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为何鼓动(车/火铳游击兵)(1 / 1)
可能是第二性别abo的生理特性,也可能与沙漠地区的部落风俗有关,哲伯莱勒并不会认为自己的alpha与别的oga发生关系有什么值得介怀的,性确实和感情有关,但又不能在二者之间划等号,可能alpha会受生理影响对自己标记过的oga产生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的想法,会介意自己的oga与别人发生关系,但反过来oga对于alpha没有标记关系,oga就不太会产生alpha是自己的所有物的本能,于是对自己alpha的其他oga并没有太多敌意。
萨梅尔会,但他不是受生理影响,他是心理有问题。
所以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都没有毛病的oga,哲伯莱勒只会生气有人恶意抹黑玩家。
于是,当着没有部落观念、且注重个人隐私的至冬oga的面,哲伯莱勒出于替“善良却总是遭人误解”的玩家的心疼委屈,在玩家正啪啪操得德米特里出水的时候,时不时凑到玩家脸边,鼻尖轻蹭着玩家的鬓角与脸侧。
在德米特里眼里,这种不合时宜的亲昵充斥着淫靡的遐想,是放荡下贱的勾引,一个alpha在操别的oga的时候,另一个oga贴上去不是想开银趴还能想干什么?
总不可能就是想要蹭一蹭吧!
变不变态啊!
操!亲上了!亲上了!这对贱人!狗男男!变态!淫魔!……
德米特里心底骂得多脏,嘴上就叫得多浪。
oga的发情期印证了人类到底是连自我都没能掌控,德米特里当然厌恶那玩意插进了他的屁股里,可是他又没办法克制住浪潮般的快感,更抵挡不住发情期敏感的身体对性与繁衍的扭曲渴望。
就像人渴疯了会拼命想喝水,饿狠了往日不爱吃的东西也会想去吃,现在德米特里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以求alpha的临幸。
德米特里不是强大到情感能压倒本能的人。
所以,无论是恨、惧、对不想要的结果的畏缩、和看不到希望的孤注一掷后的茫然、亦或者疲惫的绝望,一时间都轻如柳絮,只消得情欲的风一吹,便飞走得了无踪迹,德米特里昏沉的大脑抓不住任何有形的情绪,像是躲进了避风港,在温暖的欲海中浮沉。
这是连信仰与死亡都能撼动的欲望。
德米特里不太会换气,没一会就被操得喘得像条快死的狗,而发大水的下半身被操得一下下发出的带着水声的黏响甚至从音量上隐隐压过德米特里嘴里发出的不曾克制的淫叫。
“呃……呃……嗯哈……去、去死……哈啊……”
身上传来了一声轻笑,德米特里感觉到心脏像是被攥了一下。
他明白了,他并不需要用话术勾引,他被使用也和他的任何行为无关,对方可以对他做的事有很多,而他能对对方做的事很少,只是因为对方和自己并不是一个等级的人。
所以对方为自己昏了头无意中说出的心里话而在发笑,毕竟对方如果真有那传说中能炼制出压制邪眼反噬的药剂,他怎么可能去死?
哪怕牺牲无数愚人众底层士兵的命,对方最后也只会被恭恭敬敬地请回至冬。
他用命换的并不是对alpha的报复,他是在用他牺牲的身体与性命,竭尽全力、卑鄙算计,去换一个能“请”对方与愚人众合作的可能。
这样的差距对于任何一个准备牺牲的人都是对自我价值的挫磨。
因为这已经是一种会令人发笑的差距了。
哽咽混杂在混乱的呻吟中,甚至一时半会分辨不出。
攀升的快感已经让从未对性快感有概念的德米特里感到了不适的地步,从他的身体表现来看他像是爽得要死了,可德米特里的错乱感官却告诉他,他现在好像在坐电椅,被不可抵御的外界刺激折磨得控制不住身体,刺激得他有些反胃,再加上哭喘确实废嗓子,德米特里被几下深顶后像是没喘过气被口水呛住,猛咳了几声后侧着身子干呕。
“唔呕——咳咳、哈啊、呕——!”
玩家体贴地停了动作,俯身用手指擦了擦德米特里嘴角的口水,又释放出信息素进行安抚。
可以说非常有效,德米特里本来难受似的表情缓和了不少,穴中也因信息素的刺激吹了两波水,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像是被操蒙了。
前提是如果不看玩家在停下动作前操得有多过分。
被发情期的oga信息素勾带发情的状态让玩家不能自抑地陷入了甜蜜蜜的虚假幸福感中,而生物的天性就是如果在感受到周遭的环境足够幸福与轻松,繁衍的欲望就会格外强盛。
这绝对不是在映射某些东西哦,绝对不是,真不是在说结婚率低生育率低是因为只让驴拉磨不给驴吃草哦,绝对不是。
「我有时候都惊叹于你在这个阶段过分活跃的脑内活动。」
玩家继续嘴角勾着温柔的渗人的弧度,一边轻揉着德米特里过度刺激可能有所不适的小腹,把人揉得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一边在脑内回复。
玩家:我突然想开了。
「不好的预感,你快关上!」
但已经晚了,玩家继续说道:刚刚我其实还是有些愧疚的,就像是欺负了一只流浪小猫,每当他对我呲牙咆哮,我都有种吓到了可怜小猫的罪恶感。
「退订!退订!退订!」
玩家:但现在!我悟了!我才是那只可怜小猫!
