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当众发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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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的后庭已无处可落鞭。

缝隙处高高肿起,混着紫黑色印记,连穴口都看不真切。

一开始三三尚且能忍住不敢大声哭喊,随着古朗刁钻的几下,三三便不再收着,此时早已哭哑了喉咙。

“待验刑结束,你就能离开,自己能走?”

古朗收起长鞭,消毒后又重新放回原位。

俱乐部有专门的验刑人员,负责保存归类视频以及将惩戒结果文字形式录入上传。

三三点了点头,他已经好多天都没看到主人。

今日就算是还了主人的亏欠,他从未奢望过主人会原谅他。

“郎先生,这里交给我吧,您准备下,等命司先生表演完,还有一场公开惩罚。”

负责验刑的是在俱乐部有些年头的小sub,叫卡卡,来应聘的那年才高中毕业,如今都快要大学毕业了。

古朗揉了揉卡卡挑染了灰白的长发,拉开惩戒室的门走出去。

门口站着一个人,神情肃穆,双手插在藏蓝色西装口袋里,见到古朗主动伸手,

“郎先生,今晚麻烦了,谢谢您。”

古朗脑子飞速转动,随即微笑着回道:

“客气了,要进去看看三三吗?”

那人的眼神告诉他,他是三三的主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古朗倒是挺替三三那小朋友开心的,他主人必定看了直播,看完还来门口接他,两人八成还有戏。

“等他出来就好。”

古朗未再多言语,此时他想找个地方抽根烟。

药物研究所的同事,没一个抽烟的,他是个例外。

他对烟没瘾,又离不开,这种感觉让他很上头,连戒烟的打算都没有过。

上班时候一丁点抽的心思都没有,可一旦来到俱乐部,手指和嘴巴都需要烟。

俱乐部的大厅是公众场合,根据联邦律法,不准吸烟,包间或是卫生间这类私密场所,是准许的。

他准备去九幽办公室顺一根,来的匆忙,烟和打火机都没带。

九幽的办公室在二层,门口走廊正下方便是舞台,古朗不经意往楼下人群里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身影便跃然面前。

郁楼?

还是下午那身衣服,黑色口罩,他怎么会来这里?

看座位是在舞台正中间的卡座,能同时容纳八人以上的弧形座位,郁楼坐在正中。

这个座位可是俱乐部最高价位,他一个人来,如此豪横?

皮肉生意这么赚钱的嘛!

俱乐部是会员邀请制度,有严格的注册审查制度,绝不可能稀里糊涂走进来。

那么郁楼不是do就是sub,越来越有趣了。

古朗惦记着抽烟的事,准备收回目光去开门,郁楼便在此时猛然夹紧双腿,他整个人靠在沙发背后,随着舞台灯光亮起,轻抬屁股,富有节奏的在沙发边缘磨蹭。

这姿势动作古朗太熟悉,郁楼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了。

古朗三步并两步的快速走下楼梯,俨然忘了抽烟一事。

舞台上的命司短暂说了几句开场白,便请出了今晚和他搭档的表演模特。

古朗对这类表演一点兴趣都没有,眼前全都是郁楼圆润抖动的屁股,他恨不得立刻扒掉郁楼的裤子,用他的大手使劲揉捏,让那团雪白逐渐粉嫩红润。

命司正专注着表演,卡座距离郁楼有一定的距离,这点小幅度的蹭动若非站在高处,还真看不真切。

“请问这里有人吗?”

郁楼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扰,茫然停下动作,眼前的人比他还要高不少,足有一米九的个子。

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人,可又觉得无比熟悉。

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能看透他一般,让人浑身不自在。

“没人,但我不喜欢被打扰。”

郁楼以为是俱乐部前来搭讪的人,表情恢复日常的冷漠。

古朗一屁股坐进郁楼旁边的弧形沙发,双臂伸展搭在沙发后背,腿也大喇喇的岔开,仿佛他才是这卡座的主人。

锐利的眸子盯紧郁楼,凑近他近乎粉嫩的耳垂,低吟道:

“郁先生,针眼还疼吗?”

