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他觉得莫顿今晚兴致很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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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顿哼着小曲,昂首阔步地走去书房,名帖安好地躺在他胸前的口袋里。

厄尔停止进食,尽管他只吃了一小块,然后喝了两口桌上的果汁,擦净手指准备离开,他觉得莫顿今晚兴致很好,自己恐怕得去洗个澡。

瑞安的眼神依然那样紧实地粘着他,厄尔视若无睹。

九点多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

莫顿穿着睡袍,笑得开怀,进门就打横抱起厄尔推到床上,急不可耐地和他接吻。

“亲爱的,你好甜。”莫顿喘息着咬厄尔的嘴。

厄尔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双手环在莫顿脖子上,他也换了睡袍,全身干净而香喷喷,被热水泡得微微发红,瓷白的皮肤却柔软得要化水。

莫顿轻而易举地解开松散的结,把手伸了进去。

厄尔适时地发出一声喟叹,莫顿更加激动,捏着厄尔的后腰和脊骨,欣赏厄尔一点一点软下去的过程,与之同时,空气中浮现出浓厚的树莓香气。

莫顿停下动作,双臂撑着枕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厄尔。

厄尔双目微微眯起,唇上的水光漫漶,仿佛觉得房中的灯光过于刺目似的,然而卧房里只是点了一盏昏暗的睡前灯。

oga全身的弧度在灯光里像涟漪一样慢慢荡开,氤氲开去,像极了下着雨的晴天,黏黏的触感和柔和的温度一样美好,触手可及。

熟透了的树莓被他圈在自己的领地里,没有人能够品尝到。

莫顿满意地等待树莓的香气钩住自己的咖啡味,两股气味密不可分地绞在一起。

厄尔轻轻哼一声,半泄力地掀开眼皮,却说不出什么,软乎乎地吐出几口热气。

莫顿闷闷地笑,低头继续撕咬厄尔的嘴唇。

厄尔一边承受一边仿佛有些焦急地去解莫顿的衣带,摸了半天没摸开,有点委屈。

“不解……也行。”莫顿有点恶劣地把厄尔的手扒开,握在掌心捏了一会,才松开继续向厄尔散开的睡袍里探索,那里的香气更加浓烈,甚至还带着黏糊糊的意味,白色的睡袍湿透了,星蓝色也被浸成深蓝色,像深夜的天穹。

莫顿很快摸到oga前段的性器,兴致来了就捏了一把。

厄尔一声轻吟,无力地抗拒道:“……别……”

莫顿看oga有点痛就立马松手,指尖探到穴口,很容易地就探进去一节指节,厄尔哆嗦着下意识合拢大腿,莫顿按部就班地加了一根手指,又摁又碾,待穴口已然松软,他亲吻着oga的脸颊:“我进去了。”

厄尔点头,侧头把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

莫顿边接吻边扶着早就硬起来的性器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

厄尔低低地吸气,额上淋了一层汗,他自发地往下沉了沉,让莫顿更舒服一点,按着莫顿的节奏小口小口地喘息起来。

莫顿进出得毫无阻碍。

oga分泌的黏液让这场交合显得更加温柔而缱绻,让他觉得自己和oga是世上仅有的一对爱侣,能够相爱到一场不可抵挡的灾难将这个世界毁灭。

“亲爱的。”莫顿和厄尔交换呼吸和信息素。

“唔……”

“我现在……无比地爱你。”莫顿贴着厄尔的耳廓,自顾自地感到幸福、满足和甜蜜,“我爱你,亲爱的。”

oga或许回答了、或许没有,莫顿并不在意。

莫顿一口咬在oga脆弱的后颈腺体上,不是发情期,生殖腔体不会为他打开,莫顿成结的刹那,oga把脸埋进软枕里,泄出呻吟,腿根也微微抽搐。

翌日,莫顿精神大好,早早地就睁开眼睛,但枕边却是一片冷。

看来又起了,莫顿瞥一眼时钟,还不到七点,他有时也会觉得oga妻子有些过分的勤勉,不过并不是坏事,如同往常一般,他在托比的服饰下换好衣服下楼,厄尔把甜汤和剥皮的鸡蛋一同摆在他的位置上。

