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舌(四)(1 / 1)
绕过辇车大小的拔步床,就是皇甫赓的日常更衣洗漱的地方,天气转凉,为保暖添置了许多棉布帘子,最是挡风隔音。
偏房内有十数箱常用的衣被、饰物,一张梳洗镜台,旁边错落立着高低衣架。通着地龙的白玉地面一尘不染,整间房内暖意融融。
雀舌抱着皇甫赓的脖子,缠在他腰上,颠簸纠缠,浑然极恩爱的一双人。哪想到皇甫赓把人丢在镜台,毫不留恋的拔出,啵的一声,闭合不及的孕穴向桌案喷出一片水沫子,失禁般的漏水。
【汁液淋漓】只是蓝色品质,如果升级到紫色,会不会就像熟桃子,碰碰就能烂了,或是像泥龙,滑不留手?吴胤扯掉雀舌的嘴堵,按下好奇心,升级这个能力,费宝珠是其次,恐怕最费的是衣服、家具、所见所到每一处。
皇甫赓皱着眉,抽开挂着水液的抽屉,他记得是在这的,却找不见:“爷的红绦子呢?”
梳洗是龙井管的,雀舌并不清楚,细细喘气得应:“奴也不知呢。”
若是脑袋清醒,必不敢这样懒散的回答,吴胤估计雀舌是被肏得昏头了。他寻摸两下,从别出找到了另一条绦子,黑色的,也能使。能用游戏现场的,就不要花钱买道具。
黑色的长绦子,一头编成如意绳结,一头坠着山型青玉佩,上刻字迹飘逸的诗句。用来束外袍的,够长。
皇甫赓用绦子套住雀舌的脖子,再分别绕上两颗乳头,系于胸下,胯上。
抽动时引得雀舌娇啼连连,惶悚不安:“爷这是做什么?”
试试看所谓的多点同时高潮,能有多少点。吴胤心里回答,面上不理,抽紧绳结,雀舌顿时又是一阵咿咿呀呀的呻吟。像条尾巴一样拖着的玉石树枝让吴胤脑洞大开,他先把绦与连理枝两者串联到一起,再把枝条塞进雀舌后穴,期间自然又是一番吹拉弹唱。他早烦那些乱转的球了,令人没办法一根全塞进去,体验过趣味,没了新鲜感,还是须得方便他实实在在的肏干,现下堵得严严实实的,满意了。
皇甫赓按动雀舌膨胀的肚子,货太多,养了十几年的绵肥肉都被撑开了,光洁莹润。任凭怎么用力,里面的玉石也只能互相摩蹭。
“胀死了,要胀死了……”雀舌的脖颈、乳头、胯、后穴现下练成一线,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再不敢乱动,歪在镜上,喘着粗气。太娇气了,宫生子,最苦最累不过做些扫洒,又是毓妃送来爬床的,体质太弱了,难怪禁不止玩弄。
“不过孕四五个月的大小。”皇甫赓语气不耐:“你这样如何生养?”
传宗接代,坤人应尽的本分,若是不堪生养,不如早自寻死,好过苟活于世。
可是人生肉胎,逐日生长,与这一口气塞进去的冷硬死物如何相同。
阳朝内乱数年,外有征战。青壮战死,以至于三代无同堂。全靠乾人善战,坤人易生养,比之番邦北益部、大玳,邻国朱、梁等人丁兴旺,家茂国昌,方成就万邦朝拜的霸主地位。这是记载于史书的故事,雀舌本不用学,但关系坤人立身的本分,坤父从小便教他,贤良淑德不提,命里最最重要,只有生下子嗣,坤人才算安身立命。
雀舌本来就是被安排来爬床的,臀肥乳壮,腹上有肉,如他坤父一样。是头益生养的母猪。不怪他这样想,因这是夜半偷听,父亲们床笫间笑骂的,总是别有情趣的吧。雀舌脸上羞红,喏喏的答:“生得,生得的,毓妃娘娘说奴好生养呢。”
“哦?”像是真的好奇,皇甫赓把手里的绦子尾巴递给雀舌,指了指他细小的男根,吩咐:“系在此处。”
雀舌依言行事,在皇甫赓的注视下,他甚至系得更紧,更近。垂落的青玉荡在胯下,掰弯了红嫩的男根,一青一白,大小近似,更显坤人那处的小巧可爱。
雀舌的脸被掰向镜面,光可鉴人的铜镜照出黄浑浑的景象。
一人芝兰玉树,器宇轩昂。
一人愁眉泪眼,腹大如斗,五花大绑,形容狼狈,淫荡之极。
“看到了什么?”皇甫赓问。
“爷……爷……沈腰潘鬓。”
皇甫赓捏住他的下巴,逐渐加大力气,直至他吐出鲜红的舌尖,打断:“说说自己。”
两行长泪滑下雀舌的脸颊,他被迫昂着头,两颗乳头牵拉至紫色,玉枝倾斜戳中敏感那处,酸胀异常,口齿不清得说:“痴肥……丑陋……的狗奴……”这些曾被人辱骂的词语涌现出现,雀舌羞愧难当,哭诉不停:“不配……呜呜……在、在唔……在霁月殿伺候。”
“嗯。”皇甫赓淡淡应了。
话风再转:“除此之外,还有呢?”