郁楼的眼皮一跳,屁股也跟着轻颤,他想起这脸皮厚的人是谁了!

药剂研发中心的古博士,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不太疼了,古博士怎么会来这里啊。”

郁楼避开古朗的眸子,假装专注着舞台上的表演,不经意问道。

“帮朋友个忙,在这里他们喜欢叫我郎先生,打扰郁先生的兴致了?”

说这话的时候,古朗眼睛不错的盯着郁楼的裤裆那鼓囊囊的一团,抬眸望去,小孩的耳根都红了。

他慌了。

郁楼并拢双腿,想要起身坐直,半个身子被古朗宽厚的身子挡着,连舞台都看不清了。

“郎先生,您挡着我看表演了。”

“是耽误郁先生发情了吧?”

古朗丝毫不让,强势别进去的一条腿有意无意的蹭着郁楼裤裆里早就硬邦邦的性器,低声回道。

郁楼直接疯了。

他向来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直到年初时候无意中知道了这家俱乐部,花高价买到了一张会员引荐卡。

自此以后,他的新世界大门开启,发现了自己的抖属性,以及迷上了俱乐部最受欢迎的do命司先生。

他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本就踩了急刹车,这会儿被古朗稍加挑拨,龟头不争气的跳动几下,分泌出一股清液,他甚至怀疑这股清液蹭到了古朗的腿上。

只得颤着嗓子小声求道:

“郎先生就当没看到我好不好?看完命司先生表演我就离开。”

古朗嘴角又出现了那抹轻浮的笑容,他几乎可以断定,郁楼是正等待被捡走的小狗,等的那个主人就是命司,怪不得只看个表演就忍耐不住。

“你看你的,今晚俱乐部订满了我没位子,借郁先生地方一坐,不介意吧?”

郁楼当然介意,转念一想他还有好几针没打完,抬头不见低头见,假笑附和着,

“郎先生随意。”

说着他轻轻推开古朗,自顾坐端正,视线再次被台上的命司吸引。

只见命司手法精湛的轻甩长鞭,那模特触电一般颤抖几下,几近透明的底裤便溢出一片湿润。

郁楼咽了口涂抹,想象着台上的人是他,被命司先生的长鞭拂过,那感觉一定又疼又爽。

本就没下去的性器此时大有冲破阻碍的架势,郁楼侧转身体,逐渐偏离古朗,挪到了沙发角落。

该死,上回看表演就没忍住去卫生间释放,今天该不会连去卫生间都等不急吧。

郁楼不知道的是,今天命司先生的演出是为了考验台上的模特,过了今天这关,那模特就正式成为命司先生的私奴。

古朗起了恻隐之心竟不忍看郁楼难过,提前提醒道:

“你要是不介意和那sub同时被命司收下,待会儿表演结束我可以帮你引荐认识命司。”

郁楼迟钝的转过脑袋,似乎没明白古朗的意思,疑问的嗯了一声。

见古朗朝着舞台努嘴示意,郁楼瞬间开窍,由于他的迟钝和犹豫,命司早已有了心仪的sub,正是台上表演的那位。

随着心情逐渐down到谷底的还有原本挺翘的性器,此时又缩成一团,乖巧的躲藏起来。

他不愿意。

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主人。

甚至他做好准备将自己交给命司之前,还找苏医生做了全身检查,确保身体无恙。

他渴望将自己交付出去,却又缺乏对别人的信任。

生活中如此,认主这件事更是如此。

所以他才会听了苏医生的建议,成为药剂研究的志愿者,尽最大可能保全自己,是他从小缺乏安全感又敏感的具象,想改也改不了。

所谓的不信任,当然也包括古朗,古朗说的话,他并不会全信,待会儿表演结束,他会亲自问清楚。

“劳郎先生费心,我自有打算。”

