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指J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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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整。林忘在床上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公司行事历,便冲进厕所洗漱,刷牙、洗脸、刮胡子──早餐是在楼下买的,三明治加豆浆,咬了一口便又急急忙忙的往马路上赶去,到了公车站牌的时候,已经七点半了。

看了一眼告示牌上面的十分钟后49号公车就要进站,林忘呼了一口气。

平时他都是自己开车去公司,没想到前几天不知怎麽汽车压到钉子爆胎,直到今天都还在修理厂维修,想到每天都在投胎般赶行程的赶车,林忘对那不知名乱丢钉子的人心里感到微微的不快。

车子开过来了,早上上班上学时间人群像沙丁鱼一样往上挤,林忘运用前几天学会的招数奋力往后移动,想要找到后面的位置坐下。

要是必须站个一小时搭到公司就惨了。林忘心想。

今天他的运气很好,因为他很早就把握机会窜上公车,又利用角度关系,双人座位只在几步之遥外,他神情略为激动的朝那里伸出手臂,没想到一个侧身一个高中男生坐了下去。

看着正和隔壁估计是他同学聊得正愉快的高中生,林忘忿忿地在心里骂了声:死小屁孩,却拿对方无可奈何──他还没七老八十,又不是怀孕妇女,总不能随便叫人让坐吧?看来只能等之后曹人高中站大批高中生下车再找位子坐了。

拿出手机,林忘开始翻阅今天公司的开会提程,最近公司打算办一个促销活动,要底下的员工提出方案讨论,林忘看的忘神,开始在脑中模拟不同方案的利弊……

腿上传来搔痒感,林忘不耐烦地用手拍了拍大腿,把痒意拍掉,最近夏天蚊子也忒多,他抱怨,从新投入手机世界中;没想到拍掉没多久,那种搔痒感再度出现,而且来自腰窝,林忘一向怕痒,当下腰软了软,他抬起头来想要把这只作怪的蚊子直接掐死,却发现此时公车上的人已经走了大半,只剩零零星星几个人分布在不同的位置低头做自己的事。原来刚才曹人高中已经过了,高中生一走人去楼空,早上的班次大群是学生显而易见表现出来。

前方抢了林忘位置的高中男生还在,一感应到林忘看他的视线若有所悟的抬头,一时之间两人视线交会。林旺感觉对方的眼睛里好像跳跃着什麽情绪,无以说明的情绪。他赶紧把视线移开,看着对方制服外套上绣着的"曹人高中"标志,林忘暗暗骂自己:我干嘛要管人家翘课的事?

奇怪的是,那只蚊子也不见了。

和高中生说了一句想要坐座位,对方顺从的站了起来,林忘想说他可以坐外面没关系,但想想对方都站起来就觉得算了。反正只是个位置,林忘心道。靠着窗坐了下来,林忘打开手机,把刚才想到的方案想法用备忘录记起来。

这次是一只手,一只略微粗糙,温暖的手,就从衣服下摆那里撩起,探了进去轻轻抚摸搔刮林忘的腰线。

林忘猛然睁大眼睛,差点跳了起来,他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旁边的唯一乘客伙伴,却发现对方盖着制服外套正在眯眼小憩。

会不会,在外套的下面他伸出一只手?这个角度或许可以办到,只要够小心?假如不是对方,还有可能是谁?大白天的,总不会是……好兄弟吧?

那只手没有离开,顺着林忘的肌肉线条掐了掐,把林忘掐的软倒在座椅上;它不断往下,林忘突然知道对方想要干嘛了。他想要喊叫,却发现自己被恐惧、惊讶、矜持压住喉头,是了,崇尚冷静的自己从来没有尖叫过,一切事情都是那麽和平解决──那只手就这麽伸进男人的秘密之地……

此时公车上已经几乎一个人都不剩了。

手果不其然开始揉动他的档部,林忘身体一僵差点呻吟出声,他可以直接感受到对方粗砺的掌心纹路在他两个卵蛋间摩擦,温热的气息贴着柱体上下撸动。

我必须做点什麽,发现自己的要害已经开始抬头,林忘对自己说;他把手机收了起来,想要就势起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怎麽了?一瞬间林忘心里的恐惧突破被猥亵的羞耻心。

没想到此时手却放开了林忘。林忘疑惑不解,虽然底下的慾望还没消下去,仍是感到庆幸──可能是对方已经达成目的了吧?但林忘释然的太快,那只手是放下他的阳具没错,另一只略微冰凉的手却接管上下滑动、抠弄,而原来那只手臂沾了不知什麽冰凉液体,揉上他的臀部,并且向中央那个小洞进攻。

敏感的括约肌外部被手指按了按,触电似的突然往内缩,连带臀肉也夹了起来,林忘心里一面惊讶后面来的快感,一面痛下决心奋力挣扎,好在这次成功站了起来。

坐在前面的一位老伯看了林忘一眼:"小伙子,要下车吗?要不要帮你按铃?"

林忘环视着重新坐了许多乘客的公车,胀着脸回答:"老伯谢谢,我没有要下车。"底下情慾的感觉还留存着,他微微弓着身体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勃起的下体。

手指真的伸进去了,可能是因为沾了液体,慢慢潜入的手指并还有给林忘带来太多痛苦,只有一种饱胀感──林忘拒绝去想可能他的体质或许特别适合做这档事,同性恋中好像有人对这种适应肛交行为作出解释……不,不能去想。搞不好刚才的不明液体的错。他也不愿意去想为什麽自己到现在都还没尖叫色狼、痴汉,甚至连反抗行为都很少。

手指在肠壁内探索抠弄,林忘法。全靠阴茎本身又粗又硬,随便插进去都能碾过冯子楠的骚处。干得他淫叫连连。

然而随着抽插渐渐顺畅,顾叶秋慢慢能每次都找准冯子楠的骚点。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冯子楠的骚心。每次都带出一股淫水。

“太刺激了。”冯子楠呻吟道:“不行……这样会很快射出来的……。”

他的脚趾蜷曲,腿根紧绷。然而身体里却越发柔软。像是水一样。

他的视线已经有点迷离。仰望着镜子里正交合的自己。觉得自己的身体裹真是红的可以。

“好爽……啊……呃……”

顾叶秋宽大的手掌慢慢上移,不自觉抚摸着冯子楠软软的胸膛。冯子楠抬了抬胸部,把樱粉色的两点送到对方的掌心。

“我干的你爽不爽?”

“好爽……嗯,嗯哼……啊……爽死了……”

“比你自己玩还爽吗?”

“爽……爽很多。啊……好粗……好会插……”

顾叶秋挺胯的动作几乎要看见残影。他双手包裹着冯子楠的乳肉。把整个胯部往肉洞里送,插出一片白色浮末。冯子楠觉得自己像是那鸡巴套子,整个人的感官都集中在肉穴里。

高潮来临时,冯子楠仰起脸,和顾叶秋接了个吻。

——原来这就是做爱吗?

