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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禅心都挡不住，纵横修仙界的灵斟上仙名存实亡。”鬼兮忍不住冷哼一声。

太空十分配合的“恩”了一声，她本想再附和一句‘灵斟的修为都被天谴劈的差不多了，她本来就快死了……’但转念一想，神弓本体还封印在灵斟的后院，这个时候给敌军兜售己方老底怎么都不太正常，于是又补了一句“禅心近几年修为甚是精进。”

鬼兮立马用一种你逗我的眼神看着她，禅心自从去了人间界修为就没长过，别人不知道，难到她还能不知吗？用这么拙劣的借口隐藏灵斟受伤的事，这烛龙是不是被封印久了，神识受了什么不可违逆的损伤。

堂堂上古大神，即便在诸神林立的年代里也赫赫有名能排进前几位的烛龙，如今堕了神格不说，竟沦落到给天道跑腿的地步，还被自己绑在这里不能反抗，鬼兮顿时萌生出一种可怜烛龙的感觉。

然而性子古怪而高傲的烛龙大神似乎并不想给鬼兮可怜自己的机会，“你觉得我可怜？腾蛇，我觉得可怜的是你！”她指着昆仑镜接下来的画面说。

禅心正抱着吐血的灵斟心疼的掉眼泪，她怎么也没想到打破一张结界就能让她虚弱成这个模样，眼见灵斟歪歪扭扭的倒在自己胸口，嘴唇煞白，眼眶青黑，还不忘上气不接下气的跟自己解释她没事。禅心觉得自己见了鬼……妖艳贱货不就应该一直美艳的出来祸害苍生吗？什么时候神仙也会老了？眼前满头青丝换白发的人怎么会是她认识的灵斟上仙。

“骗子！”她咒骂了一句，一把攥住灵斟躲闪的手腕，然后豆大的泪珠砸到她的脸上。“你怎么会虚弱成这样？！你的修为呢？”

太空看到这儿，才察觉到不妙，她怎么把灵斟的状况都给鬼兮看了，这不是老底都暴露了？！她神念一动欲收回昆仑镜，谁料却被鬼兮连着神识都禁锢起来。昆仑镜失去她的控制在半空一个哆嗦就要掉下来，却被鬼兮强行从她身体里抽出一股神力注入，稳稳地控制住。

昆仑镜中的画面在继续，太空欲哭无泪的望着看的津津有味的鬼兮，心道这腾蛇真是有逆天的本事！怪不得天道要诛她，等到了修仙界，一定要她好看。

这厢镜子里的禅心正在和灵斟掰扯她的修为去哪了这件事。太空看着无聊，又见瞒不住鬼兮，干脆自己解说起来。“灵斟的修为早在当年为禅心逆天改命的时候就丢了大半，后来又破罐子破摔给她早夭的徒弟改命，她徒弟如今活得越好灵斟就会越虚弱，到最后便是魂飞魄散的下场。”

可怜她本是天道中的那一缕生机幻生灵智而成啊！却被东海的老龙提前挖了出来……灵斟当年若是自然出生的，试问天地间还有何种生灵能够阻挡她，即便是为天下万物逆天改命天道也只能放任不管。

然一切皆为虚妄，天道是不会容许这样打他脸的生灵诞生的，纵使没有东海老龙，也会有西海老龙，南海老龙或者北海老龙之流，总归不会让她平安出世。如此一想，灵斟如今也算幸福，起码她活着的时候逍遥过，死了还能护住想护的人。以一换二，不，换三！太空转着眼珠子觉得十分适合。

不过究其原因，灵斟当年救禅心是为了放不开的情爱，如今救白绫却是因为放弃了对禅心的情爱。说来也讽刺，不过于从未动过心得太空而言，一切都只不过证明了情爱的磨人。她是断然不会钻进这个漩涡里的，顶多，找个配偶和她一同下个崽子，当然，等她有了崽子，那个所谓的配偶也便没有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