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寂寞惹人怜青涩小伙初尝红尘情(1 / 1)
清晨的初阳洒入车窗,殷石眯了眯眼。
窗外尽是陌生的景色,柏油路旁花坛的草丛上蒙上层层的霜,梧桐树整整齐齐排立在一旁,不禁让他想起家里佣人们排排站立被张管家指导工作时的模样。
殷石独自在家中上了十几年的家教,如今他的监护人兼哥哥殷焰终于打定主意让他出来上学,殷石的家在山上,之前他很少下山,望见这些新鲜的景色和面孔,心脏就像小鹿一样砰砰直跳。
就连他那被包裹在手心皮肤下的纤细触须,也在兴奋地微微颤抖。
殷石感受到手部的异样,他赶忙捏了捏手心,好不让坐在一旁的楚依叔叔发觉他身上的异常。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和周遭其他人都不一样。别人受伤的时候,从伤口处通常都会流淌出红色的血液,而殷石“受伤”时,却会有又细又长的暗红色触须从伤口处不断伸出。
对殷石来说,他眼中的受伤给只是身上开个口子,好让身体内的那些触须跑出来透透气,触须们就像他的家人一样,从小就代替了血液和肌肉在他的体内发挥作用,当殷石走累了,他就把触须放出来代替手脚在地上、墙壁上、和天花板上爬动,时不时还能把家里的佣人吓了一跳,多有意思!
殷石的哥哥也对他身体里的这些东西见怪不怪了,但是,一次殷石在和触须玩耍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外人,当时他也不知道这个人从哪冒出来的,把人家吓了个半死。从那以后,哥哥就开始训练他像平常人那样生活,尽量不要让外人看见身上的“朋友”。
一开始殷石虽然不习惯,但他也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经过长时间的努力,哥哥应该是终于放心了,他找到殷家的远房亲戚,楚依,将殷石暂时放在他家寄养,适应一阵子就让他到市里的初中插班做初三生。
“小石啊,你今年是不是就要中考了?”楚依亲切地问候道。
殷石想了想,朝楚依点点头。
现在居然已经一月了,“中考”本来对他而言是明年的事儿,时间过得真快。
他居然十五岁了啊。
殷石觉得自己还是小孩子,可是听哥哥说,由于当今社会少子化严重,政府下调了青少年的成年年龄,从十八岁改成十六岁,也就是说,过了今年的生日,殷石就可以结婚了!
想到这里,殷石自己都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楚依,听说他已结婚了十年,现在三十出头,可年轻娇美的面庞依旧和二十岁的年轻美男子没两样。
哥哥之前威胁殷石,说他要是不好好学习,中考没考上省重点就让他和不认识的人结婚,把他气得哭了一下午,一想到这事,殷石皱了皱眉,问道:
“楚叔叔,结婚是什么感觉?”
这一下子把楚依问得有些懵了,他尴尬地笑了笑:
“没什么特别的对了,小石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一说到吃,殷石立马把对结婚的疑惑抛到脑后,他想了想平时自己喜欢吃的菜品,又想到哥哥不准他乱要别人家东西的嘱咐,只好咽着口水说:
“我都行,楚叔叔你看着做一些就好了。”
希望千万不要有白萝卜。
殷石在心中默默祈祷。
“那我做点年轻人喜欢吃的。”楚依会心一笑。
下了出租车后,殷石跟着楚依抵达了他的家,穿过漆着绿色的铁质单元门,水泥楼道内潮湿的空气钻入殷石的鼻腔,这种感觉令他惊疑又好奇,体内的触须也跟着微微触动,痒痒麻麻的。
踏过阴暗楼道内的层层阶梯,一扇贴有对联和倒着的“福”字的门出现在殷石眼前,楚依熟练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屋内的光线一下子照亮了殷石的小脸。
“殷石,进来吧。”
望着怯生生的少年,楚依伸手将他迎进来。
殷石望了望干净整洁的屋内,喉头一动,眼神纠结,
“楚叔叔,我真的可以住进来吗?”
好陌生的地方,他想。
“当然可以,就当是自己家了。”楚依脸上的笑意和阳光一样温暖。
其实殷石对他而言算是个不速之客,几天前,他的丈夫才突然通知有个远亲要来家中寄住,听说他父母双亡,监护人临时有事抽不开身照顾,就过来投奔他们家。
楚依一开始还有些顾虑,可是他一个家庭主夫,整日窝在家中实在无聊,更何况殷石监护人给的酬劳又实在丰厚,这才欣然答应。
楚依拿出提前备好的拖鞋放在殷石鞋前,殷石轻声道谢,缓缓换好鞋,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此时正是晌午,楚依家客厅的采光很好,阳光从窗外射进来,将殷石的小脸照得透亮。
楚依这才看清楚他的脸,他留着厚厚的学生头,有些自来卷的鬓角在颊边形成一缕娇俏的弧度,五官十分优越,白皙的肌肤在清透的光影下泛着一层光晕,仿佛天使一般。
殷石用他那亮亮的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楚依盯着他看,有些害羞的笑了:
“楚叔叔,你家真好看。”
“喜欢就好,以后要是住得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和我说。”
殷石闻言笑着点点头,楚依又问:
“对了,转学手续办了么,什么时候去学校?”
