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木驴Y刑捅翻美人萧宁长乐公主被R交题字(1 / 1)
萧宁和老皇帝在同乘马车回养心殿的路上,被老皇帝蛮横地掰开小穴和屁眼检查身体,任由萧宁怎么哀求都无动于衷,霸道地用手指扣着小穴和屁眼,把小穴里那道口子扣破了,手指抽出有着鲜血,但是两个小口都没有新射入的精液,皇帝还是颇为满意。
一到养心殿门口,萧宁就被横抱进入养心殿,好在往日门口的太监都不在,萧宁被狠狠操干过的模样没被其他人看到。如今,养心殿内萧宁看到了赤裸着乳房的长姐和地上被扯坏的肚兜,明白了父皇对长姐也伸出了魔爪,心生悲凉。
谁知萧宁还没来得及垂怜之时,便听到父皇罚自己在养心殿内骑木驴,还要让长姐当面侍寝,被吓到浑身颤抖,也不敢挣扎,只是抖地不成句,“求、求父皇…收回成…命”,公主捧着乳房,看着眼前这一幕,眼睛直勾勾盯着皇帝和萧宁,没有说话,似在酝酿。
皇帝抱着萧宁,淫笑着说,“菊美人,朕怎么跟你说的?守着贞操自然不会受木驴刑,菊美人自己不守贞,被和尚给玩了,这样淫荡,怎么能不用木驴惩罚?”。萧宁一听着急了,“不要!陛下!臣妾是被逼的!”“被淫贼玩弄,菊美人也有不检点之过。”
“皇上,奴才把东西送来了。”此时董礼的声音在门外传来,皇帝笑着把萧宁放下,“跪好,”,长乐公主不等皇帝发话,便自觉转过了身子,免得一对大奶子被太监看到。看到长乐这么懂事,皇帝也满意地走去开门。门外一干小太监抬着一个大箱子,为首的太监是江涛,董礼是领队。皇帝看着大箱子一个偏头,董礼便识趣地对着江涛说道,“你带他们退下吧。”,江涛是董礼的徒弟,认了董礼作干爹,“嗻。”。
董礼卖力地拆开箱子把木驴推进了养心殿,便关门离去。萧宁凄惨地跪着,小穴里面被灵牌划破的口子隐隐作痛,又被皇帝用手指蛮横地扩大了伤势,屁眼撕裂也是火辣地痛,跪着便已是难受至极。
木驴是用红木做的,打了腊,在灯火下泛着亮光,用坐着的木驴背上竖立着一根长而粗的红木玉势。萧宁看到木驴的那根恐怖的木几把,吓得魂飞魄散,连忙磕头求饶,“陛下饶了臣妾吧!臣妾甘愿受别的刑罚!呜呜呜……妾的下面破了,怕是下不了木驴了…”。
长乐公主此时转过身子,看似乖巧地捧着奶子,实则盘算着可以利用父皇的色心,或许就是破局之法,与萧颜合谋夺位的政变,甚至可以提前实现。
皇帝看着萧宁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反而更想调教他,而不是怜香惜玉。皇帝托着萧宁的屁股竖着抱起来,“啊!臣妾屁股…疼…”,皇帝没理会,抱着萧宁强迫他坐上木驴,“哼,现在知道屁股疼了,给朕忍住,看在两个洞没被玩,也就罚你骑一个时辰的木驴。”
说罢便把萧宁往木驴上送,萧宁想僵持一下,奈何被草了一整天,下体又破又疼,根本就是无力的棉花,被老皇帝摸着屁股直接往木几把上放。结果萧宁抵抗不成,一下子被放到木驴上,身体无力直接坐下,反而让木几把直直草入小穴,重重顶到了宫口,“啊啊啊啊啊!”,萧宁只感觉自己要被插废了,剧烈的疼痛和撕裂直击心头,顿时下半身立马无力,汗液打湿了婚服,人几乎要昏厥过去,但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反而昏不了。
“啊啊!疼!太深了!”萧宁大哭,边哭边喊着,皇帝看到这一幕几把发硬,立马喊道,“梅贵人,快来对着木驴给朕侍寝!”长乐公主知道今晚是逃不掉的,但是只当自己被野狗给咬了一口,就当效仿韩信受胯下之辱好了,日后夺权自有血洗前耻的机会。
