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开b阿尔瓦/冰冷机械与柔软X(1 / 1)
荒海小飞船离开那个未记名星球之后停靠在了联邦星图上的边缘星系的一颗补给星,这里远离联邦主星系与强悍种族领地,高度沙土化下只能靠接驳商船发展,泊口的接入条件也不知道宽松了多少,几乎等同于无了。
“他们说已经联系上主舰发送实时位置了,我们马上就离开这个停靠点,博士有需要采购的东西吗?”
契维难得换了一身常服,黑色的机能服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又刚好修饰出他细挑挺拔的身材,这一身直接出现在秀场都没有违和感。
“不用,你想去就去。”
他衣服都换好了毋庸置疑是想出去透透风,海茵自己不喜欢出去但不会拘着他也留在实验室。
海茵自己去了飞船尾部的观景台,一大片透明观景玻璃框出了幽深美丽的夜景,这个星球风沙太多没什么自然景观,却弥补性的带来了拖着尾焰的红色流星,映在玻璃上成为自然影幕。
整艘飞船此刻恐怕就剩她一个人了,寂静的恰到好处,海茵应付不来太热闹的场面,在荒海主舰的时候人太多了,她几乎是不出实验室的,团长索尔总说她像荒海舰的幽灵并以此为由想克扣点物资,不过海茵给他来了点身体通畅的药就老实了。
但她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啪嗒啪嗒”
轻响搅散了现在的静谧,来的人脚步扎实一步一步走近海茵,停在了她身后。
“你怎么不下去看看?”她问阿尔瓦。
“已经下去买过东西了,”阿尔瓦笑着给海茵看手上的一瓶酒,“博士知道是我吗?”
“知道,你走路的声音太沉闷了,听得出来。”她指了指耳朵,心情不错地解答。
“怎么不是奥斯莱,他那个体型才对吧。”
阿尔瓦轻松打开塑封的瓶盖倒进杯子里,说起那个兽人表情有些微妙,奥斯莱那个大个子很难搞,打起来恐怕很费力,但他们两个总是避着走,连对练场都没上过,算一种难言的默契吧。
海茵还没接酒杯,先诧异地挑眉看他,眼神好像在说你认真的吗?
“看来你们确实不熟,奥斯莱走路几乎没声音的,他把身体控制的很好。”所以才能把身体的威能发挥到极致,在战斗上奥斯莱绝对称得上天赋者。
阿尔瓦发出两声闷笑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停留,转向了手里的酒杯:
“特色酒,尝尝。”
海茵握住杯身接过来,温热的触感一瞬间把人拉到暖光的小酒馆,还带着弦乐的情调,看来有人已经提前温过酒了。
酒香温厚,入口又绵淳,算不上绝好的酒但胜在风味独特,而且温过之后喝起来更适口。
恰逢两颗流星交缠着从天际滑落,海茵虚掩着眼皮蓝色从眼中流淌而出,她晃了晃酒杯,“不喝吗?”
观景台的柔光打在阿尔瓦轮廓分明的脸上镀了一层滤镜,机械的躯壳却更明显了,从下颌处产生了极强的割裂感,他摇了摇头:“虽然能消化一些食物但尝不出味道,还是不浪费了。”
玻璃上的两个人影靠得很近,海茵观赏夜景看着看着视线就移到倒影上,突然吞下酒杯里最后一口酒,掰过阿尔瓦的脸对着他的唇渡了过去。
“唔——”
他发出惊愕的一声又温顺地接受了,身体不自觉就靠近海茵,冰凉的金属质感透过她的衣服传过来,手指在阿尔瓦的脸颊留下一个用力的肉窝,那大概是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了,不,现在还有一个地方更软……甚至还会流水……
海茵的手向下摸了去却一片空,阿尔瓦的腿间是光滑平坦的,那处柔软被他藏的严严实实。
“打开。”海茵撤开嘴唇轻飘飘地说。
再落在上面时手指陷入一片柔软,她的手指拢着两片软肉掐揉,直到肉缝饥渴地翕张时才剥开肉瓣插入一根手指,一进去层层叠叠的肥厚肉壁就挤上来,插了没两下海茵就把带着湿润痕迹的手指抽出来。
阿尔瓦不解地去看她,不明白海茵是突然失去兴致了吗?
