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收下白令仪(开bC进育宫c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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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幼明听到他的问话,略吃了一惊,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他的言外之意。

白令仪微微一笑,优美地行了一个礼,姿态端庄而优雅,身姿挺拔,如同一棵婀娜多姿的柳树,轻轻摇曳着。他的动作流畅而舒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只是偶然间略有停顿,看得出他的身体仍是快感的奴隶,残存的快感使他还不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动作。

白令仪略一低头,双手交叉于置于小腹前,眼神温和而坚定。他的面容姣好,眼眸如同明亮的星星。他的嘴唇上翘,流露出一丝笑意,取代了嘴角原本的苦涩。

他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羽毛般柔软光滑。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肌肤的光泽,仿佛一层淡淡的白纱覆盖在他的身上。他乳白的衣袍被风撩过,如同盛开白莲的柔软花瓣。

袁幼明注视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赞叹。白令仪的风情和气质让她无法忽视,他仿佛是一朵独立绽放的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行过礼,白令仪轻柔地开口:“不知袁姑娘可否有意将我收做俑奴?”

袁幼明听了,不禁一怔,她猜到了白令仪的想法,却还是在亲耳听到的时候感到有些讶然。毕竟如白令仪这般有良好出身的男子,通常是不会随意选择主人的,也不会这样将话说得如此直白。

“为什么?”袁幼明问道。

白令仪微微一笑:“袁姑娘方才愿意为我停留又施以援手,我便早将一颗心许了出去。”

袁幼明听了觉得有些好笑,却也不戳穿他的谎言,毕竟白令仪风姿绰约,她确实见了有些心痒,左右人都是自己的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没什么紧要。

袁幼明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白令仪眼角的泪水。白令仪见她抬手,下意识畏惧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这个触碰,显得十分温顺。

袁幼明盯着他比海棠花瓣还娇嫩的嘴唇,摩挲着手指上的泪。

夜幕下,一辆轿子穿梭在奉英城的街道上,轿子上裹的白纱与白绸在清风中飘荡。袁幼明在轿子外跟着走,轿内是身着白袍的白令仪。袁幼明的目光穿过那些反复的轻纱绸缎,仿佛落在了白令仪身上,审视着他端庄的身姿。

轿子缓缓停在了袁幼明的家门前。白令仪摸索着走下轿子,袁幼明见状稳稳地扶住他的手臂。

白令仪心中有些紧张。袁幼明笑了笑,然后转身领着白令仪进入了家门。

袁幼明直接将白令仪带进了自己的寝室,屋内一片宁静,烛光摇曳,映照出一丝温馨。

白令仪才被袁幼明搀扶着坐下,就被一张嘴贴了上来,帷帽直接被碰掉,火热的嘴唇隔着面纱贴在了白令仪的嘴唇上。

白令仪怔愣,袁幼明的舌头便舔了他的嘴唇一下,随后她用牙齿叼开他下巴处的面纱,将他的嘴唇含住了轻轻吸着。白令仪发出了一声深沉的低吟,忍不住伸出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她,一副小男人的姿态。

袁幼明毫不犹豫撬开他的牙关,将他躲藏的舌头卷住,又不客气地扫过口腔软肉,手上不安分地在白令仪的身上游走,一下下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袁幼明轻轻地剥开了白令仪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露出他沐浴后的身体。出乎袁幼明意料的是,白令仪的胸前竟用绷带紧紧裹着。

不过她倒没太在意,只是拔出了白令仪阴茎里的玉签。由于袁幼明的动作太快,白令仪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到一股快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娇喘声时而断断续续:“啊啊……我……好爽……哈啊……”

袁幼明的手指在白令仪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他闭上了眼睛,渐渐放松下来,恨不得把全身都交到袁幼明的手里。白令仪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不断扭动,娇喘声更加急促,仿佛在诉说着深深欲望。

随着白令仪情动,袁幼明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虽不浓烈,却是一股独特的甜香。袁幼明在白令仪身上四处嗅来嗅去,最终发现香味的源头似乎是白令仪用绷带裹着的胸部,白令仪看到袁幼明的目光,一时间有些局促,但很快强自保持住了镇定。

袁幼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解开了绷带。随着绷带落下,白令仪的双乳也暴露了出来,那双玉乳比寻常男子的大上许多,圆润而有弹性,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皮肤上点缀着几颗痣。袁幼明不禁有些心动,她轻轻地抚摸着白令仪的胸部。

那双乳柔软丰满,白皙的肌肤上细腻滑嫩,袁幼明轻轻揉捏着它们,双乳微微颤动。袁幼明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画着圈,白令仪起了些鸡皮疙瘩。袁幼明撩拨着他的乳头,时而轻柔地揉捏,时而用力地抚摸,白令仪的呻吟声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悦耳。

