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背着丈夫偷情doi/被内S(1 / 1)
周泽远做得很凶,没给沈霁太多反应的时间就挺腰肏进了那销魂的肉穴。
粗大的阴茎不由分说地塞满了水润的甬道,陌生的饱胀感充盈着下体,沈霁隐忍地仰头喟叹,那曲线优美的脖子完全暴露在周泽远的眼下,被他凑近了吻出一小片星星点点的红斑。
早就被肏熟的骚穴又湿又热,软肉温驯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嘬吸,爽得周泽远血脉喷张,迫不及待朝柔软的深处发狠地撞了数下。
“被叔叔弄了这么久还是好紧,里面要吸死我了。”周泽远抚摸着沈霁被撑大的穴口,漆黑的眼底蓄满了浓重的爱欲,“好爱你……”
沈霁完全招架不住他狂热的攻势,肚子里像塞了根滚烫的铁杵,直直顶到了自己的喉咙口。周泽远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抬,胯下的凶器更深更重地进入他,毫不犹豫插到了最底端。
“嗯,进得太深了,不行,周泽远,啊。”沈霁恍惚间觉得自己像要被捅穿似的,害怕地抓住周泽远搂在腰上的手臂,哼哼唧唧地求着他退出去一些。
肉屌粗暴地碾过阴道里层叠的褶皱,抵在深处疯狂地肏干,半点没有要退出的意思。周泽远架起沈霁一条手臂,俯首去吸他光滑白嫩的侧乳,好像怎么都吃不够一样,连带着鼓胀的乳头都要含着嘬。
“不深,你喜欢的。”他舒爽地眯起眼粗喘,额上细汗凝结成晶莹的水珠滑落而下,充满野性的模样与平日里大相径庭,“你逼里的水流得好多,一直在夹着我的鸡巴不让我走,舒服死了。”
周泽远抬起膝盖分开沈霁的双腿,嘴唇亲昵地蹭着他红扑扑的脸颊,难舍难分。这具身体对他的诱惑力不言而喻,他肖想了整整五年,终于再次得到了自己心爱的宝贝。
这样的姿势沈霁撑不了太久,他两股战战地挨肏,脑子里只剩下周泽远暧昧的耳语,全然忘记了自己居然还躺在和丈夫的房间,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操逼。
“腿,我腿酸了……别这样……”
“那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想看看你。”周泽远退开些许,将沈霁摆成面对面的姿势后又在他腰下塞了枕头,这才扶着水淋淋的鸡巴重新插入穴口。
沈霁不用低头就能看到两人淫乱不堪的交合处,酝酿已久的骚水噗滋一声推出穴外,打湿了还悬在外头那沉甸甸的精囊。
周泽远俯下身开始干他,潮湿的拍打声混杂黏稠的水声尽数灌进耳朵里,闷闷的刺激着他的耳膜。沈霁自暴自弃地挺起胸膛被他吃奶头,眼前是发散的白光,隔着水,只能隐约瞧见周泽远那近在咫尺的眉眼。
“叔叔在床上弄得你爽吗?告诉我好不好。”
周泽远握着沈霁纤细的脚踝亲吻,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线条流畅的小腿肚在半空中摇荡着,白得晃眼。
“唔,别,哈。”沈霁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肥嘟嘟的阴唇还在恬不知耻地含着鸡巴往里嘬,“你,哈,不要说了……”
紫红色的粗壮肉屌操得好猛,疯了一样挤入逼仄的骚穴里,头部有力地顶弄着敏感的软肉,每次只退出来小半截又紧接着插得更深,搞得沈霁两眼翻白说不出话,只能崩溃地呜咽。
那水红的半截软舌吐露在外,周泽远盯着看了好一会,忍不住掰过沈霁的下巴和他接吻,将他支离破碎的喘息和呻吟通通吞掉。
“唔……”沈霁的吻技差得出奇,不够灵活的舌头就这么任由周泽远吮吸舔拨,软绵绵的嘴唇也被人温柔的含在嘴里。
轻微缺氧的感觉让沈霁逐渐神志不清,仿佛时而飞入云霄亦时而潜入水底,连思考都显得费劲。偏偏周泽远还爱对他说些臊人的下流话,问他和周世瑾最喜欢哪个姿势,又问他谁弄得比较舒服,要不要两个人一起来操他。
沈霁泪流满面地摇头,下体已经湿得不像话了,糜红的肉蚌哆哆嗦嗦吐着汁液,肿得很高。周泽远亲亲他的下巴,嘴里不忘调笑,“宝贝的骚阴蒂快比奶头还大了。”
说完,周泽远想是要证明似的伸出手指摁在那肥大的阴蒂上,趁着沈霁还在失神便快速震动起来。
“啊——”
酸麻的快感顺着尾脊直窜天灵,女穴受不了地抽搐起来,脆弱的尿道口又痒又涩,好像下一秒就快憋不住地尿出来。
沈霁咿咿呀呀地哭着想要逃,根本分不清究竟是想潮喷还是想尿,好怕自己被周泽远玩坏掉,“你放手,快放手……我不行了,嗯,哈啊。”
湿滑软烂的阴道蠕缩着挤压鸡巴,急切地想要榨出男人的精液来。周泽远跪在他腿间野蛮地操弄,眼神充满着令人心惊的狂热,“真漂亮,沈霁,我想死在你身上。”
大床咯吱咯吱地摇晃,两具不着寸缕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乐而不疲地交换着彼此身上的体液。
沈霁被他操得泪水涟涟,稀里糊涂地射到自己的肚皮上。发麻的下体已经不堪忍受,他在眼泪中攀上濒临崩溃的高潮,随着周泽远抽送的动作喷出一波又一波腥甜的骚水,止不住。
周泽远咬着牙接连肏干数十下,最后鸡巴整根没入痉挛的骚逼中,射了沈霁满穴浓稠黏腻的白精。
腥浓的气味瞬间逸散,沈霁胀得快窒息,迷瞪瞪地躺在周泽远身下大口呼吸,双目含春,满脸的餍足媚态。
“沈霁……”周泽远边喘边笑着拨出阴茎,穴里的液体再也堵不住,又断断续续泄出不少。他俯身趴在沈霁的肚皮上,舌尖缓慢舔舐着残余的液体。
沈霁躺了一会才终于从高潮中反应过来,自己被周泽远内射了,似乎还射了不少,排都排不出来。
“你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周泽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你那里太会吸了,我忍不住。”
沈霁冷下脸,伸手就要扯过自己一旁的睡袍。
“不要紧宝贝,待会再弄出来好吗?”周泽远抱住沈霁哄,轻轻咬住他莹白的耳垂,“我又硬了,还想要。”
“我累了,你自己用手。”
周泽远没放开他,鸡巴强势地挺入了尚未合拢的小洞里,一下子插得沈霁闷哼出声,“都用了五年了,求你可怜可怜我吧?嗯?”