「?」
玩家:善良纯真、友爱助人,却总是被人误解,纵使命运如此不公,我也从未放弃过心底的善良,行为被误解后背负救助者的憎恶……直到真相大白,我不计前嫌地舍命相救憎恨我的人,面对性命垂危的我,他悔不当初,啊,太对味了,之后是不是就要追○火葬场了?够狗血!太对味了!
「……」
玩家: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说的就是我啊!
「你看一下现在的场面,世界究竟在痛吻谁?」
正巧,这时候的德米特里在足够温和的安抚下被轻轻捧出了欲海一刹,他失焦溃散的瞳孔聚焦了一瞬,看到绛紫长发的alpha哪怕陷入情欲也形容依然得体的样子,将手轻柔放在他小腹上,玫红色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但却又好像不仅仅是他,更像是看到了他即将凄惨的丑态而眸光溢出此情此景下可怖的愉悦。
可能只有这样的人配有这么一双危险的眼睛。
同样是红色系的眸色,这个alpha就能仅靠外貌就先声夺人地告知所有人他不好惹,就像色彩斑斓的毒蛇,而德米特里的红眼睛在对方的压迫下更像只兔子。
德米特里嘴唇嗫嚅了会,似是想说什么,但理智还留存一些的他不再敢出言不逊,他侧过脸看向将他与alpha野合的全程尽收眼底的哲伯莱勒,淬毒的目光不再遮掩,如同毒蛇一般嘶嘶地从喉咙里挤出恶毒的咒骂:“你以为、你能比我高贵到哪去?总会有人比你更好,那一天到来时你的下场绝对比我凄惨百倍!”
这话与其是说给同为oga的哲伯莱勒,不如说是在诅咒于俗世中终将要被品评并利用其价值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个如今正“使用”他的alpha。
是alpha又如何?当踏入这身不由己的泥沼,当价值被榨干的最后一刻,这凡世间的所有人都通通坠入地狱去吧!
「看,这回连“歌”都有了。」
玩家不做回答,眨了眨因为身体过度兴奋,血液流速过猛而眼前时不时出现白闪的眼睛,侧头看了眼对愚人众的诅咒无动于衷,仍尽职尽守戒备周遭环境的哲伯莱勒。
玩家轻咬哲伯莱勒颈侧的腺体,哲伯莱勒身体一震,玩家再从腰间口袋翻出一小瓶副词条带有镇定的药剂。
“他不是在说你。”即使哲伯莱勒并不在乎,玩家也作出解释,只是哲伯莱勒可能反而在乎玩家被骂。“辛苦你了,再等一会。”
听话接过药剂几口喝干净的哲伯莱勒配合着玩家直起跪坐的大腿,没对玩家将手顺进他的裤腰一路摸到肉肉的臀瓣中夹着的小穴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玩家在周遭摸了摸又探进一根指头浅浅触了圈,湿度还算正常,并没有因为自己发情的信息素受到太大的牵连,如果喝下药剂,之后就不用太担心了。
退出去前玩家不忘手欠地捏两把,哲伯莱勒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好像玩家捏他屁股和与他握手没什么本质区别,这幅没感觉出有丝毫不对的正经态度——他甚至只是瞥了眼玩家在摸就又转过头去看别处的认真模样,真的很可爱。
玩家心里痒痒的,想着之后要和哲伯莱勒玩什么,玩家鸡巴硬硬的,想着现在就要大操特操。
这套动作前后没用多久,玩家再度将注意力投进眼前的碗里,而不是去端着碗去看锅里,他将德米特里的脑袋掰过来,没太大阻力,大概一是存了些讨好他以放松他警惕的心思,再就是觉得在这种地方寻觅自尊太过讽刺,但转过脑袋后的目光仍有些躲闪,不敢看他。
“和我说话的时候,记得看着我。”