梅贵人捧着奶子走到木驴面前,听着萧宁的哭喊,平静问道,“陛下要臣妾如何服侍?”,皇帝看着萧宁惨白的小脸,“菊美人,用手撑着上下身体,腰肢扭着夹木驴,当初皇后还骑着木驴游后宫呢,像你这样的,哪里叫骑木驴?”,萧宁在哭喊中只能颤抖地用手撑着木驴的背一上一下,腰肢摇摇晃晃,这木几把粗大坚硬,每下一下,都是对小穴的一次沉重的刮擦,小穴那道口子尖锐地疼,流出了血和淫液混着黏在了木几把上。
“啊~啊~”,木几把一下下地插着花穴,虽然痛苦直涌,但是逐渐还是来了一丝淫感,粗大的木几把把小穴里面给干地波涛汹涌,水越出越多,萧宁的玉茎也被刺激到轻微抬头。“唔…啊~好大~”,萧宁也觉得自己淫荡,如此羞耻居然还是能被一根木头给干爽了,想忍住不娇喘,结果没忍住还感叹了起来,羞地小脸红通通,眼泪水也一个劲地流。
这一幕被皇帝看在眼里,心里骂道,真是欠草的骚狐狸精,上面和下面的水和他娘一样多,该被好好调教!几把已经硬到发痛了,长乐捧着奶子来,问自己怎么侍寝,皇帝急地不耐烦,把椅子拖到木驴面前坐下,“先跪下来用你的奶子给我夹几把!夹到射!”
纵使长乐公主心理强大,也受不了如此侮辱,但目前的情况又只能忍着好好利用,于是低着嗓子,把乳沟夹的珠钗取出来插回头上,“是…”,跪到皇帝的腿中间,给皇帝解开了裤裆,把发硬的几把放到乳沟里,用丰盈的乳房给夹住,两只手托着乳房使劲按揉。
皇帝感到公主乳房的柔软温热,公主的力道又夹的足够带感,于是一边看着公主卖力地揉奶子夹几把,一边用手捏着粉嫩的乳头。
“呃…”公主吃痛,但是依旧卖力地揉着乳房。后面的萧宁则被木驴给捅地神魂颠倒,完全不顾眼前的景象,置身欲海,啊啊娇喘,香汗淋漓。皇帝把乳头恰地红艳艳的,公主也故意娇嗔,“陛下,痛~都红了~”,皇帝被取悦到了,“梅贵人一向端庄,如今也发骚了~”,说罢一个巴掌拍上一只大奶子,公主呀地一声,留下了醒目的红手印。
公主卖力揉着,皇帝其实已经快忍不住,公主此时还故意调戏,“陛下~臣妾都累了~”,皇帝又听着萧宁带着哭腔地娇喘,终于射了,一把浑浊的浓精直勾勾射到长乐公主的大胸上,挺翘的乳房喷满了精液,乳尖也挂着精液。
公主红着脸,“陛下,臣妾做到了…”,对着老帮菜一样的皇帝说这话,公主心里觉得很恶心,但是为了利用皇帝的色心,只能忍住了。
皇帝大喜,提脚勾着公主的奶子,笑嘻嘻地说,“梅贵人也越来越女人了。”,穿着靴子勾着奶子,公主也捧着奶子迎合。看到这样主动的公主,皇帝很兴奋,“来,梅贵人,去桌子上把朕的两根大毛笔取来,一根沾上墨水,一根不沾。”
长乐公主尚且不知皇帝接下来要干嘛,便照做了。皇帝拿着毛笔,裤裆都没提上,走到萧宁的背后,“爱妾往前靠,把屁股撅起来。”萧宁虽然被捅地失神,但是听到父皇的发言,还是不敢不遵,努力照做,身体前倾导致了木几把重重地歪着捅,一下子把萧宁又给捅出了又痛又爽的感觉,阴茎抬头慢慢流出了水,毕竟今天已经被操干到射不出东西来了。
撅着的屁股对着屁眼清晰可见,可怜的屁眼红肿撕裂,里面的肉也格外红,皇帝把没有墨水的大毛笔忽然捅进了屁眼,只留下狼毫在外面,惹的萧宁惨叫。“美人现在可以坐正了。”萧宁痛的没有动作,皇帝便扶着他的腰肢一下子仰到后面坐正,萧宁现在前后两个小洞都被东西堵着,难受、疼痛、怪异的快感夹杂着,最终变成了一声声带有泪水的呻吟,“啊~屁眼也被插了~”。
