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是你的粉丝哦(1 / 1)
一个刚劲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边,迈入的步子很大,也许是因为牛仔k裹着的腿过分修长。
他敞着穿了一件铁黑se夹克,内里是纯set恤,其实四月的天气,出着太yan,绝对不算冷,像白凝脂今天只穿了一条丝绸的长袖连衣裙,好在男生肩很宽,t态颀长,把夹克该有的恣意潇洒展现得淋漓尽致。
最引人注目的,是染成银灰se依然柔顺光滑的头发,与搭在凹陷锁骨窝上方的金属颈链,和戴在骨节分明食指上的简约指环,相互呼应,形成了打扮入时的年轻帅哥独有的cha0人气息。
是个衣架子,不过在他身上,布料饰品表现得再夸张,第一眼注意到的,也会是他随x又锐利的眼神,是不加收敛的意气风发。
“姐,轩哥,”他落座在顾明身边,点头示意,“这是——嫂子吧?”
声线有些许反差,是非常有磁x的低音,中和了张扬的外表。
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地对上她,视线刺过来的时候,白凝脂后背不自觉地泛起了j皮疙瘩,顿了一下,才应声。
“你好呀——”不知道该如何喊他,只好学着姐姐,“阿懿。”
“嫂子好。”他给自己倒满一杯茶水,一口喝净,“久等了,大家吃吧。”
席间,白凝脂说得少,吃得多,一方面是这家餐厅味道没有辜负清幽的环境和jg致的摆盘,调味浓淡适口,食材香鲜味美,想必也没有辜负价格,另一方面……
对面男生每一次眼眸掠过她,明明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视线交集,也几乎没有停顿,白凝脂却感知得分外分明,且一直有种既视感萦在心头,一时之间又分辨不清。
……就当是错觉吧。
和梁柏轩说了声,随着侍者走出去,竹林滤过的空气带着一丝草木清香,白凝脂深呼x1一口,甩掉有点莫名其妙的杂念。
上完厕所,擦g手,刚转身出门,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
银灰se头发的男生脱了夹克,露出线条流畅的肩峰,修身的t恤对身材毫无修饰,只是诚实地g勒出平直骨架和结实肌r0u共同构建的宽肩。
……不会在等我吧?
来不及否定这突如其来的念头,高大的男生就将视线笼向她,给予了确认的回答。
这回的眼神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定定地看了两秒,也可能更久,才出声打破凝滞的氛围:“是柠栀老师么?”
“啊?”事情没有往自己有所猜测的方向去,白凝脂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里的柠栀,应该是指自己的笔名,“如果你说的是写文的那个的话,应该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男生嘴角上牵,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冲散了带着点目中无人的冷的恣意气质:“我是老师的粉丝哦。”
“‘远途’开服我就在玩儿,每个副本都不止打过一遍,后来还去看了原着,最喜欢的是席六的故事,老师你写得太好了,陪我度过了很多难熬时光。”
“刚刚吃饭怕你尴尬,不好当面认亲,但是见到梦中情人老师,太激动了,忍不住,还是想单独和你打个招呼。”
男生笑容和话语都很真挚热情,虽然白凝脂总觉得有种莫名的违和,也许是因为现充cha0人气息格外浓郁的男生口中蹦出“认亲”这种二次元味过冲的词汇,或者是他不太恰当的“梦中情人”用词。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还是自家粉丝,白凝脂没有躲闪他的眼睛,卧蚕微弯,唇角掀起一个浅浅笑涡,有点感叹:“哇……世界真的好小呀,这都能遇上,感谢你的喜欢。”
“——阿懿,”犹豫了下,虽然从姐姐那抄来的称呼对于初次见面的男nv来说,未免太过亲昵,但好歹是男朋友表弟和粉丝的双重关系,知道人名字不叫,或者直呼其名,多少有点不礼貌,为了掩饰莫名社恐的现状,白凝脂下意识开了个不知是否合时宜的玩笑,“这下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男生贴在脸上的表情好像掉下去一点,眨眼又像错觉,因为他已经掏出手机,靠近一步;“柠栀,以后这样叫你可以吗?总觉得,老师的笔名对我来说,更加亲切。”
“……可以的。”
这下不是错觉,笑容r0u眼可见地更真实灿烂了,他调出微信,再次提出要求:“小栀,加个微信可以吗?”
