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公公擦背公公顶出帐篷(1 / 1)
夏芙儿和钟楚望在大多数人眼里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大学刚毕业就结婚,日子过的平淡安稳。直到有一天,公公钟意出了车祸,他左小腿骨折,右手受伤,来到他们家休养,慢慢地一切都起了变化。
老公平常工作忙,大多数时间都是夏芙儿在照顾公公,例如现在,公公下楼溜达了几圈,身上出了很多汗,她在浴室帮他擦拭后背。
公公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工程师,他从事建筑工程多年,常年开启整个工地“全场跑”的模式,肤色黝黑,可身材不比年轻小伙子差,肩宽臀窄,背部肌肉线条干净利落,结实且富有弹性。
那股力量感从他背后的肌肤传到她手心,夏芙儿心脏怦怦乱跳。
帮公公擦背快一个月了,她还是感到不好意思。
察觉到儿媳的动作停了下来,钟意微微往后侧脸,拉进两人距离。
那股淡淡的女性体香更浓郁地钻入他鼻腔,视线恰好落在儿媳胸口的位置。
她穿着米白色的背心和黑色长裙,布料看上去很贴身,勾勒出她姣好的胸型。
那对奶子非常有分量,衬得她肩膀很窄小,让人特别想撕裂她衣服。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她挑起来,钟意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勒令自己把视线上衣。
许是浴室的温度偏高,夏芙儿的面颊泛红,一双黑眸水灵灵的,贼够人。
瞅了他一眼,夏芙儿飞快地垂下眼眸。
她不敢和钟意对视,觉得他眼眸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氛围过于暧昧。
“爸爸。”她怯生生地呼唤。
“嗯?”钟意沙哑地应道,目光根本没办法挪开,望着儿媳的唇。
她嘴唇不薄不厚,连唇形都很漂亮,透着诱人的樱粉色,沾了浴室的水汽,像水润的果冻。
不知道口感是不是也和果冻一样美味。
“擦完了。”
“噢?”
“清洗了两遍,已经很干净。”夏芙儿捏紧手里的毛巾,连同声音也有些发紧,“前面……您自己来?”
他左手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右手好像也恢复如初了,就连走路也看不出任何异常。
钟意抬高右手臂,很快重重地垂落,脸上难掩失望:“还是使不上劲。”
似乎看不到儿媳为难的神情,他问:“出了一身汗,实在难受,你可以继续帮帮我吗?”
这……
夏芙儿陷入天人交战。
这些天只是帮他擦擦背,涉及到更多区域,都是老公代劳,想到自己半跪在他身前,擦拭正面的画面,她脸红得像番茄。
“我也知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该为难你的,难受归难受吧,楚望那小子也快回来了,我等等他。”钟意笑了笑。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眼睛越来越深邃,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中年成功男性的成熟稳重,就这么淡淡地一笑,眼神多了一些柔和,和一丢丢无法掩藏的感伤。
他平常极疼她的,疼到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他的亲女儿。
怎么可以连爸爸这点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呢?
夏芙儿一脚踏入公公以退为进的套路里,笑着应道:“没事没事,还是我来……”
站起身,她来到公公身前,唇角的弧度僵住。
他胸膛和小腹的肌肉和后背一样可观,更为可观的是……休闲短裤被他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形状。
顺着儿媳震惊的目光,钟意看向自己的胯下,高涨的欲望已经无法隐藏,而他也不打算继续隐藏,唇角勾勒出一抹惔笑,他重新看向自己的儿媳,眸色愈发灼热。
她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除了那对奶子格外硕大,屁股很翘,其他地方小胳膊小腿的。
他要她,她根本逃不掉。
“不是说你来吗?怎么杵着不动了?”钟意喉结又动了动,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
身前的……
嗯,虽然她身材很女人,可年龄对他来说只能叫女孩……
身前的女孩“啊”了一声,似乎没反应过来,钟意不给她反悔的机会,抓住她手腕,轻轻一拉,她整个人险些趴到他身上,千钧一发间,她双手抓住他的肩膀。
为了方便她擦背,他此刻正坐在椅子上,脸被她硕大的双乳压着。
隔着衣服,他还是清晰地感受到她奶子的柔软和弹性,那股香甜的体味不讲道理地侵占他鼻腔。
钟意下身涨的生疼。
对自己儿子的女人有欲念,他向来都是知道的,从第一次见到她,她怯生生地喊自己“钟伯父”开始。他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心想他有这么老吗?再后来,她穿着圣洁纯白的婚纱称呼他为“爸爸”,他只能含笑点头。
早年丧妻,儿子知道他工作不易,婚后一直叫他过来和他们一起生活,他都拒绝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欲,会做出对不起儿子的事,这次不小心出车祸,叫他过去暂住的是夏芙儿。
迎着她布满期望的美眸,婉拒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和她在一起,即便是暂住,也是他渴望已久的事。
“对、对不起爸爸!”夏芙儿慌慌张张地站直身子,那对饱满的奶子就这么隔着衣服在他眼前晃荡着。
“是我力道太大了。”钟意抓住她拿毛巾的手,往自己脖颈擦拭,好似目的就这么单纯。
“毛巾已经冷了,我去弄点热水。”夏芙儿转过身,走到浴室洗手盆旁边。
她的腿早已发软,双手靠着大理石桌面才勉强站稳,趁着等热水的功夫,努力稳住小鹿乱撞的心跳。
胸口还残留着爸爸脸颊的温度,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乳尖似乎挨着他的唇。
想到这里,她下体疯狂地分泌液体。
估计内裤都湿了。
急需一根火热粗壮的鸡巴塞进去。
透过浴室镜,夏芙儿打算偷瞄公公的胯下,不经意却对上公公灼热的目光。
他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她却觉得自己被扒光了衣服,用光洁的臀对着他。
天啊!
这太要命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想自己的公公呢?他可是被她称之为“爸爸”的男人啊!
“水已经满了。”钟意哑声提醒。
夏芙儿如梦初醒,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可裙子还是被打湿了一部分。
顾不得这些,她关掉水龙头,用热水打湿毛巾,拧干后,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公公身边。
搬来一个小椅子,她坐到他对面。
快点擦完,快点结束。
夏芙儿这么安慰自己。
近距离接触公公壁垒分明的胸膛,她还是忍不住呼吸加速。
这该死的男人身材保养的真好,光是挨在他身边,就能感到满满的安全感。
“很热吗?”他突然问。
“啊?”她擦拭他紧实小腹的手顿住,忍不住抬起小脸。
“你的脸很红。”
也不知道是不是凑巧,还是故意,他此时低下头。
两人挨得很近,近到嘴唇差点碰到一起。
“确、确实很热,爸爸……”
她呼出的热气拂过他脸颊,钟意满脑都是将她压倒在地,狠狠肏她的念头,表面上还得若无其事地应道:“怎么了?”