——那可真的……太酣畅淋漓了。

冯子楠白皙胸膛上下起伏,不住喘气。敏感的肠壁不住抽搐,涌出大股淫水,浇在顾叶秋的龟头上。

他把修长白皙的手指搭上顾叶秋宽阔起伏的后背。

“再来。”

顾叶秋还没射。他硬梆梆的肉棒深深的插在结肠口,猛然被热流冲刷,舒爽的头皮发麻,差点守不住精关。

他平复一下呼吸,慢慢调整了下位置。

冯子楠坐了起来。

两人依旧保持面对面的姿势。但是整个体位却呈现一百八十度大转。

现在,顾叶秋躺在床上,背靠着弹性很好的旅店专用白色枕头。而冯子楠坐在他身上,感受对方勃起的阴茎直挺挺插在直肠内。龟头抵着g点研磨。

是经典的观音坐莲式。

顾叶秋把屌棍拔出来时,肠道内的淫水被甩了出来。沾湿了旁边的床单。

冯子楠突然想到:“说起来,我们应该不用戴套吧?”毕竟在梦里。难道不是怎么爽怎么来嘛?

顾叶秋:“……”

于是无用的套套被扔掉了。顾叶秋第一次亲自感受到肠道内的温暖和水滑。抖了抖,就想往上挺胯。

冯子楠赶紧调整角度,让大屌能插进最爽的深处,然后前后小幅度挪动的臀部吞吐着肉棍。

两人的力度一个向上,一个向前,配合无间,很快又把冯子楠插出淫意。胯下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随着每次抽插的动作,过电的快感从尾椎上升到脑门,又酥又麻,冯子楠口中不禁溢出低低的呜咽。一声比一声高昂,似是无法承受。

“嗯……嗯……呃呃啊……”

“好深……哦……太深了……呜呜呜…要被插坏了……”

本来这个体位就容易快感上头,而顾叶秋的淫具又特别粗大,轻易就顶上冯子涵的最深处。就算是轻轻抽插也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冯子楠眼角泛出生理性的泪,感受着绵长无止尽的快感,口中不住呻吟。

他平常也没少自慰。

但问题是,按摩棒不会发热,不会有青筋弹跳,更不会自己在自己提肛时,柱身膨胀变得更加粗壮——这实在太有成就感了。感觉到身下人因为自己温暖的嫩穴,发出隐忍的哼声,宽大的手掌滑过自己的背脊不住颤抖,挺胯的速度骤然加快。这一切一切,都在提醒自己,自己的后穴到底给对方带来多少快感。

“我的小穴够不够紧?插得你爽不爽?”

“好爽……又紧又会吸,不愧是子楠的……小骚穴。”

冯子楠听到自己的名字,脸红了下。但口上还是绝对不服输。

“嗯嗯嗯……嗯啊好深……啊啊啊……想不想插更深……哦嗯……插的更爽?”

“嗯。想要插的更爽。操,要被吸死了……。”

顾叶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冯子楠汗液涔涔的后背。白皙的肉体在汗水的点缀下,看上去越发可口。惹人怜爱。

然而最让人忍住不俊的,还是对方明明都被情欲染红了身子,腰肢都被干软,却还是坚持要收缩着肠壁,裹夹他那狰狞下体的模样。

真的……好可爱。

顾叶秋伸手摸向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那艳红淫靡的后穴被撑得极开。他自知自己底下的粗长分量,然而对方却全部吞下去了。还不住贪婪的吸吮着。

他口中不禁发出喟叹:“好紧……好会吸……都要被吸出来了……”

冯子楠乌黑的眼眸发亮。搭在顾叶秋肩上的手用力捏紧。

“很爽……吧……还有更爽的……”

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胯部不住前后耸动。额上滴下汗水,干燥柔软的发丝变得潮湿。在顾叶秋身上扭动了会,他猛然往前趴下,双手抚摸着对方的胸肌,精实的肌肉饱满的陷在他的手心,被他抓在手中。

微棕色的乳粒被他用手指揪弹,拉扯着,带来阵阵过电的快感。

顾叶秋粗大的喉结上下滚动,喉咙发出性感的低吟。脖子上鼓出青筋。性欲升腾,恨不得立刻把眼前这过分勾人的小妖精给办了。

噗滋噗滋。

黏腻的水声从下体阵阵传来。伴随着柱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在胸前抚摸作乱的手也越发猖狂。

顾叶秋眼睛发红。手臂上肌肉线条隆起,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想狂插猛干的心思。

他咬牙憋出几个字:“我—们—换—个—姿—势。”

“嗯哼?”冯子楠抬起头,微微下垂的猫眼带着湿意,就算问句都带着鼻音,像是情欲上涌的呻吟,又像是撒娇。小钩子一样撩拨着男人的内心。

真忍不住了。

顾叶秋咬牙切齿的想。

他一把扶住冯子楠的腰,那弹性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又呼吸一滞——然后维持着肉棍插在对方骚穴的姿势,猛然压住对方,压的对方倒向身后的大床。

他用力拉住对方的修长的腿——就像他想象的一样,冯子楠的身体柔软性很好,即使双腿被拉开成几乎一字垂直,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因为被干的更加深入,脸庞露出痴态,粉红色的舌尖隐隐吐出。

啪啪啪啪——

顾叶秋腰部用力,在最小的幅度内不停挺动着,在冯子楠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就干了数百下。“啊啊啊……好深……受不了了……呃呃呃……”啪啪啪——“好厉害,插死我了……嗯嗯啊……”

原本还在撩拨人的冯子楠果然如顾叶秋所想的,在汹涌的情欲中,只剩下承受的能力,他脸蛋发红,眼白不住上翻,说出勾引人话的小嘴,现在只剩下浪叫的能力。

快射了——

顾叶秋抽插的速度还在不停加快。耻骨用力击打的冯子楠白嫩的臀瓣发红。被干的熟烂的后穴还来不及挽留就被用力插入拔出。溅出的淫水都要染湿了底下那片白被单。

快射了。

冯子楠在欲海载浮载沉,满是情欲的脑子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冯子楠身前秀气的肉棒抖了抖,随着一声高亢的淫叫,猛然喷吐出白灼的液体。

他胸前的樱色蕊粒在顾叶秋眼前不住晃动。汗水流到顾叶秋手上。

他哭叫道:“射了……射了好多……受不了……太厉害了……”

他叫累了,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这个梦好爽。”

冯子楠打了个哈欠。像是小猫一样在顾叶秋身前伸展自己的身体,而后从顾叶秋前面骤然消失。

顾叶秋濒临射精,鼓鼓囊囊的阴囊全是产生出来的精液,原本那肉棒正被温暖潮湿的肉穴服侍,在他一个深插的时候,前面的人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了……

只剩下又被浇了一头热液的屌棍,挺立在空气中,因为不满足的性欲而不断弹跳着。

今天婚礼,新郎新娘相互约了很多人。会场有点乱糟糟的。临近婚礼结束,司仪把人都聚在一起。说要拍个大合照。

穿着白色笔挺西服的新郎和拖着婚纱蓬蓬裙的新娘坐在中间。旁边是岳父岳母和丈母娘,后面则是数排亲朋好友。

司仪道:“都好了没?3,2,1——”

咔擦。在这个人生的转弯口。一张笑容灿烂的照片被拍了出来。

拍完照片,流程走完,人群依序散了。只剩几个比较熟悉的亲友还待在一旁。

新娘欣赏着新鲜出炉的照片,道:“欧阳,你哪里找来的摄影师,这摄影技术很有两下子啊?”