雀舌再不知道说些什么,蜷缩着身,怯怯抬头。
皇甫赓昂藏勃发,只披里衣,即衬得架上华贵飘逸的衣冠黯然失色。四爷这般完人,真叫人茫然若失,自惭形秽,不敢冒渎。
“不、配,不配……当爷的尿壶……都不配。”
茫然、凄楚、惶恐种种情色在脸上闪过,一张脸拧向中间,涕泪横流,狰狞不足,滑稽有余。
真是个蠢笨如猪的奴才,他人说什么便信什么。却也是个死心塌地的狗仆,羞辱至此,忠诚一点没掉。
“爬爷的床,凭你也配。还妄想生个皇孙出来?”
“还不滚下来挨肏。”皇甫赓皱起眉头,嫌恶的说:“不过是只母狗。”
雀舌束手束脚,笨拙的直接摔落,顾不上疼,连滚带爬至皇甫赓脚边,嘴里喊着“母狗来了”、“奴要做爷的尿壶。”。撅着屁股,摇尾乞怜。
这个奴才很要命,很不要脸——老板对雀舌的备注。吴胤体会到了,不知羞耻到了极点,竟显出一丝丝可怜来。也不免让上位者生出自得。况且他哭得确实伤心,且很能哭,如此宣泄,又可以让人多折腾他一番。
皇甫赓提起他脖颈的圈,带到衣架处,两人一前一后,亦步亦趋,是真像牵着条狗。
“攀上去。”
雀舌两腿发抖,踩上矮几,因绳短,只能曲着膝,伸展不开,塌腰垂头,两臂松松挂在矮架,攀附于锦衣上。麒麟两脚站着,往人腿上扑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
皇甫赓扒开雀舌过于丰满的臀,挑开卷入屄肉中湿漉漉的绦子,再次捅了进去,这般体位,一捧玉器向肚前坠,再不能碍事,于是被一捅到底。
捅得仿佛肚子被人拽了一把,雀舌踉踉跄跄,咬住杆子,还是有惊痛声冒出来。
马上就得了皇甫赓的恐吓:“再叫大声些,把人都引来,让人看看这淫媚惑主的母狗大肚子的样子。”身下不停,更凶横得捅撞。
雀舌害怕极了,呜咽着疯狂摇头。
“就这样赤裸得抬出去,晾在殿前,打个六十大板。”
“待毓妃把你弟弟、哥哥再送到霁月殿来,一一如法炮制。”皇甫赓的声音悠悠的:“听说你坤父很是能生,因此得过父王夸奖,不如让他来霁月殿伺候。”
生嫩的,未经开发的肠套,盛着整副连理枝,已是不可思议。雀舌次次被肏至最深,没有肠穿肚烂,是得益于稀有属性的判定。若是他知自己是那万中无一,会否得意?自矜?
可惜了,这辈子,他都不会知晓。
“你侍候的那只狗叫什么?”
“穷奇?麒麟?麒麟,对吧。”
粗肥的腰腹被冲撞成蠕动的肉浪,雀舌喉头翻涌,干呕酸水,腰骶联结处几乎要折断。
“没有你相伴,霁月殿的狗太孤单了,得要个留种的。”
“你坤父老润,不知道能不能给狗,下崽子呢。”
雀舌浑身颤抖,眼前发黑,话音犹如一把长剑刺穿他,透体而出,彻骨冰冷。但肉体却背叛了他,犹如一片枯草,在火热如炬的皇甫赓身下,熊熊燎原,不可抑制,烧尽成灰。
吴胤越说越过分,因为诧异,当恐惧条到顶,进而不断威逼,雀舌的忠诚条居然上升了。怎一个贱字了得?看来御下之术,千式百样,当因材施教,方教学相长。
雀舌佝偻着身体,极力抑制着呻吟和嚎啕,皇甫赓下了死力气捏住他的脸颊:“狗奴才,都敢不回爷的话了吗?”