“赵叔叔说还需要一段时间,因为我户口不在这里,在附近的学校借读要托市里的关系,不过哥哥说他会办妥的,大概半个月左右就可以去上学了。”
殷石口中的哥哥似乎就是他的监护人,听说是个大忙人,赵叔叔说的就是赵耳,他楚依的丈夫。
一想到赵耳,楚依不禁轻轻一叹,自从结婚后,赵耳的激情似乎熄灭了,整天就知道在外面忙工作,也不着家,楚依一个人在家,形同守活寡。
“噢对了,箱子差点忘了拿。”殷石说着就要回头去拿箱子,楚依想帮他,殷石说着不用轻轻推开,他撩起袖子,露出青少年纤细又带着些骨骼感的胳膊,毫不费力地将箱子搬了进来。
楚依望着他那充满青春荷尔蒙的身躯,心中不禁一动。
楚依三十出头,虽然保养得当,但身体上难免留下了些许岁月的痕迹。他自己是有多久没和如此年轻的肉体接触过了呢
他心中那沉寂已久的春池,在殷石到来后又重新泛起了涟漪。
楚依帮着殷石收拾好行李,领着他到了事先整理好的客房里,经过几十分钟的接触,殷石的拘束明显少了很多,他一看到楚依铺好的柔软小床,就兴奋地扑了上去,抱起枕头又翻又滚。
看到殷石如此孩子气的一面,楚依的嘴角微微扬起:
“小石,你一路奔波过来也累了吧,不如先睡个午觉,晚上我再叫醒你,我们吃可乐鸡翅。”
“真的?”殷石高兴地从床上跳起来,三步并两步抱住了楚依的身体。
楚依一愣,殷石见状又赶紧松开他:
“楚叔叔,你不喜欢吗?”殷石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喜欢,叔叔当然喜欢和你亲近。”楚依被他那小鹿般的眼神看得有点头晕目眩,勉强用理智回答道。
“那我睡了,下午安。”殷石蹦蹦跳跳地躺回床上,将自己卷到被子里。
“下午安。”楚依微笑着帮他掖好被子,轻轻关上了门。
接着,他左转走到了隔壁卧室里,打算也睡个美容觉,这是他每天的习惯,然而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楚依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糟糕的是,一阵空虚感,正从下腹蔓延。
楚依是双性人,他听说双性人年纪越大,阴道越会缩窄,欲望会逐年变强。
“难道我已经到了那种年龄吗?”
楚依一直觉得自己还年轻,这样饥渴或许是因为许久得不到丈夫的浇灌,可之前他的下体也从未有过这样焦虑的感觉,难道是因为那个孩子的到来?
想到这里,楚依脸色通红,却不禁夹紧了双腿,下体柔嫩的肌肤互相摩擦,包裹着阴部的蕾丝内裤逐渐湿润。
“哈真受不了,我是变态么,居然对那么小的孩子”
楚依一边充满罪恶感地想着,一边却如着了魔一样将手伸向下体,纤纤玉指划过他那湿润的阴唇,逐步探入那不断吐露花露的花蕾之中。
“啊啊”
楚依轻声娇喘着,手上的动作愈演愈烈,他企图想象丈夫用他的手扣他,然而脑海中却浮现出殷石那张完美的俊脸。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不是那种喜欢偷腥的淫荡人夫,为什么会对着刚刚见面的孩子发情,难道太久没和丈夫做,他的身体已经不对劲了么?
楚依的心中虽然对丈夫饱含歉意,可丰满的身体却不住地像蛇一样扭动,他没穿胸罩,肥硕的乳头隔着丝绸睡衣划过粗糙的花床单,给他带来阵阵快感,仿佛被什么人的舌苔舔舐着一般。
“舔我,吃我的奶”楚依轻轻呻吟着,他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包裹起来,将被子夹在双腿间,用他那勃起的阴蒂在被套上不断研磨,快感自上而下直冲他的大脑。
楚依干涸已久的成熟身体被许久未至的情欲火焰重新点燃,他放弃拘束,开始想象殷石年轻有力的双手爱抚他的身体,对他为所欲为。
他不断抽插着下体,淫靡的水声从下面不停传出。
在熟睡的少年远亲隔壁自慰什么的,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被当成变态吧
“楚叔叔楚叔叔”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声音,像是蒙着一层纱一样,让人听不真切。
那是什么,不会是殷石的声音吧,可是他应该睡了
难道他想男人已经想到开始幻听了么?
“楚叔叔”
声音变得清晰了一些,楚依一听,混沌的脑子逐渐明晰。
不对,这是现实里殷石的声音!
楚依猛的绷直身体,下体却突然高潮了,下腹的小穴微微抽搐,还好有被子挡住,不然让殷石看到他那不停喷水的淫荡花穴,还不知会怎么骂他骚货。
“额小石,有什么事么?”
楚依强作镇定地起身,假装神情自若地问道。
殷石注意到他脸上来路不明的红晕,意味深长地笑了。
“小石,你不是在睡觉嘛,怎么醒了呀?”
