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瑟瑟发抖的P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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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点,疼……”

雪白的臀上立着一根蓄满粉色药水的注射器,药水正缓慢推进。

被注射者上身趴伏在一张特制的诊疗床,腰间被一道黑色皮带束缚,呼痛声无法控制的自嘴角溢出。

“古博士,真的太疼了,让我缓缓好不好——”

古朗一条腿伸展,另一条腿弯曲踩在高凳的腿撑,手上动作没停,耐心回道:

“已经是最慢的速度,徐先生,放松。”

古朗左手捏了捏注射周围的松软肌肤,缓解酸麻痛胀的臀部肌肉。

一气呵成的拔出注射器,棉球在注射部位轻柔按压,原本挺翘白皙的屁股此时瑟瑟颤着,像是控诉方才的鲁莽行为。

口罩下的古朗嘴角稍弯,这场景真是令人赏心悦目。

“好了,徐先生,不出血的话就能起来了。”

被唤作徐先生的病人,扭头看了古朗一眼,又看了看臀上那一小片可怜肌肤。

见古博士松开了腰间束缚,另一条腿晃悠着撑住慢慢站起。

“没有特别需要忌口的,一个疗程七针,隔一天来一次就好。”

古朗并未取下口罩,洗完手转身交代。

病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消化着仍旧酸胀的疼,苦笑道:

“要是知道这么疼,我就不报名了。”

“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待会儿走的时候,去一楼前台填张放弃书就行。”

古朗秉承的原则,你情我愿。

他是联邦药物制剂研究所的博士,每一批药剂上市之前都会从各大医院招募志愿者。

这次是针对男性特殊工作者的预防针剂,增加自身抗体,免受另一方的传播感染。

准确的说,这一批针剂的受众,多数是b,亦或是经常约炮的人。

古朗带领研发团队,已经成功研发了上百种药剂,并成功上市。

为志愿者注射的活儿,按理说怎么也不会落到他头上,谁又能想到这差事是他主动争取的。

美其名曰时刻关注病人反应,才能更好的投入研发,实则是因为他特殊的爱好——

喜欢美好的身体,尤其是各种各样的屁股。

病人只是因为注射针剂太疼发发牢骚,哪里是真的想退出,边提裤子边解释道:

“我开玩笑的,古博士别当真,要是您下回再轻点就更好了。”

病人抓起挂在一旁的外套,蹑手蹑脚退出办公室,并自觉关上了门。

古朗轻轻摇头,这才摘下口罩拿起桌上的水猛灌一口。

如果说研发药物是为了生计,那这项附加工作简直是比奖金还要实在的精神奖励。

这些志愿者的屁股,个顶个的细嫩光滑,挺翘有型,针剂刺入的那一刻,如碧波荡漾,着实美的令人上头。

“咚咚~”

敲门声响起,古朗只得重新将口罩戴上,清了清嗓子。

“进。”

今天约了两个病人,这个结束他还得去俱乐部一趟。

来人个头只比他矮个两三公分,约莫有185,身材消瘦却气质非凡。

尤其那双眼睛,看似清亮纯真又多了几分狡黠,其他五官被黑色口罩遮住看不清楚。

“坐,面前的须知仔细,没有疑问的话在右下角签字。”

古朗递给他一张按照规定要填写的须知单,食指在落款签名处那里戳了戳。

尽管古朗事先已经有了志愿者的基本信息,但一般都会有所隐瞒,除了名字年龄真实。

郁楼,二十四岁,联邦国际大学毕业。

古朗皱了皱眉,这年头外形如此优越的名校毕业生,也去当b?

“没问题,苏医生事先跟我说过了,在这签字是吗?”

郁楼拿起桌上的笔,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等着古朗继续。

古朗将须知单收起封存,手指一伸指着里间的一张特制病床,“下身全部脱光,趴在那张病床上等着。”

郁楼明显一滞,喉结上下滚动着,手指贴在牛仔裤缝搓了搓。

腿却像扎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他想反驳,打个针而已为什么要下半身全部脱光?

可又想起方才须知加粗大写的一项,主动配合————

“好。”

小孩的动作和心理活动,古朗尽收眼底,眼镜片下的那双狐狸眼闪烁着猎人的光芒。

挺有意思。

净手,戴手套,配药剂,假装不去看那小孩的内心挣扎,直到做完所有准备工作,郁楼也只褪下一小截裤子边缘。

古朗叹了口气,走到郁楼身边,平淡解释道:

“苏医生应该跟你说过,这针剂并非常人能忍受的疼,你要做的是配合我的工作,如果你觉得这是羞辱,可以立刻离开。”

郁楼是国际大学附属医院的苏铭推荐来的,古朗已算是多了几分耐心。

心里却吐槽着,从事着脱裤子比吃饭还熟练的工作,在他这里装什么清纯?

