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主角攻敢逃跑打断腿(剧情章)(1 / 1)
晏同春睡醒之后,发现他整个人钻进了陈嘉河的臂弯里。
还过分的枕着人的手臂,再下去一点是人家的伤口了。
晏同春这种没良心的人都觉得不好意思,这也太欺负人伤员了。
“系统,查一下主角攻的关注值”
系统:“已经20%了宿主”
晏同春满意地点头,看来这个黑心计划不错,20%的关注值里,至少有15%是仇恨值。
漱口时候,他总觉得舌头有些麻麻的?
还有些微微地刺痛。
晏同春回房间对着镜子伸舌头,查看是不是上火了?还是睡觉时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陈嘉河从他起身的时候就醒了,这时看到晏同春吐着小红舌,身体燃起一股无名火,直冲下体。
晏同春刚睡醒,只穿了一条大裤衩。
陈嘉河只看到圆润润的小屁股被很好地勾勒了出来,随着走动小屁股一晃一晃地在面前摇着。
晏同春看着瘦,但屁股肉真的多,显得很翘很圆。
晏同春回头的时候,看到主角攻隔着被子顶起的小帐篷:“主角攻大就了不起?等他有积分了换真实身体的时候,要搞个更大的,让主角攻看了都自卑!”
系统是可以读取宿主的心声的,第一次系统觉得无语,它是不是绑错宿主了?
这个宿主应该给大攻系统,而不是它这个小受系统啊?!
系统看着自己商城里各种香味润滑剂和助兴剂留下了泪水,绑了这个宿主,它的消费提成要暴跌了。
“这是我宿舍,出了这个门口,前面是我工位,你特别紧急的事情,就喊一声”
晏同春抓上一大把钥匙,就离开了。
陈嘉河环视一圈,这原来是宿舍么?还真够大的,别的招待所员工宿舍,也就只能放下一张床和一个桌子而已。
这间房还包含一个洗手间。
其实晏同春这个房间,是招待所一楼最大的房间,被他用来做宿舍了。
因为家里有背景,其他人也不好说他。
晏家人也怪会做人的,对外说是晏同春租的房间,每个月多的租金都会平分给其他员工。
时不时还从省城寄点糖果和饼干之类的,让晏同春分给其他人。
晏同春也听话,该分的都分了;也就没人会举报他了。
甚至巴不得让晏同春多租一间房,他们额外收入更多。
晏同春每天的工作也很轻松,就是算算账,登记信息之类的,其他的活轮不上他。
陈嘉河起身打算去见一个人,他这身伤可不能白挨。
晏同春坐在外面无聊,走回房间找小人书;
“你干嘛呢?”
“要出去”
晏同春冷笑:“你要是跑了,我岂不是白花钱了,不准出去”
他扫了一眼陈嘉河,伤都没好就要溜达,主角攻就了不起呗。
陈嘉河叹了一口气:“那我去前面打电话”
“可以,但记账十块钱一次”
陈嘉河同意了点了点头。
“等等,你不扶我过去吗?十块钱诶?”
晏同春怔了一下,十块钱就想买我服务?疯了吧,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嘉河只能小心翼翼地慢慢走。
打开门的时候,晏同春的另一个同事就在旁边。
“这?是?”同事眼睛看向陈嘉河;
晏同春满不在乎地说道:“欠我钱的穷鬼”
一句话哽住了两个人。
说这话的还跟没事人一样,翻着小人书。
原本还想客气打招呼的同事,讪讪一笑放下了手。
陈嘉河只是尴尬了一下,很快就缓过来了,他还要打电话。
他等对方接了电话之后,报了一串数字,接着说了一个地址和两个人名,就把电话挂了。
陈嘉河扶着墙要回去的时候,晏同春“啧”了一声:“真碍眼”
他收起小人书去扶陈嘉河:“死穷鬼,连拐杖都没有”
另一边的同事心里疑惑,平常晏同春不都是有说有笑,挺有礼貌的吗?