楚依勉强保持着冷静的语气,但句尾仍旧显现出些许慌乱。
“对不起楚叔叔,我胃有点不舒服所以就过来叫你,早知道我就忍一忍了”
殷石脸色苍白,微微垂下眼眸,显得有些委屈。
“我这刚好有药,这就给你”
“谢谢叔叔,不过我现在好像好一些了,要不叔叔你继续睡吧”说着,殷石忽然上手,抓住了楚依身上的被子。
“!”楚依本就心虚,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未开口拒绝,殷石又道:
“楚叔叔,你要盖好被子睡觉呀,不然会着凉的”他的语气逐渐低沉,轻微的吐息触碰到了楚依的脸颊,让他不禁春心萌动。
“不叔叔自己会盖好”楚依羞红了脸,殷石轻轻一笑,双手绅士地绕开楚依发烫的身躯,将他夹在双腿间的一截被子轻轻抽出,被套轻轻摩擦着他柔嫩的大腿肌肤,好似殷石正隔着被子用手爱抚他。
殷石越凑越近,楚依被撩的小心脏砰砰狂跳,可殷石却像是无意撩拨,没有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帮着楚依掖好被子以后,殷石遍远离了他的身体,规规矩矩地站在床边。
楚依结婚将近十年,被丈夫以外的人照顾,这还是第一次,他抓着被沿望着眼前的少年,眼中流露出人夫不该对他人展露的情愫。
不知为何,他居然期盼着殷石能给他睡前一吻。
但殷石只是说着“下午安。”随即便退出房门。
门“彭”一声关上了,冰冷的孤独与空虚感随即席卷上他的心头,楚依蜷缩在被窝里,脑海中却全是殷石的音容笑貌。
几天后。
“楚叔叔楚叔叔?”
殷石伸手在楚依眼前晃了晃,楚依这才清醒,
“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你是要问什么吗?”
这几天,他和殷石通吃同住,殷石又是个十分乖巧的孩子,又是帮忙做家务又是帮忙搬重物,还会贴心地拔掉他头上的白发,说一些讨人喜欢的甜蜜话语,楚依幸福地像蜜月期的小公主,就连他自己的丈夫也没有为他做的如此周到过。
“楚叔叔,我在送过来的报纸上看到附近有个游乐园很有意思,我们要不要一起去?”
殷石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啊,当然可以。现在几点了?”
“早上八点多快八点半了。”殷石扒着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好,那我们收拾一下,十点钟出发好不好?”
“好~”
难得出门游玩,楚依打开了许久未用的化妆包,开始拾掇自己。
殷石年纪小还不太懂打扮的事,只是换了身衣服,梳了梳头发就算完事,他好奇地撑在化妆台的边边,观瞻着楚依的每一个化妆步骤。
在心动的人面前化妆,楚依心里美滋滋的。等到上妆基本完成,他从包中拿出一支口红,一支镶有金边,柱身绘有暗红色花纹的口红。
殷石的目光猛的一凛,锁定在那只口红上。
“怎么,你也对口红感兴趣?”
楚依笑道。
“算是吧楚叔叔,这是赵叔叔送给你的吗?”
“不是他怎么会送我,”楚依黯然,
“这是我十五岁时候的成年礼物。”
成年礼物
在这个双性人,女性,男性共存的社会中,由于女性出生率持续走低,双性人生育能力又不及女性,为了促进生育,政府无奈决定下调公民的成年年龄,从十八岁改成了十六岁。
“很好”殷石的语调一时间低沉的有些可怕,楚依好奇地转头看他,他却绽放出花朵一般的笑容。
“我是说,真是太好了,楚叔叔的家人对你真好。”
楚依笑了笑,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口红的确切来历,只知道这是他十六岁时候,一个神秘人忽然邮寄到他家中的。
“好了,走吧。”等一切收拾好之后,楚依揽着殷石的胳膊,开开心心走出家门。
在游乐园的游览过程中,殷石和楚依两个人真的如同坠入热恋的情侣一般,整日形影不离地贴在一起,不论是旋转茶杯,鬼屋,过山车,亦或是跳楼机,只要是殷石看上了的项目,楚依都会顺从地一起去玩。
如果是和他的丈夫来游乐园,他是断然不会选择这些刺激性的项目,他们年纪都已经不小了。可是有了殷石这个年轻又富有活力的美少年在身旁,楚依觉得自己的青春又回来了,他放肆地和殷石一起大笑,打闹,这下任谁来也不会看出他其实已经比殷石大了十几岁。
夜幕降临,二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绚烂的烟火自人工湖边的对岸升起,绽放,熄灭。此生楚依根本意识不到他们作为已婚男主人与房客之间原本应有的距离感依然被抛弃到九霄云外,他笑吟吟抬头看向殷石,却发现他不知何时眼圈泛红,哀切的盯着自己。
“小石,怎么了呀?”