射过一次的周泽远并不着急抽插,而是埋在穴里慢悠悠地磨蹭,细细品尝着身下人的滋味,不放过任何一丝沈霁动情的表现。
到了后面沈霁已然彻底沦陷在沉浮的欲海里,自发地迎合着周泽远的每一下动作,扭腰摆臀,淫态毕现,随便让他做出任何羞人的姿势或是说出难以启齿的话都可以。
一夜下来沈霁几乎没睡着,周泽远的阴茎无时无刻都插在他的穴里。肚子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合不拢的骚逼也成了鸡巴的形状,只会可怜兮兮地吐精。
周泽远将他洗干净抱出浴室时,沈霁早已累极了闭上眼,睡颜安详而宁静。
“晚安。”
周泽远吻了吻他的额头。
闻疏是被插在体内的鸡巴胀醒的。
昨天毫无节制地弄到了大半夜,以至于今早起来浑身都疼。
“醒了?”
身后的男人伸臂将人揽入怀中,勃起的粗黑阴茎顺着动作顶向深处,在那软烂肉逼中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插了整夜的甬道早就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无需润滑就能轻易操入。
闻疏闷哼一声,带了点撒娇的语气:“爸爸,先别弄了,嗯。”
睡眼惺忪的少年被困在怀抱里肏逼,轻薄的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身暧昧的红痕。其中那对肥鼓的奶包成了重灾区,仔细看去竟没一块好肉,连带乳头都吸得红肿了不少。
雪白的被子有节律地起伏着,加之那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啊,慢点,爸爸。”闻疏轻颤着抓上那禁锢在腰间的大手,屁股却欲拒还迎般地撅起,双腿微分,更方便了男人的操弄,“太深了,插得好深……”
猛烈的快感将睡意一扫而空,男孩跌宕起伏的呻吟声很快充斥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闻铮一言不发地垂下头,脸埋在闻疏白皙嫩滑的颈间,慢慢嘬吸着那层软薄的肌肤,如同野兽在享用着捕获得来的猎物。
两人隐藏在被子下的私处正亲密无隙地相连着,昨晚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柔软的小逼里,随着肏干的动作打成绵密的白沫,黏腻腻地糊在水红的逼口。
腥烫的阴茎生猛地捣进紧致湿滑的穴道,湿漉漉的阴户被操得鼓起来。闻疏既痛苦又欢愉地仰头呻吟着,那张漂亮的脸上春情荡漾,“轻点,爸爸,要肏肿了,嗯。”
“肏烂才好。你不就想这样吗?”闻铮一巴掌打在闻疏挺翘的屁股上,响声清脆,扇得那臀肉晃晃荡荡,“抬高。”
肏干的力道变得毫无章法,闻铮强行摁着闻疏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地顶至最深处的宫口,另外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将那流水不止的骚洞完全呈现出接纳阴茎的姿态。
这样的姿势干得闻疏又累又爽,还没恢复好的小嫩逼再次让鸡巴肏开,成了闻铮量身定做的飞机杯,任劳任怨地替养父解决晨勃的烦恼。
“爸爸肏烂我,啊,好大,哈。”闻疏失神地张口喘气,涎液顺着唇角溢出,染得下巴水亮一片。养父粗硬的鸡巴干得他欲仙欲死,脚趾头都舒服得忍不住蜷缩起来。
浑圆的精囊重重打在会阴部,闻铮挺腰肏着他水嫩的小逼,同样被层层叠叠的内壁绞得舒爽无比。粗长的肉棒陷在温柔多情的穴肉里,昨夜的残精混合着骚水被反复推入带出,打湿了两人的大腿根。
闻疏在男人怀里被肏得浑身发抖,手攥着凌乱的床单,眼前只剩窗帘缝隙中透进的白光,像蒙了一层雾。穴眼深处胀得厉害,大波潮热的水流猛地泄出,全浇在圆硕的龟头上。
闻铮浊里浊气地粗喘,屁股快速耸动,打桩似的干他,“真紧。”
明明早就干过这么多次,还像紧得像未经人事的处子,水还多得要命,插几下就要喷潮。
闻疏一睁眼就被男人肏醒,夜里积蓄的尿液还没来得及排出,此刻逼里插着闻铮的阴茎,小腹酸胀的尿意愈发明显,只得拼命收缩阴道,试图将那饶人的尿意憋回去。
“爸爸,啊,我想尿,唔。”闻疏呜呜直叫,身前因尿意而勃起的小鸡巴到处乱甩,顶端已渗出些许水液来,眼看就要憋不住尿,“让我先去厕所,嗯,爸爸……”
闻铮瞧着闻疏蹙眉情动的神色,心底欲火高涨,干脆就着这般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起,手臂勾着腿弯,直直朝厕所走去。
插在逼里的肉棒随着走动在宫口一戳一戳,闻疏断断续续地低吟,一双手臂软绵绵地缠在养父的脖颈上,像株弱不禁风的菟丝花。
闻铮在马桶前把他放下,以站姿从身后再次插入,命令他,“用小逼尿。”
闻疏捧着肚子憋得难受,却不好违背自己养父的命令,擅自用鸡巴尿出来,只得泪眼朦胧地哀求着男人,“不行的,小逼尿不了,爸爸……”
“上次不是尿出来了吗,嗯?”闻铮终于舍得施舍少年一个若即若离的亲吻,吻在他沾满口水的唇角,“怎么这点小事还要爸爸帮。”
说完,男人握住闻疏翘起的性器,以拇指指腹堵住那张合的小孔。下一秒,狰狞可怖的肉屌瞬间抽动起来,胯骨用力地撞向闻疏的屁股,发狠地猛肏着酸胀不已的嫩逼。
“不要……!!”
