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世界2(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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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音,我应该是要激发异能了。”沈序突然往后退了好几步。“小心你的腿。”

仰音赶紧拉住沈序,生怕他的伤口受到二次伤害,沈序猛地甩开仰音的手,又手心发热的抓住了仰音的手心摩挲。

“仰音,我应该是兽。”

仰音无语地抓住沈序带着性暗示的手,“你这样的话确实挺禽兽的。”

“现在是春天。”

“应该是……”仰音沉默了,沈序难受地直哼哼,他亮晶晶的眼睛直盯着仰音。

就,黑咕隆咚里的一双亮眼睛也挺诡异的。

在黑夜里,沈序能够清楚地看见仰音皱起的眉头。

“仰音,你先走吧,不,还是我走吧,这里很安全。”沈序松开仰音的手腕,浑身发烫,仗着仰音在黑暗里看不清,十分露骨地看着仰音。

仰音欲言又止,他虽然看不清,但是沈序那双色眯眯的眼睛真的很明亮。

“问题在于,沈序你真的成年了吗?”

沈序瞪大眼睛,从仰音的话里听出了希望。“我成年了!鸡儿比我年龄还大!”

“闭嘴吧你!”仰音一下子脸就红了,什么虎狼之词都往外说啊你!

“你别不信!你摸摸!”沈序直接抓住了仰音的手,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将仰音的手伸了进去。

!!!

你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仰音嘴巴差点没绷住说出脏话来。

“摸就摸,你为啥拉开裤子让我摸!”

仰音往外扯着手,虽然他是很喜欢沈序的长相,但是!一是不确定沈序是不是真的成年了,二是这也发展的太快了吧!

又哼哼唧唧!撒娇也没用!

仰音咬着牙,最后还是被迫抓着沈序的鸡儿撸啊撸,主要是你撸就撸吧,那双眼睛还极其猥琐的看着仰音。

手心烫,脸也烫,仰音侧着脸不敢看沈序。

“你怎么证明你成年了?未成年也太犯罪了沈序。”

沈序一边用仰音的手快速地撸,一边报起了身份证。

“哥哥。”沈序黏糊糊地喊道,“末世前我在上高二,你瞧瞧这,是不是男高钻石鸡巴。”

“哥,我给你马上射一个,然后很快又还给你一个钻石鸡巴!”

“……闭嘴吧你。”仰音自认为自己母胎单身那么多年,是个理论十分丰富的性爱大师,打飞机肯定也比沈序多几年。

可都是虚长,虚长。

现在肾上腺素达到了顶峰,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

但是来一炮什么的也太魔幻了。

“哥,你是不是不信我哥?男高鸡巴有保障,不行我肯定给你售后。”

“……”

沈序给一向开朗的仰音整内向了,“哥,你是不是不喜欢男高的身份,听着像未成年是吧?”

“还是哥你嫌弃我没学历!”沈序眼泪都快下来了,跟狗狗似的望着仰音。

“我学习成绩很好的!”

仰音感觉自己的手心跟心一样麻麻的,他能感觉到沈序鸡儿的硬度粗度与长度,他真不是吹的。

沈序的腰也是真的很有力气,用龟头都能顶的他手心疼。

龟头流的液体也多,真操进去还能当润滑……

仰音眼神飘忽地往沈序鸡儿那边瞅,不可否认的是,仰音是真的很想试试做爱。

他欲望其实挺强的,只是这两年一直压抑着,一下子被勾起欲望了,真的招架不住。

“哥,你理理我嘛,喜不喜欢我的鸡巴。”

仰音红着脸嗯了一声,沈序骚话一顿,瞬间烧坏了脑子,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

手上撸鸡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沈序凑近仰音,轻轻亲了一口仰音的鼻梁。

紧张地看着仰音的眼睛,仰音被沈序看的心里软软的,主动亲了一下沈序的嘴角。

两人傻傻地笑了起来,还没纯爱多久,沈序一把脱掉了仰音的裤子。

“哥哥哥,蹭一蹭,让我蹭一蹭。”

“上面蹭蹭,下面也蹭蹭。”

沈序一把抓住仰音的鸡儿,将自己的鸡儿也凑过去一起撸。

仰音怕沈序半蹲着伤口疼,就主动踮起脚尖,不止将鸡儿送了上去,还让自己的胸口凑了上去。

沈序双手克制地握住仰音的腰,“条件不太好,哥,我就不进去了。”

沈序觉得那瓶水落进了他的肚子里有些可惜,但是在此刻他并不想真的跟仰音发生什么。

仰音捧住沈序的脸,觉得现在的沈序哪哪儿都顺眼,在地窖里,空气稀薄的让人目眩神迷。

“别射进来就行。”

沈序抱住仰音,渴望的用脸颊探索仰音的脖颈,鸡巴听了仰音的话,一下子翘在了仰音的小腹上。

湿热的大手抚慰到仰音的屁股上,试探地揉了两下,手心传来的饱胀感让沈序起了鸡皮疙瘩。

他焦急地呻吟起来,满足又不知足,他需要更多的接触。

细长的手指抓开仰音的屁股,仰音后仰着头,将身体重量放在土墙上。

“哥哥可以吗?”

