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赵如服侍 下(G)(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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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幼明起身点燃了蜡烛,一点暖黄的光晕开夜色。赵如的屁股依然只坐在床的最边缘,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去。跳动的光线照得他的脸变得更加柔和,他温顺地低垂着,好像一点也猜不到将要发生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下隐秘的后穴里的玉塞已经被体温染得发烫,而坚硬的玉石在肉洞的蠕动下发着颤,淫水糊在两腿间甚至有些发痒。牙齿和舌头被玩弄唤醒了他沉睡了十八年的欲望。

袁幼明吹灭了火折子,头也没回地说道:“脱衣服。”

赵如听了,轻轻地点点头,慢慢褪下自己身上衣物。他的动作仿佛是在展示一件艺术品。俑奴的衣物都是特制的,虽然穿起来繁琐却能极为快速地被脱掉。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开衣扣,长袍轻衫落在地上,露出沐浴后的身体。他的骨架纤细,乳头虽然小巧但已经挺立,皮肤上点缀着几颗痣。

当赵如最后的亵裤也掉落地上时,袁幼明回过头,看到他已经赤裸的身体,小腹不由发紧。她的目光有如实质,从赵如的身体上滑过,温柔地触摸着每一寸肌肤。她感受到了他身体里散发出的一种诱人的气息,这种气息让她无法自拔,深陷其中。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想尽情沉溺其中。

她随意偏头看到衣服上有濡湿的地方,不禁微微一笑,心中清楚那必定是他发骚的淫水。袁幼明看不到自己的脸,也因此不知道她的表情有多轻挑。

赵如站在房间中央,除了玉塞外身上只剩下一根玉签,而这根玉签并非寻常的装饰,而是插在他翘起的阴茎上,正代表着

袁幼明坐在镜前,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饰,丫鬟侍立在一旁,手中拿着湿帕子,恭敬地给袁幼明擦脸,又服侍她更衣。

洗漱完毕,袁幼明站起身,神情间透露出一丝无奈,她知道今天最好去趟点帐堂。新来的俑奴毕竟不是经过了她的同意,袁幼明想着或许还是把赵如退回点帐堂比较好。

“母亲父亲一切都好吧?想来她们也快回来了。”袁幼明转身对着丫鬟道。

丫鬟恭敬地点头:“正是,也就是这几天了,小姐。”

袁幼明微微颔首,然后走出了厢房。她知道不能耽搁,赵如的事还是早些解决了好。

出了家门,袁幼明径直走向了点帐堂的方向。奉英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她的心境却是平静的,哪怕昨夜见到赵如多少有些吃惊,这点惊讶的心情却远远不能真正地扰乱她的心神。

街道上的风吹拂着她的长裙,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环顾四周,路上偶尔能见到穿着白袍的俑奴无声地行走在街道上,要么跟在主人身后,要么身边有哑仆作伴,隔着面纱和帷帽,袁幼明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一瞬间产生了一种可笑的错觉,仿佛他们根本没有过往或身份,只是模糊不清的白影。

袁幼明心中一动,她知道这便是俑奴的服饰规矩的目的所在,为了一定程度上给予俑奴们些许保护,毕竟——

“大人,您就饶了奴吧,这……哈呜……啊啊……受不了了……还在外面……”

走在街上,时不时便能听到暧昧的声音。由于服俑役的俑奴在两年内都是主人的财产,经常便有女子将俑奴带到外面满足自己的需求。袁幼明倒是不太在意,谁叫女子们因为修炼的缘故,也确实需要极为频繁地将多余的精力与躁郁发泄出去。

多数时候,袁幼明只目不斜视,免得在外面服侍主人的俑奴被过度注视羞愧难当。

袁幼明脚下不停,很快便经过一条小巷子,平时这里倒不会有人来往,只是此刻巷子里传来的喘息和辱骂声显然代表这向来僻静的地段也被征用了。

巷子里,一个高大的女子用强壮的右臂搂住一个男子的腰肢,将他锁在怀里,口中骂道:“骚货,穿成这样,和俑奴有什么区别?老实点,大不了待会我带你去点帐堂,还不是任我玩。”