“对不起。”

或许是古朗的话点醒了郁楼,他一把将牛仔裤全数退下,灰白色的内裤也叠放整齐放在一旁床铺。

笔直纤细却又苍劲有力的两条大腿中间,黑发丛里的性器正软哒哒的趴着。

“趴好就行,我来固定。”

古朗意识到自己看的走神,推了推眼镜提醒道。

诊疗床只有四五十公分宽,上半部分几乎是直立着,病人需要岔开腿分立两侧,上身朝前倾斜趴好。

古朗会拉过一旁的束缚带将病人的腰和诊疗床固定,这样病人上身无法抬起,屁股更没办法收拢晃动。

郁楼此时才明白为什么会被要求下身脱光,可是屁股针能有多疼?

他从记忆里翻出小时候为数不多的打针经历,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博士,在故弄玄乎?

古朗坐在郁楼左侧的高脚凳上,此时他的眼中已看不到任何。

职业和爱好缘故,他见过成千上万好看的臀形,却没有一个称得上完美。

此时的郁楼乖巧的趴伏在诊疗床上,由于紧张臀肉轻微在颤动,臀上的脂肪不多不少,形状饱满圆润,连接大腿过渡自然。

更绝的是束缚带勒紧的地方竟有两个不深不浅的腰窝,像是要将人吸进去。

古朗用镊子捏起一团蘸取了酒精的棉团,在郁楼的左臀上方打着圈轻轻擦拭,方才还躲藏着不愿露面的后庭密处随着擦拭力度,小幅蠕张着。

整个臀缝没有一丝黑色素沉淀,呈现出不同寻常的浅粉色,入口也漂亮的不像话。

淡淡的褶皱痕迹随着张合若隐若现,古朗滚动喉结,跟着吞咽口水。

这世间怎会有人拥有如此完美的屁股和后庭口。

简直是梦中情臀。

一联想到这里大门常打开,迎接八方来宾,古朗的理智陡然恢复。

“深呼吸,放松,越紧绷会越疼。”

郁楼进门之前都不紧张的,可余光看到古博士手里蓄满药水的针剂,不自觉跟着紧张起来。

“好,我明白。”

他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紧张的臀大肌放松,就在他放松的一瞬间,一阵剧痛自左臀上方以点到面的向四面八方传来。

郁楼制度。”

古朗近乎高出蝎子十几公分,身高优势视线向下率先发声。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那个奴隶身上的伤或许没办法接受公开惩戒。

可这不代表,俱乐部因此让步,他古朗会因此让步。

蝎子是今年才进俱乐部的新人,巧合的是他的引荐人是命司。

命司靠着严苛的手段,出神入化的鞭法有不少的追随者,蝎子则是东施效颦的存在,看起来温和手段却更龌龊。

曾有不少奴隶反映,蝎子约调的时候,只顾自己痛快,不拿奴隶当人。

可这些过于主观的感受,并不能判定蝎子违规,古朗听过这人,却一直没机会见到。

既然今天撞到他手里,不得借机羞辱一番?

“郎先生,俱乐部规定我自然清楚,要不咱们各退一步,我同意公开惩戒,惩戒部位改成大腿如何?”

这话乍一听没毛病,维护自家新收的小崽子,毕竟若是按照规定,穿着特制的c裤在台上被围观打屁股,确实丢人。

可古朗不愿意做人的时候,比狗还狗。

他断定这sub身上的伤足以让蝎子作为do出丑,甚至名誉扫地,笑容逐渐邪恶起来。

“随意更改俱乐部制定好的规定,需要俱乐部五人同时通过,我倒不怕麻烦给他们几个视频通话,可启动管理重置的规矩,想必蝎子先生是接受的。”

蝎子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只听命司说过,俱乐部五管理还从未同时出现过,更没更改过任何规定。

古朗这就是把他堵进死胡同,压根丝毫不让啊。

“既然如此就按照规矩来吧,齐齐,跟郎先生去吧。”

古朗九幽眼神碰撞,扬了扬眉毛,他还惦记着郁楼,让九幽带齐齐去后台准备,自己则重返观众席寻找。

台上的命司不见了,主持人正在中场活跃气氛,情人上台互动。

这蠢货该不会去后台找命司了吧?

