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加入书签

林家侨脸更红了,猛力摇头,几乎想哭的哀求道:“这种问题你们不要问好吗?”我看不过男人的过份,斥责说:“阿俊,你问班长这种问题太过份了!”

林家侨向我投以一个感激眼神。我继续道:“这种事当然是问阿呆,他这么老实,一定连做了几次也如实招来。”林家侨向我投以一个怨恨眼神。

只是问问已经要杀人,如果给班长知道我们曾经偷看?不敢想,不敢想。“以前的事真的不要提了,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们爱阿呆,亦即是爱我,我还是十分高兴的。”

林家侨被我俩欺负得过头,转到别处去。我跟张俊相视一眼,这种间接性的爱,我们可不是十分高兴。“也是,你跟阿呆的感情,实在没话说。”我感慨道,林家侨一转笑容,轻叹口气:“我们感情是很好,但有些事还是意见不一致啦。”

“阿呆事事顺人,会有意见不一致?”我有点不相信。林家侨脸上一红,不肯细诉:“不跟你们说。”

然后从椅子站起,来到我的面前,忽然拥着我肩,牢牢地抱了一下。“班长?”抱完了我,来到张俊身边,又是紧紧一抱。“谢谢你们唷,我去找小呆。”直到班长离开房间,我跟好友仍是未能从呆站中清醒过来:“班长”

“你说班长那是什么意思?”我坐着张俊的车,送我归家途中,突然问道。我装作不作一回事说:“什么意思?不就是答谢我们帮她男友,还会有什么意思?”张俊掩不住兴奋神色道:“不过想不到可以给班长抱,真是意外收获。”

虽然我其实亦十分激动,但仍装作没好气说:“你小学生吗?只是抱抱啊,大学时没跟女朋友上过床?”张俊点头:“上过。

但总好像欠了什么,闭上眼总是忘不了班长的身体。”我教训说:“所以便每个女朋友都不长久罗,还忘不了初恋情人,错了,是暗恋情人。”有口说人。

其实我还不是一样忘不了林家侨的身影,张俊好奇问:“你猜他们今晚会不会上床?”我哼着道:“人家老夫老妻了,上床关你屁事。”张俊问我:“我们要不要上床?”我作个呕吐状:“靠!

你同性恋啊,早知道你看上了我。”张俊哼了一声,扭动軚盘,驾到附近的红灯区,这晚我们各自找了小姐,指明做事时,一定要给我叫班长。

三个月后,吴呆表示跟一个意大利的单车制造商谈好了代理权,说要过去一转倾谈签约的事,我俩对胖子的出国表示怀疑:“你一个人去?你会说意大利语吗?”

“我早有准备啦。”吴呆满有自信的从袋里拿出翻译机,我和张俊拍拍胖子的肩,跟他说:“放心去吧,我们以后会照顾班长。”

我们有问过吴呆,难得去意大利,怎么不带班长出国逛逛?呆子表示女友工作繁重,请不了假。他起飞后,在机场送机的林家侨嘟着嘴说:“哪里,最近不知多闲,阿呆他说飞机票公司付,不要乱花钱。”“我们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吧?”我没好气说。

“他人就是这样啦,什么也很认真的。”林家侨叹口气道,三个人登上林俊的车,女孩表示回单车店,我俩一脸奇怪,班长满脸通红的解释:“我跟公司请了一星期假,单车店关门这么多天,太浪费了。”“我们也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吧?”我俩没好气说。

又搬又抬,一个女孩子当然不放心,我跟张俊约定换班制,每天下班,轮流帮忙四小时。“君子协定,不能乘人之危。”“你以为我是你啊?”“也不可以告诉她,当日偷看的事。”

“你以为我是阿呆啊?”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关系,从当年的暗恋,被拒绝的失落,败在胖子手上的不甘,偷窥做ài的泄欲,到近年的妥协。

我发觉林家侨的地位在我心中不但没有下降,反而逐步提升,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脱俗。跟张俊谈起,他亦有同感:“你说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是最好。”

“可能吧,我两兄弟就当观音娘娘的左右护法。”“可惜观音娘娘,给猪八戒吃掉了。”张俊感叹道,我不满说:“喂,难得有诗意,不要说扫兴话好不好?”

“是真嘛,那时候你有看到吧,棍棍入洞,棒棒惊心呀。”“操你娘,还在说,当年谁说班长给呆子操到就割ji巴?快拿出来,老子给你割。”我作个磨刀霍霍的动作,张俊回个恶心表情:“原来看上别人ji巴的是你。”

记得当年认识张俊时,我跟他是没那么合拍的。近来简直有亲兄弟般默契,两个感情上的失败者,这是所谓的同病相怜吗?

如果当年因为其中一个得到林家侨而决裂,我想会是我们人生的一件憾事。至于吴呆,过往我和张俊一直不承认他是我们的朋友,但这想法看来是改变了。

也许,他是我们的好朋友。“下班,去单车店!”这天我的工作特别起劲,虽然有过君子协定。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