莫顿心情很好地宣布:“今天我不出门了。”

“好的,先生。”瑞安答道。

莫顿无意间睨向管家,发现他好像精神不太好,端东西的时候手指都有些发颤,于是皱眉道:“要是有问题就好好休息,不要弄乱了事情。”

瑞安低首道:“好的,先生。”

莫顿吃好后去了书房,厄尔端庄得像一座塑像,后颈叠了两道咬痕,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在桌边喝着甜汤。

瑞安没有离开,好像在等什么。

厄尔没有抬头,看也没看他一眼,用完餐后径直去了起居室。

瑞安注视厄尔离开,消失在楼梯尽头。

这是他每天都会复习经历的场景,一想到昨晚从卧房里传出的声响,瑞安就生气得觉得自己能一刀砍断莫顿·普兰的头,可是砍断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厄尔是这样美丽的oga,如果不是莫顿长年累月地藏着他,整座城市的alpha都会愿意为他献出生命只为一亲芳泽。

而他……不过是一个beta,他都不能闻到厄尔的信息素,甚至都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

他咬牙切齿,面上却没有露出一点瑕疵。

猎人是可以蛰伏的——瑞安想,为了得到他,自己可以再等久一点、再久一点。

钢琴声没有响起,瑞安有些心痒难耐。

午后,厄尔对着镜子整理装束和头发的时候,发现昨天的陌生汽车再度而至,但停在了一个很别扭的角度,他无论站在卧房的哪一个角落,都没办法看到里头下来了几个人、又是谁。

不消说,定是莫顿等待的客人到了,不知道那会是谁。

厄尔的脑海中冒出那一双极为凶恶的眼神,模模糊糊,不见真容,那个人今天也会来么?

他在写字台上慢慢浏览书信,极力想理解字里行间的意思,但没能做到,脑子里只是一片空,墨水在信纸上落了好几大团,厄尔把它们撕成一条一条的,握在掌心里,手一松,那些纸片像蝴蝶般慢慢飞进废纸篓。

透过门,依稀能听到楼下传来的笑谈声,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有几个人。

厄尔没有下去,他知道莫顿不太喜欢自己去见其他的人。

等到暮色苍茫,黄昏将至,门被敲响了,厄尔打了个激灵。

贝拉在门外说:“先生,夫人叫您下楼用餐。”

“唔。”厄尔说,“好的。”

门外没了声响,但厄尔知道贝拉正在门口等他。

他慢慢地收拾残局,盖上笔帽,把墨水屏的盖子旋好,写好的回信整齐地摞好,呆会要封口的,没有回的叠在桌子前方,他俯身把碎纸片捻回篓子,才慢腾腾地开了门。

贝拉说:“先生在等您呢?”

“噢——”厄尔极慢极慢,仿佛毫不在意,“楼下有客人么?”

“是的。”贝拉欢快道,“和先生谈得很好。”

厄尔不继续问了,只是随着一步一步地沿着阶梯往下。

仿佛一团火沿着扶手烧起来似的,每一次接触都烫得他吸气,廊灯把阶梯切成一明一暗,还没有见到人,陌生的信息素就狡诈地牵着空气的手,毒蛇一般蹿了出来。

然而厄尔攥得紧紧的手在下一秒就放开了,他站在楼梯上,前后都是明亮至极的灯光,他站在两束光的夹缝之中。

身后的贝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oga笔直的脊背和消瘦的肩头,忍不住小声道:“夫人?”

厄尔放开扶手,神色自若地继续下楼了。

他确定,楼下只有一个alpha,除非那双眼睛会是属于beta或者那客人是beta,但从窗户里看客人的确是alpha。

不过也说不定,谁说beta不能拥有这样的眼睛呢?