天见可怜,玩家没有任何恶意,但早就戴上滤镜的德米特里身体明显抖了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声音也不再敢出,只是穴道的肠肉不太能受主管控制得缠绕得更紧些,泄露了德米特里外强中干的事实。
德米特里他不敢。
德米特里以为玩家的话是威胁,于是接下来表现得异常乖顺,这让这场追溯起来权责划分格外混乱的合奸更看不出究竟是谁挑起的头了。
玩家迄今为止在游戏中发生过性行为的对象加上眼前的也就只有四个,而眼前这个可以说是他操过的体型最小的那个了,来自至冬的士兵并没有外界刻板印象中的高大健硕,尤其是和哲伯莱勒一对比更小只了,甚至比玩家还略小一圈,能看出是青春期摄入的营养不太够,个子没长到位,身形也略瘦,提起来的腿没太多没有玩家喜欢的肉肉。
好在屁股不是瘪的,oga身体里的营养尽职尽责地供养到了关键的部位,屁股被撞着不但不硌还能撞出裹挟着清脆声响的肉浪,胸部也因涉及到需要为后代哺乳的问题,没有平到能打滑,薄薄的肌肉被柔软的脂肪包裹着,玩家低头用舌尖顶了顶立起来的奶尖,沾上水液后滚烫的身体唯有这处凉飕飕的,德米特里下意识挺胸,像是想把奶子塞到玩家嘴里。
玩家毫不客气,张口吃了进去。
没错,是吃,而不是含、吸、甚至嘬,玩家啊唔一声张嘴将乳头连带着乳晕以及周边的凡是能嗦进嘴里的软肉全部塞进嘴里,像只贪婪的仓鼠。
这边盖上了戳后,另一边也来一个,下滑的制服内衬蹭到鼻子上有点痒,哲伯莱勒观察到后贴心地帮忙将内衬上拉。
本来决定挺尸到底的德米特里缓缓瞪大了眼睛,这下更让他像一只红眼兔子了,德米特里僵硬地侧过头去看哲伯莱勒,提瓦特大部分地区的人都很难理解哲伯莱勒的这种行为,本来性就是件很私密的事,又因ao性别比的问题,以防数量较alpha更多的oga因饥渴难耐而在自己的alpha顾不过来的情况下给对方戴帽子,oga所接受的性教育都格外保守。
所以,明面上更争强好斗的alpha彼此间大都井水不犯河水,而激素以及教育环境影响下更乖顺温和些的oga间暗地里会产生不太健康的同性竞争。
所以德米特里不理解哲伯莱勒为何表露不出该有的对勾引自己的alpha的oga的敌意,不理解有oga亲眼看到自己的alpha与别的oga在自己的面前媾和而无动于衷,更不能理解都这种情况了,他怎么还给“当面背叛”他的alpha打辅助。
这他妈的就差扶着自己alpha的鸡巴帮忙对准别的oga了!
哲伯莱勒没太多表情,只是伸手将德米特里的头掰正。
“要看着他。”
这句话简直让德米特里恍觉内脏都被什么看不见却又冰凉的东西攥住,与刚才alpha的话对应着强调同一件事,在这种场合过于毛骨悚然。
德米特里不受控制地绞得更紧。
“嘶——竟然越操越紧了。”
玩家完全没意识到这是哲伯莱勒这个小动作带来的结果,毕竟玩家又不是提瓦特本地人,很多时候真的很没“常识”,再加上在哲伯莱勒和萨梅尔身边呆惯了,很多时候对一些沙漠特色格外习以为常了。
“嗯?这么看起来像是在害怕的样子呢?”玩家帮着顺了顺德米特里有些汗湿的头发,想了想,比如吻唇还是亲额头安抚意味更清晰些,所以将唇贴上了德米特里被他顺上头发而裸露的额头。
“别怕。”玩家轻声安抚:“别怕,很舒服的。”
玩家:我不愧是黄油男主,技术就是牛!看他爽得抖上了!
「你还是别安抚了,你这样子像个来讨命的鬼。」
然而玩家已然上头,谁让发情期的oga甬道过分湿热绵软,哪怕是抽搐着嗦紧也像一个肉套子般操几下就软弱地贴合柱身,以及一插一冒水的绝品屁股,虽然玩家没操过史莱姆,都玩家直觉自己现在的感触就是像在操个黏糊糊的史莱姆。
这湿软绵韧的包裹感,辅以蒸腾的发情信香,玩家的动作幅度与刚刚温和的样子截然不同,让他好像表现出的温柔更像是假面一般。
玩家:大学生可是连花钱买东西都可能谢谢对方,我没边操他边说谢谢已经算成长了!