皇帝又被勾地硬回来了,连忙把长乐公主一把按到椅子上剥光,雪白的肉体刺激着皇帝,皇帝命令公主背对着她,便开始用毛笔在她光洁的后背书写大字,“古有岳母刺字,朕也给爱妾提字”,“谢陛下…”,几下“大奶美臀”四个大字便写在了后背。皇帝恶趣味问道,“梅贵人知道是何字吗?”,长乐公主确实没感觉出每个字,“陛下…不知全部,只知有大字”,“哈哈!大奶美臀!爱妾得宠全靠这两个宝器!”说罢又把公主翻过来,见公主也是脸红不已,心里爽上了天,感叹自己又成功驯服了一个爱妾。
皇帝分开公主的腿,看到那粉嫩的小穴,正想一个大几把突击进公主的花穴,结果养心殿外传来了骚乱,像一群群人跑着,混乱不已,听到了“走水了”的声音。
皇帝正想把分开腿的公主给草上天,殿外却传来混乱之声,纵使皇帝再好色,也不得不收回硬地发胀的几把穿好裤子往门缝看去。
长乐公主听到殿外的混乱,神色紧张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她明白,萧颜提前动手了。而身后的萧宁还被木驴给插地又痛又爽,屁眼塞的大毛笔也胀地把伤口裂地更开,完全置身欲海和痛苦之中,对殿外的骚动视若无睹,依旧在惨叫呻吟。
皇帝看到门缝外面提着水桶跑的太监宫女们,养心殿外围冒着浓烟,看得见燃烧的火焰,不远处皇后的坤宁宫也隐约燃烧着火光。皇帝大惊,“怎么回事!有贼人放火!”,原先硬邦邦的几把被吓软了,“来人啊!护驾!董礼在哪?!”,椅子上被剥光的公主此时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把地上的孝服严丝合缝地穿上,还不忘把皇帝扯坏的肚兜塞进孝服内,至于那件羞耻的婚服,也被塞在了抽屉里藏着。
此时的萧宁也感受到环境的不对,但是却没有力气下木驴,小穴被木驴的木几把给钉死了一样,只能破碎地向长姐求救,“公、公主,求您~帮、我下来…啊~”,萧宁媚眼的水光朦胧,脸颊泛红,一副春光乍泄的模样。
长乐公主冷静地走去,把萧宁的身子往侧面拉下来,结果木几把又歪歪地猛草了一下小穴,“啊!”,萧宁痛地不行,摔下了木驴,木驴的几把上淌着透明的淫液和鲜红的血液,小穴里被内射的皇帝浓精也被刮了一些在木几把上,淫液和血顺着木几把流在木驴的背上。
萧宁潦草地裹着婚服,连屁眼的毛笔都没什么力气抽出来,努力站起来,却依旧站不住,撑着手臂在地上喘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把萧宁的下面玩地又熟又烂。
长乐公主看到萧宁这幅模样,感叹四弟不愧是最像母后的孩子,生来是稀奇的双性人不说,连这份柔弱和娇媚也完美地继承了自己可怜的母亲。长乐公主站在一旁也没扶起萧宁,她知道在这不会出事,萧颜很快就会带着亲信和侍卫进来软禁皇帝,逼迫他退位当太上皇。
皇帝正焦急着,看到火势还没有被完全控制住,担心火烧到养心殿,率先打开门往外跑去,“来人哪!护驾!董礼那个奴才去哪了!”,还没跑几步,就听到了马蹄声,皇帝拿不准情况想回殿内,但是还没跑几步,举着火把的马队很快就骑到了皇帝面前,把皇帝团团围住,周围慌乱的太监宫女也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众人看到骑马的首领正是二皇子萧颜,萧颜身后跟随的是董礼的干儿子江涛,纷纷下跪。