夏芙儿眼睫毛颤了颤,支支吾吾地说:“你的……你的……”
脑海闪过很多词,鸡巴,肉棒,阴茎,乃至那根玩意儿,她根本说不出口。
好半天,她挤出一句:“那里顶住我了。”
那里是哪里,他们都心知肚明。
见他挑高了眉,夏芙儿连忙更正说法:“顶住我的手臂了。”
隔着短裤,熨烫着她的肌肤。
“能帮我拨开它吗?”她提出一个非常合理的要求。
“对不起,爸爸已经很久没释放过了,你能帮帮忙吗?”他一个新的问题来回应她的问题。
“啊?”夏芙儿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转眼间,她的手被迫落到他裤裆的位置,恰好裹住公公的龟头。
“只有你能帮我,帮我射出来,用手就行。”
夏芙儿本来要拒绝的,可是看到向来稳重自持的公公眼里布满恳求和渴望,她根本硬不下心。
“只是用手?”她咬咬唇,一再确认。
克制住亲吻她的念头,钟意轻轻地颌首。
她没有剧烈的反抗,已经让他欣喜若狂了,天知道他多怕在她眼里看到厌恶、抵触这样的情绪。
“可是、可是我不太会。”夏芙儿还是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帮公公撸鸡巴,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
“我教你。”他说,语气正儿八经的,仿佛在谈论一件日常的小事。
抓住她的手,同时扒开裤子和内裤的边缘,压抑许久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隔得老远,它却直挺挺地抵住夏芙儿的下巴,烫得她条件反射性地站起身,手腕还被公公握住,两股力道相互拉扯,她险些摔倒。关键时刻,身前的男人搂住她腰,往自己怀里使劲儿,她就这么趴在公公接近赤裸的身体上,饱满的双乳被他的胸膛压成边缘饱满的饼形,下腹也被他高高矗立的肉棒抵住。
这个姿势非常危险,尤其是她能感觉到公公在暗暗加大力道,似乎要把她揉进他胸膛。
那股汹涌的、浓郁的、饥渴的情感正通过他深邃的眼睛传递给她,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
他对她的感情,绝对不只是父女这么简单。
以前怎么没察觉到呢?
不能再这样对视下去,她怕自己忍不住瘫软在地。
夏芙儿急忙坐回椅子上,目光慌乱地下移,触及他肿胀的性器,怔住了。
男人的鸡巴,她当然不陌生,毕竟结婚快一年了,有时候也会和老公一起看看a片什么的,可这么充满生命力的阴茎还是第一次见。
许是太久没射过,两颗阴囊圆鼓鼓的,鼓胀的青筋环绕着紫黑色的棍身,就那尺寸,她单手绝对掌握不住。
就连龟头的大小也格外惊人,堪比鹅蛋,此刻正分泌出晶莹的粘液,充分地展示他的欲望。
明知不该,她的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液泛滥,仿佛要提前做好准备迎接它进入体内。
她的身体在渴望公公的肉棒。
这是不争的事实。
夏芙儿被这个违背人伦的念头吓了一大跳,粉嫩的脸迅速变白。
捕捉到她眸底的恐惧,误以为她厌恶自己的钟意心如刀绞。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右手覆上她脸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左手抓住她的小手裹住自己硕大的性器:“只要这样握着它。”
“好烫……”夏芙儿脱口而出。
掌心被烫得微微发麻,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能感受到。
这根东西塞入体内,得把人融化吧。
被她耿直的反应逗笑,钟意脸部的线条也变得柔软:“它很喜欢你……”
生怕自己吓到她,他补充了两个字:“的手。”
夏芙儿心乱如麻,裹住公公大鸡巴的小手上下撸动起来。
老公总嫌弃她技术不到家,可公公脸上却流露出一副爽极了的神情,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龟头渗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被她顺到肿胀狰狞的棒身,她越撸越顺畅,而他腿侧的肌肉也越绷越紧。
呼啸而至的快感让钟意倒抽了一口气。
说实话,她的动作并不娴熟,可光看到她帮自己撸鸡巴,他已经爽到要射。
从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这么差,为了多和她近距离地待一会儿,钟意一再隐忍,额头已经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
“芙儿……”他低声呼唤她的名字,沙哑的声音流露出满满的情欲和深情。
“嗯?”夏芙儿下意识地回应,望向公公的美眸蒙上一层疑惑。
看样子他快射了,要完成任务了。
抚摸她脸颊的右手转移了方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她再度落入他怀抱。
一手趴在他胸口,另一只手被他牢牢地裹住自己的棒身,迅速撸动。
他一低头,夏芙儿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浑身一震,撑大了眼。
就这么诧异的瞬间,男人滚烫的舌尖撬开她唇缝,伸进她口腔,贪婪地、热切地、不容抗拒地吮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
她的滋味甜美的不可思议。
“唔……唔……”当她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得以自由活动的右手捶打他胸膛,换来他更深入的索吻。
两人的身体就这么紧密地贴在一起,而她左手还在他巨屌上下滑动。
不可以……
他们不可以这样……
夏芙儿在心里大声呼喊,但她办不到,她现在只能被他深深地吮吻,满腔都是他霸道的男性气息,就连藏在衣服里的乳尖也可耻地立起来。
身体早已失去抵抗的力气,接近本能地响应着他充满侵略性的拥抱、热吻,左手也自然而然地帮他撸着大鸡巴。
她的顺从通过肢体传给钟意,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蠕动舌尖,主动和他交缠。
狂喜涌上他心头。
握住她纤腰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上移,包裹住她饱满的乳儿,隔着衣服揉捏起来。
每揉一下,怀里的小身子都跟着微微发颤。
放开她红肿的唇,男人火热的唇舌亲吻她小巧的下巴,吮去那里刚才两人激烈交缠流下的唾液。
小嘴一得空,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
“嗯啊……爸、爸爸……别、别揉了……”夏芙儿水眸氤氲,喘着热气。
“可是你很喜欢。”说着,钟意收紧力道,富有弹性的乳肉隔着衣服溢出他指缝。
即便她穿着乳罩,他也能感觉到她乳尖儿硬起来了。
“你是我爸爸啊……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
夏芙儿拾起仅存的一丁点理智,试图说服他,摆脱目前的困境。
她私处早已酸麻泛滥,她也很想被他滚烫粗壮的大鸡巴贯穿,甚至可以想象到他顶入体内绝对可以爽哭,但不行啊,她承担不起突破禁忌的后果。
吮吸她脖颈的动作顿住,他慢慢地说:“你不是我女儿。”
“但我是你儿子的老婆,如果楚望知道这一切,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
钟意敛起眉宇,又逐渐舒展开来,笑得意气风发:“那就不让他知道。”
他的回答出乎她意料,她内心甚至腾升出一股“他说的好有道理”的认可感。
疯了,他们都疯了。
这样荒唐的念头被夏芙儿压了下去,她眼眸含泪,边说边哽咽:“只是用手帮你射出来,你刚刚说的。”
现在全变样了。
她梨花带雨的娇颜让他无比心痛,尤其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言而无信,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对不起,是爸爸贪心了。”他俯首,额头抵着她额头,甚至不敢吮吻她的唇。
承受不住他眸底的怜惜和愧疚,夏芙儿只得蹲下身子,看向保持充血状态的阴茎,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含住他的硕大。
想让他舒服地释放,竟然成了她此刻唯一的念头。
头顶传来公公变了调的喘息声,她忍不住抬起眸,他深邃的黑眸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仿佛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如果她被他强肏了,也是她活该。
夏芙儿暗暗吐槽自己,同时被他极具占有欲的视线看得心跳加速,慌乱地躲开他目光,她继续深入地将公公的性器纳入自己嘴里。他鸡巴实在太粗太长,尽力吞咽也只能含进二分之一,小嘴被塞得满满的,脸颊都开始犯酸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他棒身蜿蜒,没入他黑色的密林里。
画面极其淫乱。
她口交的技术比用手撸鸡巴更渣。
可看着她卖力的取悦自己,心里头的快乐远远大于生理性的快慰。
这份快乐没有持续多久,她手机闹铃响了,意味着楚望即将到家。
想到老公打开浴室,他看到自己帮公公口交的画面,夏芙儿心跳险些停止。
通过她表情,钟意大致猜到她心理活动。
她还是很在乎楚望的。
眼见儿媳的双手抵住自己大腿两侧,试图吐出嘴里的肉棒,钟意抢先一步,性器急速上顶,戳入她咽喉。
最后一刻,还是控制了力道,他舍不得让她难受。
耳边传来公公粗厚的低吼,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灌入她嘴里。
“唔……”
夏芙儿瞠大了瞳孔,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公公大量的精液顺着喉咙进入了体内,这可是连她老公也没有的待遇!但她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委屈地瞪了公公一眼,简单地擦拭嘴唇,拿起放在浴室柜上的手机,匆匆忙忙地跑出去。
刚到客厅,她看到老公楚望正坐在玄关处的凳子上换鞋。
一听到声响,钟楚望的目光精准地落在自家老婆身上:“球球,老公回来啦!”
