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圣旨圣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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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离的脸渐渐变色。从不解,变为呆愕,再变成无法相信。从而为了心中的这一份疑窦,这一份不甘,而苦苦挣扎。“为什么?她有什么好,她只不过是个一无所长的废物,她有什么值得你这么对她?”

“不为什么。”

“师兄!”对于炼妖师这样的回答,祝青离显然无法接受。她的情绪有些失控,扑身过来,紧紧抓住炼妖师的双臂,用力地摇晃。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疯了,你知不知道?那样一个臭丫头,又丑又笨,到现在还只是个斩妖使!壁上的师姐妹中,随便抓一个,都比她强!为什么啊,师兄,你回答我!求求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为什么?”

说到最后,她已经趴伏在炼妖师的身上“嘤嘤”地哭出声来。家世显赫,人聪明,悟性高,修为拔尖,向来高姿态的她,何曾这样放低身段苦苦祈求过,一个答案。这在举城欢庆、情侣双双携手的千年奇景下,显得异常凄清,而格格不入。

炼妖师没有搂过她安慰,也没有推开她,只是在半晌的沉默之后,平声说道:“她很好,只是你不觉得。正如,或许你很好,但是我不觉得。”

祝青离的哭声嘎然而止,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泪水扑落落地从脸颊滚落,喉咙口涩涩的,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不要强求。会有人这样对你,只是,那个人,不会是我。”

炼妖师缓声说完,抬手按住她肩膀,将她的身子扶正,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炼妖师带着圣旨回了客栈,连风月便传讯给香香,让她好回来了。香香一接到讯息,便收回火凤青鸾,抱着小狐狸急匆匆地奔回了客栈。一进屋,便急声问道:“圣旨呢,圣旨在哪里?”

连风月连忙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示意当心隔墙有耳。香香连忙收了音,蹑手蹑脚地来到炼妖师身旁,看看放在桌上被黄缎层层密封的圣旨,回头对炼妖师说道:“师兄,换圣旨的时候还顺利吧,没被什么人发现吧?”

炼妖师应了声:“嗯。”连风月似乎颇觉诧异,不由回眸看了炼妖师一眼。

“那就好!”香香这下放心了,抓起圣旨说道。“这个怎么办,烧掉么,毁尸灭迹?”

连风月扬扬眉,不怀好意地说道:“在毁尸灭迹之前,你不打开看看?”

香香酸溜溜地说道:“不就是赐婚的圣旨么,奉天承运什么的,有什么好看的?”她嘴里虽然这么咕囔着,但手上还是情不自禁地解开黄绸,将圣旨取了出来。徐徐展开,定睛一看,顿时傻了眼。

这哪里是什么赐婚的圣旨,分明是给炼妖师封官的!说感于他这些年奔走收妖,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鞠躬尽瘁,劳心劳力,保得国泰民安。嘉其功劳,封为安平侯。为正一品,俸禄待遇,与国师和太傅相同。平日里,还是做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只是平白地加了个官,多了个爵位,每年可以多领许多钱财。

“啊?!”香香惨叫一声。“怎么不是赐婚的圣旨?”

连风月看着她笑:“有谁说过是赐婚的圣旨么?”

香香呆了一呆,这才想起连风月之前确实只是说圣旨下了,却并没有明确的说是赐婚的圣旨。但是,她明明是让他帮忙打听赐婚圣旨的!“连风月!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故意不告诉我!你个混蛋!”香香从桌上扑身过去,恨恨地要去掐他的脖子。

“唉呀唉呀!”连风月灵活地闪身跳开,笑盈盈地说道。“这可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没问清楚。”

“连风月!”香香气得快冒火了。被炼妖师拖了回来,说道:“算了。”

“可是,师兄的大官,没有了,呜呜呜”香香呜咽了两声,捉着炼妖师的袖子,说道。“他们应该还没有发现,我们再来一次,把圣旨换回去,好不好?”

“不了。”炼妖师说道。“回去吧。”

“哦。”香香默默地应了一声。虽然炼妖师对此毫不在意,但是却终还是自己的原因,让他失去了应得的官衔,心中不免有些闷闷不乐。在一起坐着虎大白,趁着夜色离开天都城的时候,小狐狸忍不住说道:“笨死了,你以为祝家会好端端地求个圣旨,给你师兄加官么?”

香香呆了一呆,立即紧张地问:“难道这只是前奏么,之后还是会下一道赐婚的圣旨?”

小狐狸跳到她头上,抱着她乌溜溜的脑袋,伸爪子在她脑门上拍了两下,说道:“用你的笨脑壳想想,祝家是南圉的第一望族,又在朝中有这样的权势,你说祝家的小姐,会嫁个白丁么?肯定是祝家家主嫌弃你师兄的出身,所以先请旨给他加官,再请旨赐婚,这才门当户对!”

“哦。”香香若有所思地点头,忽然想到,一合掌说道。“那我们不还是要再去劫赐婚的圣旨?”

“劫你个头!”小狐狸忍不住又拍了下她的脑袋。“那祝家家主势力眼,嫌弃你师兄,你劫个旨,他就能改变观念,不嫌弃了么?”

“哦。”香香长长地应了一声,然后正声说道。“赐婚圣旨还是会再下的吧?”

“”小狐狸无语了半晌。她都没明白过来,还“哦”得这么起劲。飞身从香香身上跳离,蹲到虎大白的脑袋上,说道。“我放弃了,你一天比一天笨,现在已经超出我所能接受的范围之外了,让你师兄跟你说吧。”

香香没理会它,问道:“师兄,你说,赐婚圣旨还会再下的吧?”

炼妖师应道:“嗯。”“那我再让连风月盯着京里的动静,到时候,我们再去劫掉?”

“好。”炼妖师继续应。

小狐狸听着背后那两个人的对话,不由一滴冷汗,从脑门上徐徐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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