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蹲下岔开大白腿对着镜头撸S自己(1 / 1)
红菱听了,咧嘴调笑道:
“既然这样,我得管你多要点东西才行呢……”
黛茜抱起胳膊,眯眼微笑道:“你觉得我差钱吗?”
“不只是钱……”红菱扬起下巴,“我还要你帮我个忙。”
“什么呢?”黛茜问。
红菱又摸出根香烟,点上说道:
“你也知道,鸣霄里帮派很多,我们‘伊布组’,只是其中一个。”
“嗯嗯……”黛茜点头道,“所以,你要我护着你们,对不对?”
“不光是护着……”红菱朝黛茜吐出口烟,“我要让‘伊布组’,成为鸣霄唯一的帮派。”
“也就是说……”黛茜扶了扶眼镜,“你就是学生里面,唯一的老大?”
“如果不是唯一的话,”红菱直视黛茜双眼,“就算不上是老大!”
“是这个道理……”黛茜笑道,“诶呀!你的那些小跟班,确实找对了老大,不过呢……”
说着,黛茜牵起红菱的手,举在眼前仔细观瞧。
“只要你能帮上我……”红菱说,“我什么都能给你做……”
“诶呀,可别说这种话……”黛茜拿过少女嘴里的烟,掸上面烟灰,“会吃亏的哦……”
说着,女人捏住烟头,朝红菱白皙手背,狠狠按了下去……
“嗯呜——!”
毕竟是做老大的人,红菱把嘴唇咬得发白,强忍着不叫出声。
然而她锐利眼角,还是渗出一点晶莹泪花。
黛茜丢掉烟头,轻抚少女白皙手背上,一点鲜艳烫痕,柔声道: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东西,这就是见证……”
红菱抽回手,按着灼痛伤口,仰头直视女人双眼:
“我就是我,不是谁的东西……我也要个见证……”
“唔,有意思……”黛茜歪笑道,“你想要什么呢?”
红菱摸出手机,甩在桌上,对女人说道:
“你早泄的丢人样子,我要拍下来,存在手机里!”
“哟吼!敢对我提这种要求?”女人眯起眼睛,“你胆子有点大哦……”
“怎么——”红菱柳眉一挑,扬起下巴道,“不敢?”
女人轻笑一声,牵过红菱的手,捏着手背烫伤,引导她摸自己腿间:
“……你好凶哦,说得姐下面,又要硬了……”
女人按红菱要求,把套裙和内裤脱了,排泄似地蹲在办公桌上。
雪白大腿分开,旺盛耻毛下,半软粗长性器,一跳跳地耸立起来。
红菱拿着手机录像,嘴里嫌恶呵斥道:
“知道要被学生录视频,下面就这么兴奋吗?嗯?”
“啊啊……别、别这么说老师……”
女人颤声呻吟,握住粗硬茎身,缓缓套弄起来。
五指游移间,紫红肉冠,迅速胀大绽出,挤出一点透明黏涎。
“真丢人呢……”红菱嗤笑道,“怎么样?黛茜老师?在镜头前撸自己,爽吗?”
黛茜耸起肩膀,手上动作放缓,艰难呻吟道:
“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没、没休息好……”
“继续撸啊!”红菱大声呵斥道,“你不就是要给我看,你早泄的废物样子吗!”
黛茜握住性器,继续上下撸弄,两团白皙雪臀,肉感地左摇右晃。
“哦,有点进步了……”红菱继续道,“再给我坚持10秒哦……”
“我、我已经不行了……”女人缩起脖子,打颤呻吟,“让、让我缓一会……”
“不许停!继续!”红菱兴奋叫道,“撸你的早泄鸡巴,还有5秒!4……”
“啊啊——不要!不要……我、我不行……”
“3……2……呃呵呵……”
随着红菱阵阵轻笑,一道滚烫白浊,洒在黑色桌面上。
春心溢透,女人仰头娇呼,五指上下翻飞,捋出汩汩情丝。
红菱看在眼里,夹紧双腿间,不觉也一片黏滑……
这一段视频,红菱若是给手下人传看,绝对会成为鸣霄的“无冕之王”。
而若是给“学姐”看了,也势必会讨她欢心,搞不好还能换一小笔钱来。
然而,一想到要把女人高潮时,那狼狈又脆弱的样子给人看,红菱的手背,就隐隐作痛。
仿佛那烫伤,渗透皮肤、侵入骨髓,最后弄伤了娇嫩心头……
半夜里,红菱一个人窝在床上,塞着耳机,看着那段视频。
视频只有30秒不到,红菱反复循环,手机右上角的电量,已露出红底。
可少女还是看个不停,每一秒都贪婪地不放过……
随着阵阵酸胀传来,身体渐渐绷紧,口中喘息不断沉重。
红菱这才发现,她正把手夹在腿间,抚弄娇小性器。
撩人酸酥,渐渐化作沉重钝痛,提醒着少女,不能再用那里自慰。
可耳机里,女人阵阵难耐呻吟,却诱惑着她铤而走险……
红菱手上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身下单薄床板,发出有节奏呻吟。
而在私处不断膨胀的,已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
手机屏幕里,女人蹲在桌上,白皙双腿大开,一只手支在身后,丰满臀胯兴奋上抬。
黑暗中,红菱亦跟着奋力摆腰,紧要牙关间,挤出丝丝低吟。
再看画面中,女人对着镜头放声娇呼,从粗长性器里,撸出道道白浊。
“嗯——嗯啊啊啊!”
红菱跟女人,一同叫出声,绷紧身子来了高潮。
剧烈战栗中,手机从红菱掌间掉落,紧夹双腿间,温热液体逸散开来。
情潮退却,红菱打了个寒颤,缓缓抽出手,举在面前观瞧。
借着手机屏幕亮光,少女掌心,一片刺目腥红……
次日中午,红菱一脸倦意来到学校。
其实她今天,本不想来的,奈何“伊布组”,跟社会上的人起了冲突,她不得不出面。
红菱斜挎着书包,叼着烟卷,缓缓迈着步子走来。
鸣霄看热闹的学生,都认识她那缕红色漂染,见了纷纷让开。
红菱顺着人墙,走到圈子当中。
只见蓝头发的“水伊布”,正鼻青脸肿躺在地上。
在她身边,几个社会人簇拥下,“学姐”正抱着胳膊,仰头盯着红菱。
红菱朝学姐笑了笑,转身朝着水伊布,冷冷问道:“这又是什么了?”
“呜哇——!”水伊布哭散了头发,摸着眼泪道,“老大——他们凭白诬陷人,非说我自己收了客人的钱……”
红菱“哦”了一声,丢掉烟头,不由分说,一脚踹翻水伊布,厉声骂道:
“你要死啊——学姐的钱你也敢黑?我现在直接就打死你,好不好啊——!”
“呜哇——老大你听我说——咕呜……”
不等水伊布开口,红菱又狠狠踩了她几脚。
待到对方不吭声了,红菱这才转头,对学姐笑道:
“学姐……手底下的人不懂事,是我的责任,你直接从我的钱里扣掉算了……”
“嗯嗯……”学姐点点头,“赖钱是一回事,可她刚才还要踢我,这又怎么说?”
红菱转身,狠狠骂了水伊布两句,抬腿又要去踢、
学姐上前,揽住红菱肩膀,说道:
“你怎么教训手下人,是你自己的事儿……但就像你说的,她们不懂事,是你的责任……”
“那是当然……”红菱点头道,“学姐你只管罚我就是,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说红菱啊,你手下的人犯浑,不是一次两次了……”学姐揽住红菱脖子,轻声道,“你得稍微……长点记性呀……”
说着,学姐一膝盖,狠狠撞上红菱腿间。
“啊——啊呃!”
红菱嘴巴圆张,眼前痛得发黑,就要昏死过去……
不过红菱还是撑住了。
她脸色苍白,踉跄后退半步,强撑着笑道:
“学姐教训的是……我以后……管好下面的人……”
“光说说不管用呢……”学姐凑上前,“而且红菱啊,你又露出那种眼神了……”
“诶?学姐,我……”
话音未落,学姐扶住红菱肩膀,朝她腿间,又是狠狠一膝盖。
红菱依旧站着,腿上白色丝袜,漫开一抹刺眼殷红……
伊布组的人,见老大在替她们挨打,都看不下去了,乱哄哄地一拥而上。
红菱强忍着痛,额头渗出豆大汗珠,扭头嚷道:
“他妈的干什么——!不懂规矩吗?都给我回去——!”
学姐闻言,咧嘴笑道:“诶呀呀……她们要干嘛?上来打我吗?”
“不是的……学姐……”红菱痛苦喘息着,额头渗出豆大汗珠,“她们……”
“你呀……得长点记性呢……”
说着,学姐抬起膝盖,又朝红菱跨下踢去……
就在这时,忽有一只大手,抵住学姐上抬膝盖。
“怎么——唔!”
话音未落,那大手猛地抓拢,挥拳打了过去。
学姐放开红菱,踉跄后退几步,最终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抬起头来,刚要叫骂,却半张着嘴,呆呆地发不出声音。
来者不是别人,便是鸣霄女校教导主任,黛茜老师。
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到学姐身边,单膝蹲下,开口道:
“你刚才说的做的,道理都对,但有一样说错了……”
“黛茜姐?”学姐支吾道,“你、你什么时候……”
黛茜抬手,捏住对方脸颊,轻轻摇晃道:
“我是这儿的老师,学生该怎么教训,我说了算,轮不到你插手,明白吗?”
学姐闻言,怯怯点了点头。
“以后鸣霄里的人,有哪里做的不对,只管跟我说。只要在理,我都给你办……”
黛茜说着,手上越捏越狠,学姐两瓣唇瓣,狼狈张开。
“但如果你再来这儿胡闹……”黛茜眯起眼睛,“那我轮到我教训你了,明白吗?”
“知、知道了……”学姐含混应诺。
于是黛茜丢开学姐,起身对周围人喝道:
“看什么呐——!都滚开——!”
说罢,黛茜走向红菱,一把抓住她肩膀,说道:“走,去医院——”
谁知红菱一把甩开女人的手,斜眼回应:“我自己会去,你别管我——!”
黛茜低头,看少女已被鲜血染红的裤袜,歪头道:
“你一个人能行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儿……”红菱强撑着呻吟道,“跟你没关系——咕呜!”
黛茜伸手,掐住少女手背伤口,厉声道:
“你可是我的东西——怎么能没有关系?跟我走!”
少女还想反抗,可绵软身子,却不由倒入女人结实怀中……
黛茜给红菱挂了急诊。
红菱昨晚没睡好,又挨了一顿揍,她依在女人怀里,迷迷糊糊睡去了。
等再醒来时,红菱已躺在医院床上,头顶是白花花的灯光。
红菱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身旁的黛茜,一手按住肩膀。
“医生说了,再躺半个小时才能动……”黛茜说道。
红菱轻吟一声,掀起被子,发现自己下身赤裸着,私处捆了层厚厚纱布。
“都给你拿掉了……”黛茜说,“不过按医生意思,你那里一时半会,怕是用不来了……”
“你真是做多余的事儿……”红菱叹口气,“被客人知道,会生气的……”
“客人?”黛茜柳眉一挑,“什么客人?”
“当然是给我打环的客人了……”红菱苦笑道,“你以为我是主动钉上的……”
红菱告诉黛茜,之前有个客人,喜欢人体穿刺。
一次,客人把红菱灌得烂醉后,把她带到家小诊所,在乳头和性器上打了环。
乳头上的环还好,可红菱是个beta,性器娇小脆弱,本就不适合穿刺。
加上客人性格恶劣,只是一味残忍玩弄,伤口时常化脓发炎……
“那客人亲口说了,她就要把我下面弄废……”红菱双眼看着天花板,平静说道,“等到有天,我下面烂得不行了,她就一口给我咬掉……”
黛茜扶了扶眼镜,摇头道:“你这家伙,真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呀……”
红菱闭上眼睛,惨白唇瓣翕动:“但我得对手下的人负责……”
黛茜轻蔑笑道:“你就是个小孩子,能付得起什么责任……”
红菱睁开眼睛,转头盯着女人,开口道:
“这个社会,不会因为我是个小孩子,就轻易放过我——你本人就是证明呀!”
黛茜被呛得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扭过头去,岔开话题道:
“……我也是倒霉,昨天刚把剩下的钱打给‘学姐’,今天你就这幅样子……”
“这有什么的……”红菱漫不经心道,“想干就干呗,我还能跑了不成……”
“你下面都那样了,我对血淋淋的可没兴趣……”
“下面不能用……”红菱抿了抿嘴唇,咧嘴笑道,“上面不还是好的吗?”
说着,红菱把手搭在女人腿间,去解她的裤链。
黛茜轻笑一声,抬手拉上床帘……
女人掏出性器,粗大冠头,散发淡淡腥气,沉坠在少女嘴边。
红菱凑上前,探出舌尖,在蕊头上轻轻一挑。
女人呻吟一声,臀胯轻轻摆动,脸上闪过丝羞赧,压低声音道:
“那个……就在这儿?不怕被人看到吗……”
红菱托起性器,上下套弄,低声坏笑道:
“我才不怕……学生给老师弄鸡巴,怎么想都是老师的错……”
说着,少女褪下性器外皮,把冠头含入,响亮咂了一口。
“唔——唔嗯嗯!”
黛茜双手握拳,死死抿住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
红菱吐出冠头,继续撸弄性器,唇瓣挂着银丝,轻轻翕动道:
“而且……你要是嗯嗯啊啊地早泄了……就更丢人了呢!”
“啊啊——你、你小声点……”
随着红菱手上动作,女人扭腰摆臀,身姿脆弱摇曳。
少女唇瓣贴上冠头顶端,粘起一缕细细情汁,抬眼娇笑道:
“我小声点可以……但你绝对会——叫出声哦!”
红菱张嘴,湿软口舌,紧裹住粗硬蕊头,呜咽作响用力咂吮。
“啊、啊哟——呃呃……轻、轻点……唔!”
黛茜浑身绷紧,银牙紧咬,齿缝间泻出丝丝低吟……
口唇抚弄下,女人性器又大又挺,红菱几乎含不住。
她吐出性器,揉了揉发酸脸颊,低声道:“怎么还不射?”
黛茜抬手,归拢少女鬓角发丝,笑道:
“都说了,你能把我早泄治好……等你下面也好了,我狠狠肏你……”
“哼……”红菱不屑道,“还差得远……”
说罢,少女一口吞下粗大肉冠,卖力热烈吞吐。
“啊——啊啊!”黛茜失声娇呼,“等、等下!我、我还没——啊呃!”