他喜欢叫她球球,因为她面部线条流畅,视觉上第一感观就是娃娃脸,镶嵌着一双圆碌碌的大眼,个子还娇小,充满了幼态感,可一旦把视线下移,很难离开她圆润丰满的双乳。钟楚望总笑她藏了两颗小水球在身上。
“今天怎么这么……”夏芙儿把“早”这个词咽下肚子,换成,“按时?”
“想早点看到我漂亮、可爱、又无比乖巧听话的老婆啊~~~”钟楚望大步迈进客厅,放下公文包,走到爱人身边,习惯性地掐掐夏芙儿的小脸颊。
突然间,他变了神情。
钟楚望拇指擦过她唇角,上面残留了些许液体,淡淡的乳白色:“这是什么?”
夏芙儿心脏突突突地跳,大脑还没想好托词,钟楚望挑高了好看的眉宇:“牛奶?”
眨眨眼,她暗暗地松了口气,咧开一个笑:“可不就是牛奶嘛!”
总不能说上面是你的兄弟姐妹吧?!
踮起脚尖,她抓住他腰侧的衣服,张嘴含住他的拇指,吮吸了几下,把剩余的这些精液吃个干净。
殊不知这个举动可以轻而易举地唤醒男人的欲念,钟楚望眸色愈发浓郁。
他呼吸加重,微微倾身,将老婆搂入怀里。
刚想来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法式热吻,空气中响起父亲低沉的声音:“回来啦!”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怀里的小身子轻轻地颤了一下,似乎有点紧张,钟楚望细细逡巡那张娇嫩的脸蛋儿,她脸色和往常一样,她却在爸爸看不到的角度,伸出食指,戳向自己裤裆,一下又一下。
钟楚望倒抽了一口气,还得应着父亲的话:“对啊,原定的会议推迟了,就早点回来。”
看向空荡荡的餐桌,他说:“还没做饭吧?”
夏芙儿有些心虚:“恩恩,刚才……刚才忙着搞卫生。”
“难怪了,连裙子都湿了,做事情总是毛毛躁躁的。”钟楚望揉了揉老婆的头发,拍拍她屁股,“快去换身衣服,别感冒了。”
“饭我来做吧。”钟楚望挽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摆出干活的架势。
“我来打下手,我们父子两好久没一起下厨了。”钟意也走过来,视线飞快地掠过儿子微鼓的胯下。
“这下子我有口福啦!”夏芙儿笑道,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
不经意间,对上钟意漆黑的眼眸。
他眼睛长得极其好看,深邃迷离,充满了成熟男人才有的故事感,此时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几乎在瞬间,她回味起他唇舌的滋味。
私处传来的空虚感更强了。
她快速缩回隐隐发麻的舌尖,转过身,准备跑回主卧,却被老公逮住了。
钟楚望为了迁就她的身高,微微弯腰,灼热的唇贴着她耳蜗,压低音量:“顺便去洗个澡吧,老公的大鸡巴想球球的小骚逼了。”
夏芙儿脸颊泛红:“谁要是言而无信,谁是小狗!”
他前段时间总说工作太忙太累,沾床就睡,他们已经好些天没亲热了。
“我要是小狗,你是什么?”钟楚望眼眸盛满打趣的笑,“小母狗吗?”
“你这人真是的!爸爸还看着呢!”夏芙儿掐了他手臂一下。
她用眼角余光瞟了公公一眼,满脸羞涩,转身跑回主卧。
背靠浴室的门,夏芙儿立马脱掉粘着私处的湿内裤,露出茫然的神情。
口腔还残留着公公精液的气息。
她根本忘不了被公公亲嘴、摸奶的感觉。
就这么回想一下,夏芙儿的骚逼又开始吐水,连乳尖也硬的难受,仿佛被下了春药。
身体向来敏感,她知道的,可对公公有感觉,还是太逆天了。
拍了拍脑袋,她把这个荒唐的想法踢出大脑,脱下其余衣物,躺入浴缸里,拧开热水阀,任由温热的液体滋润自己的身子。
可是有些念头一旦出现,像入了魔,时不时就冒出来。
左手罩住丰硕的乳,揉捏起来,越捏越用力,乳肉挤出了指缝,她试图模仿公公摸自己奶的力道,身体越来越热,最后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娇哼声。
单纯的揉乳根本止不住私处的瘙痒,夏芙儿张开双腿,将手指探向已经湿润一片的地方,捻动着小肉珠一般的阴蒂,快感止不住般地涌向全身。
爸爸……
她眼前浮现公公的俊脸。
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可一旦笑起来,棱角分明的线条变得柔和,散发出一股要命的气息。
迷人的不要不要的。
她揉捻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此刻爱抚私处的人就是公公般。
临近阴蒂高潮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她条件反射性地缩回作乱的手,混沌的大脑还没恢复思考能力,来了一句:“进来。”
说完就意识到不正常了,她老公进主卧可不会敲门!
难不成是……
想什么就来什么,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她眸底倒映出公公的面容——她刚刚意淫的对象。
夏芙儿木若呆鸡,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急忙把身子沉入水里,双手交叉护胸。
“爸爸……你、你怎么进来了?”她紧张地缩着肩膀。
不是没幻想过儿媳的裸体,却没想到美成这样。
钟意呆呆地看着她。
直到儿媳再一次怯生生地呼唤他名字,他如梦初醒,身体不听使唤地走了过去。
“饭菜还有十分钟就做好了。”钟意沙哑着声音说。
仔细观察水下的娇躯,两团沉甸饱满的奶子被她手臂压成饼状,他干渴的薄唇动了动:“乳头是不是硬了?”