说不出自己以什么心态前往,看热闹?还是担心郁楼受伤,尽管知道自己越界了,还是忍不住。

“脱光衣服去走廊,撅着你欠操的洞哀求我,你能做到吗?”

古朗尚未走近,便听到后台命司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这话是故意为难郁楼,劝他知难而退。

命司虽换奴隶勤快,口碑却出奇的好,说明他平日对奴隶不错。

只是那小孩儿八成要多想了。

“我还没那个————不去走廊行吗,求您。”

古朗依靠在走廊的的墙壁,抱胸听郁楼回道。

声音都微颤,与方才对他的冷漠简直判若两人。

“你呢?”

命司话音刚落,方才在台上和命司一起表演的模特来到走廊,看到古朗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便旁若无人的脱掉全部衣物,手背身后,跪撅在走廊的地毯上。

标准的等待姿势。

紧接着冲出来的就是郁楼,他的角度正好看到那模特以他的认知里极其羞辱的姿势撅着屁股,后庭一开一合,像极了邀请。

他慌乱的避开视线,正和一旁抱胸看热闹的古朗视线对上。

那无处可撒的火瞬间找到了转移的目标,他三步并两步走到古朗面前,咆哮道:

“亲眼见证我的失败,你很得意吧!”

古朗浓黑的两条眉毛扭在一起,一把抓住郁楼的手腕,举到胸前,

“谁准许你跟我大呼小叫,还有没有规矩,嗯?”

郁楼被说的心虚了,想抽回手发现被古朗攥了个结实竟挣脱不开,恼羞成怒的挑衅道:

“放开我,骚扰无主的sub,按照俱乐部规定要被除籍的。”

为保护sub不受人侵扰,俱乐部确实有这样的规定。

古朗轻笑一声,就着现在的姿势将手腕一番,郁楼就变成面朝墙壁,屁股撅高被按压在墙上。

不止如此,古朗顺势在他挺翘的左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

如愿听到一声凄厉的尖叫。

“对俱乐部do大吼大叫没有礼貌,按照规定这里是要被打开花的,看在你表白失败的份上,好好道歉就放了你。”

“起来吧,地上冷。”

和古朗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命司,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为那模特披上,扶着他起身。

动作语气温柔的不像话,完全看不出方才舞台上挥鞭的模样。

那模特起身,嗫喏着喊了句命司先先生。

被命司不轻不重呵斥道,“还不改口?!”

那模特茫然地张大双眼,退后一步重新跪下,亲吻着命司的皮鞋,试探又小声的喊道:

“主人。”

一旁脸贴在墙上的郁楼心兀的往下一沉,一根始终紧绷又有半丝希望的弦就这么断了。

他或许还认为方才要是他没犹豫,结果就会不一样。

郁楼的每一寸表情变化都没逃过古朗的眼睛,他拉起郁楼的手,和命司互相点头算是打过照顾,随后消失在走廊尽头。

古朗一路都没说话,郁楼刚才失落的眼神不经意烫了他一下,此时还温温热热的让人很不舒服。

“对不起,是我无礼顶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现在能走了吗?”

郁楼病没看古朗的眼睛,道歉也并非发自真心,只是想尽快离开这里,不想惹麻烦,也不想再待下去。

“你这样回去我不放心,你先去九幽的办公室等我,我很快就好,然后送你回家。”

郁楼想要拒绝的,可他知道古朗的担心没错,这会儿开车很危险,他本就是惜命的人,便点头应下。

一个电话九幽就被叫了过来,他亲自带着郁楼去了他的办公室休息,甚至没有多嘴问为什么。

古朗看了看台上,中场表演接近尾声,他该带齐齐上场了。

“换成普通内裤吧,上衣穿上。”

古朗看着齐齐遍布后背屁股凌乱无序的鞭痕,出声提醒道。

按照规定受罚的sub上台,要求穿只包裹性器,屁股上只有两道松紧的展示性白色c裤。

齐齐性格活泼,在俱乐部人缘不错,时常犯些小错性格却讨喜的很,古朗今天的恻隐之心有点多,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上了年纪的原因。

“谢谢郎先生。”

齐齐利落的套上崭新的平角内裤,勉强遮住了那些难看的伤痕。

两人一起上台,不出所料一阵窃窃私语,却也没人敢质疑古朗。

古朗往台下一瞥,竟看到三三跪着依偎在他主人身边,尽管脸色惨白,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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