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规则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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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这是市里最好的酒店。包厢、隐私一应俱全。甚至顾客愿意,楼上还有客房,接受五星级住屋办理。而饮食就照着底下的餐厅供应。

资方坐的是联合娱乐的少总程熠,看上去不过二七、二八,却在短短三年间撑起了娱乐圈一片天。他手腕之强人所共睹,也不知道对方有什麽法子,就是再倔的艺人也会乖乖造着他们的剧本走。

该炒就炒,该演就演,该黑就黑。

加上累积几代的人脉。捧红了无数艺人。虽然都带着点黑红成分,但不可否认对方在舆论控管,剧本接洽无人能敌。

但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还是他多金帅气。连年被评价黄金单身汉。

长相完全不输底下艺人,偶像派颜值秒杀一片小女生。而金钱就更不用说了。

宴席接近尾声,大家都谈得差不多,王导演拿着酒杯,後面是一排带着混眼熟的艺人。

“来,我们敬程少。”他倒满一杯酒,眼底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敬程少年轻有为!”

底下稀稀落落得“好”。

程少提起酒杯,漫不经心一口灌下,修长的腿交叠:“这件事情王导放心,钱是不会少你的。”

王导这句话爱听,登即又开了酒灌了满满一杯。心情简直不能再更好。

忽然他想起什麽,睁着有些醉意的双眼:“对了,程少,这里都是这部片的演员,您看──”

後面的话没说完,但大家都懂,就是趁着上映还有一个月,加紧炒作宣传。

联合娱乐别的没有,捧红艺人的手段就是业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虽然不是他们手底下的艺人,对方没有义务,但毕竟投资了,指不定呢?

程少正想一口回绝,忽然看到什麽,眯了眯眼。

“那个穿白衣的女人,叫什麽?”

王导眼见机不可失,赶紧回去找那穿“白衣”的。那白衣女演员是片里的女二,长相清丽,一双眼清澈漆黑,衬着皮肤更加白皙。她这次聚餐没怎麽化妆,但素颜本身就美,淡樱色的嘴唇更添加脆弱的美感。

此刻听到有人叫她,她抬起脸来,露出茫然失措的湿漉漉眼神。

“程少。我叫温芝萱。”

王导非常不满意,什麽叫“我叫温芝萱”。恭维呢!追捧呢!就算打圆场也好吧!怎麽这麽不会说话。

程少倒是没抓住这点,注视良久後道:“…你长得和文影后挺像。”

文丰仪是联合娱乐的头号招牌,基本上到人人皆知的地步。对方清纯玉女形象深入人心,被评为“国民初恋”。深受广大男性追捧。

温芝萱,拢了拢後脑勺的乌黑发丝,微笑了下:“很多人说我像她。”

她停了下:“但我不是她。”

程少轻声:“气质也挺像的。”

可能是观感很好,他朝她伸出橄榄枝:“怎麽样,要不要来我公司。”

温芝萱:“不了。”她又微微一笑:“沈姐和风哥等等演技都挺好,您找他们肯定能创造更大价值。”沈姐风哥是这部戏的女一男一。

程少勾了个笑,眼神微暗:“你这话真不象个演员。”

温芝萱依然抿唇笑,不说话。

程少:“这样好了,我给你个连络资讯,你考虑下?”

程少是业界大佬,给她考虑基本上是板钉钉的事,只不过看着面子给他点缓冲空余。温意只要还想混下去,基本上最好答应他的话。

温芝萱不期然没推辞,接下後,程少的眼里不经意闪过隐藏很好的轻蔑。

至此,王导的目的基本上都达成了。有钱有人。简直没有更好。

温意吃得有点多,朝王导请辞:“我去个厕所。”

王导此刻特好说话,宴席本来就要散了,大手一挥,甚至还交代对方不用特意回来。

温芝萱点头,柔顺的发丝垂在身侧弯了弯。

最近的女厕在转角,旁边放了个“维修中”的牌子。温芝萱询问了工作人员後,先行走紧急通道到员工厕所。

厕所因为偏僻,工作人员在忙,周围都没有人。

温芝萱到了地点後,放下小包,低着头,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曲线,没有先锁门,反而在外头洗手台先洗了个脸。