闻疏无力地撑着墙壁,一边喘息一边流泪,还要撅起屁股供闻铮肏干,拍打声回荡在不够宽阔的洗手间里。鸡巴憋得快要爆炸,可顶端被男人堵着,根本尿不出来。
“爸爸,好涨……呜,我想尿……求求你……啊!”
“听话。”闻铮眼神火热,动作却不停,“就用小逼尿给爸爸看。”
空出来的左手伸向前边扣摸着充血肥大的阴蒂,指尖抵在尿道口轻揉慢捻,磨得闻疏哀叫连连,随后稍作用力,摁住那肉核飞速震动起来。
闻疏简直快要被逼疯,女穴的尿道口酸涩麻痒,尿意再也按耐不住,似乎快要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别——!!哈,啊……”
腥黄的尿液瞬间激射而出,闻疏控制不住地痉挛,淅淅沥沥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洗手间,尿得闻铮满手湿热,分不清到底是尿液还是高潮喷出的淫水。
暖洋洋的水液流在闻疏的大腿,女穴失禁的快感让他舒服又羞耻,根本停不下来似的,好不容易尿完后又哆嗦着流出来几滴,臊得闻疏耳根通红。
闻铮享受着高潮后格外紧致的阴道,肉屌在少年体内狂干数十下,紧接着插进逼仄的宫口,茎身抖动,一股接一股地爆射出浓稠白精。
“嗯,又被爸爸内射了,哈,射满了。”
闻疏餍足地呻吟,高潮后的脸上透出些许妩媚的神色,只能由闻铮扶着酥软的身子,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
闻铮揉着少年柔软的小腹,对他说,“以后都用小逼尿。”
闻疏偎在男人怀里,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闻铮看样子对他的答复很满意,重新将冲洗过后的闻疏抱回床上,“再睡一会,待会下来吃早餐。”
“嗯。”闻疏轻轻应声,抬头和男人讨要亲吻。
闻铮俯下身,只像往常那样亲了亲他的额头便走出房间。
可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闻疏一开始并不姓闻。
十岁那年他被从闻铮孤儿院领回家,连同名字也在改后迁到了闻铮的户口本上。
装潢华丽的别墅对年幼的闻疏来说更像是城堡,园丁会在院子里种满应季的花卉,透过窗外甚至可以望见市里最大的湖泊,采光极好的卧室比孤儿院的宿舍还大,他再也不需要缩在老旧的木板床上。
闻铮在物质条件上对他从不苛待,但闻疏心里能感受到,这位养父并不是真心实意期待自己的到来。
直到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养父喜欢男人。在家里的压力下,他不得不需要一个小孩来作为所谓的后代。
极大意义上来说,闻铮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偌大的别墅里都只有闻疏和照顾他保姆。偶尔闻铮会回来一次,但绝对不会待很久,更不会像寻常父亲那样过问闻疏的生活。
在孤儿院度过的童年让闻疏过于早慧,他始终无法将这个英俊又陌生的男人当作父亲。
但养父的身边从来不缺消遣。
名利如春药,多的是人前赴后继。
闻疏最多只能想着养父的样子自慰。
每一次高潮后,闻疏总在心底唾弃自己离经叛道的行径。
扭曲的情感随着时间的推移潜滋暗长,似乎把自己的养父当成青春期性幻想对象已经成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直到一年前的某个夏夜。
闻疏如往常般躺上闻铮的床,腿分开,光溜溜的下身连内裤都没穿。对他来说,似乎自己在父亲睡过的地方自慰更有感觉。
深夜,保姆早已熟睡,自然不会打开房门查看。
二指拉开柔软细腻的蚌肉,慢慢搓揉着嫣红色的小阴蒂。那里足够敏感,阴道舒服地紧缩起来,从小逼的深处挤出更多温热的水液,连被窝里都充满了甜丝丝的腥臊味。
他痴迷地注视着乳白色天花板,想象养父从照片里将自己亲昵地搂抱在怀里,抚慰他畸形又美丽的女穴,再慢慢地揉,让自己化成一滩温柔的春水。
养父会把阴茎插进他的肉逼里,强硬地破开那层象征着处子贞洁的膜瓣,顶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用力在阴道里抽插,整根都放进来,把他当成泄欲的鸡巴套子也无所谓。
闻疏欲求不满地扭动起屁股,这样背德又刺激的幻想让他困意全无。只摸阴蒂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他鬼使神差地刮了刮那道禁闭的肉缝,接着试探地伸进一个指节。
“啊……”闻疏轻轻叹息着,强烈的异物感从私处传来,这让他既羞耻又兴奋。手指陷进了绵软湿热的洞穴中,被饥渴的逼肉紧紧吸附着,那里明明还是这么的小,却已经骚得流了许多水。
闻疏学着av里的动作,缓慢地在穴里抠挖起来。他用指腹按摩着软弹的肉壁,在逼口浅浅地抽插,奈何始终不得章法,只有轻微的酸胀,算不上舒服,更没有av里演得那样快活。
要是被插进来就好了。
养父的鸡巴一定会比手指更让他舒服。勃起后捣入深处,会把他的小逼塞满,不留一丝缝隙,连骚水都流不出来,只能堵在逼仄的阴道里,浸泡着养父的性器。
“嗯,爸爸……爸爸……”
养父应该会很爽,可能还会在床上施舍几句嘉奖,夸赞自己长了一个这样淫荡的小逼,天生就该被他的阴茎肏弄。养父的声音也很好听,那时他大概会忍不住潮吹,把身下的床单都喷湿。
