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轻微圣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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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才想起,温言的事情忘了问霍其飞。
可以说全程都压根没想起来这事儿。
等上学后我再找到霍其飞问时,这家伙幸灾乐祸得很:“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那怎样才能告诉我?说吧,条件。”我已经很有经验了。
霍其飞贼兮兮的:“陪我玩点刺激的。”
我看着他那一看就知道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猥琐笑容,咬牙切齿:“感情之前我陪你玩的都是清汤寡水?”
他勾唇笑:“你甚至连裤子都没脱。要不是我照顾你心情……”
为什么这家伙笑那么毒也还是那么帅?
我移开视线,嘴里不干不净骂了他几句小人、不讲信用云云,就自顾自学习去了。
晚自习时,李毅作为体委上台宣布秋季男子篮球赛将在月底举行,问班上有哪些同学愿意参加。
霍其飞和他的两个朋友立刻举手积极报名。
我犹豫了下,也举了手。
李毅他们几个顿时变得表情微妙,看得出来,这些人对我非常不满意。
但目前看来,也就我们四个报名,加上李毅,人数刚刚好。
李毅等了几秒,看确实没有人报名了,才无可奈何点头:“那就我们五个了。班主任说晚自习可以抽半节课的时间去练习,让我们争取给班上拿一个奖杯回来。”说罢还瞪了我一眼。
霍其飞也在旁边瞪我:“你凑什么热闹!”
我揉了揉眉头:“我篮球打得很好的好吧!”
他不屑:“我管你打得好不好,你没看出来我们不欢迎你吗?”
我回嘴:“是班级荣誉重要还是你的私人恩怨重要?霍其飞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我初中时就在参加篮球比赛,一直很喜欢这个运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高中放弃的。
霍其飞也有点生气:“我幼稚?哼,反正你别以为能和我们打比赛就算是我们的一员了。”
“你们是什么联合国组织吗?我稀奇成为你们的一员?”
就在我们骂战持续升级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李毅他们一伙人往我座位这儿气势汹汹走来。
我实在懒得和他们周旋,起身想飞速溜走,。
无奈刚走一步就被人抓住了后衣摆。
霍其飞笑嘻嘻的,他一旦有了后援团就喜欢露出这种欠收拾的表情。
“既然当了我的好队友,那帮我去买瓶水没关系吧?”
我冷笑:“撒手!”
李毅他们急了:“叫你买水是看得起你,你吼什么吼!”
我甩了甩手:“你们霍哥不撒手,我怎么去买水?”说罢转身开溜。
把他们远远甩在身后后,我缓步走向学校小卖部,叹了口气。
真是遇到冤家了。
买到水后,我往回走,要进入教室时,突然一阵尿意涌来。
往厕所走去时,我看了看手上拿着的矿泉水,突然灵机一动,拧开瓶盖就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
然后走进厕所隔间。
回教室后,我邪笑着把水瓶扔给霍其飞:“送你的橙汁。”
霍其飞一脸莫名地看着面前的纯净水瓶子:“你逗我?这是橙汁?买不起就别装大款。”
我举起食指摇了摇:“nonono,这是我为表歉意,为你亲手制作的橙汁,你肯定喜欢。”
他凝神看了看瓶内浅到几乎没有颜色的微黄液体,似乎悟了什么,嘴角绽开笑容:“懂了,确实是你亲~身~制作的。
他先是喝了一口,液体在他的嘴里翻滚,腮帮子咀嚼了好几下才吞咽下去,然后说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了。”
我凑上去:“那霍哥,让我打大前锋吧?”
他又慢吞吞喝了一口:“你想抢我的位置?”
我赔笑:“哪敢啊,那我打小前锋?”
他一挥手:“你打后卫。”
我一怒之下就要从他手上抢水瓶:“我这个身高这个体格,打后卫太浪费了吧!”