新郎笑道:“是我兄弟,来,邵纬给你大嫂介绍一下。”

默默站在旁边的邵纬往前站了一步。

旁边还有几个好奇的人也看了过来。其实很多人对这个长相俊俏的年轻伴郎很有好感。尤其是问了他还没结婚,单身,目前事业上升期。心里某种念头就蠢蠢欲动了。

邵纬道:“姐,我以前和欧阳是高中同学和室友。今天欧阳婚礼我怎么也得捧场一下。”

然后就没了。

尴尬在三人间弥漫。

新郎笑道:“邵纬一直都嘴笨,不是故意的。你说对吧?”

邵纬眼神闪烁:“嗯。”

新娘也笑了:“好好好,我一直很好奇邵纬高中生活。看来可得好好问问你了。”

欧阳彬赋推了她一下。

新娘转头:“都结婚了还不许我问了?”

欧阳彬赋假意埋怨:“你可以问我嘛!干嘛要问别人。我今晚给你说说。”

新娘捂嘴笑了。

两人虽是埋怨,但小动作不断,看上去亲密无间。

邵纬摸了摸心口,感觉到无言的酸涩、暴烈正在弥漫。这个感觉从今天婚礼开始就不断出现,似乎也将无止尽的进行下去……。就听新娘又问他:“小邵,你等下有什么安排。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吃饭?”

邵纬道抬头:“嗯?我应该可以。”

于是事情就这么安排下来。

因为欧阳彬赋几年没见邵纬了,想和兄弟叙叙旧。就提出和邵伟一起去。新娘也允了。

欧阳彬赋先去更衣间把礼服换下。在笔挺修身的礼服下,是贴身的黑色内衣。欧阳彬赋宽腰窄臀,内衣下隐约能看见起伏的肌肉轮廓。

——即使毕业多年,他依然把身材和脸蛋保持得很好。

邵纬双手插兜,就站在更衣间门口。看着欧阳彬赋换衣服。

“哥。”他喊。

欧阳彬赋把衣服脱下:“我在,什么事?”

邵纬停了下,在欧阳彬赋看不见的地方,他眼底出现挣扎的神色。但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你渴不渴?”他问:“我刚才多装了水。”

欧阳彬赋不疑有他,道:“好啊,你拿水杯给我。刚才说了很多感言,正好有点渴了。”

他转过身,看着邵纬拿的水杯,也没伸手,低下头就着杯口抿了抿。他清爽的碎发黑脑袋贴向邵纬的胸膛。邵纬喉结上下滚了滚。心跳剧烈的生怕对方听见。

他轻声数到:

3,2,1——

邵纬还没数到底,欧阳彬赋就倒了下去。直到失去意识前,他都没发现他的“兄弟”对他下了手脚。

邵纬接住欧阳彬赋因为昏倒而变得沉重的身体,自语道:“是你逼我的。”然而手指却是不住颤抖。

这是邵纬第一次做这件事。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他摸了摸欧阳彬赋温热的身体。就像长久以来的期待忽然变成真实,突然脑子有点空白。

好在心心念念的肉体在怀,被压抑许久的邪念如杂草般疯长,邵纬终究还是知道了怎么做。

邵纬把更衣室的房间关上,锁好。确定都没问题后,把欧阳彬赋放平,躺在旁边的横椅上。

他吞咽口唾沫。看着欧阳彬赋冷峻的睡颜,感觉自己勃起了。硬的生疼。

邵纬恨不得立刻上了对方。

但他心理越是想要,手上的动作就越是谨慎缓慢。

他首先拿出旁边的摄影机,给这个“睡美人”拍了数张照片。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有正面的,有侧面的,有穿着衣服的,还有半裸露着身体的。确定所有的角度都拍好后,邵纬把欧阳彬赋重新摆好,罪恶的手伸向对方底下的内裤。

欧阳彬赋的阴毛长而茂盛。不杂乱。颜色却很深。

而在阴毛中间,躺着约莫成人手掌长的阳具,正软软垂在两腿中间。

“挺大的。”邵纬自语。

邵纬伸出手,把欧阳彬赋的阴茎握在手心,感受阴茎的颤动,缓缓撸动起来。

“嗯……”他低头嗅了嗅味道。有一点腥臊味。

昏倒的人神经传导也慢了许多,邵纬撸动许久,欧阳彬赋这才硬了起来。

硬起来后,那阴茎的模样越发清晰明了——柱身很长,中间比较粗,膨大的蘑菇头盖在上面,顶端圆润而微尖。

邵纬把阴茎捧在手心,忍不住欣赏把玩了下这形状修长漂亮的性器。

欧阳彬赋精实的大腿抽搐起来。

邵纬得到了鼓励,套弄的力度加大,不仅摩擦上面圆润的龟头,还用手指对着敏感的冠状沟快速颤动着。很快,淫水从马眼的裂口涌了出来。弄得整个茎身都水滑不已。

邵纬放开双手,手指弹了弹硬邦邦的肉棍。

他叹了口气:“早知道就早点把你给剥干净了。”

邵纬撸动了几分钟,见整根柱身已经很硬了。放开还会在自己的手心弹跳。

他一手握着那膨胀的肉棒,一手从旁边拿出准备好的保险套,撕开,套上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再涂抹上润滑液。

要插进去了——

邵纬为这个认知兴奋不已,阳具整个又粗了一圈。

他耐心地用阴茎在摩擦着小口周围的褶皱。确定整个小口都开开合合。不住翕张,这才浅浅插进一个头。

“嗯……”

昏迷中的欧阳彬赋若有所感,剑眉微蹙,高挺鼻梁下的润红嘴唇微微张开。

邵纬停下动作,忍着被这叫声搞得狠插进去的欲望。

他徐徐舒缓口气,把龟头整个拔了出来,又涂了点润滑液上去。即使是睡眠中的强奸,他也不希望对方感受到太多痛楚。

第二次的插入,邵纬把整个李子大的龟头都插了进去,还有底下一部分的粗壮柱身。肛门后的两三公分特别难突破,他在不同的角度戳了许久,这才把阴茎埋了进去。

插进去的第一个感受是很紧。毕竟是后面刚开苞的处,括约肌紧紧箍住他,箍的他直嘶气。第二个感受是很热,富有弹性的肠道,热度源源不绝的传到他敏感的下体。

邵纬舒服的直喟叹。

等到阴茎整个都插进去时,已经又过了数分钟。邵纬握着欧阳彬赋肩膀的手臂都是忍耐起伏的轮廓。

啪啪啪——

他抬起胯部,小幅度的往上顶弄着。

“嗯……嗯……”

睡梦中的俊朗青年不适的皱眉,倒不是疼痛,而是从刚才起,屁眼里一直有莫名的异物感。他潜意识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种陌生的感受。

邵纬俯趴到欧阳彬赋的身上。手指描绘对方眉眼的轮廓,把他山峰一样的眉头抹开。又抚摸着对方坚毅的脸庞。将欧阳彬赋整个人笼罩在自己身体的阴影底下。

“难受吗?”他自言自语:“别难受好不好?”