难道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晏同春不耐烦地把人扶到床边,他一把推下去,把人推到床上:“重死了跟猪一样”
陈嘉河一声不吭,心里还在回味晏同春柔软的手。
──
过了一周,陈嘉河的伤口开始结痂,没怎么出血之后,晏同春就把他赶到了地上,打地铺。
一直百依百顺的陈嘉河不愿意了:“我要睡床上”
“不行,你太占位置了,睡猪圈最合适”
晏同春严辞拒绝,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和人同床睡觉,总是睡醒觉得不利索。
不是这里有些小红斑,就是那里有些小红点。
还总有种鬼压床的感觉。
陈嘉河觉得不能逼太紧,只好睡在了地上。
“小骗子不乖的话,总是有些代价要付出的”
自从晏同春露出了乖戾的一面,轮到他干的活更少了。
“晏同春,有人找你”
“知道了,就来”
他走出了房间去前台;
陈嘉河看了一眼时间,都快晚上了还有谁要来找人?
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去前台。
陈嘉河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晏同春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说说笑笑的,态度特别乖巧。
跟平时在他面前,简直判若两人。
陈嘉河捏紧拳头:“看来要抓紧,不然小骗子跑了可不好抓”
晏同春收下包裹,跟表哥说了再见,就回房间了。
陈嘉河静静地坐在凳子上,看着那个包裹,恨不得用眼神把它切碎。
晏同春没心情管他,他正忙着拆包裹,家里寄包裹来,已经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这个小世界并没有多少娱乐项目,实在太闷人了。
“这些给同事,剩下都是我的”
“陈嘉河,这个包裹明天你送到河同巷23号,给我表哥,就是刚才在门口和我说话那个”
陈嘉河心里的大石头,骤然消失“原来那个人只是表哥而已”
晏同春和表哥聊天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他出来。
陈嘉河:“好,上午我送过去”
晏同春抬头:“答应的这么快?不会是有滑头吧?你要是敢跑,我就叫我表哥带人抓你回来,打断你的腿”
陈嘉河木着脸摇头,他还没有得到小骗子,怎么会跑?
“算你聪明,我表哥在派出所有人的”
晏同春还不忘威胁一下他。
陈嘉河走出招待所时,背后的人一直在关注他。
挺拔的后背,完美的倒三角背肌透过衣服,让人不得不关注到男人一身的肌肉。
“小陈,那人是谁啊?”
小陈委婉地说道:“荷姐,他是晏同春的朋友,少打听”
荷姐翻了个白眼:“住一屋的?就知道他不干净卖屁眼的东西”
没想到长得这么板正的帅哥被祸害了。
荷姐是招待所的老员工,一直不待见晏同春,觉得他能有这些,都是做兔爷得来的。
她坚定认为晏同春的长相,就不可能是什么正经货色。
晏同春刚好从门后出来,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他走上前一把抓住荷姐的波浪头,摁在桌子上:“再让我听到你在背后乱咬人,我就打到你妈都不认得”
荷姐也不是什么吃亏的货色,双手大力的挣扎着,要反打晏同春:“你就是个卖屁眼的,还不让人说了!”
晏同春在这个世界的身体,并没有多强壮,系统是按照完美小受来配置的。
没一会荷姐就挣脱桎梏,和晏同春扭打在了一起。
荷姐一个劲地往他脸上抓挠,晏同春掐住她的胳膊,彻底摁在了地上。
过了十几分钟,陈嘉河从外面回来了,另一个员工小陈,连忙上前,让他帮忙拉架。
就他一个人,他可不敢上前,看那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态势,他上前了说不定连他也要挨打。
听到晏同春和人打架,陈嘉河动作也很快。
他怕晏同春吃亏,让小陈拉住荷姐,他去拦晏同春。
拦人的时候,还不小心把荷姐的手踩住了。
痛得荷姐尖叫一声,连骂人都忘记了。
陈嘉河把气急败坏的晏同春带回了房间。
“你拦我干什么!她在背后说我坏话!”
陈嘉河只是很有耐心地问:“她骂你什么了?”
晏同春这会气急了,说话也不过脑:“她骂我是卖屁眼的,还是和你!真是气死我了!”
陈嘉河愣住了……
晏同春接着叭叭:“你说她是不是有病,如果我真的要卖屁眼,我为什么要找你这个穷鬼?我肯定是要找买得起我屁眼的人啊!”