他左闪右躲:“不打拉倒。”边躲边举着水瓶一口气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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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其飞他们一群人的篮球技术比我想象中好太多,即使压根没怎么给我传球,我们也一路过关斩将打到了决赛。
尤其是李毅,这人球风和他本人一样狂野,在场上像个炮弹一样到处乱撞,个子比我矮一点,但却被选去做大前锋,看来也是有道理的。
决赛队伍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始终落后两分。
但比赛还有三十秒就结束了。
我站在他们身后,重心压低,密不透风地紧盯着每一个人,在对方传球时一个箭步冲上去切走了球,霍其飞和李毅拦住向我包抄过来的对方球员,我顺利将球运到三分线外。
抬手,垫脚,投掷。
红色的球随着一道抛物线稳稳落入篮筐内。
我们领先一分了!
最后的五秒没有悬念,对手已无法翻转局面。
在场的同学都欢呼起来,我看到了站在场边的温言,她开心地挥着手。
我忍不住向她走去,怕汗水碰到她,于是轻轻虚抱了她一下。
她兴奋得眉飞色舞:“我都以为这场比赛没你什么事了,没想到最后竟然能来一个绝杀!”
我摸摸鼻子,替自己挽尊:“我打球很厉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不知道呀,我看霍其飞他们挺厉害的,一直在投篮,但是你都很少摸到球诶,但是一摸到就是个绝杀,扮猪吃虎啊!”
我的心情难以形容,想解释是因为霍其飞他们不怎么乐意给我传球,但是又觉得没必要,怕说了需要解释更多。
此时霍其飞他们几人还在场上欢呼庆祝,我看过去,发现霍其飞也看向这边,他在和我对视上时嘴角的笑容缓缓拉平,直至变成一个不满的弧度。
……怎么又惹到他了。
温言和好姐妹们离开后,我向场内的几个人走去,厚着脸皮也想凑个热闹。
本以为就霍其飞那个臭脸,应该是没人愿意理我,没想到竟然还有更看不懂脸色的。
“最后一球不错啊!”李毅过来拍了拍我肩膀。
我略微有点受宠若惊,看来这哥们确实是比赛第一,“友谊”第二,我和他之间复杂的情感纠葛也不顾了。
“小case。”我假装不经意,“要是你们愿意给我传球,我能投更多。”
我能让你们舒服?尴尬不死你。
可能是没想到我伸手就打笑脸人,李毅有点呆地摸了摸头顶,不知所措地“哈哈”了两声。
霍其飞在旁边冷眼瞧着,骂了我一句“显摆”就转身走了。
李毅替霍其飞找补道:“他不爽你抢了他风头。”
是吗?
我朝霍其飞离开的方向快步走去,果然在半路截住了慢吞吞走在林荫小道上的他。
我边走进他边扫视他的背影,浅蓝色运动短裤下露出肌肉隆起的小腿,上面有浅浅的腿毛,摸起来应该会有点扎手。
屁股光是看着就知道硬邦邦的,翘起的两瓣臀肉之间是紧密的臀缝,曾经被我踩进去过。
再往上走是他窄瘦的腰身和宽阔的脊背,手臂健壮有力,腋下有点黑影,宽大的手掌捏着一瓶矿泉水,是之前我尿过的那瓶吗?
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我心里产生了一股奇异的热意和亢奋。
我静静跟着他走了一段路,窥视着这具纯男性的肉体,可以供我肆意玩弄的肉体,和我相同构造的肉体。
就这样走了几分钟后,我绕过他,在他前方转身面朝着他,随着他的步伐倒退着,问他:“赢了还不高兴啊?”
他看到我似乎很吃惊,眼睛微微张大,张开嘴想说点什么真心话的样子。
我期待地看着他又是纠结又是烦躁又是平静又是生气的瞬息万变的表情。
最后他说:“看不惯你勾三搭四的样子。”
啊?
“我以为你会说看不惯我显摆的样子。”我一边后退一边和他闲聊。
“你来打比赛我已经准备好看你装逼了。”
“你把下半场只投了三颗球叫做装逼?”
“所以我说看不惯的是你到处勾引人的样子啊!”
“我和女朋友抱抱怎么就勾引人了?我早就勾引到她了啊!”
“温言就算了……我是说你和李毅眉来眼去干什么?”