就比如莫顿已故的妹妹伊薇特,她的痕迹已经完全从普兰家消失殆尽,然而厄尔依然在莫顿某次醉酒时无意间撞见对方拿出伊薇特的相片。

深棕色的微卷长发,眼眸也是棕色的,放在别人身上那或许是一双温柔的眼睛,但伊薇特不一样。

女oga站在相片里的喷泉前,嘴角撇起一点,却不见半分笑意,冷冷地、凶狠地、高傲地透过薄薄的相片纸和凝固的时空,仿佛在永恒地嘲讽、注视相片外的人。

听闻她是oga,是一生极度不认输、异常凶悍的oga——

可惜没有缘分,厄尔垂下眼眸,心想,还是挺想和这样的人见一见的。

楼下的客人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头,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精致的常礼服,长长的手帐,一副斯文人的模样,笑眯眯的,很慈祥,正在和沙发上的莫顿谈话,听到声响才回过头,很礼貌地起来欠身道:“这就是尊夫人吧。”

“您好,初次见面。”

“真美啊。”客人礼貌地赞美。

莫顿还在兴头上,满意地看向自己的妻子,他看起来更愉快了:“这是格雷校长。”

校长?

“布莱尔·格雷。”布莱尔笑着,“我来请普兰先生去兼教授。”

布莱尔这是对厄尔表示了适度的礼节,接着扭向莫顿道:“您前两年写的着作我读过,实在是写得很好,很完整,很具有意义。”

“是吗?”莫顿呵呵笑着,起身道,“我们去用餐吧。”

厨房备下的牛肉煎得很好,口味风味俱佳,布莱尔赞不绝口,厄尔保持沉默,简单地吃了一点,就目送莫顿和布莱尔一前一后地去了书房,直到深夜才离开。

厄尔在床上躺着,却睡不着。

他闭上眼,想象自己站在起居室的桌边,再一次接受那双眼睛的注视——既然能和格雷校长同时来,想来和那老头的关系不错,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如果莫顿决定应下邀请,或许以后有机会见一面也说不定。

虽然莫顿从不带自己出门,不过人生还长着呢,厄尔把手缩进软被里,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这时他听到门外传来莫顿的脚步声,赶紧闭眼装睡,又在莫顿躺下来的一刹那梦呓般别过了头。

莫顿和布莱尔相谈甚欢,疲惫袭来,他也没精神注意妻子的举动了。

翌日厄尔在起居室叮叮当当地弹钢琴,依然没有喝贝拉送上来的红茶,他在钢琴前呆的时间比以往还长,双手几乎机械地运动着,心虚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忽然,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打断了厄尔的发呆。

厄尔没有立刻停止弹奏,直到贝拉冲上来,才把双手轻轻地搭在琴键上。

贝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脸涨得通红:“夫人,先生出事了!底下已经把通……电话转过来了。”

厄尔没有露出什么惊慌的神色,看起来很冷静。

贝拉一愣,旋即钦佩起他临危不乱的态度,厄尔举起话筒:“你好?”

“普兰先生的oga对吧!”话筒里的声音很急,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请立刻到中心医院来,普兰先生进入易感期了需要立即处理,我们叫车来接你。”

接着咔哒一声,电话挂了。

贝拉忙给他披外套,她听到了话筒里的话:“他们太冒犯了,先生之后肯定会教训他们的,夫人别生气。”

“我没生气。”厄尔边下楼边说,指尖无意间抚过在正在疯狂跳动的脉搏。

他没有骗贝拉,这种程度的冒犯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都没有说的必要,他不仅不生气,相反还有点激动,多么好啊——五年后,他头一次能踏出这幢大楼,说得不好听点,这一天来得还太迟了,不过他的耐心可以支撑他等到世界末日。

厄尔没有看到那种常来的小轿车。

相反,随着摩西分海般的风浪,一辆大得有一些过分的、全身冰凉、看不清是什么高级材质的、流线型的……飞梭。

而周围的房屋、草地、浅塘都是复古的装饰,更适合出现在这里的甚至不应该是轿车,而是不知道多少年前曾经占据主流的马车,若非马驹稀少、昂贵、娇气,而且已经丧失了这项技能,想必莫顿也不会吝啬放弃实施这项复古的法门。

狂风卷起厄尔柔软的黑发,他抬起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飞梭慢慢落地,如同神祗降临在史前人类面前,带去无可言说的神迹与震撼。

贝拉惊讶地后退半步:“主啊!我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见到飞梭了!”

