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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犹新的青春。
那个人喜欢他喜欢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喜欢他喜欢的只是偶尔给一个浅浅的吻都能让那个人开心很久,喜欢他喜欢到愿意放弃拥有的自由。
那个人非常可惜的,是个胆小鬼,是个骗子,那个人的名字叫做焦祝恩。
八年前焦祝恩死了。
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消失,就擅自离开房间,还企图带着他那有精神病的母亲销声匿迹,这简直不可原谅!所以,死的好!死的好……
舒宗言不喜欢待在主宅,他也很少回到锦州,这次被强制修养半年,舒宗言一下子就像是个松懈下来了的个高速运转的人形机器,冷冰冰的陷入无所事事的怪圈。
人一旦松懈,没有满满当当的事情来充斥那些空虚和黑暗的角落,就会恍然回忆从前,像个废物那样久久不能从过去出来。
舒宗言是个对自己要求严格到残忍的人,他从那个胆小鬼离开自己的那天就决定不会再想对方,也从那个时候开始不相信任何人说的爱情,什么喜欢,什么我爱你,谎话连篇!!!
舒宗言暗示自己不在意过去了,可是当杨佩,也就是身为他妻子的女人提起那个人的时候,舒宗言还是感受得到从自己内心深处蔓延而来的怀念还有浓浓的憎恨。
冷峻的军人换上便服开车离开主宅,开始漫无目的的冷着一张脸在锦州四处游荡,等回过神来,他发现自己习惯性的又开车到了这个地方……
这个自己曾经拿来藏“娇“的地方。
舒宗言在车里点了根烟,火星忽明忽灭,最后却还是被舒宗言掐了,丢在窗外,半晌,冷峻的男人才从车里出来,带着周身无法化开的冷意缓缓朝着某栋楼的某个房子走去……
“咔嚓“一声,顶楼的复式房的大门被打开,入目的便是凌乱的家具,摔的粉碎的台灯还有盘子,地上铺满的灰尘,角落干枯的爬满了蛛网的死去的植株。
男人起码有七年没有来过这里了,也没有动过这里一分一毫,打扫就更不用说了,他走进去都能在厚厚的灰尘上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他看向玄关,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人每次都会在他进门前就站在一旁等待,跪着等,浑身赤裸,眸色迸射出真实的不能再真的惊喜神色。
舒宗言缓缓眨了眨眼,恍惚间看到那个人跪在自己脚边的幻象便消失了。
他继续往里走,走过应该很是温暖色彩的客厅,有张已然不复从前鲜亮的灰绿色沙发挡住了男人前行的路。
沙发上被人划出了好几道口子,暴露出来的棉花黑的不成样子。
可是很久很久以前,那个人都会准备很多甜点零食还有各种切好的水果,就为了和他像对情侣一样在沙发上看场电影。
男人似乎都能看见一个长着娃娃脸,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比自己大的那个人虽然说是要看电影,却全程都还是把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最后滚在一起,被他弄的疼的眼泪直掉,下面的“眼泪“更是汹涌不已也不会要求停下。
舒宗言收回视线,径直走进卧室。
卧室异常的大,比外面还要乱,到处散落着当初他用在那个人身上的东西,从口球到尿道控制器,再到专门按摩前列腺到仪器,应有尽有,全部被砸烂到无法修复。
忽然看见地上还有什么在反光,舒宗言缓慢的走过去,捡起来,却发现是一对乳塞,红宝石做成的,有红豆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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