闻疏胡乱地抠弄着逼里娇嫩的软肉,低声呢喃着养父的名字,精神上的满足早已超过了肉体的快感。他的手心摩擦着鼓胀的阴蒂,湿漉漉的淫液腻了满手,简直像发了大水。
他好热,后背全是汗,精神显然亢奋到了极点,以至于根本听不见门外那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闻疏手上动作不停,潺潺水声从腿心传来,他知道自己就快要高潮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闻疏正失神地向上挺腰。稚嫩的阴道疯狂回缩,深处积蓄的热流被挤压着喷射而出,失禁般地尿在了深灰色的床单上。
高潮的快乐让闻疏浑身颤抖。
清凛凛的月光下,他看见了养父沉默的身影。
对于此情此景,闻疏是从未设想过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看不清闻铮脸上的表情。
按理来说,闻疏应该立刻为自己这大逆不道的居心向养父道歉,并在今后的日子继续若无其事地扮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但他不想。
闻疏支起上身,一双狐狸眼睛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养父,表情清纯又无辜,偏偏下身却是半点遮掩都没有,露出的大腿间还带着可疑的水痕。
“抱歉爸爸,我把床单弄脏了。”
半点歉意也没有。
三分钟后,房门再次关上,传来上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再也透不进任何光亮——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
一阵冷淡香气袭来,像近在咫尺,又像隔着距离。
闻铮低头看他,说:“我是你的父亲。”
是警告。
而闻疏只是笑。
男孩跪在柔软的大床上,纤细手臂缠上面前人的脖颈。少年人的肌肤细腻而光滑,如最上等的绸缎,在颈间摩挲时带着点微不可察的痒。
之后的一切则发生得理所应当。闻疏恍惚间被压在床上,骚浪的阴穴还湿着,毫不费力就被闻铮的手指插入,抵住穴眼狠狠抠挖几下。
勃起的阴茎从内裤里释放出来,热气腾腾,啪地一下打在肉嘟嘟的花唇上,分量十足,烫得闻疏忍不住夹起腿,又被闻铮强硬掰开。
柱身在那道粉嫩肉缝摩擦数下,将肥大的阴蒂挤得东倒西歪,闻疏哼叫两声,未等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摆成跪趴的姿势,由着闻铮揉了几把浑圆的屁股。
闻疏塌着腰,纤薄脊背弯成了顺从的弧度,感受着男人不够温柔的抚摸。但他甘之如饴。
鸡巴太大又太粗,即使有了淫液的润滑也无法轻易吞下。硕大的龟头顶在肉缝处缓缓推进,闻疏吃痛地绷紧身体,本能抵抗着外来的入侵。
“别夹。”
一巴掌落在肉感十足的臀部上。打得闻疏微微颤栗。
稚嫩的肉逼显然还没发育好,白里透粉的颜色,饱满地鼓起来。如今被可怖的肉棒插入其中,逼口撑到泛白,成了承载性欲的容器。
阴茎进了小半截,闻疏忍不住叫疼,眼泪都逼出来了。但闻铮已经不愿意施舍多余的爱怜。
未经开拓的女穴火热紧窄,闻铮握住男孩的腰,不管不顾地将屁股自己腥烫的大鸡巴上摁去。只听见闻疏崩溃地痛哭出声,阴茎长驱直入,彻底破开那象征纯洁的处子薄膜。
嫩逼被塞得满满当当,因充血涨成了诱人的艳红色,随喘息的节律夹裹着体内的鸡巴,像是含了根烧红的铁杵,下身充盈着一股奇异的饱胀感。
——养父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畸形的肉穴里。
开苞的疼痛转换为如愿以偿的满足,闻疏忽然感到不真实。这是乱伦。
“爸爸……嗯……”
头角狰狞的肉屌斜插入穴,抽出些许后再次挺进,动作不疾不徐,可以称得上游刃有余。那东西太过巨大,闻疏觉不出什么爽意,反倒胀得难受,可闻铮不许他夹,他只得尽力放松肌肉,讨好地撅起屁股挨肏。
白净无毛的小屄被插成圆形的骚洞,两瓣肥厚的蚌肉挤向大腿内侧,一张一缩地吞吐着腿间粗黑的巨蟒。食髓知味的骚穴很快舒服地吐水,热流涌动,在抽插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
闻疏好看的眉头轻蹙着,水润的嘴唇开开合合,显然已经渐入佳境,“好大……流水了,嗯。”
腥甜的骚水打湿了粗大阴茎,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无阻。鸡巴和穴肉紧密无缝地贴合在一起,连龟头的沟壑都填得严实。
闻铮挺腰干他,每撞一下都惹来一声隐忍的闷哼。浓密的阴毛压着阴户和逼口搔弄,甚至钻进那隐蔽的小孔里,扎得闻疏酸痒无比。
头部的龟棱坚硬分明,重重碾压层叠的穴肉,连带着快速刮过敏感的花心,爽得闻疏颤颤巍巍说不出半句话来,漂亮的肩胛骨颤抖着,像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啊,爸爸,用力肏我……嗯。”
闻疏毫无顾忌地浪叫出声,双颊酡红,再看眼角眉梢处,尽是流淌不绝的春情。