他把手伸向欧阳彬赋的阴茎。在刚才长久的插入过程中。原本的直挺挺的硬屌变得有些瘫软。

“啊……嗯啊……”

随着邵纬坚定持续的插干。欧阳彬赋呻吟的声音变了调。他仰起脸,暴露在邵纬面前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邵纬猛插了几千下,欧阳彬赋也开始潜意识抬起腰配合邵纬一下下的插干。他屁股的肉一下紧绷一下放松。直肠里的肉也不断蠕动裹紧粗大的阴茎。

当邵纬深插进去时,欧阳彬赋的肠道用尽全力吸吮蠕动,恨不得把里头的精华都吸出来;拔出去时,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则不舍的夹缠。

欧阳彬赋不住收缩着屁眼,企图挽留那根带给自己快乐的淫物。

“哦……嗯嗯……啊……”

邵纬眼睛发红,感受欧阳彬赋肠道对他不由自主的按摩。握住对方胸口的双手力道加大。粗大的指节陷入紧实的胸肌里。

啪啪啪啪——

肠道深处,那核桃般大小的前列腺被狠狠摩擦过。带来直冲脑际的快感,欧阳彬赋身体发颤,眼角不禁落下几滴泪滴。

邵纬把对方的双腿抬到自己肩上。吻了吻对方的眼睛。开始疾风骤雨的狂插猛干。

欧阳彬赋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口中不住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音湿意又撩人。和他那阳光俊朗的外表极为不符。却增添了难言的色情感。邵纬不管对方骤然加大的喘息声,还有受不了般推拒的双手,依然坚定持续朝里头挺近。

又是数千下的插干,欧阳彬赋的肠内蠕动的频率骤然加快,肛门吸夹的力道大到邵纬以为自己会被夹断。他赶紧停了下来,缓和一口气。

他摸了摸欧阳彬赋前头吐露着淫液的龟头,却摸到一手粘稠的腥臊。

欧阳彬赋被干射了。在睡梦中的时候。

邵纬兴奋不已,恶意的想:夏琳琳知道你这么骚吗?以后还能不能满足你?

他把阴茎整根拔出来,再深深捅了进去,连续大开大合数下。确定高潮中的欧阳彬赋缓和过来了。然后又是狂风骤雨般的插入拔出。胯部扭得几乎要看见残影。

啪啪啪啪——

欧阳彬赋整个人被彻底打开,只能无力的躺在椅子上,被动承受邵纬的插干。他身下躺着的横椅不断震动,震得差点承受不住上面两个大男人的重量。

“嗯——呼呼呼。”在一次急喘后,邵纬突然身子前倾,扑到欧阳彬赋身前,饿狼啃食一般轻咬了下对方的额角。抵着曲折蜿蜒的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噗噗噗。

一股股的精水又浓又稠,迅速充满在绷紧的保险套内,还有些因为量太大流了出来。

邵纬把射完的阴茎拔了出来。刚射完的阳具还有些硬度。挺在他的双腿间。发出啵的一声。被干的合不拢的小穴粉嫩又红艳,翕张着,隐约能见到里头的肠肉。

邵纬用摄影机把这过分淫靡的美景留了下来。

……

最后的最后,邵纬低头吻了吻欧阳彬赋的额角,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得见,低声道:

“我要离开了。不会再回来。希望夏姐能好好照顾好你。”

至于那几张高尺度照片,就留个纪念,成为他独自空虚手淫时,最后的念想吧。

梁子乔一向不混角色扮演圈。包含逛漫展和看美女图。但无奈,自家妹妹对二次元爱的疯魔。不仅客厅里摆了自家爱豆的无数大头照,房间里更是满满当当的道具。有次他走进妹妹的房间,看见她的梳妆台上放了无数化妆品、假发、瞳色片,和发箍。大开的衣柜里还有小洋装,汉服,蛋糕裙,各种道具甚至小尾巴……

他当即吓得立刻把门给关上了。

——瓶瓶罐罐的,要是随手碰坏怎么办?

梁子凝仰起甜美的脸蛋,端详了下自家哥哥白皙的脸:“哥,我在二次元混得这么开,你如果来扮装,肯定打败一票‘美女’。”

梁子乔阵阵恶寒:“你想干嘛?”

梁子凝:“啊哈被你发现了。”

梁子乔:“……”

梁子凝:“是这样的。我们这周五团内要参加市里的漫画展览。人数报上去,演出服装道具也订好了。但临时有个队友吃坏肚子进了icu,怎么也不可能上来。少了她一个,我们的展览不好看,粉丝那里也不好交代。”

梁子乔:“……所以你要我去代替她?”这是什么恶俗的开头?

梁子凝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

梁子乔把心脏放回肚子里:“所以是要我去帮忙拍照还是去照顾队友?”

梁子凝:“都不是,我希望你去代替我演出我的角色。”

梁子乔:“……”

梁子乔:“你说什么?”他掏了掏耳朵。

梁子凝说:“我说,我们不是长得挺像嘛。都异卵双胞胎了。我就想你帮我演一下,我自己再看看能不能去代替我队友。”

梁子乔:“……”

梁子凝:“哎呀,她是性感挂的角色,你这个新手还想驾驭?不如让我来。你就乖乖去扮演舒适圈就好了。”

……神他妈舒适圈。

然而事情还是这么决定了。没有为什么,就是妹妹说话比较大声。

梁子乔被队里紧急拉去培训了三天。包含怎样穿着,怎样凹姿势,还有和粉丝签名互动等等。梁子乔就像是个提线木偶,被摆弄来摆弄去。他自觉僵硬。但队友都直呼梁子乔很有天赋,大力邀请他进入角扮圈。都被他委婉而不失礼貌的拒绝了——开玩笑,这种经验有一次就太多了!

等到了会场。梁子乔穿着繁复的及膝短裙,看着人流如梭的展览馆。这才恍然感到久违的紧张。

人生第一次女装啊……

他双手握拳。

“是‘少女凛’吗?”身前突然传来惊喜的声音。

梁子乔连忙回神看去。

他身前站着一个瘦高的男生,穿着白t恤、牛仔外套,还有黑色运动短裤。看上去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他朋友在旁边正拉着他。两个人看上去是大学生出来逛展。

梁子乔咳了咳,含混不清道:“嗯。”

男生赶紧对旁边的朋友说:“我就说没找错人。”

梁子乔有点蛋蛋的哀伤。兄弟,你粉错人了。如果是自家妹妹就算了,在你身前可是货真价实的伪娘啊。

不过,就算是自家妹妹也不可以!

梁子乔换上长兄的眼光:e……长相六分,身材六分,交际看上去挺正常的。应该不是那种变态。合格!

男人用欣赏赞叹的眼光打量着梁子乔的装扮,说:“我很喜欢你的作品。从两年前你刚出道就开始粉你了!”

梁子乔:“谢谢。”

男生:“不过你长得好像比我想象中高一些。”

梁子乔咳嗽的更大声:“……拍摄角度问题。”

男生:“哦。”

男生:“我今天特别带了相机来,可不可以和你合照?”