飞梭落地,舱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名年轻而英俊的alpha,右耳戴着通讯耳扣,他扫视一圈最后定睛在复古打扮的厄尔身上,眼神里夹着一些不太明显的蔑视,冷冰冰道:“莫顿·普兰的oga?”

“嗯,我是。”厄尔轻轻撇开贝拉的手,上前一步。

alpha伸手道:“那上来吧,他还在等你。”

很美。

然后瘦得有点过分单薄了。

大概有点古东方血统。

这是西德·乔对这名不知性名的oga的法,彼此快乐,这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刺激和发泄。

汗水沾湿了厄尔的睫毛,他没有睁眼,西德堵住了厄尔的嘴唇,再次和他接吻,有时厄尔被撞得失去平衡和西德嘴唇分开,拉出一长条银丝。

厄尔的喉结上下滚,想将未来得及吞咽的口津吞进去,还是有些没能咽进的顺着嘴角流出来,他的嘴唇水光湛湛、通红微肿,就像是溺亡的人一样竭力在跌宕之中维系呼吸。

西德觉得自己的高点也要到了。

“在里面。”西德暂缓攻势,和厄尔的鼻尖相互轻蹭,“可以吗”

厄尔睁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

西德不再犹豫,并且更加兴奋,于是狠冲好几下,爽快地射了出来。

但alpha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

西德射出来的瞬间,厄尔就像被一条无形地鞭子狠狠抽了一下,整个人都在西德怀里绷直了,也跟着射了第二回,他大汗淋漓,下巴高高地扬起,呼吸好像中断,直到alpha可怖的、漫长的射精缓解结束,oga才找回了呼吸的办法。

西德保持着性器埋进去的状态,细密地啄吻厄尔的眉毛、眼尾和唇角。

厄尔的眼尾红得像发烧,眼角被生理性泪水充斥,如一面雾气蒸腾的镜子。

不过厄尔身体的其他地方也像是在发烧,热得滚烫。

于是西德说:“里面好热。”

厄尔沉默地寻找消散的理智,继而才干哑地说:“夸点别的吧。”

西德闷闷地笑,没有拔出来,托着oga的臀部,把他整个人都抱起来,厄尔完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精液撑得他有点难受,况且因为姿势的改变,摩擦使得俩人都有点重新兴奋起来——主要是西德。

套房有一扇大而柔软的床,被褥保持着厄尔起身来开门时的痕迹,仿佛还带着oga的体温,但厄尔现在太烫了,简直有点烫手,他整个身体都泛出好看的红色。

西德抱着厄尔往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面浅浅地抽插着,点滴的精液漏出来,西德重新变硬了。

“一个人睡。冷不冷?”西德边笑边问。

厄尔难受地盯着自己的小腹看,没功夫理他,然后再一次天旋地转来袭,他被放在床上,厄尔自己的双手终于获得解放。

西德从上方覆上来,把手按在厄尔小腹上,评价说:“鼓鼓囊囊的。”

厄尔说:“能不能……”

“不能。”西德无情地拒绝了,他很想重新开始,但忽然又不怎么急,西德抓着厄尔的手,让他自己摸,厄尔不知道要自己摸什么,西德问:“你摸得到我吗?”

厄尔的手僵住。

他确实好像有点摸到了。

“其实都能看到。”西德说,然后抽出性器,厄尔急促地呀了一声。

西德捏住厄尔的下巴让他不要逃避,自己看。

“我要插进来了。”西德宣布,然后镇压住了厄尔企图合上的双腿。

厄尔只得皱着眉,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平坦一些的小腹再度鼓起,有一条明显的凸起的柱状。

见状西德很想吹个口哨,但他不会,也觉得这好像是印象中的流氓行径,但都和有夫之alpha上了床,现在俩人都还牢牢地锲在一起,可以知道之前学的所有东西怕是都喂了狗不再算数。