袁幼明微凉指尖在他的胸前轻轻划过,接着用力地捏住他的乳头,白令仪感受一阵到痛与快乐的交织。她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摩挲,刚被粗暴对待的乳头此时被轻轻拂过,唤起了他心中深处的欲望,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白令仪的双乳像是在她的玩弄下变得火热而充满活力,袁幼明看到他那两只骚浪红肿的乳头已经挺立,不禁心动,轻轻地吻在他的乳头上。白令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袁幼明心中一动,舔舐吮吸他的乳头。

白令仪的身体微微打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发着抖将手摆出男子都会学的春宫图上的姿势,半遮着脸,这是标准的勾引方式。

白令仪皱着眉好像很痛苦似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淫荡的快乐。袁幼明用力地一咬白令仪的乳头,他身体猛烈地弹动。

“呃啊啊啊啊……不……呜呃……不要了……要不行了……”白令仪长长的呻吟声响起,全身失去了控制,表情变得扭曲,又痛苦又快乐。

白令仪的双乳如同被电击一样地发狂颤动,一阵阵的快感从乳尖传遍整个身体。显而易见,他只凭双乳便迎来了

白令仪把自己浸泡在浴桶里,享受着温暖的水花滴落在身上的感觉。每一滴水都像是一种温柔的触摸,让他感到无比舒适。他用力揉搓身体,将干掉的淫液清洗干净。

白令仪抬起手臂,注意到手臂上原本那颗殷红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他的眼泪不禁涌上眼眶。虽然袁幼明并不是个坏主人,但他着实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快。尽管他有意忽视了自己的年纪,却也以为总还有一段时日能在母亲父亲身边,哪知因为一个街上的流氓,种种打算全部都作废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白令仪知道定是刚刚帮着送来浴桶的哑仆,只是不知道哑仆怎么刚送过浴桶就又突然来了。白令仪立刻清清嗓子,抹掉眼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尽力保护着自己脆弱的一面不被人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叫哑仆进来。

哑仆低着头缓缓推开门,一脸恭敬地站在门口。即使白令仪知道对方和自己同性,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却还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感到害羞。白令仪抬抬下巴,强迫自己不露出任何情绪。

哑仆是来送上俑奴事后用具的,他端着的托盘里装了一罐白色的药膏、一根粗大的药棒,还有一个小巧的玉笼。白令仪看到这些用具,顿时有些害怕。

哑仆没有抬头看他的脸,因此没能发现他的情绪,只是将物什放在一旁,然后站到了白令仪身后捏着他的肩膀按摩。

白令仪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按摩,却没想到哑仆发凉的指尖逐渐向他胸口探去。他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紧接着敏感的乳尖就被一拧。

“放肆!”白令仪竖起眉毛,愤怒地呵斥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哪成想他仔细一看,却发现哑仆手上蘸取了药膏,正是要给他上药,原来是他会错意了。

白令仪缓了缓,要强地说道:“你且退下吧,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你上手。”

哑仆听后等了片刻,似乎是想看他是否确定,在看到白令仪没什么表情也不再说话的时候才行礼退出了房间。白令仪看着一旁等药膏药棒等物具,心里像是有个小疙瘩。他意识到这是每个俑奴事后需要做的,他不得不接受,更别说,这一套流程也是为了俑奴的身体考虑。

“这是为了主人,”他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只是为了主人。”

白令仪缓缓站起来,水滴从他身上滑落,一路淌过他白玉般的肌肤,一些水珠没入他两腿间的私处。他用帕子草草地擦拭着身上的水,一些水滴没有被擦干,仍然残留在他的腹部和私处。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里的淤青和齿痕格外多,害羞之余,手指触碰上去又引发了痛楚。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真是搞笑,”他自言自语,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我是个成年男子,却连上药都还有几分畏惧。”

他又擦了擦身子,然后拿起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的伤口上。涂药的时候,他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因为淤青的位置都比较敏感,涂药的时候痛楚难忍。

“啊,疼……唔……”他低声呻吟,同时又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逐渐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新的认识,有一种怪怪的羞耻和紧张。

白令仪揉开了肩颈和腰上淤青,但青紫痕迹多在在双乳间。他只得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挺翘的双乳涂上了药膏。在涂抹的过程中,他不由自主地揉捏起乳头和乳房,感到既刺痛又有一种电流击打的爽感。

“哈啊……”他低声呻吟,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他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恐惧,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呜噢噢……不行了……骚奶子好爽……啊……好麻……”他的的乳头被揉得快感连连,身体仿佛变成了一片湿润的海洋,被激情和欲望所包裹。白令仪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像是一只快要沉没的小船在风暴中哀求着。