“什么!李毅!!”我虎躯一震。
“对啊,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好了?”
“……十分钟前。”
“进展很快嘛。”
“你神经病啊。”
“就你没病。”
“不是……你别以为是个男的都像你这么…这么…”我一时找不出措词。
“这么变态?”
“你……你自己知道?”我花容失色。
霍其飞吊着眼睛看我,突然不理我了。
“……你说话啊。”我硬着头皮想诱导他表露真心。
他继续面无表情,沉默是金。
我急了:“你倒是……啊!”
头好痛!
只见霍其飞在旁边指着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撞电线杆的,哈哈哈哈!”
我捂着冒烟的后脑勺,只觉得真心错付。
不知怎的,可能是被他的笑感染,我头也不疼了,比赛带来的怨气稍微散了点,有心思调侃他了:“看到我痛苦,你是不是很开心?现在不生气了吧?”
霍其飞稍稍收敛笑意:“还是很生气。”
我低头踢飞了一个脚边的石子:“那你怎么才能不生气嘛。
我没抬头看他的表情,主要是觉得这氛围有点诡异。
因为我压根没惹他,为什么要管他生不生气?我的爱好是哄人吗?
空气沉默了几秒,之后耳边飘来他坚定的声音:“绑住我,用力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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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脏一紧。
按常理来说,此时我应该要骂他得寸进尺才对。
但是不知怎的,可能是今天篮球场上他不传球给我的怨气还没彻底消散,现在我也有点想搞搞他。
不过我不想绑他,一是没有工具,二是我不会。
其次我也不想扇他,因为霍其飞太耐痛了,扇轻了会被骂没吃饱饭,所以每次扇他最后都搞得我手疼。
而且他很有心机,经常是扇他没几下,他就伸手来脱我裤子,想让我用阴茎扇他,或者给我口交。
我今天出了不少汗,不太想脱裤子,那要怎么搞他才能保住自己屁股呢?
就在我天人交战之时,霍其飞也愣了。
他可能在深沉地说完那句“绑住我,用力扇我”后就一直在等着我跳起来骂他吧。
“你在想什么?”他有点犹豫地问道。
我瞧了眼他身后的小树林,灵机一动。
“走,跟我来这边。”我朝着树林深处走去。
霍其飞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无言地跟上了我的脚步。
此时太阳还要落不落地悬挂在西边,树林里影影绰绰皆是金灿灿的碎影,我和霍其飞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深处走去。
我观察了一下周围,确认已远离小道后,转身看向了跟在身后的人。
霍其飞似乎有点紧张,和我对视的眼神有点躲躲闪闪的。
我也很紧张,这是我第一次主动让他做什么,总觉得还需要做点什么心理建设。
霍其飞却等不及了,他凑近我道:“喂,你倒是说话啊!”
“我……我……”我就差拧衣角了。
“你什么你,结巴了?”
我抬起手,用力扇了他一耳光。
霍其飞的脸被扇歪过去,上半身都跟着晃悠了一下。
只见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扇的那半张脸,眼睛眯了眯,嘴角带上笑意看向我,一副下一秒就要因为被扇脸而打开杀戒的样子,痞得不行。
但我知道他心里只期待着我尽快落下下一巴掌。
我说过今天不想扇他,所以我指了指地面,开口道:“贱狗,趴这儿吧。”
霍其飞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他的脸颊涌上一股潮红,膝盖一软就要往前倾倒。
我往前走了一步,让他扶住我的大腿,缓缓下滑跪至地面。
我用手按压住他的脑袋,把他的头往地面按去,他顺着我的力道温驯地跪趴了下去,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撑在头侧。
我松开手,站在他身后,观赏着他紧绷的臀部。
“啊……主人……”霍其飞呼唤着我。
“恩。”我应道。
然后抬脚踹了他屁股一下。
“啊。”他被踹得往前一爬。
我又踹了他一脚,脚底把他的蓝色运动裤踏出了一圈泥印。
霍其飞被我踹地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去,边爬还边夸我:“今浩真是……啊……好主人……带狗狗出来……啊……溜圈……”
我边指挥着他往前爬,边时不时踹他一脚:“我是好主人,那你是不是乖狗狗呢?”