红菱抬起双眼,切切地盯着女人,喉咙深处兴奋呜咽不止。
黛茜看着,再忍不住,抖着屁股泄了出来。
粗大性器,已挤满少女小嘴,汹涌白浊满溢,从红菱唇边噗嗤喷出。
“嗯——嗯咕……咕噜……”
红菱抬手借着,喉结轻轻游移,将其全部吞下……
片刻后,红菱吐出性器,抬头看着黛茜,半张着嘴喘息。
黛茜轻抚红菱脸颊,居高临下看着她。
“谢谢……”红菱轻声道。
“很好吃是吧……”
“我是说中午的事情……谢谢你救我……”
红菱说着,眼角不觉已然湿润……
红菱在家躺了一天后,便迫不及待回到学校。
那天黛茜救她,消息很快就传开,大家的看法,分成了两派。
一派认为,红菱靠上了黛茜,“伊布组”便有了保护伞,将来必将发达兴旺;
但也有人觉得,红菱这是被“招安”,以后她会向着校方,再不为同学们着想。
红菱大概了解情况后,打算做点什么,来维护下自己形象……
这不,傍晚时分,“伊布组”全员,因为犯了事儿,在教管办公室站成一排。
黛茜手持教鞭,轻轻拍打掌心,在众人身后来回踱步,说道:
“你们几个头发颜色,什么意思啊?金木水火土是吧?”
“是‘伊布’啦,宝可梦里那个……”红菱开口道,“哦,你这个岁数的人,应该不知道……”
“放屁!我怎么不知道?”黛茜不忿道,“不就是宠物小精灵吗!什么红宝石蓝宝石啥的,我那时候全都打通关了……”
“宝可梦红宝石……”红菱小心提醒道,“可是20多年前的事情了哦……阿姨!”
话音刚落,少女们都窃笑起来。
黛茜涨红了脸,大声道:“少废话!都去桌子上趴着,撩起裙子撅起屁股!”
“怎么?”红菱轻笑道,“要挨个肏我们呀?能行吗你……”
少女们也跟着笑了,纷纷趴在桌上,撩起短裙。
一朵朵白皙臀瓣,夹着单薄内裤,放肆抖动摇晃。
黛茜闻言,扶了扶眼镜,轻蔑笑道:
“但愿你们的屁股,也跟你们嘴巴一样硬……”
很快,少女们就笑不出来了。
黛茜的教鞭,是橡胶材质,中间裹了一根软铁芯。
大幅挥下后,教鞭细长末端,会大幅弯曲,从而蓄积更多力量。
加上黛茜力气很大,一鞭子下去,少女雪白臀肉上,便泛起鲜红印记。
再来一鞭子,长长笞痕上,就渗出细小血珠。
黛茜从左到右,一个个用力抽打。
随着鞭梢呼呼飞舞,打得少女们杀猪似地叫。
扛不住的,便用手捂着屁股,呜呜哭出了声。
也有性子烈的,仿佛受惊野马,整个人一跳三丈高。
黛茜上前,一把狠狠按住,挥着鞭子,直打得对方求饶不迭。
更有丢人的,还不等鞭子落下,就夹着双腿,淅淅沥沥尿了一地……
黛茜抬手,擦了擦额头汗珠,喘息笑道:
“我只当你们伊布组,都是像红菱这样的硬茬,结果没打两下,都现出原型了……”
说着,又一鞭子落下,抽得圆臀肉波阵阵,少女通身挛颤哀嚎。
“疼是一方面……”黛茜说着,走到排在最后的红菱身后,“更要记住,你们现在一个个,屁滚尿流的丢人样子——!”
即便坚强如红菱,长久等待,汇聚了巨大压力,令她不觉攥紧汗湿手心。
然而红菱等来的,并非是灼痛鞭笞。
黛茜扶住红菱屁股,温柔抚摸片刻,又把指尖探入臀沟,淫亵扣弄起来。
红菱扭头,凌厉吊眼,死盯着女人不放……
黛茜没打红菱,就让众人滚蛋。
少女们捂着屁股,一瘸一拐,互相搀扶着去了。
唯有一头紫发,被吓尿的“念力伊布或许是精神太敏感?”没有人管。
丢了这么大的人,恐怕她要被除掉“干部”的头衔,从普通伊布,重新进化吧……
而其中打击最大的,还是老大红菱。
她依旧站在办公桌前,呆站着不动。
“干嘛不走?”黛茜坐回办公桌前,微笑问道,“不去教训下,你那些不争气的手下?”
“你什么意思?”红菱眉眼凌厉,“为什么不打我?”
“你身上有伤……”黛茜漫不经心道。
“可我屁股是好的……”
“怪事,我还是头回见到,主动讨打的……”黛茜抬眼,故作惊讶道,“唔……难不成,你是那种被打会很爽的人?难怪呢……奶头和下面都钉了环……”
“给我闭嘴!”红菱双手砰地支在桌上,对女人大声道,“你是故意,让我在手下面前丢脸是吧!”
原来,红菱之所以搞事情,就是为了激怒黛茜,好在手下面前证明,她们没有特别的关系。
老练如黛茜,早就看穿了红菱的小心思,她扶了扶眼镜,轻笑道:
“皮肉伤嘛,睡一觉就好了,不长记性的……你前天做了小手术,现在不还活蹦乱跳……”
红菱气不过,大步走到黛茜身边,扯住她领口说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早泄的视频,发给全校的人看啊?”
“啊啊……”黛茜扬起嘴角,声音兴奋地发抖,“小眼神这么凶,老师有点兴奋呢……”
女人说着,包臀裙紧致布料,泛起道道涟漪……
黛茜不顾房门开着,直接撩起套裙,给红菱看她兴奋下身。
肉色连裤丝袜,被勃起性器撑起,半透明布料间,粗硬茎身依稀可见。
“生气了?”黛茜歪头笑道,“那就把气……都撒在老师的早泄鸡巴上好了……唔……”
红菱抬腿,用膝盖抵住女人腿间,用力积压摩擦,嘴上恶狠狠道:
“总有一天,我要让全校人都知道,你黛茜老师,是个撸两下就早泄的废物!”
“啊哈,可别这么说……”黛茜眯起眼睛,兴奋呻吟道,“光是想一想,就爽得要漏,呃呃!”
红菱俯下身子,用力挤压女人性器。
女人挺胯呻吟,肉棒越来越硬,裤袜被撑起处,渗出一汪湿黏水渍、
“啊哈哈……”黛茜腰肢轻摆,扭曲笑道,“你眼神好凶哦……老师鸡巴,都硬得滑出汁了……呃呃……让、让老师射好吗……”
女人无耻媚态,仿佛浓稠糖浆。
红菱越是挣扎,就在其中越陷越深,被过分的甘美滋味,冲昏头脑……
黛茜裙腰间,系着条细长皮带。
红菱将其抽出,把女人反手捆了,让她趴在办公桌上。
黛茜撅着屁股,左右轻轻摇曳,扭头轻笑道:
“怎么,你也要打老师的屁股吗……”
红菱一手拿着教鞭,另手把女人裤袜褪下一点,说道:
“皮肉伤,不长记性……这可是你说的……”
“呃呵呵,所以呢?你想把老师——诶?那里!别、别……”
黛茜霎时变了脸色,被袜腰勒起的圆臀,上下慌乱抖动。
原来,红菱把手探入女人臀沟,轻戳紧缩菊蕾。
黛茜有点慌了,扭腰叫道:“你、你要干嘛——!不许动老师那里——啊啊!”
红菱附身,从唇瓣间挤出丝津唾,吐在女人后穴上,用手指轻轻涂开。
“门、门还开着呢!”女人声音,随着绷紧肉体一道挛颤,“把门关上,随便你怎么搞……”
红菱趴在黛茜耳边,柔声媚笑道:
“我偏要让同学看到……黛茜老师趴在桌上,露着屁眼,被学生捅得嗷嗷叫……”
“我、我的天——唉哟……”
随着指节不断深入,黛茜性器粗硬暴胀,垂出缕缕难耐银丝……
红菱手指,只是浅浅没入一点,就很快拔了出来。
“怎、怎么了……”女人扭头,双颊绯红望着红菱,“干、干嘛不进去……”
“哦?”红菱轻笑道,“果然,老师喜欢被弄这里呢……”
黛茜没说话,嘴角微微颤抖,挤出一点勉强笑容。
红菱把插过后穴的手指,在女人裤袜上擦了擦,一脸嫌弃道:
“我才不要……用手捅你的脏洞……唔,就用这个吧……”
说着,红菱拿起教鞭,把尖锐末端,对准黛茜微张肉蕾。
刚一插入,女人后穴,便如贪婪小嘴,将鞭梢用力吮住。
“看来蛮喜欢的呢……呵呵……”
红菱轻笑一声,握住教鞭,向女人体内缓缓戳入。
硬物不断滑进,黛茜臀胯随之抬高,两团圆臀,泛起肉感涟漪。
忽然,女人闷哼一声,扬起半身惊呼道:
“呜啊——!顶、顶到了——诶哟!”
难耐娇呼间,女人扭腰挺胯,粗硬性器,半空中一跳跳地上下抖动。
紫红冠头正中,尿眼兴奋挛张,滑出一点乳白汁液。
红菱俯身,明知故问道:“嗯?顶到老师哪里了呀?”
说着,她握紧教鞭,在女人敏感处,用力戳弄了两下。
黛茜身体瘫软扑倒,眼镜从鼻梁滑落,口中娇语连连:
“你、你顶到老师——鸡巴根了……轻、轻点——啊、啊啊——!”
红菱压住女人腰眼,手上用力顶撞,继续戏弄女人:
“哦……那顶到这里……老师会怎么样啊?嗯?”
黛茜嘴角挂着口水,两只被束住的手,在半空胡乱抓挠,嘴里含混呻吟:
“再、再弄的话……老师、老师就憋不住了……呃嘶……要、要出来……”
随着阵阵难耐呻吟,女人性器筋脉暴起,蕊头高翘冠头,要飞起似地轻轻颤抖;
细嫩尿眼里,白浊涌溢而出,拉着长长银丝垂落,挂在女人小腿上。
“唔……老师射了?”红菱抚弄女人圆臀,轻声问道。
“不……不是的……”黛茜艰难回应着,“被、被你顶住出来了……还、还……”
“老师还要……是吧?”
于是红菱握住教鞭,在女人身体里,狠狠捣弄起来。
黛茜踮起脚尖,低吼着扭腰打颤。
粗硬性器,半空中左摇右摆,甩出道道温热白浊……
片刻后,白浊滴尽,可女人性器,依旧粗硬挺翘着。
黛茜回头,长发散乱,眼镜挂在嘴边,切切哀求道:
“红、红菱……老师受不了……你、你帮我……撸一下……”
“嗯?为什么?”红菱依旧捣弄不停,“老师不都射完了吗……”
“不、不一样的……”黛茜颤声道,“不、不撸下……就停不下来……啊、啊哟!”
红菱伸手,在女人性器下缘,轻轻划了一下,指尖拉出一条银丝:
“老师下面……都被我顶干净了吗?”
“啊啊……都、都挤出来,一点都没有了,可鸡巴还是胀得……好难受……”
红菱轻笑一声,指尖轻叩女人饱满蕊头,说道:
“那就求我呀……”
黛茜口含发丝,双眼泫然欲泣,湿润唇瓣翕动:
“求求你……给、给老师弄一下……老师我……什么都能做……”
“啊啊,真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呢……”红菱眯起眼睛。
“唔,老师、老师……再不找别人了……”女人扭着身子,为了快感不管不顾道,“只给你花钱,只对你娇喘……嗯唔……早泄鸡巴,只、只射给你……啊、啊啊——红菱!”
少女已握住女人茎身,上下温柔套弄,低声问道:
“那我问你……我是你的什么人?嗯?”
“红菱是我……最、最喜欢的……小宝宝……哦呜!”
“哼……骗人……”
红菱嘴上说着,手指紧扣住女人性器,上下翻飞撸弄。
“我的天——太、太舒服了!从、从没这么——嗯啊啊啊!”
黛茜失声大叫,通身绷紧乱抖,在少女指间,泻出最后一点黏汁。
而红菱此刻,也把手夹在腿间,拨开浸透内裤,扣弄淋漓穴口……
黛茜褪下沾满精液的裤袜,丢进纸篓里,又把褶皱套裙捋平,盖住赤裸双腿。
“就不怕别人问吗?”红菱在一旁看着,开口道:“上班穿着丝袜,下班就光了腿……”
黛茜羞怯笑笑,望着办公室的门,后怕道:
“我也是疯了,就敞开大门被你弄,跟刚发情的小孩子似得……以后可不许说我老哦……”
说着,女人抽出两张面纸,把教鞭尖尖末端,小心包裹起来。
红菱夹紧凉滑腿根,在沙发上叠腿而坐,叹口气道:
“每天被你这么搞,我这个老大,怕是也要做不成了……”
“搞不懂你们小孩子……”黛茜走过来,在红菱身边坐下。
女人丰满圆臀,给沙发做出个坑,红菱身体,不由靠上女人肩膀。
然而她没有挪身,反倒揽上女人胳膊,小声道:“这下承认自己是阿姨咯?”
“不是……”黛茜说道,“你是老大,又有老师罩着,这不是很完美吗?”
“如果我要做大人的宠物,”红菱说,“那就认真学习,当班干部好了,干嘛做不良少女?”
“那你到头来,”黛茜说,“还不是被你那‘学姐’和客人,弄得团团转?”
红菱不知如何回应,抿着嘴不说话了。
黛茜思忖片刻,忽然拍手笑道:“对了——我有个好主意!”