然后他就看着海茵把手上的水渍擦到了他的大腿上,推挤着他抵上了透明的玻璃。
场所开阔,还有一整面透明的玻璃,简直是为暴露癖打造的做爱场所吧。
“你说他们还有多久回来,又需要多久才会看见我们?这里可是谁都能进来。”她说话时的吐息全打在他的下巴上,阿尔瓦克制着后仰的冲动,勉强吐出一句话。
“没关系,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就算有人撞见了海茵把他按在这里肏弄,搞得一塌糊涂也没关系,开放的兽人们已经拉低团内节操了,顶多惊叹一下主角是他和海茵这两个有名性冷淡脸而已。
也只有海茵这个接受过人类文明教育的才会有暴露羞耻这种想法,阿尔瓦大概知道海茵在挑逗他和犹豫,放纵又克制,矛盾地构成了海茵身上的情色点。
海茵不再说什么,拉着阿尔瓦冰凉的机械手去脱她的裤子,宽松的白色衣料顺滑的掉落下来堆在她脚上,莹润的皮肤突出衣服都重围显露吃来,性器勃发红润抵着他的大腿缝。
阿尔瓦发现了海茵身上的另一色情点,他好喜欢看海茵面无表情的脱衣服露出已经动情的性器,这一瞬间他体会到了人类文明中的含蓄的情色。
冒着腺液的马眼擦过阿尔瓦下腹的金属时被冰得一颤,吐出更多性液将那一块涂抹得更加锃亮,再辅以压抑不住的喘声,再冰凉的心也得烧起来!
“呃哈、”
阿尔瓦的机械躯壳实在不是她柔弱的性器能对抗的,海茵握着肉柱急急对上柔软的蚌肉,她现在需要好欺负的穴肉给她裹裹,安慰一下被凉到的肉棒。
饱胀的龟头一下捅开肉道!就是它抽搐着穴肉也没能阻止她迫不及待的抽插,这个穴肉嫩又褶多,抽插间好像有无数小嘴吮吸,太舒服了、海茵抱紧阿尔瓦冲撞着这具坚毅的身体!
“哼……”
他完全没被温柔对待,海茵一插进去就像对待飞机杯一样粗暴地操干他!
“哈、呃……好舒服……”
快感像蒙了一层纱刺入他的大脑,比起海茵压抑不住的闷哼阿尔瓦的感官要迟钝的多,那个地方那么软,可他目光所及的自己又是坚硬冰冷的,阿尔瓦迷茫地被脑海里的快感支配,这真的是自己的感受吗?
阿尔瓦没想到变成一堆铁块后还有这么火热的感受,他真的有那么柔软,能全然袒露地包裹粗硬的肉棒吗?
“海茵……”阿尔瓦呢喃着施与暴行的人姓名,找到她的水红浅唇印上去,通过唇舌分享自己不知名的惶恐,唾液交换、软舌搅动,海茵被他勾住连抽插都慢下来。
阿尔瓦很听话,海茵咬着他的舌头他都不会反抗,面对面的姿势海茵裸露的大腿直接贴上的是阿尔瓦冰凉的外甲,那种无机质的冷感就像没有任何生命力的死物,如果不是阿尔瓦略有起伏的胸膛,她甚至有和实验室辅助机械臂做爱的感觉。
“嗯、腿再分开点,呼……”
这道命令直接钻入他的神经中枢接管了他的身体,阿尔瓦还没能理解之前就岔开了腿,被肉棒插入得更深、更重!