水珠沿着她的脸庞滴落。让她的五官线条更显柔和。

忽然一道大力!她被人压在洗手台上。

沉重的呼气喷在她的脑後。紧实有力肌肉线条紧紧贴住她的後背。

混杂着嘶哑性感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仿佛喘息似的呼唤:“温小姐。”

温芝萱低下头,尝试挣了挣──不能动,对方的力道非常大。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取乐了身後那人,他低低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回馈到温芝萱身上。

“没用的,我常年健身。”对方毫不掩饰对她的藐视:“就你这小身板。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对方舍弃了饭桌上的正式,语气玩事不恭又调戏。背後源源不绝的热意传达过来,她敛下眸,隐藏眸底的情绪。或许,这才是对方真正的样子。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温意纤长手指,轻轻摩挲,棕色和白皙相互辉映。

“真软。”他喟叹:“怎麽样,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人。”

温芝萱一动也不动:“程少,请自重。”

程熠从头到尾就不怕被认出来,此刻更是笑出声:“哈,我可以让你红。爆红,细水长流,或是你想和什麽人合作都可以。只要你答应我,和我上床。”

对方整个抱住了她,却不进一步动作,只暧昧地在她耳边说话,两人亲密的距离像是最浓情蜜意的情人:“房卡在我口袋,只要你愿意,伸手就可以拿到。”

温芝萱没有答应。

程熠淡声:“闹大不好。”

温芝萱:“你在威胁我。但你没有把柄可以这麽做。”她失神得看着镜子里漂亮到仙气的女人:“放我走。”

“哦是吗。”程熠玩味:“你不怕我封杀你?”

这是完全可行的,就算两人不同单位,但联合娱乐公司完全可以利用影响力让别人不签她,不给资源。说到底,娱乐圈太大,又太小。

大到水深,小到资源就那麽几个。

温芝萱:“…为什麽?”很蠢的问题,但蠢到实际:为什麽,到底为什麽…是她?

“因为我想。”程熠越发肆无忌惮,低下头,开始亲吻温芝萱的脖颈。

一种很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感觉他快忍不住了。

他忽然笑了一声,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程熠手里多了个黑匣子。

他放开了温芝萱,但短短几步距离不足以让温芝萱在对方反应过来前逃跑。

索性,温芝萱看着对方摆弄,那匣子打开,里头是萤幕。

萤幕开始播放,先是细细地喘息声,一男一女抱在一块。他们动作亲密,悄声说话,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但亲吻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们是恋人。

温芝萱脸色变了。

“看到没。”程熠得意:“明天头条就是我们炒cp。”

温芝萱:“我们根本不是这麽说话!”

程熠满不在乎:“你知道声线可以筛选吧。”

温芝萱闭上眼睛,掩饰眼底的绝望。

程熠晃了晃手:“如果你不答应,接下来就是床照。”床照当然是合成的,能在限度内最大抹黑温芝萱。

就算有人能分析出事态,但事情爆出来光发酵就弄烂了温芝萱的名声。

镜子在前面,女人的反应诚实映在里面。

她想要反抗,却因为想到什麽缩了回去,她抬起脸来,清澈的眸子里全是惊恐。

软弱以後,她被半搂抱在程熠怀里。程熠甚至感觉到对方讨好的小心翼翼。

温香暖玉在怀,程熠心底越发不屑:也不过如此。

市府酒店,19楼环景套房。落地大玻璃窗掩映无边夜色。

两个难舍难分的身影正在拥吻。

只见那高个子英俊男子正用力抱住眼前的女人,衣服下摆被撩起,肌理分明的腹部流畅结实,被晶莹得汗珠沾湿。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性感。