和自己养父做爱比他想象的还要舒服,男人的鸡巴好大,插进来能完全填满淫荡的骚逼,这种肉贴肉的触感格外真实,简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闻疏沉浸在这汹涌澎湃的快乐中,姿态放浪地扭腰摆臀,逼里夹着养父的鸡巴左摇右晃,像条摇尾发情的母狗,“爸爸,爸爸……嗯!干死我……”
浑浑噩噩间,冰冷的皮带被闻铮从腰间抽出,一把套在了闻疏的脖子上,如同勒马似的勒住了那根脆弱纤长的脖颈。
就见那牵住皮带的手忽然用力,要害受人扼制,闻疏被迫仰起头,甜腻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连最简单的喘息都变得困难,只能发出吃力的嗬气声。
男人下身动作不断,近乎粗暴地操弄着哗哗流水的骚逼,完全不管身下人受不受得住。圆鼓的精囊拍打在湿漉漉的穴口,啪啪声不绝于耳,一下比一下还要凶狠。
窒息的感觉让肉逼收缩得更加紧致,龟头有力地撞击着那脆弱不堪的宫颈口,酸胀的麻意瞬间从自尾脊流窜至天灵。
闻疏慌乱地抓上那冰凉的皮带,眼泪口水流了满脸,却如同蚍蜉撼树,“爸、爸爸……求你不要……啊……”
“不是想要我干你吗?”闻铮注视着身下人,开口不冷不热,“你就这么骚,连自己的养父都要勾引。”
龟头抵在宫颈口反复厮磨,先是磨开那道逼仄的窄缝,随后不顾闻疏凄厉的哭喊,毫不留情地将宫颈口撑至平滑,整根捣入那柔软温热的宫腔里。
闻疏无力地趴在床上,像套上缰绳的小母马,底下的骚逼已经彻底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宫腔被人狠狠操弄,快感愈发猛烈,骚水止不住地喷出,闻疏简直以为是自己失禁了。
“尿了……被爸爸肏尿了!呜……”
身下骚水泛滥成灾,稀里哗啦淋在灰色的床单上,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腥臊的味道。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与呻吟声,无一不昭示着这场乱伦情事的进行。
高潮一浪高过一浪,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令人望而生怖的肉屌仍在大力夯干,嫩逼控制不住地痉挛颤动,穴眼滋滋冒水,
闻疏耽溺在密不透风的情欲里,双目无神,皮肤烫得吓人,前头性器无需抚慰便足以射出,精液甩得四处乱喷。
闻铮抬起右手,发狠地掌掴起那光滑的臀侧,白嫩的屁股上很快布满血色的指痕。接着又掰开臀肉,肿大的阴茎更深更重地肏进发浪的女穴里,将闻疏从里到外奸了个透。
“太深了,啊,爸爸,要肏穿了。”闻疏痴迷地吐着半截红舌,一边喷水一边被干,大腿酸得要命,膝盖也疼,“鸡巴好硬,哈……”
密集的肏干如同狂风骤雨般,穴口早就肿了,连粉嫩的逼肉都被鸡巴操得翻出来,水光淋漓。宫腔内酝酿已久的骚水再也憋不住,闻疏攥紧床单,又哭又叫。
滑腻腻的花唇门户大开,再包不住殷红的阴蒂,整个私处裹满了晶莹的水液,像沾满蜜糖的花朵,蠕动着吸绞那巨大肉屌。
闻铮显然也即将到达高潮,正要将阴茎抽出,却被身下少年紧紧夹住,晃着湿淋淋的屁股哀求道:“爸爸……嗯,射进来,全部射给我好不好……啊!”
潮喷后的女穴像柔软的漩涡,吸附着鸡巴向深处拖拽。闻铮难耐地粗喘出声,暴涨的龟头捣至宫腔,瞬间激射出大股温凉精液,如浪潮般拍打着薄薄的内壁。
直到狭窄的阴道无法再容纳更多水液,闻疏心满意足地喟叹出声,享受着被男人精液灌满的充盈感。
养父射在了自己的逼里。像他曾多次梦寐以求的那样。
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实在太美妙,闻疏脱力地倒在床上,敞开腿,快乐又失神地颤抖着。肏开的骚洞一时半会根本合不上,黑黢黢的甬道收缩着,缓缓流出那牛奶似的乳白精液。
“爸爸……”
闻疏眼神迷离。他匍匐在男人身下,渴求一个安抚的亲吻。
但闻铮将湿淋淋的鸡巴在他的大腿上抹了抹,随即起身,沉默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
仿佛这荒唐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闻疏永远是校内人人艳羡的对象。
赏心悦目的外表,优异的成绩,以及,显赫的家世。
青春少艾懵懂怀春,学校里暗恋闻疏的女孩不在少数,可不论明面上的示好亦或眼神间的暗送秋波,闻疏依旧以温和疏离的态度将人婉拒于千里之外。
同桌是中学早恋的惯犯,对此表示尊重,但不理解。
闻疏报之以一笑。
下午放学回到别墅,本该还在国外出差的闻铮竟然已经提前回了家。负责做饭的家政阿姨还在场,闻疏只能按耐住心底的喜悦,规规矩矩叫了声爸爸。
一顿饭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吃得人心痒难耐。
直到别墅里只剩下两人,闻疏才总算得以肆无忌惮地坐在男人的怀抱里。香水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钻入鼻尖,微苦中带着点辛辣。
“爸爸,我好想你。”
夏季短裤的裤腿格外宽松,轻易被撩开半截。闻铮垂下眼,温热的掌心沿着他雪白光滑的大腿一路抚摸,“想我,还是想别的?”