萧颜发话,“父皇遇险,儿臣前来救驾!你们全部站起身去灭火!”,皇帝看着自己被围住,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这个儿子在效仿李世民搞玄武门之变,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而周围跪着的太监宫女立马起身奔走灭火。“父皇,儿臣已调水车,很快就会前来。”,皇帝抬头看着自己这位二儿子,一席黑衣,威风凛凛,冷峻的眉眼俯视着自己,英气逼人。
皇帝从来不喜萧颜,哪怕他的才略武艺在几个皇子里都算出挑的,但皇帝依旧遵照祖制立长不立贤,把太子之位授予给敬贞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萧然。太子萧然为人温和宽厚。皇帝有意派他去军中历练,谁知燕云一役,北辽的耶律华荣大将军用暗度陈仓之计,奇袭燕州,并放冷箭射中萧然胸口,太子战死沙场。
燕云一役的惨败导致大梁割让了三州给北辽。北辽依旧不满足,要求大梁遣公主和亲北辽。燕云一役的噩耗刚传入皇宫时,长乐公主便前去拜见皇帝主张防守幽州。因此在大梁被迫答应和亲请求时,皇帝就凭借长乐公主的丰乳肥臀和胆识,直接让方满十五岁的长宁公主和亲北辽。
二皇子萧颜和长宁公主萧茹是一母所生,生母郭氏出身低微,本是御花园修剪花草的宫女。郭氏第一次被临幸的情形并不光彩,是直接在夜晚的御花园被皇帝强操的,草完了被太监光着身子送去了后宫,封为郭才人。
皇帝临幸郭氏除了她有几分姿色之外,主要还是因为皇后白氏,当时还是兰美人,怀着长乐公主已有五个月身孕。皇帝不能草皇后的小穴,也担心草屁眼太激烈把皇后草到流产,只能要求皇后给自己用嘴含着口,或者用玉手来撸动。皇帝一向重欲好色,被皇后弄得欲望大起却不能插穴,很是痒痒。当时后宫还未立皇后,其他后妃的美貌又远不及兰美人白氏,皇帝总觉得欲望没得到满足。终于,皇帝在某日游后花园时相中了宫女郭氏,便在当晚野战了郭氏,收进后宫给自己在白氏怀孕的时候草着玩。
郭氏进入后宫之后一直是才人位分,直到生下了萧颜才被升为妃子,结果没两年,皇帝觉得郭妃脾气倔强不驯顺,冷落了郭妃。兰美人白氏生下长乐公主萧月之后,皇帝升白氏为妃子,赐号贞。郭妃私下跟宫女闲聊,说白氏最开始身为皇兄的侧室,被皇帝奸淫,刚入宫便骑了木驴,贞妃二字真是讽刺。
皇帝得知后,直接以不尊皇后为由将郭妃打入冷宫。皇帝为了驯服郭妃,除了不许任何人服侍郭妃以外,时不时还会去冷宫草一顿郭妃,最终,郭妃在冷宫怀孕产女,生下了长宁公主萧茹。公主的出生,没有给郭妃带来转机,依旧作为废妃住在冷宫,没几个月,郭妃便投井自尽。
此刻,郭妃的儿子带着人围住了皇帝,皇帝又气又怕,指着萧颜说,“这火是谁放的?董礼人呢?”,萧颜嗤笑了一下,“儿臣已经查清,这火是法门寺的那帮和尚放的,他们不满父皇关押了悟心和尚起了反心,儿臣已经命侍卫处和刑部的人把他们全部拿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董礼有失察之过,儿臣以为,江涛代替董礼正合适。”
皇帝听后气的发抖,“好哇,好哇,反了天啊!”萧颜冷冷看着自己的父皇,“水车很快就到,来人,把父皇请到养心殿休息。”,萧颜下马带着侍卫把皇帝架入了养心殿。