“楚叔叔,我觉得你好年轻,好漂亮比我之前见过的人都好看。”
“什么?你别和叔叔开玩笑,叔叔老了,唔——”
楚依还未说完,殷石的五官忽然放大了。
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秒,待那柔软的触感在唇边蔓延,他才如梦初醒。
原来是殷石吻住了他啊。
“楚叔叔,我”殷石轻轻放开他,“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楚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看到少年那惨兮兮的模样,心肠一软:
“叔叔也,很喜欢小石。”
“真的?”殷石兴奋地扑了上去,有力的臂膀将楚依环抱得愈来愈紧,“叔叔别骗我,叔叔千万别骗我”
“叔叔,我第一次这样喜欢上一个人”殷石直勾勾地看着楚依,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叔叔知道”楚依也像殷石这样喜欢过他的丈夫,赵耳,不过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和殷石在一起,这样也不错,他这样想着。
只要不被赵耳发现
楚依就这样和刚认识几天的年下美少年确定了关系,如果要是被外人知道他这样,定要骂他不知羞耻,可是就算被发现,他也认了。
他早就厌倦独守空房的贤夫生活了。
回到家后,楚依和殷石激烈地拥吻着,楚依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他引导着殷石爱抚着自己的身躯,又主动一件件脱下身上的衣服,二人就这样一路抱着亲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楚依饥渴难耐,没几下褪干净了下体的衣物,他今天在外面穿了身规规矩矩的套装,可内衣却是一套暗紫色蕾丝情趣内衣,内裤还是敞开式的,许久未被人疼爱过的阴部暴露在殷石的眼前。
殷石似乎是未经人事,呆呆地问道:
“楚叔叔,我不太会”
“没关系,叔叔会教你。”
楚依从背后抱住殷石,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饱经风霜,游刃有余的成年人,但他的动作还是难免显露出内心的慌张。
他那消瘦的手颤巍巍地抚上眼前年轻少年的身躯,从衬衣敞开的领口逐渐深入,一寸寸抚摸至殷石的裤子拉链上,此时他的黑裤子已经起了一个小帐篷。
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楚依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如果是赵耳,就是把他的整根几把舔了个遍也不见得会硬多少。
殷石很配合地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下体,他的那根看上去和他的外貌一样秀气,但尺寸也不算小了,至少和赵耳比起来。
楚依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撸动殷石的那根,一边从背后与殷石接吻,他熟练地用舌头引导殷石侵占他的口腔。
殷石很快就上道了,他反客为主翻身将楚依按倒在地,二人就这么从沙发上滚了下去,楚依感觉殷石的舌尖正霸道地舔舐自己口中的每一寸土地,柔软的双唇有力地吸吮着自己,他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殷石吸出来了。
楚依被一个毛头小子亲的头昏脑涨,丰满的身子顿时在殷石的怀中软得像水一样,殷石一边亲着,手上也没闲着,很自然地将手伸向楚依的下体,微微一探就磨出一手黏腻。
他唇角一弯,轻轻取笑道:“叔叔这里还真是涝啊。”
楚依脸红得能滴出血一样,他羞得埋头钻进了殷石的臂弯,殷石咯咯一笑,修长的手指就着楚依的淫水滑入了深处。
“啊——”被自己和丈夫以外的人抠挖花穴,楚依又羞耻又兴奋,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殷石就势兴致勃勃地抠挖,将楚依的穴道刺激地阵阵禁缩。
楚依的熟妇穴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使用过了,为了不弄疼他,殷石一指并两指,颇有耐心地扩张了一阵子,途中一直用双唇温柔地爱抚楚依饥渴的嘴唇和敏感的颈部,楚依实在被他的甜蜜前戏撩拨的受不了了,低声哀求道:
“小石,快进来吧。”
“嗯”殷石抿嘴挑眉,“楚叔叔,我想你叫我更亲一些。”
“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哥哥。”
“——”
这孩子怎么搞的,居然让大自己十几岁的人夫叫他哥哥?
楚依只是迟疑了片刻,殷石便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股空虚感从楚依的下腹传来。
“哥哥哥,快插进来草我!”
“哥哥来咯——”
话音刚落,殷石即刻挺身而入。
经过漫长的等待,楚依的花穴终于迎来了男人肉棒的介入,一时间兴奋务必,大口大口吮吸着殷石的昂扬。
“额”殷石被楚依夹得有些脸红,可还是安慰道,
“楚叔叔我第一次做,会不会弄疼你?”
“不不会,快点,快”
楚依觉得自己的大脑快爆炸了,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殷石听话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肉棒就着淫水在穴道中摩擦出淫靡的旋律。
随着殷石的操干,楚依身上白花花的皮肉也随之轻轻晃动,特别是他胸前那两个丰满的奶子,殷石见它俩晃得有些新奇,上手轻轻揉捏。
“啊啊哥哥,哥哥干得我好舒服”
殷石闻言,越干越起劲,架起楚依的两条长腿,将他的下半身掀起来用力插干,两具肉体加剧了彼此间的碰撞,楚依的乳房就势开始狂乱的摇动,乳头甚至脱离了蕾丝胸罩的束缚,在空中划出两道浅粉色的残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体的快感愈演愈烈,逐渐蔓延至全身,楚依爽得尖叫起来,他已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为人夫该有的矜持,淫乱的叫床声宛如发情的雌兽。
殷石干至酣处,忍不住开始在楚依白嫩的皮肉上掐出粉色的痕迹,每掐一下,楚依的连续的娇吟声中就要多出一声高潮,殷石就像个演奏家,恶劣地进行着自己的“演奏会”。
“楚叔叔你知道吗,小时候每次如果我痛得受不了,哥哥就会让我掐他一下,这样就不会痛了。”
殷石轻轻说。
可楚依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肉棒,以及肉棒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连续插干几十下后,楚依浑身抽搐,显然要高潮了。
殷石眉头微皱,他显然兴致未完,楚依的穴道加速收缩,他尽量忍住不射,眼疾屌快抽了出来撸射在楚依的脸上。
“啊啊”
楚依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眼翻白,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殷石趴在楚依的胸口,撒娇似地说道:
“楚叔叔,你喜欢哥哥我吗?”