「你信不信你对他说谢谢,他得被你吓得应激。」
玩家:……
「停!停!你别去试!你嘴怎么这么贱!」
可能是因为玩家的壳子是捏出来的,混血带来的过度白皙的皮肤哪怕在沙漠都晒不黑,如今在恰到好处的位置染上了情欲的酡红,微眯着眼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瑰丽。
“多谢款待。”德米特里瞪大眼睛,瞳孔倒映着已然沉醉的深色恶魔,听到对方喉咙里咕哝着沙哑的轻笑。“你很美味。”
德米特里眼前闪过白光,耳鸣阵阵,全身痉挛,待他终于还回意识,发现自己高潮时缩紧的甬道同样将alpha夹到内射。
“嘶——”
德米特里仍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痉挛,但可能也是身体熟透了,也可能是神经被极限按压后终于在崩坏前极力一弹——
玩家一边在甬道射精,一边缓缓抽插着研磨,突然蹭到甬壁处一道打开了的小口,弧度刚好让头部蹭了进去。
德米特里明晰地感觉到小腹处被脂肪保护住的那个器官即将要迎来客人了,仍小幅度抽搐着身体的德米特里表情有些扭曲地扯出个嘴角似笑似哭的弧度,此情此景下更像是被操傻了,德米特里抖着腿抬起,见哲伯莱勒没有阻拦,德米特里将腿主动挂在玩家腰上,胯顺势抬起,将发情状态射过后依旧坚挺的那处纳入初开的小口深处。
德米特里看着alpha徐徐将手探到他的脖颈,似是因过度兴奋,微颤的手指时不时弹动下。
德米特里瞳孔紧缩震颤着,大脑中闪回过许多零碎的画面,温柔到显得懦弱的母亲,面孔模糊得忆不起长相的父亲,军队里的训练,长官的背影,以及与先遣队的家人们相处的种种——
“让米佳一个人留下可以吗?”
记忆中紫色背影的女性声音满是担忧。
“天呐,他在发烧!”
冰铳重卫士冰凉的手贴了贴他的额头。
“没有抑制剂的oga发情期就会这样,我妈妈就是oga,我见过的,我想想……要记得补水,还需要毯子,或者带着熟悉的oga信息素的衣物,可我们都不是oga。”
岩使游击兵并没有因为自己不再是团队倒数而开心丝毫,有些焦虑地啃着手套。
“实在不行就放弃这项任务……”
“不!不行!”德米特里听见自己抗议道。“我忍一忍就过去了,我留在这,不会影响你们。”
作为队长的雷锤前锋军,也是队伍里实力最强大的靠谱老大哥最终体贴的参考了他的建议,折中一下下达指示:“营地的位置背山且隐蔽,远离猛兽,所以让米佳留在这里吧,我们继续任务,但不宜时间过长,如果对方迟迟不出现,或者情况不对劲,我们就权当任务失败,然后赶回营地,上头不会说什么的。”
突然近距离吹来一股凉风,燥热但虚弱的身体可禁不住这么近距离的冷风,吹得德米特里头疼。
“米佳!这样是不是凉快多……啊!大姐!别打我!啊!你打我干什么!为什么打我!”
“傻哔——!你吹什么凉风!你的能力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而且把米佳吹感冒了你能替他难受吗!”
“我们不会离开太久的。”顾忌着他的状态,耳边打打闹闹的声音远去,队长凑近蹲下身子,在他身边轻声安慰:“别怕,米佳,不会有事的,遇到危险了给我们发信号,我们会看到的。”
别怕,别怕,别怕……
德米特里感知到那双哪怕同样沉沦欲海,却依旧比他身体还凉不少的手抚上他的脖颈。
米佳,不要怕,不要辜负大家,不要拖大家的后腿。
德米特里心跳如鼓,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跳。
进去了,对,进去了……就这样……
哪怕现在就被掐死,哪怕被奸尸,只要能将阴茎留在生殖腔口,宫锁和阴茎结就能彼此卡死。
要在被杀死前,拿到火铳……
德米特里借着俯身的alpha身形的遮挡,另一只手偷偷向所有人视线盲区之外的火铳摸去。
但相较于躯体更冰凉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脖颈。
没……没摸到……还差一点……
德米特里浑身紧张到颤抖,被玩家误认为是快感过载仍未缓过来,玩家的手顺着脖颈向上,摸到德米特里的下颚,轻轻上抬。
在德米特里愣住的目光下,玩家扶着德米特里的下巴亲上失了血色的唇。
玩家没费什么力气,只是蹭了蹭,牙齿便打开了些许,玩家比起皮肤更湿热的舌头舔了进去,勾出德米特里无措的舌头吮吸。
“啧、啧……嗞……”
称得上温柔的亲吻结束后,玩家抬起身,看到德米特里的唇被重新亲红,迷茫愣住的模样比之前的敌视顺眼多了。
“别怕,不会在里面成结射进去的,毕竟这种情况下哪怕你说同意,也很可能事后想起来会后悔,相信我,在成结我会退出去的,之后我会帮你打个临时标记。”
不得不说,当着老婆的面操别人这样的小众xp被狠狠满足,如今的玩家幸福得非常好说话。