“啊?”夏芙儿难以置信,小脸掠过一丝羞涩难堪,不理解他怎么发现的。
“我摸过,它很敏感,很可爱。”钟意唇角掀起得意的弧度。
救命!
他一笑她就身子发软!
“爸爸……你该出去了……”
“爸爸帮帮你。”
他伸出手,覆上她白嫩的肩膀,沿着手臂的弧度,握住纤细的手腕,往外一掰,躲藏在水下的饱满娇乳怯生生地露了出来,上面点缀着樱红色的乳尖儿,漂亮的惊人。
“别、别看……”夏芙儿羞到头顶冒烟,挣扎着重新遮住双乳,随着她的动作,白嫩的奶子微微晃荡着。
“芙儿的奶子很漂亮。”钟意喉结滚动一番,把手伸向她浑圆挺翘的乳。
这一揉捏,再也停不下来。
白皙嫩滑的乳肉手感极好,沉甸甸的,他单手还握不住。
稍微使劲,乳尖溢出了指缝,随着他五指收紧,愈发嫣红。
“嗯啊……爸爸……不、不要这样……”夏芙儿压不住娇吟声,想要推开他的手,可绵软的身子使不出什么劲儿。
“不要怎样?”钟意另一只火热的大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慢下移,探入她的腿心,“这样吗?”
他边说,边深入地探索,毫不意外地摸到滑腻的粘液。
“芙儿,你好湿啊!”
钟意以指腹慢慢地摩挲她敏感的阴核,躺在浴缸里的女孩立即颤抖了起来。
她睁大着圆碌碌的双眸,布满祈求地瞅着公公,仿佛在求饶般,可腿心越张越大,主动迎合公公的玩弄。
即便这样,她还在倔强地否认:“那些都只是水——啊——!”
修长粗实的异物探入体内,夏芙儿下意识地收缩肉穴,似乎想挤出这个不属于她的东西。
手指传来的压迫感让钟意脸色微变,没料到她穴儿紧成这样。
他那儿子实在不争气。
“一根手指都吃不下,日后怎么吃我的大鸡巴?”
钟意手指持续深入,直到抵达掌心,才缓缓地抽送起来,换来她更为激烈的颤抖。
女孩的脸颊乃至于脖颈的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爸爸……不要……不要再弄了……”她快不行了。
夏芙儿拧紧眉头,美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光,表情看上去愉悦又痛苦。
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一起顶弄,速度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她的淫穴也在越收越紧。
“芙儿,这些当然是水,从你身体深处涌出的骚水。”
夏芙儿对上公公盛满欲望和笑意的黑眸,泪意汹涌。
穴儿被他手指玩弄着,就连乳尖也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揉捻着,快感来得又多又快,越堆越高,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喷薄而出……
爽到想哭。
她被公公看光了身体,揉了奶子,还被公公把手指插进穴儿。
竟然感到很快乐!
不应该这样的!
违背人伦的背德感让她止不住地泪流。
钟意唇边的弧度渐渐收缩,他在她表情里看到了茫然、自责和慌张。
他何尝不是这样?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遇到她的时候,这般地不堪一击。
俯身,他的吻落在她湿漉的眼角,挺翘的鼻尖,温热柔软的唇。
吮吸她的舌尖,强势地,贪婪地,急切地。
侵犯她穴儿的手指加重力道和速度,让她攀上了顶峰。
即便处于水里,他也能感觉到她淫穴喷出了一小柱水。
被手指玩都能潮喷。
他儿子娶了一个尤物。
夏芙儿收拾完毕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的事。
老公和公公正坐在餐椅上等她,餐桌摆放着三菜一汤,就连饭都盛好了。
钟楚望单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刷手机,看到老婆的瞬间,眼睛泛着点点亮光:“再不出来,我就过去找你了。”
“刚才洗了个澡。”她还换了一套米白色的棉质睡裙。
在钟楚望身边坐下,夏芙儿心虚地偷觑了对面的公公一眼。
钟楚望单手搂住老婆的腰,鼻尖靠近她脖子,嗅了嗅,咧齿一笑:“球球,你好香啊!”
夏芙儿一把推开他,嗔骂道:“别闹,爸爸还在呢。”
默不作声的钟意终于说话了:“赶紧吃饭吧,不然饭菜都凉了。”
夏芙儿连忙低头夹菜,吃了一口滑蛋虾仁,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家老公:“老公,你偷偷去进修厨艺了?!”
虾仁饱满圆润,裹着鸡蛋的香气,鲜嫩爽滑。
这也太好吃了!
钟楚望自己也扒了一大口饭,口齿含糊道:“这些都是爸爸做的。”
见老婆露出震惊了的神情,他接着解释:“妈妈很早就走了,一直都是爸爸照顾我,他会做的菜可不只是这些,更复杂的都会。”
“还不是你看到其他同学带饭,也吵闹着要带。”钟意打趣儿子,转而把目光落在儿媳身上,“你要是喜欢,以后我经常给你做。”
“好啊好啊,她喜欢的。”不等她回应,她的二百五老公率先兴奋起来,仿佛被她厨艺荼毒已久。
“爸爸的手还没彻底痊愈呢,你可真舍得。”夏芙儿在公公看不到的角度掐了钟楚望一下,疼得他脸色剧变,“再说了,爸爸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下周就要走了。”
钟意望着他们亲昵自然的互动,俊脸勾起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丫头片子在赶他走呢。
丝毫忘了当初是她邀请他来住的。
她似乎还不懂得什么叫做请佛容易送佛难。
“我可以教你。”钟意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放在儿媳碗里。
不敢直视他势在必得的眸光,夏芙儿低头扒饭。
饭后,钟楚望拿起清洗好的圣女果往嘴里送:“这次买的小番茄不错啊。”
想到什么般,他给夏芙儿喂了一个,压低音量地说:“不过,没有你的好吃。”
担心她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般,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落在她高高耸起的娇乳。
似乎嫌她不够尴尬,坐在对面的公公也来了这么一句:“确实不错,我也喜欢吃。”
两父子同时盯着她。
热气涌上脸,夏芙儿不自觉地合拢了双腿,可敏感的乳尖儿不知廉耻地突起,仿佛同时被他们卷入嘴里含着吮吸。
这个画面过于淫乱!
自我批评归自我批评,她下身很实诚地湿了。
直到来电铃声打破了旖旎的氛围,夏芙儿呐呐地说:“爸……你手机响了。”
钟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拿起手机回房间接电话。
骇人的压迫感稍微弱了些,她悄悄地松了口气,转眼给老公做思想工作:“疯了吗,爸爸还在的时候说这些话,他听到怎么办?”
“他现在不在了。”钟楚望搂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抱到自己怀里,双手从腋下穿过,各握住一团娇乳,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惊呼道,“竟然没穿胸罩!”
“爸爸还在,你怎么敢真空出来?嗯?”钟楚望含住她耳垂,虎牙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嗯啊……”夏芙儿呼吸乱了节奏,娇喘道,“不……不是你说……想我的吗?”