女人依靠在对方怀里,柔软乌黑的发丝压在对方肩上,打了个旋,素白的手软软搭在对方身后,摩挲着对方宽厚得背和火热的颈项。

两人互相依靠,强壮与纤弱,浪子美人,最能引起人类欺凌得原始冲动,又如水乳交融般美好。

只有身在其中的程熠有那么丝惊诧。

他是主动吻上对方的,对方就像那软儒可口般得甜点让人食指大动──一开始也是这样。

但当他像是往常那样把舌头在对方口腔转了圈,拉着对方的舌头起舞时。对方的舌尖拉住他,在有限得空间内灵活得撕扯着,他被强劲得力道扯住舌根时痛呼了一声,又含糊在口腔里,轻微得疼痛更加刺激高涨的情欲。她放开了他,用舌苔轻刷着他的粘膜壁。疼痛后的敏感让程熠立刻勃起。

在他的经验中,只有婊子才对这事这么熟练,但婊子善于揣度客人的欲望,从来不和自己的小费过不去。

怀疑转瞬即适,温芝萱又睁开湿漉漉得眼神望着他,无辜得像是母鹿轻吟。他骂了声粗口,再度吮上那红润得嘴唇。

而那点不对劲?──早就在欲望得冲刷下连残渣都不剩。

可能是最开始的些微失意,程熠吻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更加富有技巧。一吻闭,对方果然如他预期七荤八素,脸颊泛着热度下得晕红。

程熠气喘吁吁,眼里不无得意,他拉住对方的手抚上自己硬得生疼的裤档,揉了几把后,色情得拍了下对方的臀。

温芝萱疑惑得看着他。

程熠坏笑:“去洗澡,我从不臭哄哄得和人做。”

外面那些女孩可能错看了他“专情”的面貌,但“生活情趣”下他的确从不亏待自己。

温芝萱柔顺得卷了毛巾沐浴乳进去。

很快,全透明玻璃门后,热水蒸腾出无数雾气,水流顺着对方的身体曲线流下,隐没在白雾的遮蔽下,半隐半现甚是诱人。

程熠滚动喉头,没有像是往常要求女伴放凉水温,反而眼神火热得掏出阴茎上下撸动。

前列腺液沿着深红的龟头流了出来,沾湿青筋环绕沉淀着黑色素的阳具,狰狞更甚,淌着热气。他布满后茧得手掌上下抚弄,直至上面布满淫水──却没射出来。

临门一脚,他大剌剌挺着家伙到床头柜翻找,很快在暗格底下找到按钮按下。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哔”声后,看不见的仪器开始运作。

程熠终于满意得笑了──不知所谓的接吻照怎么够呢。艳照就该有艳的水准,比如大尺度插入。

门开了。

温之莹裹着条白毛巾出来,莹白圆润的肩头在温柔洒下的灯光下仿佛正发着光。

程熠被震慑住,心底翻滚喟叹,却又在欲望下消弥──不,是更有欲望了,把天使扯入人间总是让人神经战栗。

他勾了勾手,挺了挺怒张淌水的黑红阴茎,对方迟疑迈着步伐走过来。

他拉开微笑,打算享受对方温暖的口腔,没想电光火石间异变陡生。

他瞪大眼睛,不过三秒钟时间,在他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里连反射弧都还没开始运作。等他反应过来,就是双手被扣上头顶,用白毛巾绑住,他挣了挣,毛巾随着动作摇晃,对方不是完全固定在床头上,却比固定更加令人绝望。

他望着毛巾掉下,背影在灯光下发着白毛边的美人,难以置信、错乱、恶心,在心头纷涌。

美人,是的,对方顶多称上美人。不是美女。

软软一坨垂在两脚间,虽然没有勃起,却分量可观,程熠必须承认对方赢过自己见过所有的男人──包含自己──这事实不知和他差点上了个男人相比哪个更让他反胃。

对方依然白皙,但柔韧的身躯附着肌肉的线条无法忽视,骨架相较一般女人较为平坦偏大,刚才对方借位遮掩还不明显。现在伪装全部除去,完全就是男人模样。

他俯身压在程熠身上,上身笼罩成巨大阴影,低下的头颅眼底布满薄凉。

程熠脑海闪过各种画面。

过度顺利的上床邀约,莫名熟练的手技,洗澡时遮掩不全露的躯体。

──晚了。

他心里止不住后悔。现在他无比被动,不知对方想做什么?