西德色心又起,于是趁厄尔身体绵软的时候再度开始抽插。

这一次好歹不算太饿,保持了一定的节奏,厄尔又是喘又是呻吟,身体也绵软无力,湿漉漉的穴道里全是精液,在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穴道口溢出,击打成泡沫。

西德叼着厄尔的乳头玩,操了会忽然想起传说中oga的生殖腔,他变换了角度,开始在厄尔的穴道里寻找。

厄尔很快明白西德在找什么,他推了推西德的手:“别……”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西德心情大好地夸赞,顶了一下,“好聪明。”

厄尔:“……”

“找一找又没什么。”西德说,逼近询问,“你什么时候发情?”

还没发情已经这样可口,西德都不敢想发情期会是什么样子,与此同时他也隐秘地想象厄尔第一次上床会是什么样子,他完全青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厄尔摇了摇头,因为西德研磨的动作而咬住了嘴唇。

西德想,没事,那个时候他肯定在,如果那个莫顿敢出来干事,他就杀了他。

西德抽插着,忽然好像碰到了一个隐秘的、之前一直没注意过的凹陷处,他敏锐地发现厄尔颤了一下。

“是这?”西德停在这个凹陷处,然后浅浅地磨了一下。

厄尔的眼泪登时就下来了,西德好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恶意地在凹陷处不停打圈,厄尔不停地打哆嗦,眼泪不要钱似的串珠似的滚下来,嘴唇也不停颤抖,腿根抖动,撑起的那两根筋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一回厄尔即便是确实酸软无力,也硬撑着向后挪动企图躲开。

“不行,太、太酸了——”厄尔哽咽着说。

然而他没能挪动几寸,就被抓着脚腕再度拖了回来。

西德尽数插进,不顾oga反对,重新抵在凹陷处,少顷,他好像真的碰到了那个未张开的口子,然而才碰到,厄尔就尖叫了一声。

这一次却没想到真给oga逃开了,西德的性器也全数抽了出来,他一时有点懵,厄尔失去堵塞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精液,然后流到了床单上,整个人跟被情欲完全腌了似的,看起来非常美味。

西德渴得不行,只好投降,保证说:“我不找了。”

然后西德上前,把厄尔翻过来压住,岔开他的双腿,把性器埋进去,厄尔没力气地纵容了。

这次alpha确实没有再找生殖腔,但恢复了之前的莽撞,冲刺了不知多少下,眼看厄尔濒临高潮,头发在枕头上散开,西德玩心顿起,手握住厄尔不算太大的性器,用拇指赌住oga的铃口,嘴里道:“憋着来一回。”

他加大幅度,尽力顶撞。

厄尔的口津浸湿了枕头,更是将柔软的布咬进嘴里,手指硬生生地扣着床单,西德抬起oga的臀部,没留情面地疯狂抽插,厄尔很快高潮,但又射不出来,感觉自己要疯了,每一瞬都无比漫长。

最后厄尔在觉得自己要废了之前,西德终于又射了他一肚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了。

这一晚他们干了好几次,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厄尔浑身酸痛,整个人陷在西德光裸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紧紧闭合的窗帘,估摸着可能已经下午了,于是尝试着想动一下,却一僵,表情奇怪,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西德还一直没抽出来,两个人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服了!

厄尔蠕动,小心地想脱离。

不知道试了多久,西德的性器终于全部滑了出来,紧接着精液也好像要流出来了,厄尔表情凝重地夹紧臀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跑。

然而还是有许多精液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是滴了几滴在床单和地板上。

浴室的门才合上,这边西德就睁开了眼——厄尔一动他就醒了,此时alpha盯着地板上的精液好像在发呆,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没散去的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石楠花味。

他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昨晚进门前西德就屏蔽了所有来信,他无视了父亲打来的几十个通讯,然后去看了看医生发的消息。

这次莫顿·普兰突发病性的易感期是因为普兰家的医药公司研发的药物问题,这个问题还挺严重,他必须保证莫顿·普兰不会突然死掉,直到一切查清楚。

浴室里,厄尔打开了花洒,精液还在有一会没一会地冒出,在腿根微微凝固,他却没急着去洗,先对着镜子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