本就紧深的绦子在激烈的晃动中死死咬住皮肉,特别是乳头颈这样的孱弱处,无法回流的血液积攒到葡萄大小,颜色熟烂,随时会掉下来似的,雀舌痛极,也乐极,嘴里荤话不休:“奴来生——给四爷生——生,生一堆狗崽子。”不急喘上口气的讨饶:“奴能生呢——奴——啊——臀肥如猪,乳大如盘,奴来——”皇甫赓又重又深得顶进去,几乎把两块卵蛋塞进,雀舌的嗓子仿佛被拉断线的胡琴,破碎刺耳。
寒冷寂夜,重兵围守的霁月殿,应重伤昏迷的四皇子不知所踪。其最深处暖阁,竟有两人借着四下无人,媾和。高大男子貌若谪仙,面不改色得欺辱着白胖坤人,细细瞧去,坤人悲拗欲绝,
如待宰般被捆扎,乳未丰,肚皮却大了,格外沉,形如吊胆,抽插之间,撞钟一般来回晃动。
激烈十分,皇甫赓连汗都未出,皮肉的噼啪声充斥小室,五指深深陷入雀舌的肉屁股里,捏出红白肉浪许多形状。
“奴要死了——被爷的大屌插死了——”超过忍耐的极限时,人又会生出回光返照般的气力。
雀舌无暇关注其他,吴胤却能听见,甚至还卷起帘子往暖阁外看,二三十米开外就来回巡逻着两队甲胄。究竟是进入性交互动,系统屏蔽了外界联系,还是暖阁的隔音好。可待下次,在窗中肏他试试。这些自不会告诉雀舌,不然就平白少了许多趣味。
吴胤加快速度,几乎把人颠出影子来,雀舌嘴里再吐不出整句的人话,只发出稀碎的淫叫,宛若梦呓,又如猪哼狗吠。
沥沥的肠汁浇在屌屄相连处,黏糊成片,每每拉出丝来,如此泌水,吴胤真怕没肏死,这人先涸死了:“这次要是再不听令,先爷一步泄了,你该知道爷的手段。”
嘴里嗯嗯呃呃的,也不知是明白了没有。
比之刚才雀舌人又矮了一节,双臂抖索,只余下十指,死死扣住衣架杆,全靠皇甫赓握住他的胯骨,不至人从矮几上翻下去。雀舌支着额,眼雾朦胧,侧头看去,不知何时被转过的黄铜镜中人影交叠,坤人的细屌上挂着的青山玉佩,上刻诗句“金风玉露一相逢”,是极润的美玉。青白两色来回交击,腿根肚皮上红痕瓣瓣,三色映衬,风雅极了。
更别提那根伟物,离不开似的流连,深入他,肏得他魂都飞了。只是……他相貌平平,与四爷一处,判若云泥,甚至显得面目丑陋,此景顿时就不美,思及此处,雀舌两行清泪潸然滑落。
此人竟是比林黛玉更会哭,索性胯下两眼也是如此。于他用处不小。吴胤宽慰自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窗外简短几句交谈,脚步声停过,又密集响起远去,两队侍卫巡查路线再次交替。
吴胤看了下系统时间,相隔大约两刻钟。
此外更多的信息,还需要时间去验证。
皇甫赓扣住雀舌的胯。另一臂圈过,按在他的乳房:“狗奴的乳太贫,少了许多花样。”如此交叉一锢,身体只能全压向身下人的背,严严实实裹住,那身型小了一圈的肥痴儿。
静静抱着一会儿,雀舌却抑制不住得颤抖,抖如筛糠。他深谙这种恐惧,四皇子想出新点子,就有人要倒霉了,血淋漓的身,晦败的脸交替出现在眼前,雀舌开口,发出牙齿磕碰的咯咯声响。
“爷有这么可怕吗?”好奇为声音带了增添些鲜活人气,但这纯属是吴胤的个人情绪,不能上升老板的人设。
叹了口气,皇甫赓又大发慈悲得作动,两臂把人夹得死死的,往后掰弯,绦线犹如弓弦被拉开了。肠中嫩处,孕屄凸丘,阴茎,乳头,喉管,齐齐绞紧,雀舌倒抽的气,郁在胸中,就要因剧烈的奋张而昏厥时,皇甫赓又把他松开了,后又如此,同时插屄。重复这般,把人在生死一线上来回玩弄,雀舌的快感值来不及弹动,僵直在顶点,仿佛固定。