梁子乔说:“当然可以。”他接过对方的相机,两人挨在一起。随着两人的贴近。对方身上传来一种难以描述的沉香味。

什么味道?梁子乔心想。但没想太多。在对方朋友的帮助下,很快把照片给拍好了。

送走了一个“粉丝”。梁子乔心下松了口气。

虽然他对二次元不感冒。但今天要是把妹妹的展览给搞砸了,回去小公主肯定要给他闹翻天。现在这应该算是好的开始了。

梁子乔又连续接待了几个“粉丝”。感觉头有点晕。他坐了一下发现没什么缓解,和妹妹的队友讲了声。决定去厕所洗把脸。

他拿了纸巾就跑出去。因为去的男厕,必须绕一大圈子。他好不容易晃过无数女角女粉丝。走到男厕门口,身后突然就贴来一副温暖的躯体:“妹妹,你走错了喔。”

梁子乔身体一僵。和妹妹不同,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有肌肉有武力,还稍微练过一些散打。对于突然被贴上来身体,他没那么慌。

他比较难接受的是他“妹妹”被莫名奇妙的人给看上了。

梁子乔压低声音:“谁?”

身后传来短促笑声:“你不知道吗?”他声音奇异:“不过你挑的位置倒好。”

角色扮演圈的演员大部分是女生,找的馆场也是女厕居多,还多位在外面。男厕不仅隐蔽数量还少。现在冲出去几百米都不一定能遇到人。

梁子乔心知此人是故意跟上来的,恶狠狠道:“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至于报警被发现是个男人会怎样?这之后再说。

那人:“没用的。你现在应该动不了了。”

梁子乔:!!!

他赶紧感受一下身体,发现全身肌肉瘫软,头脑发沉。武力值被卸掉大概百分之七十以上。如果和一个不知底细的男人正面开打,的确没有任何胜算。但如果抓准机会,出奇不意,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成功几率能至少给对方一拳。

想到这,他屏气凝神,状似示弱道:“你想做什么?”

通常说出这句话,就代表接受对方的存在,开始设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对方的做法。

那人果然很是受用:“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艹!梁子乔气的脸都要发红。这人忒不要脸了吧。不仅给他下药,还大言不惭说要在人来人往的会场里强奸他——是的,在缓过来后,他从身后人那诡异熟悉的香味,想起了对方的身份。

但嘴上还是要弱弱的说:“不要……”梁子乔被自己的声音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那人发出邪恶的笑声:“妹妹,不可以不要喔。你现在身体应该很不舒服吧?只有发泄出来才能好。不过你放心,哥哥的棒子很厉害,你会很爽的,之后搞不好会求着哥哥上你。”

梁子乔:“……”

底下真的有点起反应了。要不是穿着裙子,肯定被看出来。操,这人怎么下药还下的春药啊。他白皙的脸庞带着红晕,看上去越发娇嫩。引得男人兽性大发。

男人一伸手,就把梁子乔穿了一小时的繁复上半衣给全部剥掉了。扣子还顺便蹦掉几颗。

梁子乔低低呻吟出声,听得眼前的男人贴身的裤裆隆起高高的弧度。

那人评头论足:“挺白的。就是胸部平了点。”岂止是很平,应该说是根本没有胸。但梁子凝平常艹的贫乳甜美萝莉人设。这虽然有点低于期待,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凛。”他着迷的轻喊。把紫红色的性器给释放了出来。让滚烫的柱身高高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哥哥马上就来给你爽爽。”

在梁子乔想杀人退货粉丝的视线中,他伸出手把梁子乔的长袜给撸了下去,再摸向他的大腿根部。

他原本应该是想撩起梁子乔裙子的,然而手才伸进去,男人却突然停下动作。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

就是这个时候!

梁子乔眼睛一亮,口中大喝:“想对你爹干嘛!”说着,一拳砸了过去。直接打在对方的鼻梁上,揍得对方眼冒金星。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这是市里最好的酒店。包厢、隐私一应俱全。甚至顾客愿意,楼上还有客房,接受五星级住屋办理。而饮食就照着底下的餐厅供应。

资方坐的是联合娱乐的少总程熠,看上去不过二七、二八,却在短短三年间撑起了娱乐圈一片天。他手腕之强人所共睹,也不知道对方有什麽法子,就是再倔的艺人也会乖乖造着他们的剧本走。

该炒就炒,该演就演,该黑就黑。

加上累积几代的人脉。捧红了无数艺人。虽然都带着点黑红成分,但不可否认对方在舆论控管,剧本接洽无人能敌。

但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还是他多金帅气。连年被评价黄金单身汉。

长相完全不输底下艺人,偶像派颜值秒杀一片小女生。而金钱就更不用说了。

宴席接近尾声,大家都谈得差不多,王导演拿着酒杯,後面是一排带着混眼熟的艺人。

“来,我们敬程少。”他倒满一杯酒,眼底的笑意掩饰都掩饰不住:“敬程少年轻有为!”

底下稀稀落落得“好”。

程少提起酒杯,漫不经心一口灌下,修长的腿交叠:“这件事情王导放心,钱是不会少你的。”

王导这句话爱听,登即又开了酒灌了满满一杯。心情简直不能再更好。

忽然他想起什麽,睁着有些醉意的双眼:“对了,程少,这里都是这部片的演员,您看──”

後面的话没说完,但大家都懂,就是趁着上映还有一个月,加紧炒作宣传。

联合娱乐别的没有,捧红艺人的手段就是业界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虽然不是他们手底下的艺人,对方没有义务,但毕竟投资了,指不定呢?

程少正想一口回绝,忽然看到什麽,眯了眯眼。

“那个穿白衣的女人,叫什麽?”

王导眼见机不可失,赶紧回去找那穿“白衣”的。那白衣女演员是片里的女二,长相清丽,一双眼清澈漆黑,衬着皮肤更加白皙。她这次聚餐没怎麽化妆,但素颜本身就美,淡樱色的嘴唇更添加脆弱的美感。

此刻听到有人叫她,她抬起脸来,露出茫然失措的湿漉漉眼神。

“程少。我叫温芝萱。”

王导非常不满意,什麽叫“我叫温芝萱”。恭维呢!追捧呢!就算打圆场也好吧!怎麽这麽不会说话。

程少倒是没抓住这点,注视良久後道:“…你长得和文影后挺像。”

文丰仪是联合娱乐的头号招牌,基本上到人人皆知的地步。对方清纯玉女形象深入人心,被评为“国民初恋”。深受广大男性追捧。

温芝萱,拢了拢後脑勺的乌黑发丝,微笑了下:“很多人说我像她。”

她停了下:“但我不是她。”

程少轻声:“气质也挺像的。”

可能是观感很好,他朝她伸出橄榄枝:“怎麽样,要不要来我公司。”

温芝萱:“不了。”她又微微一笑:“沈姐和风哥等等演技都挺好,您找他们肯定能创造更大价值。”沈姐风哥是这部戏的女一男一。

程少勾了个笑,眼神微暗:“你这话真不象个演员。”

温芝萱依然抿唇笑,不说话。

程少:“这样好了,我给你个连络资讯,你考虑下?”

