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其实我不敢讲话(1 / 1)
终于,他扶着我的身体坐了上来,我像是被骑着的木马,前前后后的摇晃,我托住他的臀部,向上一抬,调整好位置,让他垂直落下来,笔挺的头部直接贯穿到深处,我抵着他的软肉在他的肚子上顶出一段凸起,又渐渐回落,他喑哑着长开嘴巴说了什么,但是我什么也听不见,只能被他吐出的断断续续的空气所撩拨。
“嗯嗯~”他嗓子里偶尔挤出的几声呻吟好像更加诱人,鼓励着我快马加鞭地进行下去。
感觉我甚至都要把他的肠腔戳破,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里面又湿又软,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把我一口气全部吞掉,可是湿滑的液体不允许,他后仰着的身体每次抬起来,我的东西都要从后面滑出,就好像半含在嘴里的糖果,深深舌头能包裹住,张开嘴巴又掉出来。
他不能讲话,但是我可以,所以我还是忍不住用言语继续撩拨他。
“第几次被人搞?政哥搞得你爽不爽?”我不要脸的问。
知道不会有回应,但是我还是停下来等他的反应。
“嗯?”他随着我的停顿好像从梦中惊醒,疑问着竖直身体,双手按在我的胸口,疑问地凑过来,抱住我的头。
“爽还是不爽?不爽我们就不做了。我很尊重人的。”我厚着脸皮讲道。
他好像有些焦急地沉了沉腰,用手在黑暗中比划着,差点扇了我一个大嘴巴子,还好我除了目明,耳也清。只听见远处一阵风声,我身体后仰了一下,他的手就在我面前划过,我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了下去。
“啊~”我和他的接口处恰好对准了插进去,他人也倒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我那里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微微弯曲的棒子刚好顶到那个圆圆的凸起。
他爽到夹紧腿部,死死地钳住我的腰。
“你不讲话我走咯~”,黑暗中也可以想象他焦急又笨拙的样子,我强忍着欲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谁知道话还没说完,他的吻就雨点般落下来。
他的嘴唇吻过我的耳尖,嘴唇描画着我耳廓的形状,舌尖因为高潮而变得冰凉,指尖蹭上我胸口的茱萸,顺时针打着转,指尖轻轻柔柔若有似无的摩挲。
黑暗中我盲目地寻找着他的嘴巴,却被他准确无误地吸住我的舌头,他一把按住我,把我紧推进沙发里,他想要,却无法开口。
只是坐在我的腿上,他就忍不住夹着我的一只腿蹭了。
他的双腿把我的大腿圈住,肠液淋在我的腿上,被他股间的缝隙抹开,他已经想要倒不行,抵着我的膝盖骨就开始模仿着插入的进出。
“膝盖进不去的,小乖”我想把他拉近,他却舍不得我的腿一般,“嗯嗯”
越讲不出话就越焦急,越焦急就越胡乱地抓住我的手,往自己后面插,一根手指还不够,还有缠了自己的一根手指进去,我们两个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在他温暖的穴口搅了又搅。
做了几次之后我们都体力不支地睡着了,梦中小擎好像回来过了,他好像就在电视机旁边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走过来给我掖紧了被子,然后我们抱在一起。
半梦半醒的时候,我想伸手把他捞进我怀里,手上一空,我从梦中忽然醒来,原来旁边只有冷冰冰的被子,我也才意识到,没有小擎,这个家里只有小朱。
“小朱?”我从沙发上醒来,好像对昨晚的事情记忆地非常深刻,“小朱?”我又喊了一声,试探着穿上拖鞋去各个房间找他,可他却好像消失了。
小朱一般不会轻易出门,他最受不了别人异样的眼光,即便是坐着轮椅出门,他也习惯把缺失的腿塞满棉花,这样看起来只是坐在轮椅上而已,并不是什么残缺的人。他不会讲话,很多时候对别人来说最简单的询问和沟通,对他来说都很难。
昨天晚上又那么累,他会去哪里呢?
我又走进我们的房间,猜想着他会不会跟我玩着捉迷藏什么的?我走到衣柜前摇了摇头,但是那么大的轮椅能藏到哪里去呢?
我莫名其妙地打开衣柜门,也没有期待小朱会在里面,但是眼前的场景还是震撼到我了。
衣柜里被翻得很乱。一根绳子被丢在衣服上面,本来挂着小朱衣服的那一片衣挂,全部都被清空了,还有下面属于他的行李箱。
我迅速转身,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我和小朱的手表也不见了,该死。
一夜之间和小朱一同消失的还有我家里的所有现金。
大概我是遇到骗子了……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昨夜还好好的小朱,为什么一夜之间卷走了我家里的所有钱,我对他还不够好吗?我给他的钱就足够他花了。
我呆坐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感受着我这一生,好像一直都不顺遂,好像比起普通人多很多波折,上学的时候,我安慰自己“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等到长大了,发现根本不是这样,上天根本不会关注你能否承担大任,他只会平等地施加着困难给每一个人,只有能承担大任的人才会挺过苦难,而其他人早就在每次苦难中堕入深渊。
还好,我只有一部分现金在家,手表本就送了他一只,另一只就当做分手费好了,我不确定他有没有拿走我的存折和信用卡,于是率先去银行停了卡,然后报警做了记录。
在这之前我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都和预期的一样没有接。
这和入室盗窃可不一样,基本算是情感纠纷,警局每天事情不断,查到小朱给我的名字都是假的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小朱本来不姓朱,身份证是盗用的,本人应该姓牛,总之还是没跑出牲畜圈。
九几年的时候录入不太严格,小朱身份证主人的身份证被盗用之后经历了二次信息录入,所以基本上照片和一些其他信息都变成小牛的了,至于小牛,在村镇上记录外出打工之后,一直是查无此人的状态。
线索就从小牛那里断了。
事情大概搁置了一个月左右,终于警局打了电话过来,我喜出望外地以为我的钱可以找回来了,得到的却是另一个消息——“小朱”死了。
给我打电话的目的却并不是通知我我的钱要不回来了,而是——我竟然是第一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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