古朗蹙眉盯着郁楼,好心提醒竟然是觉得他多管闲事。

正想凑近郁楼,便看到九幽匆忙朝他走过来,

“郎先生您怎么在这儿啊,待会儿要公开惩戒的sub来了,昨日新认了主人,他主人不同意公开。”

这事还真有些麻烦,古朗看了一眼郁楼,什么话都没说,跟着九幽一起离开。

郁楼在这里没见过古朗,可他认识这里的老板九幽。

为什么九幽对他说话如此客气?还有他有幸见过一回公开惩戒奴隶的表演,至今想起来都热血沸腾。

他知道自己病的不轻,喜欢看别人疼,可轮到他自己,他也不确定是否能承受的住。

想到打个针都哭鼻子,郁楼长叹一口气。

古朗随着九幽来到休息室,九幽介绍道:

“这位就是齐齐的主人,蝎子先生。蝎子先生,这是俱乐部的刑官郎先生。”

两人客气的握了握手,古朗却始终盯着跪在蝎子先生一旁的sub,此时满脸涨红,双手手指攥紧显然正在承受着主人的恩赐。

俱乐部不过是载体,严厉的制度可以杜绝部分不守规矩的人,可打开门做生意,怎么可能做到完全的公正。

古朗明白,九幽明白,蝎子自然也明白。

看谁让步多少的问题,亦或是谁坚守立场寸步不让。

“您的奴隶触犯俱乐部规定在先,与您缔结关系在后,还请蝎子先生理解,尊重俱乐部的规章制度。”

古朗近乎高出蝎子十几公分,身高优势视线向下率先发声。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奴隶身上的伤或许没办法接受公开惩戒。

可这不代表,俱乐部因此让步,他古朗会因此让步。

蝎子是今年才进俱乐部的新人,巧合的是他的引荐人是命司。

命司靠着严苛的手段,出神入化的鞭法有不少的追随者,蝎子则是东施效颦的存在,看起来温和手段却更龌龊。

曾有不少奴隶反映,蝎子约调的时候,只顾自己痛快,不拿奴隶当人。

可这些过于主观的感受,并不能判定蝎子违规,古朗听过这人,却一直没机会见到。

既然今天撞到他手里,不得借机羞辱一番?

“郎先生,俱乐部规定我自然清楚,要不咱们各退一步,我同意公开惩戒,惩戒部位改成大腿如何?”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维护自家新收的小崽子,毕竟若是按照规定,穿着特制的c裤在台上被围观打屁股,确实丢人。

可古朗不愿意做人的时候,比狗还狗。

他断定这sub身上的伤足以让蝎子作为do出丑,甚至名誉扫地,笑容逐渐邪恶起来。

“随意更改俱乐部制定好的规定,需要俱乐部五人同时通过,我倒不怕麻烦给他们几个视频通话,可启动管理重置的规矩,想必蝎子先生是接受的。”

蝎子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只听命司说过,俱乐部五管理还从未同时出现过,更没更改过任何规定。

古朗这就是把他堵进死胡同,压根丝毫不让啊。

“既然如此就按照规矩来吧,齐齐,跟郎先生去吧。”

古朗九幽眼神碰撞,扬了扬眉毛,他还惦记着郁楼,让九幽带齐齐去后台准备,自己则重返观众席寻找。

台上的命司不见了,主持人正在中场活跃气氛,情人上台互动。

这蠢货该不会去后台找命司了吧?

说不出自己以什么心态前往,看热闹?还是担心郁楼受伤,尽管知道自己越界了,还是忍不住。

“脱光衣服去走廊,撅着你欠操的洞哀求我,你能做到吗?”