令仰音觉得惊奇的指腹按在了他的肛门口,沈序的指腹有些粗糙,异物感十足。

“可以。”仰音出了一身汗,紧张又期待,黑暗中他只能看到沈序亮的出奇的眼睛。

所有的触摸都无法被猜测,像是周围全都是手,胡乱抓挠着触碰到了他。

潮湿,温暖,两个人的味道被蒸腾地混合在一起。

仰音手掌按在沈序的肩膀上,他感受着沈序的手指慢慢地撑开他的肛门。

感觉到仰音手心满是汗,沈序侧头吻了吻仰音的手腕。

两人都希望能够与彼此接吻,但是又怕给彼此带来不好的体验。

“快一点。”

仰音被沈序的嘴唇烫了一下,他松开沈序的肩膀,握住了沈序的鸡巴。

他的鸡巴当然没有沈序说的那样比年龄还长,但是依然很长很粗,摸着摸着仰音都觉得心有点凉了。

他觉得他吃不下,这怎么吞的进去。

揉了揉沈序的睾丸,用大拇指、食指的指腹和留着写字的茧的中指,撸动着茎身,手掌一转,手掌根压住了沈序的龟头。

上下垂直着摩擦着,让沈序不自觉地顶着胯,挺的仰音忍不住收缩肛门,被撑开的肛门不适应地发热发肿。

搅着沈序的手指,仰音感觉沈序的手指蹭直了他的肠道,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感。

大腿剧烈地抖动了好几下,阴痉也跳动着吐出不少液体,沈序顺住仰音的阴痉,扣住他的龟头,将自己的龟头撞了过去。

刺激来的凶猛,仰音抖着腰,又抓住沈序的肩膀配合着他的动作,身后的沈序不敢大动作,仰音可管不了那么多,张着腿疯狂地吞吐起沈序的手指,前面的阴痉也跟沈序来着对对碰。

两人越撞欲望越大,仰音直接转身掰开了自己的屁股,上下左右摇了一圈,沈序握着鸡巴抵在了仰音的肛门上。

“疼的话,哥就说出来。”

沈序的气息打在了仰音的后脖颈,他那块皮肉很敏感,肛门又嘬了嘬沈序的龟头。

那根男高中生钻石鸡巴,慢慢地钻开了仰音的肛门。

刚开始有一种痒大于疼的感觉,仰音看不见,又觉得神奇,他伸手圈住沈序剩下的鸡巴,挑逗似的用指甲划着沈序凸起的经络。

后面就是嫩肉被狠撞了一下的钝痛,仰音弓起身体,感觉肛门像是被剪开了,火辣辣的疼。

沈序见仰音疼得难受,又欲望难耐,慢慢地在这个深度抽查起来。

退出来的鸡巴感觉被柔软的包裹着,插进去的时候鸡巴又像是被棉花抵抗着。

难以想象与描述的快感,见仰音还是疼,沈序攥住仰音的阴痉。

用手心打着圈地磨着仰音的龟头,包皮被沈序的手心抵着往后退,又疼又爽。

仰音主动往后抵了抵,红肿的肛管疼得厉害,但又参杂着不算是快感的感觉,令人有些上头。

沈序的龟头湿热的又往里面捅了捅,“哥还好吗?”