男子高挑,生得五官柔和,两条略粗的长眉入鬓,带来少许英气,身上穿着一件乳白的衣袍,其上银丝绣着梅花的暗纹。这衣服乍一看的确与俑奴的白袍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终究不是同样的衣服。更何况他脸上赤裸,连面纱也无,身上各处也没有挂着俑奴专属的信玉。那女子不过是看上了他姣好的容貌,想先强占了他的身子,随后再去点帐堂申请让他成为自己的俑奴,不过是十拿九稳的事。

“我、我并非俑奴,也还未向点帐堂提交申请,请姑娘见谅。”男子的声音颤抖着。男子姓白名令仪,出身极好,平时外出都会有几个仆人或伙伴一起,今天只不过与帮他买东西的仆人走散了,却没想到落得这般地步。

白令仪的腰被牢牢箍住,动弹不得,更别说要挣扎便代表只能往那高大女子的怀中去。这一会功夫,他已面上染了些薄红,眼中也有泪水翻滚了。

“美人怎么哭了,真叫人可怜。”高大女子的声音低沉嘶哑,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逼得白令仪不敢与她对视。她突然凑得极近,呼吸喷在白令仪脸上,竟是要舔去白令仪的泪水。

“不,不……”白令仪挣扎着想将她推开,惹恼了那高大女子。

高大女子手臂收紧,白令仪被抱在了她怀里,她另一只手泄愤般用力揉着白令仪的屁股,五指张开陷入那团软肉中,指尖的触碰激得白令仪皮肤过电似的发麻。白令仪并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扭动,连普通的呼吸也夹杂了急促的喘息,后穴里更是蠕动了起来。他的眼睛有些看不清楚东西了,一部分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使他瞳孔失焦,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其中含着的泪水。

袁幼明路过的时候,白令仪早早听到了脚步声,便羞愧地低下头。乍一看,他与那个在他身后肆意猥亵他的女人似乎是一对主仆。他听着袁幼明渐渐远去,只觉得被救的可能性是被他自己踩碎成灰了,眼泪夺眶而出。

尽管默默淌泪,白令仪却不敢挣扎,他从小的教育让他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个仪容得体的男人,想到挣扎时动作会太过激烈,他便不由觉得自己不知羞耻。因此哪怕心中又怕又无措,身体还已经被掌控在她人手中,他也还是努力保持着脸上的表情,只是喘息声和微张的嘴唇早就把他出卖了。

他被快感裹挟,抬眼却看到刚刚路过的袁幼明折返了回来,无法控制地升起一丝被救下的希望。

袁幼明本不打算插手,但这男子的声音略带低哑,倒勾起她的欲火,让她有些于心不忍:“好了,他既然不还是俑奴,你这样让他未来的主人如何是好。”

“你管我?”高大女子不服气地说道,她掐住白令仪的脸挑衅地向袁幼明展示,“瞧这头猪,他自己早爽得说不出话了,哪用你过来指点我怎么教训家畜。”

“早些说了,他看着还未服俑役——”

“那又怎样?一个到处发骚的小贱货,操就操了,有他这样的淫娃的真是家门不幸。管他嘴上说什么,他那二两肉早就缴械投降了。”高大女子的声音变得尖利,隔着衣服一把抓住白令仪的阴茎随意揉捏。

“啊啊……不……”白令仪捂住嘴,含混地求饶。

就在这关头,一名身穿紫衣的点帐堂吏使路过,认出了袁幼明,不知道这里是怎么了,一边和袁幼明打着招呼一边走了过来。

眼见着吏使来了,其余路人皆向此处好奇打量着,高大女子看关注这里的人变多,失了兴致,一把推开白令仪,悻悻走了。

“袁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吏使问道。

“路过而已,”袁幼明说,“倒是这位公子,恐怕受了好一遭惊吓。”

白令仪脱离高大女子的桎梏,感激地看着袁幼明,手上整理着衣袍,尤其注意将自己发红的臀瓣和淫水的痕迹遮掩住。注意到袁幼明转向自己,立刻对她方才的援手连连道谢。

一旁的吏使习惯性问白令仪道:“看着你也不像少年模样,如今几岁了?”