凝视许久后,“温芝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依然清朗,却不软儒,反而带着少年人微微嘶哑的声线。

“看来对于程少,留点证剧是必须的。”

!!

没等程熠深思这句话的意义,程熠用力绞住程熠的手腕,程熠吃痛,眼里闪出泪花,浑浑噩噩间,对方身上传来一抹清香。

香气越浓,他见到对方柔软的发丝垂在自己身侧,抹着膏药的手指伸进衬衫里,按摩自己的胸部。

嗤拉。

他的衬衣解开。对方俯下身,用柔软的唇部按摩描绘他的乳珠。湿润得触感伴随些微的刺痛在胸部漫烧。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挑逗他因为恐惧垂软的性器。轻微得性快感从重要部位沿着脊髄电流似流窜。

他眯了眯眼,还没溢出一丝轻吟,就感觉对方柔韧富有热度的躯体覆了上来。

对方勃起硬挺的阴茎顶住他的小腹,模拟性交的动作,色情地上下摩擦。湿润得前列腺液在他的腹肌上抹得到处是。

他猛然僵住。最后的混沌抽离清醒。

身上的青年不怀好意得喟叹,热气喷在他的耳背:“你别以为这是给你享受的吧……程少?”

程熠一愣,倏然懂了对方的潜台词,随之而来无边恐慌在胸腔升起。

“别………”他的声音发飘,毫不肯定。

他现在无比后悔提出要包养对方的决定。包养什么啊!傻了吧唧。吃力不讨好还得罪对方──在程少的观念里,不可能男人被这么说而不怀恨在心。

无数身边被金主凌虐、的最后无比凄惨画面疯狂闪过眼前──女人尚且如此,不适合作爱的男男想必更加可怕。

他大概知道男人作爱的几个大步骤,但他从来就是路过嘲笑他们搅屎棍的角色,从来没试着了解过程,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像现在仿佛那待宰羔羊躺在床上。

失去了最开始逃跑时机,无畏挣扎只让肌肤发红,摩擦疼痛。

温芝萱全程围观程熠态度的变化,把他的心里把握个差不多,高深莫测模样让程熠心里七上八下。

──就是谈判也没让他这么不确定。

废话!谈判从来不会让他门户失守!

程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恳请得加了条件:“我给你钱。”

温芝萱闷笑,用温暖的手掌捻了捻他身前的凸起:“你觉得我会在意那点钱?”

程熠心想:很多人都会在意。但这他只敢暗中腹排,嘴上却抿得死紧。

温芝萱把程熠的乳头弄得又湿又硬,忽然厉声:“有人给你玩过这里?”

程熠茫然,但对方的气势强得一逼,眼神又越发危险,他想了下终于明白,屈辱道:“当然有。”

温芝萱淡笑:“真的有?”

程熠暴起:“我们怎么玩干你什么事?!”

温芝萱冷声:“你乖乖配合,我放你走。”

程熠:!!!

他忽然想起他居人之下,没什么选择,当下便不甘不愿道:“有……一两次,情趣。”

“哦,情趣。”温芝萱玩味,弄了许久,看着底下那条依然趴在草从里的软肉,哼笑了声。

程熠别过脸,他又不是同性恋,不硬正常得很,但现在却好像做错了事,脸上发烧,火辣辣的。

温芝萱忽然低下头,在程熠的惊叫中,含混不清道:“那这里呢?”

“……”程熠没有回答,他呆住了,底下重要器官传来一阵阵电流式快感,这感觉不算陌生,但就是这样才让他难以置信。

快感来源猛然断掉,温芝萱淡声:“回答我。”

“……有。”

温芝萱伸手扶住他的肉柱,按着包皮上下揉搓,红艳艳的龟头反复露出又被包裹,最敏感的地方被掐住,刺激让它逐渐勃起,硬挺上翘。他的屌不算小,还上弯,估计很受吹捧,可惜现在没啥卵用。

程熠发出细碎的闷哼,腹部慢慢绷直,汗水流得他身体晶亮。

他不意外他会硬,毕竟对方的技巧很好,但硬和打从心底的爽不同。男人这很看感觉,有次他和床伴就是硬了、上了还射了,但从头到尾他的感觉都很淡,对方越来越难引起他的欲望。后来分了毫不意外。