“怎么?”红菱抬头。
黛茜扒在红菱耳边,亲昵道:“你想继续当老大的话,不如这样……”
红菱听了一会儿,忍不住打断道:
“疯女人!你在想什么呐……哦,对……你脑子本来就不对劲……”
“不都说了吗……”黛茜挤挤眼睛,对少女道,“姐什么都给你做……”
“当真?”红菱微微皱眉。
黛茜没回应,只是把少女揽入怀中,吮住两叶粉白唇瓣。
口舌纠缠间,女人伸手,要摸红菱裙底。
红菱下意识拨开,红着脸低声道:“医生说了……要、要等几天……才能做……”
“这样啊……”女人抽回手,捧起红菱脸颊,“等过几天,姐攒够了再给你……”
“嗯……”
其实医生并没说过这样的话。
红菱只是不好意思,让女人知道,她下面湿得那么厉害……
几天后,鸣霄女校大礼堂。
校长刘墨涵老师,正对着黑压压的少女们,慢条斯理地训话:
“……上个礼拜,2年d6班的一个女生,因为吸毒过量,把同学的肠子掏出来,套在自己脖子上,上吊死了……当然,对你们这些傻逼来说,这是相当不错的死法……”
台下人群,爆发出几声扭曲怪笑,紧接着又是粗俗谩骂。
刘墨涵置若罔闻,巨大扩音器,把她单调嗓音,压倒性地注满大厅:
“……要我说,你们这些社会渣滓,最好就这么全都消失……怎奈诸神垂怜,送给你们一位新教导主任,陈黛茜老师……”
而墨涵口中,这位救世主般的黛茜老师,此刻正在后台暗处,掏出性器用力撸弄。
在她身前,红菱被逼到角落,双手扶墙,惊慌低语道:
“你他妈疯了吧——!等、等会儿就要上台了……”
黛茜撩起红菱裙摆,挺着性器往屁股里顶,说道:
“刘墨涵那人我知道……她还要唠叨半天,咱们有的是时间……”
“啧……那也不能在这儿……唔……唔嗯……”
红菱话音未落,细软舌尖,就被女人吮入口中。
湿黏亲吻间,黛茜唇瓣拉着银丝,沉重喘息道:
“你不是说紧张吗……老师用鸡巴……帮你放松放松……”
红菱自知拗不过女人,只能撅起屁股迎合,让她快点完事。
后台很黑,黛茜看不清楚,心里又着急。
她挺着性器,一顿乱戳,结果撞上少女后穴。
“啊啊——干嘛!”红菱吃痛,护住娇嫩菊蕾,恼羞低吼。
“唔……对不起,有点兴奋呢……”
红菱扭头,一双吊眼凌厉,红着脸颊娇嗔道:
“你不是说……又的是时间吗!那就好好摸摸我呀……”
“知道啦……乖,腿再分开点……”
黛茜说着,两手绕道红菱身前,摸索少女私处。
湿热喘息,在脸颊痒痒吹拂,红菱抿起嘴唇,腰肢轻轻摆动。
黛茜擒住少女肉芽,手指上下捋弄,轻声道:“这里好点了吗?”
“还、还有点疼……”红菱眉头微颦。
“那我不弄吧……”
“别……”少女说着,把手指含进嘴里,沾了点津唾,跟女人指尖缠在一起,“稍微……湿一点就没关系……唔……”
片刻撩拨后,红菱娇小蕊头,打着颤硬硬竖起。
“哈,看来很喜欢呢……”黛茜轻笑道,“姐用嘴含一含,好不好?”
“别、别乱搞啦……”红菱羞怯喘息着,“你倒是……好好摸摸我下面……”
于是女人另只手下划,指尖推开娇嫩蝶瓣,顺着肉缝缓缓揉搓。
“唔……轻、轻点……”红菱低吟道。
“怎么……疼吗?”
“轻点……更舒服……”少女扭头,媚眼斜乜道,“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蛮干……”
“原来你是……喜欢温柔点儿的,没看出来呢……”
说着,黛茜伸出舌尖,舔舐少女修长脖颈。
“唔……”
红菱轻吟一声,一滴情露滑出,滴上女人指尖……
很快,少女穴口,已然软烂淋漓。
黛茜扶着性器,扭腰缓缓送入。
起初,红菱还抿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
可随着偌大冠头,缓缓破开娇嫩穴肉,少女再忍不住,反手拍打女人身体。
黛茜只当少女再催促她,臀胯用力一挺,把性器整根插入。
情汁满溢而出,顺娇嫩腿根滑落,红菱随之仰头,口吐难耐娇呼:
“我……我的天……太、太大了——呃呃!”
黛茜敏感性器,亦被烫得挛颤不已,她索性不再忍耐,摆腰用力抽插。
沉重喘息间,少女性器,被撞得前摇后曳,娇软呻吟,喉头间不断涌溢:
“呼……你、你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猛啊……还、还不射?”
“都说了……在你这儿,我能被……治好——!”
说着,女人用力挺胯,汹涌冲撞,令少女身子,整个儿贴在墙上。
红菱含腰翘脚,迎合肉棒出入,扭过头来,口含发丝道:
“少得意了……光凭这两下……才、才哪到哪儿呢——嗯嗯!”
“啊、啊呃——!”女人亦耸起肩膀,颤抖呻吟道,“别、别夹……唔……”
“呃呵呵……不、不行了吧——唔……”
两人渐入佳境、喘息练练,粗物出入间,涓涓淫汁,流得满腿都是……
可就在这时,房间另段,一个不合时宜声音响起——
“黛茜老师——?红菱学姐——?该轮到你们发言了……”
红菱闻言,吓了一跳,扭着身子想要脱开。
黛茜却抱住少女的腰,非但不让她跑,反而又是阵用力顶弄。
“黛茜老师——?人呢?嗨呀——真要命!”
脚步声逐渐逼近,黛茜捂住红菱的嘴,强压住喉咙间脆弱颤抖,严厉开口道:
“——红菱的发言稿,还要改一改!你告诉墨涵老师,让她再多讲一会!”
“但、但是……”
“有什么好但是的——快去!”
随着脚步声渐远,黛茜松开手,对身下少女喘息道:
“你刚才……里面干嘛一缩一缩的?兴奋了是不是?嗯?”
红菱半张着嘴,唇瓣挂着银丝,含混呻吟道:“你、你快射了吧……”
“哦……”黛茜听了,反而放缓动作,轻轻掐住少女脸颊,“是真心话吗?”
红菱吞了口唾沫,一双吊眼中,只剩下湿润朦胧:
“再、再多肏一点……哈啊……”
黛茜低吼着用力挺腰,把少女白皙臀瓣,撞得噼啪作响……
十来分钟后,红菱走上讲台,扫视礼堂里众人。
就像黛茜说的,红菱此时,已完全放松下来。
她拨弄了下,额头标志性的红色挑染,淡然开口道:
“大家都认识,我就不再浪费时间,做自我介绍了……”
话音刚落,台下顿时一片喧哗,有欢呼叫好的,也有吹口哨抗议的。
“我长话短说……”红菱不为所动道,“从今天开始,我要重建鸣霄学生会,在找到合适人选前,由我暂时出任主席,伊布组成员,暂时担任干部……”
台下炸开了锅,有拍手大笑的,有高声谩骂的,也有毫不在乎,低头玩手机的。
红菱调大扬声器音量,盖过台下喧嚣:
“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看不惯,那些既脆弱,废话又多的大人们……”
红菱说着,手拿话筒,朝站在一旁的黛茜走去:
“看得惯我的,还有劳大家,以后多多支持……”
说着,红菱踮起脚尖,揽住黛茜脖子,跟她热烈接吻。
霎时间,台下一片沸腾,少女们扯着嗓子,放声尖叫。
“至于看不惯我的,欢迎来挑战——我随时奉陪!”
说罢,红菱把麦克风一丢,旁若无人地,跟女人纠缠拥吻,上下摸索。
黛茜腿间兴奋隆起,她赶忙用手护住,对红菱低声道:
“好家伙,这学校以后……就是你的了……”
“切!我才不稀罕,”红菱轻蔑道,“我只要你……”
本节完
“些许脏器味——不推荐!”
对公司楼下的“肉肉面馆”,同事们半开玩笑地评价。
而叶瑶的想法是——你们这些人懂什么!
肉肉拉面店,叶瑶这几年吃过的,最好吃的面。
如果说,公司里其他同事,上班只是为了下班。
那么叶瑶每天上班,为的就是去“肉肉面馆”里,来碗油乎乎的肥肠面。
面条筋道嫩滑,骨汤醇厚浓郁,自不必说。
更绝的是,绵白肥肠,炸得恰到好处,外酥里嫩,又带点调皮韧劲。
最后,一小勺明亮热油,浇在大片蒜末上。
汤汁滋滋作响,叶瑶的心,也随之沸腾跃动……
这些体验,太温暖、太细腻、太肥美,也太暧昧。
叶瑶不知道,该如何化作语言,跟别人表达。
而这正合她意——想到和别人分享,叶瑶就会暗戳戳地嫉妒。
这些体验,只能属于她自己……
不知不觉间,从口舌到下腹,泛起一道难耐饥渴。
叶瑶回过神来,起身四顾,发现空旷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她自己。
周围一片寂静,唯有头顶灯光,寂寞地嗡嗡作响。
落地窗外,朦胧闪烁的夜色间,倒映出叶瑶一个人的模糊身影。
叶瑶更饿了。
于是她收拾东西,关灯离开办公室……
公司楼下,“肉肉面馆”的招牌依旧亮着。
叶瑶推门走入,沉浸于新鲜食材,和繁复作料的甘美香气间。
面馆很小,也就几十平米见方,几张矮小桌椅,吧台后面是开放厨房。
很多人不喜欢开放厨房,嫌弃炒菜的油烟味。
但叶瑶额外偏爱这点。
因为她喜欢看见,老板娘佑佑姐,在烟火间娴熟忙碌的身影……
眼下,佑佑姐正在案板边,切着刚煮好的五花肉。
手起刀落,冒着热气的肉片,一叶叶驯服躺倒。
随着娴熟节奏,被紧绷牛仔裤包裹的圆臀,颤颤地微微摇晃。
在上身松垮围裙,和紧致t恤间,女人高大丰满身体,跟手上动作轻快摇曳。
女人横下刀刃,唰地一声,收起切好肉片,整齐码到一边。
随后她转过身来,用手背拨开额上垂发,对叶瑶热情笑道:
“哟!妹妹来啦?今天想吃什么?还是老样子?”
看着女人汗津津脖颈,和领口下丰满胸部,叶瑶眉眼低垂,红着脸小声道:
“嗯嗯……还是……老样子……”
“好嘞——!”
佑佑爽快答应,转身起锅烧油。
伴着锅铲碰撞、油水翻滚,两人聊起天来。
“今天来得好晚哦,”佑佑问,“公司加班了?”
叶瑶看着女人,把各色作料,娴熟撒入锅中,小声开口道:
“嗯,也没有啦……反正也没有地方去,就索性待在公司里……”
“你真奇怪!”佑佑娴熟颠勺,在火光中朗声道,“别人下班,迫不及待往家里跑,你可到好,没事还赖着不走……”
“因为……回家的话,一个人好害怕……”
叶瑶低声嚅嗫,消散在油烟嘈杂之中。
没两三下,肥肠面就做好了。
佑佑弯腰,越过吧台,把面放到叶瑶面前。
透过低垂领口,女人白皙丰乳,软绵绵地沉坠摇曳。
“靠后点哦!”佑佑手持热油,对叶瑶说道,“小心喷到身上!”
嘶啦一声,醇厚香味,随热气蒸腾而起。
叶瑶咂了咂嘴,裹着裤袜的双腿,在裙底夹紧摩擦。
温热唇瓣间,嫩肉轻轻游移,泛起贪婪黏滑……
除了肥肠面,叶瑶还点了一小瓶地瓜烧。
佑佑嬉笑道:“年纪轻轻的,怎么学起老人家的吃法了?”
“因为是老人家,所以才有经验呀……”
叶瑶说着,举起小瓶子,小心翼翼抿了一口。
辛辣酒味,带着股诡异腥甜,毫不掩饰地冲进嘴巴;
然而其撞上的,确实口中残留的肥厚油脂;
两股“重口”滋味,互相涤荡,彼此制服,化作绵软馨香,于唇瓣间溢泄而出……
“呼——!”叶瑶长出口气,双颊红扑扑地笑道,“好爽——!”
“啧啧啧……”佑佑摇头笑道,“——更像老人家呀!”
说着,她拿起长筷子,从锅里夹出两片卤肉,用小碟盛着,推到叶瑶面前。
“诶?不是——”叶瑶抬眼道,“我没点卤肉……”
“今天新煮的头锅,非常好,你今天撞了大运呢!”
“唔……”叶瑶看着浸透卤汁的肥肉,偷偷吞了口唾沫,“佑佑姐,你强买强卖呀……”
“哈哈!算我请你的!”女人眉眼弯弯,“你看你,又瘦又小,风都能把你吹跑呢……”
“我每天坐办公室,又不用炒菜颠勺……”叶瑶抿了口酒,夹起卤肉咬了一大口,满嘴流油地嘟囔道,“长那么壮干什么?”
佑佑笑了笑,拿了一瓶啤酒,在叶瑶身边坐下……
肥膏甘美,酒水清冽,口舌留连其中,贪尝无厌。
片刻后,一小瓶地瓜烧喝光了,叶瑶扬起绯红双颊,敲着桌子说还要。
“还喝呀!”佑佑灌了口啤酒,“小身板能行不?”
“怎么?”叶瑶噘嘴,吐出湿热酒气,“我又不是不给钱!”
“好!好——!”佑佑笑着,去给叶瑶拿酒。
佑佑此时已脱了围裙,上身是条短短的松垮t恤。
她在箱子旁蹲下,露出一大片白皙腰跨。
低矮裤腰边缘,露出一点内裤花边,深邃臀沟依稀可见……
叶瑶看在眼里,忍不住开口道:“佑佑姐,这么晚了,还不打烊……”
“这不有客人吗?打什么烊?”
“客人?”叶瑶抬起微醺双眼,四下环顾一圈,“没客人了呀!”
女人蹲在地上,滚圆丰臀轻扭,回头媚眼斜乜道:
“真是喝多了呢!你自己不就是客人吗——!”
“哦——是、是呢……”叶瑶痴痴点头道,“那……我结账了,是不是就可以打烊了?”
“差不多……”佑佑拿着酒,坐回叶瑶身边,手指着下巴,嫣然笑道,“一共35!”
叶瑶拧开酒瓶,仰头吞了一大口,咧嘴笑道:
“姐——能赊账不?”
“啊呀!”女人柳眉一挑,故作惊讶道,“小本生意,概不赊账呢!”
“唔……”
叶瑶嘴角,泛起微醺笑意,凑上佑佑宽大肩膀,低声道:“那……这样呢?”
说着,叶瑶伸手,扣开女人牛仔裤腰扣。
随着裤链缓缓拉开,旺盛耻毛下,女人单薄内裤,逐渐高高支起。
叶瑶隔着内裤握住,上下温柔套弄,口吐灼热喘息:
“硬起来了呢……这就算是,同意了吧?”
佑佑轻哼一声,两团圆臀蠢动,柔声道:
“那还要看,你能让姐……多舒服——噢噢……”
佑佑姐30多岁,是个正值壮年,成熟高大的alpha。
整个店里,全凭她一人操持,每天打烊后,女人基本倒头就睡。
但累积的寂寞欲望,却不会凭空消失……
眼下,在叶瑶贪婪搓动下,佑佑的性器,霎时变得又硬又挺。
单薄内裤,如船帆般高高撑起,两侧露出茎身突兀筋脉。
而布料顶端,已然呈出冠头轮廓,渗出一小块湿润痕迹。
叶瑶看在眼里,抬眼笑道:“佑佑姐好敏感,还跟小孩子似得……”
女人双颊涨红,朝叶瑶翻了个白眼,撇嘴娇嗔道:
“我就说嘛……这么晚不回家,来店里找我,肯定没安好心!”