陈嘉河脸色由平静转阴沉,还真想过卖屁眼:“那你卖屁眼想好标多少价了吗?”
晏同春还在气头上:“当然想好了,我要卖个天价,拿去银行换一毛硬币,砸死那个臭嘴荷!”
陈嘉河阴着脸去外面打电话;
晏同春也没管他,他还在生气的翻他母亲给他留下来的通讯录。
他要找关系,整死那个臭嘴荷!
晏同春觉得自己也是个蠢的,明明自己有关系不用,非要上去挨这一下。
他脸上还有两道长长的血痕,差一点就到眼睛了,脖子上也不例外。
陈嘉河从外面回来之后,一句话不说拿着药膏把晏同春的脸摆正了。
“别动,先上药”
晏同春看他这么自觉也就没说他了,但他还是嫌人动作慢了。
“快点,我还要找电话,等我打完电话,那个臭嘴荷就能消失在我视线里”
外面响起车子的喇叭声,陈嘉河这才不紧不慢地收起了药膏。
“打什么电话,接下来就等着吧”
陈嘉河把人抱在怀里,紧紧搂着走了出去。
等晏同春反应过来,已经坐在车上了。
“去哪?你哪来的车?你有病吧?”
陈嘉河没回答,前面的司机也像个哑巴一样没吭声。
没人搭理他,他就挣扎着要下车。
最后还是陈嘉河把他牢牢地锁在怀里。
晏同春喘气休息着,他真的恨死系统给的身体了,弱的很,挣扎几下就累得要嗝屁。
“别动!”陈嘉河低声道
晏同春天生反骨:“叫我别动?我非要动,就动就动”
这家伙的大腿肉真硬啊,都硌到他了。
柔软有肉感的屁股一直在他腿间来回乱碾。
陈嘉河咬紧牙关,脖子上的青筋乍现。
“啪”
一道闷声响起,晏同春仿佛被定住了。
“你居然敢打我屁股!我跟你没完!”
少年气得要咬人的样子;
在陈嘉河眼里,就像炸毛的小猫咪。
车子开到了一座三层楼房下就停了。
司机帮忙打开车门,晏同春想挣脱出去。
结果没动几下又被摁在陈嘉河怀里。
生气的他恨不得咬下陈嘉河的一块肉。
“你不是要卖屁眼吗?这些钱够了吧”
他把人抱到了一个房间里,一面大约两米高的墙,墙壁整整齐齐地码了两排现金大钞,有半个人高。
晏同春更气了:“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我是生气的时候说的”
“钱在这了,都是你的,明天去换成硬币给你”
他把门锁上之后,将晏同春放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
陈嘉河三下五除二,就把晏同春扒光了。
这次终于是光明正大的脱你衣服了。
枕头下还有陈嘉河准备的国外进口润滑剂。
“啊…别碰这里,听到没有”
晏同春就像案板上的鱼,被人摁着,只能无力的摆尾扑腾着。
“不碰这里?那先摸摸小小晏好不好?”
晏同春从来就没有自慰过,冷不丁地被人抓住了小粉丁,身体上的刺激瞬间就被传导进了大脑里。
“小小晏真可爱”
陈嘉河按照轻重缓急来揉捏;
晏同春即使被爽到了,也不忘骂他:“你这样真像个变态,轻些……啊!”
陈嘉河没说话,只是重重地捏一下小小晏。
他便把枕头垫在晏同春的腹下,挤了一把润滑液在手上:“晏晏,我本来就是个变态,你先招惹我的”
“神经病,我不叫晏晏”
陈嘉河将一根中指慢慢探进后穴里,成功进去之后,还在里面轻轻刮蹭。
“别……别动”
晏同春后穴被进入之后,括约肌不停地痉挛,要把入侵物给挤出去。
陈嘉河没有听他的,中指依旧在往前探。
柔软的后穴和粗糙带厚茧的中指发生了摩擦。
陈嘉河当然能感受到穴里的涌动,他在耐心的找一个地方。
“你…你把手指抽出来啊!”
晏同春喘着粗气喊道,这种感觉太过磨人了。
“不要在里面钻了……”
陈嘉河低头亲了一下他泛红的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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