“喜欢。”
殷石带着恶作剧一样的笑容,亲了一口楚依的脸颊,把瘫倒的楚依翻过来换了个姿势,抬起了他的屁股,说:
“我还想要。”
“我还想要。”
殷石含情脉脉地盯着眼前的年上恋人,美丽的双眸中却蕴含着些许异常。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小块刀片,迅速又熟练地在手心划了一道裂口。
几缕暗粉色的触须裹着一层半透明的体液从伤口中犹如鲜血一般流淌出来,接触到新鲜的空气后,纤细的触须逐渐充血涨粗,最粗处甚至能够达到青年阴茎般大小。
楚依的屁股此时高高扬起,粉色白虎花苞中的嫩穴翕动着流出淫液,殷石扶着他纤细的腰肢,好让眼前这座新建的“桥梁”不坍塌,接着触须中的一条探入粉穴。
“啊”
他这时已过了不应期,饥渴许久的骚穴再经光顾,爽的他浑身颤抖,只是这触感和殷石之前的那活儿有些不太一样,难道他往自己穴里塞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他刚想回头,脑袋却被手快的殷石强硬地定住。
“楚叔叔,如果你不希望出意外,可不可以不要乱动?”
殷石的语气很温和,但楚依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威压,乖顺地低下头高高翘着屁股任由年轻的少年用触须操干。
“好乖好乖~”
殷石像哄小孩子一样,见楚依的小玉茎无人光顾甚是可怜,便抽触须中的一条出来,触须原本光滑的表面逐渐充血凸出,变成了宛若钢珠一般的外形,纤细的尖端逐渐加粗后围绕圆心形成一个小圆穴,仔细往穴中望去,其肉壁之上长出不少颗粒状的凸起。
变形完成后,新型触须勾着楚依的大腿咬上他那寂寞已久的玉茎,顿时他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自下体直冲大脑。
触须的圆穴津津有味地咀嚼着楚依的小玉茎,穴壁上的颗粒摩擦着他那处地方,其功能就连世间最好的飞机杯都要甘拜下风。
同时,捅入楚依阴道的触须也没有丝毫松懈,随着殷石的情绪逐渐上扬,触须也随之继续涨大,而空余着的触须们则沿着他白皙光滑的肌肤缓缓攀缘,爱抚着他的乳头和其余敏感处。
原本这些事物对楚依而言是绝对的“反日常”,可在快感和性欲的支配下,他的大脑早已失去了正常理智思考的能力,只剩一片迷蒙和继续被殷石操干的渴望。
“啊啊啊哥哥好哥哥,再用力一点!”
殷石发现每当他用触须和指尖点摸楚依身上肌肤时,他的反应都会剧烈一波,一阵阵的,饥渴的嫩穴也随之绞紧。
换做个定力不强的男人,肯定早就被夹射了,但殷石和他的触须早已深谙此道,自是不会被这些小计俩弄出来。
“楚叔叔身上怎么全是骚点啊?”
“嗯啊我是骚货哥哥用力干我好爽,哥哥把小骚货身上的所有地方都干坏!”