“刚才一点都没有弄疼你吧?所以多少相信我一点啊,你仔细看我的脸,我真的天生长着一张无所如何都不会说谎的好人脸,你多少对这张脸动心一下啊……”
这一刻,德米特里好像真的相信了那么一会。
但是,
弱者没有给予信任的能力。
弱者无法支付任何的代价。
德米特里装在胸膛里的心脏泵出轰隆的鼓响,鼻尖萦绕着檀木醇厚的信香,他眸子定定看着alpha令人迷醉的皮囊。
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沙漠佣兵探过手来,帮忙抚过alpha垂到了额前的几捋发丝,将其挽到耳廓发红的耳后,玫红色的眼点缀在扑了些薄红的白肤上,又细又直的眉舒展开,额角挂着些许剔透的汗滴,alpha侧过头对佣兵笑了笑,汗滴滑落竟挂到了长而密的睫毛上,随即不适地眨了眨都没有弹掉。
他像是知道,他自己很美。
德米特里已经分不清他的心究竟为何而鼓动,欲望,恐惧,亦或是弱者即将卑鄙地施展临死前徒手一搏的张惶与兴奋。
咚咚、咚咚——
米佳,不要怕。
欲火燎原。
德米特里鼓动的心脏将炙热的血与肮脏的情,以及蜇人的谋,泵动着输送至全身。
他主动抬起手臂,粗鲁地扯下因汗湿而黏腻的手套,揽着斑斓的毒蛇的脑袋,将自己送入蛇口,闭上眼睛的德米特里放纵自己沉浸于带着丝微甜的厚重信香中,热情邀请对方吃自己的唇舌,引导对方凿进自己的身体。
被堵住嘴的德米特里一直忍不住发出持续的黏糊呻吟,交错的呼气彼此交融,alpha也很快投入进去,握着德米特里的腰撑起身体调整姿势,膝盖分开着距离重新跪坐。
弓着的身子很适合闷头发力,更何况另一方出奇的配合,手脚并用揽着自己,玩家一边啃着愚人众oga的嘴,一边狠狠耸着腰。
玩家鲜少有过双方都这般热情投入的性爱——毕竟他的新手赠品老婆吃了口就被三心二意的他放置去开支线了,初次的二人都很生涩,而到了沙漠……就轮到他有些放不开了。
他还是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毫无隐私的性爱的,之前图特摩斯某次庆祝晚会——其实就是晚上顶着昼夜温差极大的晚风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喝酒——总之,萨梅尔那一次特别高兴地喝多了,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或者说图特摩斯所有人都在起哄,直接坐到他怀里开始脱自己与他的裤子准备当众办事的时候,玩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哲伯莱勒哪去了?哲伯莱勒也有些微醺,所以没有反应过来玩家在抗议,也凑过来索吻,准备向图特摩斯所有人演示来自教令院的天才学者alpha是如何夜御两o一夜八次把图特摩斯的boss们操得死去活来屁股发大水的。
因为条件有限不去在乎一些无意窥探好奇的目光是可以的,但玩家真的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当众性爱表演。
玩家那次身体还是诚实地兴奋起来,一手拽着一直模仿骑乘的动作拿屁股压他有了反应的胯还满嘴污言秽语的萨梅尔——时不时还得松开手帮他把要掉下去的裤子提上,一手拉着喝得晕乎乎沉默但听话的哲伯莱勒,玩家觉得自己拉着踉跄的两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就像什么三流低俗,尤其是背景音还有裤子耷拉着要掉不掉的萨梅尔那听起来都要岔气了的笑声,最后几人是被众人吹口哨与揶揄的笑声中欢送走的,找到一处起码有个视线遮蔽的地方把事办了。
第二天三人喜提感冒,哪怕有炼金药水也生生让吹了一晚冷风的玩家头疼了一天。
玩家还是很喜欢这种双方投入还不用赶场的节奏,别人怎样不清楚,但身处上位的玩家还是更喜欢做完了后身体还能保存些体力的。
而且这可是玩家头回操进oga的生殖腔。
就好像……打游戏做了无数前置任务终于开出的奖励彩蛋,这处禁地果然比设想中还要湿软温热,软软的肉口袋比肠壁软嫩多了,温顺又软弱似的吸着,像是毫无自我的欲望的奴隶,无论器官的主人情愿与否,会对任何的侵入者臣服。
玩家分开被他啃得湿乎乎全是口水的的唇,直起身体,看着仍没合上嘴勾着舌尖妄图继续的愚人众oga,对方正伸着舌头小狗似的舔舐唇周流得哪都是的涎液,呜呜呃呃地叫唤着,像是舍不得紧贴的热源离开,两条腿夹得玩家的腰死紧,抬着手追着去抓玩家的衣服。
玩家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下高温的大脑,可能二人的信息素种类都是树木,相容交织着格外的和谐,玩家发现控制不太好自己这后天才有的腺体,一不留神就和德米特里好似比赛似的,你释放一点,我就再多释放一点。