“诶嘿嘿……佑佑姐这么晚不打烊,不也是在等我吗……”
叶瑶说着,勾开女人内裤,粗长肉棒,硬硬地昂然跳出。
筋脉突兀的茎身,翘起一道优雅弧度,末端偌大冠头绽出,在灯光下泛起紫红光泽。
见性器勃起得不成样子,佑佑抿起嘴唇,含羞别过头去。
半醉的叶瑶,已褪去矜持,握住女人性器,上下放肆抽动。
“唔……”
佑佑轻声呻吟,圆胀冠头尖端,冒出滴晶莹露珠。
“姐……你好硬呀!”叶瑶凑上前,在女人耳边热热地吹气,“是不是好久没自慰啦?”
“啧!”佑佑挪动圆臀,小声埋怨道,“关你什么事!”
“还是说……”叶瑶咧嘴媚笑,唇瓣轻刮女人脸颊,“佑佑姐是,一直在为我忍着呢?”
叶瑶说着,加快手上动作,五指上下翻飞。
“噢——噢哟!”佑佑耸起肩膀,小声惊呼道,“小叶——小叶!轻点撸姐……唔!”
“嗯?这就受不了啦?”叶瑶把玩指间黏涎,柔声媚笑道,“还有更刺激的呢!”
说着,叶瑶娇小身躯向下一滑,跪在女人腿间,嘴巴对准性器紫红蕊头。
“诶!不行!”佑佑护住性器,羞怯惊呼道,“忙了一天,下面好脏……姐先去洗洗……”
叶瑶掰开女人双手,脸上绽出的笑意,玫瑰般沉醉绯红:
“不要——!吃的就是姐姐本来的味道——哈呜……”
叶瑶附身,把偌大冠头含入嘴里,贪婪唇瓣由下至上,用力抿了一口。
“唔——唔啊!”
随着一声长吟,肉冠拉着长长银丝,从口中“啵”地一声脱出。
叶瑶舔了舔嘴唇,眉眼弯弯,痴痴娇笑道:
“姐做菜好吃,下面大粗鸡巴……更好吃呢!”
说罢,叶瑶探出舌尖,像舔棒棒糖般,勾挑女人挺翘肉菇。
“唔……唔呃!不害臊!喝一点酒就发疯……哈啊啊……”
佑佑颤声呻吟着,抬手关掉几盏大灯,宣布面馆已经打烊……
就像之前说的,佑佑的所有精力,都用在烧饭和开店上。
在肉体上,她仍是一张,尚且纯洁的白纸,只能被叶瑶牵着走。
而女人兴奋时,既无助又贪求地模样,更令叶瑶兴奋不已。
两人此时,已绕到吧台后面。
佑佑扶着台面,牛仔裤褪下一半,双腿微微蜷缩。
叶瑶蹲在女人胯下,扬起脖子,伸出舌尖舔舐性器。
灼热湿软划过,佑佑颤抖轻哼,双膝夹紧并拢,脚尖羞怯抵在一起。
叶瑶故意用轻巧动作,隔靴搔痒地浅浅撩拨。
女人不知所措,只能任性器无助硬挺,滑出晶莹黏涎。
“……姐流出好多汁呢,咸咸的……唔啾……”
叶瑶撅起唇瓣,在冠头顶端,浅浅地啄吻一口。
“唔——!”佑佑闷哼一声,焦躁呻吟道,“别、别戏弄姐了……”
“没有戏弄你哦……”叶瑶顽皮笑道,“美味大粗鸡巴,要慢慢品尝才行……”
叶瑶长大嘴巴,灵巧舌面,绕着光滑冠头打转。
佑佑下意识扭臀摆胯,在叶瑶嘴边,本能地做出交合姿势。
“呃呵呵呵……”叶瑶抚摸女人绵软臀瓣,“姐舒服得抖屁股了呢,像小猫一样……”
“哈啊……好妹妹,求、求你……”佑佑含混呻吟着,“姐、姐受不了啦……”
“哦?”叶瑶抬起无辜双眸,歪头装傻道,“是受不了,想射出来吗?”
“嗯、嗯嗯……”佑佑咬着嘴唇,双颊涨得火红。
“既然这样……”叶瑶抬起手指,轻敲微颤冠头,“那就更得——小、心、翼、翼哦!”
“不、不是啦!”佑佑皱起眉头,“我是叫你——好好吃呀!”
叶瑶咧嘴,泛起贪婪坏笑:“妹妹不是很认真,在吃姐流出来的汁吗?”
“唔……”佑佑再忍不住,闭起双眼大声道,“是给——整根吞下去——噢!喔哟——!”
叶瑶张口,把圆滑蕊头吮入,前后摆头吞吐。
女人嘴巴圆张,噢噢直叫,唇边溢出丝痴迷银丝……
吮吸片刻后,佑佑就忍不住了。
她想撤出性器,却又贪求口舌柔滑,只得颤声娇呼道:
“那个……妹妹!姐、姐要不行了……你快、快吐出来……嗯嗯!”
叶瑶依旧如故,把性器吮地呜咂直响。
快感酸酥涌溢,注满整根性器,逼得冠头阵阵搏动。
佑佑强压下贪欲,高高撅起屁股,试着把性器抽出。
叶瑶却紧跟不放,凑上前吞得更深,喉咙里撞出甜美呻吟。
“啊啊——不、不要——别闹!”
佑佑低吼一声,身体仓皇后撤,险些失去平衡坐倒。
挺翘性器,拉着绵长银丝,从叶瑶唇瓣间脱出。
女人大口喘息,试着压下小腹深处,一跳跳地挛颤冲动。
然而为时已晚,鱼嘴般张开的尿眼里,冒出一小点白浆。
叶瑶仰头张口,双手张开举到嘴边,做出承接姿势。
“你、你别这幅样子——”佑佑收紧下身,皱眉强忍,“我、我要——嗯啊!”
随着一声长吟,性器挺翘跳动,在半空中,抖出一道绵长白汁,落在叶瑶脸上。
“唔——!唔啊啊——!射、射出来了——!”
佑佑循着本能,握紧粗长性器,用力撸出滚烫浓精。
“哈啊……好、好多……佑佑姐……果然在为我忍着……唔……”
叶瑶痴痴呻吟着,指尖蘸着浓精,揩进嘴里咂吮……
叶瑶站起身,包含酒精的血液,一下子涌上大脑。
“姐姐被我吸射了……”叶瑶醉醺醺笑道,“呜噗噗……射得满脸都是……嘿嘿……”
佑佑提起裤子,满脸羞臊地埋怨道:
“都、都叫你停了!姐年纪大了,受不了那种——诶诶诶!”
叶瑶踉跄走了两步,扑倒在女人柔软怀中。
佑佑稳稳抱住她,柔声道:“你看你,告诉你少喝点,偏不听……”
叶瑶抬头,醉眼朦胧地大声撒娇:
“肉肉姐——好饿!瑶瑶肚子好饿呀——!”
叶瑶套裙堆到腰间,双腿岔开,靠坐在女人丰满结实怀抱里。
两团绵软丰乳,被挤得绵软游移,仿佛嫩滑肉冻,热热地就要融化。
叶瑶扭过头,唇瓣拉着银丝,朝女人吐出沉醉酒气:
“……哈啊……佑佑姐好色,不戴胸罩呢……”
“跟色不色有什么关系!”佑佑此时,也已两瓶啤酒下肚,湿热语气间,夹杂微醺妩媚,“……炒菜好热的,勒着还不方便……”
“哼!借口!”叶瑶兴奋扭腰,用后背摩擦女人乳房,“奶头都硬了!我要吃!”
佑佑闻言,眉宇间闪过丝犹豫,改口道:“先吃块肉肉吧,啊——张嘴……”
说着,她伸出手,夹过一片卤肉。
乳白脂肪,已被烧得殷红软烂,垂下滴滴浓郁酱汁。
叶瑶晃着肩膀,摇头撒娇道:“我要佑佑姐,嘴对嘴喂我——!”
“好,好——!”
佑佑笑靥如花,轻轻含住肉片,扭头送到叶瑶唇瓣。
叶瑶吸溜一声,连同女人唇边舌尖,一并贪婪吮住。
软嫩肥糯口感间,数十种作料滋味,在唇齿间温柔逸散。
叶瑶有幸,比其他客人,多尝到一层滋味——那便是女人唇彩微甘,和津唾淡淡腥甜。
随着湿滑贪婪拥吻,一道长长涎丝,被醇厚汤汁浸染,垂到叶瑶雪白衬衫上。
“哈、哈啊……”佑佑双眼朦胧,沉重喘息着,“你看你馋得……哈喇子淌这么长,衣服弄弄脏了……”
“因、因为……”叶瑶嘴角挂着口水,痴痴笑道,“佑佑姐太好吃……”
佑佑抬手,揩去叶瑶胸前唾丝,顺势解开衬衫衣襟,柔声道:
“妹妹也好吃哦……”
说着,女人附身,把自己脸庞,埋入浸上沉醉绯红的胸脯间。
叶瑶反手解开胸罩,呈出两团娇小乳房,和顶端两颗挺巧乳珠。
佑佑张开嘴巴,挨个吮入口中,牙齿轻轻咬住,来回拉扯。
酸酥胀痛,从乳头深入心底,叶瑶臀胯轻摆,呻吟不止:
“唔……佑佑姐……我、我奶子好吃吗……?”
佑佑抬头,宽厚大手,仅用两指,便夹住叶瑶娇小乳房:
“嗯……好吃,但就是太小了……将来有小宝宝怎么办呀?”
“要是有了宝宝……”叶瑶抓住女人丰乳,隔着衣服搓弄,“就用姐的大肥奶子来喂……”
“哈……”佑佑轻笑道,“那姐可要收钱哦……”
“没关系……”叶瑶牵住女人的手,顺着腰腹缓缓下移,“我用这里来抵哦……”
叶瑶腿间,早已兴奋得淋漓一片。
爱液浸透内裤,从连裤袜间渗出,滑溜溜满开一大片。
佑佑把手搭在叶瑶裤袜裆间,上下轻轻摩擦,柔声调笑道:
“妹妹下面小嘴,也流了好多口水呢!真馋!”
“唔……唔嗯!”叶瑶腰跨挺直,反手揽住女人脖颈,“姐、姐——进去……”
“不行哦……”作为报复,佑佑只是隔着衣料,隔靴搔痒地浅浅撩拨,“姐要吃妹妹下面……骚水磨出来的咸豆浆……”
“啊……坏、姐你好坏……”
叶瑶并拢双腿,夹住女人的手,有节奏地用力缩进。
佑佑弓起手背,按住叶瑶阴阜,上下抽动揉搓……
片刻后,丝袜沙沙细响,被黏腻水声取代。
叶瑶张开双腿,黑色裤袜上,仿佛融化奶油般,挂满乳白浓浆。
佑佑伸手揩下一点,含进嘴里咂吮,一脸沉醉道:
“嗯嗯……妹妹下面的,也好好吃……”
“哈啊……好吃吗?我还有好多,还有好多呢……”
叶瑶说着,扭腰褪下裤袜,露出两团白皙屁股蛋……
这回,轮到叶瑶撅起屁股,趴在吧台上。
佑佑跪在叶瑶身后,掰开一对白皙臀瓣。
犹如多汁熟透水果,绵长银丝,从叶瑶微张肉缝间垂落。
佑佑伸出舌尖接住,同时缓缓仰头,最终抵上两叶娇嫩肉蝶。
“哈呃……”
女人轻吟一声,从耻毛边缘,直舔上缩怯菊蕾。
“嗯——嗯啊!佑佑姐——佑佑姐!”
叶瑶一声娇呼,双膝蜷缩,身体软软下坠。
佑佑抱住叶瑶大腿,唇瓣贴上肉缝,用力咂吮。
“啊天哪——佑佑姐!吸、吸我!咿呀——!”
叶瑶缩起脖子,双腿绷紧颤抖,臀瓣挛颤摇曳……
片刻后,佑佑抬起头,唇瓣拉着银丝,柔声笑道:
“诶呀……妹妹下面漏了呢,怎么也吸不干净……”
叶瑶两手扒开蝶瓣,呈出穴口粉白嫩肉,切切娇呼道:
“堵、堵住——!要姐大粗鸡巴——狠狠堵住!”
而此时,佑佑粗长性器,已再次兴奋高翘……
叶瑶蜷起条腿,半侧过身子,把膝盖搭在高脚凳上,好方便性器从后进入。
佑佑褪下叶瑶的衬衫,附身亲吻裸露香肩脊背。
巨大体型差下,佑佑结实丰满肉体,犹如白皙云朵,把叶瑶娇小身躯包裹。
身下,女人丰满臀胯,循着脊髓里古老本能,挺着性器上下抖动。
然而粗大冠头,总是从湿润蝶瓣间,滑溜溜偏向一边。
叶瑶扭头,唇瓣蹭着女人鬓角,咧嘴坏笑道:
“怎么啦?佑佑姐……都这么多次了,还、还找不准对方?”
“唔……太、太滑……”女人羞怯低吟,“你、你屁股还乱动……”
叶瑶轻笑一声,纤指托住湿滑冠头,抵上淋漓穴口。
佑佑顺势挺腰,咕叽一声,粗大性器纳入大半。
满溢情汁荡漾,两人同时娇呼出声。
“啊——啊啊!”叶瑶惊讶张嘴,双手抓住桌沿,“姐——姐好大啊——唔嗯!”
佑佑压在叶瑶身上,急不可耐的抖臀抽插,兴奋呻吟道:
“不是你说的吗?你又是第一次……知道我鸡巴这么大!”
女人说着,扭腰狠插到底,直撞上穴道尽头,娇嫩软烂花心。
“啊啊——!”叶瑶浑身打颤,失声娇呼,“姐肏到里面了——”
“呵呵……”佑佑托起叶瑶下巴,抖臀用力抽送,“大硬鸡巴——好吃吗?嗯?”
叶瑶挂着口水,随着身后冲撞,有节奏地痴痴呻吟:
“哈、哈呃……佑佑姐……喂饱我——嗯唔……”
女人软腴身体,化作汹涌浪潮,把身下身躯,不断推至顶峰……
片刻后,两人喘息呻吟,愈发仓促慌乱。
佑佑有力臂膀,搂住起叶瑶纤细腰肢,丰满小腹,噼啪作响撞上臀瓣。
叶瑶娇小身躯,几乎被女人抱起,垂落脚尖离地,难耐地勾成一团。
女人渐入佳境,丝丝垂发,沾在汗湿额头上,口中大声呻吟不已:
“啊啊——!小瑶——小瑶!别、别夹姐——嗯啊!”