此话刚落,楚依就感觉到挂在自己身上的不明物体愈加放肆。
挂在他胸前的两个触须尖端变为钳状,将他大奶上镶着的两颗红奶头拉扯得东倒西歪,插在阴穴中的触须涨得有成人两根鸡巴那么粗,几浅一深顶撞着内部的骚点,而咬着他玉茎的触孔也加快了吮吸的力度,没过多久,他就受不了颤抖着射了。
楚依射精的同时,两股间的骚穴也终于受不住,颤抖着咬住殷石的触须缴械投降,骚水哗啦啦从腿间浇下,活像大坝泄了洪。
殷石用空着的一只手抬起他一条腿,看着楚依从原本正经贤惠的人妻沦为小狗撒尿一般射精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
随着姿势的改变,楚依也露出了他那张脸,上面尽是他布满泪水和口水的痴态,无神的大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破碎的呻吟自微张的红唇中不断流露。
不管怎么看,楚依现在都是个爽得几近不省人事的状态,但殷石对此见怪不怪,在之前哥哥邀请的客人中,反应比他还要激烈的不在少数,关键这些人之前的模样还都贼正经。
反倒是殷石有些担忧会不会真的把人做坏了,可一旁围观的哥哥却说不要紧,对方只是太舒服了而已。
话说回来,每次他要求对方叫自己哥哥的时候,哥哥却没什么恼怒或者难受的反应,相反,他脸上的笑意愈发嘲讽了起来,好像在奚落他这个弟弟一样,教人看着就要兴致全无。
还好他现在不在。
殷石微微松了口气。
之所以让一起玩的对象叫他哥哥,是因为他觉得这样才能有支配对方的快感,因为他是一起玩的主动方,哥哥之前经常说,主动方只有在彻底支配对方之后才能称之为胜利。
但殷石联想了下自己的处境,从小到大,他不是一直处在哥哥的支配下么,对他而言,哥哥就是主动方的代名词。
况且哥哥他整天嬉皮笑脸的,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还老是找一些不认识的人让他做,殷石别的做什么都比不过哥哥,也只有在做这种事上才能找回场子。
既然他高潮了,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一件事要做了。
哥哥虽然不让外人看见他身上的触须,但有一件事可以例外,那就是“交朋友”,哥哥之前有一阵子隔一段时间就会领个不认识的外人过来要他和人家“交朋友”。
“交朋友”一向是有步骤的,首先就是要用阴茎将对方开苞,以防对方万一是初次,承受不住的情况发生。
接着就要用到触须,为了方便对方高潮,殷石会分泌出催情的体液包裹着触须爱抚对方,而触须根据需求的不同可以变形成不同款式见附图。
对方高潮后,“交朋友”就来到了最后一步,那就是——脑交。
想到这里,殷石轻轻抬起楚依的脸,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身边,撩起碎发附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楚叔叔,我马上就要过十六岁成年生日了,好想要一个礼物啊”
殷石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过了一会,又问:
“楚叔叔,你喜欢和我做朋友么”
“啊啊啊额”
楚依爽的有点神志不清了,一时间理解不了他在说什么,于是殷石附在他的耳边又说了一遍,他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喃喃道:
“喜欢”
“可是我觉得,楚叔叔现在还只是身体上喜欢我,我希望楚叔叔以后连脑子里也全部喜欢我,好不好?”
“好”
得到应允,殷石的瞳孔猛的缩小,刹那间,楚依身上的触须悉数抽离,快速变形为数个带吸盘和尖刺的新型触须,并迅速将刺插入了楚依的头部。
“!”
楚依瞬时感受到头上几处尖锐的剧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像几个人同时拔下他的头发。
接着,一阵电流从他脑中流过,楚依的脑子好像是短路了一样,一时间失去了意识。
相似的情形殷石早已见过数遍,他轻车熟路拉开眼皮,从下方拉出一小根有弹性的触须。
触须的外形有些像小蝌蚪,“头部”是滑溜的小球形,红色的纤细血丝好似瞳孔一般散布在球面上。
殷石将小触须的“头部”按在楚依的脖子后方,很快小触须从“头部”中央伸出一圈小牙咬住他颈部的肌肤,咬破之后顺着流出的血液钻了进去。
神奇的是,当小触须完全钻进去之后,伤口遍奇迹般迅速愈合,最终只剩一个小点。
这样就可以了吧。
殷石用手指习惯性点着下巴,这通常是他思考时候的动作。
以前哥哥老是说做这种事是“交朋友”,可殷石根本不认识他带来的那些人,在殷石的潜意识里,这种事应该是和喜欢的人做的。
现在殷石暂时自由了,他终于可以自由选择“交朋友”的对象,而当他第一眼看见楚依的时候,就对这个人有莫名的亲切。
几日相处下来,他最终确定,楚依就是他下一个“交朋友”的对象。
楚叔叔长得好看又温柔,有了他这样的“朋友”,以后肯定会过得很开心。
想到这,殷石心花怒放,撇下楚依蹦蹦跳跳跑到阳台。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半夜,楚依家所在的地方只是一座不知名小县城,深夜十分,只有零零星星的灯光点缀在远远近近处盒子一般的小楼房上。
山峦远远地躲在地平线边上,殷石知道那是自己从小到大住的地方,此时居然已经离得那么远了。
“哥哥这时候在做什么?”
殷石忽然想到。
哥哥总是会去很远的地方,现在估计也是,他到过许多地方,甚至还去过国外,让殷石很羡慕。
哥哥也从来不让殷石和他“做朋友”,不过这也情有可原,哥哥老是嫌他笨,还欺负他,听说之前的对象都是喜欢殷石才来和他做的,哥哥不想和他做,肯定是讨厌他。
可是哥哥还是让他一个人下山上学了
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殷石一时间想不明白,凌乱的思绪随着晚风在空中同摇曳着,像小船一样渐渐飘向远方。
殷石一个人在阳台上站了好久,才想起他还没处理好楚依身上的脏东西,这些以前都是交给佣人干的,可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赶忙跑到房子里,连托带拽把人弄到浴室,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人弄干净。
和楚依“交朋友”过后,殷石在他家过了年,楚依被触针标记后并没有出现多少大变化,只是有时候眼神木木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期间哥哥始终没在殷石眼前露面,只是来了通电话简单交代了下之后上学的事宜。
“你去过学校看过么?”