另一边的哲伯莱勒已经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些许距离,主动停在上风口处,虽然没有被玩家完全标记,但哲伯莱勒也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浓度。
但在玩家看过来示意的眼神下,哲伯莱勒还是屏住呼吸,低下头将脖子凑了过来。
玩家猛地将整张脸埋过去,深吸一大口。
“漱漱味漱漱味……呼……好多了,再吸一口,嘶——糟糕,你也好香……”
在哲伯莱勒无奈地推拒下,玩家终于舍得从带点烟熏味的腺体处挪开,又伸手压了压,像是希望这个样子能多挤出一些吸引玩家的气味。
“你想要的话,我随时可以,如果你觉得时机合适……”
哲伯莱勒再度退后了些距离,他现在的体温也有些不正常了,但好在玩家的信息素并不是主动冲着他来的,而且他还记得现在的环境并不适合做这种事。
玩家大大的哀叹一声,耸着腰操了一阵,再拧过头去看哲伯莱勒的胸,看完了又哀叹一声,回过头继续把人操得呜呜呃呃。
这明目张胆吃代餐的行为在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意,哲伯莱勒只觉得好笑,玩家在举碗望锅兴叹,德米特里只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
从没有人告诉过他,操进肠道和操进生殖腔有这么大的区别,他本以为他能忍耐。
结果初次就进入生殖腔准备被完全标记,这对于一个童年生活条件不太好,加入愚人众靠烧命的邪眼运用元素力的oga来说,是格外刺激的一件事。
德米特里恍惚觉得自己的邪眼可能是水元素的。
救命救命救命好热好热想要想要受不住了不行了要坏掉了救命快停下停下——
德米特里的腿却死死夹着对方的腰,这并不是因为身体本能的求欢,只是因为身体受到的刺激过大肌肉痉挛到难以控制,本能的肌肉收紧让德米特里的腿卡在那里,他自己都放不下来,德米特里哭得喘不上气,挂在对方身上的腿让自己悬起来被操的屁股好像在主动追着对方贴,手无力地试图推开身上的人,但刚把手贴上对方隔着布料同样滚烫的皮肤,他的手又突然好像失去了力气。
“就让你这么舒服的吗?小可爱?”
可爱你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舒服了!你个红眼病!你这个瞎子!
明明自己的眼睛颜色才更像红眼病,但气急败坏的德米特里已经顾不得了,他只觉得这个alpha可恶得狠,杀人还要诛心,故意让他死前的这一小段时间里丑态百出。
德米特里用尽平生最恶毒的眼神瞪着玩家,牙齿咬得咯咯响,活像是想要生吃了玩家。
“呼吸,呼吸,想叫出来就叫,不要害羞,别憋坏了……天呐,别哭别哭,呃,我一会请你吃冰淇淋?”
我他妈是想骂你!
而且这股诱奸小孩的怪大叔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吃什么冰淇淋!我看你像个冰淇淋!
天见可怜,玩家说这话真没想太多,在沙漠待久了谁不会想念冰淇淋冰棒冰粥碎碎冰呢?起码萨梅尔喜欢,只不过他吃多了会肚子疼,于是每次只吃一个解解馋,而哲伯莱勒虽然不说,但每次买冰淇淋都要左右手一手一只,背着人偷偷地两个轮着舔。
而先遣队想必也个是要风吹日晒的苦差,怎么会有人能拒绝冰淇淋呢?
“快……快射……唔……”
“呃……还差点感觉,要不你再夹紧点试试?”
德米特里手背青筋绷紧,面容扭曲。
无他,只因玩家的话对于oga的冒犯程度,无异于在三次元的男人的床上问对方:“没有感觉,你真的进来了吗?”
“嘶——嘶——夹过头了唔呃呃呃!救救!救救鸡儿!”
德米特里恶从胆边生,用尽最后的力气,扑腾着身子抓住玩家的脖子往下一按,张嘴一咬。
“噫噫噫噫——!别咬!别咬我脖子!停停停!傻孩子你咬得好像是我的腺体!”
好在腺体作为ao性别的性特征,腺体不会像男女的性特征器官那样敏感,不能注入信息素的啃咬对于腺体或者其他非敏感部位来说没太大区别,玩家也只是小痛了一会,不过毕竟是突如其来的刺激,玩家被绞得把控不住,头脑发热地顶着生殖腔本能地向深处灌精。
有所感应的德米特里浑身一震,都没来得及反应为什么alpha没有因oga反咬自己腺体的忤逆行为而愤怒,在动静闹大到哲伯莱勒注意到不对要出手前,德米特里松开扒在对方身上的自己的手,跌回毯子,强忍着被顶孕腔的酸痛与反胃感,拧着身子别扭得用手指抠着地面向前爬。
就好像任何一个被操得受不住本能想逃离被alpha当做繁育孕袋的可怜oga。
很疼,德米特里恍觉自己肚子要被捅穿了,但这值得。
——摸到了!