霍其飞连连磕头:“我是乖狗狗,我很听话的!”
我忍不住用力把他踹翻在地:“那你今天不给我传球?”
霍其飞被踢得翻了个跟头,这下本来干干净净的t恤上也沾染了泥土。
他快速地撑起自己,重新跪趴回地上。
刚趴好,我又用不亚于刚才那一脚的力度踢在他的躯干上,他再次倒在地上。
“你还生气?你有什么可生气的?”我绕到他面前,抬起脚,落在了他的脸颊上,用力碾了碾。
他的脸被我碾得扭曲变形,嘴唇都被挤得嘟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几分钟前帅哥的影子。
被这么踩了一会儿后,霍其飞伸手抱住我的小腿,仰起头来亲吻我的脚尖。
“主人,我会乖的,不要抛弃狗狗。”
“恩。”我用脚尖点了点他的鼻头。
在霍其飞期翼的眼光中,我在下一瞬间用鞋底狠狠踢了他的脸,他被踹得仰面倒在地上,张着嘴大口呼吸,有些眩晕地看着头顶交错的树枝。
我咬了咬牙根,觉得刚刚那一脚有点过了。
但是这种不需要任何收力的施暴却让我有一种无法形容的微妙感觉。
就像在健身房里可以对着沙袋肆意挥出拳头一样,让人感到淋漓尽致。
我有些心疼地看着躺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的霍其飞:“起来吧。”
他听到命令后,缓缓撑起自己的身躯,重新恢复成跪趴的姿势。
我看着他有点湿润的裆部,忍不住笑了笑。
“遛狗的话,狗需要干什么?”
我边说边朝着一棵粗壮的梧桐树走去。
霍其飞在后面快速爬动起来,我回头看了看,爬的姿势不太好看,歪歪扭扭的。
我扭开眼,站在了梧桐树旁。
霍其飞也挨着树停了下来。
他趴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我,不用我多说,他就缓缓将屁股移向树干,一只手顺势把自己阴茎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他把一只腿朝着天空扬了起来,维持着这个姿势,阴茎朝着树干开始撒起了尿。
我看着他翘得老高的一条腿,颤颤巍巍的,忍不住走到他背后帮他扶住了。
他被我把着一只腿,像狗一样敞开腿撒尿,屁股上的肌肉一收一缩的,莫非撒尿还需要屁股用力?
霍其飞眯着眼睛,嘴里发出畅快的呻吟,似乎爽得不行。
撒尿确实挺爽的,但是有必要叫成那样吗?
我看他撒完了,便甩开他的腿,让他提裤子。
霍其飞站起来提上裤子,拍了拍上衣和屁股上的泥土,一脸笑容走向我:“你今天好厉害。”
“恩,现在开心了吗?”
他想了想:“让你绑我扇我,但是你只扇了我一下,所以我还是不怎么开心啦。”
我抬起手抹掉了他脸上被我踹上去的泥土:“你想得寸进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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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肩挨着肩往外走,刚刚摸了霍其飞的脸一下,我心里还在不得劲儿,就好像,你以为自己摸的是小狗软乎乎的绒毛,但实际触到的却是刺猬的小小尖刺,不是很扎手,但让心里毛毛的。
正低头想着,眼角却瞅到霍其飞两腿膝盖上有一大片红色。
我凝神一看,膝盖上已经磨损了一片,还隐约有点出血。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霍其飞……你的膝盖……”
霍其飞本来还在神游天外,听我这话也跟着看向膝盖:“嘶……你不说我都没注意,现在感觉有点痛了。”
我蹲下来凑近看了看腿上的破损:“你这需要消毒包扎一下,我们去医务室一趟。”我有点自责,看来以后不能让他随地大小爬了。
霍其飞耸了耸肩:“这点小伤不至于,懒得去了。”
我站起来拉住他:“不行,你这个伤口创面很大,发炎了会很难受的,万一留疤了也不好看。”
刚说完,就感觉到他硬邦邦的身体软软地靠了过来:“你觉得我现在的腿好看吗?”