“没有。”殷石先前对学校的了解仅限电影和漫画里的描述,从来没有实地体会过,不过问了上过学的人,都说上学不是什么好事,他心里就有些抵触,不太想去看新学校。
“那你明天就去看吧,楚叔叔以前也在那个学校读过书,让他带你去。”
“不想去。”
“为什么?先去熟悉下环境,马上要中考了,没有多少时间给你适应,你明天到了打视频给我。”
还不等殷石回应,殷焰就把电话挂断了。
都过年了,哥哥他难道就没有什么新年的祝福吗?满脑子都是学习的事,切。
殷石不满地撇撇嘴。
翌日,楚依没有开车,而是带着殷石一路走到了学校。
新学校在一条小巷后面,远远就能看见几栋教学楼躲在大门后,它们只有三层楼,墙面大多爬满了爬山虎枯萎了的藤蔓,与殷石脑海里想象的气派大校园相去甚远。
“看来电影里的学校都是骗人的。”
“也不全对,”楚依微笑道,“我们这小地方的公立初中都是这么小,不过上了省重点之后,我陪同学去看了他的母校,人家初中是贵族学校,真的就和里写得一样漂亮。”
“楚叔叔你高中也是在省一中上的?”
“对啊,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好怀念啊。”
楚依看着殷石充满活力的少年姿态,仿佛能看到少年时期的自己也站在他身边。
“那楚叔叔上学的时候读书一定很好,以后我不懂的题都要问你了。”
“哈哈,我早就忘光了对了,我听说你哥哥高中也是在省一中读?”
“嗯他上了高中就很少回家,一中是不是很严啊?”
“我们那时候一个月只放两天的。你哥哥那时候应该也是,辛苦倒也算不上,和同学在一块做什么都很开心。”楚依的表情美滋滋的,显然是回忆起了什么好事。
“不知道,哥哥什么都没和我说,他考上重点大学之后忽然就参军去了,啊,他考上大学时候才十六!”
说到这里,殷石自己都吓了一跳。
十六岁,那不是只比现在的自己大一点点么,殷石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一下子就考上一中,在他还为中考高考烦恼的时候,哥哥就已经是大学生了。
“十六岁?天哪,你哥哥真优秀,那你压力应该很大吧?"
”还好,哥哥比我大八岁呢,他上高中时候我还小,整体在家里吵着要哥哥后面哥哥参军时候基本不回来,我就渐渐把见哥哥这事忘了,好不容易忘得差不多,结果他又回来了,还变得越来越讨厌!“
哥哥复员回来的时候他十岁,刚好从小不点成长为一个小大人,殷石以为他会夸奖自己,结果哥哥又是嘲讽他身高又是嘲讽他数学不好,说他在自己这么大时候早就长到一七零,得了县数学竞赛金牌,一边说一边还疯狂揉他的脑袋!
关键哥哥力道还贼大,把他脑袋拽来拽去,一时间整个人天旋地转,和上了酷刑似的。
一想到这些,殷石就皱着眉摇摇头,楚依看他的反应,也将这对兄弟的关系猜出了个大概,甜甜一笑。
聊到一半。二人和学校收缩铁栅栏大门旁边的保安对上眼了,殷石问:
”能进去参观么?“
”不清楚欸,我也毕业十几年了,去问问吧。“
保安是个满脸褶子的老大爷,一脸疑虑看着二人:
“找谁啊?”
“不找谁,问下能不能参观?”
“当然不行,放假呢,无关人员不许进校,去去去,回家睡觉去。”
“我不是无关人员,我马上要来这儿上学啊,你等着,我哥哥给我打视频了。”
殷石听裤兜里手机响起一阵震动声,知道是哥哥来视频,刚按下接听键,就感到一块黑影从头顶略过,不偏不倚撞到了他手上的手机。
“啪——”一声,殷石的手机在空中转了一圈,摔在水泥地上。
殷石愣了愣,第一时间竟赶不上生气,而是想着这下哥哥和他第一次打视频就遭受了一次天旋地转般的体验。
他不会觉得自己故意整他吧?
楚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从栅栏门后面翻过来的罪魁祸首,问:
“你把人手机撞翻了,不赶紧道歉?”
在他的视角来看,这人刚刚怎么看都显然是故意冲着殷石来的。
“没事儿,就碎了个小角。”殷石弯腰捡起手机,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
“好像还自动关机了。”
殷石用得手机是最新款某果,维修费肯定不得了,楚依刚要发作,反到被那人一个斜眼打了回来。
来人一副小混混模样,染了头红毛,一撮厚刘海不羁地斜在太阳穴一边,外边罩了见破破烂烂的校服,正插兜竖着眉毛打量了下楚依。
“切,就你个老阿姨也敢训我,操你我都嫌老!”
“你”楚依学生时代就见识过这类人物,他先前自然是躲着走,如今真碰上了,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话。
撂下狠话,混混又看了殷石一眼,不屑地走了。
“楚叔叔,那人怎么回事啊?”