闻疏看着男人英俊冷厉的面容近在咫尺,不禁悄悄红了脸,低声道,“也想爸爸操我……”
粗粝的掌心磨得肌肤微微发痒,闻疏刚要忍不住闷哼,屁股就挨了一记响亮的掌掴。圆润的臀瓣火辣辣地灼烧起来,闻疏下意识抱紧了闻铮的脖子,又被接连的几巴掌打得喘出一点哭腔。
裤子干脆被扯下一半,光溜溜的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极了水嫩多汁的蜜桃,白里透红,颜色十分漂亮。
闻铮终于舍得停下来,手掌转而兜住肿胀的臀肉缓缓揉捏,动作出奇的轻柔,“谁教你的?才这么小就会勾引人。”
这样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方式让闻疏相当受用,他依恋地偎在养父的怀里,享受着父亲与亲密无间的相处。
“因为我喜欢爸爸。”他说。
淫荡的小逼在刚刚屁股挨打时就湿了,骚水洇透了夹在肉缝间的内裤,留下一道窄窄的深色水痕。他衣衫不整地跪坐在养父的大腿上,两人下体隔着薄薄的衣物相贴,能清楚感知到彼此的欲望。
闻铮波澜不惊地望着他的养子,大手探进男孩的腿心,指尖顺着狭窄的肉缝轻轻一勾,果不其然沾染上腥臊的湿意。
闻疏则塌腰趴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前,娇喘吁吁,姿态顺从地供他玩弄自己的私处。
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会阴,抵在那嫩粉的褶皱处来回搔刮,意图不能再明显。生涩的后穴还没开过苞,从里到外敏感得要命,此时乍然受到挑逗,立刻条件反射地收缩起来,半根指节都塞进不去。
然闻铮只是一会便收回了手,似乎有些半途而废的意思。闻疏生怕闻铮以为自己不愿意,着急道,“爸爸?”
“上楼。”
身子骤然腾空,闻疏慌忙搂住男人的臂膀,就这么被架着腿弯抱上了二楼主卧。
私处光明正大地悬在半空中,走动时还时不时撞向闻铮胯下那团隆起的鼓包,刺激得嫩逼直直往外渗水,腿间仿佛下起了淅淅沥沥小雨。
与预想中的场景不太一样,只见闻铮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根泛着金属寒光的细长棍子,随后揽过浑身赤裸的闻疏,示意他重新坐回自己怀里,说,“把腿打开。”
闻疏乖乖张开双腿,心里没由来地感到紧张。
男人的手掌滑向腿心,罩在半勃的小鸡巴上揉弄,没多久就把粉白漂亮的性器揉得颤颤巍巍挺立起来,顶端小孔一股股向外吐着水,浇得柱身油光水滑。
“不要揉了,爸爸,啊……”闻疏难耐地哭求,“会射的……嗯!”
他太敏感了,有时插入几下就要抖擞着射精,一晚上下来几乎已经没有东西可射,只能被闻铮顶着穴眼操到可怜兮兮地流尿。
闻铮果真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刺激濒临射精的小鸡巴,还没等闻疏回过神来,柱身又被男人虚握在手心里,与此同时,那根银白色的细棍竟对准了顶端那嫩红的尿道口。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闻疏立刻呜咽着朝闻铮怀里缩去,眼圈泛红,几乎快要落下泪来,“爸爸……我怕,不弄这个好不好。”
“要弄。”闻铮残忍地拒绝了男孩的请求,指腹蓄意摩挲着那脆弱狭窄的小口,好让这处达到最适合被插入的状态,“爸爸上次是怎么说的?要让你一直用小逼尿对不对。”
“可是,可是……”
男孩仍是害怕地支吾着,却始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想被爸爸肏吗?想就乖乖不要乱动。”闻铮轻轻吻着他鬓边的乌发,安抚道,“忍一忍,很快就好。”
养父的温柔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卸下所有防备。闻疏没再蜷着身子躲避,一如既往地为男人张开双腿,两只雪白的脚踩在床沿,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切交给闻铮。
乖死了。
明明还抖得这么厉害。
抵在小口的细棍微微下沉,不由分说地捅开那水润逼仄的尿道。闻疏一下子根本承受不住,瞬间仰起头崩溃地叫喊出声,眼泪扑簌簌地流,乱七八糟糊了满脸。
奇异的刺痛感瞬间沿着下腹爬至全身,钻心刺骨的酸。可任凭闻疏如何流泪哭叫,仍然能清晰感受到那细长的尿道棒在体内缓缓深入、探索,寸寸磨过脆弱敏感的尿道。
“爸爸,不可以再深了……啊!”
“乖,别动。”闻铮细密地亲吻着男孩莹白小巧的耳垂,手上撸动起那涨成深红色的小鸡巴,试图使尿道棒进得更深,“待会就舒服了。”
闻疏哭得可怜却不敢挣扎,唯一能做的就是缩在男人怀里抖如糠筛,眼睁睁看着自己是如何吞入那根可怕的尿道棒,“爸爸,呜,好胀……我不行!”