“虚岁二十二……”白令仪强打精神回答道。他知道自己已经快二十二岁了却还没有做过俑奴,即将被强制分配,被迫想起这如同悬在头上的刀一般的事实,心中恐惧不安。

“你还没有做过俑奴吗?差几个月满二十二岁?”吏使疑惑地问道。

“只差不足半月……是,我还没有做过俑奴。”白令仪回道,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二十二岁还没有服俑役……怕是要被强制分配了。”吏使随口说道。

“我……我不想……”白令仪的嘴唇发抖,他几乎又要哭了。他长得清丽,此时刚脱离那羞耻的困境不久,显然整个人仍陷在淡淡的恐惧中,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乱。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吏使的声音冷酷而决绝,“这么大年纪了,没想到看着衣冠楚楚,却都四年了还没服俑役。”

吏使见袁幼明还在,顺势说道:“通常男子极少有二十二岁还没服俑役,你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不过他这样的我倒是也见到几次。强制分配啊……你说,明明有四年功夫选择,怎么还能让自己落到这般地步呢,啧啧。”

“若是强制分配,是否有可能,这位公子会被分配给刚才那个急性子?”袁幼明好奇地问道,听到这话的白令仪只觉得心都凉了。刚才那女子甚至不顾他仍是自由身便上下其手,他无法想象自己若是被分配给这样的女子,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

“也有可能,”吏使说道,“不如说,是可能性极大。你看,那女子说不定今日便会去点帐堂一趟,报备一二,嗯,就说什么对即将被强制分配的公子有点兴趣。这样一番话下来,反正是强制分配,负责的吏使顺手把这事就做了,或许还能得那女子好感。哈哈,当然了,倒也不是说做到吏使这个位子了还需要什么好感,只是交个朋友总没什么坏处。”

“我……我不想被分配给那个人。”白令仪害怕极了被那个人折辱。

“要满二十二岁了,”吏使嗤笑一声,讽刺地说,“你以为自己还能谈什么条件?”

白令仪强忍慌张,依然想保持自己的仪态风度,发抖的双手拂去衣摆褶皱。他瞌上双眼,好像在心里给自己鼓着气,随即挤出一个微笑。他转向袁幼明,慢慢地,开口问道:“敢问袁姑娘,可有打算收新的俑奴?”

袁幼明听到他的问话,略吃了一惊,几乎是瞬间便意识到了他的言外之意。

白令仪微微一笑,优美地行了一个礼,姿态端庄而优雅,身姿挺拔,如同一棵婀娜多姿的柳树,轻轻摇曳着。他的动作流畅而舒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只是偶然间略有停顿,看得出他的身体仍是快感的奴隶,残存的快感使他还不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动作。

白令仪略一低头,双手交叉于置于小腹前,眼神温和而坚定。他的面容姣好,眼眸如同明亮的星星。他的嘴唇上翘,流露出一丝笑意,取代了嘴角原本的苦涩。

他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羽毛般柔软光滑。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映照出他肌肤的光泽,仿佛一层淡淡的白纱覆盖在他的身上。他乳白的衣袍被风撩过,如同盛开白莲的柔软花瓣。

袁幼明注视着他,心中涌起一股赞叹。白令仪的风情和气质让她无法忽视,他仿佛是一朵独立绽放的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行过礼,白令仪轻柔地开口:“不知袁姑娘可否有意将我收做俑奴?”

袁幼明听了,不禁一怔,她猜到了白令仪的想法,却还是在亲耳听到的时候感到有些讶然。毕竟如白令仪这般有良好出身的男子,通常是不会随意选择主人的,也不会这样将话说得如此直白。

“为什么?”袁幼明问道。

白令仪微微一笑:“袁姑娘方才愿意为我停留又施以援手,我便早将一颗心许了出去。”

袁幼明听了觉得有些好笑,却也不戳穿他的谎言,毕竟白令仪风姿绰约,她确实见了有些心痒,左右人都是自己的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没什么紧要。

袁幼明伸出手轻轻地擦去了白令仪眼角的泪水。白令仪见她抬手,下意识畏惧躲闪了一下,但很快接受了这个触碰,显得十分温顺。

袁幼明盯着他比海棠花瓣还娇嫩的嘴唇,摩挲着手指上的泪。

夜幕下,一辆轿子穿梭在奉英城的街道上,轿子上裹的白纱与白绸在清风中飘荡。袁幼明在轿子外跟着走,轿内是身着白袍的白令仪。袁幼明的目光穿过那些反复的轻纱绸缎,仿佛落在了白令仪身上,审视着他端庄的身姿。