“可我也没让你不穿胸罩就出来啊!”他撩起她的睡裙,自来熟地探向她腿间的凹陷处,骂了一句,“操!连内裤都没穿!”
“怎么湿成这样?”他垂下眼眸,细细地看着她情动的神情,中指在她湿漉的花缝来回摩挲,“老婆,你怎么湿成这样了?”
下面跟发大水似的。
越来越淫荡了。
可他好喜欢她的淫荡。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偷自慰?”
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讨厌!”夏芙儿瘫在他怀里,张大腿心任他亵玩,享受着他的爱抚带来的快慰,“我们回房间吧,万一爸爸回来,他会看到的。”
听到她的话,钟楚望轻轻嗤笑。
手指挤入她的花穴,一进一出地抽插,带出大量黏腻的骚水。
“他看到什么?看到我在玩老婆的奶子和骚逼吗?”钟楚望揉捏她奶子的手掌骤然加大力道,亲吻着她的脸颊,“你他妈的里面什么都没穿,都不怕他发现,还会怕这个?”
“或者说,你根本就想被爸爸看到?”他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几乎在瞬间,夹住他手指的甬道猛地收紧,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操!幸亏被夹的不是鸡巴,否则一定提前射了!
“怎么一提到爸爸,你的反应就这么大?”钟楚望一脸坏笑。
不满足于隔着衣服揉奶,他把她睡裙撩到胸口的位置,奶子以下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里。
他老婆的身体真漂亮。
奶大腰细,屁股翘,就连逼也很紧。
不管看几次,都会着迷。
钟楚望揪住她胸前挺立的粉色奶尖儿,先是以拇指和食指揉搓,再往外一扯,刺激得她不停地扭动身躯。
“爸爸可不会这么玩你的奶子。”他微微低下头,和她鼻尖对鼻尖,眸底流露出一缕柔情和揶揄。
他玩了,两边奶子都被他玩了……
这话夏芙儿当然没胆说,直勾勾地凝视老公好看的俊颜:“老公,你好变态啊!”
抽出湿漉的手指,钟楚望抚摸了自己下巴两下,思索了几秒,正色道:“确实有点。”
一想到他老爸可能在不远处观察他怎么肏弄老婆,他的鸡巴涨得生疼。
好些天没释放过的欲望再也忍不住,他扶正她老婆的身体,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火热的性器,从后方抵住他老婆的私处。
夏芙儿转过头,用手抵住他结实的小腹,花容失色:“疯了吗?你真的要在这里做吗?爸爸看到怎么办?”
这一回眸,在餐厅转角处,她发现了钟意挺拔的身影。
公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难以言喻的瘙痒从私处蔓延,她那淫荡的穴儿急需一根大鸡巴捅进来。
“看到就看到啊,儿子肏儿媳,天经地义!”钟楚望握住她纤腰,用力往前一顶,鸡巴挤进她肉缝。
“嗯啊……”她小嘴发出嘤咛声,“轻、轻点老公……”
“你倒是放松点!想夹死我是不是?”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塞进一个龟头,就停止了继续深入的念头,大掌拍了她屁股一下,“肏逼经验没有10年都禁不起你夹!”
他老婆的穴儿紧就算了,还特别会收缩,导致每次肏她都担心被她提前夹射,落得一个早射男的标签。
“瞎说……自己不行就怪我……”夏芙儿委屈地嘟囔。
话音刚落,他粗长的肉棒快速地没入她体内,直抵最深处,顶得她喉咙溢出一声闷哼。
钟楚望身体力行地反驳她的话。
男人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奈何……他老婆的穴儿实在太紧致,深深地绞住他的肉棒。
握住她纤腰,钟楚望将被她淫液浸透的阴茎抽到穴口,再狠狠地全根没入。
“嗯啊——!”她被老公插得眼角泛泪,尤其想到公公还在一边看着他们做爱,身体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手掌捂住她娇吟不断的小嘴,钟楚望俯身在她耳边说:“叫的这么大声,想把爸爸引过来吗?”
“呜呜……”夏芙儿微微侧过身,看向自家老公,眼角余光还能看到公公。
公公手里握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正缓慢地上下撸动,似笑非笑都盯着她。
就这么一瞬间,她误以为捅入自己体内的是公公的阴茎。
粗长、灼热,甚至能感觉到围绕着肉棒的青筋在极具生命力地跳动。
舒服的一塌糊涂。
“老婆,你下面是不是藏了个水龙头?”钟楚望低下头,轻啄她的唇。
“……瞎、瞎说!”夏芙儿被他顶得字不成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公比平常猛多了,几乎每一下都能擦过敏感点,刺激的她浑身直哆嗦。
“如果不是的话,怎么湿成这样?”
他进出越来越顺畅,大量体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滴落,那画面不用想象都知道有多淫靡。
“我知道了!爸爸在家让你格外兴奋!”钟楚望持续深深地抽插着她的穴儿,嘴巴也说个不停。
他们也曾经在餐厅做过爱,却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她爽得神色迷糊。
当他提起爸爸的时候,本就紧致的甬道猛地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
险些就射了。
原来他老婆喜欢这种背德的刺激感。
被肏的迷迷糊糊,夏芙儿听到老公说:“老婆,叫叫我。”
“嗯嗯啊……老公、老公……”
“不是,叫我爸爸。”
夏芙儿心脏突了一下,再度回过头看他和公公,不敢相信地说:“什么?”
“叫我爸爸。”钟楚望再次清晰地要求。
“爸爸?”她跟着喊了一句。
一股难以言语的情感在钟楚望胸口躁动。
他老婆本来就充满幼态感,身高最多抵达他胸口,导致每次抱她都有一种拥抱小女孩的错觉。她突然叫自己爸爸,他有一种肏了自己女儿的禁忌快感。
不远处的钟意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跟着愣了一下。
尤其是她的目光仿佛在看着自己,那股不顾一切也要占有她的念头像野火燎原般吞噬他的理智。
克制力要是差一点,他就冲上去和儿子一起肏她了。
钟意贪婪地望着接近全裸的儿媳,加快手上撸动的频率。
握住她纤腰的手掌上移,罩住她晃动的乳,钟楚望另一只手扣住她下巴,迫使她望着自己,问道:“被爸爸肏逼爽不爽?”
夏芙儿眸底倒映出老公俊朗的面容。
他长相随公公,轮廓分明,五官立体,就连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也像极了,此刻泛着迷人的光泽。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公公。
公公在问她,被他肏逼爽不爽?
隐晦又禁忌的情愫不断地发酵。
夏芙儿暗地里骚归骚,却极少说不雅的话。
“嗯啊……爽……”嘴唇微微颤抖,她双眼迷蒙。
“为什么爽?”
“爸、爸爸……肏芙儿的逼……芙儿很、很爽……啊啊啊——!”