程熠恨恨看着那东西不争气,心道,就算硬了难道还能爽了么。

帮对方打了会手枪,温芝萱用力揉了揉囊袋。美好的触感让他不住流连,然后,他毫不犹豫一口含住对方的龟头,两颊被鼓出柱体的形状。

程熠还在为着少见的嘶嘶喘气,微微疼痛得爽快让他,就被那湿润得温柔乡给给镇住了。

刚才他要求对方帮他咬,是以威胁利诱,和现在对方完全占优势的情况不同──这想法让他欲望高涨,忍不住沉迷在对方带给他的快慰。

他一瞬间忘记对方男人的身份,前后挺胯操那张嘴。

然而他是被绑在床上的,轻轻上下摆动还好,兴致上来剧烈前后扭动让他一下子重重重新跌回床上。被摩擦敏感的肌肤疼了起来。

温芝萱灵巧地用舌头舔了舔龟头,把最后一点淫液舔掉,松开嘴调笑道:“程少忍不住了?”

程熠羞愤愈加:“把我放开。”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放开他,这么说只是让他感觉好过点罢了。

温芝萱显然知道他的心里,也毫不在意,反正对方也重新硬了起来,他便不再帮对方口交,而是用一只手上下撸动,一只手伸到对方后面,按了按对方的肛门:“那这里有人帮你用过吗?”

程熠:“!”

程熠没说话。

温芝萱没逼他,看着对方面上涌起的红晕,笑了笑:看来是爽到了。

他又低下头,用剪短指甲的食指按了按对方的肛门。对方洗过澡了,挺干净。

他试探着用舌尖刺了刺中间收缩的小洞,看着那小口开始打开,便又舔又刺来回刺激那地方,看着那里开始蠕动,偶尔深深擦过对方皱折的括约肌。

程熠猛然喘起粗气。

“扫黄!不许动!”

包厢门砰得打开,带起一阵气流。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字排开,神情严肃彷佛罗煞。

他们稍微侧身,空出位置让后面的领头进来。

黄傅民极其缓慢得转头,啵得一声,糊满淫水的黑屌从眼前的小姐体内滑了出来。

刚才那一吓让他家伙软了一半,红通通的龟头淫靡得卡在对方沉淀着黑色素的小穴入口。他抖了抖阴茎,忍着疼痛把家伙塞进裤子里。还没软得彻底的阳具撑起高高的帐篷。

啊嘶。

他疼得直抽抽气。却顾不上更多。

——证据确凿,只怕要糟。

包厢不只有他一个嫖客,公司出行,好友出来叫了鸡,打算爽一把。

和他相同动作的不在少数。

几个同事互相对视着,眼里都在自叹倒霉——妈蛋,来这里喝茶的这么多,怎么就他们几个中标?还有人瞪视了旁边的“鸡”一眼。不是说好这里够隐蔽吗?随随便便就让警察给找过来了?

警察们鱼贯走入。走在最后的人是个高大魁梧的男警。

他扫视了整个包厢,而后把视线落在黄傅民高高隆起的裆部,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声。

“钱,人,全部都在,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

男警声音低沉:“没问题的话,全部去外面排队做笔录。男的一排女的一排。”

他喝道:“当然,你们别想着逃走,外面都封锁了!好好悔过,还能尽快出去。”他用警棍用力敲了敲旁边的金属隔板。发出哐当的重击声。

十几分钟后。

黄傅民和几个男同事走进了小隔间。

给他做笔录的是个漂亮的女警。她翻了翻黄傅民的身份证,说道:“名字,籍贯,整件事情的经过。”

黄傅民:“黄傅民,晋市人,昨天晚上就是平常同事聚餐。”

女警:“聚餐聚到女人身上?”

黄傅民:“嘿嘿,这也没办法嘛——”

女警:“把时间说一下。谁联系的?”