紧窄的穴道被填充满了,海茵很有兴致地探索它的最底端,这个由她植入的小家伙她一清二楚,肉褶有多细密,能容纳多长,甚至是穴腔的温度都是她调试的,完全就是为自己的阴茎打造的一个肉套子嘛。
“嗯、插到底了,哼~穴道的长度刚好是我阴茎的长度,是不是应该给你再加一个仿生子宫,感觉肏起来更棒。”
“要不要再调一下温度?更热一点、哈~你会接受吗?现在的恒温有点低,我要插得很猛才会被摩擦得热一点……”
海茵在他在他耳边厮磨,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磨砺他的心,再听着小屄被插的“咕叽咕叽”水声,阿尔瓦恍惚觉得自己不是被作为战斗改装的,而是情趣用的机械人才对。
“可以的、呜、都可以……”涨红了脸的机械人逃避地亲着她,祈求她不要再折磨他了,不要把这些淫荡的方案掰开了揉碎了塞进他的脑子,他会一直想着这些,不再是战斗的冷兵器,而是思考自己的小肉屄能装下自己主人多少精液的情趣机械人。
哼哼……
他脸燥得好像玻璃的流星焰尾,海茵的手撑在玻璃上将他抵得死死得,困在自己的性器下不容他逃离,抽插时总有水液被带出来,或撒在阿尔瓦的大腿上或滴落在地面,即使这样阿尔瓦躯干的温度依旧是冰凉的。
最后几下深深灌入后,她的灵魂一瞬间攀上了极云天梯,压着阿尔瓦射入了滚烫的浓稠精液!这大概是这具身体里最炙热的温度。
“哈、……呃、”
结束了……好爽……
深深几下喘息后海茵才拔出依旧半硬的肉棒,没了堵塞的各种液体立马喷泄出来!阿尔瓦抖着腿又高潮了一次!他皱着眉哆嗦时小屄还在滴着海茵的精液!
“嗬嗯、哈——”
汁水撒了一地,一小摊白浊格外明显,海茵盯着他没闭上的小肉唇看了看,她弄进去的东西应该还有一半才对,想着手指就朝张着小口的穴插进去了。
“啊、博士,还要来吗?”阿尔瓦惊了一下,柔顺地敞着大腿被她搜刮着肉壁,果然带出了白沫被她蹭在了外阴上。
那些肥厚的肉褶还挺能藏。
“显然时间不够了,我可没有裸奔的爱好。”说着她擦了擦自己的下身,又把裤子穿回去了。
“快把你流的水擦干净吧,留在这儿也太可疑了。”
海茵把那块手帕又递给阿尔瓦,他看着脚下的一摊水渍有些难言得压低眉毛,然后慢吞吞地弯下腰擦着,这也流太多了……真的是他能流出来的吗?
海茵像个哄骗无知少年上床后甩手不管的人渣,还悠闲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打量阿尔瓦被淫水打湿的大腿和屁股,特别是被她操开的青灰色肉屄,在她的视奸下还吐出点淫水……
[接驳申请已通过,即将进入主舰]
一滴雨水回归大海,渺茫的宇宙中一艘小飞船驶入庞大无数倍的星舰,舱门打开的时候海茵一眼就看见站在最前面的尖嘴团长,脑子开始隐隐作痛。
“噢——我亲爱的海茵欢迎回来!我可太想你了,知道在你离开的日子我有多难受吗?马哈先生昨天和我说起你的时候我差点掉下泪来……”
喋喋不休,真是不辜负他那张鸟嘴,尽管他一直强调自己的语言天赋和种族并没有关系。
索尔嘴里的一个字海茵都不相信,马哈是海茵研究的药剂最大拿货商,他差点掉下泪来也是海茵不在他没办法给出药剂,耽误他的账户进钱了。
“你再谄媚上次的药我最近也不想做。”
团长索尔正在指挥团员把海茵的实验用品搬回主舰,一听这话差点跳到舰顶。
“什么!这可不行海茵!你知道那款强化剂在黑市上有多畅销吗!?我的天赚翻了!你为什么不想做了!”