德米特里心底恶毒地奚落着所有alpha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操进生殖腔内射就很难拔出来了,不消几秒就会宫锁与结彼此卡死,看对方这样子说不定他发出信号后还能提前给自己一枪自我了结。
哈,到时候卡在一个头被爆掉的oga死尸屁股里,说不定对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硬得起来了。
德米特里摸枪的速度快得反常,这时候也终于能看出他到底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士兵,而哲伯莱勒的动作同样很快,但——
站起身的哲伯莱勒突兀地膝盖一软跪了下来,眼纱下的金色瞳仁紧缩着震颤,一时间哲伯莱勒被突如其来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压迫感的信香按了回去,高浓度的信香让他有了窒息的错觉,双手不禁扼住自己的脖颈像是与看不见的禁锢缠斗。
“咳咳、咳——”
出于战斗需要,火铳一直都是上膛状态,这方便了德米特里开第一枪,然而对方并没有露出被吓一跳的表情。
果然啊,他知道他自己的重要性,所以有恃无恐,笃定自己不会对他怎样。
但当他准备调转枪头给自己开一下时,不出意外地被夺走了火铳,扔到更远的地方。
可实际上,头回运用信息素去“下指令”的玩家并没有德米特里以为的那样游刃有余。
玩家知道自己不会在这时候出事,为了防止德米特里出事,玩家下意识用信息素“告诉”哲伯莱勒别动。
结果第一次这么做不小心用量过多,对于被自己打上过临时标记的oga来说有点过分了,哲伯莱勒仍跪在地上抠着喉咙干呕,玩家愧疚得不行,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成结!
在宫口受到刺激即将成锁前,玩家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某段血管不正常地跳动,于是愣是靠着不想读档的执念硬拖了出来,而他又怕毕竟操进了宫口,哪怕退到肠道也可能因压力错认位置而成结,玩家不顾oga因天性而起的惊慌挽留,彻底拔出来射到oga的腿间。
疼得德米特里脸色煞白,恍觉肠子都要被拖出来了。
即将成锁的宫口比肠道脆弱得多,哪怕没成结,被逆着刮出来也疼得要死,而配合宫锁收紧的肠道因为痛感绞得更紧,拖出来疼上加疼。
德米特里都没法去考虑玩家没被自己锁住后续影响的问题,他疼得浑身僵直,呼吸都屏住了,看起来不比哲伯莱勒好到哪去。
直到嘴里被灌进了什么东西。
甜滋滋的,不像好东西。
可能是自认了无希望,德米特里眼神都是空茫的,被灌了东西也没抗拒地喝下。
妈的,随便了,我尽力了。
以为被灌进了什么会让人失去理智彻底○堕的ob经常会出现的那什么药水,觉得自己最后势必会被彻底摧残身心,德米特里为了同伴,决定屏息试图憋死自己。
“咳咳、呜……呜……”
瘫在地上一副放弃人生模样的oga当然无法战胜人体本能,做不到靠憋气憋死自己,但无所谓了,他坚持到现在才破防哭成这样已经很努力了,他这辈子都没做出过什么拿得出手的事,能鼓起勇气做成这样子,谁都不会责怪他的。
玩家努力擦干净自己下身,面临的就是这种场景,前有他因为没经验硬拖把对方弄疼而愧疚地灌恢复止痛的药水却突然破防哭得喘不上气的德米特里,后有因自己仍和不太能控制的信息素做抗争波及下跪在地上拼命咳嗽也一副喘不上气的哲伯莱勒。
虽然不是本意,但这场面在两边看来都很像老公当着自己面去讨好另一个贱人而对自己如此粗暴……
玩家难得头脑空白了一会,这可以算得上是他玩这个游戏头一遭的滑铁卢。
谁让他没经验,他刚从系统那得知这个黄油里的ao设定不止有阴茎结还有宫锁,另一边用信息素“传递”信息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明明细声细气就能“听”到,结果刚刚他一记“爆呵”,好人都得被他吓傻了。
德米特里躺在地上哭,而后面注意到他的视线,哲伯莱勒也难得看上去有些明显的委屈,毕竟任哪个oga任劳任怨地在自己的alpha当面与其他oga野合的时候还兼职护卫,怕自己的alpha被“野猫”挠上情理之中要上去制止,却被误会成准备情绪过激要去伤害野猫,被很大声地呵止住了,还很过分地“掐脖子”,即使是哲伯莱勒能体贴玩家可能是情欲上头一时失控,又反复告诉自己大局为重,心底却也真的受伤了。
“你先别哭……呃,算了,如果哭能让你好受点那就不打扰你了……啊啊啊,哲伯莱勒,对不起,我要是说我头回这么做不熟练,你会信我吗?”