叶瑶反手缠上佑佑身体,抓着女人绵软腰肉,迎合着前后摆臀:
“又、又变硬了……粗鸡巴……姐姐肏我……用力……嗯呃……”
佑佑柳眉成结,打着颤脆弱娇呼:
“不行了——好、好烫,姐要射……呃!”
“射、射给我——!”叶瑶兴奋扭胯,“大硬鸡巴——喂饱妹妹!”
佑佑深吸口气,脖颈筋脉突兀,咬牙狠插了几下。
就在冠头阵阵挛颤,茎根酥痒跳动时,女人低吼一声,猛地向后退去。
粗挺肉棒,拉着银丝脱出,冠头盎然上翘,末端冲出道长长白汁。
“啊——啊啊啊!”女人握住性器,用力撸动。
汩汩滚烫浓精,于半空长长划过,落上叶瑶颤腰背。
喘息片刻后,叶瑶缓缓扭头,娇嗔喘息道:“怎么……又射了……”
佑佑抿起嘴唇,尴尬支吾道:“那个,姐今天……有点累……”
“不是说了吗,喂饱我……”叶瑶反手,抚摸腰间尚温热的精液,“干嘛不射进去……”
佑佑别过头去,岔开话题道:“那个……姐再弄个菜,咱再少喝点?”
叶瑶双眼泛波,贪婪地点了点头……
佑佑姐不只会做大鱼大肉,别的菜品也是一绝。
如果放开来做,她能搞出桌“满汉全席”也说不定。
小店狭窄闷热,激烈交合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这时,一瓶清凉啤酒,配上几碟鲜脆爽口小菜,晦暗长夜,也变得额外温柔。
叶瑶吞下口酒,气泡在舌面脆弱破裂,她的腰身,也随之慵懒酥软。
佑佑敞开手臂,把叶瑶揽入汗湿胸口,满眼尽是温柔爱怜。
“佑佑姐,你又搞这么多……”叶瑶轻轻摆头,蹭着女人丰乳,“这不又欠你了吗……”
“呵呵,没关系哦,用你下面的小骚嘴还嘛……”佑佑柔声说着,又给叶瑶夹菜,“来,多吃点……给姐吃得胖乎乎……”
“唔,不要……”叶瑶轻轻摇头,嘴巴却贪婪吮住筷子,一边咀嚼,一边含混回应,“吃得胖了,姐就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佑佑笑道,继续给叶瑶投食,“再说了,不多吃点……挨不住姐粗鸡巴肏呢……”
“怎么撑不住了?”叶瑶仰头撒娇,“倒是姐你……一要射就嘤嘤叫,像要哭出来似得……”
“我、我哪里有……”佑佑眉眼羞涩低垂,“净胡说……”
“嘴硬哦?”叶瑶坏笑着,握住女人半软性器,上下撸弄起来,“等它也硬了……姐就说实话了吧……唔……”
“啊……啊小瑶,嗯嗯……”
佑佑沉吟扭腰,任叶瑶套弄把玩。
娇小年轻肉体,热热地不知疲倦,佑佑抱在怀里,亦变得不止餍足。
随着五指翻飞,粗大肉棒,一颤颤蠢动勃起。
佑佑唇间,亦吐出炽热喘息:“唔嗯……小、小瑶好会撸……哦、哦哦……”
“哈哈,你看……”叶瑶加快手上节奏,凑到女人耳边,“姐又开始嗯嗯啊啊……”
“都、都怪……小瑶弄得太舒服,姐——咿呀!不、不要……”
话音未落,叶瑶腰身滑落,张嘴含住冠头,咂得女人噢噢直叫。
虽然已泄过两次,佑佑茎根深处,再次脆弱地沸腾跳动……
疲惫酸胀性器,酥痛地打着颤,几乎就要失控。
“啊、啊啊……”佑佑身体后仰,胸前双乳摇曳起伏,“别、别吸了!姐、姐要……嗯嗯!”
这时叶瑶抬起头,双眼望着女人,湿润唇瓣间,吐出丝绵长幽怨:
“既然那么舒服……姐干嘛每次,都不射进去……”
佑佑深吸口气,压下性器里满注浓精,喘息笑道:
“哈啊……傻呀你……姐肏得那么深,射进去的话……不就有小宝宝了吗……”
“唔……”叶瑶双眼朦胧凑上前,呼出口湿热酒气:“姐姐不喜欢小宝宝吗?”
“那、那个……”佑佑嘴上支吾,挺翘性器,却兴奋一抖。
叶瑶岔开双腿,当着女人的面,扣弄淋漓肉穴,媚声呻吟:
“不喜欢吗……把小瑶肚子,肏得又大又圆……然后……生出胖乎乎小宝宝……”
痴媚模样,看得女人兴奋不已,冠头顶端,漏出一点白汁。
“不喜欢吗?”叶瑶又问了一遍,“射满瑶瑶的屄……”
“呃——!”
佑佑再忍不住,低吼一声,把叶瑶扑倒在身下,挺着性器就要进入。
“不可以哦!”叶瑶护住穴口,另只手抵住女人性器,“姐现在喝酒了……我要你在清醒时候,给我答案……”
说着,叶瑶擒住粗硬肉棒,飞速撸动。
猝不及防间,女人发出声脆弱娇呼。
浓稠白汁泄出,落上了叶瑶平摊小腹……
然而,无论佑佑给出怎样答案,也抵不过生活的变故。
没过多久,跟写字楼里很多单位一样,叶瑶的公司也倒闭了。
大楼日渐萧条,佑佑姐的面馆,也渐渐难以为继,最后关门大吉。
往日圣诞树般,五光十色的玻璃大厦,如今成了棵萧索枯树。
它是会再次抽枝发芽,重获新生?还是被无情砍倒,丢进炉子做柴火?
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大人物去操心好了。
对于芸芸众生,最重要的,还是如何填饱肚子……
虽然面馆倒闭,但佑佑姐每天,依旧对着灶台烧菜。
而这一次,她的客人们,不再像那些精致白领们,挑剔什么“脏器味”。
在路边摊上,都是满手泥灰、面色黝黑、风尘仆仆的人们。
醇厚汤汁,驱散寒冷秋意,肥美油膏,滋润酸痛躯体。
而一杯清冽的地瓜烧,便能让人们倦怠的脸上,重获幸福笑容……
深夜,车上食材见底,佑佑打烊收摊,把燃气罐和小桌椅搬上车。
几个还在喝酒的不愿走,抱怨道:
“老板娘!再炒两个菜呗!怎么?不稀罕挣我们的钱呀!”
“去去去!”佑佑挥手道,“要喝去旁边馆子喝!还有别人等我做菜呢!”
“啊呀!”众人嬉笑道,“我们跟着去!”
“嘿嘿,那可不行!”佑佑眉开眼笑道,“我是要去做私房菜哦……”
佑佑回到出租屋,时间已是凌晨。
家里房门大开,灯火通明,弥漫着香料蒸煮的味道。
佑佑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进屋里。
只见一张大桌子前,叶瑶正拿着刀,聚精会神地切菜。
佑佑站在她身后,静静看了会儿,忽然伸出双手,把叶瑶揽入怀中。
“哈——哈啊!”叶瑶吓了一跳,惊呼道,“谁——谁呀!”
“坏人哦!”佑佑凑到叶瑶耳边,轻轻亲了一口。
同时她双手缓缓下划,隔着围裙,抚摸叶瑶滚圆腰腹。
“怎么?吓到你了?”佑佑柔声问。
“吓到我不要紧……”叶瑶搭上佑佑双手,与她一起抚摸膨大孕肚,“吓到宝宝怎么办……”
“宝宝又听不见……”佑佑纤长手指,爱怜地摸索个不停,“但你要是累着了,宝宝也会不舒服哦……”
“我都睡一下午啦……”叶瑶继续切菜,“总不能每天待在家里,啥也不干吧——比起这个,我肚子饿啦……”
“嗯嗯!”佑佑点头道,“想吃什么?”
叶瑶扭头,唇瓣轻蹭佑佑脸颊,咧嘴低声道:
“当然是想吃——大、肉、棒——咯!”
说着,叶瑶反手去解佑佑裤链。
“这、这不好吧……”佑佑为难道,“我那么大,会戳到宝宝……”
“放心啦,六个月以后,就可以做了……而且,你也跟宝宝打个招呼嘛……”
说话间,叶瑶已握住粗长性器,贪婪套弄起来。
“唔……”佑佑低声喘息道,“轻、轻点……那个……”
“我说啊……”叶瑶眉眼弯弯,“你平时在外面,有没有偷偷自慰呀……”
“唔……”佑佑眉眼低垂,“最、最近没有——嗯、嗯啊啊!”
“哼,又跟我嗯嗯啊啊……”叶瑶抿了抿嘴唇,“到床上去——我要好好检查下!”
两人来到床上后,都有点不知所措。
面对滚圆的大肚子,佑佑肯定不能趴在叶瑶身上。
但如果跪趴着,佑佑又怕晃来晃去的,对宝宝不好。
两人试了半天,最后选定了个“丁字型”的姿势:
叶瑶挺着肚子,仰面躺在床上,佑佑横躺在她下面,侧着身子插进去。
于是叶瑶褪下内裤,双腿搭在佑佑腰上。
佑佑扶着粗硬性器,在穴口小心刮蹭,寻找合适的角度。
没弄几下,殷红肉缝间,就滑出缕缕黏汁,把偌大冠头,涂得晶莹剔透。
叶瑶勾起脚趾,抓挠佑佑圆臀,急切催促道:“啧,磨蹭什么……快进来……”
佑佑轻笑道:“诶呀,这是要做妈妈的人,该说的话吗?小心让宝宝听见……”
“哼,小宝宝又……什么都不懂……”
说着,叶瑶把双腿又分开一点,两指掰开肉缝。
因为妊娠,叶瑶两叶肉蝶,已由少女粉白,化作成熟殷红。
在激素催促下,隐秘花园愈发肥沃,弯曲细小耻毛,于周遭旺盛生长。
佑佑看在眼里,轻声笑道:“小瑶下面,也变成大人的样子了呢……”
叶瑶翻了个白眼,娇嗔道:“还不是被你肏得——嗯、嗯唔!”
话音未落,佑佑腰肢一挺,把冠头纳入其中。
“嗯——嗯啊!”叶瑶双脚翘起,失声惊呼,“佑——佑佑姐!”
佑佑赶忙撤出性器,关切问道:“怎么了小瑶?不舒服吗?”
叶瑶陶醉喘息道:“完全相反……有点……舒服过头了……”
佑佑再低头一看,肉穴里流出的淫汁,已把床单弄湿了一小滩。
“小瑶下面又漏水了……”佑佑笑道,“姐这就给你堵上……嗯、嗯啊!”
“唔呃——!”叶瑶仰头,脖颈筋脉突兀,“佑佑姐,喂饱我……嗯、嗯呃……”
随着动情呻吟,粗大性器温柔出入,殷红桃源情液涟涟……
佑佑怕伤到宝宝,不敢玩得太过火,只是在花道前端,浅浅来回抽送。
渐入佳境后,她没有刻意忍耐,把冠头退到穴口,轻轻抖腰震颤:
“啊啊……小、小瑶……姐、姐要来了——嗯嗯!”
“嗯——别、别啊……”叶瑶蜷起腿,缠上女人丰满臀胯,“再、再多来一点,嗯嗯!”
“不、不行了!嗯啊——!”
佑佑呻吟着抽腰,把冠头夹在蝶瓣间,用手握住茎身,撸弄着泄了出来。
浓稠白浊,混杂醇厚淫汁,化作温热溪流,从穴口潺潺流出。
叶瑶喘息片刻,抬脚轻踩女人肥臀,娇嗔道:
“干、干嘛啊……射那么快!我才刚有点感觉……”
佑佑起身,讨好笑道:“都怪小瑶太舒服了……”
“哼!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叶瑶别过头去,噘嘴抱怨道,“再过两年会怎么样,我都不敢……喔——干、干嘛——嗯啊!”
女人伏下身子,双手抓住叶瑶脚踝,唇瓣贴上泛滥穴口,卖力舔舐吮吸。
“哼……你就算这么讨好我……我、我也……诶呦!佑佑姐……”
叶瑶被吮得娇呼连连,已说不出完整的话。
肉缝顶端一颗肉芽,在女人吮吸轻咬下,兴奋硬挺膨大。
佑佑抬头,用小指拨弄叶瑶蒂豆,轻声笑道:
“……怀了小宝宝,这里也变大了呢,跟小奶头一样,真可爱……”
“那里可是,小水龙头……”叶瑶媚眼如丝,“……要是被弄坏,下面就流个不停——哈啊!”
佑佑伸出舌尖,轻轻一挑,嘴角浮现贪婪笑意:
“没关系哦……小瑶有多少,姐就吃多少……嗯唔……”
叶瑶被女人吮得情潮阵阵,呻吟不已:
“唔……佑佑姐,我下面……跟之前一样好吃吗?”
佑佑在醇厚腥湿间,喷出灼热喘息:
“好吃……跟姐的味道混在一起,哈呃……更美味了……”
说着,女人扒开两叶蝶瓣,伸出舌尖探入穴口,勾舔醇厚情汁。
“嗯、嗯哈……”叶瑶挛颤呻吟着,“我、我也要吃姐姐,嗯唔……”
“好、好……姐给你吃……嗯……”
佑佑起身,把屁股对准叶瑶,跪趴在她身上,同时小心弓起身子,不压着孕肚。
半软粗长性器,沉甸甸垂在叶瑶嘴边。
她轻轻仰头,吮入口中,用力咂吮其上残留的滋味。
“哦、哦小瑶——!”女人圆臀轻颤,兴奋不已,“好舒服——嗯嗯!”
叶瑶握住茎身,用力撸动,舌尖舔舐冠头,含混呻吟着:
“哈啊……好好吃……美味大鸡巴……快变硬、变硬吧……”
仿佛魔法般,粗长性器筋脉突兀,打着颤硬挺翘立。
“唔、唔……小瑶……轻点、轻点……”
女人被快感裹挟,唇瓣痴痴半张,流出晶莹唾丝。
圆胀冠头,也在叶瑶舌面,滑出缕缕微咸黏涎。
“哈啊……快变硬……”叶瑶贪求呻吟着,“继续,继续肏……嗯嗯……”
佑佑跪坐在床上,架起叶瑶双腿,再次进入黏滑穴口。
一开始,女人还小心翼翼。
可随着贪欲渐浓,她扭起腰跨,挺着性器大幅抽动。
叶瑶膨胀孕肚,连同胸口两团雪乳,随着女人动作,有节奏地左右摇曳。
“哈啊,小瑶……”佑佑兴奋喘息着,“要是……要是不舒服的话,赶快告诉姐……”
“嗯、嗯呃……”叶瑶仰头,欢快呻吟着,“嗯……有、有点不对劲……”
佑佑赶忙停下动作,附身关切道:“那里不对劲?戳到宝宝了吗?”