索尔叽叽喳喳的果然很有鸟的天性,海茵一直被烦到了主舰的实验室,她想关上实验室的门也被索尔一掌阻断,“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
海茵有条不紊地拿出一箱药剂,她输密码时索尔的眼睛就飘过来了,嘴上还在输出心已经飞过来了。
“软化剂,我改良过的。”海茵朝他打开箱子展示里面的药剂,“虫族原型都能放倒,无后遗症。”
“就这么五支……我怎么卖啊。”
嘴上嫌弃收起来的动作倒是挺快,眼睛一转连眼尾的细纹都透着算计。
索尔还撇着嘴假装不满呢,高高兴兴收好手提箱抬头就撞进海茵看傻子的冷漠蓝瞳。
“你不会稀释吗?这是要按使用对象调整含量的,你把这半支给人类使用他的骨头都会瞬间融化。”
“哦,你这个体质也差不多。”她裂开嘴不算笑的弧度,加上她刚刚说的话怪渗人的。
索尔抖抖肩就抱着箱子溜走了,海茵是个恶趣味的实验者,大多数时候都表现得像个无害的科研人员,只是从她出手的各种实验品可以窥见一些她的态度。
一个富有创造性的非常规实验人,不以造福宇宙取得成就为信念,纯粹的新事物践行者。
海茵自己还留了一瓶软化剂,至于用在谁身上不言而喻,她把那瓶药剂放在了实验室唯一封闭的柜子里,除了她的虹膜谁都开不了,防火防盗防索尔。
海茵脱下外层防护实验服准备去午休,正好撞见了又一次打开的大门。
“契维,我来拿药……”
微微沙哑的低沉声音戛然而止,一下子就掐断了生息。
他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还带着作战面具,连他后面垂着的一条疑似尾巴都裹上了特制衣料,海茵没能辨认出来他是谁。
“契维去找萨德里了,大概是叙旧之类的,你需要什么吗?”
海茵赶那五支软化剂时太投入已经一天没闭眼了,眼睛倦怠地放松看他,又卸下了惨白的实验服人也柔和了不少,虽然她常年恒定在一个表情,但并不是充满压迫感那一张类型,看上去好说话不少。
霍卡拘谨地站在门口,无所适从地蜷了蜷手指,微微偏头回避着海茵的视线,虽然他已经把自己全部包起来,但还是无法坦然面对直白的眼光。
契维不在,要不要先回去……可是不拿药的话还要忍受这一身肮脏的鳞片。
“我来拿……契维之前给我配的褪鳞片的药。”
褪鳞片?再加上这个声音,海茵大概知道他是谁了。
“那药是契维给你配的,我也不知道放在哪儿,你让我看看我现给你配吧。”
又得加班,恹恹的女人按了按太阳穴随手指了个位置让他坐。
霍卡差点同手同脚地走过去,背挺得笔直,活像搬了个写实风雕像摆那儿。
“你总得露出来让我看看吧。”
海茵站定在他面前,敲了敲硬质的面具,发出清脆的嘟嘟声。
坐着的男人僵持了好久,还是败在了海茵平淡的目光下,缓慢地摘下面具,露出独特的蓝色肤,颈侧耳后还有细密的鳞片分布。
他身上的衣服是连体的,霍卡就把拉链拉到一半,停在了腰腹处,僵硬地把身体暴露出来,尾巴甚至都悄悄用力翘立地面。
好痛苦……好痛苦……不要看这些、不想被看见这些……
海茵看着他一边颈侧斑驳的伤痕皱眉,那里已经开始开始酝酿新生的肉,只是等它彻底长好又会生出细密的鳞片,她把手指放上去霍卡反应极大地一抖,还想缩脖子躲开被海茵掐着脸制止了。
“你自己拔的?”