一进殿,侍卫们便被殿内那尊木驴给惊呆了。木驴上竖立的木几把上覆盖的淫乱液体清晰可见,还有撑在地上的四皇子萧宁,面色潮红,墨色的长发很凌乱,身上穿着的更是香艳的大红婚服,萧宁裹着婚服,看到这么多人,一下子吓得捂住了脸。长乐公主穿着孝服在身上,依旧是端庄自持,面色如常,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被迫用涂着精油的大奶子给皇帝做波推,甚至晚一步,小穴就被皇帝给插了。
侍卫和其他亲信不知养心殿内的香艳,纷纷惊叹皇帝荒淫,居然在皇后第一天葬礼就把四皇子上了,还用木驴调教,以为长乐公主是趁机前来配合萧颜逼宫皇帝的。
长乐公主率先发话,“父皇,大梁如今外有北辽压境,内有流寇作乱,国库也急需银两充盈,此危急存亡之秋,父皇年事已高,不如做太上皇就此清闲,大梁的担子,交给萧颜正合适。”皇帝盯着公主,大怒,“贱妇!朕如此信任你,你却串通逆子违逆父皇!朕真该把你剥光草烂,再骑木驴示众!”长乐公主面对羞辱,面色依旧,“父皇果真是糊涂了,看来这太上皇是不得不做了,以后就在钓鱼台养老正好。”
这些侍卫大气不敢出,这样的宫闱秘闻算是给自己开眼了。萧颜哼了一声,“把父皇扶去下诏书,一份罪己诏,一份退位诏书。”几下皇帝便被压去桌子上,被迫拿着毛笔写诏书,“父皇可是在皇后薨了之后说要下罪己诏的,儿臣已经替父皇准备好笔墨了。”萧颜盯着皇帝,皇帝不情不愿开始写罪己诏,接着写下了甘愿退位做太上皇传位萧颜的诏书。
萧颜将诏书交给江涛收好,命侍卫把皇帝送去钓鱼台养老,遣散了剩下的人,只留自己和长乐公主、萧宁留在养心殿,等着明日宣诏,昭告天下新帝登基。
萧宁感到其他人都撤出之后,才敢慢慢把手从脸上拿下,事情发生太多太快,萧宁浑身颤抖,不敢说话,下身疼痛,屁眼塞进去的毛笔既没力气也不好意思拔出来,只能夹着大毛笔侧坐着。
长乐公主也没看萧宁,只对着萧颜说,“你怎么那么快动手了?”,萧颜神色一暗,“你…真的一点不在意吗?以身作局?”,公主直到萧颜说自己被皇帝玩身子的事,苦笑了一下,“只当韩信受胯下之辱了,何况,你来地及时,那老皇帝还不算和我洞房。”接着,公主看了眼萧宁,“不过四弟就倒霉了。”萧颜无奈叹了口气,“我要是再及时一点,或许长宁公主就不会去和亲了。”。
长乐公主的大奶子上还涂抹了精油,美背上还被写了难堪的字,早就想沐浴洗掉这些污秽,便说自己先回宫了,顺带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行动。殿内只留下了萧颜和萧宁兄弟两人,还有一个诡异淫乱的木驴。
萧颜自进殿以来一直没细看萧宁。现在细细看来,除了香艳秽乱,萧宁也太像他的那位皇后母亲了。萧颜直勾勾看着萧宁,他害羞的脸上还有藏不住的痛苦。萧宁对自己这个二哥,一直都有点怕,萧颜平时的气场太冷太强,心思也琢磨不透。萧宁怯生生地开口,“皇兄…我…我想回去…”。萧颜看着他婚服上那些淫液和浓精的污渍,“你能站起来吗?”,萧宁羞极了,他被强奸了一整天,还被自己的哥哥姐姐和很多外人看到了,“我…那也要回去…”。
萧颜忽然把萧宁横抱起来,“啊!皇兄!”,萧宁被吓到了,他不知道萧颜想干什么。萧颜抱着他,“我送你回去。”萧宁听到,忽然很想哭,今天也哭了很多次,都是疼哭的、羞哭的,唯独现在,是单纯地想哭。一整天,自己的父皇强奸自己,老方丈猥亵自己,自己的姐姐也冷漠,可是,这位平时和自己关系淡淡的二哥,缺觉愿意送自己回去。眼泪抑制不住流了下来,滴到了萧颜的手臂上。