细棍被插入到了令人可怕的深度,陌生的金属凉意在他体内流窜,又酸又麻地戳刺着内里,有时抽出一些后又接着毫不留情地插得更深,彻彻底底打开了男孩隐秘的尿道。
尿道棒尽数没入顶端,仅剩一颗圆润的小银珠留在外头,摇摇晃晃地闪着透亮的水光。令人崩溃的酸胀感泡得闻疏腰眼发麻,分不清到底是想射精还是想尿——可无论哪种他都做不到。
“真乖。”
闻铮嘉奖般地抚摸着少年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的身体,低头亲了亲他含泪的眼角,仿佛一个真正的父亲在哄自己的孩子那样,“好了,别哭。”
尿道被堵得严严实实,闻疏花了好一会才勉强适应这难以言喻的滋味,也不敢乱动,怕疼。
闻铮吮吻他颈间白净光滑的皮肉,手指捻着肉粉色的乳珠反复挑逗,如同把玩小巧玲珑的珊瑚珠,没几下就惹来怀中人难耐的呻吟。
呼呼冒着热气的鸡巴抵在股间,犹如一柄蓄势待发的长枪,只等着进入自己的体内冲锋陷阵。
闻疏背过身,柔软赤裸的肉体紧挨着闻铮,两条手臂环抱住那健壮紧实的背部,游移着,像雪白的蛇。
“爸爸,嗯,肏我……”
“跪在床上掰开屁股。”闻铮抬眼看向闻疏因情欲而布满酡红的脸颊,阴茎硬得发疼,索性隔着布料狠狠磨了磨那沾满骚水的肉户,“抬高。”
水润的阴户嫩得要命,闻疏被磨得呜呜咽咽,如同发情的母狗般跪趴着爬向床中央。青涩稚嫩的屁眼尚未有人造访,透着鲜嫩的粉,正一张一合地吞吃空气。
闻铮没怎么费力便探入半根手指,借着淫水的润滑在甬道里缓缓旋转抽插,耐心开拓着自己孩子那不够放松的身体。
诡异的闷涨感自身后传来,与女穴被入侵时截然不同。闻疏下意识低吟出声,本能地吸夹起屁眼里仍在不断深入的异物,又换来一记响声清脆的巴掌。
“放松。”
“唔!”
屁眼很快被迫吞下第二根手指,角度刁钻地碾摁着每一处柔软的肠壁。强烈的异物感让闻疏忍不住大腿打颤,紧涩的后穴隐隐涨着疼,即使有了淫水的润滑却还是显得太过吃力。
“爸爸,我好难受,太多了……”闻疏受不了地攥紧身下床单,一双水雾朦胧的眼半睁着垂下泪来,哀哀恳求着男人的怜惜,“慢点,唔。”
闻铮吻上他颤抖不止的蝴蝶骨,滚烫的唇舌亲密无间地贴着肌肤滑过,留下一串星星点点的红痕。修长的手指退至穴口浅浅抽送,又猝不及防顶至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湿热紧致的穴肉。
闻疏在这颇有技法的抽插中软了腰,又被男人扶着胯骨托起,撅着屁股承受着手指的奸淫。生涩的屁眼渐渐分泌出透明润滑的黏液,进出变得愈发顺畅无阻,甚至发出了咕滋咕滋的水声。
“还难受吗?骚屁眼被手指弄就能流这么多水。”
下流直白的荤话刺激着耳膜,闻疏面红耳赤地趴在床面,脑子里全是黏稠淫荡的水声,闷得透不过气。
闻铮转了转手腕,指尖猛然发力震动。
一种酸麻爽利的快感过电般流窜至四肢百骸,骨头都要跟着发软发酥。闻疏崩溃地瞪大双目,喉间压抑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出,“啊!呜,不要……不要再弄那里了……!爸爸,爸爸……嗯……”
骚水飞溅,湿淋淋的汁液腻了闻铮满手,再看那水光潋滟的菊洞,周边一圈软肉已然被手指插成了合不拢的小孔,露出里头黑黢黢的甬道来。
少年还溺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手指却忽然毫无征兆地抽出。下一秒,热气腾腾的阴茎抵在张开足有一指宽的穴口处,又快又重地朝那含苞欲放的骚洞塞进大半截!
“啊……进来了,嗯,太粗……”
闻疏失神地张大了嘴,一瞬间似乎连喉咙都被入侵的阴茎堵死。鸡巴肏得好深,腥烫的一根插在肚子里,像烧红的铁杵,不留缝隙地塞满了滋滋冒水的菊穴。
后穴被插入的感觉比小逼还要鲜明,恍惚间,闻疏感觉自己变成了泄欲的容器,只需要敞着腿接纳养父的阴茎,供他尽情在自己体内抽插、射精,射多少都无所谓,最好可以无时无刻填满他——
禁忌畸形的爱恋是滥用药,是温水煮青蛙,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闻铮握着他遍布指痕的腰身,鸡巴一寸寸推进,破开穴肉压到底。直到会阴触碰到鼓胀的精囊,闻疏失魂落魄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底下床单晕开一片水痕,全是咸涩的眼泪。
穴口褶皱完全撑成平滑的肉膜,边缘凹陷下去,紧密包裹着粗壮紫黑的肉屌。湿漉漉的甬道内紧得要命,闻铮只得暂时放缓动作,转而抚慰前头空虚已久的肉逼。
闻疏满身的热汗,眼皮都是红的,像小姑娘化妆抹的胭脂。肥大的阴蒂被男人捏在手里亵玩,外层的包皮都剥开,专心致志搔弄着那一点嫩红。
身后的肉棒浅浅抽动数下,闻铮抚摸着菊洞肿胀的边缘,干脆将闻疏翻了个身,让人撅着屁股趴在自己身上挨肏。
“啊哈,爸爸,好大……”闻疏埋头在他结实的肩颈,情不自禁地伸出半截软舌,小口小口舔舐着男人滚落的汗珠,神色近乎痴迷,“插得好满。”
“就这么喜欢挨肏。”闻铮恶狠狠摁着男孩的双臀向下压,又一次完全挤入硕大的肉屌,“十六岁就敢爬床,是想被肏烂吗。”