“……嗯……”太痒了,本来鳞片是保护皮肤的,被他拔掉后那片肉就格外敏感,几乎是一碰就要发抖,遑论海茵这样来回的抚摸。
“下次别干这种蠢事,你的自愈力只会在你拔了之后立马催生新的鳞片,除了疼痛什么都没有。”
霍卡混了一半瓦鲁斯星系的血,也拥有了他们的种族特性自愈力超强,虽然被兽族的血统稀释了也远超一般种族。
他依旧没说话,不过照他这熟练的样子他自己也很清楚那没有用,但他就是讨厌这些鳞片,讨厌赋予他这些特征的那个人。
海茵仔细观赏了霍卡裸露的身体,蓝色的肤色加上特定部位的鳞片,好像美人鱼一样,可惜他拥有的兽族蜥蜴的血脉,就像契维说的‘兽族就是强盗基因,什么种族混乱他们的血外貌显性都是兽族特征更大’。
霍卡的兽瞳、尾巴、独特的吻,脊柱上的三角刺无一不在显示这一点,他连舌头都是细长的,海茵掰开他的嘴研究了一会儿。
他只能傻傻的张着嘴眼神直愣愣地盯着海茵胸口的花纹,眼睛都涣散了,结果没控制住本能嘶了下舌头,细长的舌快速探出又缩回去,舔在了海茵虎口的位置,她的手停住了。
霍卡心一下就钝了,“对、对不起,我给您擦干净,太抱歉了……”
他情愿海茵现在甩他一巴掌骂他恶心,而不是盯着手若有所思,他看不懂实验室的海茵博士,团员们对她的传说都保留了一条古怪,厉害且性格不好,霍卡一下子就自厌起来,万一她之后都拒绝帮他了怎么办,契维多听话他也是知道……
“唔、口腔没有毒素吗?”海茵云淡风轻地又把手指伸进去夹他的舌头,可惜他还是条件反射躲开了,太灵活了,“你想往口腔里加一个毒腺吗?”
“布、补涌了,蟹蟹……”
霍卡怕惹恼海茵忙不迭克制本能让她夹住了自己的舌头观看,说话间口腔也被摸了一遍,她好像在考虑安装毒腺的话哪里合适。
契维如果看见这一幕就会觉得似曾相识,和博士第一次“使用”他前的验货很像。
海茵放过了他的舌头,手指上的唾液被她慢条斯理的擦在了他的脸侧,霍卡闭上嘴咽下一口唾沫,不敢看海茵,总感觉这个动作怪怪的。
“褪鳞片的药很简单,我想想……”
海茵思考着,微微蹙着眉一看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她把手搭在霍卡的脖子上,摩挲着他那片敏感的拔鳞区,霍卡不敢说话打扰她,衣服也不敢擅自做主穿上,只能一直被刺激得一直发抖,握紧拳头分散注意力。
等海茵去配药了他一下就泄力瘫在那儿,突然脸色不对地又全副武装穿上了,面具也严丝合缝地扣上。
“回去了再注射,洗个澡就会掉的。”
海茵很快就把东西配好了,塞给霍卡的时候叮嘱了一句,他连连点头握的紧紧得转身就跑,好像有谁追他一样。
浴室
全身赤裸的小蜥蜴泡在浴缸里,粗壮的尾巴在水里轻轻摇摆,他打了那针等待褪鳞,手捂着脸不敢面对勃起的性器。
他被海茵摸硬了。
一想到颈侧被触碰的颤栗身体就随之轻颤,海茵的手,细长的脖颈,看起来柔软的粉色唇瓣,一件件像幻灯片一样在他脑海里开始慢速播放。
“呜——”他哀叫一声,在温热的水里,鳞片一点点离他而去时,手缓慢朝下伸去。
最终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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