萧颜见萧宁哭了,“你怎么了?疼?”,“不、不是…我就是想哭了…谢谢皇兄…”,萧宁的音色软绵绵的,听得萧颜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萧颜没说什么,抱着萧宁,“皇兄…能不能先放下来,我、我想收拾一下自己…”,萧宁当然忘不了屁眼里被塞的毛笔,难受极了。萧颜没说话,横着放下萧宁,却忽然掀开了他的婚服,萧宁红着脸,“皇兄!”,但意外的,萧宁不讨厌,皇帝和方丈掀开他的衣服,他只会觉得恐惧和恶心。
萧颜看到萧宁泥泞不堪的下体,白嫩的大腿根都是血和淫液,还有很多精水,小穴已经从粉嫩被草到红艳,并且周围还有撕裂的伤口,屁眼更是可怕,被塞了一根狼毫大毛笔,周围环绕着可怕的撕裂。萧颜抓着毛笔的狼毫,轻轻往外拉了一下,“呃…”,“疼吗?”,“不…不疼…”,萧颜慢慢地把毛笔抽出来,“啊~”,毛笔碾到了刺激点,萧宁依旧忍不住尖叫,但是他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嘴。抽出来的毛笔杆上沾着一层肠液,“什么时候被弄进去的?是父皇弄的?”,萧宁又想哭了,“是晚上在殿里弄的,是父皇…”。
萧颜再次抱起萧宁,“我的寝宫离这不远,你现在没办法坐着,不叫外人了,我走回去吧。”,萧宁没说话,看着月色下的萧颜,冷冷的月光下,萧颜鼻梁高挺,眉目深邃,脸庞自然的阴影和五官和谐一体。
很快便到了萧颜的寝宫,萧颜一直不受父皇器重,宫殿虽离养心殿近,却也是一个偏僻的方向,宫内也没几个服侍的太监宫女,意外地冷清。一到宫中,萧颜吩咐便两个小太监准备好洗澡水,另外两个小太监去太医院请太医,还给了萧宁一套自己的衣服。萧宁此时难受地趴在萧颜的床上,看着自己这位哥哥的样子,默默就脸红了。
萧宁沐浴的时候,温水也把伤口弄得很痛,不过他像感受不到一样,使劲搓着那些地方,想把污秽彻底洗走。沐浴完毕之后,萧宁穿着萧颜的衣服,很柔软,仿佛还有着哥哥的味道。太医过来看了伤势直摇头,开了外涂的药膏,顺带开了应付发烧的汤药便退下了。
本想自己涂药膏,但是萧宁的手指一碰到伤口就疼痛,又看不见伤口,因此涂的很慢。萧颜见状,走来,“我来吧。”,说罢就拿过药膏分开萧宁的腿,萧宁害羞,“皇兄…我自己来吧…”,但是萧颜没回答他,只是帮他细细抹着药膏。萧颜手法意外地温柔,温热的手指让萧宁心脏狂跳。最后,太医开的小药柱,萧颜慢慢推进了小穴,“啊~”,萧宁被自己吓了一跳。萧颜没什么反应,“我看到你里面也破了,好好养伤。”,帮萧宁上完药,“你今天睡我床上,我去偏殿。”
“啊…皇兄,我去偏殿吧。”,萧颜回头看了他一眼,“正殿的床比较软,我去偏殿,顺带想想事情。”萧宁看着萧颜,脸似乎烧了起来。“好的…谢谢皇兄…”。
如果,如果今天和我做的不是父皇,不是老和尚,是哥哥萧颜,那多好啊……萧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春季的夜晚仍旧带着轻微的寒凉。萧宁下身撕裂疼痛,在药膏和药柱的盈润下渐渐缓和,慢慢地,萧宁躺在萧颜的床上,被子上隐约伴随着淡淡的清香,萧宁想到或许是哥哥的气味,不觉红了脸,渐渐睡去。
萧颜嘱咐两个宫女把太医开的治疗热症的药在后房熬煮,又嘱咐了一个宫女留在萧宁身边,有情况来告知自己后,方才去偏殿休息。
果然到了半夜,萧宁的身子逐渐发烫,本来安宁的睡梦又开始轮回痛苦的强奸,父皇用黑几把一下下卖力地抽插、老方丈辛臭的吸允,还有恐怖的木驴淫刑,充斥着、吞噬着萧宁。萧宁忍不住惊醒,只觉得头异常昏沉,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想来是含着精液太久了,直接含出了热症。