叶瑶抬手,轻抚女人脸颊,媚眼如丝道:
“佑佑姐肏得……不像之前那样深了……不爽……”
“啧……”佑佑皱眉娇嗔,“别闹了……”
说着,女人抱住叶瑶双腿,抖着圆臀,在穴道前缘快速抽动。
“唔——佑佑姐——哈啊!”叶瑶放声娇呼,双腿轻颤,脚趾兴奋勾起。
“哈啊……”佑佑喘息呻吟,“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嗯?”
“还、还想要……深一点……唔!”
“真是……那你没办法呢……”
女人说着,小心挺腰,粗大性器挤开嫩肉,向花道深处顶去。
软烂娇肉,浇下滚烫情液,令粗硬冠头,愈发脆弱兴奋。
终于,坚挺蕊头,抵上软烂花口,两人异口同声,发出甘美长吟。
“佑佑姐……”叶瑶痴痴呻吟着,“动、动一动……”
“哈、哈啊……”佑佑眉头微皱,“不行……我、我怕……”
“没事的,小宝宝很喜欢你呢,我能感觉到……”叶瑶说着,抓住女人的手,“稍微、稍微动一动,打个招呼……”
“我、我其实是怕——嗯嗯!”
话未说完,佑佑轻吟一声,打着颤漏出浓精。
叶瑶会意,迎合扭腰,柔声叫道:
“佑佑姐……让小宝宝也熟悉下……你的味道嘛……”
“啊——啊啊,别、别这么说,好难为情——呃呃!”
佑佑脆弱振腰,滚烫浓精,注满挛缩穴道……
事后,两人并肩躺下,缱绻依偎。
佑佑轻抚爱人滚圆孕肚,柔声道:“小宝宝怎么说呀?”
“哼……”叶瑶撇撇嘴,娇嗔道,“宝宝说啦!大粗鸡巴好臭的!不喜欢!”
“唔,那真是对不起……”佑佑笑道,“以后都射外面哦……”
“不过呢……”叶瑶凑上女人脸颊,贪婪吹气道,“宝宝也说,混上我的味道,就变得很好呢,所以呀……”
“嗯……所以呢?”佑佑闻着叶瑶脖颈,舔舐微咸滋味。
“所以——”叶瑶缠上女人腰肢,嫣然笑道,“宝宝想要,我们多泡一起……”
“嗯嗯……多泡一起,味道才会变好哦……”
佑佑幸福笑着,对于会做菜的她来说,这是再熟悉不过的道理……
本节完
下午,鸣霄女校,上课铃已经响过15分钟。
3a班的徐诗涵,却依旧在走廊上走着。
鸣霄女校,是市里有名的烂学校,有“援交专科”之称。
因此上课期间,走廊里有学生走来走去、嬉笑聊天之类的,都不奇怪。
但脚步匆匆的诗涵,绝非是逃课的不良少女。
相反,她属于鸣霄里少有的,“往前坐”的人。
跟一般学校不同,鸣霄的教室里,桌椅都是自由摆放的。
想要——或者更苛刻地说——妄想着升学的女生,围绕讲台坐成一圈,故谓之“往前坐”。
但大环境摆在这里,鸣霄毕竟是“援交专科”。
或因为家里压力“好人谁上鸣霄呀!”,或禁不住诱惑“同学!每天2个小时,就能拿到500块,你想想一个月多少?”,“往前坐”的位置,一个个都会空出来。
眼下,到了三年级,人人都在盘算未来出路。
因此3a班上,只剩诗涵一个“往前坐”的同学。
而且不幸地,诗涵之所以“往前坐”,也并非因为升学。
作为语文课代表,她只有在语文课上,才会在讲台边的空桌子坐下。
虽然坐得很近,但语文老师的话,诗涵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她只是痴痴望着,直到这位今年刚毕业而且倒了八辈子霉来这里实习的张婉鸾张老师,害羞地双颊涨红,把脸埋在教材里为止……
反正按鸣霄的传统,这是天大的不幸。
最起码这意味着,诗涵在本该奋斗搞钱的年纪,选择了虚度光阴……
诗涵来到语文组,打听婉鸾老师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上课。
办公室里的老师,或是已然屈服于命运,堂而皇之的摸鱼看剧;或是要“扼住命运的喉咙”刷题备考,准备离开这里。
对于诗涵的提问,大家都漠然置之。
然而,不幸地,一往情深或者,鬼迷心窍?的诗涵,依旧问个不停。
有的老师烦了,索性带上耳机,不理诗涵。
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扭头不耐烦道:
“你说张婉鸾?她说自己不舒服,去医务室了,你去那里看看吧!”
“知道了!”诗涵欠身行礼,“谢谢老师——!”
不等诗涵出门,耳机没有降噪功能的老师,就嘟囔了句“神经病”。
她尚不知道,自己这句话,要彻底改变徐诗涵的命运……
但这又怎么样呢?
诗涵大步来到医务室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但很快,少女敏感细腻神经,开始复杂交互。
婉鸾老师病了,最好不要打扰她,这点毋庸置疑。
但另个念头,如浸染纸巾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老师病了,一定很严重,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吧?不然怎么会不去上课?
——要是这样的话,我在床边做什么,老师肯定也没办法,所以……
不幸地,不负责任的贪婪欲念,注满少女青涩身心。
绯色幻想,在少女脑海里,栩栩如生地泛起。
她看到了,婉鸾老师那汗湿额头,半开衣襟,以及绯红起伏的胸口。
少女确信,老师迫不得已,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
不然,她肯定要请撑着爬起来,来到3a班,给她唯一的听众,讲解诗词……
所以说,不幸!太不幸了啊!少女!
——所以,老师一定病了!病得特别厉害……
——趁这个机会,摸一摸老师,她肯定……察觉不到吧……
抱着如是念头,诗涵屏住呼吸,小心推开了医务室的门。
不幸地,她忘记了,医务室里,本有另一位主人……
医务室是上个月新装修的,诗涵还是第一次来。
新粉刷的墙壁、崭新的瓷砖地、随风摇曳的窗帘、平整下垂的帷幔,都是白的。
乳白托盘里,银白检查用具,精致闪闪发亮。
米白办公室上,白色笔记本电脑扣合,几张白色a4纸,静待书写散落着……
一切都是白的,再伴随淡淡酒精味,房间弥漫着,令人安心的洁净感。
面对眼前情景,诗涵却不敢往里走了。
她生怕,自己汗津津、黏答答的衬衫,还有刚踩过脏水的鞋子,会玷污这片美好。
毕竟,在鸣霄女校,这么整洁的地方,实在是少见。
诗涵吞口唾沫,小心挪着步子,朝里面走去。
她甚至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气息,搅扰一片无暇静谧。
于是,除了细弱风声,便是诗涵汗湿胸口下,一声声怦然悸动。
每迈出一步,少女繁杂细腻心思,亦如荒草般肆虐。
她想起在课堂上,婉鸾老师面对一片混乱时,那既窘迫,又无奈的神情;
还有老师紧张耸起的肩膀,和腋下那抹惶恐汗渍;
因为坐得近,她还能听见,老师高跟鞋,在讲台上局促嗒嗒作响;
依稀间,似还有双腿夹紧时,丝袜窸窣摩擦声;
——而那里的话,老师一定也出汗了吧?肯定会……
诗涵突然停住脚步,呆呆瞪大眼睛。
污秽不堪的想法,以及身体放肆反应,这些诗涵早就习惯了。
令少女惊讶的是,在一片寂静中,她真听到了,丝袜摩擦衣料的声音。
诗涵心里没来由地确信,这就是婉鸾老师。
——听了那么久,在脑海里想象了那么多次,绝对不会错!就是婉鸾老师!
不幸地,一记响亮拍打声,打断少女绵长思绪。
同时有个陌生女人声音,直勾勾撞入诗涵耳中——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这女人声音很好听,但却跟医务室里,一尘不染的氛围格格不入。
就仿佛无暇洁白上,被泼上抹放肆色彩。
犹如挑衅似地,那女人又开口道:“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女人声音,化作无形大手,捏住诗涵燥热肉体,肆意拨弄把玩。
诗涵知道,眼下她不好呆在这儿,应该掉头就跑才对。
然而婉鸾老师,那既无助,又动听的颤声,把少女双脚,死死钉在地上。
“哈、哈啊……别、别……”婉鸾老师泫然欲泣道,“别戏弄我了……”
张婉鸾虽然刚毕业,但年纪已经不小了。
她21岁本科毕业,额外花1年考上研究生,读了3年后,又考上博士生,各种考核牵绊下,又兜兜转转读了5年,年近而立才勉强毕业。
婉鸾属于“印星失灵”,文昌文曲落陷,不太会读书的类型。
之所以花这些工夫,一直念到博士若不是父母哭求,她可能还要念博士后,婉鸾为的就是找份好工作。
不幸地,世界上什么都缺,可就是不缺学历。
阴差阳错间,婉鸾流落到鸣霄女校,而且有长达半年没办法,大家都缺钱!的试用期。
即便如此,我们的婉鸾老师,依旧没有放弃。
不像那些自暴自弃、过一天算一天的同事,婉鸾以认真态度,对待这份工作。
就跟痴痴妄想能升学,“往前坐”的同学们那样;
婉鸾也妄想着,只要能好好表现,她就能离开名为鸣霄的泥潭不幸啊!。
除了仔细备课、认真上课外,婉鸾每天去学校,都会仔细化妆,认真整理着装。
——这个世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深刻,形式就是内容,表象就是内涵。
对此,婉鸾深信不疑,所以今天婉鸾老师,依旧妆容精致、穿搭讲究——
尽管最近天气已经转热,但她衬衫领口扣子,仍一丝不苟系到最上面;
外搭灰色小西装上,别了枚亮晶晶的胸针,衬衫下摆,紧紧扎在灰色套裙里;
平整裙摆下,自然少不了淡色裤袜,和一双亮亮的黑色高跟鞋。
就像学生有好几套校服,每天换洗着穿,婉鸾这身衣服,也有一模一样的几套。
只是鸣霄的学生,基本都不穿校服除非主人有特殊要求,你懂的;
但婉鸾每天,却都穿着同样的衣服来学校就像主人有什么特殊要求似地。
她要用自己的精致端庄,对抗鸣霄混沌杂芜的空气。
可不幸地,此刻的婉鸾老师,却在医务室里,狼狈败下阵来……
眼下,婉鸾跪趴在病床上,双腿蜷缩,屁股撅起。
套裙紧致布料,把两团臀瓣,包得又圆又滚,仿佛可口发酵面点。
她腰身微微弓起,外套上泛起道道褶皱,出卖她心中慌乱波澜。
再往上,挽在脑后的长发,从额角垂落一缕,发梢落在涨红脸颊上。
这幅姿势,再精致的妆容、再考究的穿搭,恐怕也无济于事。
相反,婉鸾这身制服,只增加了几份“特殊要求”似地尴尬。
婉鸾伸手,抓过枕头,把脸深深埋入其中。
而就在这时,随衣料稀疏作响,一股淡淡凉意,从婉鸾腿间蔓延开。
并非是空气冷,而是她双腿中间那块,太湿太热。
婉鸾忍不住抬头,扭头向身后看去。
病床垂落帘幕间,有条白皙胳膊探出,纤细修长手指,正轻轻撩起婉鸾裙摆。
柔顺套裙,被帘幕间手,缓缓推到婉鸾腰间。
两团滚圆臀瓣,裹着肉色丝袜,散发湿热体温暴露出来。
虽然四周都是帷幔,但深深地不安,霎时裹挟住婉鸾身体。
而那只纤手,却不顾婉鸾感受,把一根手指,探入婉鸾裤袜中。
手指很长,皮肤也很细软,可跟温软臀肉相比,还是坚硬了些,霎时便没入其中。
婉鸾打了个哆嗦,抱着枕头前移,下意识想要躲避。
但那手指勾住袜腰,把婉鸾裤袜,从屁股上褪掉了一大半。
虽说“外表既是内涵”,但当内涵真暴露出来时,也挺够呛。
婉鸾一对儿屁股蛋间,夹了条粉黄色内裤,上面还画着长颈鹿和小猴子。
发现秘密后,那只手显得很兴奋,高高扬起,在婉鸾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抱着着最后一点矜持,婉鸾咬住枕头,把喉头呻吟,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仿佛察觉到对方心思,那只纤手,把长长指尖没入婉鸾臀沟,隔着布料揉搓起来。
这时婉鸾才发现,自己内裤裆部,早已湿漉漉滑了一片。
那些可爱卡通动物,多半已被不好的东西浸透——对不起!长颈鹿!对不起!小猴子!
火上浇油似得,帘幕后面,传来女人放浪嗤笑声:
“你怎么搞的呀!下面湿得都拉丝了呢!”
虽然脸埋在枕头里,可婉鸾能猜到,女人纤细指尖,拉出道道鼻涕般的丝线……
年近而立的婉鸾,仍旧把屁股沟里的事儿,跟排泄混为一谈。
她觉得,下面湿了,就是没憋住尿了。
然后她尿湿内裤的糗样子,正毫无保留地,被人看在眼里……
婉鸾死死咬住枕头,布料在她牙齿间,痛苦地咯吱作响。
可在她臀沟间,那只不停摸索的手,已借温热黏滑,摸清了婉鸾心思。
但这只手,却丝毫不体谅婉鸾。
恰恰相反,她要借这一点点柔软,狠狠刺痛对方——
“味道这么重,学生肯定都闻见了呢!我说——你是真不懂事,还是要勾引她们呀!”
帘幕后的声音,就把这话,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口。
婉鸾听了,整个人近乎崩溃。
被羞辱是一方面,但婉鸾也知道,自己爱出汗。
所以她真曾担心过,自己身上的味道,会不会被学生闻到。
可在语文课上,讲桌旁“靠前坐”的女生,只有那一个徐诗涵。
那女生有双亮晶晶的眼睛,和很好看的鼻子。
婉鸾下意识觉得,就算那女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关系。
甚至她暗戳戳的希望,她的语文课代表,能够嗅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就像一句意象含蓄,却主旨明确的诗句,亟待有人来解读般……
——但作为老师,尤其是个上进的老师,这样的想法,真的可以吗?
长久被压抑的郁结,随着腿间酸热黏滑,丝丝流泻不已。
婉鸾忍不住,开口颤声呻吟道:
“哈、哈啊……别、别……别戏弄我了……”
“戏弄你?”帘幕后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不悦,“我可是在认真给你治疗哦……”
说话间,那只手勾起婉鸾内裤,把布料提成一股,在湿黏臀沟中来回拉扯。
“噢——!不、不行!”婉鸾失声哼叫,旋即捂住自己的嘴,强忍着压下声音,“哪有你这么治疗的……再、再说,我又没病……”
“既然没病,你跑到我这里,又是做什么呢!”