虽然用词是征询意味的“可以吗”,但总是提前半步的行动,还有自作主张把“柠栀”蒙混成“小栀”的举动,无一不透露他内里的强势。
白凝脂觉得有点过了,再加上……她终于回想起来,萦绕心头的既视感来源于哪里。
不管他看过来的时候,停留时间再短,视线范围再怎么规矩地落在面部,笑容和言语再如何坦荡,让目光变得存在感十足的实质,与当时在咖啡厅,梁柏轩凝视她的那几秒,如出一辙。
“微信我用得很少诶,”白凝脂挂着甜甜的微笑,睁眼说瞎话,“微博和你互关吧~之后开新文就艾特你呀,感谢支持哟。”
像是没料到会被拒绝,男生的表情有一瞬间没绷住,眼神透着点哀怨,好在最后还是识时务地笑着说好。
白凝脂维持营业状态,和他互关上了,两个人默契地错开回到包间。
其实有点t到他的意图,并且不用问系统,光凭顾家权势,她知道这个男生一定是在目标名单上的,更别说他父族司氏那边,似乎也是b市盘根错节的世家大族。
但正因如此,更不可能把司懿定为目标,一来,现在和梁柏轩正是情浓蜜意时,任务也在逐步推进,白凝脂做不来也没必要做出轨的事情;二来,想想梁柏轩和他们姐弟的关系,还有两边的家世,白凝脂就头皮发麻,她还没有自大到觉得自己可以搅弄风云后全身而退。
明知是浑水,何必去淌一身脏。
两人没有再搭话,顾明和梁柏轩一直聊着,大部分时候是公事,偶尔抛些轻松的话题,带着只顾吃的她俩进来,气氛倒还不错,挺有家人小聚的样子。
梁柏轩聊天之余,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夹了好几回菜,还给她加了个点心。敏锐地注意到她有些意兴阑珊了,在桌下00她的手,凉凉的,就和顾明致歉,说自己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今天就到这里。
顾明将他作为看在眼里,自然没有不同意的。
席散之际,司懿突然出声:“要不我加下嫂子的微信吧,以后有机会和轩哥来我们家坐坐,老头子唠叨和轩哥喝茶很久了。”
没想到他来这出,白凝脂有点愕然,但此情此景之下,也只好掏出手机。
“叮”的一声后,微信弹出好友申请,备注是一个面带红晕的笑脸h豆,是示好到有点讨好意味的表情,在白凝脂眼里,却与此刻微信主人唇角微g,挑眉看她的表情重合,变得臭p而挑衅。
麻烦的小孩。
心里抱怨了一句,手上随意点了通过,于是笑脸h豆代替微信昵称【41】,出现在了【柠栀】微信聊天框的第一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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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演技很差一个照面就被凝识破,于是摆烂暴露本x的处男狗狗xd
视线模糊,隐约感觉是一个奇怪的视角,好像躺在地板上。
喉咙火燎过一样g渴,刺刺地喘着气。
直到有一滴露水,从枝头坠下,落点眷顾了口腔。
好香——好甜——
张着嘴,直着舌头,不敢让口水玷w它,可一滴实在太少了,再怎么用力地滚动喉咙,它也只润sh了喉口一小块,残忍的对b下,没有得到滋润的喉腔愈发焦灼地挤出哧哧的粗喘。
本能地仰着脖子去够,终于,长跪祈求神明的朝圣者,求来了主的怜悯,嘀嗒、嘀嗒,更多露水粘稠地滑进口腔,这片g涸地被降下甘霖。
琼浆玉ye哺入口中之际,甚至聆听到了主。
主的声音是怎样的?