“还好。”仰音往下探了探腰,沈序一手按在仰音后腰上,一手旋着仰音的龟头。

仰音往后伸手抓住沈序的手腕,含着他的阴痉慢慢地靠近沈序,沈序因着仰音的东西不敢再动。

很快,仰音将沈序的阴痉全都吞了进去,沈序捂住仰音的小腹,亲了亲仰音的耳朵。

仰音将手搭在沈序的手背上,他也觉得他好厉害,虽然还是疼,但是能够受的住。

甚至因为充血,反而变得敏感,湿热地裹着沈序的阴痉。

知道沈序不敢动,仰音抬着屁股开始慢慢吞吐起来,腾出手反掐着沈序的腰侧,小腹一抽一抽地动作越来越大。

他从同性的阴痉中获得了快感,或许不是快感,但是令他欲罢不能。

明明阴痉已经捅进深处,但却生出一阵阵空虚来,肛门像是结痂要掉似的痒。

“动一动吧。”仰音回头,被沈序抱紧,硬挺的鸡巴高高抬起,斜斜地操了进去。

弯曲的肛管像是被熨直,仰音整个人猛的一颤,还没感受到快感就又很快散去,那种后韵让他更加空虚,没等他失神多久。

那根阴痉又快速地鞭策起来,撞得他屁股发疼,又满足的头皮发麻。

漂亮的薄唇红润起来,没被吻过,却发肿。

沈序的动作很大,仰音被撞在土墙上,被快感频繁地撞击大脑跟心脏。

有些心慌的,仰音握住沈序四根手指,沈序亲着仰音的脸侧,捂着仰音的小腹让仰音往他身上靠。

仰音搅紧肠道,却将沈序吞的更深,敏感点被沈序的阴痉狠狠地磨着,那么长那么粗,被碾平了一样狠狠剌着。

沈序开始哼哼唧唧地对仰音撒娇,仰音侧头,找到了点实感。

还没等他回神,沈序拔出阴痉,将仰音转了个身,直接面对面抱起仰音,又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沈序,你的腿。”仰音着急地想要下来,“哥哥,我腿不疼,鸡巴疼。”

沈序又开始疯狂地挺动胯,这个动作仰音没办法直接搅紧肠道,两条腿死死地夹住沈序的腰。

龟头时不时地撞在沈序的腹部,浑身颤抖个不停,阴痉连续射了好几股,软了一会儿又被操硬了。

仰音以为沈序的动作已经够快了,谁知道他要射的时候完全是想把他捅烂,仰音呜咽着抱住沈序的脖子。

终于,沈序拔出阴痉射了出来。

沈序将仰音放在一开始仰音铺在地上的外套上,然后闭上眼倒在了他的旁边。

“沈序!”倒下地上的动静很大,吓了仰音一跳。

仰音伸手去找沈序,摸了一手毛茸茸。

沈序的兽型很大一团,不过因为仰音看不见,所以不清楚沈序是什么兽,爱不释手的抱住沈序,手感很好。

激发异能后需要一段时间的休眠,仰音抱着暖烘烘的沈序也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沈序还没有醒,仰音摸索着将沈序的红薯放在了他的爪爪边。

仰音准备先出去找些物资,因为看不见,他不敢随意去摸沈序的腿怎么样了,他这次出去最好能找到干净的布条。

不过比起食物和水,干净的布条相对好找些。

仰音捏了捏沈序的爪爪,其实他还是害怕现在的群体生活的,但是他得考虑他跟沈序的以后。

找了那么久,仰音也知道像他这样单独生活的人是少数,但是看沈序一开始遇见的样子,安全区也不一定安全。

一个人的时候怎么样都行,但身边有了人陪着,就想尽可能的安稳一些。

等沈序醒了再讨论一下吧。

仰音握住高尔夫球杆走了出去,异能激发一般会沉睡很久,他动作最好快一些,赶在沈序醒来之前回来。

沈序挑的位置在村庄中心位置,靠着一个大水坑,地势比较高,沿着水坑边有个很大的树,树根钻出土面被踩成一个个台阶。

仰音没走大门那边,顺着大树往那边的空地去,坑的东边是一大片空地,脚踩在哪里都是吱吱喳喳的声音。

走了两步仰音就停下了,第六感告诉他这里并不安全,他跃了两根树根跳了上去,余光里,大树枝条一下子砸了下来,看过去是一只巨大的变异蛇吐着蛇信将头探了出来。

两个舌尖一左一右上下弹动,尾巴一曲直接向仰音扑了过来,仰音跑进小门,变异蛇尾巴一甩,直接将门砸倒。

仰音往旁边一闪,倒下的石块还是扫到了仰音的小腿,剐蹭下右脚踝一大块皮来,血腥味在干燥的空气中畅通无阻。

很久没吃饱又经历过性事,仰音知道自己不太有活路了,他能做到的就是尽量跑开,并且祈祷沈序能够尽快醒过来。

这条变异蛇肯定是感知到了异能者的气息,才过来的,也不知道它等了多久。

变异蛇悠闲地吐着蛇信,蛇尾点在地窑门上,脑袋对着仰音,也没给仰音多久时间思考,直接又弹了过来,仰音直接卧倒在地上,拼命地翻滚着。

高尔夫球杆硌的他浑身疼,但是他不敢松手,想了想,仰音从乱石块里滚了出去,从树根不受控制地往下面滑,差点落进了水坑里。

但变异蛇并没有如仰音所愿跟过来,它反而直接摆尾将地窖的木门砸烂!