“从今天起,你就是爷开脸的人了。不过这事,现下不易声张。”皇甫赓的嘴唇贴住耳边说:“你静静的为爷办几件事。”
也不管雀舌听不听清楚,皇甫赓自顾自说。只往人受不住的地方肏,次次都要顶到险处。
“待时机到,自有你的好日子。”
雀舌从呻吟到哀啼,再到胡言乱语,两条臂膀软面似的荡下,一口屄套着皇甫赓,一身全系于此。于是皇甫赓正好直起身子,把人串在胯下柱上。两臂将其撑开,绦线崩至极限,嘶鸣似开弓。
“往后,你就是爷的猪狗,吃爷的精水,生爷的儿子。”
“奴、奴……呀啊——是爷的猪狗……四爷啊呃——”
若是让皇甫赓骑射,主控人物水准平平,若是让他骑人射屄,那是轻车熟路,如臂指使。把人肏得腹如满月,捣臀如擂鼓。
摧枯拉朽中雀舌的喉管嗬嗬,鼻中呝呝,他仿佛听见了,看见了今后的好日子,眶中翻白,汹涌的泪水敷面,痴痴笑。
“这胸记得每日自己玩,玩得大些,切不可偷懒,隔日爷就要查。”
“再寻些催乳的药食,多多吃,泌些乳汁出来,爷先替儿子尝尝。”
经次弄过,雀舌的乳房虽与熟夫不能比较,但已开始发育,用内侍衣物恐已无法掩住,要如何避过这段时间不提,还要日日自渎,想方设法寻催乳的吃食。简直是荒唐不经,自寻死路去。
皇甫赓再摸摸肚子,盘玩内里玉石,如是纤痩的坤人,应是会咯手,皮下凹凸不平,不甚好看。雀舌一身膏腴,圆润肥嫩,腹膨臀鼓,倒是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推挤,按压,使其研磨肠里肉褶,榨出浓浆。肠与屄有一壁共用,每每抽动,更添几分快意舒爽。
“这肚子确实是臃肿。”不方便雀舌走动办事,皇甫赓考量后说:“但这器物到底是寓意谐美,人丁兴旺之物。”
“今日收用了你,未赐吉摆宴,是你命里缺了造化。”
皇子纳妾,妾再卑贱,也有章程依仗。如是皇子属意宫人,哪怕只抬成通房公子,也会择吉日,告其父母,赏赐屋舍、金银。妾自个院中摆一晚席,成全体面。没有父母的,由皇宫内侍司备嫁妆礼器。时人婚嫁采买里就有连理枝此物,是教坤人媾和之道,开拓穴眼,松快肉屄之用。
爹爹如果知道四皇子收用了我定会很高兴吧,待上禀毓妃娘娘,兄弟也可得脸。可如果他们知晓,必不会让他这么不清不白,赤条条的来。现在还变得如此淫荡下贱。
皇子纳妾前,嬷嬷要验明坤人清白,须得双乳未发,孕穴完璧。勾引皇子,无媒苟合,为人不齿,辟一间屋子单独住着便是,旁的体面再不会有了,甚至会沦为宫中笑柄,最下等人。
可四皇子想要他,他难道还能拒绝?他本不就是要爬那床的吗?是被小轿抬进去还是狗爬上去又有什么两样。至于四皇子为何不顾违逆太后,不嫌弃他这个狗奴,他不敢去猜,也猜不明白。就如同问皇甫赓那日为何大发善心救他,不过是心血来潮吧。那一次他捡回一条命,这一次,他该盼着日后的好日子。
“爷……四爷啊啊……奴不求别的……只求——被爷肏使啊啊……”
雀舌皮肉摇散了,身上快活极了,心、脑、口、穴齐化作一滩烂肉,挂在四爷根上,恨不得令他永远扒不干净。
“爷——爷——把奴肏烂了……啊呃呀——要烂了……烂了——”
雀舌脸上痴笑未褪,朦胧泪眼中神思纷扰,错综复杂的情态一幕接一幕闪过,时而幻想时而感伤。
