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恶贯满盈第14章发家致富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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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高玉胜正躺在丽华天苑的vip包间里,享受着两个女按摩师的全身按摩,每周他都会在这里进行两到三次按摩,每周都是同样地按摩。特别是他那条受过伤地腿更需要这样的按摩。尽管这按摩不太起作用。

两个长相不错地女按摩师都是丽华的台柱子,以卖手艺为主。如果真有足够的钱的话,不介意卖一次身的,如果是一个大佬的话,更不介意卖一次或者数次,至于大佬们的年纪和长相,那倒不是问题!

不过奇怪的是,两个按摩师从来都没有见过高玉胜有春情勃的现象或者有过性挑逗,这就奇怪了,以女按摩师的经验,只要是男人,从十八到八十,和两个长相不错的女人独处一室,就即使生理真有毛病,也会动手动脚乱抓乱摸,起码也要讨着口头上的便宜,不过这天下就有这怪事怪人,高玉胜就算一个,从来没有过不轨的举动!

那么,高玉胜真有毛病吗?不会,绝对不会,老高一双儿女一个上中学一个出国了,老婆一个情人仨,道上传闻这高玉胜有三不沾,什么意思呢?一是小姐不沾,从未见老高嫖过谁,三个相好都是正经人家,据说一个还是公务员。二是白面不沾,就是从不吸毒。三是黑事不沾,这老高向来就在幕后,手下人犯事无数,从未牵扯过他本人。而他本人近十年基本没有公开的场合露过面,甚至有人以为高玉胜已经隐退了。

三不沾的高玉胜不是因为品德有多高尚,而是因为他有更高的精神追求,这世上,他只喜欢一样东西:赌!麻将机未出世的时候,一个桌上整牌,高玉胜能记下三家的,至于最后一家,是自己摆的,根本就不用记;五十四张扑克牌,高玉胜虽然达不到来个天女散花抽四条a的水平,但整个同花整个豹子还是小儿科;三十二张牌九更不用说了,跟自己的手指一般,要几得几;至于骰子嘛,只要动过手脚,也是要几得几。原来高玉胜是老千出身的,不过二十年前被人捉千砍了两根手指后,这高玉胜就觉悟了,当老千只骗得一家两家,要当就得坐庄。十年前,风生水起的高玉胜继小王爷之后和陈大拿争夺原富达旅馆,被陈大拿唆导着张东猛砍伤一条腿,他又觉悟了。这个世界,没有绝对地势力是不行滴。十年的隐忍不,高玉胜不断蓄养自己的势力,不断在一次一次严打和查抄中顿悟,现在,有了雪藏着的势力随时可以报一箭之仇、有了坚实的后台可以确保自身的安全,当然,更有了巨大的黑金支持着自己的事业。

高玉胜隐忍的性格把赌地水平提高到了极至。在凤城,已经没有人敢跟高玉胜对赌了。这老高颇有些高处不胜寒的感觉,经常邀约外地的一些赌客开盘豪赌,潞州、云城甚至省外邻不乏有人来赌几把,结果经常是连钱带车都得留下。还得高玉胜掏路费打他们回家。

心理学上说,赌博是一种残忍的心理体验过程,这话绝对经典,如果你体验过了一夜暴富到一无所有,再到富甲一方再到一无所有,这种残忍的心理体验不是一般人能经受得起的。不过如果你真的经受过了,那你绝对就不是一般人了。高玉胜就是如此。他经历的不止一回。赌了几十年,他的个人克制能力非常强,别说两个按摩师,就是一群脱光了的美女在眼前。他也不动声色。

赌到了最高境界,就像老僧坐定一般,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只有那个简单地花色和点数。绝对不会被其他外物侵扰。高玉胜基本就达到了这种境界。赌棍其实是他十几年的前的诨号,现在的道上这个名字倒不见得多大威风,但在赌地这个***里,和高玉胜交过手的,都知道这人已经不是个赌棍极别的人物了。

