过的两个人,肯定还有第三位先生。
天还未暗下来,藩非便撑着拐杖进了院子。他看到门边的兔子管家先生,脚边还趴着一团从早睡到晚的棉花糖。平常这个时候虽然不会睡那么早,但也不会离开自己的院子。
他不自觉的矮身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兔子管家兴致不高,好一会才幽幽说到,“小先生摘了我的花。”
藩非想起来昨晚的那个男人,管家指的应该就是那个白鹤少年。他今天刚看过那人的资料,确实是个爱玩爱闹的性格,说不定不止摘了花,还可能对管家先生不敬。
“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兔子管家满意的抱着兔子离去,嘴里还哼着那首他从小听到大的曲调。
直到管家身影消失,藩非才转身进屋。客厅里还播放着电视某频道的声音,沙发上的少年早就睡着了,才刚立春不久,空调开得不高,便蜷缩起身体,以此来得到一些温暖。
藩非不受控制的靠近,把人抱在怀里,刚想低头吻上去,怎料怀里的人慢慢睁开了眼。
一瞬间的错愕,一木开始挣扎,“放开我”
藩非因为他的抗拒而不悦,“别乱动了,摔下去我可不管。”
一木怕疼,不再挣扎,反而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他这副依赖的模样很得藩非的心,要不是顾及着昨晚上太累了,他还真想在沙发上就狠狠贯穿他。
他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一个重欲的人,明明昨晚刚看到床上躺着个人时,他还厌恶的想把人丢出去。可是当他看清人时,又忍不住被他吸引,想靠近他,想操他。
昨晚的一木十分迷人,暖黄的灯光下他被自己顶的一颠一颠的,嫩白的胸乳都跟着乱颤。被他操的睁不开眼,脸颊染上绯红,微微红肿的唇一张一合喊着呻吟。偶尔能看到里面皓白的贝齿和嫣红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嘴角,顺着脖子往下流淌,最终与交合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起。
光是这样想着,尤其怀里还抱着柔软又乖巧的人,藩非不争气的硬了。
挺立起来的肉棒顶到一木的屁股,他恼羞成怒的红了耳朵,大骂藩非禽兽,下一秒就被人按在沙发上强吻。
“唔唔我不不要,放开我”
藩非忍得难受,肉到嘴边了不能吃,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挑战。
“由不得你选择,你听话,我会轻点的。”
说完,大手撕开了薄薄的睡裤。穴口还有些红,但进去没什么问题,于是藩非强行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早就被操熟的身体瞬间就软了,抽插几十下,一木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双腿实诚的夹着男人的手,失神的呻吟。
“呜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藩非急切地想要疏解,草草的扩张几下,等他一次高潮后,便让人跪趴在沙发上,抱着沙发靠背,迫不及待的顶了进去。
一木低头靠在沙发上,甜腻的嗓音混合着交合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淫乱极了。
射了一次之后,藩非嫌进的不够深,又把人一条腿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猛地进了个深的。
“呜啊啊唔嗯嗯啊啊啊慢一点、呃啊好爽”
一木被顶的声音都一颤一颤,下巴被掐着,被迫扭头接受粗暴的吻。舌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掠夺他的氧气和口水。被放开时,他趴在沙发上大口喘气。
男人还在猛烈的撞击冲刺,像是要顶到胃里,一木害怕的求饶,“不要啊啊哈要、要坏了呜啊啊啊”
一木甚至都记不清那晚上他高潮了几次,到最后昏昏欲睡时,男人还在用肉棒操他。
不知道在这呆了多久,这么久以来,他们像是欲望的奴仆,藩非顾及着怕伤到他。每次都等他穴口好了再做,然后总不节制的再伤到他。
一木整天浑浑噩噩的,经常一觉睡到下午,无节制的性爱却让他的精神气和脸色更好。
终于找到机会和藩非说上话,他说要出去。藩非没有限制他的行动,目光撇到院子里的花时,他才想起来那天答应兔子管家的事。
“以后不准再摘院子里的花,”他态度解决的告诉一木。一脸严肃,看得一木一愣一愣的。
没得到回应,藩非不高兴的催他,“听到了吗?”
“切,不就是几朵破花吗?不摘就不摘呗。”
一木现在也算是搞清楚藩非的狗脾气了,霸道又不讲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人反抗不了一点。
藩非是警察,平常还是挺忙的,最近局里又有大事,没时间再放在一木身上,便放任他自己出去玩。
一个星期都不回家一次,也自然不知道一木都背着他干了什么。
一木从和安庄园离开后,直接打车回家。他要和那个不讲武德的老阴逼算账,凭什么不问他的个人意见就把他迷晕扔到别的男人床上。
也是他运气好,碰上个有钱有颜的大帅哥,那要是运气不好,碰上个和他爹一样大的啤酒肚老男人,他还活不活了?
所以这事绝对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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