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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傅檐川平静的表情下是狂跳的心臟,他把祁奚的脸推起来,认定了申嘉慧没有和祁奚说他什么好话,祁奚不安了才突然和他表白的,他无比笃定地向祁奚保证。

“奚奚,不管别人跟你说了什么,都不要信。”

祁奚眼神一惊,不能信吗?

傅檐川没有给他再问话的机会,抵着他的唇吻过来,他一瞬间忘了还想和傅檐川说什么,整个人往太妃椅躺下去。傅檐川掀起了他的睡衣,忽然凑在他耳边问:“记得上回说的吗?”

“什么?”

祁奚眯起了刚闭上的眼睛,傅檐川支起来望着他,拉掉了他睡裤的带子,“这次用我的手,好吗?”

他一瞬间想到上次脸倏地红了,以为傅檐川是要把手给他用,实际傅檐川已经这样帮过他很多次了,他轻轻点了点头,傅檐川又贴下来吻他。

他们的距离贴得很近,太妃又不够宽敞,紧紧地挤在一起,他被吻着就感觉到了傅檐川,瞬间所有官能又集中在了那里。

傅檐川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从他唇间离出来哄他,“别怕,你不是说是烤红薯?”

祁奚偏偏记得这个,顿时把脸转过去藏在了靠背上,“你不要再说了,我没有说过!”

傅檐川悄悄笑了一声,贴下去吻着他耳朵,“你没说过,是我说的。转来看着我好吗?”

过了好几秒祁奚终于把脸转回来,傅檐川立即就来吻他,然后将他搂起来和他换了上下,成了傅檐川靠坐在椅背上,他迭在了傅檐川腿上面。

“檐哥!”

祁奚低眼,傅檐川的浴袍不知什么时候半开了,他抓紧了傅檐川肩膀的衣服,傅檐川另一隻手把他的脸推起来,又吻到他说:“奚奚,看我。”

他看着傅檐川,官能反应却告诉他傅檐川在做什么,不自觉绷起脊背,傅檐川的手轻抚过来把他按下去。

他趴在了傅檐川肩膀上,终于明白了傅檐川说用的手是什么意思,他被傅檐川的烫得发颤不自觉加重呼吸,傅檐川的手比他大许多,握过来在一起,他一口咬到了傅檐川的脖子。

傅檐川微微一顿,唇贴在他耳边问:“紧张吗?”

“嗯。”他回了一个鼻音,傅檐川哄他,“那奚奚来吻我好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轻轻地回了一个鼻音,像傅檐川吻他一样,轻轻吮了吮傅檐川被他咬过的地方,舌尖卷过去再沿着耳根往前,终于到了傅檐川的唇。

傅檐川对着他微微笑了一声,他不满地说:“不许笑。”

“我不笑。”

傅檐川睁着双眼对着祁奚,然后说:“舌头,伸出来。”

祁奚本来望着傅檐川的眼睛闭起来,往前把舌尖伸过去,傅檐川吮上来却不满意他,含着他舌尖说:“奚奚,是你吻我。”

“嗯。”

祁奚回了一个没有意义的鼻音,搂紧了傅檐川终于挤去傅檐川的口腔里,傅檐川的那隻手在这时开始,他惊得要逃,却被傅檐川另一隻手紧紧按住,嘴里又轻易逮住了他的舌头不放,让他哪里都逃不掉。

冬日的夜晚一片漆黑,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了椅子上的两人,在微暗的暖色灯光下,相拥着只剩彼此。

烦恼

祁奚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傅檐川的胸口, 脑袋往上一对上了傅檐川的视线,看着傅檐川的微笑他愣了两秒,然后在脑子里复苏了昨晚的事,一下又缩回了被子里, 连头顶都被盖不见了。

傅檐川就像看着一隻大蜗牛把头伸出来, 看了他一眼又缩了回去, 他跟着也缩进被子里与祁奚脸对着脸说:“都已经第二天了。”

祁奚借着透进被子里的微光瞪他, 余光往下瞟了瞟,蓦然又收回来用脑门一下撞在他鼻子上, “你好烦啊!傅檐川!你还要提!”

傅檐川鼻子被撞得疼了,他忍着疼贴过去,不明白祁奚在生什么气,明明昨晚好好的忍过来了,没有发病。

他小心地问:“我哪里错了?”

祁奚一下有了一堆不满要和傅檐川说, 可张开口又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他像隻泥鳅一样在被子里扭了几下, 突然抱着傅檐川一口咬在傅檐川的下巴上, 还留了一个有些明显的牙印。

傅檐川把人揪过来, 四肢都扣过去, 祁奚动不了了他主动地道歉, “无论什么, 都是我错, 奚奚原谅我好不好?”

祁奚抬起眼睛盯向傅檐川,终于说出来,“你又改不了!你又不能改!”

“我改, 你说。”

祁奚倏地脸红透了,贴过去藏在傅檐川颈间才说:“以后不要放在一起了, 看起来、我好……小。”

傅檐川没忍住,隻笑了半声,但还是被祁奚听见了,祁奚又一口咬到了他脖子上,是真的咬他,他忍着道歉,“我不是在笑你小。”

“你就是在笑我小!我要跟你绝交!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嘛!你这样以后就没有朋友了!”

祁奚又挣扎起来,傅檐川干脆翻过去压着他,还故意地蹭了他一下,忍得炸毛的小狗更生气了,他叼着小狗的唇说:“我要什么最好的朋友,绝交就绝交。”

以为傅檐川要好好哄他的炸毛小狗一下泄气,委屈起来,“你都不挽回一下吗?”

傅檐川望着他说:“我不要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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