“嘘,别理他,赶快走吧。”楚依赶快拉着殷石走开,至于保安早就把头歪到一边看风景,小混混寻衅滋事他见得多了,一向懒得管也不敢管。
殷石就这样一头雾水地被楚依拉走了,一路上楚依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和刚刚那样的人扯上联系,被盯上收保护费就完了。
殷石只听了一半,嘴上答应楚依,实际心里全是刚才那人飒爽飘逸的红毛,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被挑衅后他反倒对那人生起了许多好奇。
虽然凶,不过他长得怪好看的。
假期过得很快,殷石在哥哥的监督下依靠他留下来的笔记简单复习了下初中三年的课程,由于之前哥哥就已经请一对一家教让殷石把初中课程学了两遍,初中的内容又不是特别难,所以殷石学得还蛮轻松。
开学报道那天,班主任把殷石领到全班同学面前自我介绍,殷石看见许多人坐在教室里也不社恐,反而很兴奋:
“同学们好,我叫殷石,啊,你不就是之前那个——”
殷石一眼就认出混混那头显眼的红毛,指着那人喊着。
一时间全班像炸了锅一样议论纷纷,红毛混混觉得这人怪有意思,歪嘴一笑,班主任赶忙喊:
“安静!”一边堆笑对殷石说:
“殷石同学,先在黑板上写上你的名字吧,让大家看看是哪两个字,好让大家记住你。”
“嗯。”
简单介绍了自己之后,殷石被班主任调到后排一个空座上,刚好就在红毛混混前面。
“殷石同学,坐这儿看得见黑板不?”
“老师,我看得见。”
殷石把书包放课桌上坐下,还回头对红毛混混笑了笑以示友好。
红毛混混没说什么,殷石以为他在装逼,就回头乖乖收拾自己的东西,班主任简单交代了下事宜就说有事出去一下,大家可以交作业了。
殷石正从笔袋里抽出文具一个个摆好,就看见一个同学很严肃地站在他面前:
“作业!”
“什么作业?”
“寒假作业!”
“什么是寒假作业?”
同学们闻言,迸发出哄堂大笑,严肃同学脸色铁青,说:
“等着,我就去告老师去。”
殷石满头问号,正疑惑着,一声口哨从脑后传来。
殷石回头,红毛混混显然对他很感兴趣:
“本来以为你是个傻逼,没想到对着铁公鸡还挺能装傻。”
“谁是铁公鸡?”
“就刚问你收作业那人,课代表兼班长,爱告状,爱收班费,可几乎没见他用过,不过他是别想从我这收作业,除非皮痒了。”
“额”其实殷石没听懂他在说啥,
“不交作业是不是不好?”
“哪里不好,好极了,要我说寒假作业这玩意儿屁用都没,老师根本不看,写个阅就发下来了,要不是铁公鸡爱发官瘾检查作业,本来兄弟们都不用写,写几个字儿应付得了。”
“可以不交?”
“当然可以,我就没交。”红毛混混一脸坏笑。
“那我也不交,我也不喜欢写作业。”
“挺上道啊,也不计较。”红毛混混看殷石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其实殷石不是不计较,那之后他直接换手机了,反正他哥每个月往他卡上打五万。
“你叫什么?”
“邹市奕,我全名难听死了,老头子起得,你平时最好叫我奕哥,不然我揍你。”
“叫你哥?你几月份生的啊?”
“今年十五还没过生日,五月生。”
“那确实比我大。”
二人还没寒暄完,就见铁公鸡红着眼圈回来了。
“他咋啦?”
有个同学从窗户那伸脑袋听完全程,说:
“老徐说殷石同学初来乍到不用交作业,铁公鸡觉得不公平,给气够呛。”
这点小事就哭,这同学也真是的,殷石暗地里和邹市奕偷偷笑他。
真应该让哥哥也认识下他,让他知道天底下还有比他殷石还爱哭的人,别一天到晚嘲笑自己脆弱了。
听完各科老师和班主任说完一大堆罗里吧嗦的话,报道终于结束了,同学们本应各回各家,这时候却凑殷石跟前,问这问那:
“你住哪?”
“你哥几岁啊,帅不帅?”
“你家那个叔叔做饭好吃不,凶不凶?”
“你长得好好看啊,加个企鹅呗~”
同学们七嘴八舌的,殷石正色道:
“你们问题太多了,要排队,今天我先只回一个人的。”
接着殷石转头问邹市奕:
“你有啥问题要问?”
“啊?”
邹市奕觉得怪怪的,
“问我干嘛,傻逼,走了!”
邹市奕挎着书包挤开人群走了,同学们表情怪怪的,有人和殷石说:
“你不要和他走太近。”
“为什么?楚叔叔也这么说。”
“他不学习的,还打架,你不想中考了?”
“想,我哥还要我上省一中。”
“离他太近你会被带坏的,噢对了,明天周五,你看课表了不,名义上下午没课结果说要摸底考,还好我有范围,来来来,我一个个圈出来给大家看。”
同学们的目光就这样聚焦到了好心同学的身上,看到他们打打闹闹的模样,殷石心里很欣慰。
同学们大多都是好人,真是太好了。
可不知为什么,殷石脑海里还总是窜出邹市奕那一头在空气中跳动着的红毛。
自幼开始,他就对这一类我行我素,潇洒自如的人抱有向往,这份向往曾经寄托在背着行李参军的年轻哥哥身上,现在也同样寄托在邹市奕身上。
我以后一定要同他“交朋友”。
殷石暗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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