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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鞭划破了空气,重重地抽在馒头的胸膛和腹肌上,破皮渗血就不用说了,立刻肿起一道蜈蚣般的肉痕,红通通地攀在馒头黝黑的肌肉上,火烧般的剧痛,他根本无法忍耐自己的叫喊。而且第一鞭伤痕也越来越痛,丝毫没有减缓的感觉。
嗣少爷欣赏了好一会儿,才又对痛苦挣扎的馒头挥出下一鞭,他每挥一鞭都会重新浸泡一次淬取液,好些蛙兵被溅到也是痛得在地上打滚。但嗣少爷的鞭法高超,完全不会溅到自己的感觉。第三鞭卷上了馒头粗壮的手臂,唰地猛力回抽,把一整圈的皮肤给扯裂开来,在男孩黝黑的手臂上留下一大条血痕,更让馒头发出凄厉的惨叫。
整整过了半个小时,嗣少爷抽完了十鞭,那原本充满健康与野性美感的黝黑肉体,现在全是火烧红肿的伤痕,大剌剌地攀爬在胸肌、腹肌、手臂、大腿之上,馒头痛得眼神涣散,彷佛全身都被炮烙似的。接着一大桶盐水倒在他身上,饱经折磨的男孩再次发出嘶哑的哀嚎,但是他还是一次也没有求饶。
阿智把头埋在浩子的胸口,他早就管不住眼泪,阿智本来就是个温柔善良的男孩,加诸在馒头身上的痛苦,简直令阿智痛苦万分。阿龙则是默默在一旁看着,他多羡慕馒头与阿智的友情,原来为了朋友也是可以像他为了弟妹做出这样的牺牲。阿龙甚至想不起来幼年时在山区一起玩耍同伴的面孔,他的人生似乎只剩下羞辱与痛苦,在馒头痛苦扭曲的表情之下,他想象着这个坚强的男孩有着带点腼腼的憨厚笑容。
嗣少爷做了一个手势,几个蛙兵立刻把刑架反转过来,让这原住民男孩头下脚上被逆吊着,锁着脚踝的铁链收缩着,让馒头壮实的大腿左右拉开到极限,暴露出他粉嫩而毛发稀疏的后庭,但经过先前阿猛学长的摧残,还有着一点红肿。
一个年轻的小蛙兵吸了一大管的火蚁淬取液,直接灌入馒头的小穴里,他脸上带着不忍,可是却绝对服从命令。馒头撕心扯肺的悲鸣叫人鼻酸,那种极度的烧烫与灼热彷佛熔化的铁汁灌进自己的肛门,还不停地加热。但一管还不够,嗣少爷足足对馒头注射了三大管,才一鞭精准地抽在男孩的肛门嫩肉上。哀嚎像是交响乐般不绝于耳,接连着三鞭把馒头的菊花抽得血肉模糊,赤红地肿胀起来,馒头早已经叫哑了嗓子,眼泪、鼻涕、口水全混在脸上。抽到第十五下,肿起的肉痕又重新被皮鞭扯破露出底下的嫩肉,落在腹肌上的一鞭让馒头再也承受不了,居然用力一挤灌在肠道中的淬取液混着稀粪全都一口气喷洒出来。
嗣少爷挥挥手,让他们把刑架转回来。“怎么样,要考虑求饶了吗?”男孩缓慢但坚定地摇头。嗣少爷耸耸肩,搓响了手指。小蛙兵熟练地把馒头在痛苦中勃起的大肉棒用棉绳紧紧捆住,两颗浑圆的睪丸也被分别绑住。接着针管插进了男孩的马眼,馒头颤抖着惊慌地喊出:“不要!”
“喔?”嗣少爷挑起眉毛,“打算要求饶了吗?还有十五鞭唷。”他问了第二次。
挣扎、犹豫、痛苦,在馒头的脸上纠结着,最后闭上了眼睛:“你打死我吧,但一定要放过阿智他们。”
小蛙兵推下了针管,透明的液体缓缓注入男孩的尿道、输尿管还有膀胱。
“啊~~~~~~~!啊!啊!”馒头猛烈嘶吼着,无可形容的痛苦与灼烫压倒了他,要是他双手不是被铁链锁住,他一定立刻扯下自己的阴茎好结束这场折磨。
嗣少爷换上了一根五十公分长的藤条,走到了馒头的面前,用藤条沾了沾淬取液就狠狠地往男孩的大屌上抽,睪丸、阴茎、龟头没一处能幸免,才抽了五鞭,馒头的睪丸已经肿得像颗棒球,阴茎血痕累累涨得像是小孩的手臂、红肿发紫的龟头更是比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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