程少是业界大佬,给她考虑基本上是板钉钉的事,只不过看着面子给他点缓冲空余。温意只要还想混下去,基本上最好答应他的话。

温芝萱不期然没推辞,接下後,程少的眼里不经意闪过隐藏很好的轻蔑。

至此,王导的目的基本上都达成了。有钱有人。简直没有更好。

温意吃得有点多,朝王导请辞:“我去个厕所。”

王导此刻特好说话,宴席本来就要散了,大手一挥,甚至还交代对方不用特意回来。

温芝萱点头,柔顺的发丝垂在身侧弯了弯。

最近的女厕在转角,旁边放了个“维修中”的牌子。温芝萱询问了工作人员後,先行走紧急通道到员工厕所。

厕所因为偏僻,工作人员在忙,周围都没有人。

温芝萱到了地点後,放下小包,低着头,露出一截优美的脖颈曲线,没有先锁门,反而在外头洗手台先洗了个脸。

水珠沿着她的脸庞滴落。让她的五官线条更显柔和。

忽然一道大力!她被人压在洗手台上。

沉重的呼气喷在她的脑後。紧实有力肌肉线条紧紧贴住她的後背。

混杂着嘶哑性感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仿佛喘息似的呼唤:“温小姐。”

温芝萱低下头,尝试挣了挣──不能动,对方的力道非常大。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取乐了身後那人,他低低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回馈到温芝萱身上。

“没用的,我常年健身。”对方毫不掩饰对她的藐视:“就你这小身板。还是回家洗洗睡吧。”

对方舍弃了饭桌上的正式,语气玩事不恭又调戏。背後源源不绝的热意传达过来,她敛下眸,隐藏眸底的情绪。或许,这才是对方真正的样子。

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握住温意纤长手指,轻轻摩挲,棕色和白皙相互辉映。

“真软。”他喟叹:“怎麽样,有没有兴趣来当我的人。”

温芝萱一动也不动:“程少,请自重。”

程熠从头到尾就不怕被认出来,此刻更是笑出声:“哈,我可以让你红。爆红,细水长流,或是你想和什麽人合作都可以。只要你答应我,和我上床。”

对方整个抱住了她,却不进一步动作,只暧昧地在她耳边说话,两人亲密的距离像是最浓情蜜意的情人:“房卡在我口袋,只要你愿意,伸手就可以拿到。”

温芝萱没有答应。

程熠淡声:“闹大不好。”

温芝萱:“你在威胁我。但你没有把柄可以这麽做。”她失神得看着镜子里漂亮到仙气的女人:“放我走。”

“哦是吗。”程熠玩味:“你不怕我封杀你?”

这是完全可行的,就算两人不同单位,但联合娱乐公司完全可以利用影响力让别人不签她,不给资源。说到底,娱乐圈太大,又太小。

大到水深,小到资源就那麽几个。

温芝萱:“…为什麽?”很蠢的问题,但蠢到实际:为什麽,到底为什麽…是她?

“因为我想。”程熠越发肆无忌惮,低下头,开始亲吻温芝萱的脖颈。

一种很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感觉他快忍不住了。

他忽然笑了一声,道:“给你看个好东西。”

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程熠手里多了个黑匣子。

他放开了温芝萱,但短短几步距离不足以让温芝萱在对方反应过来前逃跑。

索性,温芝萱看着对方摆弄,那匣子打开,里头是萤幕。

萤幕开始播放,先是细细地喘息声,一男一女抱在一块。他们动作亲密,悄声说话,虽然听不到他们的说话声,但亲吻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们是恋人。

温芝萱脸色变了。

“看到没。”程熠得意:“明天头条就是我们炒cp。”

温芝萱:“我们根本不是这麽说话!”

程熠满不在乎:“你知道声线可以筛选吧。”

温芝萱闭上眼睛,掩饰眼底的绝望。

程熠晃了晃手:“如果你不答应,接下来就是床照。”床照当然是合成的,能在限度内最大抹黑温芝萱。

就算有人能分析出事态,但事情爆出来光发酵就弄烂了温芝萱的名声。

镜子在前面,女人的反应诚实映在里面。

她想要反抗,却因为想到什麽缩了回去,她抬起脸来,清澈的眸子里全是惊恐。

软弱以後,她被半搂抱在程熠怀里。程熠甚至感觉到对方讨好的小心翼翼。

温香暖玉在怀,程熠心底越发不屑:也不过如此。

市府酒店,19楼环景套房。落地大玻璃窗掩映无边夜色。

两个难舍难分的身影正在拥吻。

只见那高个子英俊男子正用力抱住眼前的女人,衣服下摆被撩起,肌理分明的腹部流畅结实,被晶莹得汗珠沾湿。浑身上下都在诠释着性感。

女人依靠在对方怀里,柔软乌黑的发丝压在对方肩上,打了个旋,素白的手软软搭在对方身后,摩挲着对方宽厚得背和火热的颈项。

两人互相依靠,强壮与纤弱,浪子美人,最能引起人类欺凌得原始冲动,又如水乳交融般美好。

只有身在其中的程熠有那么丝惊诧。

他是主动吻上对方的,对方就像那软儒可口般得甜点让人食指大动──一开始也是这样。

但当他像是往常那样把舌头在对方口腔转了圈,拉着对方的舌头起舞时。对方的舌尖拉住他,在有限得空间内灵活得撕扯着,他被强劲得力道扯住舌根时痛呼了一声,又含糊在口腔里,轻微得疼痛更加刺激高涨的情欲。她放开了他,用舌苔轻刷着他的粘膜壁。疼痛后的敏感让程熠立刻勃起。

在他的经验中,只有婊子才对这事这么熟练,但婊子善于揣度客人的欲望,从来不和自己的小费过不去。

怀疑转瞬即适,温芝萱又睁开湿漉漉得眼神望着他,无辜得像是母鹿轻吟。他骂了声粗口,再度吮上那红润得嘴唇。

而那点不对劲?──早就在欲望得冲刷下连残渣都不剩。

可能是最开始的些微失意,程熠吻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更加富有技巧。一吻闭,对方果然如他预期七荤八素,脸颊泛着热度下得晕红。

程熠气喘吁吁,眼里不无得意,他拉住对方的手抚上自己硬得生疼的裤档,揉了几把后,色情得拍了下对方的臀。

温芝萱疑惑得看着他。

程熠坏笑:“去洗澡,我从不臭哄哄得和人做。”

外面那些女孩可能错看了他“专情”的面貌,但“生活情趣”下他的确从不亏待自己。

温芝萱柔顺得卷了毛巾沐浴乳进去。

很快,全透明玻璃门后,热水蒸腾出无数雾气,水流顺着对方的身体曲线流下,隐没在白雾的遮蔽下,半隐半现甚是诱人。

程熠滚动喉头,没有像是往常要求女伴放凉水温,反而眼神火热得掏出阴茎上下撸动。

前列腺液沿着深红的龟头流了出来,沾湿青筋环绕沉淀着黑色素的阳具,狰狞更甚,淌着热气。他布满后茧得手掌上下抚弄,直至上面布满淫水──却没射出来。

临门一脚,他大剌剌挺着家伙到床头柜翻找,很快在暗格底下找到按钮按下。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哔”声后,看不见的仪器开始运作。