骤然加大力道的顶撞让她险些趴在餐桌上,她不得不求饶:“要坏掉了,慢、慢点啊……”
一对大奶子在空气中上下左右地晃动,乳尖时不时摩擦餐桌边缘,传来微微刺痛的酥麻感,再加上老公的大鸡巴不停地往子宫施压,她全身都在发麻发颤。
阴道痉挛的速度加快,钟楚望知道老婆快高潮了,他想和她一起攀上巅峰,可是老婆的逼收缩过紧,他不得不停下动作,哑声道:“换个姿势。”
拔出阴茎的时候带出一大波淫液,顺着她腿侧肌肤滑落,身骨子发软的夏芙儿任由他转过身子,她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将他整根粗壮的阴茎都纳入体内,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而且,她可以名正言顺地看向公公。
和钟意面对面对视的瞬间,一股异样的快慰涌上全身每一寸肌肤。
就在这时,钟楚望窄臀用力,鸡巴结结实实地上顶,顶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
“嗯啊……爸爸……爸爸的鸡巴好大好粗……肏的芙儿好舒服……”
有了第一次骚话,自然也就有第二次。
夏芙儿双腿勾住老公的劲腰,随着他的律动剧烈摇摆,可她的眼神没有离开过公公,仿佛那些话都是对公公说的。
她那娇媚淫荡的姿态简直要了两父子的命。
钟意看着儿子低下头,含住她晃动的粉色乳尖儿,他喉咙滚动了下。
多希望此刻吃她奶子的人是自己。
仿佛听到他的心声,夏芙儿娇喘道:“爸爸……嗯啊……芙儿、芙儿的奶子好吃吗……”
钟意咬紧牙关,太阳穴突突突地跳,望向儿媳的眸光仿佛要把她生剥活吞了。
她在引诱他,不,或者说她在挑衅他才对。
吃准他不能立刻冲上去肏她!
他们交合处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儿子含糊的话:“好吃,芙儿的奶子只能给爸爸吃,知道吗?”
他儿子平常要么叫她球球,要么唤她老婆,这会儿竟学着他唤起她小名。
角色扮演成瘾了都。
“嗯……嗯啊……只给爸爸吃,芙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肏……”
她微微勾着唇,朝公公露出一抹淫媚的笑,似乎怕他受的刺激还不够多。
钟楚望耸着腰,一副把她往死里肏的样儿,可长时间憋着不射,前列腺传来不适感。
“芙儿的骚逼夹的爸爸好爽,都快把爸爸夹射了!”
她的甬道越到深处就越窄小,像无数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他已经到极限了。
钟楚望额头的汗水一滴滴地落下,滴在她肌肤上。
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冒出细细的薄汗,都快化成一滩春水了。
“爸爸……嗯啊……射给芙儿,全部都射给芙、芙儿……”
伴随着她这句话,灼热的浓精不停地冲刷她的子宫口,烫得她私处发麻,甬道反复抽搐,紧接着她也跟着喷出一大股水柱。
钟楚望震惊了。
他老婆竟然会潮喷。
轻抚老婆的后脑勺,他笑问:“从来没这么爽过吧?”
夏芙儿累到完全不想动,跟瘫痪似的,小声地回应:“嗯,你呢?”
“我也是。”钟楚望见媳妇儿把头趴在自己肩膀上,许久没动,转过身去,后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刚才他还担心声响太大惊动到老爸。
“系好安全带,我们回房啦!”
察觉圈住脖颈的小手已经收紧,他抱住她的小身子,轻轻松松地站起来,离开餐厅,经过老爸房间,绕进主卧,两人互相清洗一番才躺上床。
听着旁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夏芙儿怎么样也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她脑海就浮现公公的眼神,那种要将她吃进肚子里的眼神。
她有预感,只要老公不在,她就在劫难逃。
嘴被他吃了,奶被他摸了,就连逼也被他手指玩出水来。
下一次……她眼前出现公公那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忍不住收缩花穴。
不行,这样不行,他们不能突破最后的底线。
夏芙儿反复自我催眠,仿佛这样就能一切恢复如初。
隔日,钟意和往常一样早起,刷完牙后,他在餐厅发现儿子已经起来吃早餐,神色看起来非常不错。
“今天起得很早啊!”
“对啊!最近事情太多,早点去公司,争取晚上早点回来。”钟楚望招呼他爸过来吃早餐。
钟意坐到儿子对面,拿起餐盘里的三文治,看了看周围:“芙儿呢?”
“她一大早就出门了,约了大学同学逛街呢,说什么她们好久不见了,中午不回来吃饭。”
“晚上也不回来?”
“得看情况,我估计会去接她。”钟楚望吃掉最后一口早餐,咕噜噜地喝完牛奶,擦拭了一下嘴,“爸,我走了,有事电话。”
“去吧!工作要紧!”
夏芙儿连夜约了几个闺蜜出来逛街、看电影、美甲,最后还去按了一个摩,到最后她们都被对象接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晚上七点多了,忍不住给老公打个电话过去,然而钟楚望那边工作太多,抽不出身,让她先打车回家,他大概半个小时也回到家。她在商场咖啡店坐了好一会儿,掐着时间叫车。
迈着龟速步伐,夏芙儿来到家门口。
现在都八点半了,正常来说,老公已经在里面了。
只要老公在,她就不怕自己和公公越轨。
保险起见,她开门之前,还特地重新给钟楚望打了个电话,得到的消息却是他会议延期,今晚都不回家了,最要命的是他也和爸爸说了这件事。
如果她现在进去,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说时迟那时快,大门打开了,她和公公打了个照面。
钟意似乎没有发现儿媳脸上慌张的神情,淡声道:“都到家了,怎么不进来?”
“我……”夏芙儿灵光一现,“我忘记买菜了,家里冰箱好像也空的差不多,再下去一趟,去超市扫扫货,最近搞活动,很多商品八折。”
她的脚还没来得及迈开,就听到公公说:“菜我买了,基本的生活用品也都补上。”
夏芙儿杵在那里,计从心来:“醋没了吧,你买的是哪个牌子的醋?”
钟意默默不语,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明的弧度。
“楚望最喜欢吃产地来自山西的老陈醋了,没了这个吃什么面食都不香,我还是去超市看看。”
话音一落,她被迅速地扯入家门,然后看着房门以闪电的速度合上,她被公公牢牢地压在玄关处的墙上。
两个人挨得过近,他又很高,她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他紧致的下颌线。
为什么一个年近半百的男人也可以这么有魅力?!
让人不心动都难!
钟意微微低下头,俯视近在咫尺的女孩,淡淡一笑:“躲得过今天,你躲得过明天吗?”