说来可笑,道上地兄弟大多数都喜欢供奉关二爷地像,再不济也供个财神爷。可这高玉胜不同。喜欢的是一个西方人。这个人叫帕斯卡,这个名字估计大家很陌生。不过要说起概率学就不陌生了,这个人是概率学的创始人。还有一个不为大多数人知道的是,帕斯卡在哲学上也有建树,他为了解决赌徒提出的问题而创立了概率学。在创立概率学之后,又以赌徒心理论述了自己的哲学观点,这些观点中充斥着的主题词是:机会(运气)、偶然性、不确定性、不可预知性、随机性、复杂性,风险特别是人地自主性与可能性地世界,这个哲学一直被人们当做异端。不过21世纪后,这些主题词都成了时尚的字眼。

还不明白呀?那去看看股指期数、看看期货指数、看看楼盘涨幅,其实在我们生活中,这种运气和不确定性是越来越多,与赌相关和相像地地方太多,其实人生呢,何尝不是一场大赌局,只不过每个人的筹码不同罢了。

高玉胜虽然只有个初小文化,但十年前就很有兴趣地研究过帕斯卡的概率学和帕斯卡的哲学。这事如果从他的经历来看这就不可笑了,非常正常,高玉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这种赌徒心理体验了解的最清楚,之所以一直从事着这一行,就是因为他看准了赌徒的心理。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各地国别不同、人种也有差异、民族更是繁多,但有两种人那都不缺。一种是小姐,靠卖x的,那个国家都有,只不过叫法不同而已。孔老夫子两千年前就提出了“食色”的观点,和女人做戏是男人共通的爱好!那么另一种呢?就是赌徒,不管那个国家,不管赌博在这个国家合法不合法,赌博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赌徒从来就没有消失过。事实上,大多数男人甚至一部分女人的性络里,都有好赌的成份。这些赌徒,都相信机会,相信偶然性、相信富贵险中求的风险与利润,而一旦体验过这种不确定和不可预知性的魅力,基本上就像吸毒一样,上瘾了。这就是大家经常看到了,赌博的赢了想加倍、输了想翻本!十年间,高玉胜把越来越多的人拉到了自己的赌场,暴富的好像只有高玉胜一个人,倾家荡产的倒是不少。

精于帕斯卡哲学和概率学的高玉胜更清楚,机会是均等的,就像老话说的一样:赌博三十年、各花各的钱。这是说在公平竞争的条件下,机会均等。那么高玉胜既然要开场子,肯定不会在机会均等地条件下和赌徒们开赌了。这就衍生出了做为庄家更高层次的千术。比如你玩的麻将机有特殊的程序。会控制的人可以起牌叫胡,如果他喜欢的话,可以把把天胡;比如你这骰子,可以是电子控制的,要几得几;比如你的扑克牌,是条码加工处理过的,肉眼根本看不出差别,但一到台面上你没翻牌,庄家已经通过仪器知道你地具体点数和花色;即使用一个最简单的办法。比如装几台微型摄像机,你看牌的时候,其实荷官已经从耳麦中听到了远程报出的花色点数,开出来的点数肯定是吃大赔小;角子老虎机和大轮盘更扯淡,那直接就是程序写码处理过的,结果只有一个,机器赢,你输!偶而你赢了一回,那是骗你继续输呢!

和高玉胜的场子赌,结果也只有一个。他赢,你输!在高玉胜的场子里赌,结果也只有一个,不管你赢你输。他都抽头!最终还是你输!现在,已经没人和高玉胜本人赌了,高玉胜本人呢。也是不声不响地不断拓展自己的业务。三个月前,高玉胜派人专门走了一趟香港,引进了新式赌法,直接在凤城开档口收盘,赌球、赌马、赌**彩,只要是赌,我都敢接盘。有了境外势力的支持、有了网络地快捷。这赌的层次已经升得更高了。

老话说,上帝要谁灭亡。就先让谁疯狂。十年前高玉胜东山再起的时候,也就靠着赌场抽头放水挣个钱,道上讲这人很义气;十年来,这赌档越做越大,手段是越来越高明,经常设局千大户、下套拉黑牛,手下一群如狼似虎的放债收债地马仔经常是抄家伤人,愈演愈烈了。高玉胜虽然觉着不妥,但数年来一直靠着黑金养着后台没出过什么事,这胆子也是越放越大了,在凤城的地方有时候还真有点目空一切了,要不他也不会因为境外赌博的事进入到省厅地眼线。这事,用凤城地土话说就是,耍得有点大了!