程熠终于满意得笑了──不知所谓的接吻照怎么够呢。艳照就该有艳的水准,比如大尺度插入。

门开了。

温之莹裹着条白毛巾出来,莹白圆润的肩头在温柔洒下的灯光下仿佛正发着光。

程熠被震慑住,心底翻滚喟叹,却又在欲望下消弥──不,是更有欲望了,把天使扯入人间总是让人神经战栗。

他勾了勾手,挺了挺怒张淌水的黑红阴茎,对方迟疑迈着步伐走过来。

他拉开微笑,打算享受对方温暖的口腔,没想电光火石间异变陡生。

他瞪大眼睛,不过三秒钟时间,在他被欲望冲昏的头脑里连反射弧都还没开始运作。等他反应过来,就是双手被扣上头顶,用白毛巾绑住,他挣了挣,毛巾随着动作摇晃,对方不是完全固定在床头上,却比固定更加令人绝望。

他望着毛巾掉下,背影在灯光下发着白毛边的美人,难以置信、错乱、恶心,在心头纷涌。

美人,是的,对方顶多称上美人。不是美女。

软软一坨垂在两脚间,虽然没有勃起,却分量可观,程熠必须承认对方赢过自己见过所有的男人──包含自己──这事实不知和他差点上了个男人相比哪个更让他反胃。

对方依然白皙,但柔韧的身躯附着肌肉的线条无法忽视,骨架相较一般女人较为平坦偏大,刚才对方借位遮掩还不明显。现在伪装全部除去,完全就是男人模样。

他俯身压在程熠身上,上身笼罩成巨大阴影,低下的头颅眼底布满薄凉。

程熠脑海闪过各种画面。

过度顺利的上床邀约,莫名熟练的手技,洗澡时遮掩不全露的躯体。

──晚了。

他心里止不住后悔。现在他无比被动,不知对方想做什么?

凝视许久后,“温芝萱”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依然清朗,却不软儒,反而带着少年人微微嘶哑的声线。

“看来对于程少,留点证剧是必须的。”

!!

没等程熠深思这句话的意义,程熠用力绞住程熠的手腕,程熠吃痛,眼里闪出泪花,浑浑噩噩间,对方身上传来一抹清香。

香气越浓,他见到对方柔软的发丝垂在自己身侧,抹着膏药的手指伸进衬衫里,按摩自己的胸部。

嗤拉。

他的衬衣解开。对方俯下身,用柔软的唇部按摩描绘他的乳珠。湿润得触感伴随些微的刺痛在胸部漫烧。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挑逗他因为恐惧垂软的性器。轻微得性快感从重要部位沿着脊髄电流似流窜。

他眯了眯眼,还没溢出一丝轻吟,就感觉对方柔韧富有热度的躯体覆了上来。

对方勃起硬挺的阴茎顶住他的小腹,模拟性交的动作,色情地上下摩擦。湿润得前列腺液在他的腹肌上抹得到处是。

他猛然僵住。最后的混沌抽离清醒。

身上的青年不怀好意得喟叹,热气喷在他的耳背:“你别以为这是给你享受的吧……程少?”

程熠一愣,倏然懂了对方的潜台词,随之而来无边恐慌在胸腔升起。

“别………”他的声音发飘,毫不肯定。

他现在无比后悔提出要包养对方的决定。包养什么啊!傻了吧唧。吃力不讨好还得罪对方──在程少的观念里,不可能男人被这么说而不怀恨在心。

无数身边被金主凌虐、的最后无比凄惨画面疯狂闪过眼前──女人尚且如此,不适合作爱的男男想必更加可怕。

他大概知道男人作爱的几个大步骤,但他从来就是路过嘲笑他们搅屎棍的角色,从来没试着了解过程,更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像现在仿佛那待宰羔羊躺在床上。

失去了最开始逃跑时机,无畏挣扎只让肌肤发红,摩擦疼痛。

温芝萱全程围观程熠态度的变化,把他的心里把握个差不多,高深莫测模样让程熠心里七上八下。

──就是谈判也没让他这么不确定。

废话!谈判从来不会让他门户失守!

程熠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恳请得加了条件:“我给你钱。”

温芝萱闷笑,用温暖的手掌捻了捻他身前的凸起:“你觉得我会在意那点钱?”

程熠心想:很多人都会在意。但这他只敢暗中腹排,嘴上却抿得死紧。

温芝萱把程熠的乳头弄得又湿又硬,忽然厉声:“有人给你玩过这里?”

程熠茫然,但对方的气势强得一逼,眼神又越发危险,他想了下终于明白,屈辱道:“当然有。”

温芝萱淡笑:“真的有?”

程熠暴起:“我们怎么玩干你什么事?!”

温芝萱冷声:“你乖乖配合,我放你走。”

程熠:!!!

他忽然想起他居人之下,没什么选择,当下便不甘不愿道:“有……一两次,情趣。”

“哦,情趣。”温芝萱玩味,弄了许久,看着底下那条依然趴在草从里的软肉,哼笑了声。

程熠别过脸,他又不是同性恋,不硬正常得很,但现在却好像做错了事,脸上发烧,火辣辣的。

温芝萱忽然低下头,在程熠的惊叫中,含混不清道:“那这里呢?”

“……”程熠没有回答,他呆住了,底下重要器官传来一阵阵电流式快感,这感觉不算陌生,但就是这样才让他难以置信。

快感来源猛然断掉,温芝萱淡声:“回答我。”

“……有。”

温芝萱伸手扶住他的肉柱,按着包皮上下揉搓,红艳艳的龟头反复露出又被包裹,最敏感的地方被掐住,刺激让它逐渐勃起,硬挺上翘。他的屌不算小,还上弯,估计很受吹捧,可惜现在没啥卵用。

程熠发出细碎的闷哼,腹部慢慢绷直,汗水流得他身体晶亮。

他不意外他会硬,毕竟对方的技巧很好,但硬和打从心底的爽不同。男人这很看感觉,有次他和床伴就是硬了、上了还射了,但从头到尾他的感觉都很淡,对方越来越难引起他的欲望。后来分了毫不意外。

程熠恨恨看着那东西不争气,心道,就算硬了难道还能爽了么。

帮对方打了会手枪,温芝萱用力揉了揉囊袋。美好的触感让他不住流连,然后,他毫不犹豫一口含住对方的龟头,两颊被鼓出柱体的形状。

程熠还在为着少见的嘶嘶喘气,微微疼痛得爽快让他,就被那湿润得温柔乡给给镇住了。

刚才他要求对方帮他咬,是以威胁利诱,和现在对方完全占优势的情况不同──这想法让他欲望高涨,忍不住沉迷在对方带给他的快慰。

他一瞬间忘记对方男人的身份,前后挺胯操那张嘴。

然而他是被绑在床上的,轻轻上下摆动还好,兴致上来剧烈前后扭动让他一下子重重重新跌回床上。被摩擦敏感的肌肤疼了起来。

温芝萱灵巧地用舌头舔了舔龟头,把最后一点淫液舔掉,松开嘴调笑道:“程少忍不住了?”