古朗尚未走近,便听到后台命司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这话是故意为难郁楼,劝他知难而退。

命司虽换奴隶勤快,口碑却出奇的好,说明他平日对奴隶不错。

只是那小孩儿八成要多想了。

“我还没那个————不去走廊行吗,求您。”

古朗依靠在走廊的的墙壁,抱胸听郁楼回道。

声音都微颤,与方才对他的冷漠简直判若两人。

“你呢?”

命司话音刚落,方才在台上和命司一起表演的模特来到走廊,看到古朗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便旁若无人的脱掉全部衣物,手背身后,跪撅在走廊的地毯上。

标准的等待姿势。

紧接着冲出来的就是郁楼,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那模特以他的认知里极其羞辱的姿势撅着屁股,后庭一开一合,像极了邀请。

他慌乱的避开视线,正和一旁抱胸看热闹的古朗视线对上。

那无处可撒的火瞬间找到了转移的目标,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古朗面前,咆哮道:

“亲眼见证我的失败,你很得意吧!”

古朗浓黑的两条眉毛扭在一起,一把抓住郁楼的手腕,举到胸前,

“谁准许你跟我大呼小叫,还有没有规矩,嗯?”

郁楼被说的心虚了,想抽回手发现被古朗攥了个结实竟挣脱不开,恼羞成怒的挑衅道:

“放开我,骚扰无主的sub,按照俱乐部规定要被除籍的。”

为保护sub不受人侵扰,俱乐部确实有这样的规定。

古朗轻笑一声,就着现在的姿势将手腕一番,郁楼就变成面朝墙壁,屁股撅高被按压在墙上。

不止如此,古朗顺势在他挺翘的左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如愿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

“对俱乐部do大吼大叫没有礼貌,按照规定这里是要被打开花的,看在你表白失败的份上,好好道歉就放了你。”

“起来吧,地上冷。”

和古朗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命司,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为那模特披上,扶着他起身。

动作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完全看不出方才舞台上挥鞭的模样。

那模特起身,嗫喏着喊了句命司先先生。

被命司不轻不重呵斥道,“还不改口?!”

那模特茫然地张大双眼,退后一步重新跪下,亲吻着命司的皮鞋,试探又小声的喊道:

“主人。”

一旁脸贴在墙上的郁楼心兀的往下一沉,一根始终紧绷又有半丝希望的弦就这么断了。

他或许还认为方才要是他没犹豫,结果就会不一样。

郁楼的每一寸表情变化都没逃过古朗的眼睛,他拉起郁楼的手,和命司互相点头算是打过照顾,随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古朗一路都没说话,郁楼刚才失落的眼神不经意烫了他一下,此时还温温热热的让人很不舒服。

“对不起,是我无礼顶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现在能走了吗?”

郁楼病没看古朗的眼睛,道歉也并非发自真心,只是想尽快离开这里,不想惹麻烦,也不想再待下去。

“你这样回去我不放心,你先去九幽的办公室等我,我很快就好,然后送你回家。”

郁楼想要拒绝的,可他知道古朗的担心没错,这会儿开车很危险,他本就是惜命的人,便点头应下。

一个电话九幽就被叫了过来,他亲自带着郁楼去了他的办公室休息,甚至没有多嘴问为什么。

古朗看了看台上,中场表演接近尾声,他该带齐齐上场了。

“换成普通内裤吧,上衣穿上。”

古朗看着齐齐遍布后背屁股凌乱无序的鞭痕,出声提醒道。

按照规定受罚的sub上台,要求穿只包裹性器,屁股上只有两道松紧的展示性白色c裤。

齐齐性格活泼,在俱乐部人缘不错,时常犯些小错性格却讨喜的很,古朗今天的恻隐之心有点多,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上了年纪的原因。

“谢谢郎先生。”

齐齐利落的套上崭新的平角内裤,勉强遮住了那些难看的伤痕。

两人一起上台,不出所料一阵窃窃私语,却也没人敢质疑古朗。

古朗往台下一瞥,竟看到三三跪着依偎在他主人身边,尽管脸色惨白,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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