零时整,大众舞厅里依然是喧弄一片,游戏厅里依然有人来人往,谁也没注意到,在街上的小吃摊上,一个戴着迷彩帽子、身上一身脏兮兮工作服的人在吃一碗鸡汤米线,过往的人一眼看着都会认定这是一个民工,而小摊的摊主也奇怪,这人,在这里足足吃了一个星期的米线,每天都是一碗吃一个多小时。当然,更没人知道,这是凤城大案组的佟思遥派出地一个侦察员,高玉胜地赌场早已进入了警方的视线。侦察员已经确定了三个赌场,根据举报,在延平路一带还有设地地下赌场,遗憾的是,侦察员跟踪了一周的时候,甚至连这里有没有赌场都无法确定。

一时整,地下赌场,一个大汉正聚精会神地和一圈人赌凤城的牌九玩法,敲锅,他这庄家当得背,锅里先是杀了十几把做到了11万,却不想来了几个好手,把把五千一万从锅里往外吃,眼看着锅里两万不到了。却见三人一个口气。全包!这人一咬牙一开牌,眼红冒光:操!天杠!刚粗吼咙大嗓喊了句,赔钱,一人两万。却不料三家一亮牌,劈里吧拉三人牌往桌上一拍,傻了!这庄家两眼一黑往后仰差点摔倒:桌上三个闲家三副憋十,敲锅的规矩,三个憋十吃庄家!那大汉一副死不甘心的样子悻悻离开了赌桌,傻不愣瞪的摸摸已经输光的口袋,退了场,刚出场就被四个人围住了,一个人拿着手里的身份证和欠条说了句:“噢!秦三河是吧,欠五万,日息一毛,十天内还清。没问题吧?你是小四毛介绍过来的吧!别让兄弟上门要啊,那就伤和气了啊!”气虚理亏胆怯的秦三河糊里糊涂应了声,一个看场的把秦三河引着出到街上,又甩给他二十块钱路费。那样跟打叫化子一般,和毕恭毕敬请他进门的时候已经是截然不同了。秦三河这会可真心虚了,完了完了,把郎山回来了捆腰里的9万块钱输完不说,还他妈欠了五万高利贷,一天一毛利就得五千块。十天后就得还十万。这他妈队长知道了非揍我个半死,这不成,我得躲两天去

凌晨二时整,高玉胜的车缓缓地停在西苑小区的院子里,拄着拐的高玉胜打走了司机自己上了三楼,开了门,开了灯,卧室里一位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看样根本就没睡着,起了身给高玉胜泡茶,递烟。茶是龙井,烟是盒装烟丝,高玉胜更喜欢用烟斗抽这种清香型的烟丝,这是在很小的***里流行的一种手卷烟丝,英国产、樱桃牌的,价格倒不是天价,只不过很绅士、很优雅也很有品位,是高玉胜的最爱。

窗外,150米处,停着一辆普通的桑塔那车里,一个拿着红外线夜视望远镜的在看,一个在旁边问道:“刑队,这高玉胜到底几个老婆?”

“三个,不对,四个,好像这个最老,估计是原配!”

“那这行动规律不好把握呀?这货经常换着大小老婆睡觉,明天佟队回来了,咋汇报?”

“照实汇报呀!这有什么难的!”

“哟,这都现了四个老婆了,你敢保证没有藏的第五个、第六个现在这有钱人都有这毛病,就干不动也花钱养几个。”

“这倒是啊!你说这女的也贱,咱们这种棒小伙没有搭理,嗨,这半拉老头,**后拖一串小老婆。那个住东城小区姓周的,还是个石油公司会计,长得贼漂亮。”

“呵以前是女爱俏,现在是女爱票,钞票的票。太正常了。哎,刑队,这高玉胜怎么着就跟赌博不沾边呀?这老家伙一天就喝喝茶、打打麻将,都在茶楼里呢,是不是搞错了?”侦察员有点怀疑。

“咂,我也奇怪!回来见了佟队再说。”刑贵也觉得那里有点不对。

半个小时后,灯熄了,刑贵开着车悄悄离开了小区。

继恶棍杨伟、淫棍陈大拿之后,第三棍高玉胜正式登场。有票赶快投啊。怎么着,还留着下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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