轿子缓缓停在了袁幼明的家门前。白令仪摸索着走下轿子,袁幼明见状稳稳地扶住他的手臂。

白令仪心中有些紧张。袁幼明笑了笑,然后转身领着白令仪进入了家门。

袁幼明直接将白令仪带进了自己的寝室,屋内一片宁静,烛光摇曳,映照出一丝温馨。

白令仪才被袁幼明搀扶着坐下,就被一张嘴贴了上来,帷帽直接被碰掉,火热的嘴唇隔着面纱贴在了白令仪的嘴唇上。

白令仪怔愣,袁幼明的舌头便舔了他的嘴唇一下,随后她用牙齿叼开他下巴处的面纱,将他的嘴唇含住了轻轻吸着。白令仪发出了一声深沉的低吟,忍不住伸出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她,一副小男人的姿态。

袁幼明毫不犹豫撬开他的牙关,将他躲藏的舌头卷住,又不客气地扫过口腔软肉,手上不安分地在白令仪的身上游走,一下下地撩拨着他的神经。

袁幼明轻轻地剥开了白令仪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露出他沐浴后的身体。出乎袁幼明意料的是,白令仪的胸前竟用绷带紧紧裹着。

不过她倒没太在意,只是拔出了白令仪阴茎里的玉签。由于袁幼明的动作太快,白令仪还来不及反应便感到一股快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娇喘声时而断断续续:“啊啊……我……好爽……哈啊……”

袁幼明的手指在白令仪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他闭上了眼睛,渐渐放松下来,恨不得把全身都交到袁幼明的手里。白令仪的身体在这种刺激下不断扭动,娇喘声更加急促,仿佛在诉说着深深欲望。

随着白令仪情动,袁幼明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虽不浓烈,却是一股独特的甜香。袁幼明在白令仪身上四处嗅来嗅去,最终发现香味的源头似乎是白令仪用绷带裹着的胸部,白令仪看到袁幼明的目光,一时间有些局促,但很快强自保持住了镇定。

袁幼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解开了绷带。随着绷带落下,白令仪的双乳也暴露了出来,那双玉乳比寻常男子的大上许多,圆润而有弹性,散发着淡淡的香味,皮肤上点缀着几颗痣。袁幼明不禁有些心动,她轻轻地抚摸着白令仪的胸部。

那双乳柔软丰满,白皙的肌肤上细腻滑嫩,袁幼明轻轻揉捏着它们,双乳微微颤动。袁幼明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画着圈,白令仪起了些鸡皮疙瘩。袁幼明撩拨着他的乳头,时而轻柔地揉捏,时而用力地抚摸,白令仪的呻吟声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悦耳。

袁幼明微凉指尖在他的胸前轻轻划过,接着用力地捏住他的乳头,白令仪感受一阵到痛与快乐的交织。她的手指在他的乳头上摩挲,刚被粗暴对待的乳头此时被轻轻拂过,唤起了他心中深处的欲望,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白令仪的双乳像是在她的玩弄下变得火热而充满活力,袁幼明看到他那两只骚浪红肿的乳头已经挺立,不禁心动,轻轻地吻在他的乳头上。白令仪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变得急促。袁幼明心中一动,舔舐吮吸他的乳头。

白令仪的身体微微打颤,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发着抖将手摆出男子都会学的春宫图上的姿势,半遮着脸,这是标准的勾引方式。

白令仪皱着眉好像很痛苦似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淫荡的快乐。袁幼明用力地一咬白令仪的乳头,他身体猛烈地弹动。