人影轻动,身穿白大褂的高挑女人,从帘幕后走出。
女人抬头,归拢鬓角垂发,扶了扶眼镜,开口继续道:
“你不仅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呢!”
不消说,她那股“你懂什么”的语气态度,一听便是医生。
而婉鸾老师,跟所有“不懂事”的病人一样,总要用自己一点见识,跟医生掰扯两句。
“那你倒说说……”婉鸾扭头,脸埋入已然散落的长发中,“我有什么病……”
女医生鼻梁上镜片一闪,咧嘴笑道:
“你得了发情期——用骚味勾引学生的病!必须彻底治疗!”
虽然说的话不着调,可女医生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谓“外表既是内涵”,婉鸾湿漉漉双腿,又温驯分开了一点……
这位女医生,便是鸣霄新来的校医,何欢老师。
能来鸣霄任职的,要么不是一般人,要么就很倒霉。
年近不惑的何欢,本是家大医院,很优秀的全科医师,有着不错的发展。
可因为她的一桩“小爱好”,搞出了丢人现眼的“大新闻”。
于是何欢被医院辞退,兜兜转转来到鸣霄女校,担任校医。
对于鸣霄,何欢印象倒不差,周遭年轻躁动的气氛,很适合搞她的“小爱好”。
而眼下,病人正撅着屁股,趴在病床上。
何欢只能暂时放下,她的个人喜好,先履行作为医生的职责——
她双腿交叠,坐到病床边上,凑到婉鸾屁股边,认真端详起来。
按理,检查病人私密部位,是要戴手套的。
但何欢更喜欢,用手指直接碰触肉体,以此更准确地判断,病人真实情况。
因此她经常给双手消毒,时间长了,她骨节鲜明的纤指,变得又白又软。
筋脉突兀的手背上,根根青色血管,纵横交错,清晰可见。
她伸出小指,勾住婉鸾内裤,将其轻轻下。
被淫液浸透的布料离体,扯出一缕透明银丝。
而银丝末端,两瓣殷红肉蝶,正湿漉漉微张,散发淡淡酸热。
何欢抬手,两指分开婉鸾臀沟,忍不住评头论足道:
“大阴唇上都是毛,激素分泌旺盛的表现,难怪这么骚……”
婉鸾害羞,臀瓣羞怯夹紧,身子也下意识前移。
何欢抬手跟上,把婉鸾私处,扯得更开了些。
两叶肉蝶间,露出汪水灵灵粉红嫩肉,透明淫汁满溢流出。
何欢偷偷抿了下嘴唇,冷淡呵斥道:
“躲什么!又不是处女了……告诉我,上次性生活什么时候了?”
婉鸾散乱长发下,传来闷声闷气,细若蚊鸣的回应:
“好、好久之前了……记不清……”
“手淫也算哦……”何欢说着,半截指尖,浅浅戳入湿软穴口。
“诶——诶啊!不行!”婉鸾失声抗拒,屁股却迎合着撅高,左右轻轻摇晃。
何欢轻笑一声,继续用医生冷淡语气追问:
“至于这样吗?老实回答问题——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了?”
婉鸾深吸口气,低声应道:“上、上次……上周吧,好像——嗯、嗯唔!”
话音未落,何欢两根手指,直插入淋漓肉缝,灵巧抽插勾弄起来。
她手上动作,早超出检查范畴,已带有几分淫靡亵玩。
同时她说话语气,也掺杂了个人喜恶:
“我不信!里面这么烫,怎么可能是上周!再撒谎,我就惩罚你了!”
说着,何欢手上动作,也变得粗鲁恶劣,两根纤长手指,把肉洞搅得水声潺潺。
“诶——诶啊啊!”婉鸾腰肢弓起,抖起屁股呻吟道,“轻、轻点——啊不!真、真是上周……”
“真的——?没跟医生撒谎?撒谎了怎么办?”
何欢拉长语气,身子前倾,两指没入湿软肉缝,手心托住婉鸾屁股,勾起手指用力扣弄。
仿佛整个身子,都被指尖托住般,婉鸾屁股高撅,腰肢随何欢手上节奏,上下挛颤起伏。
红肿穴口下,淫汁失控溢泄,挂上褪至膝头的内裤丝袜。
而声声绵长呻吟,也从何欢口中,翻滚涌溢而出:
“啊——啊啊!扣到了,就、就是那里——啊啊——诶?诶诶?”
就在何欢欲罢不能时,何欢却猛地抽出手来。
指尖抽带出淫汁,啪嗒溅上雪白床单。
婉鸾猛地回头,双眼切切望着何欢,口含发丝沉重喘息。
尽管穿着衣服,可动物的本性,已透过布料,湿漉漉地散发蒸腾。
何欢抬手,甩掉指尖淫汁,抬起下巴直视婉鸾,开口道:
“这就是不说实话的惩罚——再给你次机会,告诉我,上次手淫,是什么时候?”
“很、很重要吗……”婉鸾低声道。
何欢低头,把玩湿漉漉的指尖,不置可否地笑道:
“跟我说实话,咱们才能继续治疗……”
婉鸾沉默片刻,用力吞口唾沫,小声答道:
“我、我在午休的时候……就、就自慰了……”
“嗯……”何欢点点头,露出满意笑容,“在哪里?怎么手淫的?高潮了没有?”
婉鸾已心无顾忌,直接回答说:“在卫生间,手指插进去……突然有人来了,吓得打断了,也没有高潮……”
“所以……”何欢如有所思道,“每次上课前,都要手淫才行吗?”
婉鸾垂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对这个回应,何欢显然不满意,大声道:“大点声,好好回答我……”
“是、是的……”婉鸾颤声回应,“每次上课,都、都要……”
何欢凑上前,手扶住婉鸾汗湿臀尖,兴奋追问:
“故意把味道弄出来,好让学生知道,讲台上的老师在发情——是这样吗?”
婉鸾再不回答了,咬着牙别过头去。
何欢也没在逼问,扶着婉鸾屁股,缓缓沉下身子:
“那真是很严重呢……得更进一步检查才行……”
婉鸾咬住怀里枕头,试图避免刚才那般,失态地叫出来。
可落上她淋漓私处的,并非何欢纤长手指,而是她鲜艳唇瓣间,呼出的湿热气息:
“我要用嘴吸了……要高潮记得叫出来,可别喷我一脸……”
“诶?什、什么?”婉鸾惊慌道,“用嘴?可、可我还——噢!噢啊啊!”
话未说完,婉鸾双眼瞪圆,张大嘴巴惊呼不已……
总忍不住要亲身“检查”对方,这就是何欢的“小爱好”。
当初在医院时,何欢手下的护士,周围同事,以及数不清的病人和家属,都被她或浅或深、或轻或重、或无微不至、或疾风骤雨地“检查”过。
而对于何欢的“检查”,大家并不讨厌,甚至还很期待。
何欢也有点忘乎所以,一天值夜班时,她把五个当班护士,叫到了办公室。
五个小护士爬上办公桌,撅起屁股跪趴成一排,何欢在后面,轮流给她们做检查。
面对五朵白皙圆臀,何欢很难雨露均沾,五朵“白花”又兴奋得不行,摇着屁股饥渴争抢。
结果场面失控,动静搞得太大,被人发现后,拍了视频传到网上。
于是乎,何欢被解职,来到鸣霄做校医。
对何欢来说,眼下情况,只是小场面、下午茶的程度。
可对躲在帘幕后,暗中窥视的诗涵眼里,简直是天塌下来的大事。
在诗涵无暇心地里,也只有狗,会对彼此的屁股感兴趣。
然而即便是狗,也只是闻一闻,舔一舔就罢了。
可这位何欢医生,竟把脸埋进别人的屁股沟里,还吸得啧啧作响。
而正被吸的婉鸾老师,身子时而弓起、时而瘫软,挂着口水呜咽呻吟……
诗涵搞不懂,病床上两人的行为,是狗都不如,还是远胜过了狗……
不过有一点,少女很清楚,那就是眼下情况,不是她该看的。
但正因如此,诗涵反倒迈不开腿,双眼更是目不转睛,透过帷幔缝隙,死定着床上二人。
她不仅想看,更想像何欢一样,也掰开老师又白又软的屁股,把脸深埋进去。
因为,何欢唇瓣响亮咂吮,和喉咙里软媚哼唧,一听起来就很享受。
而浑身颤抖的婉鸾,十指正丝丝抓着床单,双脚踢掉了高跟鞋,足尖打着颤用力弓起。
肉体滚烫本能,告诉正在窥视的少女,婉鸾虽眉头紧缩,实则快乐得神魂颠倒。
——医生不都说了吗?老师故意弄出味道,给你来闻……
——既然如此,现在上去尝一小口,也未尝不可呀……
少女如是想着,用力吞了口唾沫,轻轻迈开了脚步……
所谓“色胆包天”,淫欲撩拨下,诗涵胆子也大了起来。
但她胆子再大,也不至于掀开帷幔,说什么“让我也加入吧!”
她能做的,只是撩起裙摆,把手深入腿间。
因为看得太入神,诗涵这才发现,她裙底的“小怪物”,早已兴奋得一塌糊涂……
跟学校里其他的alpha不同,诗涵对自己的“小怪物”,并不那么自豪。
相反,自从分化期后,性器失控般膨胀的尺寸,令诗涵很是苦恼。
百褶裙里,她只穿土气的平角裤,上厕所时,她都一个人躲进单间。
一旦情绪失控,“小怪物”青筋突兀,暴怒而起时,她就用手强行安抚……
而眼下,诗涵对自己说,她不能支着“小帐篷”,堂而皇之地走出医务室。
此刻唯一该做的,便是让“小怪物”尽快安分下来。
——不然的话,就要跑到病床边,做出格的事情了……
抱住如是借口,诗涵拨开内裤,握住粗硬茎身,急促套弄起来。
而她火热双眸,自然目不转睛,死盯床上淫靡情景……
再说何欢,她从婉鸾股间抬起头来,唇瓣拉着淫丝,镜片挂满水汽。
可淫靡情景下,何欢的语气,却仍如医生那般,评头论足似地冰冷傲慢:
“你下面好酸呀,腥味特别重,还黏得厉害……这是有炎症呢!平时里面痒吗?”
此时婉鸾,已在唇舌挑弄下,早已融化了心神。
她嘴里拌着口水,痴痴呻吟道:“痒……里面、里面特别痒……受不了……”
“啧,你得注意呀!手淫不能太频繁!”何欢一本正经道,“性兴奋时,阴道周围神经兴奋,淋巴组织搞不清楚,就算你手很干净,也会有炎症反应……”
何欢扶了扶眼镜,嘴里履行医生职务,说着医学原理。
婉鸾却撅起屁股,把湿漉漉私处,撞到何欢脸上,大声呻吟道:
“我——我好痒啊!里面痒得厉害!着起火来啦……帮帮我,快帮帮我呀!”
何欢愣了片刻,脸上泛起丝笑意,摇头道:
“原来你说的,是那个痒呀……诶诶,这就有点复杂了,怎么办才好呢……”
说着,何欢直起身子,褪掉身上白大褂……
白大褂之下,何欢的穿搭,也很精致。
但跟婉鸾的精致不同,何欢的装扮,心思用在了另个方面——
何欢上半身,穿了件无袖薄针织衫,紧致布料,熨帖裹住身体;
于是两团沉坠丰乳,圆滚滚一览无余,尽显出“有料”身材。
跟模特不同,年近不惑的何欢,身体其他部位,难免也跟着同样“有料”。
因此她下半身,穿了条高腰紧身裤,把日渐发福的小腹,收纳在紧致布料中。
松软的肚腩,化作一弧优雅隆起,尽显成熟丰满韵味。
更要命的,在裤腿下面,何欢两只脚上,还裹着黑色丝袜。
两种光滑材质,伴随丰满肉体游移,发出诱惑似窸窣摩擦……
同样追求精致,婉鸾与何欢的目的,却截然不同。
她们一个是掩饰,一个则是表达。
婉鸾是给自己,披上了层“精致”外皮,以掩盖内在不足。
可何欢的内在,就如她丰满肉体般,不仅饱满而充实,而且就要喷薄而出;
因此她的“精致”,更像精心挑选后,一种表达形式。
而何欢身体里,究竟积攒了些什么,不得不溢出、不得不表达呢?
答案很简单,就是她双腿间,那团毫不掩饰的肿胀之物……
何欢拉开裤链,从紧致衣料间,费力掏出粗长性器。
久经情场的缘故,何欢跨下之物颜色很深,表面血管突兀纵横,显出几分凶狠狰狞。
半露出的冠头,犹如成熟樱桃般紫红,而末端垂落的黏涎,暗示其不可轻易招惹。
何欢握在茎身,不紧不慢,来回上下搓弄。
本就粗大的性器,仿佛惊醒般,一跳跳地不断胀大。
紫红色诺大冠头,从皮肤中完全绽出,两侧硬硬上翘,泛起饱满光泽。
何欢套弄片刻后,扶着粗硬性器,把冠头抵入婉鸾臀沟。
但性器却没有进入,而是顺着穴口滑落,溜入婉鸾腿间。
何欢顺势俯下身体,压在婉鸾身上,撅起屁股,用茎身摩擦婉鸾穴口。
与女人高大丰满躯体相比,婉鸾显得瘦弱娇小,似乎只能受人摆布。
可何欢并没有仗体型差,对身下人肆意妄为。
相反,她凑上婉鸾脸颊,唇瓣刮着耳垂,柔声道:“可以吗?”
此时的婉鸾,心头跟腿间同样,湿软得一塌糊涂。
她蜷缩道女人肩头,嘴角挂着口水,小声嚅嗫着:
“什、什么……可以……”
何欢轻笑一声,也不搭话,牵起婉鸾的手,去摸她粗硬性器。
指尖碰到冠头瞬间,婉鸾触电般,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很大的……”何欢继续道,“你会受不了……”
说着,何欢撅起屁股,挺着粗大冠头,在婉鸾穴口轻戳。
若有若无的顶弄,既像威胁,又像别有用心的诱惑。
婉鸾指尖,依旧在何欢筋脉突兀,粗硬挺巧的性器上流连。
淫汁又热又滑,撩得饱满冠头,兴奋挛颤不已。
可老练的何欢,语气依旧淡然,对婉鸾耳眼耐心吹气:
“这也是检查的一环,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进去……”
何欢说得,仿佛真有那么回事儿。
而此时婉鸾,已化作一汪温软,再没别的心思了。
“进、进来……快点……”
说着,婉鸾反手扶住粗物,主动捣入自己身体……
作为alpha,何欢可容不得,自己跨下之物主导局面。
收紧小腹,猛一抬腰,肉感臀胯挺着性器,狠狠撞入穴口。
咕叽一声,淫液满溢垂落,婉鸾抬起头,瞪大眼睛嘶声低吼。
“怎么了?”何欢托住婉鸾下巴,关切问道,“弄痛你了吗?”