热气很快氤氲了镜面,厄尔擦掉水珠,镜面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一身的吻痕、牙印和肿起来的乳尖,还有些可疑的白痕,头发上也有,鼻尖也有,甚至嘴唇也肿了,腺体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alpha真的觊觎了一整晚,可惜有莫顿在,再标记的可能性太小。

莫顿在床事上永远中规中矩,从来不追求刺激,厄尔又一直呆在他刻意复古的庄园里,见到的男人除了一来就走的客人就只有beta了,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beta。

这个名叫西德·乔的上校果然年轻又能干,长得又帅,在莫顿醒来之前的日子,估计够让他找够乐子了。

厄尔洗了把脸,才慢慢走到花洒下,腿确实很酸,但还能用。

他先认认真真地洗了头,然后把全身凝固的精液洗干净,犹豫半晌,到底还是叉开腿,把手指插进穴口中,穴口被用了一整晚松软无比,又热又湿,厄尔觉得如果自己是alpha想来也会很喜欢,他皱眉慢慢引导精液流出,忽地有一大坨坠在地上,被流水稀释,厄尔盯着看了半天,又继续清理。

他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把自己整理好,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出来时,见alpha下半身围着浴巾,虽然看起来也不太体面,但也勉强过得去,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床品全换,地上也干净了,桌上还有几套衣服的袋子,看品牌,价格不菲。

西德解释说:“叫机器人清理的。”

厄尔点点头,因为喉咙有点痛,于是没说话。

西德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自己弄出来的?”

厄尔唔了一声。

西德有点惋惜地啧了声。

穿上衣,oga又恢复了那种漂亮美人的样子,看起来甚至不太好接触,就如同西德第一次在上空见到他的样子。

西德的眼神挪到厄尔布有红痕的脖子、有牙印的腺体和或许因肿胀而微突出的乳尖位置,昨夜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卷土重来。

西德的喉结一滚,他暂时没打算白日宣淫,也走向浴室,进去之前指着桌上的包装袋说:“左边那几袋算你的,右边三袋算我的。”

alpha昨夜穿来的衣服百分之百是没法再穿已经扔掉了,oga的睡衣也宣告报废。

西德快速地洗完澡,直接光着身子出来穿上制服,扭头见oga还没有吹头发,于是又先过来要帮他吹头发,厄尔没有拒绝,西德耐心地吹好头发,这才准备去部里处理工作。

出门前oga过来帮他系领带,西德眯着眼睛打量,注意到他手法非常娴熟,嘴角因而不悦地下撇。

厄尔似乎没有察觉,系好后后退一步,准备目送他离开。

西德忽然凑近,捏住厄尔的下颌往上抬,不容置疑地和他接吻,长长一吻毕,厄尔又有点脸红的趋势,西德满意地笑,然后凑近问:“还有下次吗?”

厄尔没有回答,半晌后推了推alpha,下巴一点。

西德大喜,正志得意满地出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而嘶哑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西德僵硬三秒,继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起来。

操!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操!!!

“西德·乔。”西德怒气冲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回头朝厄尔道,“通讯器给我。”

厄尔无辜地顶着目光,说:“我没有通讯器。”

“怎么可能——”西德话说一半忽然卡壳,他想起了厄尔那个蠢货丈夫,紧接着脸色沉下去,原本的怒气愣是被这句话给冲散了,换成了另一种怒气,西德深深地看了oga一眼,转身就走。

厄尔目送alpha走远,然后合上门,全程面无表情。

本来第二天厄尔就准备再去见一次莫顿,但想到今天自己身上的味道可能会逼疯莫顿,他大发慈悲地没有动身,晚间,那个医生主动过来,抽了几毫升他的血,又回去了。

又过了一天,庄园里的废物点心beta怒气冲冲地来找他。

厄尔那天终于去了病房,隔着玻璃窗看着莫顿。

一名士兵过来,一点头:“莫兰先生家的管家来了,说是要求见夫人。”

厄尔连垂眸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一下。

值班的医生看看他,小心地询问:“夫人,您要见吗?”

