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十页:他的求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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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10月30日

我们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就是坚信有人爱我们。

对一个女人来说,被爱的一种重要的表现形式就是被求婚。

当我21岁的时候,我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求婚。

第一次被求婚是在舞台上,不知道是否这种戏剧性的求婚预示了我的求婚都是如同一出戏剧,只是舞台上的以喜剧收场,而现实中的以悲剧收场?

这一次的求婚者是杰维-威斯利-班德尔顿先生,他在1904年10月26日的晚上向我求婚。

面对这次求婚,我确实和其他的女孩一样,眼里充满了泪水,看着我最爱的那个人对我说出请求我嫁给他的话语。

实现读大学的梦想,用了我八年的时光;而从确认开始恋爱,到求婚,却仅仅用了四个月的时间。这其中还有一段时间是因为向我求婚的那个人到国外去了。

如果你被据说是美国富豪排行榜中前十位中的某个人求婚,是不是你应该马上就答应他?如果你拒绝他,是不是太矫情了?

看在钱的份上也应该答应他,是这样吧……

然而,我拒绝了!

世界上最蠢的女人,她叫卡洛琳-本顿,她笑着拒绝了她最爱的男人的求婚。

没有玫瑰,没有戒指,没有下跪,没有“你愿意吗”,没有惊喜……

就是在那天晚上,在楼下的客厅里,他坐在那里,仰靠在驼绒沙发上,脚还是搭在了沙发前的小脚踏上,把衣服领口用力地拉开,然后转了转他的脖子,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我在织一条围巾。

“卡洛琳。”

“啥?”

“我能感觉到你是爱我的,所以,我能原谅你的一切。”

他对我说话的时候,还带了点微笑。

“谢谢您的宽容。”我回他一个微笑。

“我说,你能不能不这样?”他明显地进行了一次深呼吸,他在忍耐我的“挑衅”。

“是。先生。”

他一直在看着我,甚至他点了一支雪茄,他不是讨厌这些在别人腿上滚过的东西么?不过,显然他之前并不怎么抽,只是装装样子,他开始咳嗽。他把雪茄在桌子上的一个包银的烟灰缸里按灭了。

“你别抽了,你本来就爱咳嗽。”我平静地对他说。

他站起身来,走到我的跟前,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用手不停地搓他的下巴。

然后他回头对我说:

“好吧。你赢了。”

我赢了?我和他玩什么了?然后我赢了?

“啥?”

“你赢了……我们结婚!”他对我说,好像在和摩根那样的大财阀谈判,然后他落在了下风,然后不行不低头!说完,他就走向了客厅的落地窗,倚在窗边。

我的眼睛像坏了的自来水龙头,眼泪,一开始是一滴一滴往外滚。然后是一行一行往外淌。

他好像又想起我还没回复他,他对我说,“要我跪下么?可以勉为其难地跪一下,反正……也没有人看到……”

他应该只看到我的背影,没看到我在哭。

不是“你愿意吗”,是“你赢了。”不是,ido.是igt

真伤人啊。

不过,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最大的错,还是我!

想想这两个月来,我简直是荒唐,我已经把两个月里记的那些傻得可笑的日记都撕下来烧掉了。我为我自己的无助与无知感到悲伤与耻辱。

在唯一一次我和杰维少爷的“亲密”之后,他再也没碰过我。是被我这种像男人一样的女人给吓到了吧,把自己喜欢的男人从床上踢了下去,我就是个笨蛋!

他告诉我,他很沮丧,因为我一点也不快乐,是他给我太多的压力。原来,我们都不快乐。我想,是不是他爱的人是查尔斯,而不是我——卡洛琳。是我杀死了他的查尔斯,他喜欢的是那个能陪他骑车、骑马、说话、讨论时事、分享快乐与悲伤的男孩,不是像我这样的女孩吧。

那个男人用过了之后,是怎样对那个被拆封的物品的呢?

他用一种愧疚的表情,对我说,卡洛琳,我很抱歉。——抱歉,有什么用?

昨天,并没有发生什么——疼的不是他!

你还是原来的你,我会把真正的第一夜留在它应该在的那一天。——游戏结束了,是吧!

然后呢,他就出国了。他说他要和摩根先生一起,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他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事。然后呢,就告诉我,等他回来。

一分钱,也没有留给我,和以前一样,他就这样走了。

还好,我在他的公司能支取薪水。我还能糊口。

他不知道我有多么地尴尬么?

他的家,我只是借住的客人,我是他口头上的女朋友,不是未婚妻,更不是妻子!

他永远不知道,我每天坐在那张长桌上,心情有多么忐忑,我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一个电话、一封电报、一封信,都没有!

是在报纸上,看到摩根先生被某个国家的女王接见、被某个国家的元首接见……然后会在摩根先生身边看到他的身影,有时候是正面,有时候是侧面。

如果不是他在纽约只有这一处常住,我会以为我被他扔在某个地方,想起来的时候就看看,平时就扔在那里,像某人的情妇一样。

然而,已经一个月了,我应该来的没有来。

我非常紧张。

因为我知道如果月经推迟,就可能是怀孕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所有的症状,就是怀孕的症状。

我早晨的时候,会不停地呕吐。我开始吃以前不爱吃的食物。

其间,露易莎小姐来看望我,她想约我和她一起去选购一些名画,她看到我的样子,可以用大惊失色来形容了。我整个人都在变瘦,每天吃不下什么。本来就是小码的衣服,穿在我的身上已经不合身,可能我要穿超小码的衣服,或是童装?

她问我是不是怀孕了,我说,我不知道。

之后,她可能是给她父亲,或是直接给班德尔顿先生发了电报。

但是没有马上就回来,因为大西洋气候原因,到了十月,他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带回来很多的,婴儿用品,甚至摩根先生还买了一个浴盆送给他。

他看到我的时候,他没发现我瘦,只是不停地和我说,这个是做什么的,那个是做什么的……全是婴儿用品。

“我并没有……”

“我问过,这也有可能的!”他打断了我的话,然后他给我讲了据说是战争时,子弹让一个处女怀孕的故事。我当时愤怒得无以复加,他以为我是什么人?他不是说我还是原来的我么?那么,我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我求他带我去一家他熟悉的医院,他拒绝了。

从头到尾,我也没有说我有了孩子啊。

但确实,我是希望我有个孩子的,我甚至我对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产生了幻想,男孩还是女孩?它长得像谁?我在日记里写了很多对它说的话——当然它们已经被烧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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