萧宁身体又觉得非常寒冷,在柔软的棉被里蜷成一团,结果小穴和屁眼里的小药柱又在里面轻轻地摩擦,痛苦又异样地叫了出来。一旁打瞌睡的宫女立马清醒了,问道,“给四皇子请安,身体有恙吗?”,萧宁意识不太清楚,难受紧了,虚弱地说,“不舒服,应该是发热了。”,宫女明白四皇子生病了,想到萧颜之前的吩咐,便连忙安慰萧宁,快步前往偏殿告知萧颜。
萧颜睡眠浅,很快就醒了,来到正殿床前时,宫女已经把灯火点亮了。萧颜看着萧宁的小脸,脸色苍白,身上摸了摸脸,果然是不正常的烫。萧颜皱了下眉头,“青竹,你去后房把太医开的药拿过来。”
这名叫青竹的宫女拿来之后便被萧颜打发去睡觉,正殿不再有其他人。萧宁感受到了萧颜来了,即使身体不适,也睁开眼,努力想坐起来,萧颜坐床边把萧宁扶了起来,“你病了,把太医开的药喝了。”
“好,谢谢…皇兄。”,萧颜没什么回应,只是端着药一勺一勺喂着萧宁,不一会,一小碗温热的药剂便喝完了。萧颜和萧宁没说一句话,整个房间都很安静,但是这份静谧下,微妙的欲望在暗流涌动。
萧颜收拾好,回到床边,“你睡吧。”,刚想转身,衣袖被轻轻拉扯,萧宁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萧颜,萧颜的长发披散着,和自己的妩媚不同,气质既柔和又冷峻。萧宁的声音虚弱又有点沙哑,“哥哥…留下来。”萧颜此刻愣了一下,一瞬间有点恍惚,或许是哥哥二字。
萧颜想到了曾经的长宁公主萧茹,从来不称自己为皇兄,而是哥哥,他们兄妹二人在不受宠的冰冷宫殿里相互取暖,直到萧茹被迫和亲北辽。那天京城下着大雨,他跪在养心殿前求父皇收回圣旨,身上全被雨水浸透,可父皇在养心殿不见自己,后来雨停了才出来,却说要去围场骑马,故意让自己当上马的人垫,狠狠踩在自己肩上,骑上马扬长而去。从此,恨意在萧颜心里疯狂滋生,长乐公主找上了自己谋求合作政变,便有了如今这一切。
“你,叫我什么?”,萧颜的神情难得有了波动,看着萧宁的病态,想到了自己、萧宁、长乐公主、萧茹,乃至自己的生母郭妃、刚死去的敬贞皇后,都是被欺辱、玩弄的对象。这个皇宫像一种妖兽,吞噬着所有人,包括自己那个恶心的父皇,扭曲变态,杀害了自己皇兄,霸占了他的侧室,玩弄着皇后、郭妃、皇子和公主,早晚也是因果轮回,不得好死。
萧颜经常痛苦于自己也不够强、不够及时,救不了妹妹。本来一直和萧宁这个深宫小皇子不熟悉,之前还暗笑萧宁的愚蠢,然而真正见到那样可怜的萧宁,他还是忍不住了,不知道是恻隐之心,还是血脉之间的牵连,亦或是没能保住妹妹的创伤,都刺激着萧颜,他必须保护好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绝不能走上自己父皇的老路,荒淫、昏庸、残忍和小聪明。
萧宁的头脑似乎在病中比平时大胆了许多,没了平时的软弱,像被一股烈火绽放在身体中,急切地抓着萧颜的衣角,“哥哥!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求求你了,陪着我吧,哥哥!”,房间很静,只听得到萧宁的一声声带着欲望的祈求,萧颜加重了呼吸,抓住了萧宁拉扯衣服的手,“好。”,萧宁很高兴,“哥哥,一起睡吧,哥哥,时疫已经快好了,哥哥不怕传染。”