夏芙儿的目光缓缓上移,掠过他薄厚适中的唇,高挺的鼻,漆黑深邃的眼。
那双瞳孔,宛若幽暗的漩涡,要把她卷进去。
别说明天了,就连此时此刻,她都躲不过。
天知道她多想踮起脚尖亲吻他。
这样的冲动简直不可理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压制住欲念,夏芙儿牵起唇角,装糊涂:“爸爸,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爸爸,她又叫他爸爸,叫的比以往更勤快,更清脆大声。
一声声的呼唤时刻提醒他应该注意身份,保留分寸,可他厌倦做她爸爸,他要做她男人。
钟意前进一步,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
他伸手捧住她的脸,鼻尖对鼻尖,眼神交缠,清晰地感知到彼此的呼吸,是那般灼热,旖旎,暧昧。
宛若罂粟的气息滑入呼吸道,轻易勾起对彼此的渴望。
公公用拇指的指腹细细摩挲她娇嫩的脸颊:“我想要你,正如你想要我般。”
声音低哑,却无比笃定。
那双圆碌碌的漂亮美眸望着他的时候,流露出难以掩藏的痴迷。
无比关键的时刻,响起了微信消息提示的声音。
大概率是老公楚望发过来的。
这个声响像一桶冰水淋在她头上,浇灭她身上翻滚的欲火。
“对啊!”夏芙儿双手抵住他胸口,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同时另类解读他的话,“你想要做饭给我吃,正如我想要吃你做的饭一样。”
这番抖机灵的回答让钟意愣了一下。
他垂下眼眸,唇角却压抑不住地上翘。
见状,夏芙儿胸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芙儿。”公公突然呼唤她名字。
“嗯?”她下意识地响应。
“你说错了。”
“什么?”
左手攥住她两只手腕,轻而易举地反扣在她头顶上,女孩本就丰满挺翘的双乳在这样的姿势下,更为壮观,随着她挣扎而晃动。
俯视她慌张无措的小脸,钟意语调缓慢地说:“我不是想要做饭给你吃。”
“我想要肏你!”他的唇挨着她唇。
“如果还是听不懂,再换句话,我想把鸡巴塞进你的逼里。”右手掌握住她又大又圆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捏搓动。
仿佛这样还不够,公公用早已苏醒的欲望抵住她柔软的小腹,动作很禽兽,声音却很温柔:“在你的逼里灌满精液,一次又一次,直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他的这些话突破了夏芙儿的认知和想象,尤其是最后一句,他不仅想肏儿媳,还想儿媳怀上他的孩子。
这实在太……
她在大脑搜索词汇,最后锁定了畜生这个词。
最要命的是她听到的时候,兴奋的浑身一颤。
畜生啊!
她暗骂自己。
“听懂了吗?”他啄了她的唇一下。
“懂、懂了。”夏芙儿心跳加速。
“很好,接下来就是实践了。”
“什么……唔……唔……”
她呜咽两声,唇齿被他强势撬开,口腔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用火热的舌尖肆无忌惮地舔舐着,就连奶子也躲不过他的掌控,她能感觉到自己衣服的扣子被一个个地解开。
解开最后一个衣扣后,公公宽厚的手掌顺着她小腹缓缓上滑,摸到胸罩边缘的时候,动作顿了三秒,迅速扒下她胸衣,释放出丰满硕大的奶子。
她的乳房就这么没了遮挡地落在他手里,被他肆意揉捏着。
钟意松开她红肿的唇,垂下视线。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她的奶子。
白皙圆润,握在手里,仿佛在亵玩上好的羊脂,触感极佳,就连上头微颤的乳尖也是诱人的淡粉色。
知道他要做什么,夏芙儿率先说:“爸爸,不要……嗯啊——!”
乳尖被他含住,裹在温柔的口腔里,不停地吮吸着,那股劲儿仿佛要吸出乳汁来,充满了贪婪和饥渴。
过电般的快感源源不断地涌来,她不由得仓皇地扭动身体,可这一切反抗都徒劳无功,无意中还把乳肉往他嘴里送,激起更多生理性的快乐。
抬起眼眸,他凝望儿媳:“你怎么不问我,你的奶子好吃吗?”
夏芙儿看着他伸出舌尖,绕着自己的乳晕画圈圈,每一下都能让她身体发颤,可她却咬住下唇,努力吞下到嘴的呻吟,仿佛要保留最后的倔强和颜面。
“不说话?呵!”钟意又重重地吮了她乳尖一下,恋恋不舍地放开,唇角勾起揶揄的弧度,连同他的话也充满了讥讽,“昨天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芙儿的奶子只给爸爸吃,芙儿的骚逼也只给爸爸肏。”
他抵住她额头,逼视那双水盈盈的明眸,语速缓慢却咬字清晰:“这些话你都忘了吗?”
嘴上喊着被他肏,明面上却缠着他儿子的腰,迎合他儿子的鸡巴。
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
“爸爸现在不过是在满足你的要求。”
钟意拉开裤链,放出肿胀狰狞的性器,紧接着撩起她的裙摆,抬起她纤细的腿,不由分说地往她私处施压。
被情欲裹挟,夏芙儿还是敏感地察觉出他眸底的不满,嘴唇颤了颤,眼眸有水雾浮现:“对不起。”
公公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停止,将她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滚烫的龟头恰好抵住她敏感的小阴核,烫的她不自觉地收缩甬道,这么一收缩,花心涌出一股热流。
无比迫切地希望公公的大肉棒塞进来,填满体内的空虚。
可他一旦进入她体内,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泪意汇聚成晶莹的水珠,从她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突如其来的哭泣把钟意打得措手不及,他怔怔地看着她,眉宇深敛。
和他做爱就这么痛苦吗?
“对不起爸爸。”夏芙儿不停地重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大锤子狠狠地捶打他心脏。
如果说刚才的对不起是在为她昨天的行为道歉,那么现在的对不起则是希望他能放过她。
龟头都抵住她的穴儿了,只要他再进一步,她就是他的人。
盼望了这么多年的事,近在咫尺。
攥住她手腕的大掌微微收紧,弄疼她也不自知,钟意咬紧牙关,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他败给了她的眼泪。
见她傻站着不动,仿佛不敢相信他的选择,钟意转过身,不敢再看她:“还不回房?”
再不走,他就要反悔了。
夏芙儿如梦初醒,接近逃亡地回到主卧。
合上门的瞬间,她腿脚发软地瘫在地上。
原来,公公对她的感情,比她想象中要深得多。
突然之间,手机多了一条微信消息,是公公发过来的,他问她吃饭了没?
夏芙儿本来想回一句已经吃过了,奈何空荡荡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手指不听使唤地敲打出三个字:还没呢。
按照公公的做事风格,他肯定会给她做吃的。
这不就意味着他们待会儿还会见面?
经历了刚才那些事,她依旧对见他产生出些许微妙的期待。
夏芙儿啊夏芙儿,你这是在走钢丝啊!
稍有不慎,就会跌入万丈深渊,万劫不复!
习惯性地拍了拍脑门,拍走不该有的想法,她从衣橱里抽了一件睡衣,走进浴室洗澡。
在外面逛了一天,出了不少汗,刚才被公公又摸又亲,私处黏糊糊的,难受得很。
等她吹干及肩的头发,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重新拿起手机,看到公公发来了好几条微信。
钟意:炒了两个菜,一荤一素,放在餐桌上21:28
钟意:土豆红烧肉凉了味道不好21:40
钟意: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我明后天走22:05
反复看了他的信息好几遍,夏芙儿没由来地感到鼻子发酸。
往常他都会敲门进来提醒她过去吃饭的,现在却选择发文字。
每条消息相隔十来二十分钟,似乎踌躇了很久,最后那条怕不是他以为她不敢出去见他,他干脆选择离开这里。
夏芙儿以百米冲刺一般的速度跑去餐厅,并没有找到钟意。
正常来说,这个时间点他会在客厅重温电视剧《雍正王朝》,还喜欢拉着她分析里面的人物,例如历史上的雍正是怎么样的,这部电视剧为了剧情需要,做了哪些戏剧化处理。
真正躲避对方的人是他。
夏芙儿拉开餐椅,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竟然还是热的。
半小时前做好的饭菜怎么会是热的,他到底出来处理了多少次,才能让她一出来就尝到温热的饭菜?