“……信。”
玩家:嘤,你别这样,太善解人意会让我不存在的良心隐隐发痛的。
「你按着的位置是不是良心不知道,但那确实是阑尾。」
「如果你真疼,可能不是因为良心刺痛,而是因为急性阑尾炎。」
玩家:滚。
玩家看了眼太阳位置在心底估算时间,叹了口气,哄人的时间有些不够,只能等事后弥补吧。
“不要这么好脾气啊,哲伯莱勒,会闹的孩子才能得到关注,你要说不信。”
玩家又给自己磕了一瓶药水,补充状态,再将外套脱下,帮哭得不能自已的德米特里盖上下半身。
“不信。”哲伯莱勒从善如流地更改了答案,声音还有些哑哑的,能听出来刚刚咳得有多伤嗓子。
但怎么也不像是能听出介怀的样子,看样子玩家好像没做什么对方就已经毫不在意玩家用信息素“掐脖子”的事了。
“之后会补偿你的。”
玩家以防德米特里情绪过激再做出什么事,俯下身轻轻掰过对方的脖子,在后颈处很慎重地轻轻咬了口,信息素缓缓抚慰成结失败而抗衡不了本能心里崩溃的oga,安抚意味的信息素因不含情欲而格外温和。
就像无助的婴孩得到了家人的抚慰,德米特里哭泣的声音低了很多,听起来有些迷迷糊糊的,临时标记使德米特里摆脱了发情热,脸色也不再是红得异常,恬静得像是要睡着了。
玩家这才站起身整理仪容。
“补偿?”哲伯莱勒看样子像是在认真思索:“那就请我吃一根冰淇淋。”
“……你认真的吗?”
哲伯莱勒笑容一向很淡,但却从没有熟悉他的人会认为哲伯莱勒性格冷漠,哲伯莱勒低笑两声:“那我要两根。”
玩家无奈:“你这么说,不就是在告诉我,你已经原谅了吗?”
真是的,这么容易就满足不一定是好事,会很容易被欺负的。
比如我。
「阑尾不痛了?」
玩家:……
……
当惊醒后勉强收拾好情绪和自己的德米特里不知抱着怎样惊慌的心情,拿着并没有被收缴的火铳,追着踪迹去寻找不知为何没能返回的先遣队以及莫名失踪了的二人,最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帕维尔!!!”
沙漠佣兵的弯刀即将劈到岩使游击兵的肩膀、那力道像是能将人的身体劈开,而其余的先遣队成员们被缠住不能及时赶来。
德米特里目眦欲裂。
不、不要——
德米特里下意识想要迈开步子赶过去,即使他知道毫无意义。
呲——
是弯刀砍入血肉被骨骼卡住的声音,德米特里瞪大了眼睛,但不是绝望,而是震惊。
“我就不能指望你能反应过来给我开盾,唉,不过无所谓了,操作意识这种东西不能强求,无论多少次,你都不可能反应过来的。”
哲伯莱勒掀翻缠到身上的岩之魔蜥,再将被玩家的突然挡刀卡住还没来得及撒手的“猎鹰”一脚踹远,倒在地上久久缓不过来。
“别慌别慌,没有痛觉,而且很快就恢复了。”
由于着装问题下意识把混战中的玩家与哲伯莱勒当做和与先遣队纠缠的沙漠佣兵当成一伙的德米特里,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玩家摸了一把血流不止的胳膊,发现整个左臂肌肉被切断无法抬起,却丝毫没有慌张,反而还安慰起已经慌神了的哲伯莱勒。
“对、对不起……我太弱了、我……”
岩使游击兵握着岩杖的手都在抖,又瞥到不该出现在这的人莫名出现了,心惊胆战怕“猎鹰”注意到这有个更好捏的软柿子。
“你过来干什么!米佳!能跑就快跑!”
“不,开心点,我们的救兵来了。”玩家比腾出身来逼近的塔尼特猎鹰反应更快,像是丝毫不受手臂伤处的影响,将愚人众的火铳游击兵挡在身后。
“哲伯莱勒!回头!”
呛——
雷斧与飞轮相击,雷光与叶轮激化出巨大的鸣响。
“嘿,我们的救兵,借你点东西用用。”
血液浸透半边身体,猩红溅到了因失血而更加苍白的脸上,但此时绛紫色的alpha笑起来的样子并不可怕。
“等等!你不能——”
“看好了,各位——”
那一刻,恍若有火炬在那个人眼中点燃。
德米特里此生都将难以忘记那片镌刻在记忆中的飞舞的火海,希望于血肉中诞生展翅,幻化成一只飞舞吟啸的不死鸟。
火焰灼烧着溃败的血肉,生出鲜活的新芽。
德米特里同样被火海包围,他呆愣地展开手心,感受着本应灼人的火舌舔舐着他的擦伤,当火鸟振翅扬起,重融于火海,他的手重新光洁如初。
可是,希望的新芽又是在燃烧谁的血肉呢?
德米特里抬起头,那个男人手握邪眼的背影映照在他的眼底,烈烈的火风鼓起他的衣角,畅快的笑声与点燃了目之所及的整片天地的火焰一同咆哮。
他在燃烧。
如火炬,如柴薪,如点亮暗淡的飞萤。
挺直颀长的身形就像那火焰中的烛芯。
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答案呼之欲出。
模糊视线的水雾凝聚于眼角垂下,德米特里看着男人紧握他的邪眼缔造着他终其一生都追赶不及的盛大不死之焰火。
“新生,我来赋予。”
荧荧之火,同样能点亮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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