“呃啊啊啊啊……不……呜呃……不要了……要不行了……”白令仪长长的呻吟声响起,全身失去了控制,表情变得扭曲,又痛苦又快乐。

白令仪的双乳如同被电击一样地发狂颤动,一阵阵的快感从乳尖传遍整个身体。显而易见,他只凭双乳便迎来了

白令仪把自己浸泡在浴桶里,享受着温暖的水花滴落在身上的感觉。每一滴水都像是一种温柔的触摸,让他感到无比舒适。他用力揉搓身体,将干掉的淫液清洗干净。

白令仪抬起手臂,注意到手臂上原本那颗殷红的守宫砂已经消失了。

联想到自己的处境,他的眼泪不禁涌上眼眶。虽然袁幼明并不是个坏主人,但他着实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快。尽管他有意忽视了自己的年纪,却也以为总还有一段时日能在母亲父亲身边,哪知因为一个街上的流氓,种种打算全部都作废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白令仪知道定是刚刚帮着送来浴桶的哑仆,只是不知道哑仆怎么刚送过浴桶就又突然来了。白令仪立刻清清嗓子,抹掉眼泪,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尽力保护着自己脆弱的一面不被人发现。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叫哑仆进来。

哑仆低着头缓缓推开门,一脸恭敬地站在门口。即使白令仪知道对方和自己同性,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处子,却还是因为自己全身赤裸感到害羞。白令仪抬抬下巴,强迫自己不露出任何情绪。

哑仆是来送上俑奴事后用具的,他端着的托盘里装了一罐白色的药膏、一根粗大的药棒,还有一个小巧的玉笼。白令仪看到这些用具,顿时有些害怕。

哑仆没有抬头看他的脸,因此没能发现他的情绪,只是将物什放在一旁,然后站到了白令仪身后捏着他的肩膀按摩。

白令仪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按摩,却没想到哑仆发凉的指尖逐渐向他胸口探去。他本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紧接着敏感的乳尖就被一拧。

“放肆!”白令仪竖起眉毛,愤怒地呵斥道,“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哪成想他仔细一看,却发现哑仆手上蘸取了药膏,正是要给他上药,原来是他会错意了。

白令仪缓了缓,要强地说道:“你且退下吧,这点小事还不至于让你上手。”

哑仆听后等了片刻,似乎是想看他是否确定,在看到白令仪没什么表情也不再说话的时候才行礼退出了房间。白令仪看着一旁等药膏药棒等物具,心里像是有个小疙瘩。他意识到这是每个俑奴事后需要做的,他不得不接受,更别说,这一套流程也是为了俑奴的身体考虑。

“这是为了主人,”他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只是为了主人。”

白令仪缓缓站起来,水滴从他身上滑落,一路淌过他白玉般的肌肤,一些水珠没入他两腿间的私处。他用帕子草草地擦拭着身上的水,一些水滴没有被擦干,仍然残留在他的腹部和私处。他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发现那里的淤青和齿痕格外多,害羞之余,手指触碰上去又引发了痛楚。他轻轻呻吟了一声。

“真是搞笑,”他自言自语,嘴角带着一丝苦笑。“我是个成年男子,却连上药都还有几分畏惧。”

他又擦了擦身子,然后拿起一瓶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的伤口上。涂药的时候,他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因为淤青的位置都比较敏感,涂药的时候痛楚难忍。

“啊,疼……唔……”他低声呻吟,同时又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逐渐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新的认识,有一种怪怪的羞耻和紧张。

白令仪揉开了肩颈和腰上淤青,但青紫痕迹多在在双乳间。他只得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给自己的挺翘的双乳涂上了药膏。在涂抹的过程中,他不由自主地揉捏起乳头和乳房,感到既刺痛又有一种电流击打的爽感。

“哈啊……”他低声呻吟,脸上带着一丝红晕。他没有料到自己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恐惧,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呜噢噢……不行了……骚奶子好爽……啊……好麻……”他的的乳头被揉得快感连连,身体仿佛变成了一片湿润的海洋,被激情和欲望所包裹。白令仪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他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像是一只快要沉没的小船在风暴中哀求着。

这般揉搓下,他想起了昨夜的经历,仿佛又能感受到袁幼明湿热的舌头是怎样舔舐着他的乳头的,有些粗糙的舌尖圈绕在乳晕上滑动,他的身体都随着舌尖的触碰而颤抖。仅是想到这些,他的阴茎便在欲望的刺激下勃起了起来,也后穴发痒,似乎在为又一次的欢好做准备。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渴望着袁幼明来征服支配。这种渴望让他感到羞愧,但他又无法抑制。他试图整理自己的情绪,可这一切却变得越发混乱。