“这副连理枝本是父皇赐给毓妃坤仪之物,是太后赐婚我与袁家六少时坤仪送予霁月殿的。今日便赐给你了。”
“你这狗奴可是越过了主子,使上了御赐之物。未免逾制。”
皇甫赓停顿,仿佛真在思考怎么处理一件难事,才说:“你且日日用穴温养,不可教人发现。待皇妃入宫,再负荆请罪,自陈罪责。”
还未过门的四皇子妃,袁家六少袁梓同,京城明珠。是太后袁臻大表兄——袁太师长孙袁纲的嫡坤孙。
袁纲先帝钦点状元,两朝忠勤,官拜大理寺卿;其弟袁铭、袁励两榜进士,官升四品,离京赴任。时人称一门三杰,是一等一的清流肱骨。更不论其祖父袁太师,两朝帝师,所设栖山书院,乃是全天下文气汇聚,文人向往的圣地。雍帝也说天下才共一石,袁家独得八斗。文人相轻,却无人不服。
只可惜袁臻入宫后,太师闭门谢客。三年后与世长辞,栖山书院就此荒废。
袁氏三杰少时俱是家中苦读,由袁氏门客长辈教习,不曾外出求学。没了遥不可及的圣山,可袁家还有家塾,因此阳朝人家都想把子侄送至袁家,不求摘紫薇星,吸两口文曲星的才气也行。皇甫赓这流落民间的出生,坤父又是铜臭商贾,能不能认祖归宗,朝臣劝谏不休。因袁太后的安排,他曾经屈尊降贵,老老实实,至袁氏私塾上过学。有了袁家私塾的背书和镀金,此后才顺理成章起来。
四皇子与皇妃青梅竹马,同窗友谊。可皇甫赓并不喜欢袁六少,或者说是完全提不起兴趣。袁梓同,家中排行第六,五岁通诗文,七岁习四艺,样样精通,人生得清丽雅致,为人知书达理。或许有无数俊杰能为他折腰,可在老板眼里存档里就是一循规蹈矩的木头美人,不管是小时候扯他簪子,还是寻他开心难看,这人总是不会生气,避过脸去,当没见过,好没劲。惹急了,最多不过一句:“望四表弟庄重”。因袁太后的缘故,两人以表兄弟相称。袁六少那声声表弟,还是很动听的。
吴胤很期待,贤良淑德的袁六少会不会恼羞,愤怒?嫁给他这个不成体统的皇子,明珠蒙尘,袁家一系清名,因他折损。会怎么发落雀舌?雀舌又会如何惶惶不可终日?
皇上,毓妃,袁家小姐……无论是哪位,他都开罪不起。心气不顺,碾死他都像碾死一只虫蚁般简单。要如何日日温养,又如何负荆请罪,陈述如何被四爷肏干的罪责吗?越想越怕,越怕身体越燥,一趟趟的情潮席卷、喷涌,雀舌浑身通红,汗湿胸腹,两股战战不停,甬道自深处往外榨取,竟催生出一股吸力,吮吸着皇甫赓的茎头。
雀舌哭叫起来:“爷——奴犯了死罪——爷!打死狗奴吧!肏死奴了——四爷……嗯啊、啊啊啊啊——呃啊呃……”
两条肉道齐齐抽搐,皇甫赓每退出时,粘液喷吐,红肉翻出,啪嗒啪嗒滴落在通了地龙的地面,积出一片半干半湿的浑浊水洼。吴胤感觉雀舌恐怕要不行了,更快更凶,直捣他脆弱的宫口。
“呃嗯嗯、嗯嗯、呃呃——啊啊啊、啊呃——”
捣碎了雀舌嘴里的淫词艳语,失却了润色的哭啼声响亦是十分入耳,快若残影时,也必有回应。
皇甫赓把雀舌两手捉到一起,命其攥住腹底的绦带,犹如骑马拽住缰绳一样。于是白花花的胳膊与红热的涨肚挤在一处,皇甫赓前后走动,雀舌摇摆颠簸,最终又落回根上,弹动中,噗嗤一声,宫口被肏开了。
比屄口更紧窄处扣住皇甫赓的龟头,吸力正是从这里冒出,宫腔饥渴索求,期盼被浓浓的精液浇灌,填满,受孕。
雀舌仰面朝天,吐出红舌,翘高臀部,仿佛想把阴茎吃进肚子里。双臂抵住乳房搓揉,白胖身子如蛇扭动:“爷、爷——!肏进去了……呃呃呃——肏进宫口啊——!”