蛇头直接钻了进去,没等仰音站起来,变异蛇已经将昏睡的沈序一口吞下了,它并没有选择退出来,而是破土而出。

直接钻到仰音面前,张嘴又要将仰音吞下,仰音立起高尔夫球杆,变异蛇只是动作停顿了一下,继续用力,仰音后仰落入水坑,却还是被咬掉了整只手。

落进水的那一瞬间,仰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疼散了,他在水里蜷缩,知道不该大喘息,但是疼让他不受控制地拼命灌水。

求生欲让他将自己的脑袋从水面伸了出来,眼泪混着脏水蒙住了仰音的双眼,变异蛇又狠狠探头过来,却在仰音面前一分为二。

连带着他未消化的沈序,也莫名的成了两半。

隐隐地,仰音看见了一个人走过来捡了东西。

“需要我帮你吗?”仰音开始耳鸣,他痛苦地抽搐,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男人在说什么。

他点点头,被男人拉上了岸,他让仰音靠在电线杆上。

“死的痛快些,还是等别人救?”脱离了水后,仰音觉得自己有些疼的麻木了。

他眯着眼睛才能看清点东西,他对着男人笑了笑,胸膛震动了两下又哭了起来。

仰音还是想笑的,但是整个人都疼得厉害。

他打量四周,最后抬起手臂,用血在电线杆上画了一个七扭八歪的四瓣花朵。

张张嘴,仰音想说地窖里还有一个异能者。

含含糊糊的说了几个字,最终觉得不说最好,他已经开始糊涂了。

最后又从眼泪下面扬起笑脸,“送你……一朵花,麻烦你杀了我,谢谢。”

男人点点头,一阵风从仰音心脏穿过。

“你是说,那不是我的梦?”仰音发传单的手没停,微笑着对脸红的女生点点头。

女生双手接住传单,对着仰音笑了笑就跑开了。

脑海中的声音虚弱的嗯了一声,“都有丧尸了,你就不用太纠结我的存在。”

见仰音没再理它,它叹了口气又开口道:“你们是被遗弃的人类,我是被遗弃的,你就当是高级生物吧。”

“末世是你们造成的?”仰音将传单拍在肚子上,对着被招揽来的顾客弯腰伸手,以示欢迎。

脑海中的声音愈发薄弱,“它们觉得它们能操控一切,你们的情绪与生死都是它们可控的玩具。”

仰音又拿了一沓传单,里面服务员递给他一瓶矿泉水,他感激的笑了笑,大姐对他摆摆手,又继续干活了。

“你是要告诉我,你是我们的救世主吗?”仰音看着热闹的人群,眼前又出现末世的重影。

“不,你们是我的救世主,你们没有反抗出来结果,下一个被玩弄就是我。”

喝了口冰水含在嘴里,仰音感觉着牙齿传来的轻微酸痛。

这也不是梦。

“我恳求它们给我一个融进你们的机会,然后它们就将我扔进那根电线杆里等待着你们的心头血,我们也不是毫无弱点的,我们需要寄生。”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愈发虚弱。我看见你画的花朵的时候,觉得跟这世界一样烂。”

仰音也跟着那个声音一起笑,“真疼。”

“我当时都没抱有希望,觉得你都死在我脚下了我都没办法活过来,还好那个人一箭穿心。”

“他是个好人,后面呢,沈序怎么样了?”

“……挺好的。但是时间线延长不了多久,我寄生在你的灵魂中后就抓紧拉退时间,类似于重生,但只是时间倒退,他们没有记忆,只有你会有。”

“虽然该发生什么还是会发生什么,但是你有了‘记忆’,总能改变点什么。”

虽然已经倒退到了现在,仰音还是松了口气,觉得沈序能活着真挺好的。

“你要我做什么?”

“我们一起让它们的设定崩坏,让你们拥有自己的生活。设定崩坏,我就能够吞噬它们的能量,等足够强大的时候我会将它们反扑,切断与你们的联系。”

“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它们的设定?”

“你活着就是崩坏,在它们的设定里不可能永远都有一个你,你不需要额外做些什么。”尽可能的快乐吧,仰音,以后也要给我画一朵花,黑白的就好。

仰音低头看着传单上热情洋溢的大字,一切都充满了吵闹的活力,对面的大喇叭天天在大甩卖,明天就关门倒闭。

为什么不试试呢,他的钱还没花完,存的那么辛苦。

“你应该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叫仰音,你叫什么名字?”

“我们的名字很难用你们的语言表达出来,不过我的名字的意思大概就是你们所说的‘动竹’,就是风吹竹动的景象,它随意起的罢了,只是个称号,你怎么叫都可以。”

仰音双眼一弯,笑的很是明媚。

“什么动竹不动竹的,我们是‘主’,是洞主,名字宜小不宜大,我们从洞主做起。”

“有什么区别吗?”

仰音在传单上用指腹写了“洞主”二字,“这个洞主,是一方之主的意思。”

它探出透明的触手,握住了仰音的食指,贴了贴仰音比划了字的传单。

仰音只觉得有些凉,收回了手。

“我是洞主。”

“对,你是阿主。”

“你是阿音。”

“对,我是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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