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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屋子里没开灯,也没有拉窗帘,他偏头看见窗外的小小月亮,这一刻心里竟空的难受。
动了动,秦川想起了今晚的酒会。也不知道这个时间过去还是不是来得及。他翻身找手机,忽然发现身边的位置上蜷缩着一个人,借着月光,看得见江溪流的五官轮廓。
瞬间,秦川觉得自己心跳是停顿了一下的。她睡着了,像个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一只手里还抓着一个湿的白毛巾,想必是发现他不烧了,就帮他拿下来了。月色让她的脸看起来格外恬静,秦川侧躺着,很近的距离里,他能感受到她轻缓均匀的呼吸。
这是他的妻子,他同床共枕了四年多,婚姻里的甜蜜和算计,他们一点都没少经受。而现在,他想放弃好多好多的东西,把之前那些错过的时间弥补回来。
微微倾身,秦川含住了江溪流的唇。
忌惮着自己感冒,他的吻没有深入。翻身躺平,他在被子下面握住她的手。很多很多的东西都在变,他觉得也许他可以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
要是自己现在起身离开,江溪流醒来一定会很失落吧?虽然知道更大的可能是她会觉得轻松,但秦川还是没舍得走。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等到月光变得更为皎洁耀眼,身边的人才有了转醒的迹象。
比她意识先清醒的是她的手,几乎是带着点本能,朝着他的额头摸过去。手心的温度适中,不再是一团滚烫,她松了口气,摸索着起身,准备离开。
“溪溪。”
这一声成功让江溪流吓了一跳,带着点尴尬,她若无其事的开口:“你退烧了。”
“嗯……”秦川起身,声音还是有点疲惫的:“我得走了,酒会那边估计已经开始了。”
“都这样了还去应酬?”江溪流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落下自己才觉得不妥,摸索着就要起身离开。他去哪里,跟她其实是没有关系的。
刚刚睡醒,腿脚还有点不利索,弯腰摸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拖鞋,江溪流想着要不要光脚出去,又觉得那样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慌乱是不好的。正犹豫不决着,秦川已经从后面拥住了她,是一种很任性的抱法,几乎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溪溪要是不让我去的话,我就不去了。”
“跟我没有关系。”江溪流低着头,被他压得有点气闷:“你放开我,不舒服。”
“说你不让我去。”秦川声音很执拗,倒像是耍脾气的小孩。
江溪流皱了眉,那种微微的愤怒通过她的肢体语言传递给了秦川,腰上的手臂收紧,秦川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提醒她:“溪溪,你就不能哄哄我吗?我好歹是个病人。”
对,秦川是一个病人,为了赶回来陪她吃午饭,晕倒在客厅里。江溪流深吸口气,眼前的黑暗和来自背后的重量都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我知道了,你快放开我。”
他不说话,手上力道没有半分松懈。
“别去酒会。”江溪流机械的开口,尽管她很不喜欢自己这一刻的妥协。
“为什么?”秦川明显得了便宜还卖乖。
“因为你在生病。”她的声音干巴巴的。
“还有呢?”
伴随着这个疑问句,屋里有十几秒的安静,最后江溪流无奈的放弃挣扎,说出了他想听的话:“我不想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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