白令仪的脸色潮红,像是发情的男伎,他痛恨自己的不检点。身体上的疼痛和快感让他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他几乎是在呻吟,而这是贞洁的男子所不应有的。

他咬着嘴唇,尽量掩饰自己的内心纷乱。然而,他的肥大色情的乳房像是受到了诱惑,让他无法控制自己手上动作,只是如发情的动物般不断揉捏把玩着双乳。

“啪!”他用力打了自己乳房一下,试图赶走那些淫秽的念头。他那胀得丰腴曼妙的乳房在他的掌印下显得更加突出。乳肉很白,皮肤细腻柔软,现在却增添了一个红彤彤的掌印。

“啪啪啪!”

他分别又打了自己的双乳几次,挺立的乳房荡出了波,他本人也淫叫了起来。

好在疼痛很快赶走了快感,他恨透了自己的身体背叛自己变得下贱,努力忽略乳肉上残存的麻痒感。多亏几个巴掌下去,虽然那一双奶子已被打得通红,但他好歹看起来又变得清冷了。

白令仪手脚麻利,上完药后长出了一口气,又有些想要逃避接下来需要做的事,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自己必须完成的、且对自己有好处的。比如那玉笼锁住阴茎后,将大大避免俑奴自行泻精的可能。即使在主人的操弄下不解开玉笼也能高潮出精,可以防止俑奴自渎。而药棒则不但能帮助俑奴经过情事的后穴恢复,还能让它更加紧致有弹性。

白令仪四肢着地跪下,塌腰撅腚,双腿张开,露出了肥屁股,只轻微挪动间,屁股上的肉便颤巍巍地晃动。他的长发从后背滑下散落身边,白令仪将挡视线的长发撩到了耳后。

白令仪拿起药棒,他的后穴一张一合,好像很饥渴,充满了渴望。他慢慢拿起一根药棒,抵在自己后穴上下摩擦着,摇摇晃晃地就要往里面插。

白令仪被撑得浑身无力,只觉得温热的媚肉被药棒扩张开。她的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她像是受不了了,无助地摇头,脸上一副极度痛苦的表情,但后穴吸着药棒的快感让她不知不觉地发出一阵浪叫声。

白令仪有些不敢继续下去,但他深吸口气,下定决心要一鼓作气将此事做完,便手上用力把药棒往后穴里插。

“啊啊啊,好疼,好涨,再深一点……”白令仪淫叫着,身体扭动着要把药棒插进更深的位置。

随着药棒进的越来越深,他感到一阵刺痛,但又有一种奇异的充盈感。他的身体似乎在痛苦和快感之间挣扎,但他自己却无法抗拒这种欢愉。

白令仪快速把药棒捅进最深处,感受到一阵剧痛。药棒直接穿过宫口,顶进育宫,白令仪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鼓起。

“哦哦哦哦……好舒服……哈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大人的阴蒂……插得我好舒服……”和疼痛交织在一起的快感使得白令仪长长地浪叫一声,浑身无力趴在了地上。白令仪被自己插得高潮了,射出来的精液粘在他的身上。他顶着浪潮般的快感支起身子,高潮后的快感一阵一阵,让他的双腿不住地打颤。

他试图咬住嘴唇让自己安静下来,却在被爽得浪叫时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忍着快感的侵袭,白令仪抖着手快速给自己戴上玉笼,手上早被后穴淫水沾湿了,玉笼几次险些滑落,好在还是戴上了。

药棒慢慢融化,春药开始发作,如同有什么东西在白令仪后穴里的噬咬戳弄,白令仪的后穴抽动几下,不停收缩着,后穴里的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地面。

白令仪无力地趴在地上,手指抠着地面,心里充满了绝望和羞愧。他的身体无法抵抗春药,开始不由自主地摇晃着屁股,如同发情的狗。,感受到淫荡的快感。

“呜呜……受不了了……呜啊……噢噢噢……好舒服……操到了……呜啊啊……”

“大人……好想要大人……啊啊……再深一点……呜呜呜……”白令仪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满心希望袁幼明能出现在这里狠狠地操他。这些淫词浪语让白令仪对自己感到失望,忍不住抽抽塔搭地哭了,然而动作间药棒顶弄着他敏感至极的育宫,又把他送上了一阵阵的高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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