我尴尬地扶了扶他:“呃……是好看的,如果……如果留疤,会影响你以后当飞行员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这个职业,只是觉得很适合他。
他被我推拒着,最终没有完全靠上来,只是离我极近地双手握住我小臂,轻轻晃了晃我的手,喃喃道:“做什么飞行员,做你一个人的小狗不好吗?”
我抿了抿唇,好似从他眼里窥到了不知所起的依赖。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是只对我这样吗?
“是只这样对你。”霍其飞说道。
我一惊,才发现他那带点情意的眼神把我都迷惑了,不知不觉就把心中所想的问题问出了口。我只觉得霍其飞好似真的变成了一只爱主人的狗,小狗一生只爱一个人。
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涩情绪,我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心在变柔软,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谁不想拥有一只独属于自己的小狗呢?
我朝他笑了笑,反手握住他的手,轻带着他往外走:“其实我觉得飞行员小狗也很不错,刚刚一下子就想到你穿飞行服的样子,肯定很帅。”
他眼睛亮了亮,走过来紧挨着我:“我之前也想象过你穿制服的样子,很色,踩我的样子很帅。”
我瞧着他憧憬的表情,心想小狗才不会幻想主人踩他呢,我怎么能把他当成单纯的小狗呢?
“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什么?”霍其飞有点愣。
“我说……你什么时候开始想这些的?卫生间那次后吗?”我记得那次他非要脱我的裤子。
霍其飞沉默下来,似乎不想说话了。
此时我们已经走出树林,来到校园的小道,周围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学生。
我拿肩膀撞了撞他:“不好意思了?是不是更早?”
他捕捉到我神情里的促狭,似乎很不服气:“是,很早,绝对比你想象的更早。”
“所以到底是多早?”
他不耐烦起来:“你烦不烦啊,一直问。”
“你告诉我我就不问了啊。”刚刚还说要当乖乖小狗,现在就开始给主人甩脸子了。
“你别管。”他气鼓鼓地就要往前冲。
我跟着他快步跑起来:“行了行了,我不问了,诶你别往教室走啊,我带你去医务室。”
他被我扯着转了个向,变成气鼓鼓地跟在我身后。
似乎很不情愿一样,他被我拖着走到了医务室。
医务室的老师已经下班了,我也来过这里几次了,轻车熟路地就在一众抽屉里翻找起来。
“你去椅子上坐着吧,我找到碘伏和棉签了,看一下有没有包扎带。”
霍其飞静悄悄的,我察觉到这里是个无人的隐蔽地点,有点害怕他犯贱作妖,三两下找齐了东西就回来想抬他的腿。
“我给你抹抹啊,你不怕痛吧?”我蹲在地上,准备给他涂药。
“不怕。”
我将沾了碘伏的棉签点在他的伤口上,等伤口不再湿润后又挤了消炎的药膏上去,轻轻抹开,然后将纱布从他膝盖上绕过。
霍其飞的脚尖突然抬了抬,踢了踢我小腿。
我抬起头用眼神询问他要干嘛。
他声音闷闷的:“其实,你做我同桌,是我安排的。”
我顿了顿,低下头“哦”了一声,继续包他的腿。
霍其飞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又踢了我一脚:“喂,比那还早。”
我捏了捏他的小腿肚:“知道了。你腿毛有点多啊?”
他半是骄傲半是羞耻地收了收腿:“你懂什么,腿毛多说明数学好!”
霍其飞倒是没撒谎,因为我们一回教室就看到了他桌子上140分的数学卷子和80分的语文卷子。
我忍不住损他:“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语文能考不及格的。”
他抱着脑袋将脸埋在桌上的一堆卷子里,痛苦地嗷嗷叫起来。
我用力把他从卷子堆里扯出来:“你嚎也没用,我们不如来分析一下你不及格的原因。”
他一脸生无可恋:“还有什么原因,我天天就想着和你那啥了,哪有心思背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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