黄傅民:“大概就晚上七点吧。我们就在外面的饭店吃的。当下就有人给小名片了。至于谁联系的?”他原本想说领导,但话头在舌尖转了一圈,变成:“就我联系的。”

女警:“喝,刚才另一个同事也说是他联系的。”

黄傅民:“……”

女警:“你们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黄傅民看了肤白貌美的女警,习惯性就想调戏:“小姑娘家家,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好好跟哥哥说说。”

女警瞪了他眼:“想进去更多天是吧?”

黄傅民赶紧把嘴闭上。

女警把表单拿出来,给黄傅民填写。又叫了下一位过来。

她走出去的时候,黄傅民还隐约听到她说:“这人死性不改。得找个男的来问,对了,薛哥那里好了没?”

黄傅民心想,薛哥。谁?反正他刚才已经查好了。喝茶在华国犯法但称不上严重,只要拘留个十几天,罚个几千块而已,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至于要不要再犯?就算他想不再犯,他下面忍得住?反正,他一不是公众人物,二更不是公务人员,最难办的是公司那里,可能名声会有点败坏——但最后应该也不会太严重。

毕竟公司里扯进来的同事太多,大家互相遮掩一下,也不是很难过。

很快,黄傅民交了三千块,带着新鲜出炉拘留单,前往接下来十五天的新家——某地方警局拘留所。很刚好的,因为地理位置,地方警局就是这次出动扫黄部门的那个。

黄傅民原本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但后来,公司领导那里隐晦的提了嘴。大家都心知肚明,资遣终究还是没有的——毕竟领导也在喝茶之列。就是黄傅民必须在接下来三十天把这十五天的活给干完,不然绩效不达标,就得扣奖金。

黄傅民对此呵呵数声。这难道不是扣定的意思?想到大出血的三千块,和将来损失的更多钱。黄傅民忍不住又把那几个鸡给骂了遍。

——就只知道张开腿赚钱,什么服务也没有。婊子多贱人果然不是说假的。

进拘留所前得体检,还要全身脱光。

因为时间很晚,医院只剩下急诊。黄傅民和几个同事先去派出所将就一夜。等待明天的牌号——所以硬要说,是拘留16天也是可以。

几个同事分别坐在远处的小凳子上。打起瞌睡。还有几个态度诚恳交际手腕厉害的则和警察们打好关系,征得铁床睡得甘甜。

黄傅民随便找了个角落,抱着蓝色外套。怔怔得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群。

突然一个带着热度的躯体靠了过来。

黄傅民抬起头,发现他就是那个扫黄警察中间的领头。姓薛,名德勳。就是女警口中的“薛哥”。

薛德勋抬眼看了下黄傅民,淡淡道:“我有事问你。”

近距离看他眉眼英俊,手臂肌肉精实健壮,太阳穴很鼓,这是精气饱满的标帜。

黄傅民掀了掀眼皮,随意道:“问吧。”

薛德勋:“你刚才说,那几个人的联系方式是你找来的?”

黄傅民沉默了下。

为了众所周知的原因,这句话是他刚刚将来搪塞女警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饭店是领导找的,女人也是领导叫来的。说是领导的锅都不过分。

但这么说又不完全准确。

因为那几个女人,比起一般货色妖娆许多,寻常人接触不到。是他提前踩点和熟客交情才愿意来的。中间有他牵皮条的成分。

黄傅民想了想,说:“算是吧。”

薛德勋:“那里面有个女人身份有问题。”

黄傅民:“嗯?”

他有点惊讶。

毕竟风尘女有问题的多多了。这还需要特意提出来。到底是多有问题?

薛德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对哪个女人特别有反应。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头。说道:“没什么,还在调查。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医院再说。”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椅背。

他原本都要走了,突然回过头来:

“对了,里面的隔间我放了行军床,我晚上要值班,你可以去那里睡。”

黄傅民金刚二仗摸不着头脑。但有便宜不占是傻逼,所以抱着自己蓝色外套,去了后面那个行军床躺了下去。

黄傅民一觉极沉。半梦半醒间。他突然听到压抑的喘息声。那是男人的喘气,若有似无,压的很低。还有几不可闻的水声。

什么玩意?他脑海掠过这个念头,很快又翻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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