娇娇的,又软又黏,难掩疲惫。
“嗯啊——”
拖长的尾音带出来嗓子使用过度的哑,和他的粗哑不一样,像开了一点小口的气球,裹不住丝丝缕缕、黏黏腻腻的泣音漏出来,掺在细细的声线里,变成了沙沙的质感。
喉咙的g渴是止住了,可主的声音像助燃的风,刮起另一gu猛烈的心火,烧在身t每一个细胞里。
模糊散去,视线渐渐清晰。
看见了。
是一条纤秾合度的长腿,从桌面垂下。肌理细腻、肤se莹润、骨血匀称。
可圣洁之物正在被邪恶侵蚀,不然这片雪se怎会无端晃动,止不住颤抖。
圆润可ai的脚趾颗颗如珍珠,又b珍珠这等si物多了鲜活的粉意,此刻,它们正难耐地蜷缩、战栗。
而清甜甘润的仙露,一路亲吻过长腿柔润舒展的线条,于娇neng的趾尖凝结,在一次次晃动中,渡给焦渴的他。
r0u身受刑,却仍心念信徒,以身结甘霖。
果然是ai着世人的神明吧。
睁大眼睛,竭力想看清,赐福的神nv的模样。
却被“嘟——”的一声无情打断。
司懿猛地惊醒,眉头蹙着烦躁的火气。
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自从那晚不小心拨到了表哥的视频通话,猝不及防看到了一副声se并茂的y糜yan丽之景。
雪se太晃眼,他呆愣了几秒,才骤然回神挂断。
或许挂断也是下意识的行为,不是因为窥见了表哥的情事,非礼勿视,而是画面中的nvt太过惑人,直觉先于理智响起警铃,c纵身t切断诱惑之源。
几秒的画面,只有晃动的长腿、蜷缩的趾珠,坠落的花ye和几不可闻的jia0y,即使自此夜夜于梦中复现,也不可能让他窥到更多没有见过的旖旎风光。
于是每每想看清,却不甘不愿地被迫惊醒。
“阿懿——”
“嗯?”司懿不耐烦地应道,却在熟悉到不可能错认的尾音里回神,猛地转头。
瑶台朔雪堆砌的神nv,从他梦中走出来,近在咫尺。
第一次看清了她的样貌,是从未设想却如日日于脑海描摹般的寸寸妥帖。
细细弯弯的的眉,没有什么棱角,是水墨轻描的黛se;清澈见底的眼瞳,是剔透的琥珀海,此刻只印着他一人身影;饱满丰润的菱唇,偏是最清洁g净的粉,像将暖春的花,簪于凛冬的雪,一时间既想悉心呵护,又迫不及待将其蹂躏上不堪受辱的胭红。
她穿着鹅hse的丝绸长裙,只露出纤细莹莹的脚踝,被贴身g勒的腰肢却伶仃娇柔得灼人眼球。
“哇……世界真的好小呀,这都能遇上,感谢你的喜欢。”
她的声音和梦中一样清亮甜润,只是寻不到那丝让他血脉偾张的沙哑之意。
世界一点也不小。
粉丝是假的,游戏账号是买来的,最喜欢的角se是谎言,梦中情人是真的,陪他度过好多个难熬夜晚,也是真的。
只是她,才是让他夜夜煎熬的始作俑者。
甚至……也不是巧。
从姐姐口中得知了她的名字,把搜得到的书全部看完了;不敢点开哪怕一张她的照片,却鬼使神差地重金收购了“远途”的开服账号;得知要见面之际,难以自持的喜悦从心头炸开,他却在一片眩晕中咬牙找借口拒绝了。
因为她是表哥的nv朋友。
而他不敢,也不应该试图放纵自己的yuwang,打开日日揣摩的潘多拉魔盒、夜夜梦回的伊甸园之果。
她疑惑的眼睛看向他,像在询问,那你怎么还是来了呢?
是呀,来了。
去赛车场的路走了一个开头,就掉头了,来了这里,在车里一直等到表哥熟悉的车牌驶过,还是不甘心。
前二十年,从未t验过的焦灼的yu与火燎的渴,已经把他烧成了一具行尸走r0u。
至少要亲眼见一见,纵火的罪魁祸首,长什么样,声音和梦中一样让他魂牵梦萦么,长腿会和梦中一样雪白颤抖么……她身t里,凝结的甘霖,会和梦中一样,浇熄他肆意疯长的心火,抚慰他离经叛道的yuwang,让他si得瞑目么。
所以,来了。
好呀,神nv渡来了一个吻,这是勇敢者的奖励。
于是他手摁在冰凉刺骨的雪地里,用牙齿衔住那朵娇yanyu滴的花。
甘之如饴。
反正都已经越界了,再过分一点也没什么所谓吧。
不想管对错,不想管后果,甚至不想管道德1un1i,只万分迫切地想知道,神nv的涎水和花ye,是不是和他梦中臆想的一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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