萧颜站着,深呼吸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上了床,萧宁立马抱着萧颜,靠着萧颜的胸膛闭着眼要睡去。在睡着之前,萧宁听到了一句,“这个皇宫里的人都疯了。”
萧宁喝了药,身体舒服了很多,心情也舒服了很多,又做起了梦。梦中,他不再被强奸羞辱,没有了木驴,没有父皇和老方丈,只有哥哥萧颜。梦境里,萧颜一袭黑衣龙袍,不像父皇那样肥胖丑陋,英俊挺拔,极有青年天子的威仪,萧颜抚摸着萧宁的脸,两人在御花园中亲吻。萧颜攻城略地,深深亲吻着萧宁,直到萧宁呼吸不足软下身子,又被深深禁锢在了萧颜的怀里,强势又不失温柔。
一瞬间,梦境又转回了养心殿,养心殿的萧颜穿着平时的衣服,在批阅奏疏,身旁也没有别人,萧颜安安静静地替他磨墨,下身的小穴里却被塞了好几颗棋子,萧颜忽然抬头侵略性地看着他,“夹好。”,萧宁红着脸,小穴更缩了一下,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嗯,会夹好的,哥哥。”
梦中似乎又转向了萧颜的寝宫,萧颜和萧宁穿着寝衣,萧颜慢慢脱去萧宁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朝花穴处抽插,速度时快时慢,时不时研磨着刺激点,让萧宁水流个不停,荤话说个没完,“啊~插坏了~”“呃~满满的,要给哥哥生孩子~”
萧宁的春梦做着做着,便出了一身汗,汗水打湿了衣服,萧颜早就被这滚烫的身体弄醒了,汗水也黏在了自己的身上,萧颜看着萧宁,用手摸着他的脸,感到发热逐渐褪去,身上也没有了异常的高温,但是莫名其妙的,萧宁脸颊又开始泛着红,还有点热。
萧颜身体没动,就任由萧宁抱着自己,只是逐渐他感觉到不对劲,萧宁似乎在做梦,而且原本只是手臂抱着自己,身体贴着自己,萧宁又逐渐把双腿也缠绕到自己腰上贴着,小腰慢慢也蹭着自己的身体,双腿分开,用着小穴和玉茎摩擦着萧颜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服,萧颜感觉被汗液以外的液体打湿了,而且,萧宁的阴茎在睡意中也有点抬头,有点变硬。
萧颜有点难以言说,被一个美人蹭着抱着,应该要有男女之情,但是这个人是自己弟弟。而且他对这个弟弟,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到看到被奸淫玩弄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保护他,到夜间照顾,这段时间,对萧宁的感情已经很难说是出于兄弟间纯粹的爱护。萧宁是个双性人,他很早就听自己的生母说过,但是他对双性人,一直没有别的感觉,既没有鄙夷也没有爱慕。自己也不知道,如今对萧宁怀着的感情是怎么回事,“别蹭了…”,萧颜自言自语,声音很轻,萧宁自然是毫无反应,必须缠绕着、蹭着自己。
父皇对萧颜不上心,从未考虑他的婚配,他也未行过周公之礼,但是萧颜也不是单纯的白纸和木讷的石头,他知道萧宁的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
萧颜忍下了心里的异样,稍微使劲挣脱了萧宁,替他盖好被子,不管萧宁能不能听到,“你的伤都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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