“见吧。”厄尔平心静气地说,“或许庄园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需要我处理呢。”

医生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以为自己耳朵大概出毛病了,不然怎么从oga的语气里听出了点讽刺的味道。

瑞安穿着古旧的管家服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起了头,瞳孔里映出那个oga的身影,惊喜地道:“夫、夫人!”

厄尔点点下巴,

瑞安快步流星地走上前,竟然拉住了厄尔的袖子,语速飞快地说:“你、你还好吗?有人欺负你吗?有没有受伤?什么时候回去?今天吃饭了吗?吃了什么?”

厄尔打断他,有些冷淡地问:“有什么事?”

瑞安顿时卡壳了,然后看向自己拉着厄尔袖子的手,由于少顷,松手开来:“没……”

瑞安有点艰难地道:“先生,先生他在哪儿?”

“在病房。”

“你……您在照顾先生?”

厄尔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嗯。”

“那怎么能行。”瑞安恢复了一贯管家的态度,“还是我来吧。您回庄园休息。”

跟上来的士兵左右看看,悄悄给乔少校发消息:“不得了了,oga可能要被接走了。”

西德的讯息立刻拨回来,士兵悄悄接通,对准了oga的方向。

“你拦着。”西德拎起外套拔腿就走,快得像一阵风,“我立刻就来——那是谁?”

“好像是莫顿家的管家。”

西德皱起眉:“不怀好意。”

士兵一边持续直播,一边好声好气地道:“远道而来,先去吃午餐吧。”

瑞安警惕地:“吃什么午餐?这里一点都不好吃,回去,我给您做,夫人。”

厄尔又打断他:“我不回去了。”

瑞安的话戛然而止:“啊?”

厄尔自顾自地说:“庄园就交给你了,我……我等先生好了再说。”

瑞安:“不行!我不回去!”

厄尔瞟他一眼:“随你。”

二十分钟后,西德·乔匆匆赶到,飞快地上了楼,透过一扇小窗户,他首先看到了oga,他柔软的黑色短发没有经历什么修饰,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是自己买的,和厄尔站在一起的有个管家打扮的人,站得微后一步。

是个beta。

beta非常认真地看着oga的背影,也许oga都没发现,这名beta的眼神带着一种赤裸、炽热而阴暗的迷恋,让西德突然的怒火中烧,猛地推开门——

“你是谁?!”

瑞安转过身,很警惕地看着着突然闯进来的alpha军官。

厄尔却很平静:“少校阁下。”

“少校?”瑞安做出保护厄尔的姿势,西德很想把那条胳膊给砍了,到底没动手,咬着牙说:“西德·乔,军衔少校,负责莫顿先生的案件。”

瑞安却道:“既然跟先生有关,为什么要把夫人留下来?”

厄尔一言不发,很柔顺,就像所有事情都可以由别人决定。

西德的目光从他的脸上挪开,转而不太客气地道:“上头的事情,也轮得到你做主?”

“你——”

“请他出去。”西德吩咐道。

“管家先生。”士兵客气地道,“请暂时离开。”

瑞安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没拗过士兵的手臂,一边叫着一边被架出门去了,值班医生也赶紧溜了。

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

莫顿还躺在封闭隔间中,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勉强保持着一个安稳的状态。

西德吸了口气,忍住怒气,拉过厄尔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

“好烦人。”西德说。

他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厄尔的肩头。

厄尔不明所以,抬眸望着他,一双眼睛有点湿湿润润的意思,西德看迷了眼,又亲了亲他的嘴角,把他按在玻璃隔窗上,低头含住了oga的嘴唇。

oga颤颤巍巍地泻出一点信息素来,一口气险些喘差了。

西德亲了一会,退开几寸,说:“这里没有监控。”

厄尔顿时明白他要干什么,但一时没有回应,而是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企图把肺部被吸走的氧气喘回来,发丝垂在眼眸前,西德用手指拨开,亲了下他的眼皮,说:“不做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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