这一下进得太深,闻疏溢了泪,腰肢摇摇晃晃地扭,真害怕肚子要让鸡巴捅破,可下身像是钉死在了鸡巴上,半点退路都不给他留。
“只给爸爸肏,呜,肏死我了,啊啊……”
膨胀的欲望几乎要冲破胸膛,闻铮一把托起男孩白皙的大腿,腰胯飞速挺动,鸡巴捣得又重又狠,精囊抽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恨不能一齐塞进那紧致的菊洞才好。
闻疏趴在男人身上颠得七荤八素,像骑着奔腾不息的烈马驰骋,身子随着节奏起伏跌宕,嘴里断断续续呻吟着,看不清也听不清任何东西。
穴里的鸡巴肿胀到了吓人的地步,无需刻意去寻找那处敏感点就能把他肏得欲仙欲死。阴茎嵌在柔软的肠肉里,根根分明的青筋贴着内壁厮磨,爽得闻疏手脚蜷缩,口水都要含不住。
闻疏被抛向空中又重重落下,唯一的支点成了底下那根坚挺凶悍的阴茎。闻铮拉开他的双腿要他撑着床头蹲好,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坐在鸡巴上挨肏。
勃起多时的小鸡巴还插着尿道棒,射不出,可怜巴巴地流着腺液。闻疏被迫岔开两条腿蹲在床上,双颊昏红,像天边艳丽的火烧云,后穴还插着粗硕的阴茎,完全操透了的模样。
闻铮凶猛地向上顶胯,挤压出大波淋漓的汁水,全滴在道道沟壑分明的下腹,滚落成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水珠,性感得要命。
“骚屁眼爽死了是不是,真会吸。”
后穴从上而下操了个彻彻底底,闻疏腿软得快站不住,又被闻铮掐着腰扶稳,没完没了奸淫蠕缩的肠道。神志全部沦陷在猛烈的攻势下,闻疏咿咿呀呀胡言乱语,说受不了却又叫着好舒服。
床在晃,天花板也在晃,翻涌的热气钻进每一寸皮肤,饥渴地叫嚣着想要更多。
骚浪的屁眼从浅粉变成了烂熟的嫣红,不知羞耻地大口吞咽着男人雄伟壮观的性器。闻铮抬手揉他的胸,双唇含着嫣红的奶头嘬吸,贪婪地舔吃奶油般的乳肉,像病入膏肓的瘾君子。
“太快了,呃。”闻疏在无尽的颠簸中泣不成声,前面想射精的感觉格外强烈,可马眼被硬生生堵死,仿佛涨满的潮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排山倒海地堆积在小腹,“爸爸,让我射吧,不行了,啊,嗯……”
“不可以射。”闻铮置之不理,捏着顶端的小银珠缓缓转动,“用后面。”
只能通过后穴获得快乐的感觉实在太煎熬,尖锐的憋涨感刺激得浑身发麻,闻疏两眼翻白魂飞天外,犹如置身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飘摇不定。
阴茎奸得极深,连女穴都被肏出尿来了,起初只是哆哆嗦嗦泄了几滴,闻疏不愿意在床上失禁,哭着就要求男人让自己先去洗手间。
闻铮怎么可能肯放,手掌摸着男孩的肚皮轻哄,铁了心要看他用嫩逼尿在床上,“在这里尿也是一样的,乖,尿出来。”
胯下的凶器加快操弄,噗滋噗滋干出了水。眼看女穴缩瑟着渗出尿液,闻疏拼命绷着下腹摇头哭泣,到了后来再也憋不住,蹲在床上被奸得边哭边尿,根本停不下来。
温热的尿液哗啦啦淌了两人满身,四处飞溅,每次插入都要流出不少,把水艳艳的私处搞得狼狈又漂亮。闻疏满脸欲色地沉浸在排泄和做爱的快乐里,羞耻得快要死掉,“……尿了……啊!不要操了……”
身后的屁眼舒爽得夹紧了鸡巴,闻铮被眼前香艳的场景迷得眼热心热,压着闻疏的屁股大开大合疯狂顶动,强硬地塞满湿哒哒的甬道。
“爸爸好厉害,啊,用力肏死我,呃呃……”
身体酝酿已久的东西呼之欲出,闻疏紧蹙着好看的眉淫叫,难耐地等待这即将到来的无上极乐。混杂的水液沿着阴茎蜿蜒而下,打湿了男人浓密丛生的阴毛,亮晶晶沾着水珠。
他真的要被干死了。
圆硕的龟头深深顶入结肠口,闻疏痛苦而愉悦地叫喊出声,眼前一片眩目的发白,后穴本能地疯狂紧绞,深处瞬间抽搐着激射出大股淫水,洪流倾泻般充满了本就涨满的穴道。
“啊啊,被爸爸肏死了,啊,太爽了……!”
精液堵在尿道里回流,可现在的感觉比射精还要爽一百倍,全身上下的神经兴奋得快要麻痹,灵魂飘然在半空回不过神。
阴茎仿佛泡在温热的泉水里,闻铮粗喘着挺腰,充血膨大的性器堵死了逼仄的结肠口爆射出浓精,如同动物标记领地般侵占他的最深处。
可怖的高潮来得太急太猛,闻疏浑身痉挛地抓着男人的肩膀承受精液的浇灌,指甲陷进皮肉里,留下几道月牙似的白色浅痕。
男孩倒在闻铮怀里发抖,灵动的双眼失去焦距,鼓胀的小腹收缩着,像被人玩坏的美丽玩偶,上下都在漏水,湿得一滩糊涂。
精液拍在颤抖的穴道内壁,闻铮抱着他躺倒在床上,赤裸的肉体缠绵着,彼此交换呼吸。闻疏的脸上还浮着高潮后的秾艳痴态,四肢绵软无力地缠着男人,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呓语,美得人心颤。
闻铮低下头,在无人窥见的房间里与他接吻。
他们是心照不宣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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