“哈、哈啊啊……”婉鸾声音发颤,“我、我好想尿尿呀……”
“哦?”何欢本已听清,却忍不住又问道,“你说什么?”
“突、突然撞到底……”婉鸾眼角湿润,痴痴回应道,“下面要、要收不紧,对不起……”
“没什么好道歉的……”何欢嘴角,浮现出得意笑容,“这说明你很舒服呢,再说……”
说着,何欢抬起屁股,把性器抽出,又狠狠直顶到底。
“嗯噗——!”婉鸾一声惊呼,双腿间哗啦泻出一片,“不、不要……喷、喷了……”
“让病人舒服,是医生的天职,所以——不需要忍耐哦!”
何欢后半句话,似乎更多是对自己说的。
只见她抖起丰满圆臀,用力抽插起来……
任何欢伏在婉鸾身上,挺着粗硬性器,在湿软臀沟间卖力抽插。
婉鸾跪趴着,期初还能勉强支撑。
可每当粗长性器,挂着淫汁出入一下,婉鸾便颤声呻吟,四肢脆弱抖动。
而两团丰乳,又沉甸甸地,压在婉鸾瘦弱脊背上。
何欢收紧腰跨,抖起滚圆屁股,接自己体重,打桩似自上而下冲撞。
婉鸾纤细肢体,便如脆弱木楔,一点点沉入床中……
最终,疾风骤雨的攻势下,婉鸾整个人匍匐在床上。
何欢按住婉鸾肩膀,骑在她白皙屁股蛋上,含腰摆胯,骑马也似前后驰骋。
瘫软在床的婉鸾,身体跟泛滥私处一道,随着抽插节奏,温顺地游移荡漾……
可何欢跨下这匹“胭脂马”,还尚未被完全驯服。
渐渐地,婉鸾流涎嘴角颤抖,口中呻吟,从妩媚绵软,变得急促粗粝。
同时她绵软身体,开始绷紧抽搐,腰肢挣扎乱扭,似要挣脱骑在身上的何欢。
“驰骋”多年的何欢,自然明白,眼下是什么回事,激烈反应,反令她更加兴奋。
何欢扯住婉鸾衬衫后领,要把她身子拉起来。
婉鸾扭着散乱长发,低吼着挣扎抗拒。
于是她衬衫领口崩开,白皙脊背香汗淋漓,两叶高耸肩胛,如蝶翼般翩翩扇动。
何欢可不会让婉鸾,就这么轻飘飘的飞走。
她扯住婉鸾长发,就如拉住缰绳一般,把对方脸颊,提到自己嘴边。
但何欢并没有说什么。
她只是瞪着婉鸾,奋力扭腰抽插,发出同样粗粝低吼。
两人声音,仿佛吵架似地,一个比一个更加高亢,试图盖过彼此。
而在身下,两人交合之处,动作却愈发和谐默契。
何欢撤身抽出性器时,婉鸾也沉腰向前;
而当何欢挺腰顶撞,婉鸾便抬起屁股,向后高撅着迎合,好让粗物直抵深处。
身体交接时,装起的阵阵涟漪,从彼此肉身漾开,逸散至整个房间……
纠缠不断升温,但最后亦有终点。
身体娇小的婉鸾,自然是先没撑住的那个。
嘶声长吟后,她张大的嘴巴,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本来支撑身体的双手,此时无助乱抓,攀上何欢丰满腰肢。
何欢顺势,抱起婉鸾绷紧腰肢,扭着屁股,又用力抽送了数下。
肉棒抵上软烂花心,快感顺脊柱上涌,化作沙哑呻吟,从婉鸾喉间溢出:
“别,别动了——受不了——哈啊啊啊——!”
在背后有力怀抱下,婉鸾跪立着挺起身子,小腿蜷缩,双脚上翘,足尖勾起打颤。
而她湿漉漉耻毛间,晶莹潮汁,哗啦啦溢泄在洁白床单上。
婉鸾腰肢收紧,痉挛抖动几下,身体渐渐瘫软,倒在女人丰满怀中。
何欢抱着婉鸾,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神情,轻吻对方湿润嘴角。
而她腰下,夹在肉缝间的粗物,毫不留情地继续用力抽送。
此时婉鸾,已如短线提偶,随着女人动作,了无生气失神摇曳。
何欢跨下节奏,变得愈发仓促慌乱,口中喘息也渐显脆弱。
泄意上涌,圆臀收紧颤抖,何欢放肆呻吟,准备结束这一切。
可就在这时,却有个坏事声音,搅扰了何欢的好事——
“请问——!张婉鸾老师在吗?”
被点名的婉鸾本人,此时正双目失神。
气若游丝喘息间,她心神不知飘到何处,自然没法回应。
而何欢却如触电般,猛地赶忙转头,朝声音方向望去。
低垂帷幔缝隙间,一个依稀人影,正朝床上二人走来。
如此场面,何欢已不是初次遇见了。
她深吸口气,压住心头起伏情潮,强做平静回应道:
“婉鸾老师在这儿,你是谁,有什么事儿吗?”
帷幔后的人影,依旧迈步向前,语气中带着丝颤抖:
“我……我是婉鸾老师的课代表……听说老师病了,想来看看……”
“这样啊……你先等下……”
何欢说着,从婉鸾股间,抽出挂满淫汁的性器。
凭之前经验,何欢已听出,对方已有所怀疑。
若这时赶对方走,虽能解当下之急,却会在将来留下大麻烦。
于是何欢掀起被子,盖住婉鸾狼狈身体,扭头对帷幔外回应道:
“真没想到鸣霄里面,还有你这样学生,这么关心老师……”
“婉鸾老师没事吧?”少女焦急问道,但这焦急,却不太像是关心。
“没关系的……我刚给婉鸾老师打了针,她就要休息了……”
何欢说着转身,握着湿漉漉性器,慌忙往裤链里塞。
却不曾想,她今天穿的裤子太紧,粗硬性器,竟一时塞不进去。
更糟糕的是,何欢本就要高潮了,她手忙脚乱动作,反倒撩起阵阵泄意。
何欢一时没忍住,发出声难耐呻吟。
紫红圆胀冠头末端,一汪灼热白浊,不可抑制地涌出……
“嗯?老师?您怎么了?也不舒服吗?”
话音落地,雪白帷幔,被哗啦一声拉开……
不必多说,拉开帷幔的,便是一直在偷窥的诗涵。
就在刚才,病床上两人干得火热时,诗涵躲在帷幔后,一边看着一边自慰。
青春期的少女,敏感又躁动。
她把手探入裙底,隔着内裤只搓弄两下,就热热地泄了出来。
可病床上热烈交合,又令她双眼舍不得离开,没过多久,诗涵就又勃起了。
这一回,她索性掏出性器,握住放肆撸弄。
在贪求快感之余,她的动作里,又掺杂了丝苦涩怨怼。
她埋怨婉鸾老师,竟这般没有原则,随随便便,就把屁股撅别人;
同时她也恨这大奶子重点?校医,趁老师脆弱,就占她便宜,还说些堂而皇之的话;
最后,诗涵更恨她自己,只是在一边看着,一边气喘吁吁自慰。
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自己没弄多久,又丢人地射了出来……
连射两次后,诗涵躁动性器,终于疲软下来。
可她胸口灼热心绪,非但没有平息,反倒愈发不能满足。
一直“靠前坐”的诗涵,心中涌起了酸涩叛逆。
她要让“玷污”婉鸾老师的何欢,付出代价——
于是乎,她鼓起勇气,开口搅扰了何欢好事,还步步紧逼,要让她窘迫尴尬。
而同为alpha,诗涵听到何欢那声呻吟,就知道她要射了。
诗涵抓住机会,一步上前,用力扯开帷幔——
只可惜,跟何欢相比,诗涵还是太嫩了点……
慌乱之中,何欢高潮了。
道道粘稠白浊,全射在她黑色裤子上。
可即便如此,诗涵预想的一幕,却并未出现。
帘幕拉开时,只见何欢身披白大褂,叠腿坐在病床上。
白大褂长长下摆,被她紧紧夹在腿间,正好遮住狼狈私处。
何欢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起,对诗涵冷冷发问道:
“都说了,婉鸾老师在休息——你忽然拉开帘子,是要干什么?”
激烈交合的淫靡气味,就在周围酸热飘荡。
可眼下情景,诗涵却挑不出一点毛病,半句话都说不出……
半响,诗涵眉眼低垂,小声开口道:“对、对不起……”
“医务室,是个不一样的地方!”何欢抱着胳膊,语气里带着丝尖锐,“里面涉及病人的隐私,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隐私?
听到这话,诗涵气得双颊涨红,却又想不出什么话反驳,只能默默点头。
见诗涵低头,何欢双手护住腿间,从床边坐起来,大步走到少女,附身说道:
“不过……作为鸣霄女生,对老师这么关心,蛮难得的,值得表扬……”
两人挨得很近,诗涵清楚嗅到,何欢白大褂下,无从隐匿的气味。
而何欢也耸耸鼻子,用力闻嗅几下,暗示少女,她也嗅到了同样气味。
诗涵立马后撤半步,抬眼望着何欢,眼中本能闪烁起敌意。
“正好我还有点事情……”何欢优雅转身,“婉鸾老师,就麻烦你照看了……”
诗涵闻言,吃惊愣住:“诶?我吗——?可我……”
何欢停住脚步,扭头斜乜着眼睛,看着少女说道:
“婉鸾老师已没事了,你只要陪在床边就好,陪伴是最好的治疗嘛,而且……”
“而且什么……”诗涵攥紧双手,警觉耸起肩膀。
——刚才搅了她的好事,这回是要来报复了。诗涵下意识这样想。
而在何欢眼里,少女这点敌意,只如小猫弓腰炸毛。
她眯起眼睛,柔声轻笑道:“带感情的陪伴,事半功倍哦……”
说罢,何欢扭起丰满圆臀,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洁白医务室里,再次安静下来。
窗外的风也听了,整个房间里,只剩诗涵呼吸心跳。
少女站在原地发愣,直到双腿微微酸痛,才缓缓迈开脚,朝门外走去。
可腿根间残留的黏滑,却拖住了她的步子。
医务室的门半掩,只要推开出去,这一切就结束了。
可在少女背后,似有双无形手臂,从后面揽住她腰背。
——就这样结束了,岂不是太可惜吗?那双手的主人如是说。
诗涵吞口唾沫,下意识地深吸口气。
而那无形手臂,便搂得更紧,诗涵似能感到,背后柔软温柔怀抱。
于是她抬手,关上医务室的门,啪嗒一声反锁,随后毅然转身。
并没有胳膊,也没有什么温柔怀抱。
但无形中,婉鸾老师的气味,已然缠住少女四肢,拉扯她缓缓上前……
婉鸾高潮后,直接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诗涵掀起被子,婉鸾也毫无察觉,只是流着口水轻声打鼾。
于是她高潮后,淋漓狼狈样子,毫无保留暴露在少女面前。
灰色外套和雪白衬衫,被皱巴巴扯下,一侧胸罩吊带,从雪白赤裸香肩滑落;
紧致套裙,在腰间高高堆起,内裤和丝袜,湿漉漉挂在膝间;
两团圆滚滚屁股蛋,在经历疾风骤雨后,中间微微张开;
依旧红肿肉缝间,浓稠淫汁,已被磨成细腻乳白色。
此时的婉鸾,犹如风雨蹂躏后,一朵可怜的花。
虽然残败,但花依然是花,依然艳丽妩媚。
而且毫无防备的样子,更吸引着人去采摘……
诗涵站在床边,呆呆看了片刻,性器再次酥痛勃起。
这次她不再犹豫,直接撩起裙摆,用牙齿咬着,又把内裤褪到脚踝。
白皙性器,筋脉突兀,粉白冠头硬硬挺翘。
少女用手握住,用力撸弄几下,性器又粗硬了几分,末端垂下缕贪婪黏涎。
然而她并不像何欢那般,以征服者的姿态,骑上婉鸾身体。
相反地,少女以臣服姿态跪倒,凑上被打湿的床单,细细闻嗅起来。
她只是单纯想确认,婉鸾老师的味道,是否和她幻想中的一样。
而只是想到自己在做什么,诗涵就兴奋得不能自已,性器在掌心硬挺挛颤……
嗅着老师的味道兴奋、自慰、然后高潮。
对诗涵来说,这就是她希求的全部了。
在青春期的亢奋,或更准确的,对未知之物的迷信下;
懵懂少女,大口喘息,痴狂得神魂颠倒。
她甚至伸出舌头,舔舐床单上,婉鸾泻出的咸腥液体……
就在诗涵渐入佳境,就要颤抖崩溃时,同样的惩罚,又落到了她头上。
随着一声长吟,床上人身体蠕动,似要从昏睡中回过神……
诗涵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就要跑路。
婉鸾呻吟着扭了扭身子,侧躺了过来,露出敞开衣襟;
白皙汗湿胸脯下,胸罩松垮脱落,两团雪乳没了束缚,软软挤成一摊;
一颗粉红乳头,从胸罩边缘探出,正硬挺挺地,虽呼吸上下起伏。
而对自己衣衫不整样子,婉鸾毫不在意。
在她散乱发丝间,一对娇嫩唇瓣半张,伴着湿润呼吸,发出细弱鼾声……
婉鸾老师还在睡着,但是否还像之前那般沉,就不好说了。
诗涵坐在地上,直到身后冷汗发凉,才屏住呼吸,小心站起来。
按理,她现在最好跑掉不然该怎么跟老师解释呢?;
或者最起码,她该把腿间那玩意,赶快收回裙子里不然更难解释了。
可方才一番惊吓,并没有让少女知难而退。
随着胸口阵阵怦然,诗涵挺着性器,向婉鸾走去。
此时少女脑海里,都是之前在床上,何欢抖着大屁股,狠狠抽插的画面。
灼热冲动中,掺杂了丝酸涩不甘:
——凭什么她就毫无顾忌,自己却胆小卑微?
——既然老师能任她肆意妄为,自己凭什么就不行……
于是诗涵铤而走险,扶着粗硬性器,把冠头凑到老师嘴边。
湿热喘息,呼上粉白敏感嫩肉,少女脑海一片空白。
随着不断接近,高翘硬挺冠头,愈发肿胀得厉害,垂下兴奋黏涎。
可就在这时,诗涵鼻息轻动,呻吟着有了反应——
诗涵已顾不上别的了。
就算婉鸾醒了、看见了、坐起来大声呵斥,她也心甘情愿。
可婉鸾接下来的反应,却令少女始料未及,几乎叫出声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