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别样三P(1 / 2)
话说吃饺子讲究个馅多皮薄,眼下曾眉媚里挟着我ji巴的物器堪称中西结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说,还不失肉感的丰润,西方人以大为美,以尺寸的标准,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审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线更加细巧圆润,多了咱东方女子特有的神韵。
这点很对俺的胃口,对于女人,我知道宁煮夫除了是个阴毛控,还是个国产控——很多场合,宁煮夫旗帜鲜明的宣称自己只喜欢中国女人。
宁煮夫这口味,当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爱国主义情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酸葡萄心理,这小子其实根本就没机会染指人家高头大马的洋妞。再说了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一雄物,搁人家那里就成了牙签,自卑都来不及,人家鸟不鸟你还两说。
但“大”这个特征在曾眉媚身体构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特别当我从上往下以享受的态度审视曾眉媚跪在我身前为我吹箫含吊,以这样的角度看到两团半露的d罩级之白花花的丰乳,我的视觉立马被那欲撑破薄如卵缕的婚纱的挺动浑圆撑了个满,加上ji巴里挟在人家新娘子娇滴黏黏的嘴里已是体酥肉麻,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飘逸着一种魂蚀骨销,让我心儿跟膝盖都一起发颤。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钱并不算大,当遇到这样的一张中国女人少见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ji巴上做出各种深喉的动作,各种深度的吞咽,并熟练的将舌头的功能运用到极致,舔、刮、吸、啜、撮,扫,挑不一而足,将我ji巴的每一个部位来了个火力的无缝覆盖。
曾眉媚那张比鹅梨圆,比苹果削的脸蛋上生就了一双明亮而又圆大的狐眼,一睁眼便眼角上飞,做出来的狐形状勾死你不会有商量。
此时,曾眉媚嘴里一边叼含着我的肉棒,上面泛着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我,我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曾眉媚般的电光狐眼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我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我的脸上,或者我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曾眉媚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
比如,我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曾眉媚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我承认这是我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同时,这一定是老子平生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儿,nnd我现在正把ji巴插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宾客熙攘,人家的婚礼还在隆重滴进行中。
渐渐的,我开始无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我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我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生怕卫生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我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ji巴被美丽的新娘子叼着的满足感。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几番快速将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我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一会看着曾眉媚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我ji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ji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快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ji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ji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顺道在卫生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ji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
迎面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看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
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
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张刚刚口爆过自己闺蜜老公的嘴,刚刚盛满与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老公……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老婆现在的身体对性爱反应已经非常敏感。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性爱变得难言的刺激。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ài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很强烈,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
有一次,当ji巴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chā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
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到,“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发,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
突然,宁卉在卧室对我叫了起来。“你来看看。”
“怎么了?”
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他……”
宁卉脸上有些红晕,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原来是宁卉qq显示着北方刚才聊天记录:“宁卉姐,想死我了,我在国外差不多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现在我一个人在寝室,卉姐,让我看看你好吗?”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了。就一眼好吗?”
“不行!”
“求求你了,看一眼你的乳头,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了宁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
“哈哈哈,”
我咧嘴笑了起来,“这小子看来是憋坏了。”
“老公,”
宁卉的上弯月突然看着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说他每天都打飞机,会不会把身体打坏啊。”
看嘛,我说我老婆就是这么善良无比,悲天怜人,萌太可掬,我接过话茬,“唉,俺他那个年龄的时候天天打两道飞机呢,这个年龄正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没事的。”
“哦,”
宁卉似懂非懂的应承了一声。
“是不是?”
我突然故作特别认真状,“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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