她扒了好几口饭,终是忍不住,眨眼之间,眼泪掉进饭里,连拿筷子的手也因为极力隐忍而微微颤抖。
想到日后可能再也见不着公公,夏芙儿心脏一抽一抽地疼。
是不是非得这样?
拿起一旁的手机,对着他微信聊天页面,她在屏幕上敲敲打打,删了又删,还没组织好语言,手机屏幕一黑,没电了。
没法子了,她只能亲自去敲他门。
把手机放在客厅茶几上充电,夏芙儿站在公公房门前,屈起手指,却怎么都敲不下去。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犹豫十来分钟,等来的竟然是突然停电,手机偏偏还不在身边。
眼睛还没习惯新环境,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只知道前面是公公的房间。
仿佛听到她的呼唤,轻微的开门声传来,她整个人都雀跃了。
他手机电筒发出一道细微的白光,恰好打在夏芙儿的脸上。
洗漱后的女孩素面朝天,白里透明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圆碌碌的眸子看到他的瞬间泛起微光,似乎很开心,就连她唇角也越扬越高。
他的心突然柔软起来。
钟意:“你怎么站在这里?”
夏芙儿咬咬下唇,迟疑几秒说:“……土豆红烧肉很好吃。”
蹩脚的借口让钟意挑高一边眉,仿佛在说第一天吃我做的菜?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打算去看看总开关电箱,还没走多久,身后发出“哎呀”一声,夏芙儿半弯着腰,一只手揉搓左腿膝盖。
她撞到旁边的实木客厅隔断柜。
几乎是下意识地走过去,他半蹲在她身下:“伤的怎么样?”
一系列动作后,他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
钟意站起身,语气淡然地说:“待会儿自己找药酒擦擦。”
“你的手机呢?”她手机向来不离身。
“没电了,放在客厅茶几上。”夏芙儿瘪瘪嘴,好似受了委屈。
可不是嘛,他对她的态度和之前有天壤之别,俯视她的眼神不带一点温度。
“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过了三秒后,他才说:“跟着我吧。”
钟意检查了家里的空气开关、漏电保护装置等,均没发现问题,走到阳台往外一望,整个小区都漆黑一片,看来这一片区域供电设施出现故障,恐怕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
转过身,他差点撞到跟在后方的女孩,没料到她离自己这么近。
她情绪看起来很低落,钟意还是忍不住关心她:“怎么了?”
言语不经意间流露出柔情。
他还是在乎她的。
夏芙儿感到一丝不该有的小窃喜,软声软气道:“膝盖有点疼。”
余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她整个人腾空而起,落在公公温暖宽阔的怀里。
她忍不住抬眸,偷看他轮廓分明的脸颊。
人高腿长,他很快就来到客厅,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沙发里,将手机电筒固定在茶几上的手机支架里,转过身来察看她伤势。
洗澡后的她身穿一件浅绿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白嫩匀称的小腿,微微泛红的膝盖,隐约还可以窥到一片大腿内侧的肌肤。
丝绸般细腻的手感让人难以忘怀。
钟意咽了咽口水,勒令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她伤口的位置,伸出手在她左腿膝盖处揉了揉:“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公公的手掌又大又宽,透着满满的力量感,按摩她的时候却无比轻柔,仿佛在对待展柜里的皇家珍品,让夏芙儿很难不心神恍惚,没太留意他的话,“啊”了一声。
“我去拿药酒。”钟意说。
他刚起身,就被后方的人扯住手腕,她来了一个牛头不搭马嘴的问题:“你真的要走吗?”
钟意呼吸一滞,背对她的俊颜露出一丝痛楚。
见他迟迟不说话,夏芙儿语气有些焦急:“明天,还是后天?”
“有差别吗?”公公转过身,自上而下地凝望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小脸,神色冷峻。
“你……你的手脚还没痊愈吧,医生说过要好好修养,再多呆一段时间?”夏芙儿找了一个他们都知道是借口的借口。
“再多呆一段时间又能怎么样?继续偷看楚望肏你?”
钟意简单一句反问就堵死她。
她垂下眼眸,拉拢着脑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个扎心的问题。
“芙儿,在你心中,我不会伤心,也不会难过,对吗?”
他言语流露出的忧伤几乎要击垮夏芙儿,她感觉眼睛不属于自己,酸涩的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她下唇颤抖,话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她一哭,他就拿她没办法。
钟意坐下来,将她搂入怀里,拍打背脊柔声安抚:“别哭了,这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楚望今晚不回来了。”她轻声说。
钟意安抚的动作顿住,心跳乱了节奏。
“他说他后面和同事应酬去了,喝了不少,直接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她又说。
钟意心跳越来越快,但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又惹来她的眼泪。
直到,她抓住他的手掌放在她柔软丰满的娇乳上。
浅绿色吊带睡衣下是真空的。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乳尖已经立了起来。
收缩宽大的手掌,钟意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捏儿媳的奶子,沉甸甸的,极具分量,很快另一只手也加入,同时揉搓她绵软的乳肉。
怀里的小身子变得愈发柔软,连同她呼出的气息也愈发紊乱。
突然,充血的乳尖突然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夏芙儿像被掐中命脉,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娇喘的更加厉害。
公公太会控制力道和节奏了,他只是揉揉奶子,她已经临近高潮。
这样的快乐持续地从乳尖传来,她感觉到他灼热的唇覆在自己耳蜗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低哑性感的声音伴随着他潮湿温热的气息钻入她耳朵里面,她头皮一阵酥麻。
他好似在提醒她,但更像在慢慢地引诱她主动踏进欲望深渊。
侧过脸,夏芙儿的下唇恰好挨着他的唇峰,鼻尖相触,他们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手机电筒的灯光很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知道彼此的身体在迅速升温,两人都被情欲的网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蛊惑着,折磨着。
夏芙儿干燥的唇瓣动了动:“在做一件会下地狱的事。”
闻言,钟意低声笑了。
“我很早就在地狱里了。”
“很早?”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他俯首,狠狠吻住儿媳的唇瓣,释放出他这些年来的压抑和饥渴,似乎这样还不够,揉奶的左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舌头以不容抗拒的姿态长驱直入,用力地吸吮她柔软甜美的丁香小舌。
他很早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唔……唔……”
公公的吻充满了霸道和侵略,连同揉搓右乳的手掌也在加大力道,似乎要把揉进身体里,又似乎要把她吞掉,她该害怕的,但她一想到他原来隐忍了这么多年,嘴巴不停地分泌唾液,自动自觉地迎接他的侵占,她甚至主动搂住他脖子,伸出舌尖和他缠绕,把津液喂进他嘴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滑落,打湿她的下巴,被他舔吮干净,一点点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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