“好痒——痒啊啊!爷——射给狗奴、射大——射大奴的肚子——!”
“好贪的狗才!大着肚子还要吸爷的屌。”
“呃啊——奴要生儿子、生……儿子——!奴要生了啊啊啊咿呀啊……生了——呀——!”
一浪高过一浪的绝叫中,被绦线串联的玉枝冒头出来,竟是对抗环环拉扯中,要被雀舌硬如累石的肚子娩出去。
皇甫赓控住精关,一巴掌扇在雀舌的肚底:“不守夫道的淫奴,穴憋住了。”
“嗯呃——要憋死了……憋死了——!”
又是接连不断拍打,致使雀舌悬胆般的腹底留下交叠掌印。皇甫赓不再大进大出,抬枪斜上,这角度专攻脆弱的宫口,来去半指,肉龙戏珠,攻城柱直驱宫门。
才弄了数十下,雀舌已张口露牙,状若禽兽,瞳孔缩紧,失却灵智:“呃啊——啊——哈——呃呃——”
这人今晚肯定是禁不住弄第三次,吴胤三步并两步,把人扔到镜台上,翻过面抽插。力道之大,红木描金的储物柜吱呀作响。雀舌被按在镜中,肉脸肉肚已然变形,皇甫赓狂浪凶蛮之气令人窒息,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疾风骤雨般的碰撞声响。
吴胤在冲刺,这剧身体在性交时仿佛真的不会累。但,是畅快欢愉的。皇甫赓臂如铁环箍住雀舌,浑圆的肚子瞬间变作葫芦。玉石下行,令屄中空间更为狭仄,两人密不可分。雀舌恶心作呕,吐出红舌,涎水酸液倒流,不停剧烈呛咳。
乾坤调和,阴阳敦伦,实乃天下第一要紧事。皇甫赓合上眼帘,再冲击了百十下,扯绦线至极限。将要把雀舌的乳头拧下时,薄弱处终于崩裂,断线崩弹,玉佩摔落,石击玉碎。雀舌嘶叫,一身穴眼齐齐出水如泉涌,四射喷溅。
系统开始结算。
【普通npc雀舌喉点高潮】
-【普通npc雀舌获得窒息高潮体验,窒息快感熟练度+10,敏感度1星,恐惧宝珠收益↑10%】
【普通npc雀舌乳点高潮】
-【乳房发育度10%,乳头发育度:20%,乳汁:无,0%】
-【恭喜您首次开发一副乳房,并令其高潮。获得纪念称号[鹅王择乳绿色],奖励爱恋宝珠500枚】
【普通npc雀舌阴道高潮】
-【g点敏感度12%,宫口敏感度:5%;胎儿:无,数量:0个;异物:无,数量:0个;子宫状态:受精中,蓄精量:8%;】
-【恭喜您首次探索到宫口,并完成1次射精。获得纪念称号[一杆进洞绿色],奖励欲望宝珠500枚】
【普通npc雀舌肛门高潮】
-【u点敏感度8%,肠道敏感度:19%;异物:有,数量:1个】
【普通npc雀舌阴茎高潮】
-【普通npc雀舌获得限制射精体验,能力:延迟射精绿色,熟练度+20,熟练度等级↑,熟练度2星,欲望宝珠收益↑20%】
【淫娃荡夫属性特定奖励,条件达成,普通npc雀舌多点3点及以上高潮,宝珠收益30%↑】
……
提示刷新,多到页面滚动起来,吴胤边,边射了足有四五息,把雀舌的肚子都射大了一圈。高潮结算下居然还有这么多细致的附加条件,吴胤需要逐个查看。
从屄里拔出阴茎,皇甫赓没有再施舍一个眼神。昏软的雀舌滚落,重重坠地,他只呼痛,却无力气动弹,死鱼一般袒着肚皮,筋骨抽动,流出源源不断的积液。
雀舌双目空洞,视线粘在那射得他满满的龙根上,紫红色的巨物竟只细了一圈,依旧挺着。四皇子,四爷,我的主,真乃得天独厚的伟男子。雀舌喉头滚动,反射性泌出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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