程熠羞愤愈加:“把我放开。”他知道对方不可能放开他,这么说只是让他感觉好过点罢了。

温芝萱显然知道他的心里,也毫不在意,反正对方也重新硬了起来,他便不再帮对方口交,而是用一只手上下撸动,一只手伸到对方后面,按了按对方的肛门:“那这里有人帮你用过吗?”

程熠:“!”

程熠没说话。

温芝萱没逼他,看着对方面上涌起的红晕,笑了笑:看来是爽到了。

他又低下头,用剪短指甲的食指按了按对方的肛门。对方洗过澡了,挺干净。

他试探着用舌尖刺了刺中间收缩的小洞,看着那小口开始打开,便又舔又刺来回刺激那地方,看着那里开始蠕动,偶尔深深擦过对方皱折的括约肌。

程熠猛然喘起粗气。

“扫黄!不许动!”

包厢门砰得打开,带起一阵气流。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字排开,神情严肃彷佛罗煞。

他们稍微侧身,空出位置让后面的领头进来。

黄傅民极其缓慢得转头,啵得一声,糊满淫水的黑屌从眼前的小姐体内滑了出来。

刚才那一吓让他家伙软了一半,红通通的龟头淫靡得卡在对方沉淀着黑色素的小穴入口。他抖了抖阴茎,忍着疼痛把家伙塞进裤子里。还没软得彻底的阳具撑起高高的帐篷。

啊嘶。

他疼得直抽抽气。却顾不上更多。

——证据确凿,只怕要糟。

包厢不只有他一个嫖客,公司出行,好友出来叫了鸡,打算爽一把。

和他相同动作的不在少数。

几个同事互相对视着,眼里都在自叹倒霉——妈蛋,来这里喝茶的这么多,怎么就他们几个中标?还有人瞪视了旁边的“鸡”一眼。不是说好这里够隐蔽吗?随随便便就让警察给找过来了?

警察们鱼贯走入。走在最后的人是个高大魁梧的男警。

他扫视了整个包厢,而后把视线落在黄傅民高高隆起的裆部,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声。

“钱,人,全部都在,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

男警声音低沉:“没问题的话,全部去外面排队做笔录。男的一排女的一排。”

他喝道:“当然,你们别想着逃走,外面都封锁了!好好悔过,还能尽快出去。”他用警棍用力敲了敲旁边的金属隔板。发出哐当的重击声。

十几分钟后。

黄傅民和几个男同事走进了小隔间。

给他做笔录的是个漂亮的女警。她翻了翻黄傅民的身份证,说道:“名字,籍贯,整件事情的经过。”

黄傅民:“黄傅民,晋市人,昨天晚上就是平常同事聚餐。”

女警:“聚餐聚到女人身上?”

黄傅民:“嘿嘿,这也没办法嘛——”

女警:“把时间说一下。谁联系的?”

黄傅民:“大概就晚上七点吧。我们就在外面的饭店吃的。当下就有人给小名片了。至于谁联系的?”他原本想说领导,但话头在舌尖转了一圈,变成:“就我联系的。”

女警:“喝,刚才另一个同事也说是他联系的。”

黄傅民:“……”

女警:“你们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黄傅民看了肤白貌美的女警,习惯性就想调戏:“小姑娘家家,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好好跟哥哥说说。”

女警瞪了他眼:“想进去更多天是吧?”

黄傅民赶紧把嘴闭上。

女警把表单拿出来,给黄傅民填写。又叫了下一位过来。

她走出去的时候,黄傅民还隐约听到她说:“这人死性不改。得找个男的来问,对了,薛哥那里好了没?”

黄傅民心想,薛哥。谁?反正他刚才已经查好了。喝茶在华国犯法但称不上严重,只要拘留个十几天,罚个几千块而已,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至于要不要再犯?就算他想不再犯,他下面忍得住?反正,他一不是公众人物,二更不是公务人员,最难办的是公司那里,可能名声会有点败坏——但最后应该也不会太严重。

毕竟公司里扯进来的同事太多,大家互相遮掩一下,也不是很难过。

很快,黄傅民交了三千块,带着新鲜出炉拘留单,前往接下来十五天的新家——某地方警局拘留所。很刚好的,因为地理位置,地方警局就是这次出动扫黄部门的那个。

黄傅民原本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但后来,公司领导那里隐晦的提了嘴。大家都心知肚明,资遣终究还是没有的——毕竟领导也在喝茶之列。就是黄傅民必须在接下来三十天把这十五天的活给干完,不然绩效不达标,就得扣奖金。

黄傅民对此呵呵数声。这难道不是扣定的意思?想到大出血的三千块,和将来损失的更多钱。黄傅民忍不住又把那几个鸡给骂了遍。

——就只知道张开腿赚钱,什么服务也没有。婊子多贱人果然不是说假的。

进拘留所前得体检,还要全身脱光。

因为时间很晚,医院只剩下急诊。黄傅民和几个同事先去派出所将就一夜。等待明天的牌号——所以硬要说,是拘留16天也是可以。

几个同事分别坐在远处的小凳子上。打起瞌睡。还有几个态度诚恳交际手腕厉害的则和警察们打好关系,征得铁床睡得甘甜。

黄傅民随便找了个角落,抱着蓝色外套。怔怔得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群。

突然一个带着热度的躯体靠了过来。

黄傅民抬起头,发现他就是那个扫黄警察中间的领头。姓薛,名德勳。就是女警口中的“薛哥”。

薛德勋抬眼看了下黄傅民,淡淡道:“我有事问你。”

近距离看他眉眼英俊,手臂肌肉精实健壮,太阳穴很鼓,这是精气饱满的标帜。

黄傅民掀了掀眼皮,随意道:“问吧。”

薛德勋:“你刚才说,那几个人的联系方式是你找来的?”

黄傅民沉默了下。

为了众所周知的原因,这句话是他刚刚将来搪塞女警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饭店是领导找的,女人也是领导叫来的。说是领导的锅都不过分。

但这么说又不完全准确。

因为那几个女人,比起一般货色妖娆许多,寻常人接触不到。是他提前踩点和熟客交情才愿意来的。中间有他牵皮条的成分。

黄傅民想了想,说:“算是吧。”

薛德勋:“那里面有个女人身份有问题。”

黄傅民:“嗯?”

他有点惊讶。

毕竟风尘女有问题的多多了。这还需要特意提出来。到底是多有问题?

薛德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对哪个女人特别有反应。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头。说道:“没什么,还在调查。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医院再说。”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椅背。

他原本都要走了,突然回过头来:

“对了,里面的隔间我放了行军床,我晚上要值班,你可以去那里睡。”

黄傅民金刚二仗摸不着头脑。但有便宜不占是傻逼,所以抱着自己蓝色外套,去了后面那个行军床躺了下去。

黄傅民一觉极沉。半梦半醒间。他突然听到压抑的喘息声。那是男人的喘气,若有似无,压的很低。还有几不可闻的水声。

什么玩意?他脑海掠过这个念头,很快又翻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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