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赌期将到(2 / 2)
宁卉回家一进屋就叫腰疼腿酸的,一脸的疲惫看得出是真给累坏了。我赶紧侍候老婆洗漱完毕上床给老婆揉胳膊捶腿的按摩起来。
宁卉穿了件薄棉的睡衣,一身娇躯横陈在床,被我因为时常要跟老婆服务,日益精进的按摩手法揉弄得连连直喊舒坦。
“哦,老婆,那天我看你排戏,牛导好像有个从后面抱着你的动作哦。”那天看完排戏我就我一直憋着想问这个问题,今儿的气氛正好。
“哦,是吗?嗯,有吧。”宁卉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按摩,回答到。
“好像,他伸到前面的手正好,正好摸到了你的胸部了哦。”
“啊?”宁卉这下睁开了眼,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我,“有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切,这么投入啊老婆,未必摸到你胸了你都没赶脚?”
“真的老公,可能在戏中太投入了,真没感觉出啊?”宁卉自嘲的笑了笑,“你看到他……他真的摸到?”
“千真万确。”我故意撅着嘴。
“嗯,那我叫他以后手搁后面点咯。”说完宁卉对我嗲滋滋讨好的来了句,“老公,你生气啦?我真的没有注意到嘛。”
“唉,为艺术做下牺牲,有时候也是难免的了。”我故意憋着半天的表情故意舒展了点。
“不是啦,我是真没注意到啦,剧中是有好几个地方跟他有肢体接触的,他从后面抱着我,还有我在他……在他怀里啥的,哦,还结尾有一出接吻的戏,不过那是借位演出的,并不是真吻的啊,但我跟他演的是……”
“我知道你们是情人。”我一本正经的说到。
“嗯,老公,你是不是不高兴,不高兴我不演了,要不把这些肢体动作都去掉。”
“别别别,演戏演戏就要演啥像啥嘛,演对情人都没个搂搂抱抱的,以为你们演路人甲跟路人乙啊。”
“嗯,老公,你真不生气?”宁卉再次怯生生的表情看着我。
“没有啦,你放心演嘛,不要有撒子包袱。再说了,这点尺度,俺做家属的还是接受得了。你看现在的电视啊电影的,哪部戏里不亲个嘴床个戏啥的,不亲嘴不床戏,观众看个毛啊?这点都受不了,以后你要是跟人演个床戏啥的,我不得跳河哇?”
“去你的,你都啥乱七八糟的呀,谁演床戏了?我才不会演呢!”宁卉做伸手就要打我状。
“我说的是事实嘛。哦?”我嬉皮笑脸一番把老婆对付过去,接下来我想问点更为微妙的问题哈,“你们的戏排得差不多了吧?”
“都排完了,现在抠一些细节,基本成了吧。”
“我看这牛导,平时看上去落拓不羁的,还是挺有点货滴哦。这戏排得,以我多年当文艺青年的经验,好像还像那么回事。”
“嗯,他是挺有才华的,这段时间排戏跟他们圈子也有些接触,他在这个圈子口碑还挺不错,对他共同的评价好像是才华横溢,但上进心有点不足。都说以他的才华,他努力一点,成就早不至于今天的状态。”
“哦,有这事?”我故意观察了下宁卉说刚才那番话的表情,“看得出来,老婆你是真心被他征服了哦?崇拜起人家来了啵?瞧你刚才说人家才华横溢时的表情。”
“没有的啦。”宁卉的眼色半天才回过神来,似乎明白这话上了我套,但眼色里那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失措被我给生生察觉了出来,“谁崇拜他啦?才没有呢。”
哈哈,要个女人承认个口非心是的事实,我一向觉得比要她存折密码都难,老子继续来:“你不崇拜人家,天天拿着木桐的书看啥捏?”
“你……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宁卉一时语塞,脸腮有点赤白相间的意思来,“我那时哪知道他就是……他嘛?”
“好嘛,那时木桐还不是牛导。”我继续搅。
“就是啊。”宁卉几乎脱口而出,但不晓得又上了宁煮夫的套。
“但现在是了。”停顿一阵俺才幽幽的来了一句。
“你……”宁卉咬着嘴皮开始气鼓鼓的恨着我,“你这个坏蛋,你故意颠我!”
“好嘛好嘛,不说这个,其实,我看啊,是牛导才崇拜你崇拜得不行,在我面前称呼你开口闭口就是女神,女神哈。嘻嘻。”我嬉皮笑脸到。
“哼,”宁卉继续咬着嘴皮,“谁当他的女神了?我才不是谁的女神。”
“好嘛,不跟你搅了亲爱的,说点正经的,牛导女儿是咋回事?这女孩有点特别哦。”
这是个显而易见宁卉作为女人应该十分敏感和感兴趣的话题。果然宁卉咬着的嘴皮松了开来,话匣子打开:“嗯,跟牛导问起过他女儿的情况呢。他女儿蛮可怜的,她妈生下她没多久就出国了,牛导跟孩子她妈是中学同学,本来感情很好,但是是那种很有事业追求的女人,学生物的。”
“呵呵,奇葩了,牛导一艺术家讨一学生物的当老婆,这不明摆着的从一开始就要把婚姻朝破裂的节奏上走嘛。”
“是啊,牛导爱人就是为了自己更高的学业理想出国深造去了,这一去就是七八年,在国外拿到博士了都,然后现在在国外一家公司做得还不错,说是绿卡都拿了,你说要她放弃自己的事业回来,这也太为难了。我问过牛导为啥他不出去夫妻团聚啊,牛导说他出去导的戏都是说中文的,老外看得懂啊?”