这般揉搓下,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仿佛又能感受到袁幼明湿热的舌头是怎样舔舐着他的乳头的,有些粗糙的舌尖圈绕在乳晕上滑动,他的身体都随着舌尖的触碰而颤抖。仅是想到这些,他的阴茎便在欲望的刺激下勃起了起来,也后穴发痒,似乎在为又一次的欢好做准备。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渴望着袁幼明来征服支配。这种渴望让他感到羞愧,但他又无法抑制。他试图整理自己的情绪,可这一切却变得越发混乱。

白令仪的脸色潮红,像是发情的男伎,他痛恨自己的不检点。身体上的疼痛和快感让他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他几乎是在呻吟,而这是贞洁的男子所不应有的。

他咬着嘴唇,尽量掩饰自己的内心纷乱。然而,他的肥大色情的乳房像是受到了诱惑,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手上动作,只是如发情的动物般不断揉捏把玩着双乳。

“啪!”他用力打了自己乳房一下,试图赶走那些淫秽的念头。他那胀得丰腴曼妙的乳房在他的掌印下显得更加突出。乳肉很白,皮肤细腻柔软,现在却增添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啪啪啪!”

他分别又打了自己的双乳几次,挺立的乳房荡出了波,他本人也淫叫了起来。

好在疼痛很快赶走了快感,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背叛自己变得下贱,努力忽略乳肉上残存的麻痒感。多亏几个巴掌下去,虽然那一双奶子已被打得通红,但他好歹看起来又变得清冷了。

白令仪手脚麻利,上完药后长出了一口气,又有些想要逃避接下来需要做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必须完成的、且对自己有好处的。比如那玉笼锁住阴茎后,将大大避免俑奴自行泻精的可能。即使在主人的操弄下不解开玉笼也能高潮出精,可以防止俑奴自渎。而药棒则不但能帮助俑奴经过情事的后穴恢复,还能让它更加紧致有弹性。

白令仪四肢着地跪下,塌腰撅腚,双腿张开,露出了肥屁股,只轻微挪动间,屁股上的肉便颤巍巍地晃动。他的长发从后背滑下散落身边,白令仪将挡视线的长发撩到了耳后。

白令仪拿起药棒,他的后穴一张一合,好像很饥渴,充满了渴望。他慢慢拿起一根药棒,抵在自己后穴上下摩擦着,摇摇晃晃地就要往里面插。

白令仪被撑得浑身无力,只觉得温热的媚肉被药棒扩张开。她的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她像是受不了了,无助地摇头,脸上一副极度痛苦的表情,但后穴吸着药棒的快感让她不知不觉地发出一阵浪叫声。

白令仪有些不敢继续下去,但他深吸口气,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将此事做完,便手上用力把药棒往后穴里插。

“啊啊啊,好疼,好涨,再深一点……”白令仪淫叫着,身体扭动着要把药棒插进更深的位置。

随着药棒进的越来越深,他感到一阵刺痛,但又有一种奇异的充盈感。他的身体似乎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挣扎,但他自己却无法抗拒这种欢愉。

白令仪快速把药棒捅进最深处,感受到一阵剧痛。药棒直接穿过宫口,顶进育宫,白令仪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鼓起。

“哦哦哦哦……好舒服……哈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大人的阴蒂……插得我好舒服……”和疼痛交织在一起的快感使得白令仪长长地浪叫一声,浑身无力趴在了地上。白令仪被自己插得高潮了,射出来的精液粘在他的身上。他顶着浪潮般的快感支起身子,高潮后的快感一阵一阵,让他的双腿不住地打颤。

他试图咬住嘴唇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在被爽得浪叫时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忍着快感的侵袭,白令仪抖着手快速给自己戴上玉笼,手上早被后穴淫水沾湿了,玉笼几次险些滑落,好在还是戴上了。

药棒慢慢融化,春药开始发作,如同有什么东西在白令仪后穴里的噬咬戳弄,白令仪的后穴抽动几下,不停收缩着,后穴里的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地面。

白令仪无力地趴在地上,手指抠着地面,心里充满了绝望和羞愧。他的身体无法抵抗春药,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屁股,如同发情的狗。,感受到淫荡的快感。

“呜呜……受不了了……呜啊……噢噢噢……好舒服……操到了……呜啊啊……”

“大人……好想要大人……啊啊……再深一点……呜呜呜……”白令仪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满心希望袁幼明能出现在这里狠狠地操他。这些淫词浪语让白令仪对自己感到失望,忍不住抽抽塔搭地哭了,然而动作间药棒顶弄着他敏感至极的育宫,又把他送上了一阵阵的高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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