“呵呵,也是哈。我赶脚你们排的这个戏似乎有牛导这段生活经历的影子。”
“呵呵老公你太厉害了,我也是这么感觉的,问过牛导他说是的。唉,就是苦了孩子,牛导平时也忙,女儿就由爷爷奶奶带着,你说一个妈妈不在身边,父母长期闹离婚的孩子性格能正常吗?”
“是了是了,难怪他女儿这付德性,牛导这事得解决,我看啊,解铃还须系铃人,赶哪天我跟牛导好好谈谈,没准他们夫妻还有挽回余地呢,我看牛导女儿是个美人胚子,他妈差不到哪去。”
“喂喂!你前面半句说得还像个人话,后面半句人家孩子他妈差不到哪去,你什么意思?跟前面句有关系吗?”宁卉这下一拳实打实的捶到了我的胳膊上。
“嘿嘿,没撒意思,没撒意思,我就是这么一说,来来来,”我赶紧将宁卉的身体揽过来翻身让她趴在床上,“老公现在该按摩你的大腿了哦。”
说着我将宁卉睡衣的下摆捞起,里面自然按宁卉裸睡的习惯是啥都木有穿哈,一丝黝黑从雪白的臀缝处喷勃而出,那是老婆一贯生长旺盛,把俺爱死都活该的毛毛。宁卉的大腿曲线蜿蜒,皮嫩肤滑,一水的绸缎质感,一手摸上去吹弹可破,两手摸上去你手都不晓得被溶化在何处仙境。
我那专门鼓捣过,貌似专业的手法开始鼓捣老婆的大腿,不时手指会轻轻撩弄到老婆的臀缝,在那里或轻或重的要么抠摸一番,要么捻弄一把,每当手指臀缝过处,宁卉总要惊呼一声时下十分流行的句式:老公你手哪去了?
宁卉这一咋呼不要紧,要紧的是居然让我突然想起了onenightin夜爱哈——此刻我正好把手搁在老婆臀缝的下缘,离老婆的屄屄大概两根手指的距离,然后俯下身问了老婆个问题,问得几乎把宁卉身体从床上弹起。
我问:“老婆,记得夜爱那晚撒,我想证实个事哦,那晚牛导的手是不是像这样,摸到了你的屄屄了?”
“谁……。谁说的?”宁卉一脸羞然加涩然各种然的看着我,然后半晌才十分冷静的不看我,幽幽的来了句:“我现在都后悔死了,都是你跟曾眉媚害的,我那天怎么就昏了头呢,居然让,让陌生人……”
“呵呵,听这么说来,那晚果真是被他摸到了哦?但现在他不是陌生人了咯。”我说着手往前一伸,手指就捻弄到老婆的屄屄上,那里有股似有似无湿滑的热气升腾而起。
“亲爱的,你湿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的双腿一阵痉挛,不由得便紧紧夹住了我抚摸在她身下的手指,然后一声长长的嘤咛声传来……
然后我把老婆的双腿分开,让老婆的腰身微微拱起,便举着自己早已勃起的ji巴,顺着已经湿漉漉的臀缝插了进去……
事完了睡觉觉前我顺便把后天请仇老板的事跟宁卉说了,我的意思我也像请老婆出席一下,因为除了老婆是当事人,这样携夫人出席也显得隆重而又礼貌一点。
宁卉思忖了哈便答应了,说是正好看看这么大能耐的仇老板是何方圣神,末了还跟我说把曾大侠也喊上。
正当宁卉恹恹欲睡的当儿,宁卉突然像想起什么大事似的咋呼到:“哦,后天,后天我们的戏正式彩排呢,牛导还让我请你一起去看!不过,是下午,时间还好不冲突。”
“哦哦,正好啊,下午看戏,晚上吃饭,大家一起乐呵乐呵了。”
不过,宁卉说彩排的事却让我猛然惊觉,老子掐指一算,后天,不是正好我跟牛导打赌两个月到期的时间?
我靠,未必那天牛导要在戏中把宁卉给吻了,但从宁卉反馈的信息看,戏中除了几处拥抱之类的肢体接触,并没有什么吻戏啊?
我知道从剧本来看最后戏结尾的地方是有一处吻戏,但宁卉刚才跟我解释,那里只是用了借位的手法,并不是真吻的。
这牛导,葫芦里到底是些啥药面面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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